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淫事錄】(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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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15


  肉棒與臀瓣的撞擊聲、肉棒在溼滑穴道中進出的水聲,在清心閣內迴盪,與窗外竹林沙沙作響的聲音,形成一種奇異的淫靡和絃。

  柳夫人緊緊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太大的聲音,但身體的顫抖,以及那一聲聲隱約的嬌喘,卻訴說著她此刻的沉淪與快感。

  他將她按在榻上,腰肢猛烈地挺動,每一次抽插,都讓她的身體猛地向前聳動。他甚至用手拍打她那飽滿的臀瓣,留下一個個紅色的掌印。

  “叫出來,賤貨!讓本少爺聽聽,京都第一賢婦的叫床聲!”他粗暴地命令道。

  柳夫人羞辱欲死,但身體卻已然被情慾徹底操控。她發出零碎的呻吟,聲音高低起伏,帶著一絲哭腔,卻又透著極致的銷魂。

  當他將滾燙的濁精盡數射入她體內,堵滿她那緊緻的穴道時,柳夫人嬌軀猛地一顫,整個人癱軟在榻上,大口喘息著。她的四肢無力地垂下,唯有臀部,依然無意識地翕動,彷彿身體還沉浸在那份極致的快感之中。

  孫陽將她抱起,再次喂她服下忘憂散。這一次,他更加精明。他只讓她模糊掉他的身份,卻清晰地記住那份極致的肉慾。

  此後,清心閣成了柳夫人的秘密囚籠。每逢初一,她都會準時來到這裡,焚香,品茗,然後等著孫陽如約而至。

  孫陽對她施展了更為精妙的調教。他會在她最清醒的時候,用言語、眼神暗示她那晚的肉慾體驗,讓她在理智的堤壩下,埋藏著淫蕩的種子。他甚至讓柳如煙以“母女談心”為名,在柳夫人身前不經意地提及一些情慾詞彙,觀察柳夫人的反應,讓她在潛意識裡接受這些汙穢。

  有一次,柳夫人與柳如煙在後花園散步,見一棵老樹纏繞著藤蔓,柳如煙便不動聲色地說道:“母親,這藤蔓纏繞得如此緊密,如同男女交合,密不可分。”

  柳夫人身軀猛地一僵,面色有些不自然,但隨即恢復如常,輕咳一聲道:“胡言亂語。”然而,當晚,她便在夢中,夢見了自己被一根粗大的藤蔓,緊緊纏繞,深入腹中,那份羞恥與快感,讓她渾身燥熱,不得安寧。

  孫陽更是將柳府的藏書樓,也變成了他的狩獵場。他會在柳夫人白日里在藏書樓內抄錄佛經之時,悄然潛入。

  柳夫人常常在藏書樓的某個角落,獨自抄經。孫陽便會在暗處,隔著書架,用特殊的“魘香”迷她心神。當她精神恍惚,身體酥軟之時,他便會如幽靈般出現。

  他會將柳夫人按在那高高的書架之上,讓她纖細的身軀貼著冰冷的木板,然後,將粗大的肉棒,從她那被他反覆拓寬的穴道中,狠狠地貫穿。

  “唔……嗯……”柳夫人雙手緊緊抓著書架上的木條,指尖泛白。她的臉頰緊貼著書架,冰冷的觸感,卻無法冷卻她體內被頂弄出的火熱。

  每一次深頂,書架都隨之發出細微的摩擦聲,彷彿在訴說著這隱秘的淫亂。藏書樓內,充斥著墨香、書香,此刻卻又混雜著濃郁的淫靡之氣。

  他甚至會讓她坐在書案之上,雙腿大開,露出那被他操弄得紅腫而溼潤的穴口,然後,將那些莊重的四書五經,一本本地壓在她豐腴的臀下,讓她以最淫蕩的姿勢,用身體去壓迫那些聖賢的教誨。

