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裡的罌粟花】(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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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1-05

是可以進的。據我所知,你和何秋巖這一屆的很多真正優秀的畢業學警不都是去了這些地方麼?有的甚至直接保送中央警察部做事了。”

聽了夏雪平的話,我一是驚奇夏雪平居然真的去查了方岳的成績單,二則是心中暗暗覺得好笑:怪不得我現在在警校都沒聽過有方岳這麼一號人物,否則以往按照警院每次階段測試全校排總分榜的時候,我這個常年年級前十五的人,怎麼會沒見過他的名字?敢情這傢伙還有這麼多掛科!

——這得是多厚的臉皮,好意思說我是頂替了他進入市局重案一組的資格?

方岳一聽夏雪平這麼說,眼睛登時瞪得更大了,情緒一激動全身跟著動,緊接著也給他帶來渾身的劇痛,可他仍忍著痛,非要跟夏雪平這討個說法:“夏警官,你護犢心切可以,你們母子倆更有一層超越母子的反倫常關係也罷了,但你好意思說你之前真的沒有拿何秋巖來頂替了我的名字?我就這麼說吧,咱們全年級想進重案一組在你手下聽差的,就我和何秋巖……哎——嘶——嗯……我說這話……你可能不愛聽:你是個好警察,全校都承認,但一說要去你手下幹活,全校幾乎沒人敢……申請去重案一組的就兩個,以我所知,每年重案一組有五個名額,那為什麼何秋巖能進,我就不能?”

“我不想跟你說車軲轆話,方警員,”夏雪平冰冷地說道,“但我還是要告訴你:是,一組每年都有五個名額,但是前提是在結業滿分一千分的考評制度中能拿到八百分的條件下,並且要求單科沒有不及格;何秋巖的分數正好九百分,沒有單科掛科的情況。而你有三科不及格,但就這個條件,你就滿足不了入職資格。”

“可不是麼,”我也站在一旁瞪著方岳,幫著夏雪平說著話,“夏雪平,用不著再費口舌了,你是什麼警銜,這個姓方的自己又是個什麼級別,敢跟你這麼造次?你都用不著理會他!明明是自己學術不精、考試成績考了個稀爛,好意思說我走後門、說你任人唯親?更何況這傢伙自己不就是給沈量才拍馬屁、舔腳心才來到風紀處的麼?”我有抬手拍拍面前的鐵欄杆,對著方岳吼道:“我說你這傢伙裝得是不是有點太大了,裝得你自己都信了?就你這水平的好意思說出剛才那些話,誰給的勇氣啊?梁靜茹麼?”

“我……”方岳皺著眉咬著牙,嘴角一抽抽的,半天卻說不出來一句話,他的臉色不是一般的黑,黑裡透著臊紅,此刻他嗑著自己牙齒的疼痛,好像比機床夾掐肩穿骨更痛。

夏雪平本來面無表情,但是見我越說越激動,而方岳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她便緩緩邁著小碎步走到我和她之間隔著的鐵柵欄,對我說輕聲說了幾句:“秋巖,你也少說兩句吧。你和他畢竟都是同事,他現在在你原來待過的風紀處;而且現在咱們又都被邵劍英拿住了,首要的是應該想想接下來如何應付。”

“是是是,‘夏雪平女王大人’說的是,我……”

我說著說著,卻沒注意自己竟然一股腦地把之前對夏雪平的愛稱給順嘴說了出來。只是我和夏雪平現在這關係,我還對她保持這樣的稱呼的話,著實夠彆扭。而且我心裡彆扭,似乎也是因為我有好幾天沒,唸叨這個稱呼了。

夏雪平也側目看了看我,抿了抿嘴唇,不說話了。

方岳順了順自己的呼吸節奏,又趕緊抓了夏雪平給他的下臺階,但他也基本上不敢再抬頭看向我和夏雪平,而且現在就算是他有下臺階也下不來,畢竟他正被物理意義上的吊著、腿腳至少是還都被打腫了。心裡的執著去了之後,身體上的痛苦又回來了。

我想了想,故意為了岔開尷尬而對方岳問道:“我說姓方的,你真的能確定你聽到的腳步聲?”

