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側畔】(6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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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4-10

裡來回奔波……」洛行雲搖頭嘆息,隨即靈機一動說道:「既是表妹,
若是家中下人接觸不多,不如便真個納為妾室,左右佈置些洞房花燭,打賞下人
一番便是……」

  應白雪看向女兒,當日這般說辭,只是想著女兒畢竟雲英未嫁之身,若是就
此便說已是情郎妾室,只怕今生未必再有出嫁機會,拳拳愛女之心,其時並未深
思熟慮。

  泉靈卻笑道:「這卻是個辦法,母親倒是不必多慮,女兒心中其實早有想法,
只是未曾說與母親……」

  她輕攏秀髮耐住羞意,柔聲說道:「哥哥恩師吩咐不可輕易談婚論嫁,想來
便是擔心,將來某日哥哥飛黃騰達,說不得便要與豪門權貴結納,便如當日母親
所言,不說高中進士,便是相公中了舉人,以陳家家世背景,怕也難以匹配……」

  「思來想去,倒是做個哥哥妾室實至名歸,」泉靈抬起頭注視彭憐,眼中現
出堅定神色,「當日母親所言,女兒尚且懵懂不解,如今與哥哥成就好事,心中
卻才明白,哥哥身負造化神奇,來日定然前途不可限量,若能做個頭房姬妾,卻
也是一樁幸事……」

  妻妾之別,自古分明,諸女與彭憐相識相知,俱是先動心想要與他比翼雙飛,
而後自知難以獨佔,才肯與人分享,隨後又覺彭憐前程遠大,便即自慚形穢甘居
妾室之位。

  女子之心,自然不願如此卑微侍人,只是彭憐雖家門不顯、名聲不著,卻腹
有詩書、才華橫溢,玄清觀中所閱萬卷書籍並非虛數,身負玄奇秘法更是眾女親
眼所見、親身經歷,尤其當日風鳴峽一戰,彭憐初經戰陣便斬殺十數惡匪,所謂
「允文允武」不過如此。

  如此才華,未來定然前程無量——便是不能高中金榜、狀元及第,以彭憐床
笫之間雄風,天下女子誰不趨之若鶩?

  泉靈此時已深深明白,承蒙天意垂憐,自己母女姑嫂竟有這般機緣於彭憐入
世之出便能隨侍左右,若是糾結妻妾名分,只怕早晚失了恩寵,得失之間如何權
衡,答案其實昭然若揭。

  念及於此,泉靈堅定說道:「尋常人家便可先納妾室後謀婚配,哥哥亦可如
此為之,靈兒願忝為妾室,還望哥哥成全!」

  眼前女子聰明靈秀,惹人憐愛,雖是赤身裸體,卻並不如何淫媚,眉宇間純
情無限,濃濃情意溢於言表,彭憐身處其中,不由動情說道:「靈兒這般深情,
彭憐實在無以為報,恩師有命不敢輕易違背,納妾之事倒是無妨,只是委屈了靈
兒……」

  彭憐畢竟年少,與妻妾之分並不如何在意,在他心中,娶應白雪、洛行雲或
是陳泉靈,其實並無任何不同,便是練傾城、恩師、母親,娶了回來做自己妻子
亦是無妨,道家將就沖淡自然、天人合一,既然自己喜歡,那便天經地義。

  只是入世半年不到,他已深深明白,世人生於時間,便是風中柳絮、水上浮
萍,總要隨波逐流、身不由己,世間綱常倫理絲絲條條,想要縱橫其中,自然要
依從其脈絡紋理,便是貴為當朝天子,也難須臾自由自在。

  尤其人心難測,五指不齊,便是再想一視同仁,卻也難以真正不偏不倚。

  身邊女子眾多,單是應白雪母女婆媳三人倒還好說,練傾城母女四人起於風
塵,倒也沒有索要名分之意,雖與心中所想不同,彭憐卻也心知,泉靈此舉,確
實便是最好選擇。

  「若是吾兒心意已決,這事倒不難辦,」應白雪沉吟半晌,看著女兒神情堅
定,不由笑著說道:「翠竹一會兒出去傳話,告訴徐三採買一應物事,此時天時
尚早,這會兒操辦倒還來得及……」

