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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4-10
應白雪笑著點頭,素來男子自尊心強,越是被人崇拜孺慕越是興奮快活,世
間之大,首要便是帝王,其次便是父母,當日自己閨中戲言口呼「聖上」「陛下」,
便是男女情趣,雖是大逆不道,卻也著實刺激,至於情濃之際胡言亂語叫幾聲
「爹爹」,於她而言實在自然而然,倒不曾過分注意。
「只要你爹喜歡,隨你怎麼叫呢!」應白雪故意順著女兒話語說道:「等明
日你嫂嫂歸來,你們姑嫂一起口稱『爹爹』,倒也算是一番美景……」
應白雪心知肚明,女兒口呼情郎「爹爹」,其中意味卻與自己大不相同,泉
靈遺腹所生,記事起就不曾見過親生父親,自小缺少父愛,只將兄長當作半個父
親,而後兒子戰死沙場,這份孺慕之情便沒了寄託。
後來與彭憐暗生情愫,先是叫他「哥哥」,如今有了男女之實又口稱「爹爹」,
雖說這般稱呼母親情郎倒也並無不妥,但其中更深因由,卻是連泉靈自己都未必
深知。
卻聽泉靈笑道:「嫂嫂倒未必肯這般稱呼,家中嚴父尚在,如此稱呼豈不亂
了人倫備份?」
應白雪搖頭笑道:「左右閨中情趣,又不是真個當作父親一般,豈可這般認
真……」
泉靈沉吟不語,心中卻很是不以為然,她內心深處,著實渴望有個男子亦父
亦兄一般照拂於她,並不僅僅限於床上情濃時胡言亂語而已。
應白雪也不點破,見彭憐來到緊要關頭,連忙扯起女兒手臂,待泉靈坐起,
這才與女兒貼臉而坐,靜待彭憐過來。
彭憐猛力一番耕耘,終於精關鬆懈,將過未過之際快速拔出陽根,一手擼握
陽根起身過來,直直插入少女口中頂至極深丟起精來。
泉靈新瓜初破,彭憐心中憐惜之下便取了折中之際,將少女弄至極樂便服侍
應白雪,將她也侍弄好了,這才把玩婢女翠竹,最後射精之時,便將濃精丟與泉
靈,念及少女蜜穴受創,自然便要射在泉靈口中。
眼前母女成雙,差相彷彿秀美容顏風情各異,母親成熟嫵媚風流無儔,女兒
清純可愛婉轉動人,此刻並蒂花開,不由看得更加心神盪漾,尤其泉靈喉間蠕動
吸裹,自然丟得更加爽利。
最後一股射完,彭憐拔出陽根,由著應白雪舔弄乾淨,見泉靈吞嚥良久這才
笑道:「若非弄得太深,靈兒倒是應該吐些出來給你孃親才是!」
泉靈勉力嚥下喉間粘稠液體,只覺猶有殘留未去,聞言笑道:「爹爹倒是心
疼孃親,若是真想如此,下次射在孃親嘴裡便是!」
彭憐被她叫得頭皮發麻,笑著點頭任母女舔弄乾淨,這才擁著二女躺下睡覺。
翠竹收拾妥當徑去外間睡下,泉靈疲憊不堪透支過度之下也早早睡去,留下
彭憐與應白雪親熱閒談。
「亡夫體弱,染了風寒不久便即離世,靈兒遺腹所生,從小便將泉安當作父
親一樣看待,當時泉安出事,我還擔心她憂思成疾,不成想卻是我最先病倒……」
說起女兒,應白雪眼中無限愛憐,隔著情郎身體,看著淡淡燭光下睡夢正酣的女
兒,不由嘆息說道:「那時病入膏肓,只想著為她尋個良人嫁了,總好過我撒手
人寰去後,留她一人吃苦受罪……」
彭憐輕輕搖頭說道:「靈兒與雲兒一樣,若是得了機會一展拳腳,只怕並不
比你稍遜……」
應白雪輕輕點頭,柔聲說道:「雲兒外冷內熱,處事果斷,見事極明,假以
