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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15
柳如煙抬起迷離的雙眼,模糊中只看到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以及那雙如鷹隼般銳利的眼眸。她伸出手,徒勞地想要抓住什麼,口中發出無意識的呻吟。
孫陽一把將她抱起,扔到鋪著厚厚錦被的書案之上。冰冷的墨香混合著她體內的異樣燥熱,形成一種獨特而禁忌的氛圍。他沒有絲毫憐惜,直接撕裂了柳如煙身上的衣衫,露出那如同白玉般光滑的胴體。她的肌膚上,因情潮而泛起一層健康的粉色,兩顆粉嫩的乳珠在襯托下,顯得格外誘人。
“夫人今日,可要小生再為你解構詩詞?”孫陽的聲音帶著一絲戲謔,他低下頭,舌尖輕柔地舔舐著柳如煙白皙的玉頸,引得她嬌軀一陣顫慄。
“不……不要……”她斷斷續續地央求著,然而聲音卻如同羽毛般輕飄,毫無力道。
孫陽不理會她的懇求,他的唇舌如同旋風般向下,一路舔吻,最終含住了她挺立的乳珠。他吸吮、輕咬,發出嘖嘖的水聲。柳如煙的身體開始劇烈地顫抖,她的雙腿不自覺地夾緊,腳尖繃直。
“夫人可聽過詞牌名曰《浪淘沙》?”孫陽一邊用舌尖刮擦著她敏感的乳暈,一邊低聲問道。
柳如煙的呼吸愈發急促,她的意識在藥物和羞恥的作用下,變得模糊不清,但卻有一種極致的刺激感,讓她渾身酥軟。
孫陽一手向下,探入柳如煙的雙腿之間。那裡早已是一片溼濡,如同浸泡在蜜汁中的花朵。他用指尖輕輕撥弄著那敏感的陰核,柳如煙的身軀猛地一顫,那壓抑的呻吟再也無法控制,如同被折磨的幼獸,從喉嚨深處溢位。
“啊……嗯……”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卻又透著極致的滿足。
孫陽的指尖靈巧地在她的蜜穴中探索,他知道柳如煙是初嘗禁果,更是清白之人,越是隱秘的地方,便越是敏感。他用一根手指緩慢地推入,感受著穴內溫熱的擠壓感,而後又緩緩抽出,每一次進出,都摩擦著那敏感的內壁。
“夫人,這《浪淘沙》……可要小生為你填詞?”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節奏,如同催眠的咒語。
柳如煙的下體已被他的手指挑弄得潮水氾濫,股間淌出了晶瑩的蜜液。她的雙腿不自覺地開啟,迎合著他的動作。她甚至能感覺到,那從未被觸碰過的深處,有一種異樣的空虛,正渴望著被填滿。
“啊……給……給我……”她不再清白,早已被慾望徹底俘虜。
孫陽唇角勾起一絲諷刺的笑意。他抽出手指,將早已挺立的肉棒抵在那溼滑的穴口。柳如煙的身軀猛地一顫,她知道那是什麼,卻再也無法抗拒。
“夫人如此迫不及待,小生豈能不奉陪?”孫陽猛地一挺腰,碩大的肉棒便帶著雷霆萬鈞之勢,徑直插入柳如煙的蜜穴深處!
“呃啊——!”柳如煙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嘶鳴,身體猛烈地痙攣著,雙手死死地抓住書案,指甲甚至勾出了幾道印痕。強烈的破裂感讓她瞬間清醒了幾分,眼前一片模糊。
孫陽並未停留,他那金槍不倒的肉棒在穴內肆意馳騁,每一次的抽插,都使得柳如煙身下的書桌發出吱嘎的聲響,似乎隨時都要垮塌。他將柳如煙的身子抱起,變換著姿勢,讓她感受不同角度的撞擊。她的細腰如風中柳絮般搖擺,纖細的脊椎在每一次撞擊下,都發出令人心顫的咯吱聲。
“夫人,可願為小生作一新詞?”孫陽惡劣地俯身,在她耳畔低語,“就以這《浪淘沙》為題,寫這……春宵淫樂,抵死纏綿!”
