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雪譜(在落雪的盡頭等你)】(107-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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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29

一個是碧玉,另一個……不知是那兩姐妹中的?估計都是找你有事,徘徊很久,始終沒等到你回來才走的。這事跟我沒關係,你自己想辦法解決吧。”

  “……要怎麼解決?”

  白夜飛猛抓頭髮,“珊瑚、瑪瑙她倆姑且不論,碧玉跑來找我,這肯定沒好事。萬一是復興會那班反賊也看上了我,想讓我幫忙去刺殺北靜王,這就太糟糕了。”

  “怎麼這麼多人都急著造反?”想起武滄瀾,陸雲樵感觸良多,“現在這個世道,造反沒前途的。”

  

  

  第一一九章.驚天動地的一爆

  “少感嘆了,文青。”白夜飛哂道:“你之前假冒他們購物,不是還挺開心?對了,怎麼外頭亂哄哄的,剛剛回來路上,外頭好像很亂啊!”

  “昨天我們回來以後,外面不知又發生了什麼,官兵到處搜查抓人,這次不只限於丐幫了。”陸雲樵謹慎道:“聽說,已經逮了好多人下獄,現在城裡人心惶惶。你要是出去,也小心點,別莫名其妙被抓了。”

  “放心,這種事不會發生在我身上的。”白夜飛笑著攤手,陸雲樵則走到桌邊,“也是,你若被抓,肯定不會莫名其妙……”

  桌正中擺著送來的早餐,一張托盤,正中擺著一張碗,裡頭盛著酒釀桂花湯,旁邊是四個精緻木盒,分別裝著四種吃食。

  一份白糖沾糕,精細的糖分灑在染成綠色的小方糕上,讓人食指大動;一份香油雞蛋羹,香氣瀰漫,色澤鮮豔,讓人垂涎欲滴。

  芝麻醬幹拌麵與皮薄湯多的小籠包,尚且冒著熱氣,都是用心整治出的料理,廚子為了討好副團長,著實下了功夫。

  陸雲樵拿起了一個小籠包,隨手夾過托盤旁邊的報紙,甩給白夜飛,“你回來是為了這個吧?他們一早就送來了。”

  “武滄瀾那個小鮮肉,既然敢放話,應該有點能耐,這是要我看看他們的本事。”白夜飛接過報紙,聳肩道:“且看看他們究竟有啥手腕。”

  白夜飛本來一派淡定,結果剛開啟報紙,雙眼就瞪得筆直,大驚失色,雙手止不住顫抖。

  “怎麼了?”

  陸雲樵察覺不妥,好奇什麼事能把自家搭檔嚇成這樣,湊過來一看,才看清首頁頭版新聞的標題,就跟著愣住。

  “聖駕十里亭遇刺!”

  幾個大字,直刺眼中,讓人不敢相信,陸雲樵好不容易回了神,看清內容,卻是天子擺駕郢都的車隊,在行經十里亭時遭遇恐怖攻擊,爆炸威力極大,但被護駕的地元侍衛壓制,有驚無險云云。

  陸雲樵稍微喘了口氣,轉過頭與白夜飛對視,看見後者眼中的駭然,兩人面面相覷,半天說不出話。

  好一會,白夜飛才顫聲開口:“那傢伙……喊我看報,就是為了讓我看這個?

  這就是……他們的本事!”

  陸雲樵聲音中都是涼氣,“他們連天子都敢刺殺,這是和你展示他們實力強勁?是……威脅你如果後頭拒絕合作,就把你幹掉?”