  她一番佈置事無鉅細,翠竹一一應下,趕忙出門安排不知,應白雪這才扯起
女兒一起穿好衣衫,笑著說道:「昨夜睡前,妾身與翠竹有過一番不知,相公與
靈兒也喝了交杯酒,今日所為,不過補上前面一應步驟……」

  洛行雲眼見婆母從容佈置,不由暗暗心折,換成自己只怕難以如此全面,聞
言笑道:「不能八抬大轎、明媒正娶,終究虧了靈兒,我與孃親當年卻是風光嫁
過,便是如今做個相公外室卻也無妨,只是委屈靈兒,總要莊重一些才好……」

  「這會兒現做酒席怕是來不及了,便去酒樓定下幾桌送到府裡,安排下人們
吃酒歡慶便是……」應白雪看兒媳女兒收拾妥當,這才開門叫來外面侍候丫鬟,
叮囑她攆上翠竹傳遞自己意思。

  等丫鬟去了,她才笑道:「一會兒老爺夫人在此坐堂,靈兒姑娘穿上嫁衣過
來敬茶,隨後送入洞房便是……」

  彭憐不由好奇問道:「別個倒是好說,這嫁衣倉促之間如何尋得?」

  應白雪笑而不答,洛行雲卻笑道:「靈兒嫁衣婆婆早已備好,哪能等到臨出
嫁時現做?有那富貴人家,女兒生下時便已開始打造拔步床了!」

  應白雪也笑著說道:「昨夜倉促,靈兒又是半裸,自然不好尋出嫁衣來穿,
今日既然靈兒許了,若是再不穿上,怕是以後再也用不上了……」

  想及女兒果然出嫁,應白雪心裡竟是有些難捨,隨即便覺自己好笑,而後時
日少不得總要母女並蒂,這般尋常作態卻是大可不必。

  徐三精明強幹,所需又不甚多,堪堪晚飯時分,竟已全部安排妥當。

  彭憐洛行雲端坐廳堂正中,婢女珠兒一襲大紅衣衫,扶著自家小姐緩步行來。

  泉靈一身大紅嫁衣,臉上畫著濃郁妝容,頭上珠光寶氣,一朵紅花更是極盡
妖嬈,襯得她富貴雍容、典雅端莊。

  少女眼中現出朦朧溼氣,情郎在前,慈母在側,天地為證,日月為媒,自今
日後,她便是彭家妾室,從此終身有靠,再不是閨閣少女。

  比及昨夜閨中情趣一般,今日行止卻是不同,府中家丁僕人擠在一旁,眾目
睽睽之下,自己不再是情郎偷情婦人,而是名正言順彭家妾室,自今日起兩人便
可隨意親近,不必避忌旁人,而自己之名,終於冠上彭憐之姓……

  一念至此,泉靈緩緩屈膝行禮,柔聲說道:「妾室泉靈,見過夫君、見過夫
人!」

             第六十七章 愛恨情仇

  夜色漸濃,華燈初上。

  雲中既為雲州省府,一應事宜皆由知州大人決斷,其下官職無數,其中觀察
推官一職,十數年來不曾變動,一直便是嶽元祐擔任。

  其人端方持重,很得幾任知州器重信任,只是胸無大志不肯結交權貴,如此
才在推官位上徘徊多年,平素卻也開朗樂觀,毫無怨恚之意。

  今日當值,嶽推官總是臉上笑意盈盈喜上眉梢,同僚紛紛問他有何喜事,他
卻笑而不答,只是抓耳撓腮,處理完府衙一應事務,便即早早辭了僚屬回家去也。

  晚飯前柳氏主持,嶽元祐正式納婢女晴芙為妾,隨後送入正院東廂房,夫妻
二人廳中閒坐飲茶,絮絮說起閒話。

  「……日間妾身去了大姐住處,見了鵬兒夫婦,那孩子心性不定,如此在家
圈著卻非長久之計,老爺何不在府裡為他尋個營生?總好過這般每日抓耳撓腮,
攪擾四鄰……」

  嶽元祐心中籌劃如何與妻子分說,今夜便要宿在小妾房中,聞言不由一愣,
隨即笑道:「他那般胡作非為性子,若到衙署,只怕與我惹禍!這般年紀,正該
約束家中刻苦讀書!我這邊公務繁忙,確實無法管教於他,芙蓉兒若是有閒,倒
不妨將他管教一二!」

