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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29
潔芝固執道:“那就是我還不夠資格,我會繼續在團裡努力,進步提升,直到有資格的那天。後頭的表演如果需要我,我會登臺,但……就不用正式出道了。”
“這怎麼……唉,算了。”董珍珠還想再勸,見潔芝一臉固執,知是無法,無奈點頭,“你一鳴驚人,以後也不能再當你是普通小女孩了,有本事的人都有怪脾氣,你既然堅持……那就隨你吧。”
第一一三章.天上掉下的大餡餅
“……那小子……現下還不是壞人,但既已得勢,旁人很難再獲得他的真誠情誼,如今,還能在他面前說得上話,能影響他的,也就只有你和翡翠了。”
董珍珠看著潔芝,正色道:“後頭還請你幫著穩住他,這個團隊缺不了他。
這一切……都拜託你了。”
潔芝靦腆臉紅,微微低頭,頗為不好意思,笑了笑道:“團長,你今天樣子好怪啊。我……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小練習生,平常有什麼事情,你都是直接吩咐的,怎麼忽然……用這樣的口氣,我都受寵若驚了。”
董珍珠失笑道:“你是練習生沒錯,但並不普通,之前是我錯看了你,可聽了你唱的那一曲,誰還能繼續當你是練習生?”
潔芝微笑搖頭,“沒有啊,我並沒覺得有什麼不同,團長想多了。”
董珍珠無奈,嘆了口氣,不再多言。
潔芝主動起身,欠身告辭:“團長,沒別的事情,我就先去做事了。”
“去吧。”董珍珠點點頭,目送潔芝離開,又靜靜坐了一會,聽著腳步聲漸漸遠去,才取過一直擱在桌上的那份檔案,拿到眼前看看,卻是一份聘用合同。
董珍珠搖搖了搖頭,隨手把合同撕掉,直接扔到旁邊火盆裡,火蛇捲動,碎紙化作飛灰。
這是預備給潔芝籤的新合同,原本……將結束她練習生的身份,正式出道,成為女團的一員。
一曲驚郢都之後,自己發現潔芝奇貨可居,更是綁住白夜飛的一大籌碼,急匆匆想要彌補之前的過失,打算用更好的待遇將她正式簽下,這才找她過來,誰知從頭到尾,竟連合約都沒拿出來的機會。
潔芝這妮子的態度怪異,不願出道,更不在乎任何好處,自己哪怕準備好了滿腹言詞,卻根本無從籠絡。
看著火焰舞動,董珍珠目光悠悠,似乎穿越時光,長呼一口氣,收回目光,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抿了一口,靠在椅背之上,一手把玩著垂下的青絲,徹底陷入回憶之中。
那是……數年之前的一天……
外頭大雨傾盆,室內更顯陰暗,風聲雨聲譁然,穿過緊閉的門窗透入,像要直入人心深處,給人平添一層陰霾。
董珍珠倚靠在椅背之上,青絲披垂,雙目緊閉,妝容不整,明明正在青春年華,卻彷彿一名失意已久的中年人,很是憔悴。
當時,自己主動退出了野火女團,卻猶不肯放棄理想,正打算組建屬於自己的女子樂團,卻發現事情比預想得更要艱難。
沒有了野火的背景,自己的吸引力大打折扣,籌集的資金遠不如預期,那些承諾過自己會幫助的金主,一個個不是避不見面,就是反口不算,資金缺口巨大,自己勢單力孤,周旋於那些不安好心的富豪之間,覺得異常頹喪。
砰!砰!砰!
敲門聲傳來,董珍珠猛地坐正,滿眼疑惑。
……這種天氣,什麼人會來這處租借的小屋拜訪?
