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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20
“嗯啊啊啊——”嫣昭昭紅唇微張,嘴角溢位些銀絲來,渾身顫顫痙攣長吟出聲。身下粉嫩花穴劇烈翕張不斷,春水直直洩出,溫熱的潮水澆灌在敏感柔嫩的龜頭上,險些讓謝辭衍鬆了精關。
看著眼前已然舒爽到失神的女子,謝辭衍更覺胸腔那股慾火燃得更旺,掌心驀然緊箍著嫣昭昭的下巴,讓她側過臉來。嫣紅唇畔溢落下來的銀絲惹得男人口乾舌燥,喉結上下滾動著。他垂首,伸出一節舌尖自下往上將她淫膩的銀絲給舔去,“昭昭真騷。”
男人極少說如此葷話,驀然聽他如此一說,渾身一燙,她竟又起了反應,花穴那處好似在回應謝辭衍的話般又洩出一股溫熱春水。
謝辭衍悶哼一聲,喘息更重舌尖輕舔過自己乾澀的唇畔,半眯著雙眸微仰起頭感受著那被溫熱潮水包覆著龜頭的舒爽之感。他故意似的問道:“昭昭想我繼續肏你麼?”
雖是問她,可那孽物根本沒有要抽出去的意思,甚至還隱隱戳弄著她高潮餘韻未消的花心。嫣昭昭酥癢難耐,輕“嗯——”了一聲,似小奶貓撒嬌吟喊,讓人更想狠狠欺負她。
嫣昭昭驀然將花穴中的那根孽物夾緊,似故意挑釁,“想……”她嘴角漾出一抹媚意來,笑得勾人,“想謝郎君肏尿我。”
(60)蝕骨(H)
謝辭衍喉結滾動,呼吸急促地喘息著,身體隨著他的呼吸頻率正起伏不斷,那看著的嫣昭昭的眸子裡是毫不掩飾的炙熱慾念。“好,那便如你所願。”
他指尖輕拂過身下情動女子的背脊,高潮的餘韻尚在,僅僅只是輕輕掃過她柔嫩的肌膚,便惹得少女輕顫,身子軟了又軟。謝辭衍眸底閃過一絲笑意,嗓音也帶著絲絲揶揄,“昭昭手也酸了吧。”
嫣昭昭一怔,還是隨著本心點了點頭。他肏得太猛,她雙手要極使勁才能穩住身子不讓自己癱倒下來。她以為謝辭衍如此問是在心疼於她,卻沒曾想他手心忽而掌在她小腹,另一手抱起她的腿窩將她整個人攬了過去。
她以跪坐的姿勢騎到了謝辭衍身上,背靠著他滾熱的胸膛,那絲毫沒有疲軟的孽物隨著她動作的轉變好似入得更深了一些,又直又挺地深頂著她柔軟的花心。
這姿勢好似比剛才那樣還要羞恥,她雖看不見謝辭衍的臉,可卻還是能感受到男人熾熱的視線落在她的背脊上。她略有些不安,扭動著身子就像從他腿上下來,可那掌在她小腹的手怎麼也推不動,溫熱的吐息盡數落在她耳畔。“就現下這個姿勢,昭昭動一動,可好?”
