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奴花妃傳】(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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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02


  她的語氣很柔,卻帶著一股安靜的力量。夜來香聞言,輕輕笑了一聲,雙手枕在腦後,大腿交疊伸展,胸脯隨呼吸微微起伏:

  “水仙你就是太認真啦,你以為小壞蛋會在意什麼是‘校園的意義’嗎?男人都是用下半身和拳頭思考的動物啦——除非哪天咱們能用別的地方給他留下比校園更深的回憶!”

  夜來香的調侃沒能打斷房間裡的張力。黑薔薇轉頭,目光如寒星:

  “那你說的‘加速’,到底是什麼意思?”她的眼神里有一抹銳利的警覺,“不是要加速這邊的進度,難道是想加速另一邊?”

  燭光下,水仙的睫毛投下細細的影子。她沒有正面回應夜來香的調侃,也沒有迴避黑薔薇的質問,而是平靜地將手指交疊在一起,像在慢慢醞釀著什麼比夜色還要深遠的謀劃。她的嘴唇動了動,話語帶著一絲遲疑,卻很快變得篤定:

  “對,也許這才是正確的路。”水仙低聲道,藍色的眸子裡倒映著燭火的微光,“我已經有了一些想法。明天一早,我就去和行舟談一談,爭取讓他同意。”

  黑薔薇的眉頭微不可查地皺了皺,夜來香的尾巴頓了一下,三人短暫地對視,房間陷入一片更深的靜謐。水仙沒有再說話,只是緩緩起身,把燭臺端到窗臺上,任憑夜風輕輕吹動燭焰,讓那一縷微弱的火光在暗夜裡來回搖曳。

  黑薔薇抱臂靠在椅背,側臉埋在銀髮的陰影裡,半晌後冷淡開口:

  “我無所謂。但你記住,水仙,無論你想怎麼做,都別讓契約者再被拖入無聊的麻煩裡。他是我們大家的歸屬,不是某個世界的犧牲品。”

  夜來香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翻了個身:

  “不管你們怎麼玩,我只想和小壞蛋一直在一起。別把家裡弄得烏煙瘴氣,讓他煩心,那才是真的失敗哦。”

  水仙輕輕點頭,目光深深地看了一眼房門,彷彿透過那道木門遙望著夜色之外的我。三人就這樣各自陷入沉默。燭光下,銀髮、紫發與黑髮交錯著,柔軟的睡袍、纖細的指尖、各自呼吸的節奏,所有的矛盾、期盼與不安,都被這一夜的黑暗暫時包裹住。

  過了很久,水仙方才低聲勸散了今晚的“臨時會議”:

  “早點休息吧,明天有很多事要做。”

  夜來香只是一聲輕哼,黑薔薇也不再說話。房間裡只剩下衣料摩挲的細碎聲與遠處不知名蟲鳴。窗外月色像一匹柔軟的綢緞,靜靜鋪灑在她們三人身上,也鋪在這個依舊未眠的家。

  而我在樓上沉睡,卻隱隱在夢境的邊緣感覺到一絲不安與新的期待。明天——會有什麼新的選擇和突破等著我?這一夜的深謀與悄語,終將在清晨照進我的世界,掀起命運的又一層漣漪。

  晨光尚未完全透過窗簾,屋子裡還沉浸在昨夜餘溫的靜謐之中。我在半夢半醒間緩緩睜開眼,首先感受到的是懷裡那具豐腴柔軟的身體。茉莉蜷縮在我的臂彎裡,金髮散落在我的胸膛上,乳房的重量和溫度真實得讓我下意識收緊手臂,將她摟得更緊。她呼吸均勻,睫毛輕顫,臉頰依舊帶著昨夜滿足後的紅暈。她的雙腿搭在我腰間,溼熱的褶縫還殘留著我的氣息,彷彿在無聲提醒我方才的瘋狂。

