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奴花妃傳】(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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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02

下的痛苦才終於自行散去。雞吧的腫脹漸漸消退,他全身虛脫如泥,躺在床上瑟瑟發抖。

  那一刻,他徹底怕了。

  從此以後,在水仙面前,他再不敢多看一眼,更不敢有半點放肆。哪怕只是一絲輕佻的眼神,也會讓他條件反射地打冷顫。

  可偏偏這份恐懼並沒有熄滅他的慾望。那七天的煉獄折磨,讓他對水仙的記憶反而烙印得更深。每一次他操別的女人時,腦海浮現的,都是她冷笑的眼神、妖冶的背影。

  從那一次七天七夜的詛咒之後,杜大炮就像徹底被掏空了根子。

  他發現自己好像陽痿了。

  再漂亮的女人,再撩人的身材,在他眼裡都像紙糊的假人。他花錢找來的嫩模、校花,甚至當紅的小明星,光著身子在他面前扭腰擺臀,他卻連一絲反應都沒有。昂貴的床單上,他滿頭冷汗,面紅耳赤,胯下依舊軟趴趴,任憑女人再怎麼挑逗,結果都是徹底的恥辱。

  每一次失敗都像刀子剜心,他恨得牙癢,卻無能為力。漸漸地,他終於發現了唯一能點燃自己慾火的條件——那女人必須要像水仙才行。只要眉眼裡帶著她的冷豔,身段裡有幾分她的妖嬈,他才能勃起。

  於是,他開始瘋了一樣蒐羅。他花錢僱獵頭為他尋來一批年輕女孩,每一個都有意無意地帶著水仙的影子:有的眉眼清冷;有的腰肢纖細、胸部挺拔;有的長髮烏黑,帶著幾分冷豔氣質。在這些女人面前,他才終於能再次昂起。但哪怕如此,他也從不問她們的名字,只是隨手丟下一沓錢,把她們當成“代餐”。

  夜夜笙歌,夜夜折磨。

  他撲在她們身上,粗暴地扯開衣服,把她們壓在床上,死死衝刺,嘴裡卻從頭到尾只喊一個名字:

  “水仙!啊……水仙!騷狐狸……冷臉婊子!讓老子乾死你!”

  女人們被壓在身下,淚眼婆娑,有的咬唇忍受,有的抽泣求饒,可他完全不在意。他的眼裡只有幻想——這些女人都不是陌生人,而是那個冷豔到極點、拒絕他一切輕佻的水仙。

  他的動作越來越瘋狂,每一次狠插都伴隨著下流的辱罵:

  “你不是裝清高麼?在老子下面還不是照樣浪叫!”

  “水仙!快點夾緊!哈哈,果然還是你最騷!”

  “天生欠日的賤貨……老子現在就讓你懷上!”

  最終,他會在這些女人的身體裡狠狠爆射,粗重喘息著把滾燙的精液灌進她們的子宮深處,滿臉猥瑣的得意,好像真的征服了那個讓他又愛又怕的女人。

  而當玩物們疲憊虛脫、滿身狼藉地倒在床上,他卻已經不耐煩了。掏出錢包,甩出幾張鈔票,冷冷說一句:

  “拿著,滾吧。”

  房間的空氣裡瀰漫著濃烈的腥味,他躺在床上,閉上眼,腦海裡全是水仙的臉。不是那些在他身下承歡受辱的陌生女孩,而是那個曾經用一個眼神便把他打入煉獄的女人。

  得不到,才最想要。

  他越怕她,就越渴望她。每一次內射別的女人,他都幻想著自己終於把水仙壓在身下,讓她哭喊、讓她崩潰。

  慾望已經徹底扭曲成了執念。

  而今天,他看到的不只是水仙,還有茉莉。

  杜大炮的眼神瞬間燃燒起來。

  茉莉那身職業豔婦般的裝扮簡直像是為他量身定製的獵物——白襯衫緊勒胸口,乳肉鼓脹高聳,紐扣彷彿下一秒要被崩開;黑色包臀裙勉強裹住那對沉甸甸的肥臀,行走間曲線搖曳得像是在勾人魂魄;修長而肉感的雙腿被黑絲緊緊包裹,每一步都牽出致命的風韻。