“我能確定……我光是現在這樣這麼待著……都比你們二位來這早了多長時間了……我從昨天中午就來了,這都一晚上,外加兩個小白天了……”

恰在此時,門口看著的那幾個連著說笑帶擦打火機抽菸的聲音也竄進了這間改造牢房裡,外面傳來的動靜,直接堵住了我和方岳的嘴。想這麼明目張膽地研究怎麼從這個牢房裡,根本不現實。

“你是因為什麼被抓來的?”夏雪平又問道。

我看了看方岳,帶著嘲諷意味苦笑道:“他還能因為啥?技不如人加上過於自信唄!先前局裡有一天晚上發電機被人破壞了、暖風鍋爐都不運行了,爾後財務處、檔案室和你我的辦公桌都被人撬了——剛我猜到了,八成就是李孟強帶人撬的,保衛處和制服大隊還都尋不到當時的監控錄影,我估計這傢伙是自個去檢查線路來著,根本託大到沒叫別人跟著他一起。我說的對吧,方大探長?”

方岳艱難地點了點頭:“我還合計著那天早上,咱們倆一起出現在總務處裡,打那兩個馬虎眼就把這幫人給糊弄過去了……沒想到我一下到電機房裡,就被那個盧彥和秦苒帶人揍暈了……”

“那你也不知道再帶一個人去跟你一起下去?馬慶暘那個王八犢子呢?”我又問道。

“我們風紀處……哎喲……最近不是在跟省新聞出版署……聯合巡察各個中小學門口……的出版物、查色情週刊……和限制級漫畫呢麼?他帶人去了……而且……我也沒合計我能被人盯上……”

“哼,就你這智商,還說你能跟我拼一把?你有這實力麼?就算是我,我也得再多叫倆仨人陪我一起!”

——但我自己知道我這純粹還是從口舌上撒氣玩,嘴上雖然這麼說,我心裡還是清楚,就以今天我和夏雪平被弄來的架勢來看,如果換我去電機房裡查線路,再叫多少人都沒用,除非把全市局的人都弄來。俗話說得好:好虎架不住群狼。而且實際上在我跟方岳口嗨的時候,我在腦子裡也默默地覆盤著昨天早上在總務處辦公室裡的情景,按說我的表現其實都沒啥問題,客觀地說方岳也沒有啥很明顯的破綻,況且我倆還差點真就在總務處辦公室裡吵一架,這戲演得不能再真了。

那唯一的解釋,就是我倆去總務處這件事本身就打草驚蛇了,就跟那天李孟強非要帶人去殺我一樣,我分明不知道他們那天去幹了什麼,以至於整個辦公室都沒人,甚至到現在我也不知道,但是他就是覺得我查到了什麼。

想到這,我不禁苦笑,耳畔又響起在差不多我差點被李孟強勒死的那天前後、我在許常諾常看的影片節目裡聽到的那句話:主疑臣而不誅,則臣疑而反;臣疑主而不反,則主必誅之。這句話真的不只適用於君臣關係,還適用於這世界上所有除此之外的其他關係。

正在我琢磨這些的工夫,夏雪平又對方岳問道:“小方,那他們找你來是為了幹什麼呢?是要你說出來什麼東西,還是準備拿你要挾誰呢?”

方岳剛想說話,但可能他的身體總一個姿勢待著實在是太痛苦,所以他只好用似乎還能動一動的左腿踮地,微微側了側身子,但就這麼一動,腦門上豆大的汗珠肉眼可見地漱漱滾落,要知道這改造的牢房裡雖然有暖氣,但是也就那麼一片,似乎也是為了不讓被關押的人拿著去充當越獄或自殘的工具,暖氣片也就在幾個隔間之間的隔廊上有那麼小小的一片,屋子裡還是很冷的,但方岳腦門上的汗水,流淌得就跟他在盛夏剛跑完馬拉松一樣。

見他疼得一時半刻說不出話來,我便轉過身跟夏雪平分析道:“能讓他說啥?他才來市局多長時間?我倆一起畢業的,然後他來的時間還沒我來的久,局裡好些事他都不知道,光風紀處好些老人兒他都認不全呢。至於你說他是被弄來當人質要挾別人的,那能要挾誰啊?就這玩意,哥哥不疼、舅舅不愛的,要挾沈量才還是他手下那幾個街溜子?”

“那就奇怪了,”夏雪平看著我,又警惕地看了看門口和我倆對面被吊著的方岳,嘴上說著話,雙手卻忍不住捂了捂自己的小腹,“你想想看,之前光是從局裡退休的那些老警察們有多少人是失蹤了之後就沒訊息了,還有一些,就像之前看寢室的佟叔,也都被害了性命,如今看來肯定是邵劍英手下這幫人做的;但是你看看,你我來了,聽剛才李孟強、盧彥和傅伊玫的意思,其實他們說都想要殺了我倆的,只是好像邵劍英並不想傷害我倆,所以到現在他們也沒動手——可畢竟我們倆跟你外公,和邵劍英還有這麼一層交情。那這孩子呢?到現在也沒殺了他。”

方岳緩了好一會兒,才總算又順過來氣:“好了,您二位別猜了……我明告訴你們吧:邵處長……是要我入夥……”

“讓你入夥?”“你是說邵叔要招攬你加入天網?”

