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代價】(3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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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21

  其實車裡那一場就是這學期最後一次了,接下來一個半月裴芙在準備大大小小的週考月考、期末考模擬考,實在是分身乏術,在學校裡苦命唸書。

  隨著氣溫的降低,好像戀愛腦也逐漸降溫,寧為青在升學面前到底還是剋制住了感情,對待她的態度正常多了。

  兩個人埋在卷子的海里,沉默地對抗著壓力。

  寧為青不像裴芙以前在補習班認識的另外一個學神,成績很好但是漫不經心(或許在人後偷偷下了苦功);寧為青是表裡如一的認真,他的分數是靠十成十的努力搏出來的,所以令人敬佩。

  裴芙學的就是他這一點。

  她已經不再對超過寧為青這件事抱有執念,不過是在盡人事聽天命。

  好冷。

  呵氣成霧的十二月,南方城市的溼冷讓她無法握筆寫字,幾乎快要生出凍瘡,全靠寧為青的暖寶寶支撐著。

  她總是分出來一塊給他用,於是兩個人手心裡燙得發潮,仍然奮筆疾書,筆不敢停。

  只有週末她才敢向老師要手機,頂著寒風縮在頂樓天台的牆角給爸爸打電話。

  “那你回來休息休息,好不好?”裴閔有點心疼,勸她,“我弄糖醋排骨給你吃,家裡給你墊了厚被子。”

  “不行。”裴芙冷得蹲了下來,牙關打顫:“我不回來,名次退了,我怕我再分心。”

  裴閔也沒有辦法再溺愛下去,只是心裡隱隱約約感覺不安。

  果然,到了期末的時候裴芙受寒,發了高燒一病不起,只能請假送去打吊針。

  裴閔在校門口接下燒得迷迷糊糊的女兒,摟到車裡往醫院開,馬不停蹄地掛號問診,大冬天急出一身薄汗。

  他陪著她坐在輸液室裡,把自己的圍巾解下來蓋著她的膝蓋和手,軟軟的羊絨帶著他的體溫,裹住裴芙。

  手摸她的額頭和眼皮,驚人的滾燙。

  裴芙本來坐著睡了過去,因為他的觸碰又醒來了,眨了幾下眼睛,居然還在用手去掏校服口袋裡的知識點冊子。

  裴閔忍不住把她的手扣住:“別讀了,好好休息,好了再看……你現在讀得進去什麼東西?不如睡一覺。”

  裴芙腦子一團漿糊的,給他哄得動搖了,眼睛皮子慢慢地又蓋上了。

  裴閔坐在她邊上,涼涼的手指壓著她燒得滾燙的眼睛,又給她壓了一塊涼帕子。

  “靠著我睡吧,我給你看吊瓶裡的水。”

  再過幾天就是省模聯考,不知道要怎麼辦,來不來得及退燒、會不會影響考試?

  裴芙在上了中學以後就很少生病,上一次燒得這麼恐怖好像還是奶奶過世的時候。裴閔小心翼翼地任她靠著,動也不敢動。

  他也累也困,年末了公司裡的事情多,但是裴芙他不能不管。

  他一邊胳膊空著,用手機和平板繼續看檔案報表,還得時時刻刻注意腦袋頂上的吊瓶,滴完了要摁鈴。

  沒過多久自己也呵欠連天,卻不敢睡。

  醫院裡的味道真是討厭。他鼻腔裡都是混亂的氣息,消毒水為基調,混合藥物、潮溼陰冷的蘚類植物的氣味。讓人不安、焦躁、渾身發冷。

  這是省裡最好的醫院,他爸以前在這裡做過一次結石手術。

  他思緒飄遠了,想起自己如何把爸媽送走。

  無論什麼年紀,醫院都是他最不想來的地方。

  家人就是這樣子,要一起面臨很多苦痛。

  外人和朋友分享的可能是你的健康和快樂,但是那些不幸與傷病,甚至是脾氣裡最壞的一面,都是要留給家裡人來一起分擔。

  冷死了。只有裴芙是燙的。他把羊絨圍巾鋪得更開了些,嚴嚴實實地蓋著她,甚至想吻吻她滾燙的額頭。

  真希望你健健康康。

  他摸了摸她額頭上被汗沾溼的碎髮,最終只是長長地嘆息。

  他其實根本不在意裴芙的成績怎麼樣,無論她多麼優秀,競賽拿獎、爭取保送,從來沒有讓他操心過,可他只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平安健康。

