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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20
“很漂亮。”紀清真情實意的誇讚,“謝謝。”
謝向北也走了過來,把盒子裡的項鍊取出來,繞到紀清的身後。
謝安南相當自覺的幫忙把紀清散落在肩上的頭髮攏在手裡,冰涼的鑽石落在了紀清的鎖骨中間,安穩的窩在了淺淺的頸窩裡。
紀清其實不太像帶上,不習慣戴首飾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被其他三個人看到了,她又要遭老罪了。
“姐姐戴著真好看。”
謝安南笑著誇她,誇完了又把紀清推著轉過身,讓謝向北欣賞他剛剛親手帶上去的項鍊。
這時候再親下來就順理成章的多。
紀清覺得他們像是先付了定金的嫖客要開始驗貨了一樣,把剛剛親手給她套上去的浴袍又剝下來。
浴袍落在地上,紀清忍不住說:“能不能拉窗簾?”
“姐姐害羞嗎?不用擔心,外面的人看不到我們……要是他們看到了,我們就去把他們的眼珠子挖出來,好不好?”
能住在零組附近的都是基地裡排得上號的小隊,這些進化者的眼珠子當然不是想挖就挖的。
但是紀清一點都不懷疑謝安南和謝向北這句話的真實性,他們是瘋到能幹出這種事情的人。
“……不好。”
謝安南笑了,他的頭埋在紀清的肩上,笑起來一晃一晃,溫熱的呼吸和柔軟的頭髮蹭在紀清的肩膀和脖頸上,弄得她癢的想笑。
但紀清剛往旁邊躲開一點就被謝安南扣住了腰。
“姐姐有沒有想我們?”謝向北一邊問,一邊把手擠進了紀清的腿縫裡。
腿縫中間藏著一片柔軟的溼地,溼地裡則埋藏著令他們趨之若鶩的聖地。
謝向北的手已經被沾溼了,但紀清卻還沒有給出他們滿意的答案。
謝安南舔著紀清的脖頸往上親,溼漉漉的吻像是一條蛇在繞著她的脖頸蜿蜒而上一樣。
“姐姐不想我們嗎?”謝安南的語氣聽起來委屈又可憐,像是被人拋棄的小狗一樣耷拉著耳朵和尾巴,圓溜溜的眼睛盯著主人。
紀清聽著卻只覺得惡寒。謝安南可從來不是什麼被拋棄的小狗,而是惡犬,是披著羊皮的狼。
“……想。”
謝安南不依不饒的說:“姐姐回答的好勉強……明明陸漠白一回來就給他肏了,還同意被他插著雞巴餵飯。”
謝安南說的是事實,唯一失實的地方是她根本沒有同意。
陸漠白一直是自顧自的,就和謝安南跟謝向北一樣,他們本質上沒有任何區別,只是一個不會裝,兩個太會裝了而已。
“我沒有同意。”紀清辯駁。
這次是謝向北笑了,“我們知道姐姐不會同意的,畢竟姐姐總是很害羞。”
8.晶核
謝向北的手在摸紀清的穴。
他的掌心很熱,手上有拿槍和握刀留下的繭子,現在這層繭子正壓在溼軟的唇上。
紀清剋制不住的發軟,水越流越多,謝向北的手指也慢慢陷進去了一兩個指節。
房間裡的溫度像是開始升高了,她身上一絲不掛,卻還是熱的想流汗。
謝安南的手從紀清的肚臍上摸上去,將軟軟的一團奶子包進掌心裡,還沒完全挺立起來的奶頭正好從他的指縫間露出來。
紀清的呼吸聲變亂了。
謝向北的手指被柔軟的花唇夾在中間,手指插進去的時候,花唇也會傻傻的黏在手指上跟著進去。
溼滑的花液在順著他的手指往下流,流到了他的手心裡,有點微微的癢意。
他突然想起了末世剛降臨,他還沒加入零組的時候。那時喪屍的腦子裡藏著晶核的訊息剛傳出來。
現在他們會僱傭普通人或者低等級的進化者跟在他們後面幫他們挖晶核。
但當時殺掉喪屍要自己把頭顱敲開,把手伸進已經變質的灰黑色腦漿裡,找那顆小的只有黃豆大小的晶核。
喪屍的腦漿也是柔軟的,大概有二十六七度,不是和屍體一樣冷硬板結的一塊,如果忽略惡臭的味道,摸起來其實手感還行。
拿到晶核把手拔出來的時候,沾在手上的腦漿也會慢慢的流到他的手心。
謝向北突然想到了一個惡劣的念頭,他把手抽出來,從旁邊的抽屜裡拿了個東西,重新回到紀清的身後。
紀清背對著謝向北,沒看到謝向北手裡的東西,但謝安南看到他拿了什麼。
雙子的默契讓他第一時間明白了謝向北想做什麼,但他不僅沒有阻止,反而彎唇笑了起來。
直到一個冰涼圓潤的東西抵在了穴口,紀清才後知後覺的往前躲,“什麼東西?”
