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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30
翠綠的光芒驟然自我手中的回覆寶石向外迸發,宛若水波般向四周擴散。它化作一道道細密的光絲,按照順序穿過夜來香、黑薔薇、水仙、牡丹與金盞的身上。姑娘們肉體上那些正在滲血的傷口開始緩緩癒合,筋肉重新拉攏,裂痕逐漸閉合。
治療的效果並不迅捷,與茉莉那種幾乎瞬間癒合的聖光治療相比,簡直像是緩慢的溪流在滋潤乾渴的大地。但在絕境中,這點溫暖的綠光足以讓我的女人們重新鼓起鬥志。
“哼,早就讓你切治療躲在我們後面了,結果小壞蛋你非要在關鍵時刻才耍帥……”
夜來香舔了舔唇角,黑色翅膀抖動間,紫焰更盛。她眼波流轉,帶著妖媚笑意,“不過……既然你願意庇護我們,那我就加倍燃燒給你看咯~”
她的聲音像是戰場上的妖歌,下一瞬,地獄火自她掌心噴薄而出,轟然砸落在安達利爾身前。火光吞噬了腐蝕性的毒霧,轟鳴聲震碎了蛛絲與骨架。
“契約者……看好我,接下來是我的主攻時間!”
黑薔薇吐出低冷的字眼,手中的“兄弟會之怒”劍刃迸射出赤紅血芒。她的雪頸濺滿鮮血,卻絲毫不為所動,腳步如同死神般踏在骸骨上,鋒刃與安達利爾的肢體正面硬拼。水仙的藍眸在毒霧中閃爍病態的光輝,她的唇瓣翕動,咒文低沉陰森。忽然一陣黑色霧氣自她指尖蔓延,將部分毒霧吞沒反轉,竟強行逼迫安達利爾吸入自己的幻毒。那怪物的猩紅眼瞳驟然擴散,身形遲滯片刻。
“呵呵……看見了嗎?她在咬自己的舌頭呢。”
水仙病嬌般的笑聲刺耳,卻也帶來一絲駭人的鎮定。
“喝啊!!!”
牡丹的聲音如雷霆炸響,她全身烈焰騰起,赤紅的龍鱗在肌膚上閃爍,拳頭宛若火焰流星般轟擊在安達利爾的胸口。劇烈的衝撞聲震得巖壁龜裂,毒液飛濺,她卻哈哈狂笑:
“達令,看好了!這一拳是為了今晚的獎勵!”
金盞的機械體在我身後冰冷運轉。太刀與火銃交替變形,每一次斬擊都帶起金屬摩擦的尖銳嘶鳴,每一次槍響都撕裂空氣,火光照亮洞窟,彷彿一尊鋼鐵女神在冷酷地執行清除程式。
“Master,側翼目標已削弱三成。正面火力不足,請安排補位。”
她的聲音冷漠無情,卻正是我最可靠的支撐。我深吸一口氣,盾牌重重格擋住安達利爾驟然噴吐的毒息,綠光環繞在我周身,雖緩慢卻頑強地為我修補裂口。心底的壓力像重石壓迫,可我仍清楚——即使沒有茉莉的聖光,我們依舊能戰鬥。
這就是領袖的職責。不能依賴某一個人,更不能因某一個人失常而動搖。戰術佈置的精髓,便是把最危險的任務交給狀態最佳的人,把最穩定的方案執行到底。
我仰天怒吼,雷霆風劍自背後再次出鞘,電弧劈開黑暗。修道院的空氣早已被硫磺與腐臭填滿,碎裂的蛛絲在火焰裡嘶嘶燃燒,散發出令人作嘔的焦臭。安達利爾那龐大的身軀在我們層層圍攻之下搖晃不止,蛛形的肢體佈滿傷口,潰爛的黑血不斷噴湧,打溼了石板地。
她的呼吸愈發急促,卻依舊揚起一抹猙獰的笑。
“愚蠢的蟲子們……”她吐出低沉的嘶聲,舌尖舔過滿是毒液的獠牙,“你們以為贏了嗎?我不會死,就算你們把我撕碎、燒成灰,我也會從地獄的深淵中重生。”
夜來香冷笑,紫焰滾燙:
“那我們就再殺你一次。”
安達利爾卻發出嘶啞的怪笑,聲音在洞窟裡迴盪,彷彿一陣陣陰寒的毒風,直往人心底灌去。
“但你們不會一樣了……你們會分崩離析,你們會互相懷疑,你們會失去如今的團結……當你們在彼此的背叛中掙扎,下次我便不會再輸!”
