【女配也要被強制愛嗎】(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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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20


也就是說她這一趟如果能順利抵達終點,是能找到綠洲的。

不過阮軟一齣現,也就意味著劇情開始推進,不管紀清告不告訴隋雲暮綠洲的存在,最終他們都會抵達綠洲終結末世。

但至少在劇情推進到綠洲之前,紀清都能夠擺脫零組了。

而劇情到了零組抵達綠洲的節點,也就意味著零組和阮軟已經感情升溫到快要大結局了,當然就沒有紀清這個惡毒女配什麼事了。

紀清的小算盤打得很好,就差哼起不成調的小曲了。

她一邊想著,一邊推開健身房的門,摸到牆上的開關開了燈。

雖然裝修工人才來了一天,但健身房幾乎被修繕一新了。

紀清不知道昨晚謝安南、謝向北跟陸漠白把健身房拆成了什麼樣,不過看現在的修繕程度,好像除了天花板無一倖免。

但結合他們的異能,紀清合理懷疑這些破壞都是謝向北一個人乾的。

不過紀清覺得隋雲暮的處罰很合理。既然是三個人打架,怎麼能只有搞破壞的一個人去牆邊值守呢。

紀清看了看新的健身房,又想著都到這兒了,不如就在新修的健身房裡鍛鍊一下,至少增加一點離開基地後遇到喪屍逃跑的體力。

但她剛做完熱身運動,健身房的門就被敲開了。

站在門口的是屠蘇。

紀清本來以為會是謝安南或者謝向北,心裡還緊張了一下,但看到是屠蘇,緊張的情緒又消失了。

不過緊張是不緊張了,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突然有種她和屠蘇不太熟的感覺,尤其是下午她還偷聽他和阮軟說話被抓包了。

“你也來鍛鍊?”紀清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寒暄。

屠蘇沉默的看著她,走進了健身房,反手把房門關上。

“下午……”屠蘇開口,但紀清都沒打斷他,他自己就停住了。

他走到紀清跟前只有一兩米的地方停下,抬起手,手心朝上攤開,露出手心裡放著的一枚鑽戒。

雖然鑽石的大小沒有鴿子蛋這麼誇張,但要比上次謝安南和謝向北送的鑽石項鍊上的鑽石,和陸漠白送的鑽石手鍊上的鑽石都要大得多。

紀清:……

他竟然還記得他順走鑽石項鍊時說要送她一個更好看的。屠蘇在這種事情上總是意外的很守諾。

但是紀清不想收。

儘管現在是末世,一對一的正常男女關係在基地裡比奶茶粉還要稀缺,但鑽戒總是會讓人聯想到一些其他的。比如忠誠。承諾。還有相愛。

她和屠蘇大概不滿足其中任何一條。更何況她還有一個名義上的未婚夫,這位未婚夫還是屠蘇名義上的上級。

而且或許在不久之後,屠蘇會有一個更想送出這枚戒指的物件。

到時候他再回憶起現在這一刻,估計還會感謝她沒有收下這枚鑽戒。

“這可能不太合適。”紀清抬頭看向屠蘇,“謝謝,但是對不起,我不能收。”

屠蘇的手依舊放在紀清面前,“只是一件普通的飾品而已,隋哥不是這麼計較的人。”

隋雲暮當然不是這麼計較的人,畢竟未婚妻都能大方的給隊友隨便睡,再收一枚鑽戒也不算什麼了,只是她自己不想收而已。

不過現在拿隋雲暮來當擋箭牌還是很好用的。

“他……今天問我要不要結婚。”紀清毫不猶豫的把隋雲暮給賣了。

說實話,她到現在都沒想明白隋雲暮為什麼會在這時候突然提出要結婚。

他可能是不希望零組其他人再因為她起矛盾,也可能是怕她因為阮軟的到來產生危機感想安撫她。

但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隋雲暮既要又要的吃相都暴露無遺。

紀清說的輕描淡寫,屠蘇的反應卻比她當時聽到隋雲暮求婚時的反應更大。

他的手重新攥緊了戒指,用力到骨節都在發白。

要是他也是力量進化者,紀清都覺得他現在能把戒指的戒圈給捏扁了。

但紀清在說之前,都沒想過屠蘇會這麼在意這件事。

她覺得最近零組的人一個賽一個的古怪,隋雲暮和屠蘇是這樣,謝安南和謝向北也是,陸漠白更是。

“他說要和你結婚?”屠蘇幾乎是一字一句的反問,“你答應了嗎?”

