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奴花妃傳】(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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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02

完全壓在懷裡,手掌輕輕揉撫她肥嫩滾燙的屁股,聲音低沉而堅定:

  “沒事了……你是安全的。別害怕,有我在。”

  我的懷抱如同鐵壁,將她與所有惡意隔絕。手掌在她的臀肉上緩緩摩挲,傳遞安寧與掌控。茉莉哭得肩膀顫抖,嬌豔的臉埋在我胸口,淚水一滴滴打溼了我的衣襟。她的奶子還在胸前劇烈起伏,乳尖硬挺刺痛,下身依舊在滴落淫水,可心底的恐懼正一點點消退。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自己整個身子都交給我,任由我抱緊。而我,也牢牢環住她,替她擋開一切淫邪的目光。

  茉莉嬌軀還在顫抖,高潮的餘韻像一陣陣電流順著脊椎湧上腦門,讓她喘不過氣。她把臉埋在我胸口,紅唇一張一合,像是要說什麼,卻因羞恥而遲疑。

  終於,她低聲吐出一句話,聲音細若蚊吟:

  “行舟……請你抱緊我。”

  我微微一愣——我的手臂早已牢牢環住她,幾乎將她整個人壓進懷裡,胸膛與她的巨乳緊密擠壓,手掌託著她的肥臀更是沒有一絲縫隙。周圍的環境我也清楚得很,所有那些曾偷眼覷視她高潮、看她失禁的男人,此刻都被我無形的精神暗示壓制住,一個個垂著頭,大氣都不敢喘。按理說,她已經沒有任何危險。

  可她依舊顫聲請求。

  這時,水仙的聲音輕輕傳來,帶著一抹壞笑的溫柔:

  “笨蛋,她剛才高潮過了呀。”

  原來如此,我一瞬間瞭然。茉莉需要的不只是簡單的保護,而是高潮後的安撫調情——那種在洩身虛弱後被男人緊緊抱住、溫柔寵愛的甜蜜。她在恐懼與羞恥中被迫高潮,現在渴求的是能洗去痛苦不安的撫慰。

  我俯下身,唇貼近她的耳畔,低聲對她說:

  “茉莉,現在沒有人會看我們。”

  我的手掌輕輕揉捏她的屁股。那對豐厚無比的臀肉依舊溼潤滾燙,騷汁與汗水混合,摸上去黏膩卻充滿彈性。每一次揉動,都帶出淫靡的水聲。她的屁股大得驚人,卻又極度柔嫩,彷彿整片肥美的熟肉只屬於我掌控。與此同時,我的嘴唇落在她耳邊,輕輕親吻。舌尖勾過她的耳垂,帶著溫熱的氣息,吐出屬於我的誓言:

  “你是我的,茉莉。誰都奪不走你。誰都沒法強迫你。只有我可以享用你的肉體……和靈魂。”

  茉莉渾身一震,嬌軀更深地埋進我懷裡。她的呼吸急促,卻不再是恐懼,而是一種被寵溺、被肯定的甜美。她胸前那對碩大的奶子緊緊壓著我的胸膛,乳肉柔軟得像要溢開,乳尖早已硬挺,隔著布料仍能感覺到灼熱的刺痛。屁股在我掌心下輕顫,溼滑的觸感提醒著我們,她依舊在高潮的餘韻裡沉浮。

  “行舟……”

  她低聲喚我,聲音裡帶著哭腔,卻滿是依賴。我繼續揉她的屁股,手指時不時沿著包臀裙的邊緣摩挲,彷彿在刻意強調這片屬於我的肥美領地。我的吻落在她的面頰,順著淚痕一路往下,直到落在她的嘴角。

  她微微抬頭,藍色的眼瞳溼潤晶瑩,淚水與羞恥混合,卻被我籠罩在懷抱裡。終於,她顫抖著主動迎上我的唇。她的回應是青澀又急切的,張開嘴唇,舌頭怯怯伸出,迎合我熱烈的吮吻。我們兩人的呼吸在狹小的角落裡交織,唾液混雜成一股淫靡的甜膩。她的身子依舊滾燙,彷彿被火焰包裹。奶子被壓得變形,卻因我的親吻而更劇烈地起伏;屁股在我掌心裡顫抖著,好似被揉捏得酥軟,溼滑的液體繼續沾溼我的指縫。