  庸碌一點也沒關係,反正家裡不缺她一碗飯。

  不要那麼辛苦,不要逼迫自己向上爬、然後高處不勝寒地長大。

  從小時候她就自願報很多補習班,學這個學那個,課餘時間很少和別人一起玩。

  短期培訓班裡的友誼也不長久,這麼多年來居然也沒有累積下什麼要好的朋友,大概只和莊辛儀、寧為青這兩個人走得近一點。

  她太能壓迫自己了,也太聰明瞭,不讓裴閔操心,卻更讓他放不下。

  裴閔想說沒關係的,名次下滑也沒有關係,保送不成功也沒有關係,你考一個離家近的大學,就在爸爸身邊也很好了。

  可是她要飛得更高更遠。小鳥羽翼漸豐,振翅離巢終有時。他心裡又被紮了一下。

  裴閔回想起以前讀過一首詩,大意是愛上一個人、像愛上一枚紅色的小圖釘,別人都覺得扎手、危險,可是陷入愛裡的人,覺得刺也很可愛。*

  這就是他對裴芙的感覺。

  最後一瓶大的點滴打完了,護士拔掉針頭,裴芙睡得懵懵的,身上也麻了,起來的時候趔趄一下,靠在了爸爸懷裡。

  裴閔帶著她回家,買了點粥給她喝,回家洗漱完抱著她裹進被子裡捂好。

  “別……”裴芙推他的胸膛,手使不上裡,“傳染你。”

  “沒事,你晚上踢被子,我幫你蓋。”裴閔掰著她的臉吻她的額頭,“乖,睡吧。退不了燒明天爸爸給你請假。”

  裴芙靠在他懷裡睡過去,第二天早上燒居然已經退得七七八八,三十六度多,被裴閔抱著去洗澡。

  她赤條條地被裴閔抱在腿上,他和洗小娃娃似的輕柔仔細,洗掉她一身黏黏糊糊的汗。

  “今天感覺怎麼樣?要不要去學校?”

  她伸出胳膊摟著裴閔的脖子,輕輕吻他下巴上的小痣。“爸爸……”她聲音軟軟的,“腦袋好痛。”這就是要偷懶的意思,

  “那就不去上課。”他抱著她安撫,心裡居然感覺到慶幸,“在家裡休息一天,我不去上班,陪你。”

  裴芙在他懷裡安分下來,任由他用浴球揉搓自己的皮肉。

  其實也不是不能去學校,只是初愈的虛弱讓她難得地嬌氣,捨不得離開自己的巢穴,甚至希望以此任性一回,霸佔著裴閔。

  裴閔這一天都陪她躺在床上,因為她還虛弱,兩個人都很安分,沒有心猿意馬。

  偶爾的親吻和撫摸已經很不足夠。

  他開始懷疑自己對女兒有皮膚飢渴症,為何如此希望與她靠近?

  之前的那些年,他也沒有這樣渴望過她吧……噢,他不戀童。

  只是戀芙。

  他媽的。

  裴閔的腿在被子裡狼狽地一蹬,驚動了身邊的人。

  裴芙本來又睡著了,被他一蹬腿驚醒了一點,囈語著什麼迷糊的夢話,蹭過來把他抱著,接著窩在他懷裡繼續睡。

  很自然的一套動作。

  怎麼夢裡都在叫爸爸,叫我呢。

  他心裡的小狗尾巴又瘋狂地搖了起來。

  小狗與他的紅色小圖釘,就算被扎到了爪子也無所謂。

  在他眼裡,她永遠是他最愛的,最愛的,最愛的那一支小小木芙蓉。

  *

  圖釘丨葉青

  為什麼你愛我像愛著一枚紅色的小圖釘

  並且不肯把我釘在水泥牆上

  放在掌心上

  別人都說危險

  你好像覺得剌也很可愛

  那個!喜歡看評論!來點!