紀清沒答應,但也沒拒絕。

只不過在隋雲暮看來,沒答應就是拒絕,而她已經充分體會過拒絕的代價了。

“我覺得現在結婚還不是時候……雖然基地逐步穩定下來了,但只要喪屍還在,就不可能真正過上安穩的日子。”

紀清沒有明說,但屠蘇明白她的意思了。

她沒有答應屠蘇的求婚,但也不會答應其他任何人的求婚,就連找的藉口都很冠冕堂皇。

屠蘇看了紀清好一會兒,看的紀清都有點不自在了,他才問:“今天可以嗎?”

話題跳躍的很快,但是一般這種話只說一半的“可以嗎”特指可不可以做。

紀清中午剛在辦公室和隋雲暮做過一次,現在內心更傾向於不可以。

但是思緒轉了兩圈,她突然又想為什麼不可以呢?

“可以。”紀清說完之後才覺得有點不對勁。

她狐疑的看著屠蘇。他剛才該不會是用進化能力干擾了她的想法吧。

不過屠蘇的表情和平時沒什麼兩樣,得到紀清的回答之後,他點點頭說:“我先去洗澡。”

屠蘇說完就轉身離開了,紀清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後,終於對基地裡其他人畏懼屠蘇的原因有了一點實感。

自己的思想在不知不覺中被另一個人修改的感覺也太糟糕了。不過她既然答應了屠蘇,也不會再反悔。



17.



更何況再有幾天她就要離開基地了,現在和零組的任何人發生矛盾和爭執都是不明智的。

保持一切如常是最好的。紀清一邊想著自己再度泡湯的鍛鍊計劃,一邊走出了健身房,關上燈和門,回自己房間洗澡。

屠蘇走進浴室的時候,紀清還站在花灑下面。

浴室裡蒸騰著水汽,開門的聲音被水聲掩蓋,但門開合帶起的風還是讓紀清轉頭看了過來。

紀清看到屠蘇有點驚訝。

屠蘇很少著急到連洗澡的幾分鐘都等不了,就算是想要在浴室做,也會在一開始問她要不要一起洗。

不過她也差不多洗完了。她伸手想去拿浴巾把自己擦乾,但她的手剛伸出去就被屠蘇給握住了。

這次屠蘇的手裡沒有戒指,但他的手心要比他看上去更熱一些。

紀清抬頭看過去,正好對上屠蘇的目光。

浴室裡的燈光被屠蘇擋在了身後,讓他的眼睛看起來比平常更黑沉。

他的手指輕輕摩挲了一下她的手腕內側,然後他低聲喊她的名字,“紀清。”

紀清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她下意識避開了屠蘇的目光,“……嗯。”