柳如煙的意識已經模糊,然而這惡毒的言語卻如尖刀般刺入她的靈魂。她感到極致的恥辱,卻又有極致的快感在體內翻湧。她的蜜穴被粗大的肉棒填滿,強烈的充實感讓她欲罷不能,無法言語。
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口中溢位破碎的呻吟,已經完全聽不出昔日江南才女的清雅。她如同一個被慾望徹底吞噬的軀殼,任由孫陽擺佈。那平時用來潑墨揮毫的纖手,此刻卻緊緊地抓著孫陽的背脊,指甲在她精壯的背上劃出幾道血痕。
孫陽感受到她的反常,眼中閃過一絲興奮。他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如同狂風驟雨,將柳如煙頂弄得嬌軀亂顫,汁水四濺。那書房中,墨香與淫靡的體香混雜,形成一種極致的誘惑。
“啊……孫……陽……”柳如煙的口中,竟無意識地低喚出了他的名字,那聲音帶著一絲怨恨,卻又透著無盡的依戀。
孫陽聽到自己的名字從柳如煙口中吐出,心中湧起一股無法形容的滿足感。他知道,他已經徹底攻陷了這株高潔的柳樹。他感到一股精流從下腹湧起,伴隨著一聲低吼,他將滾燙的精液全部射入了柳如煙的子宮深處。柳如煙身子猛地一顫,緊接著,那嬌軟的身軀便如同失去了骨頭一般,軟軟地倒在了書案之上,唯有身下那汨汨流出的精水,在無聲地訴說著一切。
自那夜之後,柳如煙便徹底成為了孫陽暗中的玩物。孫陽時常潛入柳府,在無人知曉的暗室之中,對柳如煙進行“調教”。他逼迫她穿上暴露的衣物,在她纖細的腰肢上繫上鎖鏈,讓她如同牲畜般跪伏在他面前。他用汙言穢語肆意辱罵,讓她在羞恥中逐漸習慣自己的墮落。
他強迫柳如煙用她那雙曾執筆繪丹青、撫琴奏雅樂的芊芊玉手,去愛撫他全身的每一寸肌膚,甚至將他的肉棒握在手中,用她那雙清甜的唇瓣吞吐,吞下他噴薄而出的濁精。起初,柳如煙會拼命掙扎,會嘔吐,會哭泣,但在孫陽的懲罰與威逼下,她逐漸變得麻木,繼而,竟能從這極致的羞辱中品味到一絲異樣的刺激。
“夫人,可記得那《如夢令》?”孫陽一邊將自己的肉棒插得更深,一邊在她耳畔低語,“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可曉得小生這酒,夫人可還想再嘗?”
柳如煙羞紅著臉,眼角含淚,卻不得不發出淫蕩的呻吟來回應他。她的身體,已經完全被孫陽所馴服,只需他一個眼神,一個暗示,便會自發地做出最淫靡的姿態。
幾個月後,柳如煙的身體開始出現異樣。她發現自己月事未至,且時常感到噁心反胃。她驚恐地意識到,自己可能懷上了孫陽的孩子。這個認知讓她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與絕望。她,一個清白的官夫人,一個才女,竟然懷上了別人的孽種!然而,孫陽卻對此感到十分滿意,他就是要讓她懷上自己的血脈,徹底斬斷她回頭的可能。
隨著孕期的變化,柳如煙的身體日漸臃腫,以往那些劇烈的性愛姿勢變得不再方便。然而,孫陽的慾望卻絲毫未減。他開發出了新的方式來滿足自己,也藉此加深對柳如煙的掌控。
在一個春日的午後,陽光透過窗欞,斑駁地灑在地面。柳如煙身著薄紗,嬌軀卻顯出幾分笨重。她按照孫陽的吩咐,跪伏在地上,高高翹起她的臀部。孫陽則坐在椅子上,將那根高高挺立的肉棒抵在她的櫻唇之外。
“夫人,可願為小生吟詩一首?”孫陽的聲音帶著一絲邪惡的戲謔。
柳如煙羞憤地閉上眼睛,眼淚從眼角滑落。然而,她知道自己無法拒絕。她深吸一口氣,用那早已被調教得嫵媚入骨的聲音,輕聲吟誦道:“夫君去,妾心焦,孤枕難眠思君遙。今日忽得春風意,嬌唇含棒慰寂寥,吞精入腹共浪潮……”
每吟一句,孫陽都會將肉棒往前推近一分。當她吟到最後一句時,碩大的龜頭已經抵在了她的喉眼,逼得她不得不張開更大。
“夫人,好詩!”孫陽笑著,猛地向前一送,將整根肉棒深深地插進了柳如煙的喉嚨深處!