“好東西呢。”謝安南扣住她的腰不讓她亂動,一邊親她的脖頸和臉頰,“姐姐一定會喜歡的。”
被紀清的體溫捂熱的東西很快被謝向北給塞了進去,紀清下意識的夾了一下,圓圓的硬硬的,只有鴿子蛋大小,後面沒有線連著。
排除情趣用品這個選項之後,剩下的選項也不多了。
“……晶核?”
紀清一直是嚴詞拒絕他們往自己身體裡塞亂七八糟的東西的,只不過拒絕偶爾有用,大部分時候是無效的。
但是晶核是從喪屍腦袋裡挖出來的,這種東西塞進去,想想就覺得噁心。
“洗的超級乾淨的。”謝向北說,“我怎麼會弄髒姐姐的小逼呢?”
“拿出來……”的話還沒說完,謝向北的性器就插了進去。
紀清的聲音一頓,謝安南又抓著她的奶子親了上去。
這次親的很深,謝安南的舌頭伸進去,舔她的牙齒和舌頭。
但剛舔兩下,紀清就咬住了他的舌頭。
紀清咬的不重,不知道是不敢還是不忍心,疼痛的感覺不太明顯,像是被眼睛還沒睜開的幼貓咬住了一樣。
謝安南理智的知道紀清是不敢,但卻能感性的欺騙自己紀清是不忍心。
他的舌頭把紀清舔的溼乎乎的喘不上氣來了才退出去,謝向北則把紀清抱在懷裡坐到了身後的床沿上。
謝向北扣著紀清壓進懷裡,粗長的雞巴直接頂到了深處的宮口,剛才被他塞進去的晶核擠在宮口和龜頭之間,存在感極強。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一顆晶核,花穴裡面絞的比平時更緊,他都覺得自己是插進了一片泥沼裡一樣,得用上力氣才能把雞巴拔出來。
明明剛被陸漠白肏過一通,但紀清卻還是覺得撐,穴口撐的發疼,裡面酥酥麻麻的,龜頭頂著晶核抵到深處的宮口時,強烈的酸慰感讓人忍不住想要哆嗦。
紀清的眼淚輕而易舉的被逼了出來,但還沒流下來,就被謝安南給親掉了。
但溫情只是表象,紀清被肏的迷迷糊糊的,她的手已經被抓著握住了另一個粗長的性器。
“姐姐可不能偏心啊。”謝安南垂著眼簾看著她,在昏暗的光線中,他唇邊的笑帶著一種小惡魔的既視感。
同樣長滿了繭子的手蓋在她的手背上,不容拒絕的握著她的手套弄自己的性器。
不只是用手,這根東西已經壓到了紀清的唇邊。
謝安南和謝向北長得跟天使一樣,但陰莖卻猙獰的不像是長在他們身上的東西。
房間裡沒有開燈,這根性器現在是偏深的灰色,從她和謝安南的手心裡鑽出來。謝安南的手現在看上去很淺的灰色,纖細修長,骨節分明。
而從裡面鑽出來的陰莖頭部鈍圓,像是個沒長好的大蘑菇一樣,頂上還在她的注視下流出一點透明的液體。
9.覬覦
紀清能感覺到貼在她手心裡的血管在隨著謝向北的心臟輕微搏動。
謝安南握著自己的雞巴,把龜頭蹭在紀清的唇縫間,上面流出來的前液像是唇蜜一樣被抹了上去。
謝安南在末世已經算是很愛乾淨的了,他剛洗過澡,陰莖上沒有什麼難聞的氣味,但男性性器特有的腥臊味還是有的。
謝安南用自己的龜頭親了親紀清的唇,按捺住不管不顧的插進去的衝動。
雖然他還在剋制,但紀清已經被謝向北肏的亂七八糟了。
紀清的身體軟的不像話,裡面卻還是緊的厲害,水流的到處都是,背後漂亮的肩胛骨都在跟著微微顫抖。