  第三十四章

  寒假拖到了小年的前一天才開始,裴芙自己坐了公交車回家,在小區的便利店裡吃完了一份關東煮和飯糰,喝了熱熱的草莓牛奶。

  直到她在零食貨架轉第三圈的時候,裴閔才一身風雪地推開了玻璃門,眼尖地找到了她。

  “等很久了?”他冰冷的手在大衣上搓了搓回溫,沒有觸碰裴芙。

  “還好吧,但是我已經吃完飯了,你看看你要不要買點什麼?”裴芙把他冰冷的手攏在自己的掌心裡捂了捂:“吃完再回去吧。”

  裴閔隨便拿了一份盒飯,順便接了裴芙的東西一起買了單,坐在店角落靠窗的位置開始吃。

  他剛剛散會不久,螢幕上幾條裴芙的資訊。

  家裡剛剛換了新的門鎖,沒有來得及錄入她的指紋,被鎖在了外面,於是快馬加鞭地趕了回來給她開門。

  連軸轉讓他顧不上吃飯,直到這一刻飯入了口才意識到自己有多餓,於是吃相極差、風捲殘雲掃蕩完了盒飯,又買了兩個飯糰接著吃。

  “放到幾號?”

  “初八。”差不多就是兩週。裴芙拿了紙在他嘴角揩了一下紫菜屑,“你慢點吃。”

  裴閔哦了一聲,這會兒吃到八分飽,也沒必要再像餓死鬼一樣了。放慢速度吃完最後半個飯糰,他帶著裴芙回家,教她把指紋錄進去。

  他回書房繼續處理了一下工作,裴芙在寫寒假作業,不知道發了多少套卷子和報紙,她還沒有點明白,也不打算真的全部刷完。

  總之先刷了幾套文綜的選擇題,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就去拿了睡衣洗澡,然後爬上床開了床頭燈,一邊背作文素材,一邊等裴閔。

  裴閔洗完澡已經十二點過一刻了,屋裡開了制暖,他隨便套了件浴袍就出來了,到了臥室裡把腰帶一抽,就穿著條內褲鑽進被子裡,看著一邊讀聖賢書的裴芙。

  他還沒問她考得怎麼樣呢。不過看起來應該還行,情緒鬆弛,沒繃著個臉。

  “睡了,寶寶,明天看。”裴閔把她扯下來躺著,書扣到一邊的矮几上,他靠近她、吻她的臉頰,“來和爸爸說說話。”

  “說什麼?”裴芙的衣服都被他扯得縮到了肚皮上,露出一截柔軟的皮膚線條。和受驚的小動物似的,被他的親吻弄得身體一顫。

  裴閔心裡洋溢著一種軟和的感覺,輕輕撫摸她柔順的頭髮,垂眼看著她,“說說你在學校的事,考試怎麼樣?”

  “一般般吧。”裴芙說得很保守,“宿舍冷得我睡不著,還是家裡舒服。”

  她絮絮叨叨和裴閔埋怨學校裡的熱水現實供應,晚上回去了就只有冷水,冬天洗衣服像是用冰水在搓,十根手指凍得像十根小紅蘿蔔。

  裴閔心疼得不行,握著她的手,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總覺得確實是粗糙了些。難道學校是什麼辛者庫嗎,遭罪。

  “我捐點錢讓他們裝熱水好不好。”他幼稚地說,第一次覺得自己是什麼資本家。

  “啊,真的嗎。”裴芙輕輕地笑,縮在他懷裡抬起月牙一樣彎起來的眼睛,“謝謝金主爸爸。”

  “這麼好的學校還不給學生用熱水洗衣服,居然大冬天要用冷水……”裴閔是真的心疼了:“萬一起凍瘡怎麼辦?”

  他無意識把裴芙的手牽著按在了自己的胸上,裴芙恍惚了一瞬間,伸爪揉了揉他的胸,“那,爸爸給我暖一暖……?”

  “幹什麼!”裴閔驚呼一聲:“小色狼!”

  “沒事啦。”裴芙笑得更開心了,“一點點苦而已,大家都一樣,沒什麼大不了的。苦其心志、勞其筋骨嘛。”

  “可是爸爸就是心疼啊。”裴閔的聲音低下去,“我讓你在家裡吃過這種苦嗎?”

  “你這是溺愛……”

  “就是溺愛。”他說,“你這麼懂事,還需要我來推你去參加變形計嗎?那也太無情了。”

  “況且……”裴閔看著她,目光裡似有千言萬語。

  況且你也是我的……他想不出來,停頓了半分鐘,“況且我也不只是你爸爸。”

  “所以雙份的心疼我,對不對?”裴芙親他的臉頰:“是我的爸爸,還是誰?”