  “夫人,看看你這賤穴,被頂得如此紅腫,可還能讀得進去聖賢之書?”他低聲嘲弄,同時肉棒在她的穴內猛烈抽插,每一次都撞擊著她的花心。

  “不……不要……”柳夫人嗚咽著,淚水混合著汗水,打溼了書案。她抬眼,望向窗外,那裡是平日裡莊嚴祥和的柳府,而此刻,她卻在這書香之地,行著最淫亂之事。

  孫陽還會將她的褻褲脫下,讓她裸露著下身,在書架之間來回走動,尋找“丟失”的書卷。每一次彎腰,每一次伸手,那紅腫的穴口都會隨之張開,露出溼漉漉的內裡。他則跟在她身後,隨時準備插入。

  他甚至讓她在藏書樓的角落裡,像狗一樣趴著,他則從身後插入,讓她邊承受著他的撞擊,邊用嘴巴叼起地上的書卷,遞給他。柳夫人的尊嚴,在這一刻,被他踩入了泥土。



第十章



  

  孫陽時常流連於城中酒肆茶館,並非貪戀杯中物,亦非為那戲文評書所動。他於人聲鼎沸處,尋覓的乃是那份獨具一格的氣韻。他的目光如毒蛇,能透過華貴的衣衫、端莊的姿態,直抵女子內裡最隱秘的魂靈。某日午後,斜陽懶怠地照著街衢,孫陽坐在“醉仙居”靠窗的位置,漫不經心地呷著茶,眼波卻如同那初醒的貓兒,細緻而慵懶地掃視著街面。

  不遠處,一頂青呢轎子緩緩停下,從轎中扶出一位婦人。婦人身著素雅綾羅,頭戴一支尋常的碧玉簪,面容清麗,眉宇間自帶一股書卷氣。她身姿窈窕,行動之間,衣袂隨風輕拂,彷彿筆墨勾勒出的畫中仙子。孫陽心頭一動,眸光立時凝定。他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兒”——那並非尋常的脂粉香,而是墨香與蘭花混合的清冽,帶著幾分不食人間煙火的孤高。

  一打聽,原來此婦人乃當朝禮部主事柳大人之妻,閨名喚作柳如煙。柳夫人不僅出身書香門第,更是才情橫溢,詩畫雙絕,素有“江南才女”之稱。與尋常官眷不同,她極少拋頭露面,深居簡出,坊間傳聞其與柳大人琴瑟和鳴,鶼鰈情深,乃是京城出了名的賢妻良母,貞潔典範。

  “這等冰清玉潔之人,若能將其玷汙,豈非比採摘那路旁野花更添風味?”孫陽心中暗忖,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他那股子陰謀算計的惡念便如同被潮水浸泡過的木頭,倏忽間膨脹開來。

  自此,孫陽便將柳如煙作為了他的新獵物。他並不急於動手,而是先細緻地探查柳府的佈局、柳如煙的作息規律以及她的興趣偏好。孫陽有一手飛簷走壁的輕功,夜間,他化作一道鬼魅般的影子,輕巧地翻越層層院牆,如履平地。他潛入柳府後院,避開巡夜的家丁,悄無聲息地在柳如煙的書房外徘徊。他聽她輕聲吟誦詩文,看她筆走龍蛇,描繪丹青,感受那份獨屬於她的清雅與安靜。他甚至窺視到她沐浴時的朦朧身姿,那白皙的肌膚在氤氳霧氣中若隱若現,更添幾許禁忌的誘惑。他發現柳如煙喜薰香,書房與寢臥時常燃著靜心凝神的檀香或龍涎香。

  時機漸熟,孫陽開始佈置他的陷阱。他從市井遊醫處尋得一種名為“魘香”的奇物。此香無色無味,燃之可入夢魘,使人身陷幻境,慾念叢生。又蒐羅了“忘憂散”,此散服下後可使人心境鬆弛,情思鬱結者自解,心無掛礙者則情意放蕩,任憑擺佈,且醒來無跡可尋。他將魘香的粉末混入尋常香料,又將少許忘憂散製成細微如塵的顆粒,悄無聲息地混入柳如煙日常飲用的茶水中。

  起初,柳如煙並未察覺異樣。她只是覺得近來睡得格外沉,有時夢境格外綺麗,醒來後身體竟隱隱有些異樣。偶爾在午後品茶時,會感到心境格外寧靜,彷彿卸下了所有壓在心頭的規矩,偶生幾許浮想。這些微末的變化,她只當是春困秋乏,身體欠安所致,並未深究。