  他嚥了口唾沫,喉結滾動,淫邪地舔了舔嘴唇,眼神在她身上上下游走,笑容裡帶著難以掩飾的猥瑣與貪婪。

  他覺得有些奇怪,這個金髮女人明明和水仙是完全不同的型別,卻又同樣能讓他勃起。 水仙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豔仙子,而茉莉……她就像他在某部下流成人小說裡看過的“女教師”角色:外表端莊冷傲,內裡卻必定是被壓在講臺上被迫呻吟的淫娃。

  作為教育廳長的兒子,杜大炮最享受這種“羞辱女教師”的快感——在他的扭曲邏輯裡,只有把這樣看似高不可攀的女人踩在腳下玩弄至死才能讓他獲得最大的滿足。他不止一次在心裡對比過這兩人。水仙是他夢寐以求卻不敢真正觸碰的夢魘女神;而茉莉則是今天突然出現、鮮活在眼前的“新鮮貨”。光是想到能把她們一左一右壓在懷裡,交替揉弄、狠狠插入,他就興奮得腿心一陣發燙。

  “現充哥你真的可以啊。”他嘴角上挑,話音裡帶著刺耳的譏諷,“水仙就算了,這個金髮的又是誰?”

  周圍學生頓時鬨笑,空氣中瀰漫著曖昧與起鬨的氣息。茉莉呼吸急促,臉色泛紅,下意識更靠近我,奶子在我臂膀上劇烈顫動。我低頭看她一眼,眸色沉靜,伸手更緊地攬住她的腰。她的碧眼深處慌亂不安,拼命撐著冷豔的表情。水仙則輕輕一笑,眼神冷漠如刀,彷彿在等待獵物自投羅網。

  我不想搭理髮情的瘋狗,但杜大炮的笑容卻越來越放肆。

  在他的腦海裡,另一個妄想逐漸成形。

  ——他想代替我。

  他甚至幻想能讓父親出面,花錢疏通關係找黑道把我弄死,再透過公安局的二叔幫忙擺平一切。他想象著自己踩著我的屍骨站在水仙與茉莉面前,宣告主權,逼她們跪在身下喊他“主人”。

  早在他被水仙迷住的時候就想這麼做了,可惜他的父母雖然溺愛孩子卻不至於這般瘋癲,且那七天七夜的邪術作祟也讓他們心有餘悸。他們察覺到兒子在這條路上的瘋狂,父親臉色鐵青的拍桌子警告他別再沉迷女色,要真敢鬧出人命他可不會保他。而母親更是哭著勸他別再拿家裡的權勢去胡思亂想,能花錢玩的女孩不計其數,沒必要為了一個水仙動用權利,肆意妄為到這般地步。

  可杜大炮哪裡聽得進去?

  只有水仙的時候他還能勉強忍著,把慾望壓在心底。 可如今又多了一個茉莉——一個看起來同樣高貴,卻更像能輕易被他“制服”的女人。慾望與殺意混雜,讓他徹底發瘋。他的眼神閃爍著病態的光芒,嘴角勾出一抹玩味的弧度。那不是簡單的輕佻,而是捕食者盯上獵物的凝視。

  他已經不滿足於暗地裡幻想或者吃代餐了,他是真的想要得到一切——要女人、要權力、要把我從世界上抹掉,佔有我的一切。

  陽光在校門口的石階上傾灑,映得人影拉長。我本不想與杜大炮多費口舌,牽著茉莉的手意欲繞開他。可他偏偏橫身一攔,整個人半歪在我們必經之路上,嚼著口香糖,氣息桀驁囂張。

