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奴花妃傳】(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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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02

處。她的花穴因為快感而收縮,淫液順著結合處溢位,沾溼了大腿根部和床單。

  我低下頭咬住她的乳頭,舌尖在乳暈上打圈,手掌把玩著另一隻碩大的乳房,十指深深陷入軟肉之中。茉莉仰頭呻吟,聲音清脆婉轉,藍色的眸子裡盡是赤裸裸的愛意與渴求:

  “好棒……真的好棒……你今天很勇敢,也很溫柔……讓我完全離不開你了……”

  我不知道茉莉是真的舒服,還是為了讓我爽才這麼鼓勵我,總之我被她的誇耀迷得神魂顛倒,下身的動作更加狂野,雙手掐住她的腰肢將她狠狠向下壓,讓每一下撞擊都爆發出肉體相撞的“啪啪”聲。茉莉被撞得乳房晃動,整個人被頂得離開床面,金髮在枕頭間四散,汗珠順著額角滑下,身軀在快感的浪潮中不斷顫慄。

  看著茉莉在我懷裡被用力貫穿、任由我主宰的樣子,我心底那點男孩的羞澀與壓抑終於完全消失,再也按捺不住體內的躁動,翻身把茉莉摟起來抱成一個坐姿,讓她騎坐在我身上。茉莉順從地夾住我的腰肢,雙手摟住我的脖頸,金髮如瀑披散,乳房因重力自然下垂,胸前的乳溝深不可測。

  她開始主動扭動腰肢,第一次用積極的態度把我的陰莖深深吞入體內,花穴緊緊收縮,溫柔包裹著我的一切。我仰面看著她,目光在她高聳的乳房、纖細的腰肢和蜜桃般的大屁股上游移,手掌情不自禁地撫上她的豐腴臀瓣,用力揉捏、撫弄,愛極了茉莉豐滿的曲線和包容一切的母性氣息,忍不住低聲道:

  “茉莉……你真的太美了,我真的忍不住想被你榨乾……”

  茉莉咬著唇,羞澀地低下頭,藍色的眼神里全是信賴和渴望。她緩緩起伏腰肢,讓陽具在體內進進出出,每一下都用力夾緊把我徹底包裹。乳房隨著律動劇烈晃動,乳頭高高挺立,汗水和唾液在燈下交映成輝。她低下頭飢渴的吻住我的嘴唇,舌尖主動送入我的口中,吻得纏綿又熱烈。騎乘的角度讓她每一下都能把肉棒吞到最深處,陰道的蠕動、收縮帶來讓人瘋狂的快感。我下意識地用力挺腰配合她的節奏向上頂撞。每一次撞擊都帶來乳房和屁股的劇烈抖動,整個房間裡充滿了肉體撞擊和喘息的聲浪。

  “再快一點……我想聽你大聲叫出來……”

  茉莉嬌喘著,臉頰飛紅,聲音帶著懇求和誘惑。我被她的主動激到極點,忽然雙手一抬,把她從身上抱起,翻身讓她四肢著床,跪趴在自己面前。這一次我從後挺身插入,陽具一下子頂進茉莉的花心。茉莉被撞得整個人前傾,豐滿的大屁股高高翹起,臀肉被撞得波浪起伏。我的大手終於可以緊緊掐住她的臀瓣,腰腹發力,猛烈抽插,撞得每一下都在她體內炸開電流。

  “茉莉……你是我的女人,永遠都是我的……”

  我一邊用力抽插,一邊俯身吻在她背脊、肩胛、脖頸,舌頭滑過她被汗水打溼的皮膚。茉莉的呻吟聲越來越高,花穴裡的淫液順著大腿流淌,乳房在床單上劇烈晃動,乳頭被磨得通紅髮脹。

  “用力一點……都給我……我要你的全部……”

  茉莉帶著哭腔懇求,聲音顫抖,身體卻全然迎合。她的蜜穴本能地收緊,把我的肉棒包裹得更加緊緻,像是要把我的一切吸入靈魂深處,逼得我徹底放縱自己,抽插的力道和頻率都達到巔峰,粗大的肉棒在她體內肆意撞擊,每一下都把茉莉推向更高的快感浪潮。

  看著她豐滿的大屁股在身下被自己掰開、拍打,整個房間裡都是肉體撞擊的聲音,淫靡而又純粹,我終於再也忍耐不住釋放的渴望。

  “茉莉……我要射了!”