時日必然能夠獨當一面;靈兒表面柔弱其實內裡極其剛強,內心深處極有主見,
心機手段上略微差些,有時候宅心仁厚狠不下心腸,倒也不見得就是缺點……」
不等彭憐點評,應白雪又道:「我自小舞刀弄槍讀書不多,外寬內忌實無容
人之量,這些年守寡度日,有時對下確實過於嚴苛……」
彭憐輕撫美婦白膩臂膀,略略提了被子蓋住婦人胸膛,笑著說道:「難得你
竟有這般自知之明,當日你我初見,便即喊打喊殺,至今我可記憶猶新!」
應白雪白他一眼笑道:「當日心喪若死,誰知相公竟能真個妙手回春?當時
妾身那般枯瘦可怖,相公如何竟能鼓起色心,實在百思不得其解……」
彭憐搖頭輕笑說道:「雪兒姿容秀麗,便是病入膏肓,卻也頗具一番風流景
象,便即骨瘦如柴,卻也有一雙豪乳……當時我初入紅塵,卻無安身立命所在,
自然要著落在雪兒身上。」
彭憐並未說出真正根由乃是應白雪身上碩乳酷肖母親,雖略有不及,終究可
以聊慰情思,至於爾後蜜裡調油、情意深篤,卻非當時所能預料。
「千里姻緣一線牽,有時覺得命運無常,有時又覺得天意昭彰……」應白雪
沉吟歎息,生死關上走一遭,早已看淡一切,如今有佳偶相伴,衣食不缺,她心
性變化極大,比之染病之處,實在天差地別。
「有常無常皆是天數,大道冥冥,從不更易。」彭憐在美婦額頭輕啄一口,
笑著問道:「雪兒竟是絲毫不困麼?」
應白雪莞爾笑道:「午後飽睡良久,哪裡輕易便困?相公若是倦了,不妨閉
目休息,妾身一會兒困了自然便即睡了……」
「如此佳人在懷,我若這便睡了,豈不有負良宵?」彭憐一個翻身將應白雪
壓在身下,扯去婦人綢褲,挺動碩大陽根緩慢刺入美穴,輕輕抽動肏弄起來。
應白雪乖巧順從,只是吃吃輕笑,待到陽根入體,卻是忍不住哼叫起來:
「好達……輕些……靈兒睡著……莫吵醒了她……」
無邊快美之餘,美婦還不忘為女兒扯過被子蓋好身軀,而後才專心致志陪著
情郎歡愉起來,她肩頭受創,好的卻不如彭憐快速,傷口上面貼著紗布,並不敢
過分動作,只是抬起雙腿勾住情郎腰肢,隨他抽插聳動迎合不已。
彭憐腰腹有傷,此時細麻布纏著腰身,動作之間躲避傷口,雖不能迅猛快捷,
溫柔抽送之間,竟也別具一番情致。
「夫君弄得好不愜意……」應白雪只覺無邊快感之外更有脈脈溫情,於是伸
出手來輕撫情郎面頰柔聲說道:「等靈兒身子養好,相公便可與她時時歡好,多
丟些精給她,慢慢生兒育女,自然香火鼎盛……」
彭憐輕柔抽送,聞言不由笑道:「雪兒不如也為相公生兒育女可好?」
應白雪一愣,隨即笑道:「妾身這般年紀,如何還能生兒育女?」
彭憐得意笑道:「雪兒如今看著不過二十出頭,如何便不能生兒育女?便是
常人雪兒這般年紀也能生養,倒是不必隨意妄自菲薄。」
應白雪心中一暖,隨即呻吟說道:「若是果然有此福分……奴奴自然願為夫
君生兒育女……」
兩人柔情脈脈動作不住,卻將床榻弄得輕輕搖晃,床幔金鉤撞在木欄杆上叮
咚作響,交合之處更是發出嘖嘖水聲,應白雪情濃至極,已然不再關注會否吵醒
女兒,只是熱情如火配合情郎追逐情慾極樂。
女兒新婚之夜,應白雪母女連心,被情郎挺著猶自帶著女兒血漬的陽根肏弄
半晌,雖然仍是快美難當,終究未曾完全盡興,她平日裡一人便與彭憐有來有往
旗鼓相當,今夜心有掛礙不能專心致志享受其中,又有女兒婢女分享寵愛,自然
