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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31
後臺,潔芝憂心忡忡,想不到好事多磨,明明只要一曲彈完,白夜飛就能實現夢想,卻在最後的臨門一腳遇上這種鳥事。
“怎麼會這樣啊?好好的跳出來一個納蘭如歌?”潔芝擔心道:“納蘭家是當朝重臣,聽說聖眷正隆,阿白這樣會不會惹惱了人家?”
翡翠眼帶憂色,嘆道:“事情已經到面前了,想避也避不了,只能先過眼前這關,再想以後了。”
“這樣……”潔芝緊張問道:“阿白能贏嗎?”
“恐怕難了……”翡翠搖頭道:“阿白他雖然有天分、有實力,但之前從沒遇過有超凡力量的樂者,多半……是要吃虧了……對方的音樂才能未必有他好,但修為擺在那裡,肯定有許多異能效果,更別說還有一件寶器隨身。”
潔芝心中一片涼,急道:“那不是輸定了?”
“希望還有一線之機吧……”
翡翠冷靜道:“至少他已在爭取,用他自己的方法,儘可能在削弱對手了。他方才那些動作,納蘭如歌肯定心緒大亂,已經沒辦法用最好的心境來比試,這就是他的機會……”
二樓包廂之中,綺羅眼中帶著不屑,看著又站起來的白夜飛,低聲笑道:“什麼白小先生,真是胡吹一氣,不過是個沒見識的鄉下人,這樣都怕?穿得光鮮亮麗,被兇瞪一下就腳軟,北靜王這次可走了眼,是想把爛泥扶上牆?”
鳳婕雙手託胸,面帶微笑,卻搖了搖頭,“是我走了眼。之前低估了他,現在開始,得高看他一眼了。”
“啊?”綺羅詫異不已,轉頭看向自家小姐,疑惑道:“姓白的有什麼值得小姐你高看?”
鳳婕眼中波光流轉,笑容在含蓄中更帶自信,道:“你覺得這場比試,他能贏嗎?”
“怎麼可能?”綺羅猛地搖頭,“姓白的聽說就是普通人一個,沒有半點特別力量,不然怎麼會在希望女團當雜工?他寫寫曲子,在普通人裡頭玩玩也還罷了,怎能和納蘭如歌比?真要親自下場,十個他合奏,也不會是納蘭如歌的對手。”
“是啊。”
鳳婕點點頭,目光看向臺上的白夜飛,“他現在等於什麼本錢都沒有,空手被人逼上了牌桌。但即使這樣,他還是不想放棄,仍在努力,拼了命想要變出籌碼來,和對手一搏。”
“籌碼?”綺羅不解道:“他哪有什麼籌碼?”
鳳婕笑道:“想要贏,就不可能不付出,白夜飛他本事也輸人,樂器也輸人一籌,若是想要贏,就只能出賣別的東西來換籌碼,而什麼都沒有的他,當下能賣的……就只有顏面了。”
綺羅似懂非懂,歪著頭問道:“他這樣作有用嗎?”
“誰知道呢。”鳳婕笑道:“總之……我開始期待了。”
臺上,納蘭如歌站起身,怒火熊熊,滿面通紅,卻又不敢朝白夜飛發作,生怕這傢伙膽小如鼠,當場又跪一次,徹底把自己的挑戰變成笑話,只能向三名同伴揚起手,讓他們準備。
另外的兩男一女,見狀都點點頭,取出各自的樂器,圍了上來,各自認真靜默,進入狀態,準備演奏。
這邊表現出了專業水平,那邊白夜飛眼珠一轉,又有了主意,舉手道:“小侯爺且慢。”
納蘭如歌聞聲險些要噴出火來,狠狠瞪了白夜飛一眼,趕緊移開目光,恨聲道:“你又想幹什麼?”
白夜飛笑道:“我們倆比試,誰來當裁判?這邊只是慶典獻藝,沒有安排裁判,總得找個人吧?”