嫣昭昭方才那股挑釁於他的氣焰好似就消了一半,嬌嬌軟軟似在嬌嗔,“我、我不會……”
謝辭衍唇角輕勾,倒也不拆穿她。那隻掌在她小腹的手緩緩遊弋至腰側,將她不看盈盈一握的腰肢往上抬起,而後又重重壓了下來。腫脹碩大的龜頭又一次直直頂上花心,敏感地又洩出一股水來。“哼嗯——”
這個姿勢入得極深,即便只是稍稍動一下,花穴中的每一寸軟肉都被粗長的孽物給碾平,更是容易觸碰到她敏感的地方。“好、好深……唔嗯——”
謝辭衍一下又一下比剛才還要猛烈地掐住她的腰,讓嫣昭昭抬腰又落下,帶著她不斷起起伏伏,一波波快意如浪潮般席捲全身,吟喊的嗓音更嬌,尾調上揚,滿是愉悅。
見嫣昭昭徹底得了趣,他卻霍然鬆了手。那好似要湧上雲巔的快意驀然消失無蹤,轉而花穴似饞著什麼似的,不斷往外淌著水,陣陣空虛爬滿全身,好似有蟲子在爬,難受至極。“你、你……動呀……”
謝辭衍挑眉,嘴邊噙著的那抹笑意更深。“昭昭想要,那便自己動。”他故意似的磨她,那孽物果真一動不動,卻也不將其給抽出來,就那麼直挺挺地插著,更是難耐。
嫣昭昭雙頰滾燙,花穴空虛地輕顫,貝齒咬著嫣紅的唇。半瞬後,她將雙手摁在他的腿上,腰肢使力,墊腳提臀,往上抬腰,又狠狠往下一坐。花穴抽出時那棍身上全是淫膩的銀絲,泛著晶瑩的水光,落到謝辭衍眼中更是燃起了一把慾火。
她緩緩抽出,腰卻沉得極快,坐落下去時龜頭頂至宮口,被懸掛在孽物尾端的鈴鐺又發出了一聲脆響。嫣昭昭怔楞一瞬,似是不明白為何鈴鐺會響,明明方才謝辭衍動的時候,鈴鐺已然安靜了下來才是。她不知曉,可謝辭衍卻瞧得清楚,嫣昭昭因看不見身後的緣由,抓摸不住力道,沉下來時更用力了些,臀肉才觸碰到了鈴鐺,讓其又響了起來。
不等嫣昭昭的注意力放在鈴鐺上,穴內深處又一次傳來那種磨人的麻癢空虛之感,她再顧不上鈴鐺響,擺腰提臀,起起坐坐,力道一下比一下更重,鈴鐺亦被她撞得不斷髮出清脆的聲響,更為這夜色中增添了幾分淫靡之色。“嗯啊、哈啊……好、好舒服……”
謝辭衍幽深的眸子緊盯著她,看著嫣昭昭額角漫出細細香汗,面色酡紅,光裸在外的身子都因情慾而染上了一層粉色,白得晃眼的雪乳在空中不斷上下搖晃。他眸色隱隱發紅,心跳聲聲作響,那緊繃的神經線全然崩塌。“昭昭你聽,這回是你弄響了鈴鐺。”
一聞見鈴鐺二字,嫣昭昭便哆嗦了一下,春水好似流不盡般淌出,連身下鈴鐺也一併給沾溼了。鈴鐺響時,便是她擺動腰肢肏弄著自己之時,她的神經理智好似已被刻上鈴聲般,春水越淌越多,糾纏處一片泥濘,連帶著玄色的鈴鐺上也蒙上一層水光銀露,十分荒淫。
“嗯啊啊……不、不行……太、太荒淫……了啊……唔嗯——”鈴鐺聲不斷刺激著嫣昭昭,她嘴裡雖說著不行的話,可那扭動的腰肢卻是一分未停,甚至愈發用力,似已要達至那極樂的雲巔。“好、好舒服……嗚嗯……頂、頂得……好麻、啊嗯——”
謝辭衍滿眼欲色,直起身子緊貼著她的背,一手捏起了她晃盪不斷的雪乳,食中二指夾住了那嫣紅盛放的菡萏花蕊往外輕扯,其餘三指捏著乳肉,好似要將其捏玩成各種形狀才肯罷休。“昭昭想尿了麼?”他在她耳畔輕語,似惡鬼蠱惑低語,誘人墮落。
嫣昭昭此時就似那湖中不知往何處飄蕩而去的一葉輕舟,海浪鋪天蓋地朝她湧來,快意來得洶湧又劇烈,紅唇張張合合,卻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吟喊聲抑制不住往外洩出,聽得人酥了半邊身子。
孽物狠狠肏進去,碾過花穴中每一寸敏感的軟肉,深進猛出,淌出的花穴也被孽物搗成淫靡白沫癱在二人的交合處。“那我便幫昭昭尿出來。”
話音剛落,那閒著的手掌往前探去,掌心覆著她粉嫩溼膩一片的花穴,中指指腹擠入那穴縫中,尋到了那受刺激充血腫脹的羞澀花蒂。指腹驀然摁下,懷中女子便在瞬然間僵了身子,揚起下巴,雙頰更紅。
“唔嗯……不、不要……弄、嗯啊……受不了啊啊——”那快意兇猛又霸道,強硬地闖進她的腦中放了一朵又一朵絢爛的煙火,卻將她的神智炸得四分五裂。“哈啊、要……要、要壞……了、嗯啊啊——”
