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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21
“……你還把他送去醫院門口了?”裴閔也不知道自己什麼腦回路,一下九曲十八彎拐到了酸水溝裡。
“啊……啊。對。”
裴閔連餈粑都不想吃了,“你送那麼遠幹什麼?”
“客氣一下……”裴芙往嘴裡塞了一口餈粑,不是很理解他的小肚雞腸,“這樣比較有禮貌啊。人家特意來看你一趟。”
裴閔不說話了,但是又想吃餈粑,於是又把嘴張開等著裴芙來喂。
他不過是做個微創,身體機能一點兒沒受影響,手腳都能自由活動,純粹就是想讓裴芙伺候他。
“你自己拿著吃吧。”裴芙懶得喂他,黃豆粉容易抖灑,索性把盒子遞到了裴閔手上。
“你不吃了?”
“沒事,每天下午都有賣。那個小車在這裡擺兩個小時,再去中學趕放學那一趟的生意。”
裴閔適時展現出父親的謙讓:“你吃吧,我不和你搶。”
“你少廢話,吃。”裴芙不想和他推來推去打太極,有點粗暴地回他一句,自己去衛生間洗手了。
她有一點兒潔癖,在醫院這種地方總覺得哪哪兒都不舒服。
前天還哭得撕心裂肺的,今天就兇成小老虎。裴閔在心裡做了一個鬼臉。
當時體檢結果一出來,他被醫生叫過去單獨說話,第一句話就是嚇死人的“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他其實真的很慌,那時裴芙在學校裡,他不敢打擾她,因為這一陣子對她升學相當關鍵。
體檢中心是測不出什麼名堂的,詳細的檢查要去醫院正規拍片檢測,要做化驗。
裴閔確實是嚇得一身冰涼,在春天裡冒出一生冷汗。坐在醫院走廊上的不鏽鋼椅子上發呆,煙也不敢抽了,把自己的頭髮抓得稀亂。
他不是個信教的人,這一刻管他的耶穌基督菩薩佛祖,只要能保佑他身體平安的他都是忠實教徒。
他木木的,腦子裡想的是我要是死了裴芙怎麼辦。
她還沒上大學,我的公司能交給她嗎,她這麼聰明可以養活自己嗎,沒有爸爸,她一個人要怎麼辦?
這個世界上,只有她一個人了啊。
裴閔你真的活該也不應該報應到裴芙身上。他恨不得扇自己兩嘴巴,抽菸喝酒熬大夜,這就是你的福報!
如果這次沒事……我絕對戒了,都戒了……只要還能活,只要我還能陪著芙芙長大。
他一個人在醫院的走廊上眼眶通紅,卻咬著牙不在人前流淚。
這裡是見過太多人情冷暖的地方,每個人臉上都是急切、不安、麻木。
沒有人會多看他一眼,眾生皆苦,他微妙地安定下來,像是已經跌到谷底、等待最後的宣判。
芙芙,爸爸至少還給你攢了點錢,以後遇到喜歡的男生,你就結婚成家,拿著錢過日子去吧。挺好的。
他扯了個很難看的笑出來。
化驗結果也出來了,他媽的,良性。
死不了了!
