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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15
他更是將她拉到一尊佛像前,讓她背對佛像,面朝他,雙腿大開,肉棒在她體內衝撞,猶如在神聖之地褻瀆。她看著佛像慈悲的眼神,只覺得自己已是萬劫不復。
“佛祖……恕罪……”她絕望地低語。
“恕什麼罪?佛祖看你被操,一樣高興。”孫陽在她耳邊淫言穢語,每一次頂弄,都伴隨著她口中痛苦而又欲罷不能的呻吟。
他甚至讓她面朝佛像跪拜,自己則從背後挺入,讓她的臀部高高翹起,彷彿在用身體向佛祖懺悔。那佛像的目光彷彿穿透虛空,直視著這等淫褻的場景,讓她羞愧欲死。
她的身軀在他身下搖晃,汗水涔涔而下,浸溼了她身下冰冷的青磚。在一次次的抽插中,她那原本清雅的臉龐,染上了酡紅,雙眼迷離,口中發出斷斷續續的嬌喘。
當孫陽將滾燙的濁精盡數射入她體內,堵滿她那緊窄的蜜穴時,柳如煙的世界,似乎瞬間崩塌。她身體一軟,癱倒在地,雙腿顫抖不止,渾身無力。
孫陽將她抱起,再次喂下忘憂散。這一次,他沒有讓她完全失憶。他只是希望她記住那份身體的快樂,而模糊掉施暴者的身份,將那份原始的慾望,徹底與他捆綁。
此後,每當月上柳梢時,孫陽便會如鬼魅般潛入柳府。他知柳如煙閨房佈局,對柳府的巡邏路徑也瞭然於胸。他的武藝高強,飛簷走壁,如履平地。他更懂得“暗室欺心”之道,每次都是在柳如煙半夢半醒,或是身體燥熱難耐之時,悄然進入,循著那股蝕骨纏香的氣息,直接壓上她的身軀。
柳如煙初時仍有抗拒,但那股蝕骨纏香的效力,加上身體對淫樂的記憶,讓她愈發難以自持。她會在半睡半醒間,感受到一個溫熱而粗大的物體,闖入她最私密的禁地。那份極致的快感,瞬間將她吞噬。她會聽到一些粗俗卻又充滿誘惑的低語,那是孫陽在“口舌撩撥”,他會喚她“小騷貨”、“賤人”,會命令她“扭腰”、“夾緊”,甚至會讓她學狗叫。
她的潛意識中,開始將這些淫穢的指令,與身體的極致愉悅聯絡起來。她的心理在掙扎,清醒時她依然是那個高潔的柳家小姐,但在被孫陽侵犯時,她卻變成了一個慾求不滿的浪蕩婦人。
“夾緊些,賤貨!讓本少爺看看,你這小騷穴有多會吸活兒!”他的粗語,如同鞭子般抽打在她敏感的神經上,卻又激發出她體內更深層的淫蕩。
“嗯……啊……不要……”她嗚咽著,身體卻不自覺地夾緊,甚至主動扭動腰肢,迎合著他的猛烈抽插。
孫陽還會將她的手腕綁在床頭,讓她的身體完全暴露在燭火之下,任他肆意觀賞玩弄。他會用手指玩弄她的乳頭,用舌尖舔舐她的大腿內側,直到那裡的肌膚變得紅腫。
他甚至會用毛筆在她的私處描繪,或是將宣紙壓在她溼潤的穴口,感受那穴水的溫度,再讓她親手將那沾染了淫液的紙張揉碎,吞入腹中。她每次都羞愧欲死,但身體卻已習慣了屈服。
隨著一次次被侵犯,柳如煙懷孕了。這在她的預料之外,也讓孫陽更加得意。柳家嫡女,懷了他的孽種,這無疑是極致的征服。