  柳氏秀眉一挑,不以為然說道:「他親孃猶在,你這做舅舅的不管,如何輪
到我這做舅母的說三道四?管的深了不是淺了不是,我卻不去做那罪人……」

  「那般憊懶成性,便是打成廢人,只怕也難以改變心性,如今之計,總要將
他約束幾年,只待慢慢轉了心性才好再做打算……」說起外甥,嶽元祐也是頭疼
不已,親妹來投,自然不能不管,只是那許鯤鵬木已成舟,此時打磨早已悔之晚
矣,初來乍到之時他約束呵斥幾次卻收效甚微,自此便也不聞不問起來。

  他身下一兒一女長大成人,何曾這般操心煩惱?只是二女長成皆是妻子嚴加
管教功勞,若非如此,他也不肯說出要柳氏管教自己外甥的話來。

  柳氏正要再言,卻見丈夫心神不定,知道他心中所思所想,不由嗔怒說道:
「這般惦記你那心肝寶貝,不如這會兒便去歡好,何必賴在我這房裡礙眼?」

  聞聽妻子發怒,嶽元祐嚇得心中一跳,連忙掩飾說道:「為夫擔憂鯤鵬,哪
裡便是惦記晴芙?你這忒也冤枉個人!」

  柳氏冰雪聰明,哪裡不知丈夫巧言令色、強詞奪理,只是笑道:「既已做了
夫妻,自然耳鬢廝磨,我這大婦也不是沒有容人之量,相公實在難耐,這會兒過
去便是,只是夜裡莫要動作太過,千萬莫要閃了腰才好!」

  嶽元祐心中雀躍,嘴上卻道:「為夫今夜自然睡在芙蓉兒這裡,你我夫妻恩
愛,如何能留你一人冷衾薄被?晴芙那裡,每月過去一兩天便即足夠,不為別的,
只求壯大香火、添丁進口……」

  柳氏隨意一笑:「若能果真如此,倒也不枉妾身對你一片痴心,倒也不必一
兩天那般稀少,總要間或過去五七八天才是……」

  「只是今夜乃是大喜之日,若不過去,豈不被人笑話?」柳氏毫不心甘情願,
只是無奈說道:「妾身別無他求,只盼相公莫要有了新歡忘了舊人,真個冷落人
家才好!」

  嶽元祐飽讀詩書,這會兒自然心知肚明該如何表態,連忙曲意呵哄說盡好話,
終於哄得柳氏點頭,而後又絮絮閒話許久,這才脫身出來,去看小妾晴芙。

  他故作從容,踱著方步離了正房,哪裡在意身後丫鬟婢女想笑又不敢笑難忍
樣子,在院中略略轉轉,看正房無人偷看,這才快步進了晴芙房裡。

  東廂房本來便是小姐幼時所住,空下來也才兩三年光景,日里下人們一番細
致打掃清潔,早已收拾的纖塵不染。室內燃著龍鳳呈祥大紅高燭,炭爐裡火焰正
旺,淡淡輕煙從赤銅香爐中繚繞出來,燻得滿室芬芳。