“嗚嗚……咳咳……”柳如煙被突如其來的巨物嗆得咳出淚來,嬌軀劇烈顫抖。她感到一股腥甜的液體湧入口中,那是孫陽的精液,帶著獨特的味道,滾燙而濃稠。她本能地想要吐出,卻被孫陽死死按住頭顱,強迫她全部吞下。
她感到了極致的恥辱,這種淫靡的方式,讓她徹底淪為孫陽胯下的玩物。然而,在羞恥之餘,她的身體卻又從這種壓迫中體會到異樣的快感。那股濃熱的精液,帶著孫陽的氣味,流過她的喉嚨,最終滑入她的胃中,彷彿在宣告著她已徹底成為他的所有物。
孕期中,柳如煙在孫陽的調教下,時常被逼著吞食他的精液,口交成了滿足他慾望的主要方式。她從最初的排斥,到後來的顫抖著依從,再到最後的麻木,甚至帶著一絲異樣的期盼。她的嘴唇,變得更加紅潤,彷彿總帶著一絲水光。她的眼睛,也時常在無意間流露出一種滿足的淫態。
十月懷胎,柳如煙最終為柳家產下一名男嬰。外界皆以為那是柳大人的骨肉,唯有柳如煙自己心知肚明,那是她與孫陽的孽種。孩子的降生,並未讓柳如煙擺脫孫陽的掌控,反而讓她陷得更深。
第十一章
玉壺春酒掩深藏,衾枕香濃夜未央。
青燈不解紅塵意,卻教幽夢入羅帳。
舊規如鎖困朱顏,新潮似水漾心瀾。
誰言貞靜空閨寂,暗裡春風過玉關。
***
林氏日記
景泰五年,孟冬月,丙子日。
今日寒意漸濃,天色陰沉,倒映著我心底那片揮之不去的晦暗。午後,我照例前往慈濟堂巡視,那些面黃肌瘦的孤兒老弱,每每見到我,總會露出孺慕與感激之色。他們喚我“林夫人”,虔誠恭敬,言語之間盡是對我善舉的讚頌。我端坐在大堂正中,聽著管事們彙報賬目,面容祥和,眼波流轉間盡是悲憫與莊嚴。是的,我便是林氏,先夫林大人為官清廉,深受百姓愛戴,可惜英年早逝,留下我一人,守著這份清譽與孤寂。京城內外,無論士紳百姓,皆讚我貞節賢淑,守寡不渝,是這世間難得的“女德”典範。每當我聽到這些讚譽,總會在心底生出一絲難以言喻的倦怠,彷彿那份“賢淑”是一副無形的枷鎖,將我禁錮在固定的姿態裡,動彈不得。
然而,這日記本里的墨跡,卻是另一個我,一個連我自己都羞於承認,卻又無法抑制的真我。它承載著所有的罪與欲,是我在這道德枷鎖之下,唯一能夠呼吸的縫隙。
回到府邸,天色已近黃昏,晚霞如血,染得半邊天都豔麗得有些刺目。用過晚膳,我屏退了所有侍女,獨坐在書房。燭火搖曳,映照著案頭那副我親筆所畫的《仕女圖》,畫中女子眉目清遠,姿態端莊,正是我平日裡努力維繫的面貌。可此刻,在這無人之地,我的手指卻無意識地摩挲著畫中女子那纖細的腰肢,目光漸漸變得迷離。