  然而就在我沉浸於茉莉的餘香時,胯下忽然傳來一種灼熱與溼潤的包裹感。那種緊緻而細膩的摩擦讓我瞬間屏住呼吸,下體漲得更硬,像是正被一張柔軟的口腔深深套住。我心頭一驚,緩緩掀開被子,視線所及,三道風情迥然的身影映入眼簾——夜來香、黑薔薇、水仙,竟然同時趴伏在我兩腿之間,唇舌輪番吞吐我的肉棒。

  夜來香最是放肆。紫發散亂垂下,她那雙妖媚的紫瞳正抬頭與我對視,眼角含笑,舌尖繞著龜頭舔得溼漉漉的。她一邊吸吮,一邊發出“啵、嘖”的淫靡聲響,尾巴在床單上輕輕掃動,像只狐狸似的展示她的愉悅。她忽然退開,指尖輕輕撫過我根部,媚聲嬌喚:

  “小壞蛋,早安呀~是不是被姐姐們的禮物嚇了一跳?”

  還未等我回應,黑薔薇已經替補上來。她雪白的臉龐在晨光下冷豔奪目,紅色的眸子裡閃爍著佔有的光芒。她沒有夜來香的嬌聲細語,而是直接將我的陰莖深深含入,喉嚨吞嚥時帶來緊緻的吸力,冷豔的氣質與火熱的動作形成最強烈的反差。她退出來時,銀髮披散,唇角沾滿絲絲黏液,冷聲卻帶著低沉的愛意:

  “契約者……你的氣息,才是我清晨的血液。”

  水仙則最為溫柔。她的長髮垂落在胸前,深藍的眼眸專注而痴迷。她不像夜來香那般張揚,也不似黑薔薇的霸道,而是小心翼翼地用舌尖舔舐著莖身,每一下都帶著母性的憐惜。她輕輕抬頭,呼吸噴灑在我的根部,聲音低得像呢喃:

  “夫君……讓我也分一點,別隻顧著她們,好不好?”

  三女輪流交替,口舌之間彷彿有著無聲的競爭。夜來香笑吟吟地再次俯下頭,唇瓣輕輕吮吸著龜頭,發出黏膩的聲響,手指還挑逗地捏著我的睪丸。黑薔薇不甘示弱,按住夜來香的肩膀,強勢地將肉棒重新吞入喉嚨深處,喉音低沉,眼神冷豔堅定。水仙則在旁邊伸出舌尖,舔舐著被唇齒遺落的津液,柔順得像是在獻祭,藍色的眸子裡閃爍著渴望與滿足。

  我被她們的手段逼得全身發熱,呼吸急促。每一次頂入她們的口腔,都伴隨著不同的快感:夜來香的嬌媚、黑薔薇的強硬、水仙的柔情。三女輪流交錯,時而兩人一同含吮,時而一人舔舐、一人吸吮,口水與我的分泌混合成黏膩的涎液,順著肉棒淌到大腿根部。

  夜來香忽然抬起頭,吐出舌尖在龜頭上輕輕點弄,媚聲笑道:

  “小壞蛋,這麼硬,是不是要給姐姐們最好的晨禮呀?”

  她眨著眼,臉頰嫣紅,唇瓣光澤欲滴。黑薔薇則冷冷俯下,直接將整根吞沒,深喉時喉結微微滾動,那份不容置疑的姿態讓我幾乎忍不住爆發。水仙趁機在我根部與陰囊間輕輕舔舐,像一隻乖巧的小羊,溫柔得讓人心口發顫。

  快感匯聚,逼得我喉嚨裡溢位低沉的呻吟。我忍不住伸手,指尖插進她們的髮絲,任由三女在胯下爭奪我的慾望。夜來香吸得“啵啵”作響,黑薔薇喉嚨收縮得讓我每一次都差點失控,水仙輕輕舔著我暴漲的青筋,像是在溫存安撫。

  終於,當她們三人同時俯下,將我整個下體都包裹在唇舌的溼熱裡時,我再也控制不住腰腹的力量。精關猛然一緊,熾熱的精液自龜頭噴湧而出。夜來香首先迎接,張開紅唇大口吞下,隨後被黑薔薇強行擠開,濺得一股精液灑在她雪白的臉龐和銀髮上。水仙則俯身承接,溫柔地用舌尖接住溢位的熱流,藍色的眼眸裡全是滿足。