“對,就是這事兒……”方岳咬著牙皺著眉道,“邵處長跟我說……老早他就物色好我了……事已至此,實話實說,本來……我在原單位三江路分局,得罪了他們那兒的治安課課長……那傢伙一直在收著……周圍片區的八個農貿市場的保護費……被我發現了……但是實際上,三江路分局自上而下,都靠著這筆錢吃黑賬……我本來已經將這件事反映給了省廳監察處,但是……三江路分局的局長,是胡敬魴胡副廳長的學弟……所以,他們下一步要把我送到淮安路派出所去……”

“呵呵,又是胡敬魴,不奇怪。”我冷笑一聲。

“但是,這件事被邵劍英聽說了……他跟沈量才舉薦我來市局,這件事我從一開始就知道,所以我也一直很尊敬這位老爺子……但我不知道的事情是,他把我弄到市局,就是為了招攬我進入天網……我這次栽到傅伊玫手裡……對他們來說,也算是……兔子進籠……”

“所以你答應他們了麼?”夏雪平問道。

“哼,夏警官……哎喲……雖然我沒入您的法眼,但你也別把我看扁了!我方岳從小到大,最恨的,就是兩種人……啊呀……一個是自以為是的人,一個是企圖攪亂社會和國家的人……對於他們這幫什麼‘天網’,盡是雞鳴狗盜之輩……趁人不在偷點東西、在人背後打倆黑槍……哼,沒意思……我要玩就玩光明正大的……我跟他們……不是一路人!”

我的思緒一下就回到了那天在邵劍英的茶室裡,他跟我的那次短暫但是深刻的交談:

“……你現在二十歲剛出頭,這是個容易躁動的年紀,尤其對於男孩子而言。躁動代表著不穩定,但同時也代表著激情和凌雲壯志——‘大丈夫,當帶三尺之劍,立不世之功’。我指的就是這方面,你對於自己的人生,有沒有什麼崇高的目標?”

“……你難道就不想,用你的雙手、你的頭腦,以及你手裡的槍,去改變這一切麼?”

“……等我有工夫,我還會去找方岳談談的。這個孩子其實人也不壞,能力也挺強,你們兩個本來應該投脾氣,能力還互補,卻發生了今天這種事。如果你們倆可以好好相處,將來在咱們市局,必然會大有作為。”

“我明白了。”夏雪平依舊捂著小腹,還把雙腿夾緊了,臉上皺著眉,臉色多少有點難堪,嘴上卻這樣說道。

“你……你怎麼了?”我拖著小腿上的腳鐐,艱難地挪步到夏雪平旁邊隔著鐵欄對她問道。

“我……我沒事……”夏雪平先看了看方岳,開口道,“我知道邵劍英要幹嘛了。他把我倆弄到這裡來,也是要招募我倆進天網來。”接著她又看了看我,“我記得你跟嶽凌音彙報過,你說過之前那些失蹤的或者被害的老警察和警校的老教官們,也跟之前去局裡找過你的那些老前輩們一樣,已經好幾個月沒拿到退休金和補助了。”

“對,而且他們有人隱約提過,咱們一組的姚國雄和鄭睿安也說過,他們警校時候的老教官都找過他們,說讓他們在外面幹什麼‘兼職’。”

“對的。姚國雄和鄭睿安這倆人,現在看起來怠惰得很,成天渾渾噩噩,但是在他們二十來歲像你這樣大、剛從警校畢業的時候,他倆一個是射擊高手,一個是省女子搏擊比賽的常年前三。找他們倆去做的事情,那絕對不是一般的兼職。那也就只能解釋成,他們的老教官們也是在為‘天網’招募人員——你還說過,你後來查到過邵劍英在給他們拿錢做補貼,對吧?”

