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雪譜(在落雪的盡頭等你)】(146-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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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31

必須擺正態度,不要整天玩小把戲。”

  宋清廉苦笑道:“我是無所謂,反正傷得再重,最後還不是師父你花力氣幫我治?只要您老人家不嫌麻煩,我多傷兩下也是活該的。”

  劉辯機擺擺手,不再理會,取過慶典流程的節目表,重新端詳,見開幕的第一首,就是希望女團的關山酒,微笑著點了點頭。這一曲,自家弟子聽過半首,記憶尤深,之前和自己反覆提及,連自己也很好奇那未完的後半首。

  再看第二首,又是繁華唱遍,老道人又點了點頭。

  但看到最後一首,卻是一曲不曾聽聞的“笑傲江湖”,其名不見經傳,當室作者新曲,值得期待。

  劉辯機輕咦一聲,“奇怪,之前的兩首,都是演唱,為何最後一曲只是演奏?”

  宋清廉跟著瞥了一眼,皺起眉頭,想了一想,道:“確實奇怪,但希望女團本就人才有限,就算姓白的小子拿得出曲子,也未必有那麼多人唱。估計就是沒有那麼多演唱者撐場,兩曲之後,只能藏拙改成演奏了。”

  劉辯機點頭道:“陳家那姑娘的確彈得一手好琴,那天的繁華唱遍,她彈得渾然天成,也是恰如其分,有她壓軸……”

  說到這裡,老道人頓住話頭,沉吟片刻,還是搖頭。

  

  

  第一五零章.可惜了

  劉辯機的話沒說清楚,宋清廉卻瞬間明白師父的意思。

  白夜飛的最後一曲,是壓軸之作,水平不夠,肯定鎮不住場,要是和前頭的兩曲相比,弄成虎頭蛇尾,可是很難收場的。

  翡翠的琴藝雖好,堪為大家,但她沒有超凡力量,應付平常的場面沒有問題,擺在這樣的大場面,就撐不住場面了。

  單純的琴音,從來都是曲高和寡,知音者寥寥,場內雖說匯聚郢都名流顯貴,但真正懂得欣賞的,百不存一,大多人所推崇的,還是與超凡力量結合後的熱鬧,也是過往黃金大劇院一貫的風格。

  因此,翡翠的琴,用來開場尚可,用來壓軸,那是鐵定不行,白夜飛若是想以此藏拙,等若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犯下致命錯誤!

  想起白夜飛一系列事蹟,宋清廉聳肩道:“師父你就姑且放寬心吧。表演順序是那小子安排的,他頭腦靈活,鬼點子又多,上回他僅用半曲,就釣我們上門,弄出好大反響,這趟說不定也有什麼打算,不用替他擔心。”

  談話間,表演即將開始,師徒兩人也不再多話,安靜地欣賞表演。

  舞臺之上,希望女團的諸般樂工,已在後方就位,撥絃吹簫,引為前奏。

  三道曼妙的倩影,在舞臺上閃亮登場。

  碧玉身著戎裝戲服,一馬當先,動作剛勁有力,卻不失女性風儀,端是英姿颯爽,像是一個久經戰陣的沙場女將,三兩步就衝到舞臺正中,素手虛握,做一個送酒的優雅姿勢,朱唇輕啟,清亮之音,如銀瓶乍破。

  關山酒的激昂旋律流瀉,與碧玉純淨得沒有一絲雜質的高亢女音,無比相合,珊瑚、瑪瑙兩姐妹端著琴跟到她左右,一邊坐下,一邊合聲。

  兩人沒有穿女團平日的制服,而是換了一身華麗舞服,搖曳著腰肢上前,如同舞動的美女蛇,雖然不露衣服,卻別有一番風情,一樣的青春面孔,一樣的身子,讓人一時分不清彼此,都在讚歎姐妹花的風情。

  “我曾長安走馬,十街任斗酒,驚夢照烽火,今宵試新鍪……”

  前半首關山酒匆匆而過,到了後半首,碧玉雪頸後仰,曲線姣好,手過頭頂,似是酒液傾灑成線,灌入喉中,人依舊清醒,但動作與眼神卻漸漸有了醉態。

  “天命輕狂,應似孤鴻遊,向人世間盡一腹鬼謀……”