  她輕聲嗚咽,鼻音裡帶著滿足:

  “嗯……行舟……好舒服……再抱緊我……”

  我用力將她摟得更緊,幾乎把她整個人壓進懷裡。我的舌頭深入她的口腔,和她糾纏,吸吮她每一絲顫抖的回應。水仙在旁邊微笑著看,一副看穿一切的神情,眼底閃過一絲複雜的光。她並未打擾,只是靜靜注視著茉莉如何從恐懼與恥辱的泥潭裡,被我一寸寸拉出來,沉浸在溫泉般的溫柔裡。茉莉漸漸沉醉。高潮後的疼痛、羞恥、恐懼,像被溫泉水一點點溶解。她的身體依舊淫蕩,奶子硬挺、騷穴溼透,屁股多汁柔嫩,可這些都不再是痛苦的負擔,而是在我的撫慰下化作了幸福的證明。

  她像個得到寵愛的小女人,主動用舌尖追逐我的舌頭,呼吸熾熱,眼神迷離。她在這一刻終於體會到,被男人保護、被男人寵愛的快樂——那才是抵消她難堪高潮的唯一慰藉。

  她輕聲喘息著,雙臂緊緊環住我的脖子,用力回應我的親吻。淚水尚未乾透,卻已經變成了甘願沉溺的溫順。

  公交車在一陣晃動中緩緩停靠,車門吱呀張開,嘈雜的聲音與熱風一齊灌進來。下車時茉莉的身體卻完全軟了。方才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早已將她的力氣榨乾,她的雙腿像是失去了骨頭,絲襪裹著的大腿顫巍巍的,根本撐不住身體的重量。她胸口劇烈起伏,那對碩大沉甸的奶子在襯衫裡瘋狂起落,每一次呼吸都像要把釦子撐崩。

  “茉莉,我們還有走一段路。”

  我在她耳邊輕聲提醒,她輕輕“嗯”了一聲,聲音沙啞得像哭過。可當她試著邁步時,整個人卻直接往前一栽。我連忙伸手扶住,把她緊緊摟在懷裡,手掌扣住她的腰。她全身發軟,屁股在我的掌心裡沉甸甸的,溼潤的熱度依舊沒退。水仙看著,輕哼了一聲,伸手在她裙襬與絲襪上輕輕一抹,指尖閃過淡淡的光輝。茉莉方才洩出的淫汁與尿液的痕跡瞬間消失,原本被浸透的絲襪也恢復了乾爽,看上去整潔如常。

  她淡淡笑道:

  “好了,看起來沒人能發現了。”

  茉莉羞得低下頭,臉頰還在發紅。即便痕跡消失,她腿心那種灼熱和酥麻卻沒有消退。雙腿依舊打顫,像是軟綿的麵條,只能靠在我身上走下車。車門外晨光正濃,下車的人流從我們身邊匆匆而過,每一個男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落在茉莉身上。她金髮碧眼,職業裝緊裹著極度誇張的肉體——襯衫高聳得像要撕裂,包臀裙勉強包住那對沉重肥碩的屁股,絲襪裹著的大腿修長豐腴。她本就是極致的尤物,而在經歷過剛才的失禁高潮後,她的氣息更是帶著一絲媚意與脆弱,像是剛被人狠狠幹過的雌獸。

  茉莉縮緊肩膀,緊貼著我,眼神閃爍。她已經被剛才的刺激嚇到——無論看向哪個男人,都覺得他們在用下流的目光意淫自己。她聽得見腦海中那一陣陣淫聲殘響,彷彿所有男人都在心裡想:

  “這女人好騷,好想操她。”

  她的臉色蒼白,卻又泛著紅暈,嬌軀微微發抖,豐腴的奶子緊貼在我臂膀上,不停顫動。

  我輕聲問她:

  “你還能自己去圖書館嗎?”