不如平時來得爽利快活。
這時梅開二度,諸般煩惱盡去,又被彭憐一番細緻拿捏,自然快活無比,情
欲洶湧之下便即得意忘形,床幔搖曳之際,更是呻吟浪叫起來:「好夫君……快
著些……塞到奴兒的花心子裡……好夫君……親爹……不行了……丟與夫君了……」
她這般呻吟浪叫,便連外間翠竹也吵醒了,婢女只是翻了個身,輕笑一聲便
即矇住被子繼續睡了,床裡陳家小姐泉靈卻無這般好運,她睡眼惺忪看著母親情
郎,不由嬌聲問道:「孃親,爹爹,幾時了竟還不睡?」
應白雪緊要關頭,哪裡理會女兒問話,口中呻吟浪叫不住,眼看便要丟精,
彭憐卻猶有餘力,箍著婦人纖腰挺動陽根貫入花房,連番挑動之下便要將應白雪
送至極樂巔峰,聞言笑道:「剛剛三更鼓響,靈兒倒是睡的深沉,既然醒了,過
來與我一同伺候你娘!」
泉靈嬌媚一笑,柔聲說道:「女兒方才睡得極是香甜,只這片刻功夫,便似
睡了整夜一般!」
她撐臂起身,不由娥眉輕蹙,過來俯臥母親身旁,輕柔把玩應白雪美乳,小
聲怯怯說道:「孃親乳兒卻比女兒的還要大些……」
被彭憐捉住要害牽扯抽送,不多時應白雪便快美至極,口呼夫君不絕丟了陰
精,隨後徹底昏暈過去。
眼見母親身軀酥軟一動不動,泉靈不由有些害怕,小聲問道:「爹爹,我娘
這是……」
彭憐輕輕扯動陽根掙脫婦人花房拘束,只是仍插在應白雪穴中,默默運氣雙
修功法為應白雪補益元氣淬鍊身心,聞言笑著說道:「你娘快美至極,這會兒已
登極樂,靈兒不必擔心,一會兒她自然便會醒來。」
泉靈見過練傾城母女被情郎肏得昏暈過去,卻是初次見到母親也能這般爽利,
見母親面色通紅身軀輕顫,想及自己方才也差相彷彿便要這般昏死,不由面色羞
紅湊到彭憐身邊依偎過去,卻是柔聲說道:「以後爹爹也會將靈兒弄得這般快美
至死麼……」
彭憐抱住少女肆意憐愛,雙手握住兩團碩乳託舉揉搓,輕聲讚歎說道:「這
是自然,以後我便是靈兒兄父,自然要讓你和你娘一般喜樂!」
「好爹爹……」泉靈身軀敏感顫抖,口中輕呼低叫,身下已然濡溼一片。
「靈兒喜歡這般稱呼我麼?」彭憐心中好奇,一邊催動功法一邊笑著打趣泉
靈。
泉靈面色羞紅不已,蚊聲說道:「那日看雪晴姐姐她們便是平常也這般稱呼
爹爹,女兒心裡便動了心思,想著也能這般稱呼爹爹,算是彌補小時缺憾……」
「其實當日母親嫂嫂與爹爹歡好,女兒心裡便有這份心思,只是曖昧難明,
便連自己也分辨不清,」泉靈羞赧不已,卻仍是鼓足勇氣袒露心聲,「直到那日
隨爹爹同訪勾欄,這才觸動心思有此念想,爹爹若是不喜,女兒以後還叫哥哥才
是……」
彭憐輕笑搖頭,「靈兒喜歡,叫什麼儘可隨意,我與你娘有了夫妻之實,受
你叫聲『父親』『爹爹』也不算甚麼,晴兒姐妹我都認了做義女,卻也不差你一
個了!」
「爹爹好不害臊!年紀比我們都小,卻這般喜歡做人爹爹!」泉靈故意揶揄
情郎,說的卻是事實。
彭憐年紀便是比之泉靈也要小上半歲,比起雪晴諸女自然相差更大,多日相
處下來,他不但習慣了眾女這般稱呼,有時自稱也要自稱「為父」,竟然對此絲
毫不覺異樣。
聽見泉靈話語,彭憐不由略顯尷尬說道:「彼此情投意合,大家心甘情願,
那便自然而然,沒來由害臊什麼!」
「嘻嘻!好爹爹!女兒是逗你的……」泉靈嘻嘻一笑,看彭憐兀自運功不休,