裴閔此刻一口一口吃著裴芙買來的餈粑,窗戶外頭是人間四月天,病房裡頭是已經名校保送的女兒,或者說他的……小小愛人。
他突然覺得人生已經不能再好,前所未有的知足。
這下真的得好好愛惜身體,他想多活幾年……不,幾十年……活到…活到裴芙下葬的後一天?他就可以毫無牽掛地死去。
護士來給他拔針了,裴閔話多,照例和人家寒暄兩句,他一張帥臉晃得人家臉紅心跳,那護士加班的疲憊都醉醺醺地被吹走了。
沒聊五句,裴閔指著角落裡坐著的裴芙:“看見沒,我閨女,保送○○。”
裴芙:“……”
再次強調:HE
這本文有它的特殊性,我不是一個為了虐而虐的人,什麼 癌症 車禍 突然生離死別 是不可能的……這樣的悲劇很庸俗、也無意義。
裡面寫了很多關於生老病死的內容,並不是沒話找話,而是作為親人來說,這樣的事情是無可避免的。
我們不會關心陌生人的病痛,好像每個人都還蠻健康,但是一到家人身上,我們就知道他們的病痛,要吃多少藥、一年進幾次醫院。
這是我個人認為,“家人”最重要的特殊性,就是可以共承受。
裴閔不是突發惡疾,前文裡無數次寫過他的生活不健康,抽菸喝酒熬夜、工作加班應酬,病倒只是時間的問題,這一次只不過是結節,算是給他提一個醒,警告他應該愛惜身體了。
螢幕前的年輕女生也是,包括我在內,大家現在身體應該都還算ok,但是人都是會老的,現在糟蹋的身體,都是要還賬的。
這也是我這一陣子陪護老人家,包括這兩年家人病痛很多得來的感受。健康真的是最重要的東西。
第四十章
裴閔掛著瓶兒,偶爾也會有不太方便的時候。
他是大事靠瞞、小事靠煩的無賴,在這種事情上很願意煩一煩自己的心肝兒小棉襖,讓她把吊瓶取下來,拿著進衛生間,他要上廁所。
“芙芙,幫我一下。”裴閔沒穿病號服,是家裡的睡衣套裝,抽繩的褲帶他單手扯不下來。
裴芙只能夠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替他扯下褲子放出雞兒。
“幫爸爸……把把尿?”看裴芙還不走,他開始耍流氓了。
“我進來是怕你弄不方便。”裴芙臉都發燙,皺起眉頭瞪他一眼:“你少來這些有的沒的。”
“噢……那你看著我尿,我尿不出來。”他接著混賬,小聲說:“會把我看硬。”
裴芙覺得這個男的簡直莫名其妙,他的臉皮厚度實在是變幻莫測,時而薄成003時而厚得像明長城。
他是個非常規意義上的父親,她也是非常規意義上的女兒,偶爾兩個人的位置會微妙地調轉,某種方面來說,像一對母子。
“你還說,”她咬了咬牙,“再嘴賤這輩子都別想上我的床。”
裴閔乖乖閉嘴了,在旁邊和小學雞似的,被小姆媽看著,乖乖尿了。
……被人看著,真的有點兒尿不出來。
他握著自己的雞巴又看看女兒,裴芙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手扶著的大肉棒兒,終於轉過身去側對他。
她顯然也對他的排洩過程不感興趣,只有一對耳朵通紅。
就這樣都不肯出去啊?小色鬼。他射個尿弄得腦子裡比射精還纏綿悱惻、蕩氣迴腸。
尿完了抖抖、擦擦乾,裴芙給他提褲子,這會兒他有臉皮薄了,但一隻手又提不好褲子,只能讓裴芙幫他在腰上繫個蝴蝶結。
她的手指輕輕擦過他的小腹,酥麻的,讓他泛起一點兒敏感的雞皮疙瘩。
裴閔腦子裡還是剛剛開的黃腔,下面都有點兒硬了。
提到這下三路的事情他就想起裴芙有一次被他搞得失禁,縮在他懷裡被他用花灑衝逼。
也不是沒有看過一些有的沒的,比如射尿……但是他絕對不會那麼對女兒,他的心肝寶貝甜蜜餞,怎麼可以被那樣糟踐?
嘶……有點太刺激了。
想這玩意簡直不利於術後恢復。
他之前還想著要如何和她把關係拉遠,如今看來真是天方夜譚。
裴芙只要站在那兒他就想貼上去。
……折騰那些有的沒的幹什麼呢?非要讓兩個人再痛苦一回嗎?沒意義。裴芙現在還想要他,那他就給吧。割捨不了的。
“寶貝?”他輕輕扯了下裴芙的後背衣服,讓裴芙回頭。
裴芙想問他要幹什麼,裴閔就彎了彎腰,低下頭來吻她。
“親親。”
啊……是親親。
她也記不得多久沒有和他有這種親密舉動,兩個月?