被一語提醒,納蘭如歌暗自認可,看了一眼仁光帝方位,還沒來得及開口,白夜飛搶著搖頭,“陛下高高在上,你一直想用自己的小事麻煩陛下,是什麼居心?”
……什麼話都讓你說了!
……比試要讓皇上許可,裁判就為什麼不行?
納蘭如歌被話一堵,心中更怒,想要咆哮,卻不敢出聲,遲疑之間,又生出別的念頭。
……讓皇上來評判,似乎是不太好?
……當今天子沒聽說有什麼音樂天分,萬一他沒有品鑑能力,聽不出曲子好壞,我豈不是糟糕?
這麼一想,納蘭如歌壓下心中怒氣,順勢問道:“那你說要怎麼比?”
白夜飛道:“今天是慶典演出,比試也是給大家聽的,不如就全場投票決勝,群眾眼睛總是雪亮的,你我投票決勝,敗者無尤。”
納蘭如歌往臺下掃了一眼,自己這一個多月都在郢都演唱,這些達官顯貴都來聽過,都曾熱烈叫好,是自己的現成迷粉,讓他們來投票,自己無疑大大佔了便宜。
這麼一想,納蘭如歌不願再拖,點頭道:“好!”
兩人的對話都提高了音量,滿場皆聞,達官貴人們知道可以參與比賽,興致被挑了起來,紛紛叫好。
顏龍滄瀾聽著叫好聲,暗自發笑,目光掃向白夜飛,喃喃道:“這傢伙……倒真是什麼都能玩出新花樣來。”
隨著納蘭如歌應下,比試就此開始,白夜飛笑了笑,沒有爭先,默默退到一邊,想先看看超凡力量的歌者,會表現出怎樣的效果。
納蘭如歌站在臺中,短髮男和女子各持一琴,分坐他兩旁,陰冷的男子手持玉簫,站在後頭,當先吹奏起來。
簫聲悠揚,宛如山間清泉流淌,接著琴聲響起,一者如百鳥鳴叫,一者如清風吹拂,三者融匯一體,如同將山野之中的清新帶入大劇場。
清音迴盪,滌盡凡俗塵氣,全場來客,頓覺神清氣爽,沉入其中,在這樣的氛圍中,納蘭如歌朗聲開唱。
歌詞古樸而辭深,似乎是某種祭祀的祝詞,乍聽起來,白夜飛甚至不解其意,卻莫名感到一陣舒暢,好像什麼鬥爭念頭都被洗去,心情無比平和,甚至連與納蘭如歌的鬥爭之心,都在一點點消解。
睜眼看去,縱聲而唱的納蘭如歌,在白夜飛眼中是如此瀟灑,如同山野之中的仙人。
迷濛之中,普化寶戒的微弱雷勁釋放,白夜飛精神一振,略微擺脫這種與世無爭的狀態,心中一驚,目光連忙從納蘭如歌身上移開,看向場下。
臺下那些達官貴人,紛紛都在點頭,當中的男性,表情看來相當欣賞,再也不見之前那些揶揄譏嘲,他們或是目露讚許,或是閉目享受歌謠,進入狀態。
至於那些家眷女性,一個個都睜大了眼睛,看著納蘭如歌,隨著他的歌聲晃著腦袋,如同看到了偶像。
……這就是超凡力量加入音樂的演奏效果?
白夜飛之前只是聽過,第一次領略到超凡音樂的效果,眉頭不由蹙起。
……我老家可沒這種技術,沒想到還能這麼玩……
……那傢伙的歌聲中蘊含某種力量,讓人不由自主親近,我要是學會這一套回去,肯定發達過豬頭啊。
第一五六章.天知曉
“太好聽了,怎麼會有這麼好聽的歌?”
“納蘭公子,我喜歡你!”