這才好奇問道:「爹爹未曾過精,這般忍著豈不難過?若是不嫌,不如再享用一
次女兒身子如何?」
彭憐輕笑搖頭,「難過倒不至於,此時運功乃是幫助你娘恢復身子,我新傷
初愈,也不能過分縱情,這般調養一二,等靈兒身子康復,我們再行歡好不遲。」
半晌後彭蘭收起功法,緩緩抽出碩大陽根,泉靈低頭看去,只見那神龜飽滿
渾圓,棒身筆直勻稱,上面筋絡縱橫猶如藤蔓盤繞,光是看著便極其惑人,想及
夜裡便是此物為自己破瓜,不由心神盪漾,喜愛非常。
不及彭憐示意,泉靈已自然低下頭去將神龜含在嘴裡,多日相處她早已習慣
如此,與彭憐心意相通、默契十足之下,多數時候不需他要求,便會主動上前,
或舔或吸,盡心竭力主動服侍,每每樂在其中,竟是僅僅這般舔弄,便能無邊喜
樂。
練傾城曾言世上有那女子專喜口技,但是口舌舔弄便有強烈快感,有的竟比
男歡女愛還要快活,只是這般奇瑰卻非尋常便可遇到,偶有所得皆被視如珍寶一
般,等閒難以流落風塵,自然無緣一見。
彭憐情知泉靈並非天性如此,只是諸多因素雜糅,才有她今時今日這般表現,
細細思之,不過因為她受寵於母親嫂嫂之後,心中卑怯之下突發奇想,主動習練
口技;除此之外,彭憐與應白雪成奸,便與那繼父無異,而後一番相處,彭憐文
採武功盡皆出眾,而又系出名門,自然引起少女孺慕之情。
有此兩者,泉靈又是天賦異稟,竟能深深含入男人陽龜而不絲毫作嘔,兩相
影響之下,自然便勤加習練有意專注於此。
搬家前兩人已無比親近,尤其彭憐傷後無法歡好,皆由泉靈一旁服侍伺候,
每每丟精在她口中,便將少女美得心花怒放,尤其時候喉間酥麻腫脹種種異樣感
覺,更是讓她回味無窮。
眼見少女這般傾情投入舔弄,彭憐不由快意滿足,拉著少女躺下,將母女二
人摟在身邊,與那泉靈又竊竊私語良久,這才心滿意足一同入眠。
如此喜樂滿足,一覺便到天亮,陣陣雞鳴聲中,彭憐卻被尿意憋醒,正要張
口呼喚翠竹取來尿壺,睜眼看時,卻見應白雪匍匐胯下,張口含著半軟陽根。
彭憐莫名其妙,卻聽泉靈一旁笑道:「爹爹醒了?孃親聽女兒說起青樓女子
肯為客人吞嚥晨尿,她說既然自稱青樓姐兒,總要實至名歸才好……」
「爹爹若是有尿,不妨便在我們母女口中……」
第六十三章 新歡舊愛
雪落過後,雲州城內,一片皚皚。
嶽府內院大門一開,便有一個丫鬟打扮女子小步進來,她披著一件青色錦裘,
邁著怪異碎步,小心翼翼走下門口臺階,踱過僕役們尚未來得及打掃的庭院,站
在正房門外,對著門口的一位婢女使了個眼色。
那婢女輕輕點頭,來人這才悄無聲息挪上臺階,推開房門緩步進了正房。
她步履奇怪,院裡眾人看了卻無人敢笑,大家盡皆心知肚明來人為何如此這
般作態走路,卻都不敢交頭接耳,只是內心想著,以後該如何與其相處。
屋中點著兩座炭爐,哄得室內暖意融融,內間梳妝檯前,一個美貌婦人一身
白色中衣對鏡坐著,正由著兩位丫鬟為她梳攏秀髮。
她一頭烏黑長髮保養極好,兩名丫鬟彼此配合才能一一梳好,聞聽門響,婦
人藉著銅鏡看去,見到來人面龐,不由輕笑說道:「二夫人起的倒早!」
來人便是柳氏丫鬟晴芙,被她這麼一叫,登時嚇得跪在當地,不住聲說道:
「奴婢不敢當夫人如此稱呼!天亮前奴婢便到門口等候,門一開就進來給夫人請
安,還請夫人明鑑!」
柳氏滿意點頭,笑著說道:「看你嚇得什麼樣子!快些起來快些起來!采蘩!