她的猩紅瞳孔閃爍瘋狂光芒,在我們劍鋒與烈火的壓制下,她突然猛地低吼一聲,整個龐大的身軀不再後退,而是驟然向前,帶著全部力量硬生生撞開了黑薔薇與牡丹的合擊。
“轟!!!”
巨力震得石壁崩裂,碎石雨點般墜落。黑薔薇悶哼一聲,腳步被迫滑退,劍刃斜斜插入地面才止住去勢。牡丹則直接被掃飛,重重砸在蛛網覆蓋的牆壁上,龍鱗破碎,口中噴出一口熱血。
安達利爾撕裂了戰線,張開骨節突出的手掌,指尖噴射出漆黑的毒針,徑直朝後方的茉莉撲去。
“不好!”
我心中猛然一沉,然而已經遲了。她速度快得駭人,根本不給任何人阻攔的餘地。
“茉莉!!!”
我怒吼著伸手,卻只能眼睜睜看見毒針刺入她的胸口。尖銳的倒鉤瞬間沒入血肉,紫黑的液體沿著針管注入她的體內。
“哈哈哈哈——!!!”
安達利爾的笑聲尖銳而癲狂。
“看啊!這就是你們的破綻!”
她的笑聲還未完全落下,雷霆風劍已斬落在她的頸項。黑薔薇怒喝著緊隨其後,巨劍猛劈直接將她的一條手臂斬斷。夜來香雙手高舉,地獄火宛如墜落的隕石,重重砸在她扭曲的身軀上。牡丹帶著咆哮掙脫蛛絲,燃燒的拳頭轟碎她的腹腔。金盞的火銃連續轟鳴,子彈與能量束將她的頭顱打得血肉模糊。
最後,水仙的低吟咒語化作黑霧纏繞,陰影撕扯著安達利爾的殘體,將她壓制在地。
我怒吼著踏上前去,劍光如風暴橫掃,將那殘破的身體斬成數段。
“去死吧——!”
烈焰猛然席捲,安達利爾的身軀在紫焰與烈火的夾擊中徹底化作灰燼。她的笑聲卻在火焰中拖得極長,彷彿帶著詛咒:
“我會……回來的……哈哈哈哈……”
火光熾烈,將她的扭曲灰燼吞沒,直至化作一地黑渣。
戰場一瞬間安靜下來,但沒有勝利的喜悅。
因為茉莉確實被那女魔頭刺中了——她緩緩跪倒在地,雙手捂著胸口。聖光在她掌心閃爍,努力驅逐那股滲入體內的毒素,可這次與以往不同。她的治癒之力彷彿被某種力量扼住了喉嚨,明明肉體的創口在癒合,毒素卻並未消散。
“茉莉!”
