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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20
這種客氣是專屬於隋雲暮的優待。
隋雲暮點了點頭,“我已經批評過謝安南和謝向北了,下次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你放心。”
紀清很放心,“那就好。”
不過隋雲暮這話說的,簡直就像是古代皇宮裡,恃寵而驕的妃子對著皇上胡作非為弄傷了龍體,皇后替皇上教訓完妃子,還得跟皇上彙報。
但拿她比作皇帝太夭壽了,就算現在真有把龍椅,這椅子上坐的肯定也是隋雲暮。
況且以隋雲暮這種勤政的自律能力,不當皇帝享受過勞早死的待遇簡直可惜。
紀清亂七八糟的想些不著調的事情,沒注意到隋雲暮已經從椅子上坐到了床邊。
直到隋雲暮的手碰到了她的額頭,紀清下意識的往後一躲。
隋雲暮的手頓在半空,看向她的目光波瀾不驚。
“不在發熱了。”紀清連忙找補。
“好。”隋雲暮收回手,“草莓好吃嗎?”
紀清愣了一下。
隋雲暮很少問這種邀功一樣的問題,但他既然問了,紀清肯定要回答。
“挺好吃的。謝謝。”
隋雲暮露出點笑來,“不客氣。”
他站起身,“我去幫你把晚飯拿起來。”
隋雲暮出去又很快回來,把給她帶的晚飯放在床頭櫃上。是一盒粥,配了一點小菜和兩個生煎。都還是熱的。
“謝謝。”紀清又說。
但這次隋雲暮沒說不客氣,“你先吃。我去洗澡。”
紀清拿起勺子的手一頓,“……好。”
14.可以嗎
隋雲暮洗完澡回來,紀清剛吃完晚飯。
她躺了一天,好不容易找到機會起來走走,順便把要洗的餐具拿出去,回到房間,隋雲暮已經坐在了椅子上。
紀清的房間裡有一套書桌,但是現在電腦和紙張都是稀缺品,她的書桌是用來堆雜物的。
只不過在雜物裡,還放著她的小金庫的分庫。
紀清有點緊張。雖然她知道隋雲暮就算看到她的小金庫也不會怎麼樣,畢竟小金庫裡的大部分都是他資助的。
但是心裡有鬼的時候,看什麼都心虛。
因此當隋雲暮朝紀清伸出手,示意她坐到自己身上的時候,她一緊張,直接跨坐在了他身上。
紀清對上隋雲暮微微帶笑的眉眼,慢半拍的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蠢事。
“我……”紀清剛開口,隋雲暮的手就摟住了她的腰。
紀清身上就穿著一件單薄的睡裙,隋雲暮手心的溫度隔著薄薄的布料熨帖在她身上。
他再稍微一用力,她整個人都進了隋雲暮的懷裡。
隋雲暮剛洗過澡,還很講究的用了沐浴露,身上有一點淡淡的說不上來是什麼的花香。
挺好聞的,但和隋雲暮很不搭。
紀清在走神。隋雲暮抬手將散落在她臉頰旁的碎髮歸到耳後,又輕輕捏了捏她的耳垂。
她回過神來,視線回到他身上,像是在用眼神問他怎麼了。
明明都已經肏了一年半了,他們之間還是有種像是剛搞上一樣的疏離感。
隋雲暮很難說自己喜歡或不喜歡這種疏離感,就像他很難說清楚自己對紀清的情緒。
但在這種時候思考這個問題未免太掃興。
隋雲暮低下頭,慢而輕的親吻她的唇。
有點癢。紀清忍不住想往旁邊躲。
但是隋雲暮在察覺到她躲避的意圖時,又立刻加重了力道。
他的舌尖探進去的時候,手也扣住了紀清的手腕,像是用舌尖舔吻她一樣,用指腹輕輕摩挲著她手腕內側血管富集的地方。
紀清的喘息很剋制,但隋雲暮結束這個吻的時候,能看到她耳朵要滴出血來一樣的紅色。
他的吻順著紀清的臉頰往上,幾乎是在她的耳邊很輕的問:“可以嗎?”