  作放下酒杯狀,少女歌聲依舊,一句唱罷,又有兩聲“鬼謀”迴盪,琴音相合,曲入清亢,尾音餘脈,更有合聲綿延。

  “倘若魂斷沙場,不見失地收,誰共誰不朽,金戈亦染鏽……”

  曲入後半,從原本的江湖狂放,轉入沙場寂寥,一生戎馬,舉目惟見淒涼,詞曲意境轉化,呈現了不同風情。

  “縱意而歌,玉碗斟北斗,河山萬里,願與君同守……”

  字字鏗鏘有聲,碧玉清亮而醇厚的天上高音,彷彿來自雲間,與歌中激昂、悲壯的氛圍高度契合,加上姐妹花的伴奏合聲,將整首歌的魅力帶入另一個層次,聽得全場聽眾心緒激亢,特別是那些風華正茂,意氣風發的年輕人尤其振奮。

  “金戈鐵馬破城樓,唱得好啊!”

  一曲還未唱罷,臺下已不斷有人出聲讚歎,漸漸的,叫好聲此起彼落,而碧玉的高歌,蕩氣迴腸,愈發高亢,每當旁人以為她一口氣將盡,再難為繼,她輕輕巧巧一下回蕩,又把聽眾的感官帶高了一階,恍惚間,彷彿不斷往天上高處飄去。

  ……讓碧玉來唱,真是選對人了,她的嗓子和唱功,都比潔芝要好!

  後臺之中,白夜飛穿著禮服,隨意拉了張椅子坐著,閉目聽著碧玉的歌,手裡打著拍子,對自己耳裡的效果非常滿意。

  ……碧玉唱出了不一樣的味道,甚至比從前我在那邊聽的所有演唱者都好。

  ……就是…有點可惜……

  太乙真宗的包廂中,宋清廉看著臺上,不住點頭,眉飛色舞,掩不住心中的滿足,“好!這就是關山酒的後半曲,果然氣勢非凡,不枉我的期待。這女孩唱得比潔芝姑娘更好……”

  讚歎之語方出,宋清廉忽然皺眉,搖了搖頭,輕嘆道:“可惜了……”

  右側的包廂裡,鳳婕也搖了搖頭,“唱得比那日更好,可惜……卻不是那日的味道。相比起來,這位歌者對曲子的掌握,只是演繹與揣摩,停留在表面,未得神髓,沒有那天演唱中…讓人發寒的鬼氣與狂意……”

  穩坐包廂之中,鳳婕身邊八寶姬環繞,綺蘿貼身隨侍。

  八名少女,依舊是舞娘打扮,暗紅短舞衣和貼身短舞褲,光潔白嫩的小腹露出,外加即使裹著輕紗,依然遮掩不住的藕臂香肩、細直長腿,合在一處,甚至比舞團上的姐妹花還要吸人眼球。

  在八女環繞之間,尚有一隻驕傲的鳳凰,鳳婕今日沒有穿慣常的金紅旗袍,任由青絲披垂,而是梳了飛仙鬢,以珠玉釵好,又額外戴了一頂金鳳尾冠,以金、玉、紅寶石和藍寶石打造,鳳尾招展,華麗無雙,讓本就出眾的雍容氣息,更添幾分貴氣。

  身著淺金色襦裙,束在胸上,外批金紅相間的寬袖罩杉,露出雪頸香肩,外加胸前一抹白膩,已經讓人挪不開眼,那一對犯規的雪團,被裙襟緊縛,曲線畢露,猶如裝滿漿酪的水袋,不住起伏,更是通殺一切,比外頭的表演還要吸睛。

  繁複的裙裾委地,宛如鳳尾,鳳婕一手託豐胸,一手摸著輕紗下的嘴角,聽著臺上演唱,明顯不是那天聽到的版本,搖頭惋惜。

  ……不是她,那個小姑娘到哪裡去了?

