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爵嫡男好色物語】(289-2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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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03

商人的店鋪位於王國貴族領內,所以多蘭當機立斷,直接上門拜訪去交涉。

  「然而,」多蘭攤開雙手,

  「店裡只有魔力衰竭發病的老人。我很後悔,不該跑到當地去確認。」

  「精靈族只要發病,魔力到死都不會復甦嗎?」

  「不,據說這方面和從祖一樣,過一段時間就會復原。」

  「那麼,只要精神方面沒有問題的話,就有作為傭兵使用的空間吧。」

  雖然在甘多蘭商會完全沒有用途吧——扎薩烏爾小聲地補充道。

  「是啊。不過,精神方面也有問題。我問了問進貨的奴隸商人,說是覺得稀罕就進貨了,但難以伺候,就算管教也還是叛逆,實在是沒轍。」

  

  魔力比從祖強,不知何時會露出獠牙的精靈族是極其危險的存在,實在是沒辦法作為傭兵斡旋。話雖如此,要是施加了魔封印,就會白白浪費珍貴的魔力,上戰場也就沒有意義了。

  

  這時,多蘭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問號——吉喬特購買精靈族真的是為了當作傭兵使用嗎?

  「確實如多蘭所言,無法理解,完全找不到特地作為傭兵買下的意義。進貨的奴隸商人也對付不了吧?」

  並非奴隸商人的扎薩烏爾也馬上理解到這是無可救藥的爛商品。

  「雖說吉喬特因此成功用低價買入了精靈族吧。」

  如果是隸祖奴隸的話,一把鎖就能輕易地拘束,但精靈族可沒那麼簡單。魔法一旦被釋放就全玩兒完,所以從管理上來說,魔封印是必須的。

  但是,魔封印是隸祖不可能實行的魔法技術,至少也得需要從祖的協助。當然了,從祖的協助可不是無償的。

  總之,精靈族奴隸的管理成本高得離譜。要是沒有銷售預期,就單純是個隨地大赤字的存在。

  「……不過,並不是說買了就完事了的,因為傭兵和奴隸的待遇是完全不同的。」

  吉喬特將從祖傭兵視為一種商品,但兩者之間沒有上下關係,而是對等的作為商業夥伴的契約關係。盈虧核算是首要的,並非那種會被投來不理智的殺意的關係。硬要說的話,也就從祖傭兵的立場強一點吧。