  “天曉得……我現在只知道,他們真是什麼都幹得出……”白夜飛心驚肉跳,“這年頭,賺點錢真不容易,名氣一大,什麼麻煩都來了……”一處極盡奢侈的房間,宛如一間宮殿,其中裝飾金碧輝煌,天花板貼著鍍金方格,四面高牆掛著令人眼花繚亂的名畫,整體的金色不顯土氣,雍容而典雅。

  房間四處,擺著諸多過往音樂家的塑像,此外還有各式各樣的樂器。

  陽光從兩側的雙層窗戶投入,照得裡頭一片明亮,同時還隱隱聽得見更遠處男女粉絲的狂熱呼喊。

  房間一角,雕塑和花牆圍出一片獨立的小區域,裡頭擺著一張茶几,圍著一圈軟椅。

  幾名身著華麗,面目俊秀,大概十八九歲年紀的青年,各自看著一份報紙,差不多同時看完,大多放回茶几之上,滿面憤慨。

  坐在上首之人,腰間掛著一個小銅鐘,乍看之下,好像孩童玩具,粗糙簡單,但若仔細觀察,盯著上頭簡陋的紋路,卻生出一種頭暈目眩,彷彿隨時會讓人昏倒的感覺。

  閱讀完了,一名青年將手中報紙丟地上,忿忿道:“白小先生?他配嗎!”

  旁邊之人腰間佩劍,眉頭緊鎖,給人一種陰邪之感,冷聲道:“豎子成名,這是所有音樂人共同的恥辱,我們不能坐視,得在慶典前,找機會去給這個人一點顏色看看!”

  其餘人紛紛點頭,上座的青年摸著腰間小鐘,滿眼的不平。

  丟在地上的帝都日報,恰好被翻到次頁,起首就寫著:“有志者、事竟成,天縱其才,風霜不掩傲梅出;苦心人、天不負,十年無聞,一曲封神驚世俗。”

  旁邊的配圖,是白夜飛的笑臉照片,輪廓似乎經過精修調整,與本人有少許差距,但嘴角的那抹笑容,看來格外帥氣,更勝平常,近乎囂張……

  ----------------------------------------------------------------------這天所發生的事,錯綜混亂,哪怕是日後回溯,都不是那麼容易能弄清楚。

  作為官報,帝都日報上所報導的,平素全是國家大事,即便偶有藝文,那也都是本質上能影響天洲,甚至留名史上的大事。

  白夜飛以一介名不見經傳的普通人,首次發表會就上了帝都日報,這是前所未有的奇事,報導中對餘白夜飛的天才洋溢,橫空出世,固然極盡褒美之能事,將其誇為千年不出的天才,但若細加斟酌,不難發現背後的政治味道。

  在前朝都城出道的少年音樂家,同時獲得北靜王顏龍濤瀾、太乙真宗劉教御的讚賞,雙方儘管分屬不同血族,卻在藝文品趣上有志一同,這不僅象徵著帝國內的族群和諧,更顯示北靜王治理郢都,撫民有成,是一件大大的政績。

  明眼人看來,這無疑就是北靜王潤物無聲的政治宣傳,但在普通人眼中,白小先生一曲驚神的傳奇,就足以吸盡眼球,令人們津津樂道,成為街頭巷尾最新熱議的話題。

  然而,在白夜飛成名的這一路上,意外就是比什麼都多,原本獨佔頭版的榮耀安排,因為一件事的發生,硬生生被壓到二版去。

  天子遇刺!

  在這個震動天洲的萬丈波瀾之前,區區一個音樂人的崛起,終究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為了給重視的弟弟過生日,當今天子仁光帝在新政繁忙之餘,獨排眾議,御駕來到郢都,給足了北靜王面子,卻誰也沒料到,連車駕都還沒進城,就在城外遭遇了恐怖襲擊。

  不管是什麼時空,皇帝遇刺,都是一件可以掀翻天的大事!

  成為震央的郢都,城門立刻封閉,城中的官兵全體出動,四下搜捕;周邊的軍隊也調動起來,封鎖城外,將偌大的郢都裡三層、外三層,圍得水洩不通。

  城內處處都是神色緊張,不惜一切代價搜捕逆賊的軍士,挨家挨戶搜尋逆賊,許多人都被抓了出去,扔入大牢待審,百姓人心惶惶。

  一片混亂中,人們試著瞭解狀況,可得知的訊息非常有限,只知天子車駕與儀仗隊伍經過十里亭時,發生了一場大爆炸,造成了不小混亂,而官府立刻就封鎖了後續訊息,箇中詳情如何,一概不清楚。

