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代價】(3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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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21



  “嗯……那要不我先給你弄……?”裴閔讓她說得心虛,聲音也低下來,有些討好地問女兒。

  “不然呢?”她捏了他大腿一下,“慣得你。”

  裴閔委委屈屈的,佝著背討好地親了親裴芙,“那好吧,我的家庭地位我自己心裡也有數的。”

  裴芙總覺得赤條條的有點兒冷,雖然開了暖氣,畢竟也是冬天。

  於是隨手在旁邊撈了一件裴閔脫下來還沒洗的睡衣披了一下,靠在床頭,對著他招招手,“過來。”叫小狗似的。

  裴閔也乖乖地挪過去,蹲在她面前,有點兒不知所措。他心裡沒什麼數,不知道女兒想怎麼磋磨他,等著她發號施令。

  裴芙的腳丫子輕輕踩著他的褲襠,腳趾就按在那露出來的肉冠上邊,踩著他。然後另外一隻腳隔著一層薄軟的內褲在他的雞巴上豎著摩擦。

  我操……他媽的,這也太……裴閔一張臉漲紅得要滴血,他本來就是腺液很多的那種,被裴芙踩得都爽得要命。

  鈴口喘氣似的微微開合,分泌出透明的淫水,沾在裴芙的腳趾上,甚至還能拉絲。

  他的嘴都張開了,一邊輕輕地哼唧一邊喘氣,眼睛又不敢看裴芙,但是她雪白的腳踩在自己丑醜的大雞兒上也……也太刺激了。

  他總覺得是自己褻瀆了她似的,索性把眼睛閉了起來,咬著嘴巴任她踩來踩去。

  外頭電視機還在作響,春晚已經開始了,外頭是舉國歡慶、萬家燈火,小區裡有零零碎碎的小煙花的聲音,他和女兒囿於昏暗臥室,做最悖德的情事,交頸廝磨,愛慾纏綿。

  裴芙用腳踩著爸爸的雞巴,感覺他潮溼的情慾黏在自己的腳上,她的腳都酸了,他的性器還腫在那兒,勃得很可怖,卻也還沒有要射的意思。

  裴閔看她動作遲緩了,也知道她應該是腳累了,於是捧著她的足尖輕輕親了一下。

  她就是嘴硬心軟,還說不伺候他,明著踩他,實際上爽的還是裴閔。

  他從她的足尖一路親著舔上去,裴芙披著他的睡衣,和短裙似的,欲蓋彌彰遮住她的三角區,此刻裴閔把下襬掀開,頭鑽進去吻她的小腹和肚臍,手不安分地摸她的大腿內側,隔著內褲按進那已經泛潮的穴口。

  他頂著衣服下襬親她,扒下那條小小的黑色內褲,用牙齒和舌尖伺候她的陰蒂,舔的溼漉漉的腫起來,下頭一點兒的穴口咕嚕咕嚕地吐著汁水,被他用手指插進去堵住。

  好會吸。

  她裡面好燙,纏著他的手指一動一動的,裴芙相當敏感,很快就被他口交指交奸得高潮,逼裡收縮得很厲害,她抱著裴閔的腦袋,小腹都在一抽一抖。

  裴芙在高潮裡感覺他站起來,似乎是去小衛生間裡衝了一下他的下身……她剛剛用腳踩過。

  很快他又回來了,站在她面前,那粗大的性器就挺在她眼前,甚至在她腮幫子上輕輕戳了戳。

  “張嘴。”

  她覺得裴閔這樣子性感得要死,他健壯的手臂上青筋暴起,按著她的腦袋,力度卻很溫柔,把自己的雞巴扶著在她唇上戳了戳。

  “……我給你舔了,你也給爸爸舔舔。”他低著頭,總感覺被欺負得都要哭了,“疼疼它吧,好難受……我受不了了。”

