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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26
我端著水,走到床邊,不敢去看她那赤裸的、誘人的身體,只能將頭偏向一
邊,聲音沙啞地說道:「你……你身上……還有些汙穢……我……我幫你擦擦吧……」
我的聲音,因為緊張和心虛,而劇烈地顫抖著。
離恨煙的身體,猛地一顫。她緩緩地抬起頭,那雙通紅的、還帶著淚痕的眼
眸,難以置信地看著我。
她或許沒想到,我在做出了那般「禽獸不如」的事情之後,竟然還會……還
會如此「體貼」。
她看著我那副因為尷尬和害羞,而臉紅得如同煮熟的蝦子一樣的、手足無措
的窘迫模樣,看著我那雙始終不敢直視她身體的、躲閃的眼睛。她心中那股滔天
的哀憤與屈辱,竟在這一刻,鬼使神差地,消散了些許。
她沒有說話,只是猛地,從我手中,搶過了那塊布條。
她的動作,帶著一絲羞惱,一絲決絕,指尖卻在與我交錯的瞬間,不經意地
劃過我的掌心,那觸感冰涼而又柔軟,彷彿在無聲地告訴我,她恨的不是我,而
是這該死的命運。
然後,她便當著我的面,拉開了那件裹在身上的、早已破爛不堪的長裙。
她那具完美的、不著寸縷的、還帶著我們二人歡愛痕跡的玉體,就那樣,毫
無保留地,再次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的呼吸,再次,為之一滯。
她沒有再看我,只是紅著臉,咬著下唇,用那塊布條,沾著清水,開始默默
地,擦拭著自己的身體。她擦拭著自己的大腿內側,擦拭著自己的小腹,擦拭著
那些早已乾涸的、屬於我們二人的、愛的印記。
她的動作,很慢,很仔細,帶著一種近乎於自虐的、想要將昨夜所有痕跡都
徹底抹去的決絕。
而我,則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僵在了原地。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我
不敢看她,卻又無法將目光,從她那具散發著致命誘惑的胴體上,徹底移開。
整個花魂閣,再次陷入了一片充滿了奇妙與尷尬的死寂之中。
空氣中,彷彿還殘留著昨夜那淫靡的氣息。
而我們之間,那根名為「純潔」的弦,已經徹底斷裂。
今年,河神決定尋兩名童男童女獻祭。
而門外,馬車壓過化了一半的雪,留下黑色的車轍,與蹄印。
第十章:少年與少女
花魂閣內,死寂無聲。我和離恨煙,兩個剛剛失卻了童貞的少男少女,在這
充滿了血腥與罪惡的巢穴中,進行著一場無聲的、充滿了極致尷尬的對峙。
她紅著臉,咬著下唇,默默地擦拭著自己的身體。而我,則像一尊石像,僵
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看也不是,不看……怎麼可能移得開視線……
她的動作很慢,很仔細,彷彿要將昨夜留下的每一絲痕跡,都從她那完美無
瑕的玉體上,徹底抹去。清水順著她雪白的肌膚緩緩滑落,流過她平坦的小腹,
流過她修長的大腿,最後,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濺起一朵朵微不可察的水花。
這本該是一副極具美感的「美人出浴圖」,但我的心中,卻只有無盡的煎熬。
很快,她便擦拭到了自己的胸前。她那雙微微顫抖的手,拿著溼布,輕輕地,
在那對因為昨夜的瘋狂而顯得格外紅腫、飽滿的雪峰上,緩緩擦拭。
然而,就在她的指尖,不小心觸碰到那顆早已挺立如紅梅的乳尖時,她的身
體,猛地一顫!