  聽我突然提起“正經事”,茉莉像是被從情慾中點醒,竭力讓自己恢復理智。她深吸一口氣,胸脯因為呼吸的擴張而更顯碩大,乳肉幾乎要把釦子撐爆。她抬起頭,藍色的眼瞳裡帶著一絲堅定,聲音依舊顫抖,卻認認真真地說:

  “沒問題……我能去。我……我也會遵守約定,今次只為收集資料,絕不會隨意影響凡人的世界。”

  她的話讓我心裡微微一暖。即便方才被羞辱到極點,高潮到失禁,她依舊記得和我的約定——隱藏身份,不干擾現實,只把真正的力量留給冒險的世界。

  我點了點頭,伸手撫摸她的背,低聲道:

  “好,那我們就一起去學校吧。”

  茉莉聽到這句話,整個人彷彿放鬆了一瞬。她把頭輕輕靠在我肩膀上,呼吸仍然急促,卻不再只是恐懼。

  那一刻,她真正體會到被保護的感覺。

  水仙在一旁目光閃爍,唇角帶笑,卻沒有多言。她當然清楚,剛才那種極端的羞辱對茉莉而言是違背意願的折磨,但此刻茉莉緊緊依偎在我懷裡的模樣也說明一切——天使不再只是高高在上的聖潔象徵,而是一個真實的女人,一個在極度羞恥與痛苦後,更渴望被男人擁抱與寵愛的女人。陽光照在她的金髮上,閃爍著柔亮的光芒。她腳步依舊虛弱,大腿因高潮後的餘韻而不時顫抖,屁股沉甸甸地在我身邊搖晃著,像是提醒她剛才的淫蕩。然而她還是努力抬頭,勉強保持端莊的姿態。

  她知道她是我的女人,也是我要帶到學校裡的“小姨媽”,她必須裝出體面的樣子,哪怕身體還在發軟,騷穴還在悸動。陽光照耀下,校園門口的喧鬧與公交車上的淫靡形成鮮明對比。可茉莉邁著虛弱的步伐走在我身邊時,卻再也找不迴天使該有的高貴與聖潔。

  公交車上的羞辱與高潮已經徹底擊碎了她的光環。現在的她只能依靠職業裝的偽裝來掩飾身份。白色襯衫緊裹著胸口,那對沉甸甸的巨乳鼓脹得險些要撐開紐扣,每一次呼吸都讓乳肉劇烈顫動;包臀裙勒住她肥碩渾圓的屁股,曲線飽滿到近乎淫穢。黑絲包裹的大腿修長豐腴,卻在行走時微微發抖,洩露出她剛才高潮餘韻未退的虛弱。

  她原本要扮演的是我的“小姨媽”以此掩人耳目,可此時不管怎麼看她都不像我的長輩,與其說是母親的妹妹,她更像是某個富家少爺養在身邊的小秘書、小情婦。她的美豔與豐腴把我這個普通高中生襯托得彷彿是世家公子,帶著專屬的熟女性奴堂而皇之走進校園。

  水仙走在另一邊,唇角勾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眼神里帶著戲謔,好像早已看穿一切。

  晨光下,校門口的空氣瀰漫著淡淡的樹葉清香,和人群的竊竊私語交織在一起。我牽著茉莉走到門衛室,低聲報上姓名,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檔案。那是一份“親屬通行證”的申請,落了官方印章。門衛翻了兩眼,卻在看到茉莉時徹底怔住,眼神幾乎粘在她胸口拔不出來。茉莉身上那套黑色職業裝本就是修身剪裁,包裹著她高挑豐腴的身形。襯衫在胸口被她的雪乳頂得高高鼓起,乳溝像雪白的深谷般隱隱可見;下身的包臀裙勒著她肥碩的屁股,每一步都在微微搖盪。即便她此刻神色拘謹,身子還有些虛弱,但在陌生人眼裡,她依舊是最具衝擊力的尤物。