  另一方面,購入的精靈族奴隸只會一味地憎惡。魔封印解開的下個瞬間肯定就會釋放出兇惡的攻擊魔法,讓吉喬特灰飛煙滅。煩惱於該如何對待是理所當然的。

  「所以,我試著提出要不要用我們商會轉運。」

  多蘭解釋說,這當然不只是出於熱心腸,也是作為生意的交易。他盤算著儘可能賺回花在之前的調查上的經費。

  甘多蘭商會有著將伊布和拉維平安無事地從進貨地運送到亞布拉烏魯市,再從那兒運送到紐尼裡市和南邦南市的實績,在應對精靈族奴隸方面多少懂些竅門。

  吉喬特似乎也覺得欲渡船來,便立馬同意,順利地締結了轉運契約。

  「我鐵定以為要帶到需要戰鬥力的南方貴族家……結果你猜是哪兒?」

  「帝都嗎?」

  多蘭沒想到他猜對了,吃了一驚。扎薩烏爾催促他往下說。

  「對,如你所言,是帝都。吉喬特好像事先就把事情談攏了,很快就安排好了交貨地點……」

  指定的地點是帝都郊外一片無人問津的土地。

  交貨之際,甘多蘭商會一側被設定了人數限制,吉喬特本人也嚴重警告說這是絕密交易。多蘭作為商會長出席,但不知道會出來什麼牛鬼蛇神,擔心得不得了。

  「領隊是一名精靈族男性。」

  多蘭作證說,承接方以約十人的集團現身,其隊長級的男性是精靈族。

  嚯,扎薩烏爾發出感嘆聲。與其說是驚愕,理解與接受的色彩更強。

  「總之,交貨本身很快就順利地完成了。」

  承接方無人自報家門,確認完精靈族奴隸的老人們後就迅速地回收了。然後,隊長級的精靈男在即將離去前靠近了多蘭。

  「他說他對甘多蘭商會的工作很滿意,並跟我說絕對不要走漏在這裡的所見所聞,有機會的話下次也會委託我們……然後,遞給我裝有大量帝國銀幣的袋子。」

  其金額就報酬和封口費而言實在是太多,明顯含有對下次轉運的預約費之類的含義。況且,搬運費本身已經從吉喬特那裡收過了。

  普通人可能會覺得可疑,從而猶豫要不要收下,但多蘭立馬就收下了。他知道,在那種場面下,不收反而更危險。

  「我也禁止部下們說出去。除了我們商會的人以外,知道此事的只有米羅多,和你。」

  「我會悉心留意的。」

  扎薩烏爾首先看向米羅多,接著看向多蘭,宣誓了保密。和不過是平民的多蘭的約定在關鍵時刻也可以毀掉,但米羅多加入進來後,分量就完全不一樣了。

  他那絕對不會洩密的舉動的意義切實地傳達給了兩人。

  

  「我本想繼續留在帝都調查那個團體是何方神聖……但還是放棄了。」

  「那麼做是對的。他們若是帝家的手下的話,你肯定會被抹掉。」

  

  事情似乎還有後續,但這時扎薩烏爾決定提供自己所知道的情報。

  他從自己的錢包裡取出一枚帝國銀幣,將背面朝向多蘭。上面畫著費洛魯特帝的側臉。

  「……聽你的語氣,似乎知道些什麼?」

  「那是艾爾希尼亞之災發生前不久的事了,所以應該是3、4年前吧,吉喬特跟我說他在帝都順利完成了一筆大交易,我也是在那個時候聽說了精靈族的事。」

  為了專心講話,扎薩烏爾把盛著酒的高腳杯放到了桌子上。

  「你們知道夏弗斯シャフォス傭兵團嗎?」

  多蘭對此搖了搖頭,米羅多則是手託著下巴默不作聲。扎薩烏爾將米羅多的舉動解釋為聽說過但具體的不清楚,繼續道:

  「這個傭兵團在帝國和王國基本不出名,但在南方的一部分人之間很有名氣。戰鬥方面似乎也很靠譜,但他們尤其擅長情報收集和解析……總之就是作為間諜的能力很強。比起傭兵團,說是諜報團可能更加準確。頭目夏弗斯這個男人是個頭腦非常敏銳的人物。」

  「所以,那個夏弗斯傭兵團在吉喬特的斡旋下進入了帝都……不,帝家嗎?」

  這時,扎薩烏爾停頓了一瞬間,然後繼續講道:

  「接下來要說的只是我個人的猜想,希望你們留個心眼。我認為,他們並非受僱於帝國騎士,而是直接受僱於費洛魯特帝。」

  說是猜想,但多蘭理解他應該有一定程度的依據,因為他的語氣近乎斷定。

  米羅多也把高腳杯放到桌子上,看著扎薩烏爾。

  「……你剛才說你聽說了精靈族的事情對吧?」

  「正如你想象的那樣。我並沒有和叫夏弗斯的人直接見過面,但吉喬特說他是精靈族男性。他沒有跟我說外觀相關的特徵,所以我不清楚他和多蘭在帝都遭遇的奴隸承接人男性是否為同一人……」