  一個月後,孫陽覺得火候已足。他選了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身著夜行衣,再次潛入柳府。他循著那熟悉的幽香,來到柳如煙的閨房之外。屋裡燭火已熄,只有均勻的呼吸聲從薄紗帳內傳來。他輕輕推開窗扉,無聲地滑入室內。

  憑藉著黑暗中對柳府格局的熟悉,孫陽徑直來到床榻邊。他凝視著那薄紗帳內安睡的身影,黑暗中,那輪廓模糊不清,卻更添了幾分引人遐想的神秘。

  他掀開帳幔,一股淡淡的幽香氤氳而出,混合著女子特有的體香,如同一隻無形的手,輕柔地拂過孫陽的面頰。他俯下身,藉著窗外微弱的星光,仔細端詳著那張清麗的容顏。柳如煙雙眸緊閉,黛眉輕蹙,似有淺夢縈繞。她的呼吸平穩而悠長,睡夢中的她,褪去了白日里的端莊與持重,顯露出幾分女兒家的嬌弱。

  孫陽伸出手,指尖輕柔地拂過她光潔的額頭,滑下鼻樑,最終停留在她微啟的櫻唇之上。那唇瓣如同沾染了露珠初綻的桃花,嬌豔欲滴。他屏息凝神,傾聽到柳如煙夢囈般發出一聲細弱的嚶嚀。

  “夫君……”那聲音輕得彷彿一陣風都能吹散,卻帶著一股迷離的繾綣。

  孫陽唇角微揚,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蠱惑的磁性,如同山澗的清泉,緩緩流入柳如煙的耳畔:“柳夫人,你夢到的並非夫君,而是小生……是那個能讓你欲罷不能的……小淫賊……”他的聲音極輕,卻又帶著足以穿透夢境的魔力。

  柳如煙的睫毛輕輕顫動,彷彿被這聲音驚擾。她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臉頰也泛起一絲不自然的潮紅。孫陽知道,魘香已經開始發揮作用,柳如煙正沉浸在他為她編織的春夢之中。

  他不再猶豫,直接低下頭去,輕柔地含住了她微啟的櫻唇。那唇瓣溫軟而溼潤,帶著忘憂散催生的幾許甘甜。孫陽的舌尖靈巧地探入,勾纏住柳如煙的丁香小舌。柳如煙在夢中似有察覺,起初還有些生澀的抗拒,但很快,她的舌頭便如受邀一般,開始笨拙而羞澀地回應起來。

  孫陽的唇舌技巧何其高超,他輕柔地舔舐、吮吸,如同採蜜的蜂兒,一點點地引誘著柳如煙深陷其中。她的嬌軀開始微微顫抖,發出一聲壓抑的低喘,這喘息聲甜膩而誘惑,如同無聲的邀請。伴隨著唇舌的交纏,柳如煙體內的血脈也彷彿被點燃,開始歡快地奔湧。

  孫陽一手輕柔地撫上她平坦的小腹,緩緩向上,越過纖細的柳腰,最終覆上那初具規模的柔軟玉乳。那紗衣輕薄,冰肌玉骨的觸感隔著單薄的布料傳來,溫潤而富有彈性。他掌心輕揉慢捻,感受著指尖傳來的陣陣酥麻。柳如煙的鼻息愈發紊亂,她的身子不自覺地朝著孫陽的方向靠攏,彷彿要將自己的每一寸肌膚都貼入他的懷中。

  “夫人,可覺香甜?”孫陽貼著她的耳畔,聲音低沉而曖昧。

  他褪去柳如煙身上的薄紗寢衣,只見她那如玉般光潔的胴體在暗夜中泛著瑩潤的光澤。她的雙峰飽滿而不失亭勻,其上兩顆粉紅的蓓蕾在孫陽的指尖挑弄下,竟已可喜地挺立起來。孫陽不再壓抑,他張開嘴,輕柔地銜住一顆誘人的乳珠,舌尖輾轉舔舐,如同品嚐世間最甘美的蜜餞。