  綺蘿在一旁見主子聽得出身,笑道:“小姐這幾天心神都在搞設計,什麼都漠不關心,連吃飯都神不守舍,這一曲能讓小姐轉移注意,認真聆聽,看來是真唱得不錯。”

  鳳婕側目看了綺蘿一眼,笑而不語,心神從歌曲上收回,轉回到自己這幾天忙的事情上。

  飛蛾現世,自己不能不管,也鎖定了可能的地點。

  但目標位於地下,想要探勘情況,弄清當日發生了什麼,找到線索,就免不了進行挖掘。

  挖掘地下事物,對自己不算啥難事,但偏偏趕上慶典和天子遇刺之事,近日郢都戒備森嚴,又在大肆搜捕羶根道宗的餘孽,想要不引人注目,悄悄完成挖掘搜尋,這就頗為棘手了。

  自己已為此專門製作了幾套工具,又是秘密進行,這幾天著實耗費了不少心力,總算差不多都完工了,等慶典結束,就可以悄悄去探勘。

  臺上一曲關山酒唱罷,滿堂喝彩,碧玉與兩姐妹退場,綺蘿露出期待之色,“下一曲就是繁華唱遍了,不知道究竟有沒有傳得那麼神。”

  周圍的八寶姬也嘰嘰喳喳低語。

  “白小先生就是憑這首一曲封神的,應該不會差吧?”

  “聽過的都說神,甚至能同時獲得靜王爺和劉教御的欣賞,肯定沒問題的。只是不知究竟是怎樣的神曲?”

  鳳婕笑著聽使婢們說話,側目看向舞臺,懷著某種期待。

  ……上一曲不是她,這一首會是她嗎?

  片刻之後,簾幕掀起,兩道高佻的身影走出,由術法生成的光束落下,將兩女照亮,卻是琥珀與董珍珠。

  董珍珠身著深紫色長裙,雍容華貴,繁複的裙裾委地,雙手抱琴,走在後頭,將風頭讓給了一身薄紗舞衣的琥珀。

  同樣是舞衣薄紗,琥珀的扮相,卻與八寶姬呈現迥然相異的感覺,她頭批紅紗,以束著金箍,額上點綴著一塊拇指大小的綠寶石,雪頸上掛著繁複金飾,耳上和十指也都帶著寶石飾物,雍容華貴,沒有分毫猥褻之感,在性感與神聖的分際上拿捏得正好,卻是北地巫廟獨有的祭祀裝。

  這般裝扮,在郢都極為罕見,縱是滿座達官顯赫,也大多隻是聽聞,紛紛低語。

  “看著身段,難道是被北地巫廟的巫女?”

  “看著是,這個希望女團的確有幾分實力,居然能請到那邊的巫女南來獻藝,也不怪出了白小先生這般人物。”

  也有人摸著下巴質疑:“不會是假的吧?真有這樣的人物,怎麼之前都沒聽說。”

  旁邊一名武將點頭道:“我當年遊歷江湖時,見證各方武學,也去過北方,見過那邊巫廟中的神女,確實是這樣的身姿與氣息,假不來的。”

  旁邊一人道:“李將軍說是,那就錯不了。但北地巫廟素來封閉,又自視甚高,裡頭的巫女怎麼會南來獻藝?”

  “難道……”有人聞言低呼:“該不會是墮落的神……”

  話未盡,臺上琴聲響起,眾人連忙噤聲。

  前奏之中,琥珀雙臂一張,雪白的藕臂撥開輕紗,鮮紅的朱唇輕啟。

  “行越遠越不敢,回頭細看……”

  柔媚的歌聲,確實與潔芝全然不同的韻味,膩音嫋嫋,迴盪在大劇院。

  靜聽著又一次的繁華唱遍,這一回,白夜飛卻沒有太多的專注,他低下頭,看向蹲在身前的潔芝。

  少女身體前傾,綠裙一角滑落,露出雪白的肩頭,白夜飛的目光順著香肩向下,從大開的領口裡,看到裙下的風光。

  雪白的兩玉兔,渾圓翹挺,好像渾然不似重力影響,依舊保持完美的曲線,在月白色的肚兜束縛下,呈現完美的型態,大片的白膩之中,溝壑深深,讓人忍不住想要探尋。

  景緻著實撩人,但比這些更讓白夜飛心動的,卻還是動作。

  “就這樣,放到嘴裡舔。”