這麼一想確實是挺長的。
這是她確定保送之後的第一個吻,在預想中應該是在家裡,帶有慶祝意味,而不是——
門口突然響起敲門聲,裴芙從心猿意馬裡抽離出來,把吊瓶給裴閔自己舉著回床,她去開門。
門外是莊辛儀,她們兩個也有小半年沒見過面了,裴芙有些驚喜,兩個人緊緊擁抱了一下。
“還好吧?”莊辛儀攬著裴芙的肩膀隨意地掃了一下裴閔,感覺他四肢健全面色紅潤,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死不了。”
莊辛儀翻了個白眼,懶得理他。本來她這次來也就是客氣客氣意思一下,主要是來看裴芙的。
“太牛逼了我們小芙,保送,這祖墳不得冒青煙了?”
“還好啦,我們學校十幾個。”她謙虛得讓人覺得嫉妒,弄得莊小姐齜牙咧嘴地捏她的臉蛋。
裴閔眼巴巴看著兩個人躲一邊講悄悄話去了。
莊辛儀讓裴芙有空去她的新房子看看,江景大平層,裝修採辦事無鉅細由她自己一一把關,要打造一個溫馨小築,和小男朋友同居。
“啊,那我以後是不是都去不了你那兒了呀。”裴芙抱著莊辛儀的腰,她身上有種好聞的香氣,戀愛了就連香水都是甜甜的花香。
“怎麼會呢,隨時歡迎你來——你要來我就把他趕出去。”
“鬼才信,肯定是有了男人就忘了我。”裴芙鬧她,把臉埋進莊辛儀胸前。
這個動作由她做出來一點兒也不顯得猥瑣,反而是溫馴、惹人憐愛的。
莊辛儀這麼多年來一直對她抱有一種複雜的情感,欣賞、喜愛、友誼,裡面還摻雜一些似是而非的母愛。
莊辛儀覺得這一刻的自己好像真的拋棄了她,因為誰都知道,談了戀愛必定會疏忽朋友的,水不可能端平,愛情有佔有慾,友情也是有的。
以前那一套房子,裴芙去過那麼多次,她是唯一一個進過莊辛儀私宅的友人,可是如今她搬家了,就好像那些回憶也變成了過去式,莊辛儀要迎接她的愛情和新的人生階段。
甚至如果莊辛儀要結婚、生子……她的重心當然會越來越多地偏向家庭,好像這樣兩個人就會漸行漸遠。
裴芙討厭這種感覺,在心裡開始無端嫉恨那個沒有見過面的年輕男生。
他搶走了她的朋友。
她知道這樣的佔有慾是不合理的,莊辛儀只是她的朋友,她擁有自己的人生。
可是她害怕自己被辛儀姐丟下。
兩個人沉默地擁抱了一會兒,半晌過後莊辛儀鬆開了她,又摸了摸她的腦袋,“來我家玩,我給你烤披薩,好不好?”
“嗯。”
裴芙想送送她,但在電梯口就被莊辛儀攔了回去。她有點兒失魂落魄地走回病房裡,坐在了裴閔的床邊。
“不高興了?”裴閔靠在床頭,伸手颳了刮她的臉。
裴芙沒說話,只是腦袋耷拉下來,嘆了口氣。
裴閔大概也能揣摩到一點兒幽微的惆悵之情,牽著她的胳膊讓她坐到自己面前來,摸她的腦袋,順她的馬尾。
“小孩子心性。”他突然笑了一下,“人家男朋友的醋你也要吃?那我——”
“?”
裴閔糾結了半秒,還是說了:“那我還吃過莊辛儀的醋呢。”
“我當時感覺到了,不過那時候你完全是……做爸爸的角度嘛,對不對?”