  聽見門響,裡間迎出一個丫鬟,正是柳氏身邊丫鬟秋雲,見是嶽元祐到了,
連忙施了萬福說道:「老爺您來了!」

  嶽元祐嚇了一跳,隨即明白過來,笑著說道:「晴芙選了你做貼身丫鬟?」

  秋雲輕輕一笑點頭稱是,後退一步讓開過道。

  內間大床之上,晴芙一身大紅嫁衣端坐正中,秀美彎挑,眉眼橫波,頭上簪
釵卻少得可憐,此刻見到自家老爺,面上不由現出激動喜悅神情。

  婢女在旁,嶽元祐不敢大意,示意秋雲倒上醇酒,與晴芙飲過交杯,又將杯
子扔於榻下一俯一仰全了禮數,這才吩咐說道:「秋雲你且去外間休息,我與二
夫人說說閒話。」

  等秋雲帶上內間房門,嶽元祐才走到榻前坐下,探手抱住曾經婢女、如今的
二夫人,輕聲說道:「倒是難為你了!」

  晴芙淚溼眼眶,無聲點了點頭,半晌才仰起頭說道:「奴兒倒不覺什麼,只
是想著以後能親近老爺心裡高興,所以才喜歡得哭了……」

  嶽元祐點了點頭,抬手勾住女子下頜柔聲問道:「怎的選了秋雲?你豈不知
她是夫人心腹丫鬟?」

  晴芙苦笑一聲,搖頭小生說道:「老爺有豈會不知其中緣由?莫說夫人房裡
都是夫人心腹,便是闔府上下,誰又敢不聽夫人話語?便是新從外面買個丫頭,
早晚也要被收服過去,與其那樣,不如開始便選個夫人信任之人……」

  嶽元祐瞬間明白小妾心思,果然女人心細如髮,不過初嫁之日,晴芙便已這
般深思熟慮,兩人昨夜一番綢繆,卻都成了鏡花水月。

  柳氏行事每每出人意表,其實也並非天生善妒,只是生來精力旺盛、熱情似
火,新婚之夜便將丈夫壓在身下主動求索,若非血染錦帕,聲振屋瓦,嶽元祐都
會懷疑妻子早非完璧之身。

  柳氏手段了得,出則孝敬爹孃、友愛家人,入則曲意逢迎、體貼可人,當時
嶽元祐年輕氣盛,自然與愛妻蜜裡調油,成婚不久便即生育一兒一女,卻是好不
快活。

  妻子並非天生善妒,只是隨著年齡漸長,嶽元祐一介書生,漸漸不復年輕體
魄,相比之下,柳氏生育過後情慾更加旺盛,此消彼長之下,他又有何夫綱可振?

  床笫之間,嶽元祐連發妻都無法滿足,便是有心眠花宿柳、招蜂引蝶,卻也
是有心無力,徒呼奈何。

  若非柳氏偶然聽聞坊間傳聞說丈夫懼內,為了平息輿論方才出此下策,恐怕
便是到死,嶽元祐也無緣納妾。

  柳氏身邊丫鬟婢女眾多,姿色上乘者也有不少,晴芙位列其中,卻不算最出
眾的,只是她素來謹小慎微,做事周到細緻,又與小姐伴讀幾年,識得一些文字,
素來最得柳氏歡喜。

  只是女子心性,一旦心有所屬,自然心態變化,便是晴芙如何忠於主母,如
今身份更易,自然心裡所思所想便是如何固寵爭歡,若非柳氏實在過於強大,只
怕早就動了爭風吃醋心思。

  便是如今這般,晴芙不敢過分動作,卻也打定主意,只是床笫之間曲意逢迎
自家老爺,將他侍候歡喜,自己才有了立足根本。

  一念至此,晴芙柔聲說道:「天色不早,不如……不如妾身服侍老爺……早
點歇息……」

  嶽元祐自然千肯萬肯,三下兩下脫掉身上衣服,直將小妾壓在身下,一邊親
吻一邊脫她一群,不一會兒兩人已然裸裎相對,入港歡好起來。

  「老爺輕些……奴兒下面疼著……嗯……」晴芙雖是初經人道,終究年紀不
小,身體早已發育成熟,日間靜養下來,這會兒雖然仍有疼痛,卻也頗為樂在其
中。

  本事地上土雞,如今飛上枝頭變鳳凰,平素府裡眾人見了自己雖然也都客客
氣氣,卻何曾似今日這般恭謹?便是管家嶽三,見著自己也要點頭哈腰滿臉堆笑,
竟似比昨夜聽聞自己將要服侍老爺時還要畢恭畢敬。