  “嗯……啊……”柳如煙的夢囈變得清晰起來,聲音帶著不可抑制的嬌喘。她的雙手不自覺地環抱上孫陽的脖頸,將他更深地壓向自己。她的身體,在魘香與忘憂散的雙重作用下,早已失去了清醒時的抵抗意識,完全臣服於本能的慾望。

  孫陽熟練地將手探入她修長的雙腿之間。那裡早已變得溼潤而溫暖,散發著一股獨特的馥郁幽香。他用指尖輕輕摩挲著那嬌嫩的花戶,感受到指腹傳來的潤滑與彈性。柳如煙的腰肢如水蛇般扭動起來,細密的汗珠從她光潔的額頭滲出,順著鬢角滑落。

  “夫人,口渴了嗎?”孫陽的聲音帶著一絲挑逗,“可是這蜜泉甘甜,足以解渴。”

  他抬起頭,那根早已高高挺立的肉棒,在黑暗中散發著灼熱的慾望。他將柳如煙的身體輕柔地翻轉,讓她背朝上,雙膝跪伏在床榻之上,那圓潤的酥臀高高翹起,如同兩輪初升的明月,誘人至極。那肥厚的陰阜在睡夢中亦不自覺地微啟,露出一條深邃而潤澤的蜜線。

  孫陽扶住那挺拔的肉棒,將油亮的龜頭抵在那已然溼滑的穴口。柳如煙的身子瞬間緊繃,發出一聲嬌柔的呻吟,如同初醒的鳥兒,聲音帶著幾分顫抖與驚恐。

  “不要……”她低喃著,眉宇間流露出掙扎之色,似乎潛意識中的清白正在抵抗。

  孫陽並未理會她的抗拒,他唇角勾起一絲邪魅的笑意,輕聲誘惑:“夫人,這般緊緻……可是為小生所留?”他猛地一挺腰,碩大的龜頭便徑直破開那層層阻礙,擠入了柳如煙的蜜穴深處!

  “啊——!”一聲壓抑至極的痛呼從柳如煙的口中溢位,帶著一絲震驚與難以置信。身體的劇烈衝擊讓她短暫地從夢境中剝離,她的眼睛豁然睜開,瞳孔在黑暗中猛地收縮,然而入眼的卻是一片模糊的黑暗,和身下那鑽心蝕骨的撕裂感。

  柳如煙的身體猛烈地顫抖起來,她想要掙扎,想要推開身上的重壓,但是身體卻彷彿被施了定身法一般,軟弱無力。她的口中發出無意義的“嗚嗚”聲,那是被疼痛和羞恥堵住了咽喉,發不出完整的音節。

  孫陽將她身下的蜜穴視為最好的器皿,他那金槍不倒的肉棒在進入的一瞬,便如同魚兒入水,在溫熱的蜜液中盡情搖擺。他深知初次破瓜的疼痛,便暫時停下動作,待那軟嫩的穴肉適應了巨物的入侵,方才開始緩慢地抽插起來。

  “夫人,這蜜穴……當真銷魂。”孫陽的聲音帶著饜足的沙啞,一字一句地敲打在柳如煙模糊的意識裡。

  隨著肉棒在穴內的抽插,一股股溫熱的蜜液被帶出,潤溼了兩人交合之處。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以及水漬四濺的“滋滋”聲,在寂靜的閨房內顯得格外清晰。柳如煙的掙扎逐漸微弱,疼痛被一種異樣的快感所取代,那是身體最原始的慾望被喚醒的顫慄。她的意識在羞恥與愉悅之間來回拉扯,清醒的理智告訴她這絕非她的夫君,然而身體卻誠實地在巨大的肉棒下扭動、迎合。

  孫陽的每一次抽送,都帶著十足的力道,將柳如煙的酥臀撞得啪啪作響。他一手按住她纖細的腰肢,一手撫摸著她光潔的玉背,感受著她身軀上傳來的陣陣酥麻。柳如煙的喉嚨深處,開始不受控制地溢位低低的呻吟,從最初的抗拒,到後來的顫抖,再到最後的嬌媚。

  “夫……夫君……”她依舊固執地低喚著,聲音破碎不堪。

  “夫人,你喚錯了。”孫陽俯下身,在她光潔的背脊上種下一排排紅色的吻痕,聲音惡劣而充滿了佔有慾,“你如今承歡的,乃是小生!是你的小淫賊!”