花穴痠麻不已,身上最為敏感的三處地方都在被男人褻玩著,渾身感官瞬間好似被放大了數倍般,孽物每肏入一下,一股痠麻的澀意便會在花穴深處炸開,魂魄好似舒爽得將要破體而出般,飛至雲巔。
嫣昭昭意識早已渙散,她只知她紅唇張合著,卻不曉得自己在吟喊著什麼,語不成調,滿腦子只有那刺激得快要滅頂的快意。
謝辭衍手上動作更重,指腹上的薄繭重重擦過敏感的花蒂,撫著雪乳的指尖驀然捏住那敏感不已的花蕊,指甲蓋不斷來回逗弄著,讓那本就敏感的花蕊更有快意。
嫣昭昭花穴夾得愈發緊了起來,激烈的快意淹沒全身神經,春水淋漓,盡數蜿蜒流淌而下,連謝辭衍的下腹都被一片水光泥濘給沾溼了,映著淫膩的水色。
“嗯啊……不、不行……真的、不行……”快意來得激烈無比,她抑制不住,那熟悉滅頂的水意襲來,那好似要將花穴深處的水全數洩出來的快意來得洶湧,她失神吟喊著,眼前陣陣白霧。“啊……嗯啊、謝……謝辭衍、要……要、尿了——”
謝辭衍聞見她情動不已的嗓音,亦是難以抑制住那激烈的射意。她花穴又溼又熱,十分滑膩,肏弄起來格外舒爽,毫無阻隔,他挺腰插得又快又猛,褻玩她敏感地的手力道加重加快起來,嗓音更是粗糲沙啞。“尿出來。”他咬住嫣昭昭的耳緣,“謝郎君要肏得你尿出來。”
這話自謝辭衍口中說出來,對嫣昭昭來說無疑是一個極大的刺激。她長吟不絕,春水宛若失禁般全數噴灑出來,花穴軟肉翕張不止,劇烈收縮著,一股有一股往外噴出透明的水柱來,沾溼了一大片。床上、被褥枕頭處全是她噴灑出來的潮水,看得人臉紅不已。
謝辭衍再忍不住,沉沉粗喘,悶哼一聲,馬眼張合不斷,那孽物深埋在她花穴中射出一股濃濃的白濁。他喘著粗氣,溫熱的氣息全噴灑在嫣昭昭耳畔,“昭昭可舒爽了?”
此時嫣昭昭腦袋還有些嗡嗡作響,四肢與花穴好似都被激麻了似的,偶輕輕痙攣顫著。可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只覺蘇爽至極,那連神智都拋至九重天以外的快意就像蝕骨的藥般,一旦沾染,便再戒不掉。
她在謝辭衍懷中蹭了蹭,雙頰酡紅,似少女嬌羞,可說出的話卻大膽又肆無忌憚撩動人心。“我好喜歡,下次再來可好?”
謝辭衍眸色瞬然便黯了下來,若不是考慮到明日她便要坐馬車啟程回到皇宮,他大抵今夜會將她肏暈了才罷休。他忍了又忍,終在她柔軟的唇肉上咬了一口,低語:“下次可別求饒。”
(61)回宮
“皇后娘娘回宮——”
為首領頭的太監拂塵一揮,高聲吟喊,宮道上一眾宮女太監紛紛跪下見禮。
嫣昭昭目視前方,踏著沉盈的步伐穩穩走在宮道上。她梳的雖是世家貴女的髮髻,頭上只插著幾支素淨的步搖,衣裙也不是華麗的宮裝,僅僅只是成衣鋪子中買來的一件雲錦披帛,可卻絲毫不顯庸俗,反而襯得她儀態萬千。
得知她回宮,皇帝、太后與一眾妃子們皆端坐在正德堂,等著她進來見禮,卻無一人來迎。待到嫣昭昭愈發靠近正德堂時,亦沒有一人站起,可那雙眼睛依舊忍不住好奇地緊貼在她身上。她踩著馬面繡鞋,步伐輕盈,裙襬在徐徐微風中輕輕飄揚,如同風中隨風擺動的楊柳,搖曳生姿,美得令人移不開眼。
直至嫣昭昭踏入了正德堂內殿,眾位端坐的嬪妃們這才面露不忿之色起身朝她福身行禮,“恭迎皇后娘娘回宮。”
嫣昭昭卻徑直忽視了跪倒一片的妃嬪們,亦沒有讓她們起來,只是抬步走到皇帝太后面前福身行禮,“臣妾回宮,向皇上、母后請安。”
太后轉動佛珠的動作一頓,這才掀開眼皮瞥了嫣昭昭一眼。她沉吟半晌,才緩緩開口,“都起來回話。”
太后發話,嫣昭昭與一眾嬪妃們皆起了身,唯一不同的是,她們皆紛紛落了座,太后卻並未給她賜座,只能挺直了背脊站立。坐在太后身旁的皇帝更是連一眼都未曾瞧過她,一直百無聊賴地把玩著坐在他身側嫣梔媃的手,好似嫣梔媃的手都比在場眾人來得有趣許多,一眼都不願移開。
“皇后,你來給哀家仔細說說,狩獵那日究竟發生了何事,你身為一國之母,堂堂皇后豈會憑空消失在林子裡,又是怎麼回的宮?!”