  “現充哥,幹嘛啊這是……”他獰笑著,伸出手臂攔在我面前,動作強硬得已不帶任何客氣,“別急著走啊!介紹介紹唄?你不是早就和水仙訂了婚嘛,那這金髮的……嘖嘖,還能算什麼?可別告訴我你腳踩兩隻船呀……”

  他的聲音刻意拉得又尖又高,彷彿生怕周圍人聽不見。一圈看熱鬧的同伴們即刻笑鬧起來。空氣裡的騷動讓茉莉臉色一緊,指尖在我掌心輕微收縮,豐乳隨著呼吸急促而不住起伏,彷彿要將襯衫撐裂。

  我眉頭一沉,聲音冷淡:

  “好狗不擋道,你能聽得懂吧?”

  “哎呦,今天腎虛現充哥倒是硬氣了一次——可我就是要擋,你能拿我怎麼樣?”

  杜大炮毫不在意我的辱罵,甚至更向前一步,笑容裡帶著赤裸裸的挑釁。這一刻,他伸臂攔我的動作已經不再是尋常的言語衝撞,而是實實在在地越界——足以歸入輕微校園霸凌的範疇。

  依照我給自己和花妃們定下的規矩,這種情況下當然允許使用“正當防衛”。水仙的反應立刻顯露出來。她本來只是淡淡的笑容,此刻忽然像花瓣一樣綻開,妖冶灼人。她微微偏頭,藍色的瞳孔裡閃爍著病嬌的興奮,彷彿已經提前看見了杜大炮的下場。唇角勾起的弧度,不是少女的天真,而是獵手鎖定獵物的冷酷。

  校門口的氣氛彷彿被點燃,太陽在石階上拉出漫長而刺目的光斑,圍觀的學生們一層又一層,目光裡全是好奇與按捺不住的興奮。水仙站在晨光下,藍色的瞳仁裡漾著邪肆的笑意,纖細白嫩的手指輕輕勾著髮絲,輕快地擺出一個讓人無法移開視線的媚態。她微微仰起下巴,長睫如蝶翼顫動,嬌笑聲在眾人耳邊盪漾開來:

  “哎呀,你們兩個男孩子——是要為了我打架嗎?”

  她的聲音裡帶著戲謔的溫度,像貓爪似的在每個人心口撓了一下。

  “這可不好喲~我當然喜歡強壯的男人啦,但是嘛——其實,果然還是那種有身份、有背景、會利用社會資源、會玩的厲害男人更能讓我心動呢!”

  話音未落,周圍立刻爆發出一陣起鬨的騷動。男生們竊竊私語,女生們臉色微變,嫉妒與豔羨交織的目光落在水仙的身上,又忍不住投向我和杜大炮——所有人都明白,她說的“有身份有資源的厲害男人”,明擺著就是指杜大炮!

  杜大炮本就昂著下巴,這時整個人都像被捧上雲端,肥厚的臉上浮現出得意到極點的笑。他舔了舔嘴唇,故意拉了拉金鍊子,擺出一副“天生王者”的姿態,聲音放得格外大:

  “哎呀,水仙妹妹你太識貨了!”他故意大聲說,嗓門穿透人群,“沒錯,我就是那種什麼都能搞定的男人!現充哥你也就是在學校還有姑娘願意看看你了,想在社會上混光有成績和體格沒屁用,得有背景、有實力……不是我吹,在這方面你們誰能跟我比?”

  他環視四周,沒有一個人敢應答接話,便更加狂妄的用下巴狠狠瞪了我一眼,笑得放肆又陰險,聲音中帶著勝券在握的囂張:

  “你說你還在我面前裝什麼啊?一邊配以個女人,自以為是人生贏家,呵呵……說白了,你家裡那點破條件還不夠我爸一頓飯的開銷!只有像我這樣厲害的男人才能得到最漂亮的女人,你到底懂不懂啊?”