“你對莊辛儀難道不是純粹的朋友的角度?”他忍不住皺了皺鼻子,“我那時候還懷疑過我女兒是不是同性戀呢。”
裴芙細細想了一下:“可能有那麼一點兒?我那時候真的特別喜歡她。”
裴閔不想接著說這個話題了,簡直是給自己添堵。
他在醫院裡又呆了兩天就出院了,裴芙夜裡不敢和他睡一塊兒,怕壓到傷口,於是每天晚上都是在自己臥室裡睡覺。
說起來她和裴閔做的親密事的次數,兩隻手能數得過來,今年以來基本就沒沾過什麼葷腥。
夜裡躺在床上,居然想得不行,久違地自慰。
裴芙之前看到過一個研究表明,越聰明的人性慾也越強烈,她雖然不自負,但客觀來說確實算是聰明人,很多時候自慰是她宣洩緩解壓力的方式。
就算是她,也有在考試前夜緊張到無法入睡的時候。
裴閔不會知道去參加筆試面試的前一晚裴芙在做什麼,她躺在酒店的床上,陌生的床陌生的房間,她在被窩裡脫掉了自己所有的衣服,撫摸自己,用手觸碰自己的下身,揉捏最敏感的乳頭和陰蒂……裴芙腦子裡想的都是裴閔如何對待她,一邊回憶他的吻和撫摸,回憶他的手、唇舌、性器,一邊用手指插進一點點自己的穴,嗓子無法自持地、沙啞細弱地叫出一聲爸爸,然後高潮。
在很多情況下,高潮都是最好的助眠方式。她在極度的快感退潮之後會被睏倦裹挾,迅速沉入睡眠,就像服用安眠藥。
今夜她不為壓力也不為助眠,只是渴求性的快感。
如果可以她希望是裴閔來弄自己,把她搞得水液豐沛,順著臀縫和大腿一直浸入床單,也沾溼他的身體。
可是他剛剛做完手術。
裴芙甚至這一刻覺得委屈。
她的手已經伸入自己的內衣,輕輕揉了幾下青澀的乳房,然後小心翼翼地撓了撓乳尖;另外一隻手則熟練地找到陰蒂,指腹按著它,撩撥自己的情慾。
黑暗中她聽見了沉重的腳步聲,但是她沒有停下手裡的動作,仍然在撫慰自己。高大的身影在她身前停下,用手指輕輕撫摸她皺起來的眉頭。
就快要到了。男人的指尖摸到一點兒汗意。這時他才察覺到女兒應該沒有睡著。他聽見一點兒聲響,是布料的摩擦、些微的水聲,黏膩的。
“……在做什麼?”裴閔也意識不到自己的聲音多麼沙啞,他的手指緩緩順著她的面中滑下,路過她的鼻尖,又來到她柔軟的唇瓣。
他的手指用了些力氣,摁進了裴芙的嘴裡。
那潮溼高熱的口腔立刻吸住了他的食指,舌尖一點點舔他,口腔收縮著吸弄……好癢。
他的性器和手指似乎通感,在她的含吮裡一點點地變硬。
裴芙沒有睜開眼睛,她的睫毛微微顫抖著,像是在夢與醒的邊緣遊走,潮起潮落,她恍惚中回憶起在沒有告白前的夜裡,她在裴閔的懷裡自慰,或者膽大包天地蹭他的性器,裝作已經熟睡、胡作非為。
要來了、來了……她的口腔更加用力地舔著那根手指,可是突然它抽了出去,立刻,多加了一根中指,再次強勢地捅了進來。
“好好舔。”裴閔掀開了被子,終於看見了她……她完全赤裸的身體,一絲不掛。
她的手埋在腿縫裡,在令他迷戀的蜜處褻玩自己,他再也不能自控,扯下自己的褲子。
已經勃起的性器被他粗暴地弄出來,一下彈出甚至拍到了自己的下腹。
裴芙這時候終於睜開眼睛,適應了一會兒黑暗,然後在黑夜裡看見裴閔的眼睛有一點兒亮光,像某種捕食的野獸。
她柔軟的舌尖仍然在舔他的手指,同樣潮溼的還有她蒙淚的眼睛。
“……爸爸,幫我……”她小聲的喘,“快要、快了……”她的手從腿間抽出,去摸他的小腹,摸他絨絨的恥毛裡的欲根,把他塞進自己的腿心。
她聲音被裴閔磨碎,他最喜歡的環節,用自己的陰莖抽打她的嫩穴。
每一下都能聽見黏連的水聲,啪嘰的聲響,皮肉之間有什麼東西牽扯著,不知道是汗還是愛液。
裴閔壓下上身去咬她的耳朵,又親又舔的,呼吸弄得裴芙的耳朵很癢,連著面頰都是緋紅的一片。
裴閔復又吻她,溫柔又囂張地長驅直入,是新手根本不知如何招架的舌吻。
裴芙推開他,她是猛然間想起了重要的事情,把裴閔的嘴攔住。
“你躺下,我在上面。”她氣喘吁吁的,連話都有點說不清楚:“你的傷口!”