謝安南一隻手揉著紀清的奶子,對謝向北說:“給我肏兩下。”
謝向北意會,把找不著北的紀清提起來。
性器慢慢抽出去,晶核卻卡在了宮口旁邊沒有掉下來,被肏開的穴口還敞著拇指大小的口子,搗成乳白色的花液黏糊的拉著絲往下滴,看起來色情的要命。
謝安南矮下身直接肏進了鬆軟的花穴裡,裡面溼熱的厲害,他一插進去就開始咬他的雞巴。
插了兩下拔出來的時候,雞巴上已經掛滿了黏乎乎的淡白色淫水。
在謝向北重新肏進去的時候,謝安南也捧著紀清的奶子把陰莖插進了奶子中間。
紀清的內衣都是B的,奶子被擠到中間,堪堪包住謝安南的雞巴。
謝向北掐著紀清把她撞得一上一下的,謝安南連自己動的功夫都省下了,從紀清身上借來的潤滑在奶子上抹開一片晶瑩的亮色,亮色下面是被磨出來的紅痕。
謝安南看著自己的雞巴從紀清的奶子裡冒出頭來,撞到紀清的下巴上。
“幫我含一含,姐姐。”謝安南用的是陳述句,行為上也是。
他不等紀清回答,就把龜頭壓進了紀清的唇縫裡。
紀清很少自願做這種事情,但她這會兒被肏的牙都咬不緊,唇微張著喘息,謝安南捏著紀清的臉頰,讓她不得不張開嘴把自己的性器含進去。
性器壓在她柔軟的舌面上插進去。
她的口交技巧一如既往的差,剛含住一個頭,口水就無法吞嚥的從唇邊流出來,像只被欺負狠了還迷茫的只會用溼潤的眼睛看著他的小貓。
可惜他也只會在這種時候捏著她的下巴更深的插進去,頂到喉嚨口就會讓她這隻沒經驗的小貓生理性乾嘔,收縮的喉嚨像是高潮時痙攣的花穴一樣裹緊龜頭。
“嗚……”紀清含糊的嗚咽聲也可憐的像是小貓一樣。
謝安南興奮的有點忘乎所以。
但他覺得這不能怪他,誰讓紀清是治癒進化者,就算做的稍微過分一點,沒一會兒就能完全恢復,搞得他們每次都只想做的更過分一點。
過分到留下一些沒法恢復的痕跡,讓所有人都知道紀清是他們的。
在基地裡治癒進化者向來都是稀缺而搶手的,紀清又是現在基地裡進化程度最高的治癒進化者,明裡暗裡不知道多少人在覬覦她。
就算他們是零組,有時候都不得不迫於壓力把紀清借出去放點血。
謝安南想到這次出任務時一組話裡話外對紀清的垂涎,殺心就剋制不住。
但隋雲暮說一組不能動。
殺心只能轉化為其他的狂化症尋找出口,比如性愛。
謝安南唇邊的笑容就沒消失過,他抬手把紀清眼角的淚水抹開。
“真可憐啊,姐姐。”
但紀清這會兒根本沒法回應他們的話。
謝向北的動作一點都不比謝安南憐香惜玉。
花穴深處像是溫泉眼一樣汩汩的往外流水,溫熱粘稠的液體從性器交合的縫隙裡流出來,流的到處都是。
她身上也汗津津的像是剛從水裡撈起來,身體軟的像是一團沾了潮氣的棉花一樣。
紀清已經高潮了兩次,稍微肏深一點就渾身哆嗦。
晶核被擠到了最深處,宮口都被撞得發軟,再用點力龜頭就能敲開這個地方,插進去肏紀清的子宮。
把她渾身都肏透了,最後灌進自己的精液,像是標記領地一樣。
進化者之間很難孕育子嗣,或者更準確的說,從末世降臨開始,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個父母都是進化者的孩子誕生。