嫣昭昭跪下垂首回話,背脊挺直,滿身皆是貴女風範,不卑不亢。“回母后的話,那日在林子中,臣妾不慎迷了路,卻遇上了餓了數日的猛虎,險些就喪命在那兇獸的嘴下。臣妾所騎之馬亦在見到猛虎後受了驚,不受控地在林子裡橫衝亂撞著,臣妾又驚又怕,未曾想那畜生竟跑至那懸崖處將臣妾甩下,臣妾抓不住韁繩,這才摔落下了懸崖。所幸,那懸崖下是一片湖,這才保下了臣妾的一條性命。”她嗓音略有些顫,似是回想起那日的驚險還有些後怕。“待臣妾再醒來,便已然身處在軍營之中,多虧霍隨將軍相救,臣妾才可以有幸回宮再面見聖顏。”
她按照著謝辭衍所教的那番說辭一一加上情緒全道了出來,將林子中有人朝她放冷箭之事掩了下來。猛虎出沒,定會在林子中留下各種痕跡,全是印證她話中的鐵證。可放冷箭一事卻毫無頭緒更是沒有證據,要是此時說了出來不但將此事變得複雜起來,還會打草驚蛇,從而驚動了那幕後指使放箭之人。便讓那人以為她只當放冷箭一事為簡單的意外,卸一卸幕後之人的防備。
“霍隨?”太后略思襯了幾息,轉而又看向皇帝,“可是那位定遠將軍?”
聞見霍隨的名字,皇帝的視線這才從嫣梔媃的手上移開,似終於對這件事上了一分心思,回了太后的話,“正是他。”他撩開袍子,靠在椅背上,一隻手隨意搭在椅柄上,僅顯慵懶。“朕聽聞他也回來了。正好,朕也許久未曾見過這位好友了。”
一旁守著的太監聞見皇帝的話後,抬眼示意著那門外侍奉的太監。旋即,便聽太監高吟一聲,“宣定遠將軍霍隨,覲見——”
在外殿候著的霍隨踏入了正德堂,連眼尾都未曾瞥過一眼坐在兩側的嬪妃,雷厲風行地走到皇帝面前,正欲行禮,卻被皇帝出聲打斷。“朕同你說過,你與朕之間無需這種虛禮。”
霍隨一頓,倒也沒有繼續堅持,只站直了身子抱拳,“霍隨見過皇上,太后。”
皇帝既發了話,太后亦不會再駁了他的面子,輕輕額首以示受了他的禮。“定遠將軍,哀家方才聽皇后說那日是你救了她?”