懷孕初期,害喜讓她身體不適,但心中的羞恥感與恐懼,讓她不敢聲張。而孫陽,卻利用她懷孕的身體,開發出更多花樣。
他會在她晨吐之時,將她的頭按入水中,讓她在掙扎中,仍舊被他從身後貫穿,感受水的浸溼與體內的火熱。她口中會發出含糊的嗚咽,混合著嘔吐的噁心與被插入的快感。
隨著孕肚的隆起,原先的性愛姿勢變得不便。孫陽開始讓她口交。初時,柳如煙抵死不從,但孫陽會用威脅和甜言蜜語並施,逼迫她張開檀口,含弄他的巨陽。
“小姐,你這小嘴,可真是香甜。含住它吧,這是你與孩兒的血脈之源。”
柳如煙屈辱地張開櫻唇,她那嬌嫩的檀口,努力地將那根粗大的肉棒深深吞入。她清澈的淚水,在她那雙疲憊的眸子中打轉。
她感受到那根巨物的滾燙與腥臊,頂端甚至抵到了她的喉嚨,讓她乾嘔不止。但為了腹中的孩子,為了維持表面上的清白,她只能忍受。
每一次孫陽射精時,她都會感受到那股濃稠的精液,悉數噴射在她口腔深處。
“嚥下去,小姐。這是你腹中骨肉的父精。”他命令道。
她閉上眼睛,忍著噁心,努力將那股帶著腥甜的液體吞入腹中。她能感到那股精液,順著喉嚨滑入,帶著一種原始而羞恥的滋味。
她的身體因吞食精液而顫抖,但卻也因為這種禁忌的快感,感到麻木。她開始習慣,甚至在孕期中,會對這種方式產生一種病態的依賴。
在公共場合,柳如煙依然是那個清雅高潔的柳家小姐。然而,每當她與孫陽偶遇,他一個眼神,一個不易察覺的輕笑,都能讓她瞬間臉頰泛紅,身下溼意瀰漫。
有一次,在城隍廟上香,她與孫陽擦肩而過。孫陽低聲在她耳畔說了句:“小姐,你這肚子裡養的,可是我的孽種。”
柳如煙的身體猛地僵硬,險些跌倒。她的心跳如擂鼓,全身血液倒流,下身瞬間湧出一股熱流,浸溼了她褻褲。她甚至能聽到自己體內,那隱秘的水聲。她強忍著,才沒有失態。
她也曾嘗試過反抗,甚至想要告發孫陽,但每次當她想要開口時,孫陽就會用她懷有身孕,以及毀她清白來威脅。柳如煙深知,她的名節比命還重要。為了柳家的聲譽,為了腹中的孩子,她不得不忍辱負重。
十月懷胎,柳如煙偷偷產下一子。孫陽早有部署,買通了穩婆,將她生產之地放在了城郊一處隱秘的宅院。孩子出生後,被孫陽安排了一個妥善的去處。而柳如煙,則對外宣稱是病體大愈,在府內靜養,得以遮掩多日不在府中的事實。
孩子生下之後,孫陽對柳如煙的掌控更是深了一層。他以孩子的性命威脅,讓柳如煙徹底成為了他的性奴。
在薛府,孫陽是薛府的姑爺,是薛菲的好夫君,是薛玲、何月、顧盼、張柔的秘密主宰;而在外宅,他則化身為柳如煙的夢魘,她的慾望之源,她的主宰。
每當柳如煙在柳府人前表現出清冷疏遠的大家閨秀形象時,孫陽便在暗中冷笑。他知道,在無人問津的深夜,她會在他的身下,搖著香臀,嬌喘連連,求著他進入。
她白天焚香誦經,夜裡卻在孫陽的淫威下,被迫做出各種淫蕩的姿勢。他會讓她舔拭他的腳趾,會讓她跪在他身前,像一條狗一樣吞下他吐出的穢物。
她甚至在他面前學會了吐露淫語,每當他命令她叫“主子”、“狗奴”,她都會顫抖著,聽話地遵從。她知道,她已徹底淪為孫陽的玩物。