開啟門,看清來客,董珍珠不由一愣。
門前沒有房簷,來客依舊撐著傘。
兩把油紙傘一高一低,大雨傾落,順著傘邊,連成水簾落下。
高傘之下,是一個身長玉立,如挺拔松柏的青年,戴著一張金屬面具,遮住上半張臉,只露出鼻尖和略顯削薄的唇。
青年冷漠的雙眸,從面具之中露出,看向董珍珠,不帶半點感情,也沒有她早已習慣的覬覦。
這人……氣息冰冷,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卻又有著漠視生命的冷淡,董珍珠背後發寒,隱隱覺得自己在對方眼中,和螻蟻也沒什麼區別。
在野火女團多年,董珍珠也算見多了各色人等,知曉通常是那些江湖大派的菁英弟子,自小高傲,才會養成這麼高人一等的架勢,而且……這還不是那種大派、大世家的紈絝,空享富貴而一事無成。
這個青年……應該見過血,也殺過人!
接觸那眼神,董珍珠生出這樣的想法,更感覺他可能常常殺人,才會顯得如此冷漠。
這樣的殺星,毫無預兆地找上門來,董珍珠心臟狂跳,不敢直視對方毫無感情的雙眸,連忙移開視線,看向旁邊,與另一名訪客打了個照面。
低傘之下,是一個猶帶著幾分稚氣的少女,面容清秀可人,但披頭散髮,不修邊幅,一雙大眼睛裡盡是空洞,渾渾噩噩,將青春氣息……甚至本身生機都完全掩蓋,看來像是一具等身玩偶,多過真人。
這一男一女,怎麼看都不該是同路人,不知怎麼會湊在一處?又為何會找到自己這裡?
董珍珠心中疑惑,又被青年的氣勢壓迫,一時手足無措,甚至連迎客進門都忘記,愣在那裡看著來人。
青年也不計較,直接扔來一個口袋,董珍珠本能接過,裡頭一陣叮咚亂響,清脆悅耳,卻異常沉重。
開啟一看,裡頭是滿滿一袋金龍幣,董珍珠登時倒抽一口涼氣。
“我知道你需要錢。”青年主動開口,“這裡有你需要的數目。”
董珍珠差點嚇掉下巴,想不到天下還有這樣的好事,抬頭看向青年,這一瞬覺得他冰冷的目光都變得可親起來,哪怕這人之後肯定會提出嚴苛條件!
青年冷冷道:“這錢,你拿去組建一個叫希望的女團,適合的人選我後頭會推薦給你,一切營業的收益都歸你。敢說一個不字,你的人生就到那刻為止。”
撂下話,青年連多留一秒的興趣都沒有,轉身離去,卻將雙眼無神的少女留在原地,後者動也不動,而董珍珠被最後一句嚇住,半天才反應過來,看著青年背影和不動的少女,顧不上其他,緊張追出,任由大雨淋溼衣裙,鼓起勇氣提問:“那……這個女孩怎麼辦?”
“她是個廢人,已經沒用了。”青年停步回身,答了一聲,“你既然問了,就留她在你的女團,當個雜役,為奴為婢都可以,給她口飯吃就好……是死是活,看她自己的造化吧!”
青年說完,揚長而去,消失在雨中;董珍珠卻愣在原地,待回神過來,發現少女依舊撐著傘,呆在原地,不言不語,還要費好大功夫,才能將她帶回房中。
再之後,那位迄今也不知身份的青年,希望女團最大的金主,從未再現身,這麼些年來,只是寄過幾封信來。
自己接受信中指引,慢慢將樂團組建起來,雖然依舊費了不少功夫,卻比之前預計得要輕鬆許多,甚至每逢經營出現困難,都會收到來歷不明的資金,幫助度過危機,直到如今……
這些年裡,一個疑惑始終縈繞在自己心頭,就是那個顯然身份不凡,又冷漠異常的青年人,為什麼要幫助自己?組建起這個女團,對他有什麼好處?他又有什麼目地?