  這話語如同利刃,狠狠地刺入柳如煙的心底。她身子一僵,而後猛烈地顫抖起來,眼角滾下兩行清淚。羞恥感如同潮水般將她淹沒,她幾乎要昏厥過去。然而,孫陽的狠戾並未停止,他每每在她掙扎之際,便用更強的力道抽插,將她頂弄得嬌軀亂顫,讓她在羞恥中體驗最極致的淫靡。

  不知過了多久,柳如煙的身軀被肏得酥軟如泥,蜜穴深處被孫陽的精液灌得滿滿當當,溫熱的精水順著她的股縫緩緩溢位,濡溼了身下的被褥。孫陽饜足地抽出肉棒,看著那緊緻的穴口微微張合,泊泊地流出混濁的精液,感到無比的滿足。

  孫陽沒有離開,他知道,一旦嚐到甜頭,肉體便會記住這種極致的歡愉。他抱著疲憊不堪的柳如煙,讓她在半夢半醒之間感受他的存在。他用手指輕柔地愛撫著她的每一寸肌膚,讓她在迷離中習慣他的氣息,他的觸碰。

  第二日清晨,柳如煙從昏沉中醒來,只覺得渾身痠痛,如同散了架一般。她下意識地摸了摸身下,只覺一片溼黏,溫熱而混濁的液體讓她心頭一顫。她猛地坐起身,發現床榻之上竟有幾處可疑的溼痕,帶著淡淡的腥味。柳如煙的臉“唰”的一聲變得慘白。

  她回憶起夢中的旖旎與荒唐,那清晰的觸感,真實的撞擊,以及那句“你的小淫賊”……這一切都如同蒙在她心上的一層薄紗,讓她既想掀開,又不敢觸碰。她努力說服自己,這只是一夜的荒唐夢境,然而身體的真實感受卻如同烙印般清晰。她感到無比的羞辱與恐懼,彷彿自己最聖潔的園地,已被無形的力量所玷汙。她不敢聲張,不敢露出絲毫異樣,唯恐被柳大人察覺。

  孫陽並未即刻出現在柳如煙面前,他給予定足夠的時間,讓她在羞恥與疑惑中掙扎、發酵。他知道,種下慾念的種子後,便需等待其破土發芽。

  半月後,孫陽又尋了一個由頭,扮作遊醫,帶著幾味“滋補養生”的藥材,光明正大地叩響了柳府的大門。他以“醫者”的身份,再次出現在柳如煙面前。柳如煙見到他時,臉色明顯閃過一絲驚慌與不自然,指尖不自覺地蜷縮起來。

  “柳夫人氣色欠佳,想是舟車勞頓,或心事鬱結所致。”孫陽裝模作樣地搭上她的脈搏,指尖輕柔地摩挲著她腕上的肌膚。他的聲音溫和而富有磁性,一如夢中那般蠱惑。

  柳如煙的手腕被他的指尖觸碰,一股電流般的酥麻瞬間竄遍全身。她猛地一顫,想要收回手,卻被他看似不經意地按住。那熟悉又陌生的氣息撲鼻而來,眼前這張面孔,不知為何竟與夢中那張模糊的淫賊面孔漸漸重合。羞恥與恐慌再次佔據了她的內心。

  “大夫……請自重。”她努力保持著聲音的平靜,卻難掩一絲顫抖。

  孫陽低頭在她耳畔輕聲細語:“夫人莫不是……夢見了小生?”他刻意壓低了聲音,那吐出的氣息直拂過她敏感的耳垂。

  柳如煙的身軀猛地一震,如同觸電一般。她抬起眼眸,溼潤的杏眼對上孫陽那雙帶著邪氣的眼眸。那一刻,她所有的偽裝與鎮定都土崩瓦解。她的臉色煞白,胸口劇烈地起伏,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你……你如何知曉?”她聲音顫抖,眼神中帶著難以置信的恐懼。