孫陽……這個名字,彷彿一道咒語,自那夜之後,便日日夜夜,無休無止地糾纏著我。
那是在薛府的賞菊宴上。主母張夫人素來與我交好,再三邀請,我才勉強應允。宴席之上,女眷們圍坐一處,談論著時鮮花草、詩詞歌賦,空氣中瀰漫著脂粉、茶香與規矩。我本是心不在焉,只偶爾應和幾句,維持著我一貫的禮數與疏離。然而,就在那時,一個身影闖入了我的眼簾。
他是薛府的那個贅婿,孫陽。我素聞他行事不羈,京中多有傳言,褒貶不一。都說他不過是個攀附權貴的白身,卻又詭異地能讓薛府上下對他多有忌憚。今日一見,他果然與旁人不同。他並未與那些拘謹的男客一同高談闊論,反倒是在池邊信步,手中折了一支半開的菊花,指尖輕捻,似在把玩,又似在沉思。他的身形頎長,一襲墨色暗紋的錦袍,襯得他越發深邃內斂。最令人不安的,是他那眼神。那雙眼眸深不見底,似有星辰流轉,又好似藏著無盡的慾念與秘密。
我不過是無意間一瞥,他卻彷彿有所感應,倏然抬頭,目光隔著重重花影與簷角雕欄,精準無誤地與我的視線撞上。只在那一瞬,我竟覺得一股電流從腳底直竄頭頂,渾身發麻。他唇角微勾,弧度極小,若非我那時屏息凝神,定會錯過。那笑容帶著幾分玩味,幾分瞭然,彷彿不是第一次窺見我這幅“賢淑”皮囊下的波瀾。我的心,莫名地漏跳了一拍。慌亂間,我急忙收回目光,強迫自己去關注身旁夫人們的對話,可耳邊嗡鳴,什麼也聽不真切。
之後,他便不時出現在我的視野裡。或許是巧合,或許是刻意。在薛府的廊下,在假山旁,甚至在我準備告辭時,他都會“碰巧”出現在不遠處。他從不主動上前攀談,只是偶爾一個眼神交匯,一次似有若無的擦身而過,便足以讓我的心絃繃緊。那種感覺,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窒息,卻又隱隱期待。我,一個飽讀詩書,恪守禮教的貞潔孀婦,竟會對一個年輕贅婿生出這般荒唐的念想!這簡直是奇恥大辱!然而,越是斥責自己,那道身影便越是清晰地烙印在腦海深處,攪得我夜不能寐。
一日,我去廟裡上香,為亡夫祈福。回程時,馬車突然受驚,在山道上顛簸不已。車伕驚慌失措,侍衛們也一時難以控制。就在我以為必將跌落山谷之時,一道黑色的身影如鬼魅般驟然出現,他一把拉住受驚的馬匹,那駿馬在他手中竟如孩童般馴服。他手掌用力,青筋暴起,卻又透著一種遊刃有餘的掌控感。他隔著重重簾幕,輕聲問道:“夫人無恙?”