思來想去,隱約找到一個可能,就是青年看來雖一點不在乎留下的少女,但……做下這一切,或許就是為了她。
雖然難以理解其中緣由,但江湖上相似的事卻不是沒有,青年藉此將少女找個人託付,已是董珍珠能夠想到最可能的答案。
而那個渾渾噩噩的少女……便是今日的潔芝。
最早的時候,潔芝的狀態非常糟糕,跟董珍珠第一眼看到的印象,近乎一致,完全就是個被玩壞的人偶。
整個人近乎無知無覺,除了偶爾會反覆唸叨自己的名字,其他時候都如行屍走肉,沒有半點自主動作。
剛收留她的時候,潔芝完全就是一個空殼,似乎完全沒有獨立思考的能力,都是旁人喊一下,她才會有些反應,單純的一個口令,一個動作,就像個扯線木偶,問什麼都不答,自己唯有將她留在身邊,親自照顧。
足足過了幾個月,潔芝的狀況才慢慢有了起色,但依然是一個笨頭笨腦,反應很遲鈍的奴僕,像是白痴弱智,卻又有些不同。
更準確的描述,是她好像成天……神遊物外回不來,致使反應遲緩,常常失手打碎東西,無論做什麼都慢人一步,不能集中在當前事上,也不知她腦裡究竟在想什麼?
這期間,自己對這個女孩的狀況心生不忍,主動掏錢,替她請過大夫來看,當中還不乏名醫。
大夫都說這是離魂之症,開了些藥,自己照方抓藥,親自煮了給潔芝吃,卻依然沒有半點起色,也不見惡化,還是那副樣子。
如此足足過了兩年,潔芝慢慢恢復,反應越來越靈光,言行也越來越像正常人,最終才變成現在這麼一個普通少女的樣子。
不過,儘管如此,潔芝身上依舊充滿了謎團,自己嘗試過從旁側擊,想從她身上得到一些資訊,可她從來不提過去的事情,似乎什麼都不記得了。
每次有人問起,不論是什麼人,她都傻笑不說話,自己漸漸也不再關注,對她淡然視之,讓她頂著普通練習生的身份,任其發展,只當她作團裡普通的雜役來用。
回憶結束,董珍珠挺起身子,苦笑了一下,暗忖潔芝之所以會看上白夜飛,或許……就是衝著他的失憶。
兩個都是不得不與過去過切割的人,也或許就因為是同病相憐,潔芝才會打一開始就對白夜飛另眼相看,最終也才給女團帶來轉機。
本以為這一次,幕後金主的援助始終沒有出現,女團只能自行渡過難關,卻想不到最終……卻是在這種不可思議的緣法下,迎來了轉機。
潔芝在臺上的驚豔表現,像是一個天上掉下來的禮物,砸出了前塵往事,都把人給……砸傻了……
抬起頭,董珍珠喃喃道:“沒想到那丫頭還有這麼一手本事,這可比她有一身絕世神功還要嚇人了……天上忽然掉了個大餡餅下來,這算……好事嗎?”
第一一四章.兩忘煙雨中
白夜飛來到表演廳時,除了琥珀,女團已經全員到齊,以董珍珠為首,一起圍坐在廳中。
董珍珠掃了白夜飛一眼,點了點頭,道:“副團大才,現在就請他來主持討論,安排王爺壽辰慶典上的表演曲目。”
白夜飛正要謙遜開聲,也給大家面子,旁邊早已顯得不耐的瑪瑙卻搶先開口,嗆聲道:“且慢!我不是隨便就聽人排程的,特別是那些……自己沒有真本事,只會裝腔作勢的,我絕對不服!”
瑪瑙話音未落,董珍珠面色略變,目光連忙掃向白夜飛,擔心他起疑是自己暗中挑撥。
……要是把這個救命稻草氣跑了,樂團就真的難了。
“你胡說什麼啊!”坐在瑪瑙旁邊的珊瑚,也連忙抓住她的手,斥責道:“你太造次了!副團長的才華有目共睹,誰能質疑?”
瑪瑙甩開她的手,冷笑道:“有目共睹了什麼?我只聽見潔芝唱得好,翡翠的琴彈得好,其餘我什麼也不知道!”