然而,她的內心深處,偶爾也會升起一絲恐懼。若有一天,她與孫陽的姦情,以及他們所生的孩子被柳家知曉,那將是滅頂之災。柳致遠御史的清譽,將毀於一旦。她不知道,自己能隱藏多久。
孫陽看著柳如煙那雙空洞而又充滿慾望的眸子,心中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滿足。柳如煙這顆最難啃的骨頭,已經被他啃得乾乾淨淨。
柳府深宅,雕樑畫棟,雖不及薛府般顯赫,卻也別有一番清雅毓秀之氣。柳如煙自產子歸府後,身體日漸康復,平日裡依舊扮演著那清冷高潔的大家閨秀。只是那雙眸子裡,卻比往昔多了幾分難以言喻的疲憊與空洞。她的小腹,雖已平坦,卻彷彿永遠烙印著一個無形的印記,提醒著她那段不為人知的秘密。
每逢三日,孫陽便會如期而至。他並非大搖大擺地從正門而入,而是如幽靈般,趁夜色潛入柳如煙的閨房。他的到來,並非為了溫存,而是為了鞏固他的掌控,更是為了利用她,將柳府的門楣,一步步染上他淫慾的色彩。
“小姐,身子可恢復得妥帖了?”孫陽坐在柳如煙繡榻旁的梨花木椅上,把玩著她擺在案頭的玉如意,語氣輕柔,目光卻帶著審視。
柳如煙垂首不語,那張素淨的面容上,未施半分粉黛,卻難掩疲態。她知道,他口中的“妥帖”,並非是身體上的康復,而是精神上的屈服。那日,他帶她去見了那被寄養在民間私塾裡的孩子,一個稚嫩的男嬰,眉眼間依稀帶著幾分孫陽的影子。在見到孩子的那一刻,柳如煙心中最後一道防線徹底崩潰。母性的柔情,被他狠狠攥在手中,成了他最鋒利的刀。
“今夜,該去會會柳夫人了。”孫陽輕描淡寫地丟擲了一句話,卻讓柳如煙猛地抬起頭,眼中充滿驚懼。
柳夫人,閨名陳氏,出身書香門第,素來以端莊賢淑聞名。她年過四十,保養得宜,風韻猶存。平日裡深居簡出,禮佛誦經,與柳如煙的性子倒有幾分相似。
“你……你不可……”柳如煙沙啞著嗓子,想要勸阻。
孫陽卻嗤笑一聲,起身走到她身旁,修長的手指輕柔地挑起她一縷鬢髮,送到鼻尖嗅聞。“怎麼?捨不得你那高潔的母親?別忘了,她可是你的親生母親。你若是不乖,你的孩兒,可就要跟著你一起,承受柳御史的雷霆之怒了。”
他的威脅,如同毒蛇一般,死死纏繞著柳如煙的心臟。她閉上眼,淚水無聲滑落。為了孩子,為了柳府,她必須成為他的幫兇。
“夫人平日素喜收集江南進貢的絲棉,今夜,你送一匹錦繡緞面過去。再在裡面,放上一方我親手製的香囊。”孫陽說著,從懷中取出一個繡著淺淡蘭花的香囊,其上隱約散發著一股與蝕骨纏香相似,卻更為清雅的幽香。
柳如煙接過香囊,指尖觸碰到那薄薄的布料,彷彿能感受到裡面跳動著的不安。這香囊,必然又是他惑世的邪物。
是夜,柳府內堂華燈初上。
柳如煙依言來到柳夫人房中。柳夫人正坐在案前,秉燭抄經。
“母親,女兒近日在坊間尋得一匹江南貢緞,料子極佳,特地給您送來。”柳如煙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柳夫人慈愛地抬眼,見女兒氣色好轉,心中也頗為欣慰。她接過錦緞,隨手將其展開,那匹軟緞在燭光下熠熠生輝,滑若凝脂。
“你有心了。”柳夫人讚道。