  郢都之外,所有人都想得到更確切的情報,郢都城內,亦是眾說紛紜,流言四起。

  有人說炸彈引爆時,天子車駕離十里亭還有一段距離,皇帝身邊又有多名地元侍衛護持,壓根沒有受到爆炸波及,只是虛驚一場。

  卻也有人信誓旦旦,說是觸動炸彈的就是天子近衛,就連御駕也被波及,雖然有人拼死相護,仁光帝還是受了傷,素來體弱多病的他,更大受驚嚇,因此壓根未曾入城,而是另選秘密之處修養,嚴令搜撿逆賊,不消除隱患,絕不露面。

  光是這些,已足夠讓人心驚膽戰,不難想像,將有一場巨大的風暴,要從郢都颳起,不知多少人會被波及進去,殺得人頭滾滾,血濤成河!

  而在這樣的基礎上,某些流言還更為駭人聽聞。

  據說,當時北靜王親往接駕,正好遇到爆炸,與天子一起捲入爆炸中心,被炸成重傷。如今,皇帝和北靜王雙雙性命垂危,郢都群龍無首,作亂的逆賊還預備趁機展開下一步行動,下一炸,要炸得驚天,炸得動地,炸得泣鬼神!

  各種流言瘋傳,攪動人心,官軍四出搜捕,整個郢都充滿肅殺之氣,本來的慶典氣氛蕩然無存。

  與此同時,這驚天一爆,始終沒有組織出來認領,讓人感到背後可能陰謀重重,同樣助長了流言散佈。

  有訊息說是丐幫的反撲,也有人說是復興會的活動,甚至有人嚷著是朝廷黨爭,有人為了權力不惜一切……當然,說最後這話的人,很快就被官府帶走,嚴加審訊是否別有居心。

  如果這樣的氣氛持續,北靜王的生辰慶典肯定要泡湯,無數準備在慶典中大撈一筆的人們,都要期待落空。

  幸好,爆炸事件的第二天,靜王府就連同府衙進行了公告,認定是一個名為羶根道宗的邪教,一手策劃了這樁陰謀。

  這個早先名聲不顯的邪教,立刻成了天洲最知名的組織,被官府列為目標,全面圍剿。

  一連數日,郢都八門封閉,王府親衛領著郢都官兵,再加上週圍應援來的官府勢力、依附朝廷的大世家、大門派,高手與軍隊一道,挨家挨戶進行搜查,擺出“寧殺錯,不放過”的決絕態度。

  地毯式搜尋嚇,很快就找出羶根道宗在城中的幾處據點,官兵強勢進剿,連續爆發激戰。

  

  

  第一二零章.繞不過的檻

  羶根道宗,不愧是邪教兇徒,提前早準備好了大量的血祭之物,信眾也都吞服藥物,一個個悍不畏死,一旦暴露,就齊齊獻祭自己,化作狂獸,與官兵拼死而戰,造成了相當大的死傷。

  但在懸殊的實力差之下,終究邪不勝正,連場激戰後,羶根道宗在城中的據點全被搗毀,信眾盡數伏誅,連六大司祭都先後別幹掉了三個!

  一場彌天大禍,漸漸消於無形,郢都重新恢復了秩序,開啟城門,繼續進行慶典的準備。

  ……

  白夜飛的房中,陸雲樵不在,潔芝一邊削著水果,一邊陪他說話。

  “聽說,邪教殘黨打算用傳送陣逃跑,途中卻又被官軍截獲,殺了一陣,最後據說是全軍覆滅,連具完整屍首都找不到!”