我的心跳得極快,急忙道了聲“無恙,多謝公子相救。”
他未再多言,只是靜靜地站在馬車旁,直到護衛們重新控制住局面。臨行前,我隔著車窗,朝他遙遙一拜。他只是頷首,深邃的目光從我的臉上掠過,那一眼,帶著幾分探究,幾分挑逗,似乎在說:‘夫人,你心底的顫慄,我可都看得真真切切。’
自那之後,我便開始做噩夢,夢裡總有他的身影,有時是他在花叢中對我挑唇一笑,有時是他在山道上如神祇般降臨。更多的時候,卻是他靠近我,將那雙幽深的眸子湊到我眼前,輕聲細語地喚著:“夫人,你藏得太深了。”
直到三日前,我收到一封沒有署名的信箋。信封是上好的蘇杭錦箋,封口蓋著一方墨色梅花印,雅緻而神秘。我心知肚明,這定然是他的手筆。信中沒有隻字片語,只有一幅寥寥幾筆的素描,畫的是京城郊外一處廢棄的古廟,角落裡,一株枯梅正傲然綻放。背面,筆鋒凌厲地寫著一個時辰。
我猶豫了整整一夜,那古廟我曾去過,偏僻荒蕪,常年無人問津。他這是在邀我入那禁地。我的理智告訴我,絕不能去,林氏的清譽,林家的顏面,都繫於我一人之身。可我的身體,我的靈魂,卻像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著,蠢蠢欲動。那晚,我輾轉反側,心口被壓得生疼,直到黎明時分,我終於做出了決定。去。我必須去。或許,只有直面這份危險,才能擊碎它,才能將這股荒唐的念頭從我的心底徹底連根拔起。
那是前日,夜幕降臨,我藉口去莊子查賬,避開侍衛,只帶了兩個心腹的暗衛,卻讓他們在山腳下等候。我換上一身尋常的青布衣裙,戴上帷帽,獨自一人朝著那古廟行去。夜風凜冽,枯草搖曳,古廟在月色下形如鬼魅,陰森可怖。我的心跳如擂鼓,手心沁出冷汗。然而,當我踏入廟門的那一刻,一切恐懼都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極致的,摻雜著羞恥與興奮的顫慄。
廟內並非我想象中的黑暗與荒涼。幾盞幽暗的燈籠懸掛在殘破的簷下,投下昏黃的光暈。正殿之中,一方蒲團靜靜地置於佛像之前,蒲團的對面,他正坐在地上,背靠著斑駁的石柱,手中把玩著一支玉簫。他聽見腳步聲,緩緩抬頭,那雙眼眸在昏暗中顯得愈發深邃,彷彿能洞穿我的靈魂。他並未起身,僅僅是那一個眼神,便讓我感受到一股無言的壓迫,彷彿我不是來赴約,而是來受審。
“夫人,來了。”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是古寺中悠遠的鐘聲,又像是在耳邊低語的魔咒。
我揭開帷帽,露出我那張在世人面前從不曾表露半分波動的臉。然而此刻,它卻不受控制地染上了一層薄紅。我強作鎮定,試圖以我一貫的威嚴來應對:“孫公子,你找我來此,有何貴幹?”
“貴幹?”他輕笑一聲,那笑聲在寂靜的古廟裡顯得格外清晰,像是嘲弄,又像是瞭然。“夫人,你心中所求,難道不是已昭然若揭了嗎?”
我的心猛地一縮,只覺得他像一柄鋒利的刀,直插我內心最隱秘的角落。我攥緊了裙襬,指甲幾乎要嵌入手心。
“你胡說!”我厲聲駁斥,聲音卻在顫抖。
他卻不為所動,目光如炬,直直地盯著我,彷彿要將我看穿:“夫人,這京城內外,誰不誇你蘭心蕙質,貞靜典雅?可我卻總覺得,那玉雕般的貞節牌坊下,藏著一顆早已乾涸的心,渴望著一場傾盆大雨的沖刷。你敢說,你從未感到過壓抑?從未渴望過掙脫那名為‘貞節’的枷鎖?”
他的話語如同一根針,精準地刺破了我偽裝多年的外殼。我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胸口劇烈起伏。
“你……你究竟想說什麼?”
他終於起身,身形修長,向我緩步走來。每靠近一步,我便覺得空氣越發稀薄,心跳越發劇烈。他停在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將我完全籠罩。他伸出手,指尖輕柔地,卻又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挑起我的下巴。
“我想說,林夫人,你很想被我征服,是不是?”
