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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15
她飲得自然,也並未察覺湘陽王略微偏頭的一瞥。
湘陽王眼角餘光掃過,目光微頓——那盞酒,似是方才那歌姬獻上的。
他並未深思,僅當江若寧不慎拿錯。她素來穩重,且酒性不烈,應當無妨。
只是沒過多久,江若寧便覺一絲異樣。
先是指尖發麻,旋即熱氣自喉間緩緩升騰,心口悶悶的,像有什麼東西在血液中潛行,難以言說的浮躁與酥麻漸次而來。她不動聲色地輕理衣袖,呼吸間卻愈發滾燙。
她微微蹙眉,想穩住心神,卻發現坐姿竟有些難以維持。那熱意不是尋常酒氣,而像春日煙雨裡的溫泉,將她層層裹住,從肌膚漸漸滲入骨髓。
她意識到不對勁,卻不願驚動眾人,便低聲道:
「王爺,妾有些不適,許是方才受了風……可否先行退下?」
湘陽王聞言轉頭,見她神色如常,氣息略亂,臉色微紅,便點了點頭,道:「嗯,去吧。」
江若寧一福退下,步伐不急,身姿仍舊端雅,唯有手指緊握成拳、指節泛白,掩住了翻湧的異樣。
湘陽王目送她離去,未再多想,繼續與定國公談笑。
而她離席的背影,漸漸隱沒在燈火深處。
甫一踏進雅竹居,江若寧便抬手,氣息略促地吩咐道:「去備冰水,越快越好。」
春華怔住了,還未及卸下她的披帛,便驚聲道:「娘子,這天氣雖已轉暖,但也絕非盛夏,怎能冰浴?萬一冷傷身子,叫王爺知曉——」
「我叫你去,你便去。」江若寧聲音不高,卻冷得透骨,眼神里透著少見的決絕,「不許旁人靠近,也不許任何人進屋,冰水備妥後你即刻出去。」
春華一顫,雖心急如焚,卻知主子素來說一不二,只得應下。
片刻後,木桶搬至內室,冰水傾入時,白霧蒸騰,水面泛著凜凜寒意。
江若寧不等水靜,便褪去衣裳,強忍著體內翻湧的灼熱,一腳踏入。
水冰如刃,方才一入,她便倒抽一口冷氣,脊背瞬間挺直,象是全身神經一瞬緊繃。然而那熱,卻如藤蔓般瘋長——從胸口漫至四肢,象是烈火裡灌入了酒,連指尖都在發燙。
她將自己整個沉入水中,只留面頰在外,呼吸已是紊亂,唇色卻逐漸失了血色。
——她知道那是媚藥。
這種隱而不烈的藥,最是陰損,不奪人神志,卻讓人慾火焚身、理智受困,一旦無法自控,只怕會做出平日怎都不會做的事。
她咬牙忍著,纖白的手指緊緊掐著桶沿,指甲幾乎陷入木縫。身體像被無形火焰焚灼,卻又強壓著泡在冰河裡,熱冷交錯之間,她全身顫抖如篩糠,雙唇止不住發青。
水霧裡,她額上冷汗如珠,不知是熱出來的,還是冷沁出來的。
她不肯叫一聲苦,也不許人看見自己狼狽的模樣。
她將額貼上冰桶邊緣,緊緊閉上眼,像在與什麼極其可怕的東西對抗,唯有心底一絲清明仍未失守——
不能出聲,不能叫人知道,更不能失了身分。
夜已深,水雲堂中宴席方散,諸官紛紛辭去。湘陽王送至殿外,轉身便往清風堂而去。方至階下,便見一名侍婢垂手立於廊前,眉眼焦灼,正是江若寧身側貼身侍婢——春華。
她見湘陽王現身,連忙上前,顫聲道:「王爺……求您快去看看江娘子吧,她……她自從從宴上退下,就一直將自己鎖在雅竹居內,不許任何人進屋……」
湘陽王微頓腳步,眼神一沉:「她怎麼了?」
春華低頭不敢抬眼,急聲道:「奴婢不知她究竟怎麼了,只知她命人備了整桶冰水,自己進去泡了快三刻,奴婢多次求她出來,她都不應,屋裡只有冷水聲與她偶爾的喘息……奴婢怕她身子撐不住……才前來稟告……」