  精液濺在她們三人的臉上,夜來香嬌笑著用指尖抹開,媚聲嬌喘:

  “小壞蛋的味道……今天也好濃。”

  黑薔薇冷豔的臉龐被白濁玷染,卻沒有一絲厭棄,反而抬眼,紅眸裡的火焰更熾烈:

  “契約者,這是屬於我的烙印。”

  水仙低下頭,舌尖輕舔臉頰上的白濁,聲音溫柔得像嘆息:

  “夫君……謝謝你給我。”

  我仰躺在床上,胸口劇烈起伏,懷裡的茉莉依舊在熟睡,卻不知我已在另一個深淵裡被三女徹底吞噬。晨曦的微光透過窗簾映照,她們三人沾滿精液的面容在光影裡格外妖異。雖然與花妃們同居已有許久,可這種清晨被三人一齊吞沒的滋味,依舊讓我爽的渾身發抖。夜來香的媚笑、黑薔薇的冷豔、水仙的柔順交替在我腦海中浮現,她們的唇舌帶走了我的理智,也榨乾了我的力氣。縱使我自詡體能不凡,但人類的血肉之軀終究有限,面對這些妖女般的存在,我大多時候只能逐個應對,很少能享受這般“集體侍奉”。

  此刻我滿身是汗,彷彿經歷了一場大戰。心臟還在砰砰跳動,下體的餘熱尚未散去。側身一看,茉莉依舊蜷縮在被褥裡,睡顏安詳,絲毫不知我在她懷裡被三個妖女偷吃的荒唐場景。我揉了揉額頭,正要重新抱回茉莉,卻忽然意識到不對勁。窗外的天色才剛剛泛白,鬧鐘的指標停在清晨五點。比我平日的起床時間足足提前了一個小時,她們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把我從夢境與溫柔鄉里拽出來?

  我還在疑惑,夜來香已經湊了上來。她身上的紫色睡裙微微滑落,露出豐腴的肩膀和雪白的乳溝。她笑盈盈地彎下身子,尾巴輕輕拍了拍我的腰:

  “小壞蛋,別發呆啦,來,乖乖抬手——我們給你換衣服呢。”

  我還沒反應過來,黑薔薇已冷冷俯身,銀髮垂落,手指冰涼而堅定,將我的手臂從被褥里拉出。她的力道不容拒絕:

  “契約者,現在可不是在床上逗留的時候。”

  她的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冷冽,眼底卻閃爍著隱約的緊迫。水仙最是小心。她微微俯身,雙手溫柔地為我整理凌亂的髮絲,藍色的眸子低垂,嗓音輕柔:

  “夫君,相信我們……一會兒你就會明白。”

  我被三人一左一右拉扯著,渾身還殘留著快感後的無力感,卻不得不在她們的引導下坐起。寬鬆的睡衣被推到我身上,帶著絲質的涼意,貼合著仍冒汗的肌膚。我不明白她們要做什麼,卻感受到那種久違的默契——三人心意一致,連呼吸都像在暗中合拍。

  “你們這是要把我拖去哪兒?”

  我壓低聲音,生怕吵醒茉莉。懷裡空蕩蕩的失落感此刻被神秘的不安取代。夜來香嘻嘻笑著,卻沒有回答,只是伸手握住我的手腕。黑薔薇站在我身後,冷豔的氣息逼迫我無法後退。水仙則靠得最近,她俯下身,唇瓣輕輕貼近我的耳廓。呼吸溫熱而溼潤,她的聲音比夜色還要輕:

  “夫君,用傳送法術帶我們走。目的地是——”

  她在我耳邊吐出一串低語,節奏奇特,像是某種符號與數字拼接的暗碼:

  “XR9F-21LM-77AQ-VK3Z。”

  空間符號在我腦中浮現的瞬間,我的心頭掀起了一陣漣漪。水仙在耳邊吐出的那串程式碼並非隨意拼湊的暗號,而是一組四位空間座標。我的大腦能捕捉、解析到其中的奧秘,強大的空間辨識的天賦立即將其解碼。

  結果讓我心底一沉,這段座標所指並非某個陌生的異世界,而是現實世界的地理位置,甚至就在我家不遠處——這讓我幾乎想要當場開口質問:既然是現實世界,想去這裡為何非要動用傳送法術?難道不是走路、坐車就能抵達?為何要繞過正常途徑,用如此費力又危險的方式潛行?