那句話,如同晴天霹靂,又如同破曉前的第一道光,徹底擊潰了我所有的防線。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那句話在耳邊反覆迴盪。羞恥感鋪天蓋地而來,我幾乎要昏厥過去。我的臉頰燒得滾燙,體內的血液彷彿在逆流。
“你……你放肆!”我竭力想要推開他,可渾身卻像被施了定身咒,動彈不得。
他卻不顧我的反抗,將我的臉湊到他面前,那雙深邃的眼眸,此刻近在咫尺,如同兩團燃燒的火焰,要將我吞噬。
“呵,放肆?”他低笑一聲,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蠱惑。“你知道嗎,夫人,你此刻的模樣,才是我見過最‘放肆’的林夫人。那雙因羞惱而泛著水光的杏眼,那顫抖的睫毛,還有這微微張開的紅唇,無一不在告訴我,你渴望我。”
他的大拇指在我柔軟的唇瓣上輕輕摩挲,那種酥麻的觸感,讓我渾身一震。我的腿開始發軟,若非他牢牢地鉗制著我的下巴,我恐怕早已癱軟在地。
“夫人,今夜,我便撕碎你那虛偽的面具,讓你見識到,你藏在心底深處,最真實的自己。”他的聲音,帶著一種絕對的支配,不容置疑。
他不再給我任何反駁的機會,另一隻手攬上我的腰肢,冰冷的錦袍摩擦著我單薄的衣衫,那溫度的對比,讓我的皮膚瞬間激起無數的細小疙瘩。他將我猛地一帶,我的身體便完全貼合在他的胸膛之上。那堅實而熾熱的胸膛,隔著衣料,清晰地傳遞著他的力量與決心。他低下頭,那股男人特有的氣息瞬間將我包裹,帶著幾分清冽的皂角香,又混雜著他身上散發出的,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像是一張無形的大網,將我牢牢纏住。
“你……你想做什麼?”我的聲音已經虛弱得如同蚊蚋。
“我想……做你一直以來所渴望的。”他低語著,語氣曖昧,充滿引誘。
下一瞬,他的唇便重重地壓了下來。我的大腦嗡鳴,瞳孔猛縮。從未有過的,如此直接,如此強烈的衝擊!他的舌尖帶著幾分蠻橫,直接抵開我的貝齒,長驅直入。我本能地想要抗拒,喉嚨裡發出意義不明的嗚咽聲,可他的舌頭如一條靈巧的毒蛇,迅速纏上了我的丁香小舌,蠻橫地吸吮、舔舐,攻城略地。我的舌頭被他勾纏著,被迫與他的舌頭交歡,津液交換,發出黏膩的嘖嘖聲。那聲音,在寂靜的古廟中,被無限放大,讓我羞恥得恨不得立刻死去。
他吻得極其貪婪,彷彿要將我吞吃入腹。我的身軀開始發軟,雙手無力地抵在他的胸前,卻又漸漸無力地滑落,攀上了他的肩。那吻帶著強烈的征服欲,一點點地抽走了我所有的抵抗。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肺部彷彿被抽空,只能任由他掠奪。他似乎很滿意我的反應,舌頭更加深入,吮吸著我的口腔內壁,發出“咕滋咕滋”的淫聲。
良久,他才緩緩鬆開我的唇,兩人的唇瓣之間牽出一道晶瑩的銀絲,在昏黃的燈火下,閃爍著淫靡的光澤。我大口喘息著,視線模糊,只覺得頭暈目眩。我的唇瓣紅腫,帶著被他蹂躪過的痕跡,麻木而腫脹。
“夫人,看來你的身體,比你的嘴巴,誠實得多。”他低啞地嗓音,帶著勝利者的嘲諷。
我羞憤欲絕,然而,身體深處卻湧起一股異樣的燥熱,那是在守寡的這些年裡從未體驗過的,一種被喚醒的原始慾望。
“你……你無恥!”我強撐著最後一點尊嚴,想要斥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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