湘陽王原本神色淡淡,聽到這句,眉心忽然一皺,原地沉吟了一息,衣袍一拂,抬腳便往雅竹居去了。
春華見狀急忙跟上,腳步踉蹌,眼裡幾乎要落下淚來。
雅竹居門前,燈火尚明,門扉緊掩。屋內靜得出奇,唯有偶爾傳來輕微的水聲,彷彿滴水穿石,滴進人心。
湘陽王未多言,抬手一推,那扇緊閉的門「吱呀」一聲被他推開。
冰霧自內裡瀰漫而出,冷氣撲面,他眸色微變,一步跨入內室。
甫入內室,一股刺骨寒意撲面而來。室內氤氳繚繞,冰氣蒸騰,透著濃重水霧。檀木地上鋪著一層薄冰,連牆角銅爐都早已熄火,整個房間如陷寒潭。
冰浴置於內室屏風之後,水霧裡隱約見得一抹柔影蜷伏其中。
江若寧倚在浴桶一側,雙臂環膝,烏髮披散溼透,濡濡垂落於肩背與水中,膚色如雪,被冰水激得顫顫發紅。她唇瓣泛白,身子卻染著詭異桃紅之色,明明寒冷至極,額角卻沁著細汗。
她聽見腳步聲,掙扎著睜開眼,勉強道:「放肆。我說了,不許進來。」
抬眼,霧中依稀辨出熟悉的身形,心頭一震。
「王爺……」她聲音微啞,象是從喉間擠出來的,帶著細碎顫意。
湘陽王立於水霧邊緣,眸色深沉,一眼便看出異樣。這不是單純的風寒,也不是一般病症。她明明已經冷得唇青齒顫,神志卻仍強撐著清醒。雙頰紅得異常,喘息間隱藏著抑制不住的痛苦。
「你中了什麼?」他聲音低沉,沉著冷意。
江若寧一手緊緊抱住自己,將身體藏入水面下,不讓冰涼散去,氣息紊亂地說:「妾……無礙……只是……略有不適。」
說到一半,她閉了閉眼,水面微微泛起波紋。她強撐著理智,唇角卻忍不住顫抖:「妾未著寸縷……王爺若無要事……請回……」
湘陽王並未如她所願離去。
他凝視著那水霧中顫抖的身影,目光漸沉,步子一邁,已跨入屏風之後。長袍曳地,衣袂拂過薄霧,竟生出幾分壓迫之感。
江若寧驟見他逼近,神色一變,聲音顫顫:「王……王爺……」
話音未落,他已來到浴桶邊,不容分說伸手將她整個人從水中撈起。
她冷得身子僵硬,卻因肌膚與他一觸即碰,體內那股翻湧的燥熱倏地炸開,似火遇油。原本還能強壓的理智瞬間崩裂一角。
「唔……」她悶哼一聲,整個人在他懷中顫如秋葉,雪膚上還帶著水珠,在寒意與渴求間煎熬不休。
湘陽王低頭看她,溼透的赤裸身子貼著他胸膛,眉眼微顫,雙頰紅得幾近滴血,情態說不出的撩人。
他眼神一凜,想起那杯歌姬為他倒的酒。
「你中媚藥了。」他聲音冷得出奇,語氣卻已無法如先前那樣毫無情緒。
他大步走至床榻,將她放下,然後便利落脫下外袍,單衣袖擰起,坐到榻邊,取了巾布為她一寸寸擦去水珠。
巾布覆過她肩頭,她顫了一下,卻不是冷,而是那觸感引出的陣陣酥麻。
「王爺……妾自己來……」她聲音微啞,抬手欲奪巾布,卻被他一手扣住手腕。
湘陽王眉峰微壓,語氣低啞:「再拖下去,你會傷身。」
他動作輕柔,卻每一下擦拭都如細火燎原。
江若寧咬唇忍著,唇色已被她自己咬得微破,眼角泛紅,像極了雨打梨花。
湘陽王低頭看著她,她那雙向來沉靜的眼眸此刻泛著異常的水光,溼濡如霧,欲拒還迎。
她因藥性癱軟於榻上,吹彈可破的肌膚此刻緋紅異常,酥胸隨沉重的呼吸起伏。
他伸出手愛撫她細緻的腰肢,她便渾身一顫,嬌鳴一聲,胸前的乳尖挺立渴求。
「不要……妾……」她連連喘息,連聲音都甜膩起來,「不……想……因媚藥……承歡……」
湘陽王聞言,心頭猛地一動。他明白她骨子裡受禮教約束。上一次以口事君是發自內心的真情奉獻,這一次卻是受媚藥驅使,肉體的沉淪。
可這也由不得她。
別說這藥性已發作至此,已是箭在弦上,而且……她如今這副誘人的模樣……
湘陽王俯身吻上她的耳畔,又感到她一陣顫慄,低聲道:「別怕,本王在。」