在納蘭如歌的歌聲下,全場的達官貴人,不止入神入迷,更漸漸失去理智,不顧風範,不顧擾亂表演效果,一個個如同白夜飛上輩子見過的追星族那樣,滿眼痴迷,不斷揚聲讚歎。
……這簡直是作弊!
白夜飛眉頭緊蹙,納蘭如歌則在全場的讚歎聲中,雙足邁出,在臺上走動。
足踏七星罡步,納蘭如歌在臺上來回梭巡,步履輕快而神秘,自帶一股玄奧氣場,飄逸如謫仙降世,頓時引來臺下更熱烈的反應。
……還能這樣?
白夜飛亦是一驚,相比臺下入神的觀眾,保持理智的他,更察覺到納蘭如歌步伐中隱藏的東西。
……歌是祝詞,步伐是某種行法……這麼跳,好像有什麼東西快要上他身了,這也能算舞步?
……不過……確實還蠻好看的……
白夜飛無奈搖頭,暗歎這傢伙確有真才實學,超凡力量與歌舞結合之後的效果,委實好得過分。
納蘭如歌環場一圈,又回到舞臺正中,仰頭高歌,聲調不斷提升,同時雙手一拍,腰間陡然一聲鐘鳴,震動全場。
“當?”
鐘響剎那,全場一靜,白夜飛只覺得耳邊嗡嗡轟響,好像有一口大鐘在旁,腦中眩暈,雙目瞪大,眼睜睜看著舞臺正中的異象。
納蘭如歌身上流光閃耀,大放光明,一道道閃動的光芒圍繞他周身流轉,最終在他身後匯成一處。
躍動的光團,在納蘭如歌身後湧動,宛如一輪微縮的太陽,向兩邊伸展出湧動的光焰,撲騰著擴張變形,拉出長長的光影,彷彿張開了一雙巨大的……光翼。
雙翅在身後伸展顫動,納蘭如歌雙臂大張,仰頭高歌,點點光羽不斷伸展,從快要碰觸天花板的巨大光翼上飄落,遍灑全場。
與此同時,伴奏的琴簫之聲也瞬間轉調,從清新脫俗變為莊嚴肅穆,整個表演臺上的氣氛頓時轉化神聖,如同神明的祭壇。
“好!太好了!”
“我的神啊!”
“納蘭如歌,永遠的神!”
全場轟然叫好,修為高的尚只是欣賞,那些未能開門登元的普通人,失聲尖叫,把臺上的納蘭如歌當成神明,就連白夜飛都因為剛才那一聲鐘鳴,隱隱失神,受著影響,看著面前顫動的光翼,飄落的光羽,生出跪下膜拜的衝動。
身在臺上,比所有人都要接近,白夜飛感覺整個人如沐在神明的恩賜中,渾身舒暢,眼眶不由溼潤,似乎感動得要流下淚來。
太乙真宗的包廂裡,宋清廉隨意坐著,看著舞臺上顫動的光翼,飄落的光羽,面帶微笑,點頭道:“納蘭小子的這一手,每次看都那麼浮誇,但效果就是好,他的絲竹仙體當世獨一份,委實讓人羨慕。”
老道人聽著弟子的話,嘆息道:“若非如此,哪輪得到他拜入太乙門下?你把他弄到這個舞臺上跟人打對擂,實在為難人了。”
宋清廉笑道:“就當是給白小子開開眼界吧,讓他見見天高地厚,知曉樂道的真正水平,不要年少得志忘了形。今天輸在這一手上,他也不冤枉,應該也不至於打擊太過。”
劉辯機笑著看向弟子,“就像你當初一樣嗎?”
宋清廉頓時尷尬,無奈揮手道:“我現在已經不那樣了,師父您老人家別總提從前那些糗事,我還要臉的。”納蘭如歌一曲唱完,臺下先是靜默片刻,觀眾彷彿還在回味,隨即掌聲如雷鳴響起,夾雜著花式誇讚,就連仁光帝都笑著鼓起掌來。
白夜飛看到這一幕,強烈生出想要聳肩嘆息的衝動。
……這就是擁有超凡力量的音樂人?