「嗯……」
一聲極其輕微的、充滿了異樣情愫的悶哼,從她的喉嚨深處,不受控制地溢
出。
我心中一凜。我知道,那是「銷魂蠱」的餘威。那霸道的蠱毒,雖然已被盡
數排出,但它對她身體的改造,卻是永久的。她的身體,從此便會變得異常敏感,
特別是……這些曾被我用最原始的方式,探索過、品嚐過的禁地。
離恨煙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她那張清麗的臉龐,瞬間漲得通紅,如同火
燒一般。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幾乎要將嘴唇咬出血來,試圖用疼痛,來壓
制住身體裡那股不合時宜的、如同電流般的酥麻快感。
她加快了擦拭的速度,想要儘快結束這場對她而言,充滿了羞恥的「自我清
潔」。
然而,當她的手,帶著一絲顫抖,緩緩地,探向自己腿心那片最神秘、最私
密的幽谷時,她的身體,再次,劇烈地顫抖起來。
她不可避免地,要擦自己的雙乳和幽谷。
可是,或許是受蠱的影響,這兩個地方極度敏感。她咬著牙,強忍著那股從
身體最深處湧出的、陌生的、卻又帶著一絲致命吸引力的快感,但那一聲聲壓抑
不住的、充滿了淫靡意味的輕哼,卻依然不受控制地,從她的唇齒之間,洩露出
來。
「嗯……啊……不……」
那聲音,如同一隻無形的手,狠狠地,揪住了我的心臟,也再次,點燃了我
體內那剛剛才平息下去的慾望之火。
終於,當她那微微顫抖的指尖,又一次,在無意中,重重地劃過那顆早已被
快感折磨得紅腫不堪的、最敏感的花蕾時——
「啊——!」
她再也無法忍受。一聲高亢到幾乎要將整個花魂閣都震塌的、充滿了極致歡
愉的尖叫,猛地從她的口中,爆發而出!
她的身體,如同被拉滿的弓弦,猛地繃直!那纖細的腰肢,以一個驚人的弧
度,高高地向上弓起。一股晶瑩的、滾燙的愛液,如同山洪暴發般,從她那不斷
痙攣、收縮的小穴深處,猛地噴射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淫靡而又悽美的弧線,
最後,散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她竟然在我面前,僅僅只是因為擦拭自己的身體,就……就忍不住尖
叫著高潮了!
高潮的餘韻,如同潮水般,一遍遍地,沖刷著她那敏感而又脆弱的身體。她
軟綿綿地癱倒在玉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那雙清澈的眼眸,此刻早已被慾望
的潮水所淹沒,只剩下迷離與空洞。
許久,她才從那極致的快感中,緩緩地回過神來。
當她意識到,自己方才,當著我的面,做出了何等羞恥、何等淫蕩的事情之
後,一股比死亡還要可怕的羞赧,瞬間將她吞噬。
「李邵……別看!別看!!」
她發出一聲充滿了絕望與羞憤的、如同杜鵑啼血般的哀鳴。她用那件早已破
爛不堪的長裙,死死地矇住自己的頭,像一隻受了傷的鴕鳥,再也不敢看我一眼。
我……我現在想趕緊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幾乎是落荒而逃般地,衝出了那間讓我快要窒息的內堂。我站在門外,看
著地上那些散發著噁心氣味的、合歡教徒的死屍,我決定找點事幹。
我開始清理血水。
我用破布,一遍又一遍地,擦拭著地板上的血汙。我用盡全力,想要將這滿
屋的,自己的罪惡,連同我心中那份無處安放的慾望與尷尬,都一同擦去。
不知過了多久,離恨煙終於將自己擦拭乾淨。她從那早已死去的妖女身上,
扒下了一套還算完整的、火紅色的勁裝,自己穿上了。那火紅的顏色,穿在她身
上,與她那清冷的氣質,形成了一種極為強烈的、充滿了矛盾與誘惑的美。
她默默地,從一旁的水盆裡,又打了一盆清水,然後,緩緩地,走到了我的
面前。
我低著頭,不敢看她。
「你也……擦擦吧。」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劫後餘生的沙啞,也帶著一絲無
法掩飾的疲憊。
我「嗯」了一聲,從她手中接過水盆,也開始默默地擦拭自己身上的血汙。
她的目光,卻在此時,不自覺地,向我的下半身看去。
從我那身同樣破爛的粗布長褲的縫隙中,她清晰地,看到了我胯下那根因為
方才那香豔一幕,而又不爭氣地,再次高高翹起的陽具。
她的身體,猛地一顫。
我清晰地看到,她那雙剛剛才恢復了一絲清澈的眼眸,瞬間,又被一層迷離
的水汽所覆蓋。而她那火紅色的裙襬之下,似乎……似乎又有某種晶瑩的液體,