  接著,扎薩烏爾張開一隻手,將拇指抵在右太陽穴上,中指抵在左太陽穴上,彷彿要從腦漿中擠出記憶一樣按揉太陽穴。

  「我記得,他說是40多歲的男性。」

  「很抱歉你想起來了,但我在帝都遇到的領隊男性戴著假面,所以沒能看到臉。」

  「……假面?」

  「對。不過,就算看到了,外觀也靠不住。畢竟他們是和精靈共生的種族。」

  這是澤斯教聖高會的教典,即純教典上記載的精靈族的通稱。多蘭經常從南方進貨奴隸,所以對澤斯教有一定程度的知識。

  「教典上寫著什麼……具有強大魔力,擁有長壽之幸者。我原以為是類似童話的那種存在,但看來始祖澤斯的記述是真的。」

  所屬於甘多蘭商會的一部分從祖員工親身感受到伊布和拉維的魔力後興奮地跟多蘭說「好厲害啊! 精靈族真的存在欸!」

  「聽你這麼說,長壽的傳說也是正確的?」

  「雖然不知道準確到何種程度,但根據在王都調查的部下的報告,姑且是確認過了。我買進的姑娘當中歲數大的有185歲,雖然外表看起來差不多25歲前後吧……」

  順便一提,拉維是在18歲未婚這一虛假設定下被威爾克領回去的。

  雖然相當打馬虎眼吧,但為了安上未婚姑娘的設定,185歲自不用說,25歲前後也不行。在艾爾歐大陸,特別是偏僻的農村等地結婚年齡也小,不少地方10歲出頭就會經歷分娩了。25歲左右未婚的設定會很不自然。

  「185年前,真是想象不出來啊。也就是說,她生於亂世剛開始的時候?」

  「也許吧,畢竟她沒法正常對話。」

  多蘭領回來的時候,拉維的精神非常不穩定。若是讓她講述身世,無論如何都會致使她講出自己過去幸福時的回憶。於是乎,無論願意與否,都會和處於不幸谷底的現在形成對比,心理的平衡便會被打破。

  考慮到需要在早期交付給威爾克,多蘭也不太能接二連三地撬開她心靈創傷的開關。

  「況且,她生在霧之大地,長也在霧之大地……我不認為能聽到什麼有趣的往事。」

  

  滿是穢土的未開墾之地,是艾爾歐大陸人對霧之大地的普遍印象。多蘭自己完全沒有想過能從在這種遠離文明的秘境中的小村落裡生活過的人那裡聽到有意義的事情。

  他歸根結底是奴隸商人,不是歷史學家也不是民俗學者,賣掉採購的商品賺到錢是他的首要目標。至於伊布和拉維,只要外表好看,就沒有任何問題。

  「在帝都遇到的那個領隊如果是夏弗斯的話,年事肯定非常高吧。」

  「20多歲的外觀實際185歲……單純按兩倍來算的話,大概370歲左右。」

  那個年代在他們看來說是遠古也毫不為過。嘉利安納家自不用說,那時候就連庫沃路丁奇家和修皮亞傑克家都不存在。就算三人想聊370年前的社會形勢,也沒人能開口。

  說到底,他們是全力活在當下的那一類人,不像威爾克對歷史有興趣。就連米羅多都有些偏重與現在的貴族情報有關的亂世之後的知識,完全想象不出來可能也是沒辦法的。

  「話說回來,我從去年開始就聽到某個傳聞……」

  米羅多覺得歷史方面的話題聊不下去,便強行修正了話題的軌道。

  「有個奇妙的親信近來開始受到費洛魯特帝重用,基本沒露過面,所以其身份幾乎不明。」

  米羅多告訴扎薩烏爾,如果他沒有插嘴的話,多蘭本打算將話題引到這上面來。帝國方面有可能不像之前那樣只有帝國貴族有動作,這次帝家內部也可能做出行動,所以最好仔細核實一下。

  「但是,我在聽到剛才聊的事情後,產生了一個想法。如果說名叫夏弗斯的人物受到了費洛魯特帝重用的話,奇妙親信的傳聞也就能理解了……扎薩烏爾啊,你聽完多蘭的話,肯定有產生疑問的地方吧。」

  「我到處都有疑問,但你指的是假面的那一段嗎? 按理說領隊男性戴著假面隱藏了身份,那麼除此之外能夠判明是精靈族的身體特徵應該也用披風之類的藏了起來。儘管如此,多蘭卻能夠斷定他是精靈族,我想不明白為什麼。」

  實際上,出現在多蘭面前的男人穿著帶有兜帽,衣長很長的類似斗篷的衣服,只是乍一看的話,就連性別也看不出來。

  「這就得從感覺上來聊了。魔力是有性質的。主祖的魔力和從祖的魔力不單純是魔力量的不同,性質……好像也多少有些差異,雖然我不太能區分出來吧。同樣地,精靈族的魔力和從祖的魔力的性質似乎也不一樣。」

