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奴花妃傳】(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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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02

出的。”

  柳如煙輕輕吐出一口氣,彷彿卸下了某種負擔,又彷彿在為自己辯解。她看著我,唇角卻緩緩彎起,帶上一抹不合時宜的羞澀。

  “少爺,我今後也會繼續做好這些。”

  她聲音越來越低,幾乎要吞進胸腔。那一刻,她的眼神閃爍,臉上浮起薄薄的紅暈,像是遲疑、像是羞愧,卻最終化作一種堅定。

  “除了這些……我,還有另一份任務。”

  夜來香在我懷裡輕笑一聲,尾巴尖兒撥弄著我的腰際,好像早就猜到了什麼。黑薔薇則冷眼旁觀,紅色的瞳孔一眨不眨,帶著某種審視。水仙在我肩頭靜靜貼著,藍瞳微微閃爍,卻沒有出聲。

  柳如煙抿了抿唇,終於鼓起勇氣說出那句我未曾料想的話:

  “我也要……好好侍奉少爺,做您的馬桶。”

  她停頓了一瞬,嗓音幾乎是低泣,卻帶著奇異的堅決。

  “用自己下賤的身體,保養好少爺尊貴無比的……大雞吧。”

  廳堂驟然一靜。她的聲音像石子投進死水,激起漣漪,卻又被寂靜吞沒。我愣在那裡,手心還殘留著水仙與夜來香的溫熱。眼前的女人身穿雍容旗袍,語氣卻像一個下賤婢女的表白。她的眼神中不見羞辱,反而透著一種將命運壓在地上的認命。

  我愣在太師椅上,腦海轟然一片空白。柳如煙剛才的說話就像一根鐵錘,毫不留情地砸在我的耳膜深處。

  “我也要……好好侍奉少爺,做您的馬桶。”

  我喉嚨一緊,下意識屏住呼吸,連呼吸都變得沉重。效忠?投靠?對於一個失去丈夫庇護的女人來說我能理解她做到這一步。但她口中所謂的“馬桶”究竟是什麼意思?我甚至一時不敢確認自己有沒有聽錯。

  夜來香“撲哧”笑了出來,尾巴在我腿上輕輕一掃,媚聲嬌吟:

  “小壞蛋~你看吧?人家這位嫂子倒是挺識趣的,知道自己該拿什麼討好你呢。”

  黑薔薇卻只是冷冷一笑,紅眸在柳如煙身上掠過,彷彿在審視一件剛剛出爐的奴隸貨品:

  “她已經不是普通人類了。夜來香,不要拿你那套來取笑契約者。”

  水仙的眼神最耐人尋味。她靜靜依偎在我肩頭,指尖輕輕在我手背上划動,藍色的眸子裡沒有半分波瀾,卻像是早已預料到這一幕。我眉頭緊皺,盯著眼前這個身著旗袍的女人,聲音壓得極低:

  “你……剛才那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柳如煙伏在地毯上的身影微微抖動,片刻後才抬起頭。她的臉上浮起一抹殷勤的笑容,那笑意帶著諂媚,卻不見絲毫羞慚,反倒多了幾分主動示好的媚態。

  “少爺莫要驚訝。”她聲音低啞,卻帶著一種風情的顫抖,“我本就是風塵女子出身,姿色不算出眾,卻也還能入些男人的眼。再加上我這張嘴,從年輕時起就靠著能說會道混得一口飯吃。若說別的才藝,我不敢誇口,但若是要伺候男人、討人歡心……這一點,我還是頗有把握的。”

  她頓了頓,低下眼瞼,指尖輕輕摩挲著紅毯的邊緣,聲音更低:

  “三位花妃大人憐惜我這副殘花敗柳,竟然分別賜下了各自的一滴血。如今我已不再是普通的女人,而是比這些男性僕從更進一步的奴隸——花妃們有旨,既然得到身體再造,我就應當以全身心侍奉少爺為榮,赴湯蹈火,不敢有絲毫怨言。”

  我的心口猛然一震。夜來香、黑薔薇、水仙,竟然同時出手,將自己血脈的一部分注入她的體內?那意味著什麼我再清楚不過——這等於是賦予她更長久的生命力,甚至部分超脫凡人的力量。可代價是靈魂枷鎖,徹底淪為奴隸。

  柳如煙沒有撒謊。她的眼神里有一種扭曲的亢奮,那不是被逼迫的恐懼,而是徹底認命後的投懷送抱。我呼吸急促起來,不知是因為驚駭還是壓抑的怒火。可還沒等我開口斥責,她已經伏下身子,帶著某種妖媚的韻味,緩緩朝我爬了過來。