  我低吼一聲,雙手死死抓住她的腰肢,最後幾下用盡全部力氣,把肉棒狠狠貫入茉莉體內,龜頭頂在最深處,滾燙的精液猛然爆發。茉莉感受到體內的灼熱與膨脹,呻吟聲變成滿足的嗚咽。她感受到那股濃烈的灌注,蜜穴因快感抽搐,把精液全部吸入深處。我喘息著伏在她背上,汗水滴落在她的肩頭,心跳與喘息漸漸同步。

  她緩緩回過頭,臉頰貼著床單,金髮溼潤,藍色的眸子裡滿是溫柔與驕傲。

  “你很棒……真的很棒……今晚讓我感受到你的全部……謝謝你這麼愛我……”

  我俯身親吻她的背脊,指尖撫摸著她的腰肢和臀部,把所有的情感都融進這纏綿一夜。茉莉閉上眼睛,任由我抱住她,滿足地嘆息,花穴還在輕輕抽搐,把最後的餘韻全部銘刻在身體裡。

  “我會一直做你的女人……不管你多想要我,我都會全心全意迎合你。”她的聲音裡帶著自信、母性、還有一點點嬌嗔,“你想要我怎樣都可以……今晚,只屬於我們兩個。”

  我把她擁入懷中,感受她豐盈柔軟的身軀和噴湧的愛意,所有的疲憊和迷惘都在這一刻徹底消融,只剩下彼此最真實的溫度與歸屬。

  夜色已深,房間裡只剩下我和茉莉兩個人的呼吸交織。被褥裡還殘留著她沐浴後清冽的體香與汗液的鹹澀氣息,我將她摟得很緊,像抱住世間最溫柔的夢。我的下巴貼在她柔軟的金髮上,感受到她呼吸漸漸平緩,胸脯微微起伏,乳房貼合著我的胸膛。她的一隻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扣住了我的手腕,手心帶著體溫的餘燼,還在我的掌心裡慢慢傳遞。

  茉莉已經沉入夢鄉,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唇角帶著滿足的微笑。她整個人像一隻金色的貓兒一樣蜷縮在我懷裡,白皙的大腿橫在我的小腹上,柔軟的乳房在昏暗的光線下微微晃動。我的手還在她的脊背上游移,時不時輕撫她汗溼的髮梢和後頸,彷彿要把今天所有的幸福都揉進這個夜晚。

  我自己也已經睏倦得快要睜不開眼了。事後的餘韻還在身體深處迴盪,我的心跳逐漸變得安穩。房間靜極了,只剩下窗外偶爾飄進的夜風,還有遠處街燈下模糊的蟲鳴。茉莉在我懷裡呼吸均勻,偶爾下意識地蹭一蹭我的胸膛。我的呼吸和她重合在一起,慢慢被睏意裹挾著陷入沉沉的黑暗。

  ……

  門鈴在深夜突兀地響起,將整棟房子從寂靜中敲醒。一層的玄關裡燈光驟然亮起,劃破夜色。母親宋蘭芝披著家居服走到門口,步伐不緊不慢,每一步都帶著一種不容輕忽的威嚴。她的頭髮盤得整整齊齊,臉上沒有一絲倦容,反而比白天還多出幾分冷峻。門外站著一位年輕男人,身材挺拔,穿著一套剪裁考究的深色西裝,領帶一絲不苟地系在喉結下方,西裝肩線與領口的光澤映出夜色中的微光。

  門被拉開一條縫。母親沒有第一時間開門,只是冷靜地掃了對方一眼,目光犀利中帶著不善的審視:

  “這麼晚了,有什麼事?”