  水仙一提起權勢金錢,杜大炮就像抓住了我的痛腳一樣反覆提起,嘲笑我來自普通家庭的窮酸。人群譁然,議論聲此起彼伏,有人嘲笑這個社會笑貧不笑娼,有人拍馬屁地喊杜大炮“王者歸來”,甚至還有女生用豔羨的眼神盯著水仙和茉莉,感嘆好看的女人隨便做點什麼都有有錢人買單……我眉頭緊蹙,感受到氣氛一瞬間變得危險。水仙的嘴角彎得越發豔麗,眼底卻閃著一絲病嬌的興奮。

  她那句話,不僅在引導杜大炮繼續走上邪路,也像是在試探我的底線——她明知道我討厭這種仗勢欺人的二世祖,卻偏要點燃杜大炮的惡意,像是在用火焰圍困我的處境。

  水仙在逼我做出抉擇,逼我為了保護她和茉莉,去挑戰現實世界的規則和秩序。

  “既然話都說到這裡,那我也不著急了。”

  就在這時,杜大炮突然像開竅一樣,臉上的笑意驟然一變。他退後一步,動作浮誇地做了個“請”的手勢,彷彿忽然變得極有風度。

  “來來來,現充哥,美女們,這條路我給你們讓開——你們慢慢走,不耽誤你們親熱!”

  他一邊說著一邊湊近一步,臉上的笑容瞬間收斂,眯起眼睛,聲音變得陰冷,幾乎是貼著我耳廓低語:

  “好好享受你的最後一天吧,現充哥。今天放學之後,你的一切就都是我的了。”

  他的呼吸裡帶著陰沉的鹹腥氣息,話語像蛇一樣在耳邊纏繞。那一瞬間,我彷彿能看到他腦中無數陰毒的計劃、猥瑣的臆想正瘋狂生長——殺意、佔有慾、病態的自信混雜在一起,像毒液滴進空氣,讓人幾乎要窒息。圍觀的學生見狀又是一陣騷動,有人吹口哨、有人捧腹大笑,有的卻察覺到氣氛不對,悄悄後退幾步,似乎預感到一場大事即將發生。水仙依然笑得懶洋洋的,像貓一樣優雅地眯起眼睛,一副“看戲”的神態。她纖長的手指在陽光下輕輕晃動,像是在暗示某種危險的訊號。

  我攬緊茉莉的腰,帶著兩女穿過人群。身後杜大炮的視線仍舊黏在我們身上,混雜著惡意、貪婪與瘋狂。茉莉在我的懷裡微微顫抖,胸脯隨呼吸劇烈起伏,雪白的奶子在襯衫裡搖晃不停;水仙則勾唇一笑,像是已經看穿了這一切的結局,靜靜等待下一場暴風雨降臨。

  走進教學樓的陰影下,周遭的喧囂仍未散去。學生們三三兩兩議論著剛才那場“修羅場”,視線頻頻掃來,或八卦、或羨慕、或幸災樂禍。水仙步伐輕盈地跟在我身側,一隻手指勾著書包帶,側身微微貼近,藍色瞳仁裡暈染出戲謔的柔光。

  她忽然低聲開口,語氣慵懶卻帶著一絲認真:

  “行舟,你知道嗎?我是真的很佩服你——你的忍耐力真的很強。”

  我沒理她。水仙偏頭更近,語調裡帶著調侃的壞笑,柔柔地呼氣打在我的耳廓:

  “不只是做愛時能堅持很久哦,還包括現在這種時候,明明有力量卻不輕易發洩,沒有因為被騷擾而選擇把羸弱的蟲子一腳踩死——這種剋制可不是尋常男人能有的,我見過許多古代的人類帝王,他們有的天生強大,但沉溺於殺戮和支配,很快就被這種慾望耗空了良知和志氣。只有那些能忍、能壓、能撐到最後的人才能成就大業……你的身上有他們那種能成事兒的氣度。”