  她的姿態和昨夜那個在酒會中高談闊論的貴婦判若兩人。膝蓋一點點摩擦著厚重的紅毯,旗袍下襬在她動作間滑落,露出修長的小腿與纖細的腳踝。每一步都帶著刻意的搖曳,彷彿早已習慣用身體討男人歡心。

  “少爺,奴家並不奢望與花妃們相比。”柳如煙的嗓音沙啞,卻帶著低低的媚意,“她們是神女,是仙妃,而我不過是個純潔不在,年老色衰的女人。但我願意把剩下的時光都獻給您——哪怕是最卑賤的方式。”

  她的手掌按在地毯上,指尖帶著細細的顫抖,緩慢向我靠近。胸前那對依舊飽滿的乳房被旗袍緊緊裹著,隨著她的動作高高壓在衣料上,幾乎要衝破布料的束縛。我下意識往後仰,心頭滿是複雜。可夜來香卻偏偏湊上來,嬌笑著壓住我的肩膀:

  “小壞蛋,別躲啊~你看看,她都爬到你腳邊了呢。”

  黑薔薇沒有說話,只是抱臂立在一旁,紅眸冷冷注視著這一幕。她的沉默,比任何言語都更像一種冷酷的認可。水仙抬眸看了我一眼,藍色的眼瞳深不見底,緩緩開口:

  “夫君,她已經接受了我們賜下的血。這意味著,她今後無論生死都繫於你一人。她不是在討好,而是在履行她今後的宿命。”

  柳如煙抬起頭,媚眼如絲。那抹笑意裡有諂媚、有渴求,更多的是徹底放下尊嚴的獻媚。

  “少爺,讓我……為您分擔一點。”

  她的手忽然伸了過來,毫不猶豫地鑽進我寬鬆的睡衣下襬。冰涼的指尖滑過我熾熱的腹肌,帶來一陣戰慄。我猛地吸了一口氣,身體本能地繃緊。

  “你……你要做什麼!”

  我幾乎是低吼出聲,可她絲毫沒有退縮,反倒順著我胸膛一路下滑,手指很快觸碰到那根尚未完全消退硬意的慾望大雞吧。她的指尖輕輕一繞,帶著挑逗的力道,彷彿在安撫、又彷彿在獻媚。

  “少爺,這就是……我最拿手的本事。”她的聲音低到幾乎融進我耳畔,“只要能讓您舒服,我什麼都願意。”

  夜來香笑得花枝亂顫,豐滿的胸脯在我懷裡顫動不休:

  “小壞蛋~你看她這姿態,真是個天生的婊子呢。”

  黑薔薇只是冷冷一哼,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卻沒有出手阻攔。水仙靜靜凝視著我,手掌依舊輕撫在我背上,彷彿在無聲勸慰:

  “夫君,她已經走到這一步了,你若推開她……只會讓她更快走向毀滅。”

  柳如煙的手已經握住了我的慾望之根,隔著薄薄的布料輕輕揉捏。她的眼神里滿是渴求,那是一個女人主動把自己放到塵土裡的表情。我喉嚨一緊,胸口劇烈起伏,心底的抗拒與身體的本能快感交錯著,讓我陷入一種難以言說的混亂。

  此刻,廳堂裡無人阻止。杜文國依舊跪在紅毯上,額頭貼地,像一條斷了脊樑的狗。他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更沒有出手阻攔妻子毫無廉恥的行為,彷彿這荒誕的場景根本與他無關。

  夜來香的笑聲、黑薔薇的冷眼、水仙的沉默默許——這一切都讓我如墜深淵。柳如煙伏在我腳邊,旗袍下襬散開,露出修長的腿與白皙的大腿根部。她仰起頭,媚眼如絲,聲音裡帶著微顫:

  “少爺……讓我來吧。”

  柳如煙的手落在我身上時,我整個人都僵住了。她沒有急切地上下套弄,也沒有刻意挑動敏感之處,而是用指尖與掌心輕輕揉捏,帶著一種極其奇怪的節奏。那動作不像情人間的親熱,更像是嫻熟的技師在按摩、保養某件精密的樂器。力道不輕不重,時而順著青筋撫平,時而在根部按壓停留,彷彿真在為我調整血脈的流通。

  我呼吸微亂,下體的熱意被她的動作引得更為漲硬,卻始終差了一層要爆發的刺激。偏偏這樣的力道讓我無處發洩,像被困在半途的怒火,只能憋在胸腔裡滾燙翻騰。

  “……你這是在做什麼?”