屠蘇身上穿著灰色的浴袍,剛才花灑裡的水濺到了他身上,衣襬上留下了一串深色的水漬。

紀清的目光落在這串水漬上,視野裡卻突然多出了一隻手。

下巴被扣住輕輕往上一抬,她的視線也避無可避的往上,但紀清還沒看清屠蘇的神情,他就已經低頭親了上來。

紀清甚至都還沒閉上眼睛,屠蘇的舌頭已經伸了進來,他很輕鬆的抵開還沒設防的牙關,舔到她的上顎。

她下意識的後退,屠蘇就一步步的往前,直到把她抵到了牆上。

牆上都是水霧,冰涼溼潤的感覺從背上滲過來,但現在她不覺得冷,只覺得熱。

這個吻長而深,結束的時候紀清幾乎都站不住。

她睜開眼睛,屠蘇依舊在沉默的看著她。

剛結束的吻在他向來顏色淺而薄的唇上也染上了溼潤的豔色,看上去意外的色情。

但他的手卻在很純情的幫她把散落在額前的頭髮歸到她的耳後,做完這些,他的手指依舊停留在她的耳朵上,輕輕的捏她的耳垂。

紀清有點癢,也覺得今天的屠蘇有點怪。

屠蘇的目光在她的唇上流連,最後回到她的眼睛裡。四目相對,紀清還沒想好自己要說什麼,他又低下頭來親她。

紀清被壓在牆邊,天花板上的燈光幾乎完全被屠蘇遮掉,她被困在屠蘇的影子裡,只能看到他黑沉的眼睛。

然後屠蘇捂住了她的眼睛,唇上的觸感變得更加清晰。

他在很仔細的親吻她,用唇舌描摹她的唇形,再用舌頭舔進她的唇縫。

背後的瓷磚已經被捂熱了,但身前的氣息卻更燙,燙到她下意識的想要用手抓住點什麼,好讓自己不會溺斃在這裡。

她伸出去的手再一次被屠蘇握住了,他的手從她的手腕往下,一點點讓她把手臂攀附在他的臂膀上。

紀清被屠蘇支著半邊身子,身體的重量壓在他的手臂上,他卻紋絲不動的繼續親她。

這個吻從唇邊開始往下,屠蘇的吻落在她的脖頸上,很輕,沒有想要在上面吸吮出草莓印的意思。

紀清不知道屠蘇是不是知道在這裡留下吻痕會有生命危險,也不知道她的治癒進化能力是不是好用到能無視這種危險。

無關緊要的念頭在她腦海中一閃而過,她又覺得有點癢了。

而這種磨人的癢意一直蔓延到了她的鎖骨下面。

“唔……”紀清不自覺的仰起頭低哼,明明花灑是關著的,她卻覺得眼前是一片被水色模糊的眩光,什麼都看不清。

“可以了……”紀清忍不住開口,但話還沒說完,屠蘇又繼續來親她。

這次綿長的吻是從唇邊到眼尾的,屠蘇仔細的把她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沾在眼睫毛上的淚水親掉。

“去床上吧。”紀清實在受不了這樣磨人的感覺了。

屠蘇沒有說話,只是又低頭去舔她的耳朵。

溫熱的氣息也跟著被吹進她的耳朵裡,紀清癢的想躲,屠蘇卻又追上來親她的唇。

他的動作逐漸失去了最開始的溫柔,進出的力道和動作都堪稱粗莽。

紀清被一次次頂到牆上,背上的肩胛骨硌在堅硬的瓷磚上隱隱作痛,她忍不住說:“背……有點痛……”

