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紅妝】(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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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15

盞,鬢髮微亂,面頰泛紅,唇角微翹,眼神卻帶著茫然與低落。

衣衫未亂,卻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倦態與柔媚。

忽然,院門一聲輕響,有人踏步而入。

阿蘭回頭,驚了一跳,慌忙行禮:「王、王爺——」

宋楚楚尚未察覺,只依舊望著窗外,喃喃低語:「王爺不來了吧……」

湘陽王腳步一頓,目光落在她身上——那神色、那語氣、那泛紅的肌膚。

他沉聲道:「你喝醉了?」

宋楚楚一怔,猛然轉頭,對上那雙冷厲深沉的眼。

她本已微醺,此刻情緒翻湧,酒意翻倍湧上,只怔怔望著他,喉間一緊:「王爺……」

忙要起身行禮,卻因酒意上頭,才剛一動,便覺腳下一虛,身形微晃,幾乎撐不住力氣。

湘陽王立刻疾步上前,將她扶住,眉心微蹙。

他轉頭冷聲斥道:「怎會讓她喝那麼多?」

阿蘭驚慌失措,跪地伏身:「王爺恕罪!」

宋楚楚抬眸,神情微醉卻固執:「是王爺賜的桂花釀……很好喝。為什麼不能喝?」

她的聲音柔軟輕糯,帶著醉意中的無辜與倔強,像一朵被秋露打溼的桂花,嬌軟無力,正倚在他懷中。

「出去。」湘陽王命令道。

「是……」阿蘭應道,慌忙退下。

房中,只餘他們二人。

湘陽王低頭輕聲斥道:「醉成這樣,成何體統?」

宋楚楚眼神迷離,伸手環住他的腰,聲音低低:「王爺都不來,妾要那麼多體統,給誰看?」

他一時無言。這女子本就牙尖嘴利,喝了酒更甚……卻也更會討好人。

她忽地抬頭望他,眼眶微紅:「王爺不來,是不是還在生楚楚的氣?」

從「妾」變成了「楚楚」,湘陽王並未糾正。

他低語道:「你認為呢?」

「王爺不要再氣了,可好?」她輕輕求道,一雙眸子水澄澄的。「楚楚真的知錯了,以後都不會胡言亂語。」

湘陽王不置可否的俯視著她。

見湘陽王不理會她,她又把頭按回他的胸膛上,悶悶道:「旭王溫潤如玉——」

這話一齣口,湘陽王渾身一僵,垂落的手指緊握成拳,幾乎要伸手掐死她——

「——又如何?妾只心悅於王爺……」她語氣愈發哽咽,「即便王爺冷酷無情,罰妾、冷落妾,妾仍只心悅於王爺……可愈是心悅王爺,愈是難過,妾知道王爺心裡另有其人……妾卻無論如何都比不上她……」