  如此天差地別,無形中便是催情春藥,晴芙志得意滿,心中明白一切皆是出
自身上男子,只有將他服侍爽利,自己才有容身立命之所,思慮至此,不由更加
曲意逢迎、賣弄風騷。

  「好爺……好哥哥……輕著些……好舒服……弄死奴兒了……阿爹……好厲
害……怎的這般爽利……」

  主母夫婦床笫歡愉,晴芙偷聽不少,柳氏床上風騷淫媚,自己定然比之不及,
尤其姿容豔麗,更是難於爭鋒,但柳氏慣於恃強凌弱,她自然便要反其道行之,
故意展示柔弱,歡愉之際總是不住求饒央告,直呼丈夫勇猛,呵哄他出精之後,
便是不曾快活,卻也故作滿足。

  尤其嶽元祐得了新歡,自然雄風重振,威猛難當,正所謂喜新厭舊,便是明
知晴芙姿色不如髮妻,床笫間風情遠遜,卻也覺得別有一番滋味,不由把玩細緻,
沉醉其中。

  嶽元祐這般年紀,晴芙卻是他髮妻之外第一個歡好女子,昨夜醉酒不及細細
體會,今日新婚大喜,說不得細細品咂、認真把玩。

  兩人上下抽插良久,嶽元祐這才起身勾住小妾雙腿腿彎,前後聳動肏弄起來。

  晴芙二十出頭年紀,初經人道自然不堪撻伐,歡好間眉頭緊鎖,不時抬手掩
住口鼻嬌聲呼痛,每每嶽元祐疼惜過甚想要停下,她又不住求索口呼「夫君」不
絕,嬌柔軟弱卻有別樣風流,哄得嶽元祐興發如狂,哪有平日與髮妻榻上委頓模
樣?

  又是百餘十抽,嶽元祐翻過小妾身子讓她背對自己,提著年輕婦人雙腿細細
腳踝,自後向前勇猛衝刺起來。

  「好達……怎能用這般羞人姿勢……弄死奴家了……阿爹輕些……莫要太深……
唔……不行了……」

  晴芙強忍疼痛,不時回首去看丈夫,眉宇間春意盎然,更增無邊魅惑,嶽元
祐看在眼裡,不由更加動情,只是體力難支,氣喘吁吁之下,勉力抽送百十餘下,
終究精關鬆動,爽快過出精來。

  男子洩精前陽根暴漲,晴芙雖不知究竟,卻也大致猜到,連忙翹起臀兒夾緊
丈夫陽物,只求他射得爽利,自己多留些丈夫精血,越早剩餘一兒半女,她便越
早鞏固自己身份地位。

  嶽元祐射得爽利,半晌陽根軟下,這才抱著小妾竊竊低語,說起體己情話,
他有心梅開二度,只是終究身體疲憊難興,不多時便即沉沉睡著。

  晴芙聽他鼾聲漸起,這才小心起身,尋了一方錦帕擦拭下體汙痕,覷見外間
秋雲已然睡著,這才放下心來回到榻上。

  嶽元祐年過三十,相貌可稱俊朗,身形高大,氣質凝定,多年相處侍奉,晴
芙便和其餘婢女一樣,心中自然愛戴,如今成就夫妻,那份喜歡更加溢於言表,
尤其能否得他歡心實在關係重大,今後總要更加盡心盡力討好才是。

  不過兩日上下,自身命運便如天翻地覆一般,此刻佳偶在旁,接下來便是無
盡富貴榮華,心滿意足之下,晴芙倦意上湧,便也偎進老爺懷裡,甜甜蜜蜜睡了
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突然外間一陣吵嚷,晴芙嚇得一跳披衣坐起,見嶽元祐未醒,
這才起身道外間叫起秋雲,小聲吩咐說道:「你且穿上衣服出去看看,外面到底
吵嚷什麼……」

  秋雲睡眼惺忪,隨口說道:「要去你自己去,讓我……」

  話說一半她才醒過神來,嚇得跌坐在地,趕忙賠罪說道:「二夫人恕罪!奴
婢睡得糊塗了!剛才說的都是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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