  裴芙伸出舌頭舔那根肉棒,每一根筋脈都被她用舌尖勾畫,舔得溼漉漉亮晶晶,然後又含進去,細細地吃他。

  她那一張小嘴巴能吃進去什麼呀。裴閔也不敢讓她深喉,捨不得那樣折騰她,萬一嘴角開裂了、喉嚨傷了啞了,他還不得心疼死。

  他只能忍著裴芙這過家家一樣的口交,小貓舔貓條似的。

  可是這樣舔也好爽,他的龜頭出奇的敏感,被她含兩下、吮兩口就控制不住自己,甚至被刺激出了點兒眼淚,脆弱地喘息。

  “寶貝,芙芙,吸兩口……爸爸射、啊……射了……”他真控制不了,把女兒摁在自己的屌上口爆了,精液被她嚥下去一點,喉嚨的伸縮帶來口腔的蠕動,裴閔的射精被延長了一些,他抽出自己的雞巴,還硬著,於是貼在裴芙的水逼上又蹭了兩下,把她上下都糊上了自己的精液。

  他也不嫌棄自己的精液了,和裴芙舌吻。她乖乖的張嘴,把舌尖上的精液渡還給他,讓他嚐嚐自己的味道。

  惡……什麼怪味。和裴芙下邊比不了。他又開始嫌棄自己,抱起裴芙趕緊去刷牙了。

  他把牙刷塞在她嘴裡,感覺牙刷就是他的雞巴,在她嘴裡橫衝直撞,搗出白沫兒,色死了。

  “我沒買避孕套。”裴閔沒來由地說了一句。

  “?”

  “買了就……”他把手伸到下面去,用帕子把裴芙一片溼濘的肉穴擦了,“就看不見你被我……”

  “灌精了。”他耳朵紅紅的,又開始不好意思,抱著她把腦袋塞在她頸窩裡當鴕鳥。

  “寶寶你被搞的時候,實在是……好看。”

  “啊。是嗎?”裴芙覺得他這樣子很好玩,好像做得越多他臉皮反而越薄,整個人都冒粉色泡泡一樣。

  “我也喜歡吃你。”她的手捏了捏裴閔的奶子,“我其實覺得那個,精液,很糟糕……但是我愛你,所以愛屋及烏,喜歡你的東西。”

  她親了親裴閔通紅的耳朵,“而且你射的時候,真的很性感。”

  這下,裴閔的尾巴和雞巴,都要翹起來搖斷了。

  第三十八章

  兩個人餮足之後在床上抱著歇了一會兒,又去了客廳。春晚一年比一年無聊,裴芙和裴閔就靠在一塊兒用ipad刷微博,看網友的春晚段子。

  “這段子比春晚小品好看。”裴閔笑得想死,存了幾個表情包打算發在公司群裡。

  “藝術就是這樣。”裴芙故作深沉了一下,“要貼近人民大眾。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

  “是啊,我們的小作家。”裴閔抱著她親了兩口,到了快零點的時候他去櫃子裡拿出買的兩盒仙女棒,把女兒從沙發上拽起來,去陽臺放煙花。

  他還是有點兒不放心,端了一盆水放邊上,防火。裴芙拿著他的打火機,法國貨,他有好多個,每一個都漂亮昂貴。

  “別,用這個。”裴閔獻寶似的遞給她一個細長的物件,哦,一樣的牌子……香薰打火機。用來點仙女棒實在是有點兒大材小用。

  不過她喜歡裴閔這種敗家子做派,正因如此他對她也一向闊綽大方,反倒是裴芙從小到大花錢一直都很剋制,沒什麼物慾。

  新年倒計時了,她按下點火,煙花棒啪嚓引燃,綻開絢麗的火絲。

  3、2——

  “新年好。”

  1。

  她捏著煙花棒,踮起腳吻裴閔,一個輕輕的吻落在下巴上的小痣。

  “我愛你。”

  裴閔的眼睛裡映出即將燃盡的煙火,明明有禁燃令,小區裡還是響起了煙花的聲音,一朵一朵在空中綻開。

  ……是不是什麼事情,都要偷著摸著來才更刺激?

  他握住裴芙的腰,更加深地吻了下去。

  可能吧。

  寒假和煙花一樣稍縱即逝,裴芙拖著行李箱進校門的時候,他就眼巴巴地站在門口看著,這一走,又要多少天才能再見一面!