“對,除了蔡……”說到蔡勵晟這兒,看著夏雪平眼睛的我很不自在地停頓了幾秒,夏雪平跟著也是一愣,臉色更加窘迫,我抿了抿嘴唇繼續生硬說道,“除了蔡副省長為了拉選票,讓跟他們藍黨關係比較好的一些社會組織去發過救助金之外,我最近剛聽白鐵心說的。你可真行啊,夏雪平,看總單打獨鬥的,也不怎麼去國情部開會,你真是啥事兒都知道。”

“嗯,你給凌音打完電話,她就告訴我了。”夏雪平又抬頭看了看我的眼睛,“畢竟她平時自己一個人住,我也……我也不會做飯,然後她也不會,我倆也都不太樂意在外面吃東西。沒事兒的時候,她就會帶著歐陽來找我。”接著她又把話題帶回了邵劍英他們:“反正按照這個思路,也就能往下解釋了:先前那些老幹部老警察們,死的死、失蹤的失蹤,就是邵劍英傅伊玫他們乾的——老警察們雖然基本上都上了年紀,但是一來他們有經驗,他們對於整個Y省的警察系統的瞭解,或許比他們自己家裡有多少鍋碗瓢盆都瞭解;二來,他們普遍有人脈,尤其是自己的那些學生和下屬。這對於打探情報和建立一個組織十分有用。更別說,像詹儷芳那樣手上還有功夫的。”

“這麼說,針對蔡勵晟的那次刺殺也是邵劍英他們策劃的?他們想幹嘛?”

“這就說不好了。”夏雪平憂心忡忡地看著我,“而且,”又回頭看看方岳,再看看我道,“‘那個誰’,為什麼也會出現,而且還在幫著他們幹?”

我立刻懂了,也對著夏雪平點了點頭。

“那咱們要是就不同意加入呢?”方岳在一旁插話道。

夏雪平面色凝重道:“不同意的話,應該也會死吧。畢竟佟德達跟邵劍英年輕時候那是什麼樣的交情?就跟你,秋巖,你跟你的那個白鐵心吳小曦一樣,再比如你,小方,你跟那個叫馬慶暘的一樣。按照咱們掌握的死者名單,裡面有不少人跟邵劍英的關係都很好,但最後,死就死了。”

我剛想說些什麼,卻見夏雪平說完話後,卻把腿夾得更緊了,她的臉上也顯然忽然有些泛紅。

我這下多少有些慌,因為看她這表情,我還以為是她身體裡的“生死果”在這時候發作了,畢竟我倆剛被注射完麻藥;這要是隻有我倆在這兒,也就無所謂了,關鍵現在還有個方岳這麼個外人在這,還他媽的是個男的,這事兒怎麼想我心裡怎麼彆扭——只是我不知道為啥,我身上似乎卻沒事。

“你到底咋了,夏雪平?”我一邊問一邊看了一眼方岳。方岳這個傢伙也正好奇地往我和夏雪平這邊瞅。

夏雪平難為情地對我低聲說道:“我……我有點……唉……我明明水也沒喝多少,但這會兒,突然有點想……想要小便。”

她這話一說出口,整間屋子裡反應最大的反而是方岳。他雖然沒說一個字,但他身上的鐵鏈子卻撞得叮咣亂響。

夏雪平把話說完,又看了我一眼,臉徹底紅了。

我正哭笑不得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被她這麼一說,自己的腎似乎也都有點脹,而且越合計,越覺得自己的膀胱有可能承受不住。但問題是我無所謂了,我解開“城門”對著牆根就能尿了,夏雪平怎麼辦?

我一低頭,研究了一下我身上的手銬和衣服,想了想,直接把羽絨服拉鍊徹底拉開,之後一彎腰,雙臂往前一甩,整件衣服從內到外、從上到下整個翻了個位置,倒翻著被我甩了下來,只是袖口那裡還被手銬給錮著拽不下來,但緊接著我在一想,直接順著鐵柵欄的縫兒,把羽絨大衣的下襬甩到了夏雪平那邊,讓她拽住我的一邊衣角。夏雪平一見,也學著我把身上的那件黑色羽絨大衣翻著個兒甩到了身前,衣服正擋在她的正面,然後拽住了我的大衣的一角,擋了個雙保險,才開始解開褲子,把黑色休閒牛仔褲和裡面的黑色四角短褲脫了下來,然後蹲下。

而方岳那傢伙,倒也講究,而且是相當講究——畢竟這件牢裡就我們仨人,而且屋子裡還有迴音,儘管夏雪平剛才說自己要便溺的話說得聲音很小,但是還是能被方岳聽到。而他一聽到這話,就立刻打起了精神,用自己那一條還能動彈的腿極力站直了,雙手費力地拽著自己身邊的柵欄,雙臂跟距離自己最近的柵欄和牆角組合成的角落相對稱,呈正方形姿勢站好——眼看著掐著他左肩膀的那隻機床夾連著的鐵鏈崩得筆直,然後他又把頭一側,並且緊緊地閉上了眼睛。在夏雪平方便的整個過程中全都沒睜眼。