不受控制地,緩緩滲出。
她的穴,竟又開始微微濡溼。
她那雙纖長卻又帶著一絲肉感的美腿,下意識地微微併攏,彷彿在用這種方
式,來抑制那從腿心深處傳來的、不受控制的悸動與空虛。
我強迫自己不去那樣想她。那是一種褻瀆。
我一點點擦拭自己。
不管怎麼說,在經歷了這場充滿了極致尷尬的「清潔」之後,我們現在,都
已經乾乾淨淨了。
我們決定,再在此地,歇息一個時辰,待體力稍稍恢復,便立刻離開這個充
滿了罪惡與不堪回憶的地方。
我們再次,回到了那間充滿了我們二人複雜氣息的內堂。
她有些有氣無力,默默地,靠在了我的肩頭。
氣氛,有些尷尬。
「對不起。」
終究,還是我先開了口。我的聲音,沙啞而又充滿了真誠的歉意,「我……
我別無他法。我……不是想趁人之危。」
她沒有說話,只是將頭,在我肩上,輕輕地蹭了蹭。
許久,她那如同蚊蚋般的聲音,才緩緩響起。
「我明白……不管怎麼說……謝謝你……」
「那……」
我鼓起勇氣,試探性地問道,「那我們就……忘掉這一切,可以嗎?」
我希望,我們能夠回到最初。回到那個我還是一個單純的郎中,她還是一個
清冷的女俠的時候。
然而,她卻沒理會我。她只是,將頭在我肩上,靠得更近了些,彷彿在無聲
地回應著,又或許,是在拒絕著那份『遺忘』。
我們各自從紅袖坊那堆積如山的華服中,換上了一套乾淨而又合身的衣服。
我依舊是一身月白色的錦緞長袍,她則選了一套素雅的、不染塵俗的白色長裙。
我們手挽著手,走出了那扇沾滿了血汙與罪惡的大門。陽光刺眼,照在我們
身上,彷彿要將我們身上那股源自地獄的、淫靡與血腥的氣息,徹底驅散。
坊外的街道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依舊是一片繁華景象。沒有人知道,
就在方才,一牆之隔的紅袖坊內,剛剛上演了一場何等慘烈、何等香豔的、正與
邪的較量。
我們二人,面色平靜,步履從容,就好像一對剛剛從繡莊裡挑選完心愛之物
的、再也正常不過的富家情侶。彷彿,這坊內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然而,只有我們自己知道,我們的人生,早已在這短短的一日之內,發生了
翻天覆地的、再也無法回頭的改變。
離恨煙在城裡的車馬行,僱了一輛不起眼的馬車,送我們來到蘭陵城外的山
腳下。一路上,我們相顧無言,只有車輪滾動的「咕嚕」聲,和我們彼此之間,
那沉重而又帶著一絲微妙情愫的呼吸聲。
我們回到了那片熟悉又陌生的山林。
我將那口漆黑的鐵鍋,仔細地清洗乾淨,然後,送還給了山那頭的孫老漢。
他看到我,很是驚訝,問我妹妹的病如何了。我只是告訴他,病已痊癒,我們即
將遠行,特來歸還鐵鍋。
他沒有多問,只是嘆了口氣,收下了鍋。至於我們借走的衣服,則再也沒辦
法還回去了。就當是我用父親留下的銀子,強買回來的吧。
我們一路沉默,順著那條隱秘的地道,返回了我曾經的……家。
然而,呈現在我們眼前的,不再是那間充滿了藥草清香和父子溫馨的、小小
的草廬。
而是一片,被大火焚燒過後的、漆黑的廢墟。
斷壁殘垣,焦黑的木樑,以及……散落在灰燼之中的,五具早已被燒得面目
全非的、蜷縮在一起的焦黑屍骨。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刺鼻的、血肉被燒焦後的味道。
我的身體,猛地一顫,那股一直被我強行壓抑在心底的、排山倒海般的悲痛,
在看到眼前這副景象的瞬間,再也無法抑制,如同決堤的洪水般,瘋狂地,將我
徹底淹沒。
我能從那屍骨的高度和位置,清晰地,分辨出,哪一個是……我的父親。
「爹——!」
我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如同野獸般的哀嚎。我雙膝一軟,重重地,跪倒在
那片冰冷的、混雜著骨灰的灰燼之中。
我又一次忍不住,放聲痛哭起來。
僅僅是幾天之前,我的人生,還在那平淡之中。我還是那個只知採藥、製藥、
讀幾句歪詩的鄉野少年李邵。我的世界裡,只有父親,只有那間小小的草廬,只
有這片寧靜的山林。
可現在,一切都變了。
我的腦海中,多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詩憶和劍藝。我的手中,多了一柄名為
「臨淵」的、能輕易取人性命的絕世神兵。我的身邊,也多了一位身姿窈窕、武
功蓋世、與我有了最親密關係的絕色女子。
可我失去的,是我救我,養我,給我新的名字,給我新的人生的父親啊!