  門衛秦大爺喉結上下滾動,手抖了好幾下才把通行證遞出,聲音發乾:

  “可以、可以了……進去吧。”

  茉莉輕輕點頭,聲音溫潤:

  “謝謝。”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甜得像蜜汁,直接勾得對方耳根通紅。若不是我攬住她的腰,怕是那大叔目光還要往下直直墜去。我們三人並肩走進校園,往常只有水仙和一同時,所有的問候都傾斜向她:“水仙早啊”、“水仙今天真漂亮”。而我呢?幾乎透明。她是邪神降世的化身,妖冶冷豔,像個不容褻瀆的女神,而我只是陪襯。除了幾個關係好的同學偶爾跟我打個招呼,大多數人甚至懶得給我眼神。

  這種處境我已經習慣了,甚至覺得輕鬆。現實世界沒有價值的社交和虛假的寒暄,對已將後半生規劃在異世界冒險的我來說無關緊要。

  但今天明顯不同。

  今天茉莉也在場。她金髮碧眼,職業裝襯得她渾身上下充滿熟女肉感,那對沉甸甸的奶子隨著走動搖晃,包臀裙勾出的曲線豔俗而致命。她一齣現就像一塊巨石投入湖面,瞬間讓原本平靜的校園炸開漣漪。

  學生們的目光全都隨著她而動。

  “誰啊?又是顧行舟帶來的?”

  “臥槽,這也太極品了吧……光看身材好像比水仙還猛。”

  “他……他到底什麼來頭?水仙已經夠豔了,現在居然還有這種女人陪著?”

  竊語不斷蔓延,我能清晰感受到,那些原本只會無視、輕蔑我的人,此刻紛紛試著跟我打招呼。眼神里既有殷勤巴結,也有嫉妒恨意。水仙微微勾唇,似笑非笑地掃了他們一眼。茉莉則緊張地靠近我,肩膀縮得更緊,雪乳和我胳膊貼合得更緊密。

  就在這時,一陣張狂的笑聲打破了竊語。

  “哎呦,這不是腎虛現充哥嗎?”

  人群一陣騷動,立刻往兩邊散開。一個身影趾高氣揚地踏步而來。他穿著筆挺的制服,可釦子敞開到胸口,露出油光鋥亮的金鍊子。頭髮梳得一絲不苟,卻油得反光,嘴裡嚼著口香糖,笑容囂張而痞氣。

  杜康平,人送外號“杜大炮”。這個外號在我們學校裡傳得人盡皆知,一方面是因為他嗓門奇大,走哪吼哪;另一方面是因為他最愛吹牛,總把把自己玩過多少女人掛在嘴邊。可諷刺的是,這些吹噓背後還真有些事實撐腰。畢竟他的父親是省教育廳廳長,權勢滔天。靠著這層背景他在我們這窮鄉僻壤的高中校園裡幾乎無法無天,沒人能管得了他。

  在水仙來到這裡之前,杜大炮的“戰績”很是駭人的——學校的三屆校花全被他玩過。每個都是被他奪走初夜,弄到懷孕,再逼著打胎,最後羞恥退學。他玩女人從不留情,像撕爛一張紙般輕描淡寫。對他而言,女人只是獵物、是玩物,是彰顯他尊貴高官之子身份的戰利品,可這一切在水仙出現後畫上了句號。

  她天生妖冶,卻也嚴格遵守我制定的“自衛原則”,在安全的條件下絕不輕易使用邪神法術去影響普通人。但與之相對的,只要別人敢對她出手她就會毫不留情地回擊,進行法理上十分明確的正當防衛。

  那是一個燥熱的午後,體育課的操場上,陽光照得刺眼。水仙一身緊身體操服,深藍色的布料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線。纖腰盈盈一握,胸前卻高聳飽滿,布料被頂出誇張的弧度,隨著呼吸起伏輕微顫抖;她的大腿修長而緊實,被緊貼的布料裹得圓潤飽滿,步伐輕快,彷彿隨時能勾走任何男人的魂魄。汗珠在她白嫩的頸側滑落,帶著一絲晶瑩的光澤,襯得她像一朵妖冶而危險的花。