與你晴芙姐姐端個凳子過來!再給她倒杯熱茶!若是這麼凍壞了老爺的心肝寶貝,
你我可都吃不了干係!」
晴芙剛鬆了口氣要坐下,聞言差點摔到地上,收斂心神坐定凳子喝了兩口熱
茶,被那炭爐燻烤,終於暖和過來,這才起身來到柳氏身邊為她梳頭。
柳氏看著鏡中婢女笑著問道:「老爺昨夜睡得可好?」
晴芙俏臉一紅,「前半夜睡得還算安穩,後半夜渴了才醒來找水……」
柳氏轉動臻首,由著身後婢女別上簪釵,笑著問道:「老爺收用你了?」
晴芙臉色更紅,微微點頭,蚊聲說道:「夜裡老爺醒了……奴婢過去奉茶……
就被老爺……」
「說下去。」柳氏面上笑容依舊,語調卻平淡得嚇人。
晴芙嚇得手一抖,趕忙收斂心思小聲說道:「老爺抓住奴婢的手……就把奴
婢按在榻上輕薄……奴婢心慌意亂……不知過了多久……就覺得下面一痛……」
「老爺弄了多久?先後弄了幾次?你可覺得快活?」
聽主母連珠一般發問,晴芙不敢怠慢,連忙忍著羞意說道:「老爺丟了一次
便即睡了……奴婢當時不敢動彈……等老爺睡了才敢起來……只覺下體劇痛……
並不……並不如何快活……」
柳氏微微點頭,又問道:「老爺這會兒可醒了?」
「奴婢走時老爺還自睡著,這會兒……這會兒……」
柳氏輕輕擺手,柔聲說道:「一會兒吩咐嶽三,把東廂房收拾出來給你居住,
我這屋裡丫鬟,你挑個親近相好的過去服侍,以後你我同心同德共同操持家業,
莫要給老爺添亂才是,你說可好?」
她這般客氣,晴芙哪裡受得,撲通一聲跪下磕頭說道:「奴婢生是夫人的奴
婢,死是夫人的鬼僕,還請婦人收回成命,莫要折煞奴婢才是!」
柳氏搖頭輕笑:「既然說定了,哪有反悔的道理?你也莫要不識抬舉,錯過
了這大好機緣!以後日子長著,你我慢慢相處便是,何必這般做作?」
晴芙面容陣紅陣白,她昨夜曲意承歡、盡顯風流,只為哄得老爺心滿意足,
真正將她放在心上,如今失了貞潔,哪裡還肯繼續為奴為婢?只是畏懼柳氏威嚴,
此時惺惺作態,不過無奈之舉,聽柳氏如此擠兌,自然明白過猶不及,便連忙磕
頭說道:「多些夫人抬舉!以後奴婢仍然以您馬首是瞻,絕不敢存了別樣心思!
奴婢對天發誓,若有違背,便要天打雷劈!」
「好啦好啦!看你嚇得那個樣子!」柳氏起身虛扶一把,隨即邊走邊道:
「府裡一應事務,你以後要多操著心,之所以抬舉你做二房,主要也是你平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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