  儘管水仙是在誇獎我,但我依舊對她的所作所為不甚滿意——我冷著臉轉頭看她,眼裡盡是諷刺和無奈:

  “既然你知道我一直在忍耐,一直在保持低調,為什麼你還要去挑唆他?現在可好了,這不是杜大炮一個人的問題,他全家不死也得死了。”

  我話音極低,帶著某種陰冷與威壓,像刀子般在空氣中劃出一道寒光。周圍原本還在張望的學生都本能地避開了視線,氣氛像驟然降溫的池水,泛起幽冷的波瀾。水仙怔了一瞬,唇角的笑意微微收斂,眼底卻閃過一抹欣賞與隱晦的快感。她像只挑釁得逞的小狐狸,眨眨眼沒說話,卻在我的凝視中把手指繞在金髮上一圈圈地攪。

  茉莉這時還半倚在我懷裡,被我的那句“全家不死也得死”嚇得臉色微白。她低頭避開目光,手指緊緊絞著包帶,聲音有些顫抖:

  “行舟……你、你說的不會是真的吧?他……杜大炮只是個討厭鬼,最多不過是色膽包天,咱們的矛盾也就是點男女之爭,怎麼就……”

  她的藍色眼瞳裡浮現出焦慮和惶恐,連語調都帶著一絲不敢置信。她出身高潔,縱然也經歷過暗黑世界的殺戮與慾望,卻還是沒法像我們這樣輕易地把“滅人滿門”當成一句隨口的判斷。對她來說,惡人可以報復,恩怨可以血償,但家族滅門——那是史詩般的毀滅,是天災級別的私刑。

  很顯然,茉莉過於依賴使用魔法解決問題,並不知道現實世界權利的可怕之處,也不知道斬草除根的必要性——我微微俯身,溫柔地拍了拍她的後背,聲音壓得很低,但帶著不容抗拒的堅定:

  “這些事你不用操心。你只要知道,無論如何我都會保護你,保護其他人,包括我的父母——我不會讓你沾染這些骯髒的東西的,你今天只管去圖書館查你的資料,把想要的內容記好,其餘的事交給我不用管。”

  我故意把語氣放緩,像哄小孩似的安慰她。茉莉怔怔地看著我,眼中仍有一絲餘悸,卻慢慢點了點頭。她咬了咬唇,終於放開了緊抓我的手指,側身深吸一口氣,朝圖書館的方向走去。陽光斜斜照進她的金髮裡,把她的背影拉得修長,像是在逃避,又像是相信我能扛住所有風暴。

  等茉莉離開,我的臉色終於徹底沉了下來。我站在教學樓的陰影下,轉頭望向水仙,聲音低冷,毫無掩飾:

  “你挑起了這一場局,現在想怎麼收場,是你自己收還是我們幾個一起解決?”

  水仙站在我面前,唇角那抹媚笑終於變得收斂許多。她沒有立刻答話,只是用指尖輕輕撫過自己的嘴唇,像是在斟酌如何應對我突如其來的壓迫。她的眼神在我臉上來回流轉,忽然間,那種俏皮和誘惑統統化作了一縷深不可測的冷靜。

  “我以為你會更生氣呢,沒想到反而變得這麼從容,好像早就計劃好了該做什麼一樣……”

  她輕聲說,聲音裡卻帶著些微的悔意:

  “但你說得沒錯,的確是我把他推上了絕路。可你別以為我只是想看熱鬧——無論何種形式,這個世界終究還是弱肉強食。你不是早就明白了嗎?哪怕你不插手,這樣的垃圾早晚也會死在某個意想不到的夜晚。”

  我沒有再多言,只是靜靜看著她。兩人的影子在地上交錯延伸,清晨的陽光照不進我們的氣場,所有雜音都變得遙遠。

  “行舟……”水仙終於低低嘆了一聲,語氣認真,“你知道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只是有時候,我也想看看你的底線在哪裡——不只是床上的忍耐,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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