語畢,他便把唇帶到她纖細的粉頸,輕咬、舔吻,手也撫上了她盈盈在握的酥胸,掌心驀地收緊。
媚藥使江若寧每一寸的肌膚都極度敏感,男子手上的繭痕刺激著她柔軟的胸脯,她微微倒抽一口氣,眼神蒙矓,喘息不斷。藥效霸道,她已無力反抗。
然後他的吻便來到了雙峰上的嫣紅乳尖,含吮輕咬。她嬌軀顫抖,喉間滑出一聲顫吟,又細又軟,惹得他心頭難耐。
湘陽王坐起身,徐徐褪下身上的衣物,目光如灼。
驀地失去了身上男子的重量,江若寧勉強撐起身子,軟軟的伏在他強壯的胸膛上,竟輕輕舔舐他的唇,又似勾引,又似撒嬌。
湘陽王一把抓緊她的細腰,眼神驟冷又灼熱,佔有與慾望在眼底交纏,彷彿下一瞬就會將她拆骨吞下。
「江若寧,」他嗓音低啞,帶著幾分咬牙切齒,「你可知這般挑逗本王,是什麼下場?」
她卻似聽不見般,神智迷亂,花穴早已潮溼一片。此刻感覺到湘陽王腿間堅硬的陽具,竟本能地扭動臀部,將柔弱的花穴於那蓄勢待發的肉莖上輕輕摩擦,一聲一聲的淫媚哼吟不斷。「王……爺……」
湘陽王驚於這媚藥之烈,竟把素來清正矜持的她逼得幾近沉淪,而那一身軟態,卻教他移不開眼。心底某處,悄然升起一絲近乎殘忍的慾望——他禮待了她七年,乃身為親王的理智與尊重,可自月前她主動以唇舌侍奉後,那理智便出現了裂縫。
此時此刻,他想看她怎麼求他,怎麼哭著媚著,一點一點,把那從前的矜持與驕傲,全數卸下,只剩他一人能碰、能要、能毀。
他想知道自己能把她逼成什麼樣子。
他強自按捺住腹下的慾望,一手扣那細韌的腰身,另一手覆上她小巧的雪峰,不輕不重的玩弄著,唇舌於她耳邊誘導:「既然想要,便乖乖地自己坐上來,讓本王好好看看你有多想要。」
江若寧的身軀此刻已完全不受控制,藥性像潮水般將她淹沒。她那雙因高熱而水光瀰漫的眼睛,勉強捕捉到他眼底那份難以言喻的戲謔與命令,但羞恥感很快被更強烈的渴望吞噬。她聽見他低啞的引導,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渴望得到那份救贖。
她緩緩、艱難地挪動著身體,溼熱的花穴再次蹭過他火熱的肉莖,引得她又是一聲低喘。她努力抬起身體,卻因藥性虛軟無力,身子搖搖欲墜。
他大手一撈,順勢將她發軟的身軀扶正,助她調整姿勢。江若寧半倚在他寬厚的胸膛上,花穴微張,正對著他早已勃發的肉莖。
「這樣……」她喘息著,聲音破碎而嬌媚,帶著濃烈的欲求。她抬起溼漉漉的眸子,像在求他,又象是在詢問。
他以手引導她,輕輕向下壓。花穴被堅拔挺立的陽具緩緩撐開;隨著每一寸的入侵,那酥麻、折磨人的快感便兇猛襲來。直到肉莖猛然頂到最深處,極致的刺激使江若寧睜大雙眼,玉唇微張,溢位嬌媚的淫吟。
湘陽王喘著粗氣,兩手握著那圓潤的臀瓣,繼續命令:「乖,自己動。」
她雙手緊扶著他肌理分明的肩膀,青澀的上下律動,讓那粗大的肉莖抽插自己緊緻的花穴。她咬著唇,一下又一下地抬起臀部,又重重跌坐於那堅硬滾燙的陽具上。
她渾身燥熱,心臟砰然的跳動,花穴一下下的收縮,卻始終慾求不滿。
她一陣嗚咽——渴求已久的肉莖雖然把空虛的花穴填滿,花徑深處的一片灼熱痕癢卻還是無法被滿足。
她抱緊湘陽王,被情慾折磨的淚水自眼角滑落,腰肢依然不規律的扭動著,沙啞地求道:「王爺……求您了……幫幫妾……」
湘陽王見她終於到達崩潰的邊緣,眼中閃過一絲滿意與深沉的慾望。
他輕吻那小巧的耳垂,低啞道:「好。」
他不再忍耐,雙臂猛然收緊,將她牢牢扣在懷中,腰身隨即向上挺動,開始用強勁而有力的節奏,主導這場遲來的釋放。