隋雲暮總是這樣。
看起來很好說話,好像她總有拒絕他的權力,但她要是真的敢拒絕,就會為自己的天真付出沉重的代價。
紀清懶得配合隋雲暮演他的紳士,當作沒有聽見。
隋雲暮輕笑了一聲,放在她後腰上的手從睡裙的下襬摸了進去。
是往前摸的,他的手順著她的腰腹往上,握住了柔軟的奶子。
隋雲暮像是在把玩著藝術品一樣將它託在手心捧著它、撫摸它,再用力的揉捏把玩它。
逐漸硬挺起來的奶頭頂在他的手心,紀清沒出息的開始發軟,手無意識的抓住了隋雲暮身上的浴袍。
“有點疼……”紀清忍不住說。
隋雲暮鬆開手,看起來很體貼。
他抱著紀清站起身,把她放在床上。房間裡的燈光很亮,但很快頭頂的燈光就被頎長的身影給遮去了大半。
隋雲暮扯開自己的浴袍繫帶時的神情依舊清風霽月,浴袍徹底失去約束的往兩邊散開,露出已經勃起的性器。
隋雲暮的膚色偏冷白,襯得陰莖和陰囊的顏色更深,透著一種猙獰的醜陋。
紀清的目光下意識的看過去,看著又有點挪不開。她看著隋雲暮隨手壓了一下自己的性器,粗長的陰莖跳了一下,在她的注視下直挺挺的貼在小腹上。
隋雲暮的性器長得很醜,但他的手很漂亮,而現在這隻白皙修長又骨節分明的手,從他自己身上挪到了紀清身上。
隋雲暮的手在穴口摸了幾下,房間裡的光線已經足夠他看清從穴口流出來的、已經浸潤到後穴的透明液體。
紀清這時候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已經溼透了,但現在再想遮已經太晚了。
隋雲暮的手指按著兩片柔軟的花唇往兩邊分開,讓中間的穴口不得不敞開一個小小的口子。
他沒有做更多的前戲,另一隻手握著自己的雞巴抵著穴口慢慢的往裡壓。
未經擴張的穴口被壓的凹陷進去,被迫微微敞開一點容納鈍圓的龜頭,穴口被拉扯出細微的疼痛,讓紀清忍不住微微蹙眉。
而這時候隋雲暮就會再往後退一些,握著雞巴用龜頭上下磨幾下溼潤的穴口,直到紀清的眉頭舒展開之後再重新壓進去。
重複了兩三次之後,溼的一塌糊塗的花穴在隋雲暮又一次用力的時候,把整個龜頭都吞了進去。
15.先生
“啊……”穴口驟然被完全撐開,紀清的手不自覺的抓緊了床單。
性器一點點插進去,裡面很溼潤,但同樣咬的很緊。
隋雲暮能感覺到柔軟的穴肉擠壓著他的陰莖,熟悉的令人頭皮發麻的快感再一次佔領他的所有感官。
他的手指還壓在紀清的花唇上,而他的雞巴從他的指間穿過,插進另一具柔軟溫熱的身體裡。
隋雲暮能很清楚的感覺到穴口被拉扯開來,完整的吃下他的雞巴的過程。
原本小的幾乎看不見的穴口被撐的邊緣泛白,早就失去了一開始嬌嫩的形狀,微妙的呈現出一種被凌虐的破碎感。
隋雲暮移開目光,也在唸頭變得更加難以控制之前剎住車。
他握著紀清的腿根,注視著紀清臉頰上的潮紅,用力把性器插到了底。
“唔……等等。”紀清忍不住說。
不知道進化者是不是都會連著性器官一起進化,隋雲暮的性器粗長的就跟轉基因的一樣。紀清每次都會有種自己會被捅穿的錯覺。
隋雲暮依舊體貼的等了,但只等了一等。
他壓著花唇的手總算鬆開,往上揉了揉紀清的陰蒂,在感覺到裡面的潤滑豐沛起來之後,他就開始九淺一深的抽插起來。
花穴被進出了幾十次之後開始變得鬆軟,粘膩的淫水從縫隙裡被擠出來,發白發蓬的往下流。
“要喝點水嗎?”隋雲暮突然問。
紀清正被插的渾身發軟,沒反應過來的問:“什麼?”
隋雲暮又問了一遍,聲音比平時低沉了一些,“你大病初癒,而且流了很多水。”
在紀清回答之前,他又摸了摸紀清的額頭,“雖然你現在不在發熱,但是你裡面比平常更熱更緊。”
紀清突然想到了她昨天和屠蘇說的蠢話,臉頰不受控制的發燙,“不用,我不渴。”
但隋雲暮還是短暫的停歇了一下。
放在旁邊的床頭櫃上的水杯自己飛了過來,隋雲暮都沒有抬手,自己喝了一口水之後,水杯自己歸位,他低下頭,壓上了紀清的唇。
從隋雲暮口中度過來的水正是適合入口的溫度,但紀清總覺得裡面都是隋雲暮的口水,比接吻還要不衛生。
不過這時候的抗議是無效的,紀清只能吞嚥,但還是有來不及吞嚥的水從唇邊流出去。
隋雲暮又仔細的吻掉她唇邊的水痕。
如果他沒有一邊輕輕的吻她,一邊卻握著她的腰用力的肏她,紀清還會覺得隋雲暮挺當人的。
但隋雲暮不當人才是常態。他吻乾淨水痕,又來親她。
花穴被插的又燙又麻,性器越進越深,抵著深處的花心一下下的撞上去。
快感夾雜著酸慰的細微疼痛從花穴深處源源不斷的湧出來,紀清受不住的往後躲,喘息著求饒,“太深了……”
但這次隋雲暮卻充耳不聞,還要親上來壓制她微弱的抗議。
“唔……”紀清快要喘不過氣來了,周圍的空氣都熱的讓人流汗。
隋雲暮握著紀清的腰用力的撞著深處的花心,性器抽插時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陰莖下面的陰囊拍打在一片泥濘的私處,又加進了啪啪啪的聲音。
房間裡安靜的只剩下曖昧的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響,連床都在嘎吱嘎吱的晃。
紀清覺得隋雲暮像是要用陰莖把她給串在他身上了一樣,花穴深處難忍的快感越來越強烈,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
“隋、隋……”紀清的眼角都被逼出了生理性眼淚。
隋雲暮突然放緩了動作,等紀清把這句話說完。
紀清很少當面稱呼他,大部分時間她都會選擇避開稱呼,用“你”之類的代詞來指代。
剛認識的時候,紀清會喊他隋先生。
紀清喘著氣,聲音含含糊糊的說:“隋先生……”
現在還是隋先生。隋雲暮說不清楚自己什麼心情。
他知道紀清對零組其他人都是直呼其名。
畢竟她名義上是他的未婚妻,而他是零組的隊長,又是年紀最大的,紀清也不能亂了輩分的喊屠蘇哥。
五個人,只有他是隋先生。雖然往好處想,他是最特別的一個。
但隋雲暮還是忍不住明知故問:“你喊我什麼?”