  年輕男人的神色沒有絲毫慌亂,反而極有教養地微微鞠躬,雙手遞上一張燙金名片,態度恭敬:

  “冒昧打擾了,宋女士。我姓蔣,是齊大人的秘書,今晚深夜前來拜訪實在是唐突,只是齊大人有幾句話必須轉達,還請女俠見諒。”

  母親沒有接名片,只是神情淡淡地凝視他,語氣平靜得近乎冷漠:

  “深夜造訪,不合禮數。你既然有要事前來,不妨直說。”

  蔣秘書依然保持著標準的鞠躬姿勢,把名片在手裡微微一頓,這才將聲音放低:

  “齊大人說,今次的事情上面沒有什麼意見,但還請不要再擴大影響了。”

  他用詞恭敬,嗓音裡卻帶著隱約的壓迫和警告。空氣裡頓時多了幾分沉重,玄關裡的燈光照在他西裝的暗格紋上,顯得格外冷峻。母親靜靜地看著他,沒有再多問,但也沒有退讓半步,彷彿把門口當成了她的陣地。她的臉在燈下沒有絲毫波瀾,眼中卻閃過一抹鋒銳的光。片刻後,她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既不允諾,也不反駁。

  蔣秘書微微點頭,神態一如既往的溫和、禮貌,但那一瞬間,他的眼裡有一抹深意一閃即逝。他再次鞠了一躬,聲音低柔而分寸得體:

  “那就不多打擾了,祝女俠安好。”

  說完話,他轉身離開,西裝衣襬隨步伐劃過玄關的瓷磚,背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門口只剩下母親一人,手還搭在門把上,片刻未動。她凝視著夜色中的空無,臉上的淡然之下,隱藏著幾分警惕與深思。燈光從她的側臉滑落下來,把她的影子拉得極長——家裡重新恢復了靜謐,但空氣裡,卻彷彿還殘留著那位蔣秘書帶來的威壓與未盡的話音。

  夜色濃重,門外的腳步聲已經消失在院門之外。母親輕輕關上大門,手指有意無意地在門閂上停留片刻,彷彿那一瞬還在回味剛才的對話。她沒有馬上離開門口,只是靜靜地站了一會兒,深深吸了一口夜裡的風,才轉身準備返回臥室。

  就在她轉身的那一刻,樓梯上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微黃的燭光把走廊照得柔和又模糊,水仙穿著寬大的睡袍,頭髮梳理得一絲不亂,手裡擎著一隻帶銀色花紋的老式銅燭臺。火苗在她的指間微微顫抖,燭淚沿著金屬流淌下來。她的眼神帶著一份夜半的溫柔和小心,動作安靜極了,唯有袍擺掃過木樓梯時發出細微的沙沙聲。

  水仙很自然地走到母親身邊,抬手將燭臺高高舉著,另一隻手輕輕扶住母親的手肘,聲音壓得很低,幾乎只在夜色裡呢喃:

  “媽,怎麼這麼晚還有人來敲門?”

  母親微微偏頭看了她一眼,神情依舊淡定,只是下意識地反手撫了撫水仙的手背。她的掌心透著一絲冷意,卻在被水仙握住的一瞬融化了一些。

  “沒什麼,就是一個問路的,我給他指了方向就走了。”

  水仙“嗯”了一聲,沒有再多問什麼,只是小心翼翼地把母親的胳膊攙得更緊一些。兩人並肩沿著走廊慢慢走去,燭光把她們的身影拉得很長很長,地板上投下柔和的雙重剪影。水仙走得極慢,步伐刻意放輕,彷彿怕打擾還未入眠的其他人。

  走到樓梯轉角的時候,母親忽然停住了腳步。她側臉沐在燭光的陰影裡,眉目間多了一點夜色下的凝重。水仙察覺到她停下,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沒開口,手指不自覺地又收緊了些。母親沒有立刻說話,只是用指腹輕輕摩挲著水仙的手腕,聲音溫柔中帶著一點若有若無的試探:

  “水仙,你和行舟在學校最近有沒有遇到什麼麻煩?”