  不過他也能明白為什麼她堅持要住校。該死,在家裡天天就想著那檔子事,還讀個屁的書。

  行吧,守活寡了。年後復工也不清閒,不過整個公司都不在狀態,都癱在工位上發呆。

  “唉,裴總。”楊助給他的保溫杯裡倒了杯溫水:“咱們什麼時候體檢?還是年初吧?”

  “嗯哼。”他點了點頭,接過保溫杯往裡頭扔了一個普洱茶包,“下個月去吧。”

  “我指標能給我老婆用不?我們兩個今年打算二胎,我之前在醫院已經做過一次體檢了了。”

  “行啊,你讓她來吧,你也再做一次。你不錯啊……還養得起二胎?”

  “養不養得起不都看您發我幾塊錢嗎。”楊助本來想點根菸又收回去了,大概是備孕也要有所收斂,“沒辦法,獨生子女太累咯。”

  裴閔一遍喝茶一邊聽他說,他們兩個已經認識二十年了,不僅僅是同事、上下級,更是朋友。

  他是個重感情的人,這麼多年就這一個男助理,也是覺得他性格好、兩個人合得來。

  “你爸媽不也就你一個兒子嗎,我老婆和我也是獨生子女,大家都懂。兩口子服侍四個老人,哪裡搞得過來……就除夕的時候,她媽心臟病發作,折騰了一個通宵,緊接著大年初二又是我爸的哮喘。”

  他搖了搖頭:“生不如死啊。”

  裴閔也嘆了口氣。

  “多生一個……我們勉強也還養得起,最重要的是他們兩個孩子以後就能有個幫襯,懂不?我們倒了,怎麼也不至於一個孩子忙前忙後,兩個人至少能輪著頂一下。”

  “我是沒那個打算了。”裴閔把那保溫杯在手裡盤了兩圈,這杯子還是裴芙幾年前送的,也磕上了些使用痕跡,細小的劃痕、凹陷,都是時間的印記。

  他還能找誰生孩子呢?他已經有裴芙了,可是裴芙老了誰來管?她和他搞在一起亂倫,哪來的孩子給她養老送終?

  “你好命咯,你那個女兒那麼懂事那麼聰明。再生也趕不上她了。”楊助笑了一下,也看了看他手裡那個杯子,“水都要吩咐我送到你嘴巴邊上。乾脆餵給你喝。”

  “……嗯,她…她是蠻懂事的。”

  裴閔的神色卻黯淡下去。

  有學校推薦、競賽加持,加上之前的夏校考核結果優異,裴芙和寧為青的初審材料很快透過,剛開學又跑了兩趟北京參加筆試、面試,面試下來,兩個人互看一眼對方臉色,就知道事情已經十拿九穩。

  *

  比起第一次來北京,現在兩個人已經摸清楚了地鐵線路,熟練地在北京城裡穿梭,回程的時候居然還記得買了大堆特產帶回去送給老師同學。

  此間事了,裴芙才敢喘一口氣,和老師申請回家歇兩天。學校把她和寧為青當天大的寶貝,當然大筆一揮就批准了,每個人三天假,回家歇著。

  “爸?”

  她下午回了家,裴閔不在,應該是還在加班。

  到了晚上也不見蹤跡,打了個電話才知道人在景德鎮出差,在電話裡讓她自己在家點外賣或者拿過年沒吃完的餃子自己煮一煮,應付一下,他明天下午坐高鐵回來。

  裴閔第二天下午到了家,裴芙縮在自己床上睡得很深,居然沒有被他開門的聲音弄醒。他於是蹲在她床邊上,安安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

  是啊,你老了要怎麼辦呢?去養老院還是請護工呢……?爸爸走了,你要怎麼過完剩下的人生、誰來陪你……?

  領養孩子也是不現實的,他們兩個的關係要怎麼解釋,裴芙是那個孩子的媽媽還是姐姐?亂了套了。

  如果現在收手……

  “起床了,寶寶。”他輕輕摸了摸女兒的面頰。

  裴芙覺得裴閔有一點兒怪怪的,好像刻意和她拉遠了距離,就算是長時間的分別,他好像也並不渴望與她靠近、親密。

  他看著她,又好像在看別處,出神,又落寞。

  為什麼?