我疾步衝到她身邊,伸手將她扶住。她的肌膚冰冷,額角滲出細密的冷汗。我扶著茉莉的肩膀將她緩緩放倒在地面上,修道院深處的戰火逐漸熄滅,灰燼在空氣裡翻騰,仍有餘燼從破碎的蛛絲上滴落,散發出焦灼的氣味。火光映照下,她的身體微微顫抖,呼吸急促得令人心驚。
安達利爾在戰鬥時釋放的毒素我很清楚——那是類似某種強酸的腐蝕之毒,能在頃刻間侵蝕肌膚與血肉,給人帶來極度痛苦。但那種毒素只作用在肉體層面,從未乾擾過精神或意志,可茉莉現在的症狀明顯完全不同。
她的眼睛半闔,碧色的瞳孔中倒映著火光,卻失去了往日的清明。那一貫冷靜到令人心悸的目光,此刻卻泛起了迷離的水光。她纖長的睫毛不斷顫動,彷彿每一息都承受著無法言說的煎熬。我迅速檢查她的傷勢。針孔早已消失不見,胸口皮膚完好無損。肉體沒有被腐蝕,血管甚至比往常更清晰可見。可她的心跳快得駭人,呼吸急促,臉頰泛起潮紅。她的身體沒有中毒反應,卻像是被一團火焰從體內焚燒。
“這不像是剛才那種毒素……”
我低聲喃喃,手掌緊緊握住她的手,滾燙的溫度幾乎要灼傷我的掌心。夜來香走上前來,眸光狡黠,舔了舔唇角:
“小壞蛋,你不會沒看出來吧……安達利爾那賤人臨死前給她埋下的隱患的根本不是毒……而是媚藥。”
我眉頭一擰,對此大為意外。
“媚藥?”
“沒錯。”
夜來香輕笑,伸手按住茉莉翻湧的身體:
“這種手段我太熟悉了——讓人血液如火焚燒,慾望像野獸一般撕扯靈魂……若不滿足,就會被逼得活活耗死。”
黑薔薇則一言不發,手中劍鋒依舊未收,眼神冷冷地注視著茉莉,彷彿在衡量她的價值與危險。水仙卻發出一聲輕笑,唇角勾起病態的弧度:
“呵呵……這可真是惡毒的手段,看她這樣子就像被剝光理智丟到烈火裡,燒得只剩下求生本能。真想看看,她會不會因此徹底崩潰呢。”
她的話帶著殘酷的玩味,卻正點破了茉莉此刻的處境。
金盞的機械眼微微閃爍,冷冷報告:
“她的體溫與血液流速已超過常規上限百分之五十。若無交配行為,3小時內必然衰竭死亡。”
我沉默,手臂抱緊懷中的茉莉。她的指尖正在不受控制地撕扯衣襟,布料被劃開,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她呼吸急促,胸膛起伏劇烈,每一次喘息都像是被火舌灼燒。碧眼溼潤,含淚望向我,帶著求生的渴望與無法壓抑的痛楚。
篝火的餘焰仍在石窟中搖曳,空氣裡瀰漫著毒素燃燒後的酸臭味。戰鬥剛剛結束,勝利本該屬於我們,可我懷裡顫抖的茉莉,卻讓這一切顯得格外諷刺。
“茉莉……”
我低聲呼喚她的名字,聲音比戰鬥中揮劍的怒吼更艱難。我必須和她交流,至少要讓她明白現在的處境,不管是我要用身體去拯救她,還是她堅持守住貞潔寧可赴死,這個選擇必須由她親口確認。否則這場救贖便不完整,甚至會成為未來最大的裂痕。
然而回應我的只有急促的喘息,茉莉的碧眼早已失去往日的冷靜與光芒,泛著迷離的水霧。她的衣衫被自己撕扯得不成樣子,布料散落在地面,露出大片白玉般的肌膚。那對我從未窺見過的豐盈胸乳在火光下上下起伏,乳尖因熾熱而挺立,泛著誘人的紅暈。她全身彷彿被烈火點燃,肌膚透著一層不自然的潮紅。雙腿緊張地交錯,又不斷扭動,摩擦間溢位的淫靡水聲清晰可聞。
這是我第一次見她如此模樣。那個總以理性、邏輯剖析一切的女人,如今徹底沉淪在媚藥的掌控下。
我胸口一窒,身後的花妃們也沉默了。她們明白此刻的困境——我雖然擁抱過身邊每一個女人,但那都是在彼此心意相通、坦然接受的情況下,從未有誰是在失去理智的狀態下被我奪走初夜。茉莉的情況前所未有,這既是救贖,也是侵犯的邊緣。
篝火搖曳間,黑薔薇的腳步聲靠近。她的劍鋒依舊滴著血,紅瞳裡閃爍著冷光。她沒有多言,只是低聲提醒我:
“救人為主。”
短短四個字,卻像重錘落在我心口。她並未表現出情感,只是將結果擺在我面前——無論茉莉之後是否會因此記恨於我,現在放任她死去才是真正的錯誤。
水仙在旁輕輕哼笑,藍眸閃爍著病態的愉悅:
“真有趣啊……平日裡端莊冷淡的她,如今卻像個被慾火焚燒的娼妓。要是她清醒後想起這一幕,會不會恨不得自戕?”