  水仙愣了愣,很快便恢復鎮定,臉上帶出一抹溫和的笑容:

  “沒有啊,媽……雖然和同學們相處不可能完全順利,但也只是些小事,不值一提的,您放心。”

  母親的目光落在水仙臉上,像是在審視什麼。她並沒有立刻移開視線,而是把燭臺光亮撥得更近一些,夜色裡的臉線分明,眼神里有一絲柔軟的擔憂,也有成年人的深沉。

  她嘆了口氣,聲音低到幾乎只有走廊聽得見:

  “你們都已經長大了——行舟小的時候,哪怕在幼兒園和鄰座的小女孩搶糖果,都會跑回來告訴我,拉著我撒嬌,要我幫他評理。現在你們遇到什麼事,反倒都不願和家裡說了,不想讓我們擔心……”

  水仙聽到這話,眼裡劃過一抹愧意,輕輕攙著母親往前走了一步。燭光微微晃動,她低頭細語:

  “媽,行舟一直都很想讓你們少操心。他其實很努力,只是有時候他覺得自己已經可以保護身邊的人了,不想再把瑣事帶回家讓你們掛念。”

  母親沒有再說話,只是抬手輕輕拍了拍水仙的手背。兩人靜靜地走進樓道深處,走廊的光與影交錯,將她們的背影慢慢吞進夜色。門扉在身後輕輕合上,家裡重新歸於安靜,只有二人鞋底摩挲地板的低響和夜風拂窗的微微嗚咽。

  水仙送母親回到臥室,靜靜地將房門關好,這才輕手輕腳地轉回自己的房間。夜色未散,燭光依舊明亮,推開門時一股淡淡的香氣撲面而來,是夜來香沐浴露和黑薔薇隨身香水交融的氣息。房間裡窗簾拉得嚴實,只留下一角月色斜斜落在地毯上。三張少女的身影在柔和的燈光下分外惹眼。

  夜來香穿著紫色蕾絲邊的吊帶睡裙,寬大的裙襬下露出修長的美腿。她側臥在床上,一隻胳膊枕著頭,另一隻手懶洋洋地撩著鬢髮,紫色的髮絲散在雪白的枕頭上,胸前碩大的乳房被絲質布料勾勒得圓潤飽滿,裙襬下臀部曲線幾乎要溢位床沿。她的尾巴輕輕搖晃,翅膀蜷在背後,整個人帶著熟睡與懶怠的妖嬈。

  黑薔薇則坐在窗邊的軟椅上,銀白色的長髮在燈光下泛著月光般的冷豔。她穿著黑色的睡袍,袍帶鬆鬆垮垮地系在腰上,領口大敞,雪白的乳溝若隱若現,雙腿交疊,肌膚在黑色布料映襯下更加冰肌玉骨。她沒有像夜來香那樣放鬆,而是下巴微微抬起,紅眸警覺地注視著門口,整個人散發著一種不容侵犯的高傲與冷靜。

  水仙低頭把銅燭臺放在桌上,衣襬落地,睡袍隨她的動作輕輕擺動。她的氣質柔和,寬大的袖口剛好遮住手腕上的青筋,深藍色的眼睛因為燭光對映多了一層幽遠的光澤。她輕輕嘆了口氣,環視了一眼室內方才開口:

  “沒事,只是一個問路的,母親和父親都沒有發現什麼。”

  黑薔薇立刻抬頭,語氣帶著一絲探究與質疑:

  “真的嗎?你怎麼知道母親大人沒有騙你?你怎麼確定她不是早就知道了一切,只是沒說出來?”