  三女卻沒有解釋,她們只是安靜地注視著我。夜來香的紫眸裡泛著妖冶的光芒,黑薔薇的紅瞳冷靜而堅決,水仙的藍眼中則有著深不可測的溫柔。三種眼神交錯在一起,宛如無聲的網,將我的疑問與抗拒牢牢鎖死。

  我喉嚨微動,卻終究沒有吐出拒絕。她們的期待與信賴讓我無法抗衡。於是我抬起手,壓下心底的猶豫,調動魔力在空氣中勾勒傳送陣的符號。光與影匯聚,魔力的氣息在屋角擴散,藍白色的弧光宛如水面盪開,一扇門戶緩緩張開。

  傳送門成形的剎那,空氣震顫,地板發出低沉的嗡鳴。三女的衣襬隨光芒飄動,她們沒有絲毫遲疑,反而主動握住我的手腕。夜來香的指尖溫熱,黑薔薇的掌心冰涼,水仙的觸感柔順細膩。三種截然不同的觸感疊加在一起,帶著強烈的牽引感。

  “走吧,夫君。”

  水仙低聲呢喃,聲音幾乎與光芒同頻。我深吸一口氣,壓下胸腔中的困惑與不安,帶著她們一同跨入那道門戶。光線驟然扭曲,空氣像水波般翻卷。熟悉的眩暈感襲來,我的五感短暫失效,彷彿靈魂被抽離身體。下一秒,腳下傳來堅實的觸感,我猛然睜眼。

  眼前的景象讓我愣在原地。這不是我熟悉的任何地方,四周是一片寬闊的莊園,草坪修剪得平整如毯,花壇裡盛開的玫瑰在晨光中露著露珠。遠處的噴泉水柱沖天而起,水霧氤氳,陽光穿透其中折射出七彩的光暈。莊園正中央的宅邸,氣勢恢宏,乳白色的牆體在陽光下閃耀,雕花的柱廊與金邊的窗框透出奢華。比起顧家那棟平凡的兩層小樓,這裡簡直就是另一個世界。那是屬於上流社會的排場,是財富與地位的炫耀。

  更讓我訝異的是人。庭院裡有男有女,穿著統一的家僕制服,或持掃帚清掃,或端著銀盤往返。有人在修剪花枝,有人俯身擦拭石雕。每一處細節都透露著精緻與嚴謹。空氣中瀰漫著玫瑰與香水的味道,混雜著潔淨石板路的水氣味,讓人幾乎不敢相信這是“現實”的場景。

  我下意識皺眉——如果這裡真是現實世界的地點,為何三女需要傳送?她們究竟不想讓我被誰看見,還是要我在別人不知情的情況下抵達?

  我的疑惑還未出口,前方的走道上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對中年男女正迎面走來。男人身材微胖,西裝筆挺,卻壓不住那股諂媚的笑容;女人身材高挑,身著旗袍,本該優雅,卻偏偏滿臉堆笑,眼神閃爍著小民般的謹慎與逢迎。

  我認出他們的面容,心頭一震。

  這不是杜大炮的父母嗎!他們竟然還好好的活著?!

  他們一個是省教育局長,權勢滔天,是杜大炮在學校作威作福的最大倚仗;一個是每天參加各種上流聚會,維持高階社交的貴婦,氣度雍容,對兒子的溺愛和縱容養成他無法無天的性格。可此刻他們的姿態卻完全不像我印象裡的模樣,兩人快步走到我面前,彎腰鞠躬,聲音裡帶著刻意壓低的謙卑:

  “少爺!您大駕光臨,真是讓我們家蓬蓽生輝呀!”