……這根本不是比音樂實力,比的全是特效啊!
……別說是周董上身,這就算請麥克傑克神都罩不住啊!後臺。
潔芝看完表演,舉起雙手,用力給了自己一下雙巴掌,甚是吃痛,卻覺得正好,要藉此把剛剛受到的心靈衝擊,還有不自覺對納蘭如歌生出的好感甩開。
一次拍完,潔芝猶覺不夠,又猛地拍了第二下,兩邊巴掌用力拍在俏臉上,晃晃腦袋,總算鎮定下來。
“這就是有超凡力量的音樂人?”潔芝轉頭看向翡翠,滿臉擔憂,緊張問道:“這也太誇張了,根本不是音樂能做到的事吧?阿白他怎麼會是對手?”
翡翠比潔芝鎮定許多,微微笑道:“你該對他有信心的啊。”
潔芝頗感訝異,問道:“翡翠姐,你、你好像沒怎麼受影響?”
翡翠看了外頭一眼,淺笑道:“我也不是第一次碰上這種歌者了。在天洲的樂壇,他們才是主流,而我們……只是躲在角落的失敗者。大家都在同一個世界,遲早還是會碰到的,我早就有心理準備了。”
“可是……”潔芝沒弄懂其中邏輯,更隱隱生出一種怪異的感覺,覺得翡翠看起來沒有受影響,但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和語氣卻不似平日那樣淡泊,格外唏噓。
就好像……一個正在回憶過往慘烈戰鬥計程車兵,正訴說著那些讓她留下深刻印象的強敵。
……翡翠姐,她也曾經與這種的樂手比拼過?
……她輸過,但是不甘心?
潔芝腦中閃過幾個念頭,搖搖頭將之壓下,滿腦子只剩一個疑問,著急問道:“那……翡翠姐,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幫得上他?這樣他沒法贏吧?他之前根本就沒見過這種音樂。”
翡翠苦笑著搖頭:“我要是有,也就不會在這了。”
“那……”潔芝更急,翡翠卻握住她的手,讓她冷靜,同時將剛合攏的簾幕悄悄拉開一條小縫,低聲道:“你看看,他有沒有緊張?”
潔芝湊過去,往外一看,卻見白夜飛站在臺上,只露出背影給自己,身形筆挺,如似松柏,沒有一絲動搖,似乎胸有成竹,什麼東西都能面對。
看到這背影,潔芝莫名就有了信心,胸中的緊張與擔憂漸漸散去。
翡翠將簾幕合攏,笑道:“他那麼有主意的人,哪用別人幫?我相信,他能做到別人做不到的事情,一定可以找到勝過對方的辦法,而我們只要緊緊跟隨就好。”
潔芝點點頭,慢慢放下心來。臺上,納蘭如歌一行人已經退到旁邊,冷冷看向白夜飛,而下方眾人的目光也看了過來,有些是期待,都想看他能拿出什麼來勝過方才一曲,更多的則是惋惜甚至不屑,開始預設他輸定了。
有那麼短暫的一瞬,白夜飛覺得壓力山大,好像要昏過去了,但轉念一想,憶及過往種種遭遇,又漸漸平復心情。
……橫豎再糟糕也就是丟臉,不會輸命,怕什麼?
……以前那麼多被拆穿就完蛋的局,我都挺過來了,來到這邊太順風順水,有些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啊?
……我現在已經立於不敗之地,人家是貴族怕丟臉,我又啥好怕的?