  那一天體育教室的男生幾乎都看呆了。竊語、喉結的滾動聲此起彼伏,可水仙只是淡淡地笑,嘴角勾著一抹冷冽的弧度,那笑意既無辜又邪異,讓人分不清是誘惑還是警告。

  杜大炮被她勾引的完全失了魂。

  他一雙眼睛死死黏在水仙的胸口與屁股上,呼吸粗重,眼神發紅。和其他男生的偷偷看不同,他毫無遮掩,甚至滿臉淫笑,嘴角淌著口水。他一向囂張慣了,家世撐腰,更覺得沒有什麼女人能拒絕他。

  於是,他不顧旁人目光,像瘋了一樣徑直走過去。沒有半點掩飾、沒有任何花言巧語,伸出油膩肥厚的手,直奔水仙的屁股和腰身。

  “水仙……嘿嘿,讓老子摸一把!”

  他的聲音粗魯低沉,帶著掠奪者的囂張。然而,他的手還沒碰到水仙,她便忽然回眸。那一瞬,她的眼睛如同藍色的深淵,帶著冷笑,妖冶得像是撕開了凡俗的界限。唇角勾起的弧度豔麗至極,卻透出一絲殘酷。

  “……呵。”

  僅僅是一個輕飄飄的眼神,下一刻杜大炮的下身猛地一緊。血液像被無形的力量強行壓入下身,他的陽具瞬間漲硬如鐵,直挺挺頂在體操褲下,鼓得驚人。

  他勃起了——雖然看到妖媚的水仙后勃起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但現在的情況有些不同,海綿體的充血程度超過了正常興奮的界限,就像被血液強行撐大到即將撕裂的程度,讓人痛苦不堪。

  杜大炮當場呆立,臉色漲得通紅,呼吸急促,額頭冒出冷汗。

  “什、什麼情況……?”

  他顫抖著低頭,看著胯下鼓脹到幾乎要撐破褲子——不但沒有什麼快感,反而是撕裂般的脹痛,每一秒都像被火焰焚燒,又像有數萬根針在肉裡亂扎。

  他本能地想要鎮定,可無論如何緩解,被慾望充滿能量的肉棒分毫都無法緩解分毫——水仙淡淡一笑轉身離去,步伐輕盈,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那背影搖曳生姿,留給杜大炮的卻是煉獄一般的七天七夜。

  他的痛苦從當晚便徹底爆發。回到家後他被折磨得滿頭大汗,胯下撐得嚇人,青筋暴突。疼得他在床上翻來覆去,像條被燙到的蟲子般掙扎。

  “爸!媽!救我——!我快死了!”

  他聲音嘶啞,眼淚鼻涕齊下,平日裡不可一世的囂張全沒了,像個失去尊嚴的瘋子。杜大炮的父母嚇得魂飛魄散,連夜找遍了省城最好的醫院。西醫掛點滴、上止痛藥,毫無效果;中醫開了湯藥,灌下去卻吐得滿床;甚至有人找來偏方,用針灸刺穴,可不論如何,他那脹硬的下體依舊如鐵棒般挺立,不得釋放。

  七天七夜,他的每分每秒都在地獄中煎熬。胯下痛得他直撞牆,頭髮一把把扯掉,指甲抓得床板血跡斑斑。他不斷哭喊:

  “爸、媽,幫我解決!幫我弄出來啊!”

  可誰也無能為力,儘管有錢有勢,但普通人根本無法觸及那股邪異詛咒的本質,就連他為何會如此都搞不清楚——他的母親哭得眼睛都腫了,一個勁兒的咒罵滿天神佛讓兒子遭受如此痛苦,他的父親臉色鐵青,花光了人脈與金錢,卻只能眼睜睜看著兒子生不如死。

  直到第七日的黎明,杜大炮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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