  孫陽收回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夫人面泛桃花,眸帶春光,且脈象急促,氣息紊亂……這般情狀,若非思春入夢,便是……春情難耐。”他壓低聲音,每一個字都如同鉤子,勾扯著柳如煙內心最深處的禁忌。

  柳如煙羞憤欲絕,她想要斥責,想要驅趕這個膽大妄為的登徒子。然而,身體的某個部分卻在聽到這番話後,產生了異樣的悸動。她甚至能感覺到,那敏感的幽谷深處,正悄然滲出溼潤。這具背叛的軀體,竟讓她感到無地自容。

  “大夫請回,我並無大礙。”她顫抖著聲音,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這幾個字。

  孫陽並不惱,他仍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既如此,那在下便不打擾夫人清修了。”他躬身行禮,轉身離去,只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背影。

  柳如煙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的羞恥與疑惑如同滾燙的熔岩,反覆煎熬著她的內心。她清楚地意識到,她深閨之中隱藏的秘事,已經被眼前這個男人洞悉。這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和無助。

  自那日後,柳如煙的精神日漸恍惚。她無法再沉心詩書,潑墨揮毫時,筆下的山水總帶著幾分淫靡的幻象;夜不能寐時,耳邊總迴盪著那句“你的小淫賊”,以及那日孫陽離開時,留下的輕蔑一笑。她開始出現一些反常的行為,譬如在夜深人靜時,會不自覺地撫摸自己的身體,觸碰那些被孫陽親吻過的地方。每一次觸碰,都伴隨著身體深處的異樣悸動,以及無法言說的羞恥。

  孫陽則像是獵人般,耐心地等待著獵物自投羅網。他偶爾會透過丫鬟給柳如煙送去一些“奇物”,例如一盒薰香,其中夾雜著比之前更濃烈的“魘香”成分;或是一瓶“養顏”的花露,實際上卻是帶有催情效果的“忘憂露”,只需塗抹於肌膚,便能讓情思撩撥。他甚至會在閒暇之餘,化作翩翩公子,在柳如煙出門採辦時,於街角之處與其“偶遇”。他會以眼神挑逗,以言語暗示,讓柳如煙在公共場合體驗那種無法言說的羞恥與刺激。

  一次,柳如煙在市集中挑選絲綢,孫陽恰巧從她身後走過。他低聲在她耳畔說了一句:“夫人的絲滑,可抵這雲緞?”柳如煙身子猛地一震,那雙纖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掌心瞬間泌出細密的汗珠。她感到一陣燥熱從下腹湧起,敏感的幽谷深處,竟不爭氣地滲透出少許溼潤。羞恥讓她面紅耳赤,她幾乎想立刻逃離現場,卻又被一股異樣的衝動所牽引,不敢有絲毫異動。

  柳如煙開始變得焦慮不安,她知道自己正在一步步地滑向深淵。清白的思想與身體的慾望之間,產生了巨大的撕裂。她試圖抵抗,試圖用詩書禮儀來約束自己,然而,每當夜幕降臨,那被魘香和忘憂散催生出的慾望,便如同潮水般將她淹沒。她的夢境越來越真實,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孫陽的肉棒在自己體內進出、攪弄,那極致的快感令她難以自拔。

  終於,在一個雷雨交加的夜晚,柳如煙再也無法忍受這種煎熬。她支開丫鬟,獨自一人來到書房。她點燃了一支平時常用的薰香,然而這香中,早已被孫陽混入了大量的魘香。香氣瀰漫,很快便將她完全籠罩。她感到意識開始模糊,身體也變得異常燥熱,下腹處傳來陣陣空虛。

  她掙扎著起身,卻不料眼前一花,身體軟軟地倒在了鋪著厚厚蒲團的地上。就在她意識即將完全淪陷的剎那,一道黑影無聲無息地闖入書房。正是蓄謀已久的孫陽。今夜暴雨,他亦無需顧忌聲響,直接破窗而入。他看著地上那如同待宰羔羊般的柳如煙,唇角勾起一抹饜足的笑容。

  “夫人,久等了。”孫陽的聲音嘶啞而富有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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