湘陽王聽得這句話,心頭如遭重擊,胸膛猛地一緊,呼吸微滯。前一瞬的暴戾盡數消去,取而代之的是震驚、矛盾、以及那一絲難以掩藏的喜悅。

宋楚楚說了三句「心悅」。他為親王,欲靠近他的女子多不勝數,卻從未有一人向他如此直白的傾訴情意。

她肩頭抖動,哭的傷心欲絕。

湘陽王終是將她橫身抱起,落座於床榻之上,將她緊緊摟在懷裡。帳內寂靜無聲,只有她壓抑啜泣的嗚咽聲,與他掌心輕撫她背脊的動作,一下一下,溫柔而剋制。

直到她聲音漸歇,他才輕輕把她拉開。她的淚痕未乾,酒意未褪,神色卻已不似方才迷離。

湘陽王眼底浮起一絲憐惜。她方二十,正是情竇初開的時候。

他湊前輕輕把唇印於她額上,緩緩道:「你的心意,本王聽見了。」

頓了頓,又道:「若本王心中無你,也不會留你在身邊,容你胡鬧至今。」

他的聲音低沉,如夜雨輕落。

「但若你渴望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本王無法許你。」

她怔住,眼底仍帶淚光。

他不避她的注視,只平靜地道:「你常介懷自己是庶女出身,可身份尊貴如先湘陽王妃,尚且不能獨佔本王。」

「世上本無完滿。楚楚,本王非縱情之人,如今府中也僅你與江娘子二人。本王不會讓你在這府裡孤苦無依,但若你所求,是一心一意、惟你一人……你會恨本王一輩子。」

那一聲「楚楚」,如利箭刺入她心扉。

他的語氣溫柔,卻不迴避、不虛與委蛇。

這不是冷酷,而是極致的誠實。他不願欺她,也不願給她幻想。

他給得起疼愛與珍惜,但若問獨寵,那不是他所能。

宋楚楚一語不發地凝視他,靜得讓湘陽王不禁開始猜想,她是否又要哭鬧了。

豈料下一瞬,她忽地向前,將柔軟的紅唇毫無遲疑地覆上他的。她指尖微顫,解開衣襟,薄絹便順著肩頭滑落,露出凝雪般的肌膚。因酒意而滾燙的身子貼上他寬闊堅實的胸膛,隔著單薄的衣料,能清晰感受到他肌膚下躍動的熱度。她纖細的雙臂環住他的頸項,彷彿生怕他會推開她。

湘陽王動作利落地褪去衣衫,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低頭帶著侵略性地深吻她的玉唇,唇齒間瞬間沾染上那桂花釀的香甜。掌心緩緩滑過她的雪膚,撫摸過腰肢的纖軟,遊移至豐腴的臀瓣。當薄唇印上她的項間,她便仰首,讓他細細親吻粉頸,緩緩下移,吻過敏感的鎖骨,舌尖輕點,激起一陣酥麻。

酒意蔓延,宋楚楚感覺被湘陽王吻過的地方都軟軟的。一種難言的電流順著肌膚傳遍四肢百骸,匯聚到身體深處。

當男子吻上她腴軟的酥胸,含吮那挺立的乳尖,牙齒輕咬、舌尖挑弄,她便微微顫動,軟軟地嬌吟著,絲毫沒有顧忌:「王爺……」

她甚至忍不住撫上他的髮絲,指尖輕輕將那披散的長髮纏繞於指間,眼神朦朧、聲音帶了幾分醉態:

「王爺的頭髮……嗯,好軟……像雲一樣……」

他握住那亂摸的小手,與她十指交纏,按在她的鬢側,眉梢微挑,低笑一聲:

「嗯?敢調戲本王?」

宋楚楚望著面前俊朗的臉龐,咬了咬唇,突以修長的雙腿環住他的腰身,腿側的綿軟肌膚緊密貼合著他堅硬的大腿。

他低啞道:「想本王了?」

一滴淚自她的眼角滑落,她道:「很想,很想。」

聽見她話中的哽咽,他俯身輕吻她的額角,碎吻繼而落在她的眉心,眼睛,鼻尖。那一吻一吻落下,由溫柔轉為熾熱,唇舌挑逗她敏感的耳垂,於她雪滑的香肩上留下淡淡齒印,再於胸前留下曖昧的紅痕。

他按在她鬢側的大手紋絲不動,堅硬的陽具便已頂住她溫熱的花穴口,緩緩挺進。花穴被撐大,顫抖的迎合著,直到他完全沒入,狹窄的內壁幾乎緊緻的讓他腦髓作疼。

宋楚楚嬌媚的呻吟一聲,身子微顫,「王、王爺以後不要再冷落楚楚,可好?」

堅挺的肉莖抽出幾寸,又再把她貫穿。他於她耳畔低語:「你乖些,本王便不。」

他不疾不徐的律動著,每一次抽離都帶走一絲快感,每一次深入都撞擊至花徑深處。

「別哭,楚楚,本王在。」

她卻哭的更甚。

他的臉離的她極近,雙眸裡的情慾灼灼翻騰,卻也雜揉著一絲複雜的疼愛。他將她的手貼上自己的臉側,讓她感受他肌膚的溫熱,喘道:「本王就在這。」

宋楚楚睫毛微顫,淚眼望進他深邃如墨的瞳仁,讀懂了他眼底的溫柔,忽然伸手抱緊了他,把臉埋進他的肩窩。

二人便如此抱著,肌膚緊貼。他大手下移,穩穩地扣住她的臀際,將她更深地壓向自己。每一次抽離與結合都帶著耐心,卻又直抵她最敏感的深處。

她閉上雙眼,於他耳畔低聲嬌吟著,沉浸在男子少有的溫情之中。她指尖在他柔順的髮絲間輕撫流連,每一下深入都讓她身軀戰慄,慾望如潮般湧向更高處。

無意間,她的指尖觸到發後那支細潤的玉簪,醉意翻湧,心神一蕩,竟微微出了神——親王難得這般溫柔,此刻可會對她有求必應?

