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再來】 (2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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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6-20

沒有解釋自己是怎麼回來的。他拼命地撕扯著媽媽身上的衣服,不一會兒就把她剝得一絲不掛了。他抱起她赤裸地身子扔到床上,然後脫光自己的衣服壓了上去。直到他把雞巴戳進了黃玉琴的肉穴之後,才從嘴裡蹦出一句:“媽,我真想你啊!”

“乖兒子,媽也想你啊!”

黃玉琴張開兩腿,不顧羞恥地夾緊了兒子的腰部。兒子的皮膚被太陽曬得黝黑,身體比從前強壯多了,她不由得情慾高漲。她撫摸著兒子赤裸的胸膛,有些愛不釋手,嘴裡低聲叫著“兒啊 …… 我的好乖乖 …… 你把媽搞得真舒服啊 …… ”她的胯下卻早已氾濫成災了,淫水把床單都弄溼了。

柳俠惠剛下鄉的那兩個星期,黃玉琴因為思念兒子心情很不好,老是覺得空虛焦慮。那一段時間,她一反平時溫柔賢淑的性格,幾乎每天晚上都要纏著丈夫,要和他‘過夫妻生活’。柳俊傑雖然愛妻子,卻也被她搞得苦不堪言。直到今天,她一想起這個就羞愧得無地自容。

此時的柳俠惠,對媽媽毫無憐香惜玉之心。他貪婪地親吻媽媽的嘴唇,吸允她的乳頭,同時他的雞巴卻在狠狠地肏著她的騷屄。不一會兒,黃玉琴就達到了她記憶中最為完美的性高潮。完事之後,他們渾身是汗地躺在床上。柳俠惠這才告訴媽媽:他被特招進省田徑隊了,再也不用去上山下鄉了。

黃玉琴來不及高興,突然驚叫一聲,光著身子從床上跳了起來:“俠兒,快!你爸馬上就要到家了!”因為她躺著時聽見了柳俊傑在樓梯上跟鄰居們打招呼的聲音,大概要不了一分鐘,他就會推門進屋了。

柳俠惠‘嗖’地一聲從床上跳了下來,飛快地穿好衣服。他找出一條幹淨的床單鋪上,然後整理弄亂了的房間,還拿起拖把擦乾了地上的水跡。地上的那一攤凌亂的衣服褲子和那條弄髒了的床單也被他收起來,不知塞到哪兒去了。

黃玉琴光著屁股站在一旁,呆呆地看著兒子,有些不可置信。“他的動作怎麼可以那麼快?”柳俠惠已經從櫃子裡找出了一套媽媽的衣服褲子,幫她上上下下穿戴整齊。整個過程中,她只是被動地伸了伸胳膊和腿。

等到柳俊傑推門進來時,他看到的是自己的兒子正深情地擁抱著他的媽媽,黃玉琴眼裡含著幸福的淚水。好一副溫馨的畫面啊!

“傑哥,我們的小俠回來了!他再也不用去上山下鄉了!嗚嗚 …… ”

柳俊傑剛一下班時就聽說了兒子柳俠惠被招進省田徑隊的事情。他覺得難以置信,於是專門拐了一個彎,去校領導的辦公室核實了一下。如果他直接回家的話,看見的恐怕就是另一幅完全不同的景象了。

第二天柳俠惠在家裡好好地休息了一天。第三天清早,他就揹著鋪蓋去省田徑隊報道了。

進省體委的大門時,他遇見了從裡面走出來的楊秋華,楊秋蘭的三哥。楊秋華比他大一歲,以前他們之間的接觸不多。他們互相打了招呼,站在那裡閒聊了幾句。如今的楊秋華是省乒乓球隊的三個主力隊員之一。柳俠惠跟他說了自己被招進省田徑隊的事。楊秋華聽了,好像並沒有太吃驚。

臨別時,楊秋華突然對他說:“柳俠惠,那件事我們全家都很感謝你。”

“什麼事?” 柳俠惠問道。

“在那次三中和十七中的對抗賽上,我知道你是故意輸給我的,不然我就進不了省乒乒球隊。” 楊秋華解釋道。末了,他又加上一句:“楊秋蘭在市機床廠當工人,你有時間來家裡找她玩。”說罷他就走了。