  房間裡一時有些安靜,空氣彷彿都被夜色凝住。水仙沒有立刻回答,只是靜靜看著黑薔薇,指尖在桌面上輕敲,眼神深處浮現出短暫的猶豫與思索。夜來香在床上翻了個身,懶洋洋地伸展四肢,豐腴的乳房和圓潤的屁股在絲質裙襬下波瀾起伏。她一隻手支在下巴上,另一隻手靈巧地玩弄著自己的髮梢,聲音帶著慣有的慵懶與狡黠:

  “現在的局面,無論是誰都只能把戲演到底。我們要假裝不知道父母的身份,父母也要假裝不知我們的身份。如果誰先開口拆穿這些……結果就是要麼我們自己滾出這棟房子,永遠見不到小壞蛋,要麼直接撕破臉,大家同歸於盡。”

  說到這裡,夜來香乾脆翻身仰面躺好,雙臂高高舉起,懶洋洋地撐在頭頂。她碩大的乳房順著身體自然攤開,裙襬從腰際滑落,修長美腿交疊,圓潤的臀部像蜜桃一樣從側邊微微翹起。她歪著頭衝兩人一笑,尾巴在床單上畫出一道優雅的弧線:

  “但我可不想離開小壞蛋,也不想和任何人撕破臉皮——就這樣一直下去有什麼不好?反正只要能天天跟小壞蛋膩歪著,管他們知道多少,管這戲還能演多久,我都無所謂。”

  黑薔薇微微挑眉,目光掃過夜來香曼妙的身段,卻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淡淡道:

  “你是天生只會追求享樂的魅魔,我和你不一樣。”

  夜來香眨了眨眼,抿嘴一笑:

  “你當然和我不一樣啦,你是冰雪高嶺的血族公主,是輔佐帝王成就霸業的女將軍,當然和我這禍國殃民的妖妃不對付了——我也不干涉你做什麼,只不過凡事還是要小壞蛋做主,你這把妨主魔劍要是沒有人握著,可比我們這些只會勾引男人的妖女麻煩多了!”

  臥室裡的空氣慢慢靜了下來。夜來香的話語如一根羽毛般落地,無聲卻帶著柔軟的迴響。黑薔薇沒有立刻回應,只是低頭捏著睡袍的帶子,手指在黑色綢布上輕輕摩挲。她那雙紅色的眼眸依舊篤定冷靜,淡漠地掃過夜來香白皙的肩頭和波動的胸脯,唇角微微勾起,既沒有否定,也沒有贊同。

  水仙將銅燭臺輕輕移到桌子中央,火苗在玻璃罩下靜靜搖曳,把她們三人的臉都塗上一層朦朧的光暈。夜色很深了,外面只剩下斷續的蟲鳴和遠處偶爾傳來的汽車輪胎滾過水泥的低響。夜來香收起玩弄髮梢的指尖,懶懶地在床上側臥,露出半截雪白的大腿,似乎對周遭的一切都漠不關心。

  我並不在這個房間裡,但樓上傳來幾聲微弱的響動,可能是她們在低聲交談,也可能只是窗簾被夜風吹起的一點輕響。我此刻在夢中輾轉,卻隱約感受到房間那一頭的暗流湧動,像潮水在木地板下緩慢遊弋。

  忽然,水仙打破了沉默,她的嗓音在燭光下低柔卻帶著幾分堅定:

  “今次的事情,讓我不得不產生了‘加速’的想法。”

  她話音落下,房間像被什麼擊中了靜止。夜來香抬起眼瞼,瞳仁深處是慵懶的水意,黑薔薇則把玩著指甲,嘴角露出一絲譏諷又複雜的笑:

  “早就該如此了。”黑薔薇語氣不疾不徐,紅色的瞳孔微微收縮,“契約者很優秀,但他不該被無意義的瑣事拖住浪費時間。”

  她說這話時,語氣裡帶著天生的優越與冰冷,像是在陳述一條冷酷的真理。夜來香沒再插嘴,只是用尾巴有一搭沒一搭地在床單上畫著圈,眉眼之間全是不以為然的放鬆。氣氛似乎就這樣平靜下來,燭光在她們三人之間投下不同的影子,光影的交錯像是無聲的博弈。

  水仙卻不急著順著黑薔薇的話說下去,而是抬眼凝視著她,神情裡帶著一種難得的堅韌:

  “我不覺得校園生活是無意義的事情。”她緩緩開口,聲音低而清晰,“群居生活是人類本該度過的日子,青春一旦缺失會成為終生遺憾,哪怕只從功利角度說這也有可能成為心靈上的突破口,不應該像無所謂的劇情一樣直接跳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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