那個會在我生病時,無微不至地照顧我;那個會在我寫出得意詩句時,拍著
我的肩膀,欣慰地笑著;那個會在我迷茫時,用他那樸素的、充滿了人生智慧的
話語,為我指點迷津的……唯一的親人啊!
「爹……孩兒不孝……孩兒沒能保護好你……孩兒……回來了……」
我蹲在地上,將頭深深地埋入那片冰冷的灰燼之中,失聲痛哭。我的哭聲,
沙啞、絕望,充滿了無盡的悔恨與自責。
離恨煙靜靜地站在我身旁。她沒有說話,也沒有上前來安慰我。她只是靜靜
地,陪著我。那張清麗絕倫的臉上,兩行清淚,也順著她雪白的臉頰,無聲地,
緩緩滑落。
她,也在這次獨自下山的歷練之中,失去了自己的、最寶貴的童貞。
她的身體,被那霸道的「銷魂蠱」所支配,被那最原始的慾望所吞噬。她在
最不堪、最失控的狀態下,與一個相識不過數日的男人,完成了那禁忌的儀式。
她的心中,也充滿了屈辱,充滿了哀憤。
但她看著眼前這個正為了失去至親而痛不欲生的少年,她那顆冰冷的心,卻
不可避免地,生出了一絲慶幸。
是的,慶幸。
她慶幸,在她最絕望、最無助的時候,奪走她守護了十八年處子之身的,是
這樣一個男人。
她抬起那雙含著淚的、清澈的眼眸,仔細地,打量著我。
他叫李邵。他有著一頭烏黑的、略帶一絲不羈的頭髮,此刻正因為悲傷和雨
水的浸染,而凌亂地貼在額前。他的眉宇很英氣,帶著一絲屬於劍客的凌厲,但
當他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你時,那雙清澈的眼眸中,卻又透著一種屬於詩人
的、淡淡的憂鬱。他的鼻樑很高挺,嘴唇的輪廓分明,此刻正因為死死地咬住,
而顯得有些蒼白。
他並非那種讓人一眼就感到驚豔的、俊美無儔的男子。但他身上,卻有一種
極為獨特的、混合著瀟灑、儒雅與善良的複雜氣質,讓人在不知不覺中,便被他
所吸引。
特別是,當他為了守護自己,而拔出「臨淵」的那一刻;當他為了救自己,
而毫不猶豫地用嘴為自己吸出毒血的那一刻;當他為了讓自己活下去,而將自己
那充滿了生命力的火熱,送入自己身體的那一刻……
他那張清秀的臉上,所展現出的那份決絕,那份擔當,那份不顧一切的愛意,
早已深深地,烙印在了她的靈魂深處。
她想,自己的處女,自己的第一次,若是給了這樣一個值得託付的人,或許
……或許也算不上是什麼無法接受的「離恨」吧。
山間的風,吹著。
風,吹乾了我們臉上的淚痕。
風,也吹走了這片廢墟,吹走了那些曾經的溫暖與回憶。
風,吹熄了她的幼稚。
風,更是吹走了一切,讓我留在這裡的理由。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