每一次深入都伴隨著江若寧急促的呻吟,她的身體在藥性與快感的雙重衝擊下不斷顫抖、弓起。更甚者,男子的每一下挺動都讓她的花蒂輕輕磨擦著他精實的下腹。
親王的強烈入侵使她的酥胸劇烈抖動,他低下頭,將一邊的乳尖含入嘴中,用力吸吮、拉扯,直至微微紅腫,隨即又肆虐另一邊的嫣紅。
花穴被恣意的深入衝撞,加上花蒂上連綿不絕的刺激,徹底將她殘存的理智消磨殆盡。
江若寧時而尖叫,時而低鳴。花蒂與男子下腹的頻繁交觸,使她的腹間漸漸形成一道難以承受的緊繃。這股緊意愈來愈強烈,她的淫聲浪語也愈發失控。「王、王爺……好舒服……好……好舒服……」
她幾乎是哭著承受那狂亂的快感。
湘陽王從未見過她如此放縱的一面,熱切的與她唇舌交纏,腰下的動作毫不溫柔,既想索取,也想滿足她。
那股腹間的緊意終是達到頂峰,如一道狂瀾傾瀉而出,她尖叫一聲——陰精竟然自她的花穴噴薄而出,將二人的交合處溼了一大片。
湘陽王感到一絲驚訝,卻覺理智驟然斷裂。懷中之人已徹底神智渙散,身體被抽空了所有力氣,軟弱得像一灘水。
他沒給她喘息的機會,猛然將她轉過身去,讓她趴伏在榻上,臀部高翹。他感受到她因姿勢改變而發出的微弱嗚咽,卻不為所動,腰身隨即下壓,再次毫無阻礙地進入那溼熱、緊緻的花穴。
她的花穴已春潮氾濫,一片黏膩浸潤,淫液自她白皙的大腿流淌而下。湘陽王抓緊她的玉臀,粗暴地掠奪著。一下又一下,他野蠻地抽離至最遠,又近乎懲罰性的深深撞擊。
她的眼神遊離,身子虛軟而敏感,任人擺佈;神智一直沉醉於情慾之中,終於體會到何為欲仙欲死,唇邊斷斷續續的溢位甜弱的嬌吟。「王、王爺……啊……」
良久,那兇猛的肉莖似在花穴裡又漲大了一分,男子一聲悶哼,火熱的陽精終於盡數射入內徑的盡頭。
湘陽王粗喘著,又輕揉她白皙的臀瓣數下,才不舍的緩緩抽離,見那微微紅腫的花穴稍許的開合著,嬌弱無力。
榻上可憐的人兒,經過猛烈的藥性和激烈的交合,已然累透昏厥。周圍一片狼藉,床鋪凌亂不堪,二人交合的體液將被褥徹底浸透。
親王深邃的眼眸中,情慾的火光漸漸斂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絲複雜的憐惜與滿足。他低頭輕吻江若寧的額角,感受到她皮膚依然的灼熱。
他沉聲喚來侍女:「替江娘子沐浴更衣。」
侍女們聞聲而入,不敢抬頭多看一眼,紛紛迅速收拾狼藉,為江若寧清潔妥當,更換被褥。
待二人都換上乾淨的寢衣,他便重新躺回榻上,將被侍女們安置好的江若寧輕輕摟入懷中。她依然沉睡,身體尚有餘熱,呼吸卻已漸趨平穩。
江若寧醒來時,窗外已是晨曦微亮。她渾身痠痛,彷彿被大火灼過,又被冰水泡過,一動便牽扯出陣陣抽痛。她低頭一望,自己身上衣裳整齊,髮絲乾淨,分明是有人細心梳理過。
榻旁一人倚坐未起,衣袍鬆散,寧靜淡然。
是湘陽王。
恍然之間,腦海中迷亂破碎的畫面,如同潮水般湧現,清晰得令她肝膽俱裂——
媚藥的灼燒,冰水的徹骨,身體的失控,以及她在湘陽王面前,那毫無保留、主動索取的媚態……每一個細節都化作無形的利刃,狠狠札進她薄如蟬翼的臉皮。她想起自己是如何嗚咽哀求,如何扭動迎合,甚至在藥性驅使下,毫無羞恥地洩出身體最深處的慾望。
她那張向來清麗的臉,此刻血色盡失,蒼白如紙,羞恥感如排山倒海般將她淹沒。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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