  轉運精靈奴隸的時候,甘多蘭商會調動了從祖員工。交貨現場不可能由隸祖一手承擔,所以對方准許了幾名從祖待機。簡單來講就是被給予了近距離感受精靈族魔力的機會。

  因此,在出現在交貨現場的領隊靠近時,多蘭察覺到「啊,這個魔力好像是精靈族的。」與其說是多蘭察覺到了,準確地來說是多蘭的部下察覺到了。

  「……原來如此。精靈族很少見,估計帝國貴族也基本沒有人感受過那種魔力。如果有貴族或騎士偶然目擊了費洛魯特帝和夏弗斯的密會的話,就算感覺到了奇妙的東西也不為奇吧。」

  他們認為,就從祖而言擁有格外強大魔力之人,擁有不同於從祖的奇妙的魔力性質之人,這種模煳的印象最終歸結為「奇妙的親信」或許並不奇怪。

  「可是,帝家有足夠多的文官和間諜吧,特地聘請外部的傭兵團……根據扎薩烏爾所言似乎是諜報團,是有什麼理由嗎?」

  米羅多暗示夏弗斯傭兵團可能受到了費洛魯特帝重用後,多蘭提出了疑問。

  「他只是單純想要背後沒有他家支援的部下吧? 聽說以前就有那種部下,可能是最近需要更多人手,所以才找到外部吧。」

  回應他的疑問的是扎薩烏爾。

  金卡茵帝國可以說是始於金卡茵帝的新型組織。手下的騎士們也是建國路上聚集而來的人們拼湊出來的,有魚龍混雜的部分,並非完全染上了帝家的顏色。有傾向庫沃路丁奇的,有傾向帝國西部或南部貴族的,也有傾向北部貴族的,每個騎士家的色彩都有微妙的不同。

  他說,費洛魯特帝非常有可能想要只對帝家或皇帝忠心的,換言之單色的騎士家或者集團。

  

  「前面講得通,但後面就不太行了。那個領隊說了還有下次,那麼收集精靈族應該是有什麼理由。」

  「是啊。」

  扎薩烏爾並不執著於自己的猜想,畢竟本來就沒什麼依據,他不覺得能夠推匯出正確的答案。

  「……剛才也說過,我感覺費洛魯特帝自身好像要有什麼動作,而且非常慎重。領隊可能是在按他的意向行動。」

  米羅多隻說了這一句話後就板著臉陷入了沉默。

  

  米羅多腦海中最開始浮現出來的是淨化魔法。

  從直到最近庫沃路丁奇家突然開始接觸奴隸商人,想要大量購買「在北方大遠征中成為了奴隸的精靈族」,以及蛇之顎作戰中阿爾克諾亞汙染區出現了一條被淨化的直道這兩個事實來看,他認為伊布和拉維出身的部族很可能掌握了淨化魔法。

  但是,他馬上就停止了這個考察。根據扎薩烏爾的發言,費洛魯特帝從艾爾希尼亞之災發生前就採取了拉入夏弗斯傭兵團等行動。那個時候別說蛇之顎作戰了,就連北方大遠征都還沒開始,根本看不出費洛魯特帝到底是從哪兒得知淨化魔法實際存在的。

  另外,將夏弗斯提拔為親信,並嚴加隱匿他的搜尋活動這一部分也可以說是無法理解。就算費洛魯特帝透過某種途徑得知了淨化魔法確實存在,隱匿正在搜尋的事實也沒什麼意義,因為淨化魔法只是童話般的傳說中的存在罷了。

  就算暴露了,頂多讓人戳戳嵴梁骨,嘲諷一句「相信淨化魔法的蠢貨」就完事了。作為皇帝來說,可能不是很舒服吧,但與其分出大量資源在隱匿上,不如大肆宣傳「理由不能說,但我在尋找精靈族」並提供個什麼懸賞金來得更高效。

  最主要的是,米羅多覺得費洛魯特帝尋求淨化魔法的理由是個謎。

  且不論剛建國那會兒,現在的帝國貴族領除了因為庫沃路丁奇家的侵略而被搞得一團亂麻的東部,都很穩定。雖然有一小部分遭穢土汙染的土地,但可以從容地等待基於時間流逝的淨化,沒有那種迫切需要淨化魔法的情況。

  米羅多推測,即便費洛魯特帝掌握了淨化魔法,其影響也有限。無論是政治方面還是實用方面,都無法取得決定性的優勢。

  