  潔芝頗為開心,“王府也出了告示,讓大家可以真正放心,準備慶典了。”

  白夜飛搖頭道:“屍首不齊,這才讓人放心不下。你套路看得少了,這通常都是詐術,偷天換日,籍此逃脫。他們要是這麼容易被殺乾淨,哪可能混到今天?如果說逃出去了一兩個,我才放心一些。”

  武滄瀾言而有信,打從爆炸事件發生,一支小部隊直接入駐小龍蝦衚衕,封鎖內外,保護樂坊安全,影響所及,連善於打聽的陸雲樵,都要第二天看報才知道外頭的事,而動盪的幾日內,樂坊只是專心演練,成了郢都騷亂中的一個安靜角落,官兵不曾來搜尋,享盡特權。

  “不管怎麼樣,他們在郢都已經完蛋了。”潔芝笑道:“就算真用了手段,逃出去部分,肯定也不敢回來作亂,阿白你的安全應該有保障了。”

  白夜飛哭笑不得,“正好相反,唉!他們完蛋,我的麻煩就大了。”

  潔芝不懂這話的意思,以為白夜飛過度擔心,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將削好的水果切了一半遞過去。

  白夜飛吃著水果,味同嚼蠟,心中暗暗叫苦,自己固然要防止那些邪教徒對己方不利,或者利用自己刺殺北靜王,捲入謀逆風波,但另一方面,卻也還得想辦法聯絡上他們,設法加入,才能完成任務。

  那個死任務,甚至還不是進去混個身份就行,必須得成為幹部……這個沒人性的要求,真是日盡了狗!

  眼下,這夥邪教徒直接垮了,就算沒有全滅,也如潔芝所言,肯定不會留在郢都,自己的安全有了保障,但任務卻沒了指望。

  羶根道宗銷聲匿跡,自己上哪去找組織加入?等到三月期滿,任務失敗奪命,自己豈不是死定了?

  白夜飛越想越啼笑皆非,萬一那群瘋子真的被官府全滅,自己要怎麼辦?到時候,改頭換面,另立羶根道宗分派,招攬信眾,自立為教宗,這樣能算是完成任務嗎?

  也不知任務成敗,到底是系統機械判斷成敗?還是由虛最後稽核?矇混取巧可以過關嗎?

  “對了……”潔芝問道:“阿白,你是怎麼想到先前那一連串操作的?那張琴其實很好,砸了很可惜的……不過,能創造這麼好的效果,也是值得了。”

  白夜飛按下心中憂慮,擠出笑容,掩蓋心思,道:“這事是有模版的,以前我看過一個故事,裡頭的主角姓陳,他懷才不遇,去到京城之後,依舊落魄,後來偶遇別人賣琴,他靈機一動,起了這麼個主意,一番操作後,變成了當代大文學家,紅得和豬頭一樣,徹底改變了命運。”

  “原來如此,竟然有前例!”潔芝恍然大悟,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睜得老大,“難怪你會這樣做……只是,這種故事,應該很有名啊?怎麼我從來沒聽過?”

  白夜飛笑道:“那是本很冷僻的書,普通人很難看過,你當然更不會知道了。而且,這次其實是僥倖,險些就玩砸了。如果沒有你登臺,什麼設計都要完蛋,唔,實際上……若換個人,也未必會有那麼好的效果。”

  “沒……沒有的。”

  潔芝連忙搖手,“這都是阿白你的才能,是你的曲子寫得好。不然我登臺也只能是亂唱,哪裡能有什麼效果??換做是別人唱,都是一樣的。況且,那些賓客本就是為了你來的,你的故事和歌才是關鍵,我沒有起到什麼作用的。”

  “……哦,這樣啊!”潔芝的異常態度,白夜飛一時不知該怎麼說,更暗暗奇怪。

  毫不居功的謙遜,雖然讓人感覺很舒服,可事有反常即為妖,潔芝過於謙讓,特別眼下不是對外人,也不是在正式場合,不過兩人私下閒聊,依然堅辭不受半點誇讚,強行撇清關係,這就讓自己感覺……好像哪裡怪怪的。

  難道,這裡頭有什麼不妥?

  想起潔芝最開始對唱戲的奇怪抗拒,白夜飛不由擔憂,想了一想,直接問道:“不說這個了,我記得你之前是不願意再唱戲的,這應該……有你的理由,此回你為了我挺身而出,不會……造成什麼傷害吧?這件事,真的不能告訴我嗎?”