董珍珠面色一沉,就要開口,白夜飛哈哈一笑,點頭道:“有些道理,我能理解這心情,但我的位置,是團長當眾確定的,你現在質疑我,是不把團長放在眼裡嗎?”
先前沒意識到這點,瑪瑙頓時面色大變,醒悟到自己失言,眼中雖還有怒色,卻不敢再出聲。
董珍珠冷哼一聲,面色嚴峻,掃視全場,最後才朝白夜飛點了點頭,肅然道:“瑪瑙她年紀小,不懂事,出口無狀,副團長不用理她。你要做什麼儘管吩咐就好,我會在後頭全力支援。”
白夜飛笑著回答:“謝謝團長的信任,不過,我也不想大家心裡有疙瘩,既然有人不信我,不如……就由我來獻藝一曲。”
董珍珠聞言錯愕,沒有出聲,只是用眼神質疑:你是不是真的行?
翡翠朝白夜飛笑了笑,碧玉則面無表情,除了這兩個知情人,剩下人都好奇看過來,不知他是哪來的自信?印象中,白夜飛似乎並沒有實際動手的才能。
白夜飛笑著從旁邊取來一張琴,又看向翡翠,“這回,你來幫我和聲。”
翡翠一怔,驚愕脫口,“我?”
“翡翠?”
其餘諸女或是低聲質疑,或是心頭一驚,不知道這是在打什麼主意?
翡翠擅長琴藝,堪比宗師,是團中一絕,但歌舞卻非她所長,團裡平時唱彈舞皆佳的,只有琥珀一個,剩下人大多隻精於一門,能唱的更只有碧玉。
白夜飛與翡翠互有情愫,這時請她出來幫撐場,可說理所當然,但不是該讓她幫忙伴奏?為什麼要她來和聲?
就連翡翠自己也愣了半天,沒有直接答應,尷尬搖頭,“我、我不會啊。”
翡翠看向碧玉,似乎想請人幫忙,白夜飛卻哈哈一笑:“正好,我就是喜歡你不會,放心來吧。”
翡翠無奈,走到他身旁站好,白夜飛將琴放好,雙手撫弦,一連串悅耳之音響起。
從手觸弦那一瞬,董珍珠和瑪瑙珊瑚兩姐妹就開始驚疑,覺得眼前少年瞬間彷彿換了個人,那種特有的氣息,像是在琴道上浸淫多年的老樂師。
而當琴音響起,三女更是訝異,見證白夜飛非但不是裝模作樣,更還彈得有模有樣,比團裡那些老樂工強了一大截,超乎專業水平,甚至直追團內造詣最高的翡翠,無論去到哪裡,光靠這一手琴藝,都足夠吃飯了!
……這小子,又在扮豬吃老虎!
董珍珠冒出這樣的想法,一路見證白夜飛成長的經過,給她所造成的印象,就是這少年極善隱藏,每當以為他什麼地方是弱點,都會被他引入陷阱,直到他把隱藏的底牌翻開,後悔都已經太遲,琥珀就是這麼被活活坑死的。
這個推論當然與事實相距甚遠,但此刻不光是董珍珠有這種感覺,就連碧玉、瑪瑙、珊瑚都有類似的想法。
而在開頭一段平淡卻別有韻味的前奏後,白夜飛雙手一停,再動之時,卻是撥絃轉調,放慢速度,換了曲子,每一下都是重撫琴絃,配合身體幅度巨大的擺動,好像用上了全身的力氣。
隨之響起的琴音,有如黃鐘大呂,聲聲震撼人心,正是改過之後的“滄海一聲笑!”
聽見這一曲,翡翠想起兩人當日的合奏,又看了看白夜飛神色,頓時心領神會。
之後,白夜飛十指加速,琴音流淌,在室內迴盪,慷慨激昂之中,又見人生豁達,曲子才過幾個小節,其餘諸女皆是色變,體悟到這一曲的妙處,更震驚於白夜飛的琴藝。
就連之前就聽過一回的碧玉,雖是心中不忿,也不免露出訝色,更不得不承認,白夜飛這一次彈得比上回更好了。
上一回,白夜飛還需要翡翠共奏,才能被帶上如此高度,但短短幾日,現在沒有翡翠,他只靠自己一個,獨立演奏都能維持著水平,足見琴藝已經不在翡翠之下,是他當真進步得如此神速?還是他一直以來都藏得太深?