而我,則把夏雪平的屁股和下陰又看了個真切:光滑結實的屁股,整齊茂密的陰毛、軟嫩飽滿的陰阜,以及從她蜜穴口處潺潺流淌出來的顏色泛黃的尿水,讓我的身邊瞬間產生一種極其淫靡的氣氛;但緊接著,我眼見著她的古銅色的緊緻大腿卻多少有些發紅,一脫褲子一蹲下、再一把冒著熱氣的尿液從體內排乾淨後,她全身都冷得發顫,連牙齒都忍不住地上下撞擊著,我心裡又有些不落忍,再等她站起身,整理衣服的時候,我才發現她的上半身,也只是除了一件西服上衣加上黑色襯衫之外,就剩下最裡面的文胸了。這麼上下一折騰,她全身上下裸露在衣服外面的脖子、手背、臉頰等處,都冒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這麼冷的天,她才穿這麼點,還得一個人滿F市甚至滿Y省的自己跑……

“你可真行,夏雪平。”在她重新系上腰帶的時候,我對她輕聲埋怨著。

“嗯?怎麼了?”她臉上又是一紅,就這情況下,她的嘴角還能藏著一絲帶著羞赧和反怨的小;後來我每次回想起這個場景的時候,我才想明白,她應該是怕我拿她憋不住尿的事情來削她。

“你也不知道穿件線衣秋褲。”我接著說道。有些話,說出口後眼睛就會酸;有些人的心,在一說完這樣的話後也會軟。

她看了看我,收回了笑容,重新甩回並穿好了羽絨大衣,拉上拉鍊:“哦……我懶得找,也沒時間買。”

我這才想起來,之前我跟她去Q市的時候,在泡溫泉的時候我還跟她吐槽過為什麼艾立威那傢伙會送她毛衣——當時我們並不知道里面還縫著優盤的密碼;後來我跟她一起回顧過她的那些衣服:她這個人,毛料大衣、西裝、襯衫、皮鞋確實很多,但是其他的衣服是真沒幾件,唯獨能穿的要麼真是不好看,要麼就是穿的實在是時間太長了——她二十歲時候買的冬季保暖內衣,到了去年的時候她還在穿。我當時還吐槽她,現在五六十歲的老太太都比她時髦多了,我還跟她約定好了,畢竟張霽隆給我的購物卡還能用,等回到F市之後就帶著她再去逛逛商場……

唉。

哪知道還沒等第二次一起逛商場,我倆就分開了。

——不僅連情侶做不了,母子都沒辦法繼續做下去。而想給她繼續做下屬,心裡的坎邁不過去不說,還一股腦發生了這麼多事。

“哎喲!您二位!”我正跟夏雪平相顧無言的時間,方岳那傢伙完全是嚎著對我叫喚道,“你們完事了嗎!求求你們快點好吧!啊呀!疼死了!……行行好!再等一會!我肩膀的骨頭就快‘離核’了!”

“哦哦,完事了完事了……謝謝你啊,小方。”夏雪平連忙說道,並把拉鍊徹底拉好。

“你急啥!我還得‘小快樂’一下呢!”

方岳一聽我這麼說,直接鬆開一隻手,整個人被鐵鏈一繃,在他那個隔間裡擺盪了好一會兒,但似乎現在這樣要比剛才他那個姿勢舒服多了,並且仔細一看,這傢伙眼淚都淌得嘩啦啦的:“你滾蛋!我回避令堂夏警官那是非禮勿視……你大爺的……一個大老爺們兒……還他媽的……怕被我看?”

“操!你信不信我瞄著你滋?”

我把衣服一揚,重新穿上之後,拉開褲門扯下里面的加絨秋褲和內褲,對著方岳就把陰莖露了出來,並且假裝握著陰莖把馬眼對準了他的臉。

但當我的惡俗舉動剛做出,改造牢房的門居然打開了,從走廊裡走進來的三個人,一下子就把我身上他們搜不走的武器看了個真楚。

“嘖……到底還是個孩子!你幹嘛呢,何秋巖!”傅伊玫毫不避諱地看著我的陰莖,皺著眉頭咂了咂嘴。

而在她身後的舒平昇和秦苒,則不約而同地側過臉,秦苒還用手遮住了眼睛,但沒一會兒又忍不住多看了我的下身幾眼。舒平昇那傢伙一見秦苒這反應,臉上立刻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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