  之後,三人圍繞著費洛魯特身邊的情況討論了,準確地說,聊了聊自己的想象,但到頭來並沒有提出有價值的推測。

  「……不過,我想不明白,三代帝事到如今打算做什麼?明明之前什麼也沒做過。」

  可能是因為過去沒能在對庫沃路丁奇上驅動費洛魯特帝吧,扎薩烏爾對他的看法非常嚴厲。米羅多不由得露出苦笑。

  「有的人可能覺得他是個不可靠的人物吧。對於當南邦南市議會議員那會兒的你來說,他是個害怕政治危機,什麼都做不到的懦弱皇帝。」

  多蘭對米羅多像是在擁護費洛魯特帝的語調做出了反應:

  

  「說起來,你從前就很讚賞現任皇帝啊。」

  「那位皇帝確實擔心帝國分裂,也確實害怕身為建國志士之一的賈魯費斯將軍。但是,他並沒有輿論說的那麼愚鈍。」

  米羅多年輕時和費洛魯特帝當面交流過。世人對此全然不知,但多蘭和扎薩烏爾知道這則逸話,因為當事人米羅多過去和他們講過。

  「但是,米羅多,那是你年輕時候的事了吧,歲月很容易改變人心。」

  「也許吧,但未必全都是那樣。所謂心的東西如果那麼容易變遷的話,我就不會想著向他領出借工兵了吧,你肯定也會被埋沒在庫沃路丁奇軍中。」

  彷彿在表示自己輸掉一招似的,扎薩烏爾輕輕拍了拍雙手,示意投降。

  「你當時說的是……有忍耐力,深情,性情耿直的男人,對吧?」

  多蘭說的是米羅多對曾經的費洛魯特帝的人物評價。

  再次從他人口中聽到後,米羅多仍覺得很吻合。費洛魯特帝是金卡茵帝國的現任皇帝,對他的情報收集從沒停過。總覺得基於彙集到自己身邊的各種各樣的情報呈現出的模樣從根本上什麼都沒有改變過。不過,沒有什麼具體的依據,只是他的直覺罷了。

  「是啊,他不是那種會在周圍的唆使下草率動身的人物。只要沒有庫沃路丁奇、修皮亞傑克之間的爭執與矛盾,他肯定會為帝國的安穩與繁榮做出巨大的貢獻吧……不,他在繼承人這塊兒徹底搞砸了。」

  「怎麼又提這茬兒啊。」

  這句牢騷都快成多蘭和米羅多的雜談會上的固定內容了。

  「繼長子、次子,費洛魯特帝再次培養出了蠢貨。照這樣下去,三男也不能指望。不如在艾爾希尼亞之災中死絕了好,那樣的話帝國的未來或許會更加明朗。」

  羅蘭明白,雖然語氣在開玩笑,但他真的這麼想。

  「金卡茵帝出身於瑪娜格力斯家,但創立帝家的時候並沒有受到支援,可以說事實上成立了新家。新興貴族家在子女教育上顯著遜色,阿提拉汗家亦是如此。估計是以家為單位的智慧和經驗不足吧。」

  金卡茵帝和阿魯吉尼斯帝健在的時候,主要由庫沃路丁奇?卡希亞領頭支援教育方面的工作。然而,以庫沃路丁奇?卡達庫魯之死為契機,形勢驟變,最終斷絕了這方面的關係。

  很多帝國貴族都想接任庫沃路丁奇家的位置,卻形成了各自相互牽制的局面,誰也沒能得到那個位置。結果,帝家不得不緊急構建獨有的養育體制。

  「呵,你說什麼呢?身為長子的下任皇帝殿下不是非常出色的人士嗎?」

  以揶揄的語氣發言的是扎薩烏爾。米羅多型度敷衍地回應道:

  「嗯,確實,沒有比大陸屈指可數的富豪兼浪費家更優質的大客戶了。我要是商人,我會爭取每天都去帝都推銷奢侈品。」

  嘎巴地咬碎下酒菜堅果的聲音空虛地在屋裡響起。米羅多像是自嘲親口說出的臺詞似的繼續道:

  「哼,那個嫡子的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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