一連串念頭閃過,白夜飛恢復輕鬆,有了自信,聽見臺下有些嫌自己沒有反應,開始喝倒彩的聲音,也不再緊張。
腦內直接遮蔽了納蘭如歌的注視,白夜飛笑著邁步,走到自己的琴前,緩緩坐下,也不再準備什麼,雙手直接開始浮動琴絃。
滄海一聲笑的前奏,簡單自然,在白夜飛手上,雖然也有含蓄包容,潤物無聲的氛圍,但相比方才納蘭如歌一方的伴奏效果,明顯差了不少。
再加上,白夜飛坐下之後,連開口說場面話的功夫都沒做,直接彈奏,臺下不少人甚至都沒發現他已經開始演奏,只當他是隨手試音,除了寥寥無幾的知音人目光一轉,開始留意,其他甚至沒引來多少人注意。
納蘭如歌輕哼一聲,目光鄙夷,他身旁三人亦是紛紛露出看不起的目光,連連搖頭。
……就這樣?
……果然是被硬捧起來的傢伙,沒有真正的實力!
……這點水平也敢出來秀,找死!
白夜飛從撫琴那刻開始,就全神貫注,對外界的反應分毫不理,直到前奏跑完,將情緒醞釀完畢,手揮琴絃,揚聲高唱。
“滄海笑,滔滔兩岸潮,浮沉隨浪記今朝……”
白夜飛的歌聲平平,卻飽含情緒,配合手中琴聲,寥寥數音,竟如黃鐘大呂,撼動人心,兩者相合,效果頓時不同。
包廂之中,鳳婕露出興趣十足的眼神,正自期待,卻隨即皺眉,似乎感受到了什麼,抬頭望天,好像目光能夠穿透屋頂看出去一樣,如此片刻,她喃喃道:“起風了……”
少年長歌聲中,琴音緩來,方才被提起興趣的眾人,感覺彷彿有一股寧靜的潮水,緩緩蔓延過來,自己如同沁潤其中,本來想看好戲的浮躁心情,慢慢都被撫平,感到安靜平和。
“好啊!”
包廂裡,宋清廉閉著眼睛,指頭在扶手上輕敲拍子,與琴聲相合,點頭道:“彈得好,曲子更好,真好,但……也是普通人的極限了,可以體面認輸。”
劉辯機看了宋清廉一眼,抬頭望天,喃喃道:“起風了啊……”
表演臺上,琴聲驟然再變,從緩慢寧靜,一下轉為激昂清越,原本蔓延全場的音樂之潮,乍然濺起浪花,白夜飛頭一揚,雙手不停,用高昂的聲音唱出驚世之詞。
“蒼天笑,紛紛世上潮,誰負誰勝出……天知曉……”
第一五七章.管理時間的大神
琴音滾滾,宛如浪潮襲來,全場所有人都感到一股怒潮拍岸的衝擊,為之驚期,想不到光是琴聲,沒有任何力量,也能做到這種效果,紛紛讚歎。
臺上,納蘭如歌的兩名琴師同伴,目光一轉,流露讚許,納蘭如歌更是心頭一震,眼睛直直盯著白夜飛,驚異不已。
……這傢伙,居然能彈出這麼美妙的琴音?
……沒有開門登元,只憑琴藝就做到這種地步?
……他沒有浪得虛名,也不是被硬捧上來的。
納蘭如歌微微搖頭,不得不承認,之前都是自己小覷對方,過於傲慢了。
白夜飛縱情撫琴,慨然而歌,納蘭如歌閉目欣賞,聽著豁達中蘊含深意的歌詞,悠然神往,喃喃讚歎,“誰負誰勝出,天知曉……好啊,真是好!”
咀嚼當中深意,納蘭如歌更是一餒,不得不承認,如果連歌都是白夜飛親自譜寫的,那他確實有資格被稱為才子,實至名歸,值得尊重。
……我偏聽偏信,冒冒失失想在御前挑戰,讓他身敗名裂,確實是魯莽了,但是……
納蘭如歌心中隱隱懊惱,猛地睜眼,目光銳利猶如刀劍,掃過白夜飛。
……這樣的程度,終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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