  男人滿臉堆笑,額頭上甚至滲出細汗。女人則捧著雙手,語氣裡透著急切:

  “一路辛苦了,裡面請,裡面請……這邊早已準備好茶點,若有招待不周之處,還請您多擔待。”

  他們的態度與我以往見到的人渣父母完全不同。沒有官場的威嚴,沒有名流的矜持,只剩下小民惶惶的討好與懼怕。那副樣子彷彿只要我一個眼神不悅,他們就會立刻跪下求饒。

  我的心底泛起一股說不清的荒謬感。

  為什麼?為什麼堂堂教育局長、豪門貴婦,會在這裡如此卑微地向我請安?

  如果把時鐘撥回到昨天,故事的起點其實極其平凡——那天中午我和水仙、茉莉一道走進校門,陽光刺眼,人群嘈雜。在人潮間我們遇見了杜大炮。他肥碩的身影隔著熙攘的學生格外扎眼,目光肆無忌憚地在我兩位花妃的身上打量。他的眼神充滿赤裸裸的淫邪慾望,甚至沒半分掩飾。

  水仙只是垂眸一笑,那一笑沒有絲毫溫柔,反而像是撥開帷幕,把杜大炮最醜陋的渴求推到陽光下。那一刻我幾乎能聽見他心底的念頭:要是能殺了我,把水仙和茉莉據為己有,關在籠子裡日日享樂,他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我與水仙交換了一個眼神。她的藍眸幽深如海,清冷的低語在我耳邊響起:

  “看到了嗎?他已經沒救了。”

  我點點頭,心底那點僥倖徹底熄滅。

  這個人……必須斬草除根。

  水仙為我提出的方案簡潔而冷酷:我不必親自動手,不必在校園裡掀起血雨。我們可以給杜大炮最後一次機會,看他是否真的敢越過底線。若只是嘴上放狠話他還能撿回一條命;若真敢動手……那就讓他和他的家族,所有人的人生到此為止。

  我本想反駁,畢竟這仍是現實世界,若真的牽連警方、黑幫,說不定會引發許多麻煩。可當水仙伸出手,指尖輕輕釦在我掌心時,我心底那點動搖不自覺被鎮住。她低聲道:

  “夫君,交給我。只要你答應,我便會把一切收拾得乾乾淨淨。”

  我望著她溫柔又陰鷙的笑容,心口一緊,終究沒有拒絕。傍晚放學的街口,人群漸漸稀疏。我們兩人走出校門沒多久,便有幾名面孔陌生、眼神狠厲的男人擋住去路。他們話不多,手段乾脆。冰冷的鐵器頂在我腰間,幾人合力將我和水仙按進一輛灰色麵包車。

  車門“哐”地一聲關上,世界瞬間暗了下來。空氣中瀰漫著汗臭與菸草的混合味,狹窄的車廂裡只有壓抑的呼吸聲與發動機的低鳴。我心頭燃起怒火,幾乎下意識想要用些特殊手段將這輛車掀翻,帶著水仙離開。可就在我握緊拳頭的剎那,水仙微微偏頭,朝我投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別急。”她聲音低得只有我能聽見,“再等等。”

  我強壓下體內躁動的力量,聽從水仙的安排,轉機很快到來,就在車子疾馳的過程中,奇異的一幕發生了——一陣低沉的嗡鳴聲從空氣中傳來,起初細微,彷彿耳邊掠過一隻蚊蠅。我本以為是錯覺,可很快,那聲音越來越多,越來越密集。

  黑暗中,我看數個的黑色小點,從通風口、從車門縫隙裡鑽進來。它們撲閃著細薄的翅膀,大小不過蒼蠅,眼珠卻泛著暗紅的光。

  “嗡——”

  那聲音在狹窄的車廂裡迴盪,令幾名綁匪煩躁不安。其中一人伸手去拍耳邊,下一刻便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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