避孕在雙方都是進化者的情況下根本沒有必要。如果紀清真的懷上了他們的孩子,這就是跨時代的事件。
雖然知道希望渺茫,但每次把精液灌進去,他們都忍不住期待其中會有一顆精子在紀清的身體裡生根發芽。
10.蛋
謝向北的手伸到前面揉小小的陰蒂,手指剛放上去揉了幾下,裹著雞巴的花穴就開始用力的收縮。
“嗚……”紀清像是在哭一樣的喘息。
溫熱的花液澆到龜頭上,一種令人渾身酥麻的快感佔領了謝向北的感官。
明明上次做只是在三四天前,他卻覺得自己已經餓了好久了。他好想射,用自己的精液灌滿紀清的子宮。
謝向北的耳尖都在泛紅,表情迷醉的像是醉酒了一樣。
謝安南能讀懂謝向北的微表情,握著紀清的下巴肏了幾下,沒忍著射意,壓著紀清的舌根一股股的射進去。
“咳……”紀清下意識的吞嚥,但謝向北大力的肏弄的讓她被還在不斷射進去的精液給嗆住了。
謝安南射精後還沒完全疲軟的性器慢慢從紀清的口中滑出來。
龜頭和紀清的唇邊還牽著長長的白絲,紀清咳的厲害,唇邊和下巴上都是他射進去的白色的精液,謝安南輕輕的拍著紀清的背,像是這一片狼藉和他全然無關一樣。
謝向北也沒忍著,射完之後還在小幅度的抽插,帶著一團團的白色粘液流出來。
“對不起,姐姐。”謝安南在道歉,手卻抹了沾在紀清下巴上的精液重新喂進去。
紀清稍微緩過來一點了,謝安南的手指剛伸進去,就被她給用力咬住了。
謝安南沒有生氣也沒有動,任由紀清咬著,反而笑了起來,“姐姐怎麼像小狗一樣喜歡咬人?”
紀清覺得他們才是狗,但還是鬆開了牙齒,抓著謝安南的手扯了出去。
謝安南難得的聽話,紀清的手一鬆開,他就把她從謝向北懷裡抱了起來。
紀清出了很多汗,底下也流了很多水,花穴被肏的一片嫣紅,謝向北的雞巴被吐出去之後,來不及閉合的花穴還在溼漉漉的往下滴水。
水是乳白色的。淫水被反覆的抽插搗弄成了白色,裡面還摻雜著謝向北剛射進去的精液,看起來色情的不像話。
不過再做下去紀清就要生氣了,謝安南和謝向北剋制住繼續縱慾的念頭,把人重新抱回了浴室洗漱。
洗完澡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謝安南和謝向北把紀清放在床中間不肯放人回去。
這次窗簾倒是拉上了,紀清累的渾身痠軟,也懶得和他們計較,閉上眼睛就要睡著了。
“這顆晶核好像稍微變得純淨一點了呢。”謝安南手裡把玩著的是剛從紀清身體裡取出來的晶核。
這顆晶核卡的太裡面,他們在浴室裡光是把這顆晶核取出來就花了半個多小時。
謝安南和謝向北還提議讓隋雲暮幫忙,因為隋雲暮的進化能力是物體操控,用在這種地方就是小菜一碟。
但紀清堅決拒絕了,讓隋雲暮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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