  我聲音沙啞,忍不住低聲質問。柳如煙抬起眼,媚笑裡透出一絲諂媚的自豪:

  “少爺,這就是我的本事。讓您舒坦的同時又不至於過分消耗,像是保養……您尊貴的龍體。”

  她用“龍體”二字時,聲音刻意壓低,帶著一股下賤的殷勤,彷彿這是她能想到的最體面的稱呼。我心裡一陣荒唐的錯愕,怎麼也沒料到清晨的局面會發展到這種地步。正當我還在困惑時,水仙緩緩起身。她的長髮順著肩膀垂落,藍色的瞳孔在燈火下流轉出一絲深意。她看著我,唇角帶笑,卻不是安撫,而是像在預告某種更加驚悚的演出。

  “夫君,這只是開場。”她的聲音輕柔,卻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接下來,才是您會覺得……更有趣的東西。”

  說罷,她目光一偏,緩緩望向大廳角落。站在陰影裡的兩個魁梧僕人立刻心領神會。他們的腰桿筆直,動作恭謹,先是低下頭深深一揖,才無聲無息地退了出去。片刻的靜默,廳堂內只剩下柳如煙指尖在我下體摩挲的黏膩聲。夜來香撐著下巴偷笑,黑薔薇抱臂冷眼旁觀,彷彿都在等那一幕真正的“主角”登場。

  終於,腳步聲再度響起。那兩名僕人重新走進來,這一次,他們的手裡拎著一個被鐵鏈捆得死死的身影。

  鐵鏈交錯纏繞在年輕人的四肢和軀幹上,緊得連皮膚都勒出血痕。每一步拖行,都伴隨著鐵環碰撞的“哐啷”聲,迴盪在廳堂之中,沉重而刺耳。

  那年輕人的頭髮亂成一團,臉上滿是汙垢,卻依稀能辨出那張讓我無比熟悉的臉。

  我眼皮一跳,呼吸驟然一滯。

  ——杜大炮!

  他竟然也沒死,而且和那些被水仙控制得俯首帖耳的黑幫分子、杜家父母不同,這個傢伙除了身體被鐵鏈困死,神態居然和在學校時一模一樣——囂張、暴戾,眼裡全是惡意的光。

  他一進門就開始大喊大叫,喉嚨粗啞,卻把所有的汙言穢語噴了個痛快。

  “操你媽的顧行舟!你算哪根蔥?敢他媽耍老子?!”

  “放開我!有種別靠這些下三濫的手段,跟老子單挑!老子弄死你!你這王八蛋!”

  “你不就是仗著有幾個騷貨跟著你嗎?啊?!全是賤人,勾引人的下賤貨!遲早被老子一個個幹到爛!”

  他的唾沫星子橫飛,被鐵鏈拖著也不住掙扎,整張臉因為怒吼漲得通紅。眼神里的那股恨意、淫邪與得意交織在一起,活脫脫和昨天校園裡那個高聲叫囂、放話要奪我花妃的混賬毫無差別。

  我心頭泛起冰冷的諷刺。

  原來,他根本沒弄清楚狀況。

  或許,他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的家在一夜之間已經徹底顛覆。

  父母跪伏在地,叔伯們魂魄皆縛,僕人全成奴役。唯獨他還在這廳堂裡哇哇亂叫,彷彿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紈絝少爺。

  可那聲聲髒話、那股囂張氣焰,在這燈火通明的莊園大廳裡,卻顯得格外滑稽。我沉默著,任柳如煙的指尖還在我身上輕輕揉捏。我的目光卻落在那被鐵鏈綁得死死、卻依舊破口大罵的杜大炮身上,心底的怒意與冷意交錯,漸漸匯成一股說不清的荒涼與諷刺。

  我心裡逐漸明白過來。水仙她們留著杜大炮,不是因為他有什麼價值,而恰恰是因為他毫無價值——這傢伙跟他父母、叔伯不同。那些人雖然黑心透頂、壞得流膿,卻確實有能耐,能在社會上翻雲覆雨,多年來講基業做大。水仙若不將他們收攏奴役,未來難免掀起麻煩。

  可杜大炮呢?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廢物,仗著老爹的威勢耀武揚威,離開那層保護殼,他連條街邊野狗都不如。

  正因如此,他反而成了最安全的玩物。對我而言,這樣一個張牙舞爪的二世祖,不僅不可能造成威脅,反而能帶來不少……樂趣。

  就在我暗暗思索時,那兩個魁梧的家丁已經走到杜大炮身邊,毫不猶豫地伸手。

  “啪!”

  一記耳光脆響,在廳堂裡炸開。杜大炮整張臉猛地偏向一邊,嘴角滲出一絲血跡,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另一隻手又狠狠扇了過去。

  “啪!”