  白夜飛端坐椅上,看似正襟危坐,其實上,肉莖早已解放出來,直挺挺的,作著無聲的示威與挑釁。

  終於和潔芝邁過了那條紅線,白夜飛一點時間都不願浪費,想趁著少女所知有限,懵懂未明時,把她帶入自己習慣的世界裡,最開始的第一步,就是基礎的口舌侍奉。

  潔芝看了看周圍,確認沒有人靠近,這才怯生生地伸出手,把白夜飛的肉莖握在手裡,緩緩滑動著。

  “你說……只要幫你這樣弄,你就會很舒服?”

  潔芝慢慢把頭貼在了肉莖前面,輕輕喝氣,笨拙地擼動著肉莖,眼神中滿是嫵媚。

  “是啊,你不想讓我舒服嗎?”

  白夜飛的挺腰上前,將肉莖觸碰到了潔芝的臉部,在她嬌嫩的臉蛋肌膚上來回摩擦。

  因興奮而分泌出的液體,滑動在少女的唇邊,白夜飛低聲道:“它曾帶給你那麼強烈的歡樂,我們都講究有往有來,現在你好好滿足一下它吧。”

  肉莖在潔芝臉頰上緩緩滑動,慢慢移動到了潔芝口鼻之間,最終觸碰到少女柔嫩的口唇。

  “潔芝,它也想你了,快,快點舔它。”

  “那……我試試。”

  潔芝將垂落的髮絲拂至耳後,微微張開櫻桃小嘴,靠近肉莖,輕輕地伸出舌頭,舔了舔那根硬挺的肉棒。

  “沾上你的口水,會比較好舔。”

  “阿白你怎麼懂這麼多?從哪裡學的啊?”

  潔芝瞠目結舌一陣,滿眼羞澀,用手摸著肉莖,把頭伸了下去,用生澀的舌頭輕輕舔起。

  聰明的人學什麼都快,特別是當少女為了愛意,放下羞恥心,紅著臉活躍著小舌後,很快就從輕舔,學會了訣竅,大力吸吮,還發出了一聲聲的“吸溜吸溜”,淫穢的聲音,充滿了整個後臺的角落。

  “潔芝,快。”

  白夜飛坐在椅上,不斷指揮著少女。

  潔芝將肉莖含在口中,櫻桃小嘴瞬間就被塞得變形了,開始用力吸吮,上下擼動。

  “潔芝,別停,唔……爽。”

  坐在椅上,白夜飛享受著潔芝帶來的快感。

  潔芝搖甩著秀髮,拼命地對著肉莖上下運動,兩團雪白的乳肉,在衣內搖滾躍動,駭浪驚濤,完全就是一個小奶霸。

  欣賞著眼前的美景,白夜飛的一聲低吼,潔芝的小嘴沒有離開,被射了一嘴,一股股腥臭的白色液體,就射在了潔芝的嘴裡。

  看潔芝不知所措,滿臉通紅的媚態,白夜飛肉莖一抽一抽,興奮地全射了出來。

  

  

  第一五一章.野火

  十年苦練,終於有上了大場面的機會,琥珀的演出,搶盡現場觀眾的目光,而令她光彩煥發,成為焦點的,除了她美妙的歌聲,更還有她性感的舞姿。

  當初潔芝演唱“繁華唱遍”,開頭部分平平無奇,只是用舒緩之音讓人放鬆,漸漸進入狀態,琥珀卻不打算如此,隨著董珍珠的琴音,她揮動雙臂,身姿搖曳在音樂裡。

  雙臂時而高舉,時而平開,時而匯聚胸前,將輕紗不斷開啟,露出短小舞衣遮不住的一身雪白。

  纖細的腰肢如蛇擺動,修長圓潤的雙腿躍動,整個人彷彿化身美女蛇,伴隨著節奏,舞出性感妖豔的動作。

  輕紗曼舞,短裙翻飛,高聳的峰巒好像一雙白兔,隨時要從緊貼的舞衣中躍出,深邃溝壑與白膩小腹爭相吸睛,動感之中帶著冶豔。

  勁舞不影響高歌,反而讓膩音更加誘人,也讓全場益發躁動,尤其是男性,很多都看得目不轉睛,渾然忘了身旁還有妻女同來。

  身在後臺。白夜飛在椅子扶手上輕敲拍子,一下睜眼,看著臺上的妙舞,啞然失笑,搖頭道:“這已經非是不同的唱法了,簡直是找了蘇妲己來唱戲。”