貼心的太過頭了。“那你騎著我,自己磨?”裴閔任她動作,溫順地仰躺在她的床上,看著芙芙小心翼翼地撐在自己身上。
裴芙手輕輕點在他的胸腹上,沒用力。她馬上就意識到了這樣動作有多麼困難。
裴閔笑了一下:“怎麼這麼不聰明。”他撐起身子,靠坐著,把女兒摟到自己懷裡。
“像這樣……”他握著雞巴狠狠從她的肉縫裡刮過去,懷裡的女孩子立刻就抖著叫了一聲。
他一下又一下用自己的陰莖剮蹭那溼漉的肉縫,用龜頭頂她的穴口,淺淺肏進去一點兒。
裴芙早就在臨界值那兒不上不下的了,被爸爸一挺腰,當即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裴閔只感覺她的穴含著自己的馬眼,好緊、好會吸。
怎麼操進來這麼一點點就受不了,以後真操進來豈不是會潮吹?
他額頭上的青筋都被逼出來,裴芙一邊高潮一邊流下生理性的眼淚,被摁著腦袋和爸爸接吻。
上下兩張嘴都這麼甜這麼軟……他捏著裴芙的手腕,讓她為自己手淫。
“寶寶?”他輕輕叫了一聲,感覺裴芙的反應正在變得遲緩。她怕是又想睡覺了。
可是我還沒……!他心裡絕望地大吼一聲,無奈又好笑地親她的額頭:“先別睡。”
“我……我好睏。”裴芙的聲音軟乎乎的,犯著迷糊。她也不是有意如此,實在是本能使然,上下眼皮子打架。
裴閔的身體滾燙,他把自己的衣服也扒乾淨了,赤裸地貼著她。
裴閔的大手帶著她的手在自己的胸腹上游走,又把自己的胸肌托起來,乳頭塞進她嘴裡。
裴芙被洗面奶一驚,含著他的乳頭小心翼翼地嘬著,另外一隻手還在底下有一搭沒一搭地幫他擼管。
裴閔催促她,快一點再快一點,重一點粗魯一點對待他也沒關係。
“芙芙……”他的汗從下巴滴落在裴芙的胸上,喘息從口鼻逸出。
他能夠感覺到自己的乳頭被裴芙用舌尖舔弄,另外一邊被他自己用手摩擦,都腫大成色情的樣貌。
鼓脹的胸肌、溼紅的奶頭,趴在胸前吸奶的女兒……他沉溺在快感裡無法自拔,雞巴頂著裴芙的穴蹭了一會兒,抖著射了。
裴芙總算可以休息,癱回被窩裡,一身赤裸地蒙著汗,又被裴閔抱回自己的懷裡。
“要不要洗澡?”她迷迷糊糊地問。
“明天再洗吧,今天先睡。”
裴芙想伸手撈脫在床頭櫃的睡裙,卻被裴閔把胳膊捉回來。
兩個人赤條條地在被子裡糾纏擁抱著,他迷戀上這種有點兒奇怪的違和。
本身都不是裸睡的人,第一次萌生了這樣的念頭。
很刺激不是嗎?
他的性器埋在裴芙的腿間,她不敢像以前一樣用腿纏住他,怕壓迫到手術創口,只能委委屈屈地任他箍著。
他的陰莖偏偏還要貼著她的那兒,給他射得糊滿了精水,黏黏糊糊的……
色死了。她輕輕咬了一口裴閔的乳頭,眼皮子一點點掉下來,就這樣含著爸爸的奶尖兒睡著了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