柳俠惠暗自嘆了一口氣,決定暫時不去找楊秋蘭玩。她雖然是他的偶像,但是他和她母親張露萍阿姨卻發生了親密的關係。他已經答應過張阿姨,不會再去幹擾她的家庭生活了。

在省體委辦理好一些行政手續後,他就去了田徑隊。馬永芳見到他非常高興,在他肩膀上打了一拳,道:“你這個傢伙,總算是把你給等來了!走,跟我去操場,見一見其他的運動員和教練們。” 她讓柳俠惠把行李鋪蓋留在辦公室裡,拽著他的胳膊就往操場走。

柳俠惠已經熟悉了馬教練的脾氣。她有時比較粗魯,但是為人很不錯。他沒有多說什麼,老老實實地跟她後面往操場走去。既然當上了正式的短跑運動員,等於有了鐵飯碗,他至少得拿出一些像樣的成績來,不然也對不住馬教練為他這麼前後奔走,好不容易才將他從青年農場弄回了省城。當然,她這麼做主要是為了幹好她自己的工作。

好在柳俠惠身具超能,他最不用擔心的就是能否跑出一個好成績了。他擔心的是,要是一不小心就打破了全國或者世界紀錄,那就麻煩了。他最近獨自測試了好幾次,似乎他對自己奔跑的速度的控制能力越來越強了,跑百米的誤差可以控制在0.2秒之內。也就是說他如果打算跑10秒5,那麼實際成績很可能會在10秒3到10秒7之間。

省田徑隊有將近一百五十多名男女運動員,三十多個教練員,平時訓練的專案共有二十多個。馬永芳和另一位姓張的教練負責的是100米和200米短跑,4X100米接力,還有跳遠。有的專案因為缺乏人才而空缺,比如撐杆跳高,七項全能,十項全能,馬拉松,等等。

百米短跑的訓練相對來說比較簡單,無非是先糾正跑步的姿勢,加強腿部力量,提高頻率,等等。但是這項運動卻是最需要天賦的專案。一個專業運動員,如果沒有那種天生的爆發力,即使刻苦訓練好幾年也很難提高成績。

到了操場上,馬永芳將柳俠惠介紹給正在指導訓練的張教練和其他十幾名運動員。張教練快五十歲了,是一位老資格的教練。他對柳俠惠很好奇,提出讓他馬上跑一次百米給他看看。其他的運動員們也很想開開眼界,因為柳俠惠的神奇速度已經在省體委內部傳開了。

馬永芳把他帶到一個放在地上的很大的硬紙箱子跟前,裡面是一大堆短跑遠動員穿的釘鞋,各種尺寸的都有。她讓他換上釘鞋再跑。柳俠惠剛走到紙箱跟前,立刻就聞到了一股難聞的臭鞋子的味道。他很不習慣,不由得退後了好幾步。

“怎麼了?不喜歡這些鞋子?將就著穿吧,穿上這種鞋你會跑得更快的。” 馬永芳對這種氣味早就習以為常了,不明白他為什麼會不喜歡。

“馬教練,我從來沒有穿過釘鞋,害怕跑起來會摔跤。要是我剛來第一天就受傷,影響了以後的訓練可不好。我能不能就穿自己的鞋跑一次?”

馬永芳想了一下,覺得他說的也對,正要同意,忽然看見了他腳上的那雙解放鞋,有些哭笑不得:“你 …… 你就穿這個跑?”

“放心吧,馬教練。我保正跑得比上次還快!”

柳俠惠上次測試時穿的那雙回力牌球鞋已經還給裴勇了。這次他特地向媽媽要了十塊錢,準備上街給自己買一雙回力球鞋,只是還沒來得及去買。他平時打籃球穿的就是普通的解放鞋,他覺得只要把鞋帶繫緊了,跑起來並不礙事。

當然,這與他的超能有關。要是換了別人,誰敢說穿著解放鞋能跑出10秒6的好成績?

馬永芳無奈地笑了笑,點頭道:“那好吧。” 她帶著柳俠惠走到了百米跑的起點。這時,兩個當裁判的早已各就各位,站在了起點和終點。那些短跑運動員們見他沒有換上釘鞋,吃驚得很。他們中有的人覺得這個新來的傢伙是個鄉巴佬,臉上不禁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這時在操場上訓練的其他專案的運動員和教練員們聽說了新招進來的短跑天才要進行第一次試跑的訊息,紛紛停下自己的訓練,來到短跑跑道旁邊觀看,還有不少路過的人也過來圍觀,跑道的兩邊竟然站滿了人。除了正式比賽,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現象。田徑的訓練一般都比較枯燥,不會有很多人願意來來當觀眾的。