  “啊?”潔芝猛地抬頭看來,面頰微紅,訝然問道:“誰是蘇妲己?她也很會唱歌嗎?”

  “呃,應該吧,她唱掉了老公的江山,最後全家自焚去了……算了,那不重要。”白夜飛笑道:“你有沒有覺得這唱得有什麼特別?”

  潔芝想了想,不好意思道:“好像……每聲都在撒嬌,一聲聲都像是小貓爪子撓在心上,感覺怪怪的。”

  “嘿。”白夜飛笑道:“那你再看看琥珀跳的舞。”

  潔芝微微起身,朝外瞥了一眼,立刻莫名臉紅,說不出話。

  白夜飛笑著點了點頭,“很明顯的效果,就是這個意思。”

  “這跟那個叫蘇妲己的女人有什麼關係嗎?”潔芝困惑道:“而且,這好像不是阿白你曲子的原意了?”

  白夜飛擺擺手,“無妨。不同人唱曲有不同的味道,我也沒想過這一曲繁華唱遍能給唱成這樣,但只要大家喜歡,就是琥珀的成功。”

  潔芝似懂非懂,點了點頭,白夜飛不再說話,繼續閉目傾聽,不時點頭,暗贊這一首的效果,不光只是琥珀的豔舞和膩音,還有董珍珠一份功勞。

  這位團長說是忙於團務,疏於技藝,平日不顯山露水,不想彈琴原來也有一手,絲毫沒扔下昔日的基本功,琴音恰到好處地配合琥珀的演唱,巧妙地調了幾個音,讓琥珀唱得更為婉轉,蕩氣迴腸。

  若論琴藝,董珍珠不如翡翠,能彈出這樣的效果,除了本身造詣,還要和琥珀有默契,才能剛好彌補缺陷。

  這兩位……不愧是打女團草創就合作至今的老搭檔,就算換翡翠上來,也未必能做得更好,只是……

  相較於白夜飛的冷靜,觀眾席上的反響著實熱烈,雖然不如當日潔芝登臺的全場入神,卻也一個個看得眉飛色舞,不少人用力點頭,心中都有相同的感受:這歌真是好,不愧是白小先生成名作。

  而除此之外,聽眾中的男性,還另有一個共識:這名嫵媚歌者舞得更好,後頭一定要請回自家表演,說不定還能……

  坐在觀眾席最前列的顏龍滄瀾,雖然年少,卻從容看著臺上舞者的性感豔姿,沒有分毫窘迫,也不見半點急色,單純欣賞著舞姿和歌曲,體會跟那日潔芝版本不同的另一種演繹。

  跟著歌聲,顏龍滄瀾輕輕打著拍子,似乎非常滿意,但聽到一半,他微微搖頭,似乎感查到了些許不足。

  右側的包廂裡,素來被認為好色的宋清廉,看著臺上的動人歌舞,幾度欲言又止,最終搖了搖頭,不置可否;坐在軟椅上的老道人微微一笑,嘆道:“不失一種風格,但終究……欠了些火候。”

  “……可惜了。”

  身在包廂中,鳳婕雙手託胸,調整了一下坐姿,讓自己坐得舒服一點,搖頭道:“琥珀的底子不錯,聲色迷人的祭舞也很到位,確實有幾分功底,但她對北地巫廟的教義,理解得有偏差,表現出來的不是太到位。”

  旁邊的八寶姬,看著臺上琥珀的豔姿,都在思索換了自己上臺會如何,聽了鳳婕的話,都在好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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