柳如煙趁其不備,將那香囊悄然塞入錦緞的內襯。香囊的香氣被錦緞包裹,只散發出微乎其微的淡雅。
柳夫人並未察覺異常。她將錦緞合攏,遞給身邊的貼身丫鬟,囑咐道:“收好,明日讓繡娘來,替我裁件寢衣。”
此後數日,柳如煙強忍著身體和心理的煎熬,按孫陽的吩咐,每日都會以各種藉口,接近柳夫人,確保那香囊的香氣能持續地侵入柳夫人的肺腑。
這香不同於“蝕骨纏香”那般霸道,它更像是一種潛移默化的蠱惑。初時只覺身心放鬆,夜間入寢,夢境也愈發旖旎。柳夫人只當是佛法清心,睡眠安穩,卻不知,那股侵入肌骨的暗香,正在悄無聲息地喚醒她身體裡沉睡已久的情慾。
她開始覺得夜裡燥熱起來,身上那件貢緞裁成的寢衣,薄如蟬翼,卻依然讓她感到黏膩。她會在半夜醒來,感到身下微微潮溼,私處似有螞蟻爬過,酥癢難耐。她會不自覺地用手去撫慰,卻又羞愧地停下。
孫陽知曉火候已到。他從柳如煙口中,探得了柳夫人平日裡的一樁習慣——每旬初一,柳夫人都會在府內後花園的清心閣,獨自靜修,焚香品茗,避開府內一切喧囂。
清心閣建於一汪清池之上,四周環繞著垂柳與竹林,環境清幽,不易被人察覺。這正是孫陽下手的絕佳地點。
他事先潛入清心閣,在柳夫人常用的茶杯中,下了無色無味的“忘憂散”,不多不少,足以讓她在情動之時,暫時失卻警覺記憶。又在閣內的薰香爐裡,添了些許迷情之藥,藥性溫和,卻能將情慾催發到極致。
他隱匿在閣外的竹林深處,靜靜等待著獵物的到來。
清心閣內,春日融融,湖波盪漾。柳夫人素手輕羅,焚香,品茗,一切如常。
閣內嫋嫋升騰的香氣,混合著花草的芬芳,初聞清雅,品之卻愈發勾魂。柳夫人只覺得心神安寧,但身體卻逐漸變得燥熱起來。她輕解外衫,中衣溼透,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玲瓏的曲線。那雙素來沉靜的眼眸,也染上了一絲迷離。
她起身走到窗邊,推開軒窗,企圖讓清風吹散身體的燥熱。屋外,竹林婆娑,垂柳依依,一切都顯得那麼平靜。
就在她沉浸在熱意與春色的模糊之中時,一道修長的身影,悄無聲息地從竹林深處走出,如同鬼魅一般,來到了清心閣的門前。
柳夫人猛地回頭,眼中閃過一絲驚慌。門口站著的,正是許久未見的薛府小姑爺,孫陽。
“孫姑爺,您……您怎會在此?”柳夫人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心中警鈴大作。
孫陽臉上掛著一絲溫和的笑意,一步步走入閣內,每一步,都帶著一種無形壓迫。“夫人這般雅興,在下不過是好奇,這清心閣內,究竟藏著何等清心之物,能讓夫人流連忘返。”
他的目光,毫不掩飾地落在她那件半溼的藕色中衣上,眼神帶著一縷侵略性的火熱,彷彿要將她吞噬。
柳夫人下意識地用手捂住胸口,想要遮掩,卻反而讓那溼透的中衣,更加緊密地貼合在她飽滿的胸乳之上,勾勒出兩點誘人的紅纓。她只覺得全身血液衝上頭頂,臉上火辣辣地燒著。
“夫人莫要緊張,”孫陽聲音低沉,卻像帶著勾子,直往她心坎裡鑽,“夫人面色潮紅,氣息不穩,怕是……中了藥吧?”