“各就位 – 預備 - 啪!” 裁判的發令槍一響,柳俠惠從起點衝了出去。

觀眾們好像感覺到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勢,開始自發地有節奏地給他喊起了‘加油’。不一會兒,他就衝過了終點。終點本來已經有一個裁判在計時了,張教練自己也拿著一塊秒錶站在那裡計時。他按下秒錶的一剎那就預感到了,這一次的成績非同尋常。

他朝秒錶上掃了一眼,10秒50!這絕對是他親眼見到過的百米短跑的最好成績!另外那個裁判的秒錶上顯示的成績是10秒48。賽場上響起了一片歡呼聲,大家都用崇拜的眼光看向了柳俠惠這個新人。

接下來那些運動員和教練員們似乎都沒心思搞訓練了,他們把柳俠惠圍在中間,不停地向他問這問那。他還注意到有好幾個女運動員向他投過來的崇拜而且略帶曖昧的眼神。她們雖然長得不是很漂亮,但是身材都好得不得了,而且充滿了朝氣。

馬永芳因為柳俠惠今天在大庭廣眾之下給她掙了面子,非常高興。到下班時間後,她非要請柳俠惠去吃晚飯。不過,不是去飯店裡吃,而是去體委的食堂去吃肉包子。這個時代的消費水平很低,能有包子吃就很不錯了。柳俠惠覺得恭敬不如從命,就跟著她去了。

一路上他們碰見了許多馬永芳的熟人,有同事,有朋友,也有一般運動員,還有省體委的領導。馬永芳是這樣介紹柳俠惠的:“這位是柳俠惠同志,我們田徑隊新發現的短跑天才!” 她說這話時頭昂得高高的。

馬永芳讓柳俠惠坐在一張桌子旁,她自己去排隊買來了包子和饅頭,用兩個陶土缽子盛著。柳俠惠注意到,他的缽子裡是豬肉包子,馬永芳的缽子裡卻是饅頭,還有一些鹹菜。他覺得很過意不去,就把裝包子的缽子推到她面前,自己伸手去她的缽子裡拿饅頭吃。

馬永芳趕緊按住了他的手,笑道:“我是回族人,不能吃豬肉包子。” 接著她又道:“你放心吃吧。我生在山東,從小接觸的也都是漢族人,不忌諱你們吃豬肉的。”

他這才‘哦’了一聲,開始吃他的包子。馬永芳離他很近,他聞到了她身上有一些大蒜味兒,看來她是確實是如假包換的山東人。他們一邊吃一邊聊,覺得很對彼此的胃口。這是忽然走過來一個人,坐到了他們這張桌子旁。

“永芳,好些天不見,你還好嗎?” 這人三十七八歲,身體粗壯,跟一座鐵塔一樣,一看就是個常年鍛鍊身體的。他長得還算端正,只是態度有些生硬,不是很討人喜歡。

馬永芳向他介紹了柳俠惠,又對柳俠惠說:“這位是我們田徑隊的副領隊孫兵同志,他同時還是鉛球教練員。”

柳俠惠心想:難怪他的身體這麼結實。他能感覺到,馬永芳也不怎麼喜歡這個人。

孫兵熱情地伸出手來和柳俠惠握了握,說道:“原來是新來的小柳同志啊,歡迎歡迎。”

這時柳俠惠已經吃飽了。馬永芳站起身來,對孫兵道:“孫副領隊,您慢用,我們吃好了。再見。”

說罷她就和柳俠惠一起離開了食堂。孫兵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似乎很不高興。出了食堂的大門後,馬永芳對柳俠惠小聲道:“你要小心這個姓孫的,不要去惹他!”

柳俠惠點了點頭,道:“謝謝提醒,馬教練。” 他心裡卻在猜想:這兩人之間說不定有故事呢。

第33節:電子計時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到了五月份,柳俠惠已經在省田徑隊訓練了兩個月了。他從小身體就好,再加上擁有了超能,訓練起來並不是很吃力。而且他沒有任何壓力,測試成績總是比其他的隊員們好很多,幾個教練都不用為他操心,生活上也不怎麼來拘束他。

在幾個教練當中他和馬永芳的關係最好。一來是因為她是田徑隊裡‘最先發現’他的人,二來是他們的脾氣比較對路,都是不拘小節的人。馬永芳像大姐姐一樣總是護著他,他也投桃報李,好幾次用自己的工資買來牛羊肉做給她吃。專業運動員跟工人一樣每月拿工資,但是伙食上有些補助。他們平時在食堂裡吃飯也不限量,這可能是最令社會上的年輕人羨慕的好處了。在這個年代的中國,還遠遠沒有解決吃飽肚子的問題。