「妾……妾想去寶玉齋。」

湘陽王微怔片刻,幾乎以為自己聽錯,連腰間的動作都不由一頓,腦中霎時只閃過四字——不知死活。

他怒極反笑:「宋楚楚,你倒是會挑時候。看來,還是本王太溫柔了?」

話音未落,他腰身一抽,便將她整個翻轉過來,讓她趴伏在身下。宋楚楚始料未及,發出一聲驚呼,臉頰被壓在柔軟的錦被中,髮絲凌亂地鋪散開來。

他壓在她耳畔戲謔道:「還有什麼要求,能說得出來,本王便考慮考慮。」

粗暴的貫穿感驀地襲來,她被迫承受著從後方而來的劇烈衝擊。陽具直搗花徑最深處的敏感,那種極致的充盈感令她酥麻,快感中夾雜著被猛烈撞擊的疼痛。他結實的胸膛緊貼著她的背脊,巨大的力量將她完全禁錮。

宋楚楚雙手揪住被褥,口中溢位破碎的呻吟。她想開口,卻連一句完整的話都無法組織。所有的字眼都卡在舌尖,化為細碎的喘息和無助的嚶嚀:

「王……王爺……嗯……不……」

湘陽王卻更壞心的揶揄道:「不是有所求嗎?怎麼不說了?」

她一陣嗚咽,花穴承受著洶湧的快感和被剛猛深入的微微刺痛,也不知是想迎合還是逃避,卻愈加溼潤,讓男子輕易的掠奪。

她掙扎許久才於嬌喘間艱難地說出:「嗚……想……習……騎射……」

他竟低笑出聲,在她後頸落下一吻,下身的動作不止,每一次猛烈的進出,下腹都重重拍打著她豐滿的臀瓣,發出黏膩的聲響。「可還有?」

「鞭子……」——還給妾。

花穴中的肉莖忽然狠戾地一挺,宋楚楚驟然雙目圓睜,呼吸一滯,勉強吐出一字:「疼……」

湘陽王輕咬她耳垂,威脅道:「敢再說便讓你哭一整夜。」

「不敢了……妾不敢了……」她淚眼汪汪的回頭看他。

他在她肩頸間親吻數下,氣息灼熱,腰下的衝擊依舊凌厲,卻終於稍稍收了幾分力道,快感與痛感交織,惹的她嬌吟連連。

翌日清晨,微曦透過雕花窗欞,在帳幔上灑下點點斑駁的光暈。

宋楚楚緩緩睜開眼,宿醉的頭痛如針扎般,細細密密地爬上她的太陽穴,讓她忍不住輕輕揉了揉。溫熱的觸感從身後傳來,鼻尖縈繞著淡淡的沉香,都昭示著她並非獨自一人。

她瞬間僵住,腦中的記憶支離破碎卻又清晰得駭人。那壺桂花釀的甜膩,她醉後的語無倫次,還有那些……那些大膽至極的「心悅」告白,以及她主動攀附的嬌態,甚至最後無所顧忌的求歡。

她的臉頰灼燒得滾燙,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永不見人。

身旁的男人似乎有所察覺,低沉而帶著晨間特有沙啞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醒了?」

宋楚楚的心臟猛地一跳,幾乎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她僵硬地轉過頭,視線對上湘陽王那雙深邃的眼眸。他已然醒來,正定定地看著她。

她慌亂中想起身,湘陽王卻抬手輕輕按住她的肩頭。他的指尖拂過她微涼的肌膚,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熱度。

「王、王爺……」她囁嚅著開口。她不知道該說什麼,是該為自己的酒醉的失態道歉?還是為那些衝動的告白而後悔?

她只覺渾身不自在,像被剝去了所有偽裝,赤裸裸地曝露在他眼前。

湘陽王坐起身,隨意地拉過被褥,寬鬆地披在精壯的胸膛上,那雄渾的體魄在晨曦中顯得格外有力。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神中透出一絲審視,彷彿要看透她內心的每一個角落。

「昨夜的話,可還記得?」他平靜地問道。

宋楚楚忙搖頭,又急又快地道:「不、不記得……妾酒醉失言……」聲音越說越小,連自己都覺得這番話蒼白無力。

「酒醉失言?」湘陽王輕輕重複,語氣意味深長。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直視自己。「所以昨夜所說的一切,都是虛言?」