有別於碧玉的心理活動,董珍珠在驚愕之餘,卻也放下心來。這世界本就是天才的世界,天才做到什麼事都不奇怪,相比起這個少年的小小天份,大世家、大門派中的那些當代天驕,才是活生生的非人怪物,尤其是傳說中的那個驚世奇才白揚眉……
而既然白夜飛有這樣的能耐,就不用擔心他沒法服眾,接下來,只要想盡方法留住他就成……
隨著琴聲催上高潮。瑪瑙和珊瑚相顧失色,心情和認知承受劇烈衝擊。
珊瑚原本是為了白夜飛的聲勢看漲而開口,想說他拿出的曲子總不是假,王府的邀請函也不是假,有這兩樣,其他本事有沒有都無所謂,這隻大腿一定要趁機緊抱!但聽了這琴音,她卻真被嚇到,用全新的目光來審視這少年。
瑪瑙呆若木雞,本以為這渾蛋只會裝腔作勢,收割成果,就算有點作曲的本事,也不值得捧得太高,想不到他竟是有真本事的,是真正的音樂天才,那自己……豈不是成了小丑?
白夜飛低頭撫琴,看都沒有看她們一眼,似乎全心貫注,實則只是依靠應聲蟲的異能,隨手彈琴,腦中則在審慎評估。
這琴藝,拿出來在樂團裡壓一壓瑪瑙,自然是夠了,但想要坐實自己白小先生的名號,想要出去也令世人贊服,還猶有不足,最好還能多點噱頭。
想起上回與翡翠協奏時弄出的效果,白夜飛很是眼熱,卻又暗自搖頭,自己不能總是依靠翡翠,那個讓人洗滌身心的效果,靠的是翡翠血脈異能,不能隨便在外頭展露,不然若引來居心叵測之人,覬覦翡翠,那就大大不好,最好……是自己能單獨激發,憑這出去唬人,音樂家生涯就妥妥的了。
說起來……那些身具修為的宗師,好像也能做到這種事?所以……靠修為也行?
白夜飛靈光一閃,有了想法,既然翡翠沒怎麼修練,都能做到這樣的效果,說明異能和修為有想通之處。
翡翠的異能根本,除了體質血脈,就是甲木精氣,前者無法複製,但自己現在也得到了大量的甲木精氣,又有應聲蟲配合,音質上或許能高度模擬翡翠,模擬出那個效果來?
說幹就幹,白夜飛鼓動真氣,將甲木精氣匯於雙手,十指飛舞,揮彈琴絃,恰好彈到“紛紛世上潮”這一段,甲木精氣順著琴音散出,滾滾奔騰如浪。
在場眾女遭到琴音衝擊,首當其衝之下,神識陡然一清,如遭生機灌注,頭腦變得格外清醒,自覺思維靈敏,與此同時,她們眼中彈琴的白夜飛,忽然神采飛揚,就連面貌都帥了幾分,讓人看著不自覺生出好感。
幾名女團成員,愣愣看著白夜飛彈奏,翡翠卻心頭驚愕,想不到白夜飛竟能做到這種地步,更隨即感應到隨著琴音彌散的甲木精氣,嘴角微揚,心中暗笑他不好好專心琴藝,盡愛走這些歪門邪道……
白夜飛用餘光掃視眾人,評估自己這一手的效果,暗忖這其實有點像往人腦裡打純氧,起到提神醒腦,振奮精神的效果。
科學一點的說法,大概就是這樣,雖然……這件事的本身就超不科學!
單靠自己,似乎就只能做到這樣,打死就是個芬多精兼純氧製造機,唬唬鄉下人可以,真要去挑戰那些兼修武道和樂道的宗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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