有的人看不慣他們之間良好的師徒關係,就開玩笑說馬永芳給自己找了一個小愛人。也有更惡毒的,說馬教練被資產階級思想腐蝕了,竟然去勾引自己帶的徒弟。

馬永芳是天生的直筒子脾氣,說話毫無顧忌。她不介意將那些造她謠的人罵得狗血淋頭,因此在田徑隊裡沒人敢當面對她說三道四。柳俠惠覺得他和馬教練的關係很健康,沒有什麼值得擔心的,因此也沒有太在意那些亂嚼舌根的人。

這兩個月裡,柳俠惠多少也瞭解到了馬永芳過去的一些事情,雖然她自己從來都沒有提起過。馬永芳的愛人在文革初期的一次武鬥中被打死了,她一直沒有再嫁人。聽說她跟副領隊孫兵處過一段時間的物件,後來又分手了,誰也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孫兵似乎不甘心,還在想方設法地去接近她,凡是他覺得跟馬永芳走得近的男人,都會被他當成情敵。

柳俠惠已經覺察到了孫兵對他的敵意。只是柳俠惠現在是整個田徑隊的驕傲,孫兵只是一個副領隊,沒有多大的實權,奈何不了他。馬永芳提醒過他,說孫兵這人有後臺,要柳俠惠凡事多加小心,不要被他抓住了把柄。

柳俠惠沒有忘了自己要辦的大事,那就是調查蘇萍的死因。他剛進田徑隊就抽空去市公安局刑警大隊找汪霞,希望從她那裡瞭解一些線索。可是那裡的人說,汪霞半年前被公安部抽調去北京參加培訓去了,培訓完後就留在北京工作,不會再回來了。柳俠惠很沮喪,心裡酸酸的。北京那個地方公子哥兒們特別多,汪霞到了那裡就好像進了虎狼窩,多危險啊。

這次回省城,柳俠惠很想跟她再續前緣。汪霞在他睡過的女人當中,雖然沒有媽媽和徐佩瑤老師那麼漂亮,但她是一個女警。而柳俠惠的心裡一直有著很強的女俠情結,他特別喜歡那些英姿颯爽的女警和女軍人,認為她們就是當代的女俠。他鼓動楚紅梅去當兵,或多或少也是受到了這種女俠情結的影響。

現在離八月份的比賽只剩下三個月了,他只好暫時放下調查的事,先集中精力用在比賽上。他並不是想要提高自己的成績,而是要更好地控制自己的速度,爭取在比賽中能夠跑出自己想要的成績,不多也不少。這其實是一件相當困難的事情,主要是手動計時太不靠譜,而中國又沒有電子計時的裝置。他只好去找自己的好朋友錢剛。

錢剛的爸爸是老紅軍,因為沒有文化只在大學的保衛處混了個小科長。但是他有好幾個官職不小的老部下。錢剛透過他爸爸的關係,走後門進了鄰省的一所大學學習電子工程技術,成了所謂的‘工農兵學員’。他只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畢業生,跟工農兵八竿子也打不著。當然,能夠逃避上山下鄉的高中畢業生不止錢剛一個,比如像楚紅梅這樣的人。她自己可能還不清楚,她去農村當知青實際上是去‘鍍金’的,她的出路父母早就為她安排好了。

柳俠惠軟磨硬泡地向田徑隊的領導請了兩天假。為了節省時間,他買的火車票是晚上的,第二天清早就到了錢剛的大學所在的那個城市。

錢剛見到他非常高興,在他肩膀上用力錘了一拳。將近一年不見,錢剛的個頭又長高了一些,快到一米九了。要不是他身具超能,肯定會被他這一拳給打趴下的。錢剛一進校就被選入了學校的籃球隊。

當他得知柳俠惠現在是省田徑隊的專業短跑運動員時,滿臉都是驚訝,叫道:“媽的,我還以為你是受不了農村的苦偷偷地跑回來的呢。我們從小在一起打籃球,我知道你跑得快,可是你百米能跑10秒5打死我也不相信。我跟你說,當專業運動員可不是鬧著玩的!”