她的話語殘忍,卻剝開了現實的殘酷。金盞的機械眼光芒一閃,冰冷的嗓音隨即響起:
“檢測確認——茉莉體溫較常態上升68%,心率突破警戒線,血液流速加快至原本的1.7倍。結論:若無性交行為排解,三小時內器官將因過度負荷而衰竭,您的等待沒有意義。”
她的話語像審判書般冰冷,斬斷了最後一絲僥倖。我低頭看懷裡的茉莉。她的指尖已經無力地搭在我胸口,卻還在下意識地攥緊衣襟,像是求生的本能。她的碧眼溼潤,目光含著淚,直直望向我。她沒有言語,但那無聲的祈求已經寫在臉上。
她曾經驕傲的理智已經徹底崩塌。
“茉莉……”
我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劍與盾能斬殺惡魔,卻無法抵禦這種內心的掙扎。救人?還是……侵犯?理智與情感在撕裂,我感覺自己就像被推到了深淵邊緣。石窟裡的火光在搖曳,燒焦與硫磺的氣息久久不散。安達利爾化為灰燼後,空氣中瀰漫著一種扭曲的死寂。懷中的茉莉滾燙如火,她的身體不斷顫抖,雙腿本能地絞緊我的腰,呼吸急促到幾乎要斷裂。
我深吸一口氣,心裡做出了決定——不論她日後是否記恨我,不論她清醒後是否會離開我,我都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在這種毒素下痛苦死去。
“你們……先退下。”
我的聲音沉冷,目光掃過夜來香、黑薔薇、水仙、牡丹和金盞。她們沉默地看了我一眼默契地點頭,或去整理戰利品,或去外圍警戒。沒有人再說話,她們知道這是我不得不做的選擇。
石窟中只剩下我與茉莉。我抱著她,腳步沉重地走向安達利爾的獻祭祭壇。黑色的石臺上滿是乾涸的血痕,鐵鏈和尖釘在火光中反射著寒意。那是無數受害者的葬身之地,如今卻成為我救她的唯一場所。我將茉莉輕輕放在平整的祭壇上。冰冷的石面讓她渾身猛然一顫,白玉般的肌膚泛起戰慄的雞皮疙瘩。她的雙臂立刻抬起,急切地抱住我,指尖死死攥著我的衣甲,像是溺水者抓住唯一的浮木。
我低頭看她。她的碧眼已完全失焦,淚水在眼角凝成晶瑩的痕跡,睫毛因汗水而溼透。她的唇瓣微張,吐出的每一口氣息都熾熱而急促。她沒有說話,只是斷斷續續地發出低沉的呻吟:
“啊……嗯……啊……”
她的衣服早已被自己撕扯得支離破碎,我伸手解開殘餘的布料。粗糙的布片滑落在石臺上,與那些血痕混雜在一起。她的身體完全暴露在我眼前——白皙的肌膚透著媚藥的潮紅,胸乳高聳,乳尖僵硬挺立,彷彿渴望觸碰。小腹隨著急促呼吸不斷起伏,雙腿無意識地扭動,陰部早已溼透,淫液順著大腿內側緩緩流淌。
那一刻,她不再是冷靜的智者,不再是推理一切的理性化身。她像一隻被推上祭壇的待宰羔羊,卻又因媚藥而化作主動迎合的雌獸。
我俯下身吻住她的唇,她立刻作出回應,熾熱得幾乎瘋狂。舌尖急切地糾纏著我,牙齒因用力摩擦而碰撞。她發出破碎的呻吟聲,雙手攀住我的後頸,將我死死壓向自己,像是要把全身融進我的懷裡。
我一路吻下,沿著她的頸項、鎖骨、胸口,留下溼潤的痕跡。每一次舔舐,她的身體都會劇烈顫抖,乳尖在我唇齒之間硬得發痛。她的雙腿張開又絞緊,臀部抬起,在祭壇上不斷扭動。
“嗯……啊……啊啊……!”