  面對白夜飛的提問,潔芝先是一怔,跟著笑了起來,舉起雙臂,學猩猩敲胸的樣子,連拍了胸口幾下,裝出自己很健壯的樣子,這才搖頭道:“放心啦,我身體好著呢,不用替我擔心。其實……也沒什麼事的。”

  “真的沒事嗎?”白夜飛又確認一遍。

  潔芝笑著拍了拍白夜飛摸往胸口的手,“真的沒事。過去……只是我有些事沒想通,一旦想通,其實也就沒什麼了,現在已經不是問題。”

  少女說得輕鬆,卻依然迴避了問題,不肯把事情說清楚,白夜飛更是憂心,卻不好追問,換了個方向問道:“那……團長說你拒絕了出道,這裡面不會有什麼吧?千萬別太勉強啊。”

  “真的一點事沒有。”潔芝笑著搖頭,“只是我覺得自己不夠格出道而已。

  後頭如果要再唱那首歌,或者阿白你有新的曲子,我都很樂意替你登臺的。”

  沒給白夜飛追問的機會,潔芝收斂笑意,慎重向他鞠了一躬,正色道:“還請白老闆務必給我這個機會。”

  白夜飛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只能道:“不管怎麼樣,千萬記得,不要太拼了。後頭我有能力給你好日子的,你一定要相信,等我一陣子就是了。”

  “不。”潔芝搖頭,笑得無比燦爛,“我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和一個真正有才能又願意努力拼搏的人,共同建築夢想,謝謝阿白你給了我這樣的機會,只要能和你並肩一起,我什麼也不怕的。”

  用夢想來忽悠人,是白夜飛的老本行,過往這類的話,自己不知說過多少次,熟到完全可以倒背,但這回,卻是一個少女,主動提出要與自己共築夢想,著實讓自己……感到一種怪異。

  自己能感覺到,這女孩的態度異常認真,雖然總覺得好像哪裡有問題,眼下卻也只能成全。

  瞬息間反應過來,白夜飛笑著點頭:“那我們就一起追逐夢想,只要有你,我們就一路走下去。”

  “嗯!”潔芝笑顏綻放,發自內心的喜悅不停湧出,用力點了點頭。

  白夜飛想了想,問道:“說到夢想,慶典上的表演,是目前樂坊的重中之重,我這幾天忙於修練,顧不上管,大家的排練進度怎麼樣了?沒什麼問題吧?”

  “沒有問題的。”潔芝搖頭,“雖然琥珀一直沒來,但大家在各自分配的位置上,都表現得很好,慶典之上,肯定能讓觀眾驚豔的。”

  白夜飛笑著握住潔芝的手,看見後者的臉紅,“那你身為主唱,這個位置是重中之重,要好好表現啊。”

  “哪有!”潔芝紅臉抽回了手,“阿白你又說笑話了。我就是陪著大家練習的,到時候真正上場的又不是我。翡翠姐雖然好像沒勸成功,但團長肯定還要和琥珀談的,她沒理由不接受這麼好的下臺階。”

  白夜飛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潔芝在這些事上異常執著,不願正視此事,但事情恐怕不會如她所願。

  如果潔芝不陪大家練習,又找不到合適的人手,那琥珀迴歸的安排,確實有可能談成功。但現在她頂替了琥珀的位置,還表現得越來越出色,又沒有咄咄逼人的野心,若翡翠成功把人勸回來,那還罷了,由團長親自去談,肯定不會有好結果的。

  董珍珠又不是那種沒有仇恨心,什麼都不計較的聖母,琥珀之前何等強勢,把全團利益與她自身捆綁一起,逼得董珍珠好生為難,現在又不肯回歸,也沒個交代,不知有啥打算,這要讓董珍珠親自去請,她會肯讓琥珀回來就有鬼了。

  只是,如此一來,事情會變得非常麻煩!

  想到這裡,白夜飛心中暗歎,自己恐怕得去跟董珍珠談談,說不定,回頭還得親自去找琥珀談,不能在任務細節不明之前,把她趕上絕路,從此跟希望女團分道揚鑣。

  一想到自己這麼個心胸狹隘,有仇必報的男人,居然得要替個擺了自己一道的人說話,這人偏偏還是個女的,白夜飛覺得事情真是充滿諷刺,卻又無可奈何。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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