  她貼過去吻他,卻被擋住。

  “怎麼了……?”

  難道是因為大學的事情?不至於,現在才三月,他怎麼可能現在就開始分離焦慮?就算是她自己也沒有,更何況裴閔。

  “沒什麼。”他好像有點恍惚的樣子,低著頭看她,很快又移開了目光。

  他可能是有什麼心事,是生意上的事吧?

  裴芙思來想去,如果裴閔不願意說她也不會逼問、刨根究底,她更想他有什麼事情主動說出來,不想說也沒事。

  她希望保持兩個人在親密關係裡的舒適感。

  好吧。她應該慶幸,他還沒有拒絕兩個人夜裡抱在一塊兒睡覺。

  她親了親裴閔的下巴,“有什麼事和我說,好吧?我現在事情沒有之前那麼緊張了。”

  裴芙心想,總該不是他那公司要破產了吧?但是最近效益應該還蠻不錯,畢竟之前打電話的時候裴閔還說想去提輛新車。

  好難懂的男人。

  裴閔只是抱緊了她。

  她週一回了學校,心裡也總是隱隱約約地不安。

  寧為青和她都很低調,兩個人在學校裡經常被人認出來也並不得意,八字還差一撇,誰都不敢掉以輕心。

  不過寧為青也有些變化了——他開始在語文課上看他的閒書了。

  於是裴芙也叛逆起來,借了他的kindle看汪曾祺、林海音。

  得知保送成功的時候,天氣已經很暖和了,是春暖花開的時候。

  那時候她和寧為青在歷史課上攤開梁思成的建築手稿圖冊,兩個人的桌子前是堆得像雪山的、厚厚的、一筆沒動的試卷。

  她永遠不會忘記那一天的陽光是什麼溫度、空氣是什麼味道。

  乃至半空中的浮塵舞動的軌跡,老師同學祝賀的聲音好像很遠,她跑上天台,才發現手抖得拿不住手機。

  她打電話給裴閔,想告訴他——

  “你好,是裴閔的女兒吧?你爸爸在做手術……嗯對,我們是市一院,肺部結節……良性的可能比較大,不要哭……”

  那一天,是班主任和寧為青陪著她到了醫院。

  不是很大的手術,微創一兩個小時可以做完。

  她到的時候裴閔已經出來了,看起來好像什麼事也沒有。

  走到病房門口,寧為青聽見裴芙的喉嚨裡發出一聲極其悲傷的、巨大的哀鳴。

  那種聲音……太奇怪了,它完全不像是裴芙會發出來的聲音。

  她從來沒有在他面前流露出悲傷,可是她看見病床上的父親的那一刻,立刻爆發出一種受傷的幼獸似的聲音,跑過去,緊緊抱住了他。

  班主任拍了拍他的肩膀,“咱們的任務完成了,回去吧。”

  寧為青朝裡看了一眼,那一刻他突然意識到自己是一個完完全全的外人,他甚至不能走進病房裡叫一聲叔叔好,因為那兩個人之間的氛圍誰都無法插足。

  裴芙的哭聲太大了,來來往往的人都忍不住往裡看一眼。她完全是旁若無人的悲傷,抱著裴閔嚎啕大哭。

  他看見裴閔的手輕輕環在裴芙的背上,拍了拍。

  他原來也會哭。

  這和寧為青對他的印象很不一樣,他上次見裴閔是在夏令營結束的時候,八月驕陽似火,那時候的裴閔健康、英俊,渾身上下散發著被資本滋養的魅力,紈絝又精英的矛盾氣質在他身上被融合得正正好,是風華正茂的成熟男人。

  現在的他,有些虛弱地抱著女兒,被裴芙的眼淚弄得不知所措,於是也開始流眼淚,還要笨拙地安慰她。這樣的他看起來很脆弱也很真實。

  寧為青最終還是走了。

  “你怎麼回事,你為什麼不和我說?”裴芙哭得一身都在抖,要不是裴閔剛剛做完手術,她怕是要又踢又錘地打他一頓。

  她看著裴閔穿著病號服心裡就涼透了。

  無巧不成書!