他不由分說地拽著柳俠惠去了學校的大操場,非要跟他比一比。柳俠惠在硬座車廂裡撐了一晚上,睏倦得不得了,但是在老朋友的強烈要求下,他只好和他比了一場百米短跑。比完之後,錢剛臉上的驚訝變成了赤裸裸的崇拜。他滿頭大汗,喘著粗氣對他道:“我服了你了,俠哥。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老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其實柳俠惠一直都是他的老大。錢剛這人雖然聰明,但是不愛學習。他從小學就開始抄柳俠惠的作業,一直抄到了高中畢業。錢剛藉口籃球隊要訓練,向班長請了一天的假,準備陪柳俠惠玩。可是柳俠惠哪裡有心思玩?他向錢剛問起電子計時的事。錢剛雖然是學電子工程的,但是他入學還不到一年,心思又沒花在學習上,哪裡懂這些?於是他帶著柳俠惠去電子工程系的實驗室,找到了給他上過課的一位姓陳的青年女教師。

陳老師名叫陳玉蓮,跟後世香港的那位著名女影星同名,今年二十二歲。她的個子跟柳俠惠差不多高,戴著黑邊眼鏡,身上穿的是實驗室的白色大褂,顯得文質彬彬的。她跟柳俠惠一樣,父母都是高階知識分子,她自己也很優秀。按後世的說法,她從小就是一個不折不扣學霸。長大後她對電子工程發生了濃厚的興趣,她的志向是當一名大科學家。要不是文革,她恐怕不會在這裡浪費時間教書,而是在科學院的某個研究所裡工作吧。

柳俠惠跟她聊起了計算機和自動控制的話題,還提到了人工智慧,一下子就把陳玉蓮的興趣給提起來了。他們越聊越投機,錢剛因為插不上半句話,中途悄悄地溜掉了。

後來柳俠惠終於把話題轉到了他來的目的上,說他想請她幫一個忙,看能不能在短時間內搞出一個電子計時的裝置來。他需要用它來測試自己的短跑速度。

“什麼?你不是搞科學研究的,而是專業短跑運動員?” 陳老師簡直不敢相信,這麼聰明,這麼有見識的一個大好青年,居然不是她的同行,而是一個運動員!這不是暴殄天物嗎?

“都是革命工作嘛,跑得快也能為國爭光呢。” 柳俠惠只能嘿嘿地傻笑。

陳玉蓮非常失望,但是她還是聽明白了柳俠惠需要的是什麼。

“你什麼時候要用這個電子計時器?”

“明天下午怎麼樣?”

“啊???你!!!”

陳玉蓮都快被他氣糊塗了。做一個電子計時器沒有什麼技術上的難度,但是她只有一個人,怎麼可能明天就完成這件事?柳俠惠趕緊解釋說,他並不需要那種能夠拿出去賣錢的東西,他只需要這個電子計時器的精度在百分之一秒以下,能夠連續用上二三十次不出故障就行了。他心想:如果她能按時把這個東西造出來,他就連夜用它測試自己的準確速度,估計要不了二十次他就能找到感覺,以後就再也用不到它了。

“明天晚飯後你到操場等我。” 陳玉蓮說完這句話,扭頭就走出了實驗室。看樣子她很生氣,柳俠惠望著她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

柳俠惠出了實驗室的大樓,看見錢剛在外面等他。“俠哥,你怎麼得罪陳老師了?我剛才看見她氣沖沖地走了,我大聲喊她也不答應。”

“沒有啊。我們談得很好,她答應明天下午就把我要的東西給造出來。”

錢剛帶他去學校的食堂裡吃了一頓飯。飯後他們回到錢剛的宿舍,柳俠惠往床上一躺,說他昨天坐了一晚上火車,累的不想動了。於是錢剛讓他在宿舍裡睡覺,自己出去找人打籃球去了。柳俠惠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醒過來,錢剛已經上課去了。

柳俠惠自己一個人在校園裡到處走動,想看看大學裡的美女們。可惜在這個年代,女人夏天穿的一般是的確良襯衫和深色長褲,既沒有敞胸露背裝也沒有超短裙,更沒有透明的絲襪和令人浮想聯翩的高開叉旗袍。那些花季少女們更是將自己的身體遮得嚴嚴實實的,什麼也看不到。不時有成群結隊的學生穿著洗得發白的‘毛式’服裝,排著隊雄赳赳氣昂昂地穿過貼滿了標語的校園。

他嘆了一口氣,只好走出校園,在大街上閒逛了大半天。晚飯後柳俠惠和錢剛一起來到了操場,看見陳玉蓮指揮著她的幾個助手正在架設剛研製出來的電子計時器。好傢伙,那東西分成兩大塊,每一塊都有後世的電冰箱那麼大,分別放在跑道兩旁的兩個結實的鐵架子上。另外還有一個發訊號的裝置,巴掌大小,像是一個小型的半導體收音機。

它的工作原理很簡單:就是無線電加雷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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