柳夫人臉色煞白,她下意識地想要反駁,卻見孫陽輕笑一聲,從袖中取出一枚精巧的玉墜,翠綠欲滴。他將玉墜在柳夫人眼前晃了晃,低聲道:“夫人可識得此物?”
柳夫人目光觸及那玉墜,眼神一滯。那玉墜正是她昨日從女兒那裡收來的錦緞內襯裡掉出的。她以為是女兒不小心遺落,便準備明日還給她。
“這……這是何意?”她聲音顫抖。
孫陽將玉墜收回,嘴角勾起一絲邪魅的笑容,“此乃‘蝕心迷魂’,無色無味,潛移默化,能讓人情慾難耐,慾火焚身。夫人這些時日,夜不成寐,身體燥熱,可是因此?”
柳夫人聞言,面如死灰。她知道,這等邪藥,一旦沾染,便難以擺脫。她這才想起,女兒近日來的種種異常舉動,以及那莫名其妙的香囊。
“你……是你……!”柳夫人指著孫陽,聲音嘶啞,眼中充滿了不敢置信與絕望。
孫陽不置可否,他輕輕踱步到柳夫人身側,鼻翼輕嗅,彷彿在品味著什麼。“夫人身上這股清雅的女兒香,此刻卻又添了一股濃郁的慾望之味,真是令在下欲罷不能啊。”
他猛地伸手,將柳夫人那被汗水濡溼的中衣,從其肩頭扯下。撕裂聲在清心閣內顯得格外刺耳。柳夫人只覺全身一涼,猛地一顫,那被衣衫遮掩的成熟胴體,便毫無保留地暴露在孫陽灼熱的目光之下。
柳夫人身形窈窕,肌膚勝雪,雖不似少女般緊緻,卻更多了幾分成熟婦人的豐腴韻味。兩團飽脹的雪乳,如同熟透的蜜桃般在胸前顫巍巍地晃動,其上粉嫩的乳珠在藥力催發下,早已高高挺立,在空氣中呼吸著,彷彿在等待著被揉搓、被吸吮。
她羞憤欲絕,雙手抱胸,想要遮掩,卻又無力遮擋。身體裡那股熱流,此刻已如同火山爆發,衝破了所有理智的堤壩。
“夫人何必這般遮掩?美景當前,豈可辜負?”孫陽邪笑著,一把將柳夫人拽入懷中。他低下頭,唇舌便印在她那誘人的乳尖之上,舌尖輕舔,牙齒輕磨,貪婪地吸吮著。
“唔……不要……”柳夫人發出破碎的呻吟,她的身體卻控制不住地顫抖,本能地迎合著他的吸吮。她感到一股電流從乳尖傳遍全身,體內那股燥熱,彷彿找到了宣洩的出口。
孫陽一手揉捏著她另一邊的乳房,指腹劃過乳暈,挑逗著那敏感的乳珠。另一隻手則順著她的腰肢,滑向她的臀瓣,隔著薄薄的褻褲,揉搓著那圓潤的曲線。
他感受到她下身已是溼透,一股股熱流不斷湧出,浸溼了他的掌心。
他將她抱起,輕輕放在清心閣內的軟榻之上。這裡平日裡是她靜思之地,此刻卻將要成為她淪落的肉慾之所。
柳夫人癱軟在榻上,眼神迷離,她的大腦已完全被藥力與情慾所佔據,只剩下了身體最基礎的本能。
孫陽三兩下剝去了她身上所有的束縛,露出她那具在情慾催化下,肌膚泛著晶瑩粉光的酮體。
柳夫人小腹平坦,腰肢纖細,但兩腿之間,卻有著與她端莊氣質不符的飽滿和誘人。那株未經人事的陰阜,豐潤而飽滿,其上未見一根毛髮,如同新剝開的玉蚌,誘人採擷。兩片肥厚的陰唇微微翕動,縫隙間隱約可見溼潤的蜜液。