「不、不是的!」她急切道,滿臉通紅,支吾其詞。

湘陽王放開了她,低笑道:「昨夜大膽求愛,今日才來害羞?」

他一把將她扯入懷,低頭輕咬她的耳垂:「連『旭王溫潤如玉』這種話都敢說出口,是嫌本王罰得不夠?」

宋楚楚心中一驚,欲抬頭望向他,卻被緊緊禁錮於他懷中,只能小聲道:「妾知錯了。」

「罷了,」他淡淡的聲音傳來,帶著一絲寵溺,「再罰你,又不知要哭多久。」

她微怔,隨即心頭一鬆,如釋重負般露出一個甜甜的笑,不無狡黠地輕蹭了蹭他的胸膛:「謝王爺。那……寶玉齋?」



第十二章 誤中副車



今夜湘陽王府因南苑新建,設宴款待工部官員,以示慰勞。

王府上下張燈結綵,歌舞昇平,一派喜氣洋洋。

宋楚楚入府日子尚短,湘陽王遂不讓她出席,她還鬧了性子。終是他半威脅,半安撫,才乖下來,承諾這夜安分留在怡然軒。

南苑佔地頗廣,亭臺樓閣俱全,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一座臨水小殿與曲水流觴之地。湘陽王命名為「水雲堂」,今夜設宴,便在此地鋪陳華席。

堂外燈花綻放、錦幛飄搖,侍婢魚貫而出,奉上佳餚醇酒。宴席中,湘陽王端坐主位,與江若寧同案而席,舉手投足間盡顯親王威儀,不怒自威的氣場讓眾人不敢造次。江若寧身為準側妃,亦在一旁得體相伴,溫婉的笑容恰到好處,為宴席添了幾分雅緻。

酒過三巡,氣氛漸酣。眾臣言語放開之際,數名歌姬嫋嫋進入,隨樂起舞,極盡風情。

為首者身著丹紅紗衣,腰肢纖細如柳,裙襬如霞霧流轉,隨步而飄。眾姬或執絲竹,或舞羅扇,或持香袖迴旋,身段妖繞,恰如水上輕煙。

鼓點漸密,琴音如泉。那丹紅衣歌姬領舞於前,一雙美眸斂著笑意,眼波流轉間,竟於席上眾人目光中,獨獨對上了主位上的湘陽王。

她眸光瀲灧,如春水微漾,眼中藏著千言萬語。每一個轉身、每一回眸,皆似無意,卻處處勾人心神。那柔腰一折,幾可疑為骨無三兩。

湘陽王神色微動,領舞的歌姬固然美艷,但讓他關注的是——她那眉眼間,竟與宋楚楚有七、八分相像,倒是少了分天真驕縱,多了分風情萬種。

樂聲再起,那帶頭的歌姬見親王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竟直起身形,擎著一壺瓷酒,自舞群中婀娜走出,步步蓮花。她走至主席下方,低眉輕笑,盈盈一拜:

「奴家不才,敬王爺一杯。」

她語聲柔婉,指如青蔥,手中瓷壺斟出一盞清酒,酒色微透粉光,香氣隱約浮動。她抬手奉上,態度柔順,卻暗含一絲挑釁的誘惑,眸光仍舊不避不讓地,直視湘陽王的眼睛。

殿中寂然。

一旁的江若寧坐姿端凝,裙角曳地。她淡淡掃了那歌姬一眼,眉眼如畫,唇邊含著淺笑,神情雖淡,卻自有一股貴族女子獨有的冷靜與從容,毫無妒意,也無半分不快。

湘陽王輕輕頷首,剛伸手接過酒盞,殿外卻傳來內侍通報:「定國公到——」

眾人皆是一愣。定國公素來事務繁忙,能赴此宴已是難得。湘陽王略一挑眉,將酒盞輕置於案上,起身步向殿門,親自迎接。

歌姬見狀,雖有不甘,卻也只得福身退下。

江若寧靜靜陪坐,眼見湘陽王與定國公言笑甚歡,兩人時而對酌,時而長笑,氛圍熱烈。她不插言語,只安靜地為王爺添盞遞巾,舉止溫婉如水,既不搶鋒頭,亦不失體面。

只是坐久了,她覺得喉頭有些發乾,便順手從案上取過一盞酒,舉至唇邊淺嘗幾口,覺其入口溫潤微甜,帶著一縷說不出的異香,不覺多飲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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