她的聲音越來越高亢,卻沒有形成任何字句。那不是清醒的語言,只是媚藥奴役下的求生呻吟。淚水和汗水混雜,從她臉頰流淌到頸側,再滴落在祭壇的黑石上。我撫上她的小腹,手指滑到她溼潤的花徑。觸碰的瞬間,她的身體猛然一顫,雙腿下意識地更大幅度張開,腰肢抬起,幾乎把自己整個交給我。淫液順著我的指尖滑落,滴在冰冷的石面上,發出輕微而淫靡的水聲。
我抬起頭,再次看她。她沒有說一句話,沒有求救,也沒有拒絕。她只是淚眼朦朧地望著我,雙唇微張,呼吸熾熱,身體顫抖著迎合我的觸碰。
理智已徹底崩塌,只剩下墮落的引誘,只剩下赤裸的渴求。
火光在石窟中搖曳,映照著安達利爾獻祭過無數生靈的黑色祭壇。血跡在石面上蜿蜒成乾涸的痕跡,鐵鏈依舊散發著陰冷的寒意。而在這殘酷的背景之上,茉莉赤裸的身體像雪白的祭品,被我壓在冰冷的石面上。
我早已明白,只要進入她,把精液注入她體內,或許就能立即驅散媚藥的毒性,讓她恢復理智。可在那一瞬間,我的心底卻湧出了一種意外的邪念。
——為什麼要立刻結束?
她此刻淚眼迷離,面容聖潔而無助,身體卻因媚藥而充滿淫靡的色彩。那對飽滿挺立的雙乳在火光下顫動,乳尖因渴望而僵硬,溼透的下體泛著淫光。她平日裡冷漠理智、拒人千里的姿態已不復存在,此刻的她只是一個被慾望吞噬的女人。
我喉嚨發緊,心跳如鼓。與其只是救她,不如讓她真正淪陷,讓她從今往後不再只是“隊伍裡那個格格不入的女人”,而是被我徹底佔有一切的花妃。
這個念頭讓我呼吸灼熱。
我低下頭再次吻上她的唇,茉莉立刻回應,熾熱而瘋狂,她的唇齒間滿是溼潤的黏膩,她的舌頭不知羞恥地纏繞著我,喘息聲斷斷續續地溢位喉嚨。她的指尖死死抓著我的後頸,像是害怕我離開。
我沒有立即進入她,而是讓慾望一點點在她身體上游走。
我用舌尖在她的耳垂上輕輕挑弄,低聲呢喃:
“茉莉,我喜歡你。”
我的聲音混雜著慾望與情感,像灼熱的火焰灌進她耳中。她的耳根立刻泛起潮紅,整個人因這句話而猛地一顫。我吻下她的頸項,輕咬鎖骨,舌尖在肌膚上畫出黏膩的痕跡。手掌緩緩覆上她的胸口,指尖輕輕捏住挺立的乳尖。茉莉的身體驟然一抖,胸膛高高挺起,口中發出被壓抑的呻吟:
“嗯——啊啊……”
她的雙腿不斷扭動,急切地摩擦著我的大腿內側,溼潤的液體不斷滲出,沾溼了祭壇的石面。她的聖潔在這一刻完全被媚藥和我的撫弄侵蝕,染上了一抹妖媚的氣息。
我一邊撫弄她的乳房,一邊低聲在她耳邊繼續呢喃:
“你會記得今晚……記得是我救了你,也是我讓你快樂。”
我的舌頭舔舐著她的耳廓,每一個字都伴隨著熾熱的呼吸。茉莉渾身繃緊,眼角流下混雜淚水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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