孫陽跪坐在她兩腿之間,目光猶如一道灼熱的火線,在她全身遊走。他伸手,指尖輕觸她那溼潤的陰阜,柳夫人身體一顫,發出細如蚊蚋的呻吟。
“夫人這穴兒,養得可真漂亮。”他低沉地讚歎,指尖輕柔地分開她那兩瓣肥厚的陰唇。內裡一朵粉嫩的花瓣,如同含苞待放,嬌羞地展現在他眼前。
他俯下身,將唇輕輕印在那溼潤的穴口,舌尖輕舔,感受那份獨有的腥甜與溫熱。柳夫人身體猛地弓起,雙腿不自覺地夾緊,發出急促的喘息聲。
孫陽的舌尖,如同靈蛇般探入那狹窄的穴道。穴內的肉壁溫熱而柔軟,每一寸都帶著不可言喻的吸力,纏繞著他的舌尖。他細細舔舐,深入淺出,直至舌尖觸碰到那最深處的敏感點,柳夫人一聲如同被扼住的嬌啼,身體猛地繃緊,全身痙攣,一股股密集的液體從穴內噴湧而出,盡數塗抹在他的唇間、臉上。
柳夫人高潮了,來得如此迅猛,如此徹底。她的清白,她的理智,都在他的舌頭下,碎裂成渣。
孫陽直起身子,臉上沾滿了她身上噴出的蜜液,顯得格外淫靡。他將自己那根早已高高昂起,青筋暴起的肉棒,抵在她那剛剛經歷高潮,依然敏感而顫抖的穴口。
“夫人,您的穴兒,可真是美味。如今也該嚐嚐……這粗大的肉棒了。”
他說著,挺腰,那粗大的龜頭便直接抵入穴口。
“啊……!”柳夫人一聲驚叫,她感到一股撕裂般的劇痛,隨後便是極致的飽脹。未經人事的穴道,被那粗大的肉棒硬生生擠開。
“嘶……”孫陽也倒吸一口涼氣,這穴兒,竟是如此緊窄,饒是他見過無數,也從未感受過這般極致的包裹與吸吮。
他沒有任何停頓,挺腰,粗大的肉棒便一寸寸地,將柳夫人的處女膜徹底捅破,鮮血與蜜液混雜,染紅了他的肉棒,也染紅了柳夫人那嬌嫩的穴口。
“啊……不……不要……”柳夫人發出痛苦而絕望的哀嚎,雙腿緊緊夾著孫陽的腰,想要將那根侵入她身體的孽根推出,但卻無濟於事。
孫陽伏在她耳邊,聲音低沉而邪魅:“夫人,這般滋味,可還合您的胃口?”
他開始緩慢地抽送起來。每一次插入,都帶著極致的飽脹與摩擦,每一次抽出,都讓穴內的肉壁緊緊吸吮,發出“啵”的聲響。
“嗯……啊……哦……”柳夫人從最初的慘叫,到漸漸地發出不自覺的呻吟。她的身體,在藥力與肉棒的雙重攻勢下,徹底放棄了抵抗,開始本能地迎合。
她的雙腿,從最初的夾緊抗拒,到慢慢地張開,甚至隨著孫陽的抽插,不自覺地扭動腰肢,迎合著那份快感。
孫陽感受到穴內的變化,愈發興奮。他抽出肉棒,將她翻了個身,讓她趴伏在榻上,臀部高高翹起。
“夫人的臀兒,可真是風韻猶存啊。”他輕笑著,從身後挺入。
“噗嗤!”
一聲入肉的悶響,整根肉棒便輕易地貫穿了她。她的小穴,經過第一次的開墾,此刻已變得柔軟而溼滑,卻依然緊緻。
他扶住她的腰肢,開始猛烈地抽送起來。
“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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