屠蘇的動作幾乎是立刻停了下來,紀清還沒緩過神來,她已經被抱了起來。

屠蘇用抱小女孩一樣的姿勢託著紀清的屁股把她放到自己的肩頭上,紀清下意識的摟住他的脖頸。

視野被陡然拔高,紀清看著屠蘇單手抱著她,還能順手扯下掛在旁邊的浴巾披在她身上,輕鬆的把她抱出浴室。

紀清被放到床上,屠蘇也跟著壓了上來。

“嗚……”紀清在嗚咽,屠蘇又俯下身來親她。

但這次是親她的脖頸,輕的幾乎感覺不到的吻一路往下,最後他把頭埋在她的胸口,等著她從高潮中緩過來。

紀清的意識恢復清明之後,才發現屠蘇不是在埋胸,而是在聽她的心跳。

他安靜的伏在她的胸口,明明兩個人的性器都還連著,他卻像是趴在母親胸口安睡的孩子一樣溫順。

紀清這時候突然意識到,她在零組裡最應付不來的人其實是屠蘇。

縱然零組每個人都各自有壞的地方也有好的地方,但屠蘇卻是唯一一個讓她覺得他是被這個扭曲混亂的世界逼迫著變壞的。

如果喪屍沒有出現,末世沒有降臨,他應該會是一個沉默卻忠貞的丈夫。

他或許會有一個相愛的妻子,他的妻子可能口頭上會嫌棄他不懂情趣,卻會因為他細緻入微的體貼無數次為他心動。

紀清突然覺得有點惋惜。但也只是惋惜,她註定不會是這個假象中的妻子。

就算末世沒有降臨,原本的紀清也只會是隋雲暮的妻子。

更何況,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什麼如果可言。

她把這些不必要的情緒趕出腦海,伸手輕輕推了推屠蘇的腦袋。

他大概是剛洗過頭沒完全吹乾就來找她了,現在摸上去還能感覺到頭髮上細微的潮意。

屠蘇順著紀清的力道抬起頭,動作很自然的親了親她的手心。

紀清卻突然覺得這個吻是燙手的,下意識的把手往後一縮。

屠蘇的動作頓了一下,沒有說話,只是把目光投向紀清的眼睛,在她開口之前又突然握著她的腰把她翻了個個。

剛才披在她身上的浴巾被壓在了身下,屠蘇的手壓在了她的後腰上。

紀清的肩胛骨上還留著一點淡淡的紅印,是剛才在浴室的牆面上磕碰出來的,但不需要多久,這點紅印就會完全消失,像是從來沒出現過。

就像他們一樣。

屠蘇把手往下壓了一些,紀清柔軟的腰肢塌下去。

他的指甲修剪的很短,但故意用指甲剮蹭的時候,還是能清楚的感覺到一種被激起的奇怪感覺。

紀清一個激靈,要不是屠蘇的手還壓在她後腰上,她能直接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下去。

“別碰那裡。”紀清的手背過去想抓屠蘇的手,卻被他輕而易舉的扣住了,反剪著壓在了她自己的背上。

儘管零組的人常常做的很過分,但玩的其實不算過分,她不喜歡被人碰的地方他們也很少碰。

紀清突然想起之前遇到過的幾個住在九號街的進化者,他們正好在談論自己的客人。

其中一個在抱怨前幾天遇到兩個喜歡雙龍的客人,下面都被撐裂了,到現在都合不攏,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恢復。

另一個則在抱怨上個月遇到個喜歡往他身體裡亂塞東西的客人,弄得他到現在上廁所都偶爾會流血還會痛。

但他們只是抱怨,也只能抱怨。狂化症狀和進化能力一起扭曲了人性,就算是在基地,大家依舊在遵循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

紀清總是會在這種時候覺得自己還算是幸運的,至少零組五個人從來不會故意虐待她。

就像現在,雖然她的反抗被鎮壓了,但屠蘇的手還是從這個危險的地方挪開了,重新握住了她的腰。

紀清嗚咽了一聲,又把剩下的聲音悶住了。

小肚子都像是緊縮在了一起,強烈的快感帶著酸澀的微微痛感讓她止不住的打顫,腦袋裡什麼都沒法思考的變成了一片空白。

屠蘇卻在這時突然開口:“不要喜歡上任何人。”

紀清根本沒聽清楚屠蘇在說什麼,當然也不會給出回應。

於是屠蘇的動作放緩了一些,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紀清,不要喜歡上任何人。”

紀清這次聽清楚了,但是以她現在的思考能力,根本不足以讓她去想清楚這句話背後的深意。

“好……”紀清含糊的答應下來。就算屠蘇不說,她也不會喜歡上這裡的任何人。

不是因為她覺得這裡只是一個虛擬的世界。

在穿越過來的這兩年裡,她親眼見證的無數死亡,和她自己數次的瀕臨死亡,已經足夠讓她把這裡當成一個真實的世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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