  這次更重,半邊臉瞬間腫起,聲音在紅毯和雕樑畫棟間迴盪,像是敲響某種羞辱的鐘聲。他剛才還氣焰囂張的咒罵聲,硬生生被打斷了。鼻息粗重,胸膛起伏,但終究沒再吭聲。好漢不吃眼前虧,他眼珠子骨碌碌轉著,開始觀察四周。

  我坐在太師椅上,居高臨下地冷冷注視著他。夜來香倚在我懷裡笑得嬌媚,黑薔薇抱臂冷漠,水仙安靜依偎。柳如煙依舊半跪在我身側,手指在我下體上緩慢遊走,臉上帶著諂媚而嫵媚的笑意。

  杜大炮終於看清了。

  他先是盯著我,目光從困惑到震驚,再到徹底的駭然。隨即,他的視線落到正跪在地上的父親身上。杜文國額頭抵在紅毯,姿態謙卑得像一條失去骨頭的狗。再偏過頭,他又看見了母親柳如煙,正用手輕撫我胯下,媚態橫生。

  “……這……這他媽的什麼情況?!”

  杜大炮瞳孔驟縮,嗓子像被什麼卡住,擠出來的聲音嘶啞而尖銳。他踉蹌著掙扎,卻被鐵鏈死死鎖住,只有手臂和脖子能瘋狂亂動。

  “爸!媽!你們瘋了嗎?!怎麼跪他?!”

  他的叫喊一瞬間尖銳得像被踩到尾巴的野狗,滿眼的不可置信。緊接著,他怒氣衝衝地把目光釘在我身上,血絲布滿眼眶,聲嘶力竭地咆哮:

  “顧行舟!你對我家做了什麼?!你給我放人!我操你祖宗十八代!放開我爸媽,不然老子弄死你!”

  他的喊聲迴盪在廳堂裡,帶著破碎的歇斯底里。但下一瞬,他彷彿終於意識到什麼——父親沒有回應,母親的手還在我身上動作,完全沒有任何要救他的跡象。

  杜大炮呼吸急促,臉色鐵青,急切轉向父母。

  “爸!你不是教育廳的老大嗎?你一句話多少人給你賣命!還跪著幹什麼?!”

  “媽!你快點!叫人!找人來弄死這個小王八蛋!怎麼能讓他在咱家裡耍威風?!”

  他掙扎得鐵鏈嘩啦直響,聲音越來越尖,眼神越來越絕望。可他的呼號此刻看起來,竟滑稽得可笑。在這座莊園裡,他的世界已經翻轉了個底朝天,他卻還停留在過去的幻夢裡,以為父母還是那高高在上的庇護者。

  我冷眼看著他,心裡泛起一股荒謬的冷笑。

  或許他真的沒意識到,自己賴以為傲的家業,在昨夜已經轟然倒塌。水仙輕輕一挑下頜,藍色眼眸在燭火與晨光交錯的廳堂裡閃著冷意。她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不可違逆的威嚴,像是落在血肉上的詛咒:

  “老杜,你兒子剛才罵得挺難聽的。”

  她話音一頓,唇角勾起一抹不帶笑意的弧度,指尖緩緩點在紅毯上:

  “去教訓一下吧。”

  杜文國頓時身體一震,彷彿被人扯動了神經。他額頭還貼在地毯上,立刻連連叩首,語氣顫抖卻滿是諂媚:

  “遵命!屬下這就教訓這逆子!”

  他一個翻身起立,身形肥碩卻像一條受訓的獵犬般敏捷,徑直走到杜大炮身前。臉上諂笑頃刻轉冷,取而代之的是猙獰與怒意。他抬手就是一記耳光,力道之狠遠超方才家丁的試探。

  “啪!”

  清脆的聲響在廳堂裡炸開。杜大炮腦袋猛地偏到一邊,半邊臉瞬間高高腫起,火辣辣地抽痛。還沒等他喊出聲,杜文國已經低吼著開口,字字重若鐵錘:

  “你這個不肖畜生!居然敢打水仙仙子的主意?!你眼睛瞎了不成?!”

  話音未落,拳頭已經砸在杜大炮的胸口。

  “咚!”

  空氣被硬生生擠出,杜大炮喉嚨裡悶哼一聲,整個身體踉蹌著往後縮。鐵鏈拉得“嘩啦”作響,直接把他拽回原地。

  杜文國又是飛起一腳,直踹在兒子小腹。

  “噗——!”

  杜大炮彎下腰,喉嚨深處翻江倒海,一股酸臭的胃液夾著未消化的殘渣噴湧而出,濺得紅毯一片狼藉。

  “行舟少爺何等人物!你也敢汙口!?”

  杜文國一邊咆哮,一邊拳腳齊下,打得兒子滿地打滾。那聲音,那姿態,完全不是父親打兒子,而是劊子手處刑犯人。我冷冷看著,指尖被夜來香捏住,感受到她輕柔摩挲我的手背,像是在添火。水仙則安靜依偎,藍眸閃爍著滿足與冷酷。黑薔薇抱臂站立,紅色的瞳孔如同血珠,冷冷注視著場中滑稽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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