  她腦子裡發散開:“我的大狗狗?我的……男人?”

  裴閔就差現場給她汪一聲了,又被後半句衝昏了頭。

  這樣說,那裴芙就是他的女人……啊不,女孩。

  他心裡有種少女般的甜蜜,忍不住和裴芙接吻,兩個人四肢都扭在一塊兒,撫摸對方熱烘烘的身體。

  那些吻向下的軌跡變成吻痕,留在身體上成為標記。

  他們此前從來沒有留下過痕跡,可是現在是寒假期間,於是難得地放肆起來。

  裴閔隔著她的睡衣含住她的乳頭,順便把雞巴從內褲裡掏了出來。他已經完全硬了,嘴裡卻假惺惺地問:“今天晚上要不要?”

  “要。”裴芙把衣襬撩起來,方便他無阻礙地褻玩自己,卻被裴閔翻了個邊,趴在床上。

  “爸爸後入你,好不好?”他的嗓音因為色慾的薰陶欲得不行,講出來的要求更是大膽:“腿夾緊,屁股翹一點,要不然操不到。”

  裴閔手握著陰莖,抵著那一條縫兒擦進去,裴芙果然把腿夾緊了,她從枕頭裡艱難地扭過頭,睇他一眼:“可以嗎?”

  “做得好。”他壓下去,撐在她身上吻她:“乖乖趴著,爸爸給你弄舒服。”

  “嗯……”她眼皮連帶睫毛都顫了顫,是裴閔滾燙的肉莖插進了她的腿縫,那飽滿圓潤的肉冠在她的穴口上劃了幾下,他大手掐著裴芙露出來的那一節細腰,抵著她開始淌汁的縫兒開始挺腰抽插。

  “爸爸……”她嗚咽幾聲,把衣服釦子解開,白色的絲綢半披半露地掛在身上,裴閔的手在她雪白的一片背上游走撫摸,像摸一塊軟脂白玉,她的蝴蝶骨、下凹的脊骨線條,隔著皮肉可以摸到的肋骨,都是如畫的江南山川,讓他忍不住虔誠的膜拜。

  他抽出了自己的欲根,俯下身子吻她。潮溼的吻用嘴唇一個一個潤在她的膚面上,水色浸潤她。

  裴芙被他吻背,更加心癢,他溫柔纏綿的吻一個一個落下來,順著她的脊柱越來越往下走,輕輕咬了咬她圓潤肉感的臀尖,然後是……

  裴芙的腿開始掙扎,被裴閔用力按了下去,他強迫著她不能動彈,把她的大腿扛在自己的肩頭,用鼻尖頂她溼嫩的陰戶,輕輕拱她、吹氣,看著那小孔裡吐出一大包黏液。

  他用舌尖極刁鑽的在穴口一刮一勾,就把她的雨露恩澤飲下,換來小菩薩的一聲呻吟。

  她的臉埋在枕頭裡,只看得見一對通紅的耳朵露出來,悶在枕頭裡被刺激得掉眼淚,叫爸爸。爸爸,不要弄我了,太、太舒服了……

  裴閔更加肆無忌憚地舔下去,搞她的陰蒂,輕輕咬她的陰唇,自己的手彎在身下飛快地擼動,粗長的陰莖因為重力垂下,龜頭磨在床單上,蹭出一串腺液亮晶晶的溼痕。

  他痴迷地為她口交舔逼,用舌尖肏進那小小的逼口,操得女兒翹起屁股來,溼漉漉的陰戶壓著騎在他的臉上蹭。

  他的雞巴硬得不行了,於是他跪立起來,輕輕拍了拍女兒的屁股:“爸爸操進來一點。”

  他握著自己粗大的性器,懲罰著身下的淫浪處子,用莖身狠狠抽打,用頂端破開肉唇,蹭壓陰蒂肉珠,搞得私處一片溼濘。

  裴閔把裴芙的上身抱起來,壓在自己懷裡。他的手伸到胸前揉她的乳兒,不是很大,形狀卻很漂亮,軟嫩得像一塊豆腐,揉一揉掐一掐就泛紅。

  乳尖也小小的,被疼愛了才會突得厲害、腫大一點。她渾身上下都好美又好色,裴閔玩了一會兒,把她鎖在懷裡背靠著自己的胸膛。

  他摁著自己的雞巴,肏進那個小口一點點,淺淺地插了幾下,大龜頭讓那嫩逼一含,溼得要命,馬眼都開始吐水。

  他忍著,插進去立刻又抽出來,把她的穴口肏得漲大了些,脆弱地被撐得薄薄的。

  他親裴芙的脖子和後背,手揉著她的乳尖和陰蒂,動情得要命,在她耳邊低喘:“寶寶,我愛你。”