  這該死的時間怎麼就挑得這麼好,前一秒她要說我保送成功,後一秒護士說你爸擱這兒做手術呢。

  誰受得了?

  她要是心臟不好,現在就得擱他邊上一塊兒躺著了。

  裴閔讓她說得心虛,“怕影響你學習……”

  “那萬一是個惡性的,你豈不是要瞞到死!”裴芙這話說得很重,說完以後自己反倒心痛得要命,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滾,“你怎麼就不能告訴我?你是不是想嚇死我……”

  “不要哭了寶寶……”他給她順背,“爸爸沒事嘛,對不對?有什麼好講的,小手術……”

  “一開始體檢看到有陰影,還以為是肺癌……後來查出來只是結節,基本不會是惡性,我就沒想和你說了。”

  他這會兒又開始脆弱了,好像是自己也開始後怕起來,靠著她的頸窩流眼淚。

  “我當時在化驗室外面等結果,就想……要是我真是肺癌,那我崽崽怎麼辦,那你就……”

  “那你就沒有爸爸了。”

  *

  本文所有關於保送內容都是半真半編,

  兩個人的競賽都不屬於五大,

  而是類似於:IHBB/中華詩詞大會(開玩笑)/葉聖陶/冰心/培文杯。

  夏令營就是國內top高校會有的那種,

  兩個人拿的都是學校推薦資格。

  時間線也是不對的。

  一般結果公示在年初,

  不過不想把劇情全部擠在一起。

  總之請不要當真!

  第三十九章

  這一屆一共保送十來個top1、2,大家都不去學校讀書,就當提前放暑假了,裴芙和寧為青也不再惺惺作態,索性也都不去上課了。

  況且裴閔那個特殊情況,裴芙怎麼可能還安安心心坐在學校裡。簡直是歸心似箭,捲了鋪蓋立馬回家。

  原地解散第二天,寧為青提了點水果來看裴閔,他倒是客客氣氣的,對著裴閔叫叔叔好,問了問他感覺怎麼樣,他知道一些術後恢復的醫院、方法之類的。

  寧為青話並不多,不過是寒暄幾句,稍微坐了一會兒,就告辭了。

  裴閔心裡想什麼是一回事,怎麼做又是另外一回事,這就是虛偽的成年人。

  寧為青要走了,他叫裴芙把人送下樓去,客氣一點。

  然後自己一個人在病房裡發酸。

  哼。

  這小子還挺執著的。

  從第一眼在超市見到他,裴閔就有種敏銳的直覺,他和裴芙之間恐怕不只有那麼簡單的同學情,後來還一塊兒去了幾趟北京,現在好了,雙雙保送,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麼佳話呢。

  他心裡抱怨兩句,打算待會兒拿拿喬,讓裴芙哄哄自己。幼不幼稚。他自己都想笑話自己,但是人就是這麼小心眼,裝大度也裝不出來。

  “爸,我買了這個。”裴芙送完寧為青回來了,一推門,又把門輕輕合上。

  這單人病房也不知道裴閔是怎麼搞到的,裴閔手術不怎麼需要恢復,裴芙也不想讓他再佔用醫療資源,乾脆這兩天出院得了。

  裴閔往她手裡一看,居然是……餈粑。

  這玩意現在已經很少能看見了,上一次吃應該還是裴芙小學的時候,校門口有個老大爺賣這個。

  講出來雖然不太合適,但他確實愛吃,以前接孩子放學沒少買。

  一小團一小團的軟糯餈粑滾在黃豆麵裡,又香又甜。裴芙和獻寶似的捧給他,用牙籤子戳了一小塊送到他嘴邊上。

  裴閔受不了她那個期許的眼神,張嘴接了。他很愛吃這種甜甜的東西,“你在哪兒買的?”

  裴芙給他形容了一下:“醫院門口不是有很多攤兒嗎,在轉角那個藥店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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