“隋……先生。”紀清猶豫的交上了相同的答卷。
天花板上的燈給隋雲暮鍍上了一個白亮的輪廓,隋雲暮隱沒在陰影裡。
他沒有說什麼,就連神情都沒什麼變化,但紀清卻直覺他好像並不滿意這個答案。
隋雲暮又抬起手摸了摸紀清的額頭,像是在確認紀清不在生病,就算他稍微放縱一點也沒有關係。
“你可以叫我的名字。”隋雲暮收回手,語氣溫和,“比如雲暮。”
16.
更別提現在是末世,撇開到處都是的喪屍不談,在末世爆發之初,張皇逃離的人就已經把大部分道路給堵塞了。
地圖可不是智慧導航,能幫紀清避開堵塞的道路。
要是想去瀾州,半個月能到都是極其樂觀的情況了,更可能的情況是紀清死在了半路。
覃傾突然有點後悔答應給紀清幫忙了。從私心來說,他並不希望紀清去送死。
但勸告的話在開口之前又咽了回去。紀清應該比他更清楚她要做什麼,而且留在基地就比死在半路好嗎?好像也未必。
尤其是現在,在第二個真正的治癒進化者出現之後,紀清的位置不可避免的變得尷尬起來。
阮軟剛被帶回來進行進化能力檢測的時候他也在。必須承認的一個客觀事實是,阮軟的進化能力比紀清的更優秀。
因為之前發生過紀清淨化晶核導致狂化症發作的先例,隋雲暮特地讓阮軟嘗試了淨化晶核,結果是可行,而且阮軟目前還沒有出現任何副作用。
對現在的基地和進化者來說,淨化晶核的作用比治癒傷口的作用更大。覃傾雖然只是個普通人,但他對基地的情況比大部分進化者都清楚。
現在基地內死於狂化症和成為狂化者的進化者的數量,要遠超在牆外被喪屍攻擊死亡的。
吸取晶核能量積累的雜質表現出來的狂化症狀雖然能被緩解,但雜質本身不能被清除。
直白點說,只要想要變強,只要持續吸取晶核能量,就早晚會有墮落成狂化者的一天。
這本來是一個無解的難題,但阮軟的出現成為了破局的關鍵。
只不過阮軟能淨化晶核的訊息還被封鎖在零組內。
今天隋雲暮像模像樣的開了一個會,說要讓阮軟自己選心儀的小隊,其實只是為了壓住基地內不滿的聲音而已。
就算阮軟真的在今天的會上選出了自己心儀的小隊,隋雲暮也不會放人的。覃傾篤信這一點。
不過最後的結果和隋雲暮預料的差不多,阮軟在隋雲暮和屠蘇的一唱一和之間選擇了備選方案,進入基地醫院。
這些事情都是隋雲暮不讓他告訴紀清的。
而現在他也有了紀清不讓他告訴隋雲暮的事情。
“我知道了。”覃傾收回思緒,一邊回答紀清,一邊把紀清的小金庫收好。
紀清看著自己攢了一年多的小金庫被輕描淡寫的收進覃傾口袋裡,艱難的把目光挪開,“你走吧,等買好了告訴我東西藏在哪裡了就行。”
覃傾點頭,“快的話三天,慢的話五天。最遲七天之內我把我能買到的東西給你買齊。”
紀清也點頭,“拜託你了。”
覃傾離開之後,紀清一直壓在心上的一塊大石頭也算落了地,也有心情去看看修繕好的健身房長什麼樣了。
畢竟順利的話,沒幾天她就能離開這裡了,這輩子估計都沒有回來這裡的機會了。
紀清其實也想過直接把綠洲的訊息告訴隋雲暮,讓末世早點結束。
但原文中有一個描述讓她一直不敢輕舉妄動,原文中提到過綠洲不是末世一開始就有的,而是後來才出現的。
可具體是怎麼出現的,又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原文又描述的不清不楚的。
像是寫到最後實在沒法圓回去了,又一定要安排一個末世即將終結,人類重返家園的HE,而強行加上去的設定。
只不過有一點紀清是肯定的,在現在的阮軟穿越過來的時候,綠洲已經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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