  他好像是還覺得不足夠,頂一下就說一次“我愛你”,把裴芙搞得眼淚汪汪,一邊說好愛爸爸,一邊用小逼夾著他的龜頭,抖著高潮了。

  裴閔愛她愛得要命,龜頭被高潮的小逼夾得精關一鬆,他沒拔出來,就這麼射在了裡面。

  裴芙被他射得在他懷裡掙扎了一下,但他射的時間出奇的長,她嗚咽了兩聲就安分下來,咬著嘴縮在他懷裡被他射得再一次高潮。

  裴閔貢完最後一滴精水,把自己的龜頭塞子拔了出來,她的腿心立刻向下淌白漿,沿著大腿一直流,滴到床上。

  “你怎麼射這麼多……”她眼淚都出來了,在裴閔懷裡鬧。

  “多久沒做過了?”他吻她,“我連擼都沒擼過,一滴都沒浪費,全部給你了。”

  又臭不要臉地逗她,揉她的奶:“被爸爸內射爽嗎?”

  裴芙紅著臉不說話,看來是爽的,自己爬下床一瘸一拐的洗被射滿的肉穴去了,不準裴閔插手,否則他在浴室裡還要幹上一回,這晚上就不用睡了。

  她靠在浴缸裡,手指輕輕插進去摳,挖出一大團一大團精液,忍不住罵了裴閔一句王八蛋。

  第三十五章

  裴芙被裴閔的上班鬧鐘鬧醒來,裴閔是沒有小年假的,或者說他作為老闆,也沒有春節假期。有些資料和樣品帶不回來,人還是要待在公司裡。

  兩個人迷迷瞪瞪、站在洗漱檯面前並排刷牙洗臉,裴芙心念一動,拿起他的剃鬚刀,要幫他刮鬍子。

  裴閔喜歡手動的傳統剃鬚刀,一柄用了很多年,只換刀片不換杆,這一點像他爸。

  他冒了點兒鬍渣出來,下巴在裴芙的掌心裡蹭了兩下,鬧得裴芙手心裡有點兒刺痛又癢癢,輕輕扇了扇他下巴,制止他的孩子氣。

  裴閔任她擠上泡沫,彎著腰讓她來弄。

  他一點也不擔心會被刮傷,因為她手裡有分寸。

  裴芙做事的時候臉上表情認真得有點嚴肅,眉頭也無意識蹙起來,有種不自知的可愛。

  裴芙輕輕地扒著他的臉,細緻地把他的臉刮刮乾淨,再用溼帕子抹掉他下巴上的茬兒沫、給他上鬚後水。

  結束以後裴閔的臉光滑了,裴芙端著他的下巴左右端詳了一下,銳評:“……不錯,風韻猶存。”

  裴閔一口氣差點沒上來,手掐了一下她的腰:“再說一遍?什麼?”

  “半老徐父,風韻猶存。”裴芙噗嗤笑了出來,又問他,“我今天能和你一起去上班嗎?”

  “可……以吧。”裴閔被她腦回路搞懵了一下,“怎麼?”

  “把你那兒當自習室,要不然在家裡我容易東摸西摸,老分神。”她把頭髮撈上去盤成一個糰子,用嘴咬了一下橡皮筋兒,“……而且我們還可以一起在辦公室裡吃盒飯。”

  裴閔忍不住笑了。

  盒飯這個事兒要說起來,其實是裴芙還很小的時候。

  那會兒他生意還只能算是起步,很長一段時間裡雖然人前風光,但為了壓縮成本,工作室一直都租在一個半地下的舊廠房裡,不過優點是便宜、空間足夠寬敞,夠他們一半做倉庫一半做辦公區。

  那時候,他如果想一邊上班一邊帶孩子,就只能把裴芙扔在自己工位裡,讓她看圖畫書或者用電腦玩蜘蛛紙牌,他去忙。

  到了飯點就給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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