霍隨作輯,眉眼間沒有絲毫猶豫,“是。那日臣領著一隊兵在附近日常巡視,天氣酷暑難耐,臣便與他們到了臨近的湖畔打算喝上幾口涼水,便發現有一位女子伏在湖畔,生死未明。臣立即著人請了女醫,再讓人回到軍營請了幾位燒飯的僕婦前來將女子送到軍營之中。”他答得滴水不漏,絲毫給人潑髒水的空隙都沒有,那語氣正直得讓人不得不信服,生不出懷疑來。“待她醒來之後,臣這才知曉她是皇后娘娘,更是不敢怠慢,著侍女好生照顧著,一直到娘娘傷愈臣才親自將娘娘給護送了回來。”
“定遠將軍可真是守禮君子啊。”坐在一側的麗貴人抬手扶了扶頭上的步搖,話鋒一轉,忽而道:“可就是太過君子才惹人生疑,難保會有人與這位定遠將軍勾結在一塊,編了這一番滴水不漏的說辭。”
霍隨驀然轉身,朝那說話的麗貴人抱拳,“敢問這位娘娘是何意思?臣此前從未見過皇后娘娘,與之素不相識,談何勾結?再者,臣救下皇后娘娘那日,眾人可見。眾口鑠金,還請娘娘莫要汙了臣與皇后娘娘的清白。”
麗貴人見霍隨膽敢在眾人面前讓她下失了面子,臉色瞬然一白,旋即氣急敗壞,“你……”她正欲說些什麼,卻被皇帝厲聲喝止。
“放肆!”皇帝猛拍案桌,驚得眾人慌忙下跪,妃嬪們更是將頭埋得極低,生怕皇帝會遷怒於她們。“你是什麼身份?霍隨又是什麼身份,你豈敢信口雌黃汙衊於他?!”
皇帝垂眸看了霍隨一眼,又懶懶地掀開眼皮,“果然是那種不入流下作畫舫調教出來的女子,毫無嬪妃該有的氣度風範。”他嗓音平靜,沒有一絲波瀾,仿若面前這個再不是當初他貪圖美色從畫舫帶回來的那名女子,“麗貴人御前失儀,不配為朕的嬪妃,著褫奪封號,賜居冷宮。”
麗貴人臉上血色盡褪,張口便想求饒,皇帝不耐蹙眉,“捂住她的嘴拖下去,朕不想再聽到她的聲音,聒噪至極。”
麗貴人被三五太監捂著嘴拖下去後,一眾嬪妃噤聲連動都不敢動,生怕會落得與那麗貴人一般的下場。
皇帝揮手讓她們都起來,妃嬪們如坐針氈,連椅子都不敢坐實,卻也老實了不少。
見嫣昭昭還跪在地上,又想了想方才霍隨的那番話,壓在心頭上的疑心終是消去了些。“皇后,你也起來吧。舟車勞頓許久,想來也累了。”
“謝母后憐惜。”嫣昭昭咬牙站起,雙腿頓然傳來陣陣尖銳的疼意,強撐著後退兩步坐在了太后下首的位置上。
“阿隨,你莫要理會那無知婦孺之語,你為人如何,朕很清楚。”
聞見皇帝的話,霍隨臉上也沒有多餘其他的表情,只一如既往地抱拳致謝。自他看清皇帝的真面目後,他再不會相信皇帝這種違心的話了。皇帝若真的信他,又豈會在那麗貴人說完了之後才裝作大發雷霆制止。
“這次回來,就別走了吧。”
霍隨一怔,驀然抬眼看向坐在上首位置的皇帝。他沉吟略一思襯,復又作輯,“承蒙皇上厚愛,可臣還是更喜歡待在邊境。”
“以你的能力,又豈能在邊境屈就。”皇帝輕嘆一口氣,好似多了兩分真情。“若你沒有回來也就罷了,便由得你待在邊境過逍遙日子,可你如今既回來了,便沒有再回去的道理。”
“可皇上……”
“你就當做回來陪朕。”皇帝語氣多了幾分不容推拒,“朕需要你。”
霍隨蹙眉,終還是恭敬地垂首,“謹遵皇上旨意。”
他又何嘗不明白,皇帝這哪兒是需要他,不過是藉口將他留下,監視他罷了。
“皇帝憂心之事倒是解決了,可現下卻還有一件要事。”太后視線再次落到嫣昭昭身上,“皇后可知,攝政王也一併失蹤了?就在你聲稱摔下懸崖的那一日。”
嫣昭昭驀然抬首,滿眸皆是驚訝之色,“怎麼會?”她沉寂下來故作沉思,“那日林子裡,只有臣妾一人,並未見過攝政王。”
太后雙眸微眯,眼神中多了幾分銳利之色。“皇后當真未見過攝政王?”
嫣昭昭站起福身一禮,“母后明鑑,臣妾與攝政王素來並無交集,且臣妾那日所在為女眷狩獵的林子,攝政王又豈會出現在那處呢,更遑論臣妾會見過攝政王。再者,若臣妾真看見攝政王了,也就不會遭此大難,險些丟了性命。”
太后抬起茶盞呷了一口熱茶,那張威嚴的臉上多了幾分平日裡的慈愛笑意,“行了,哀家不過就是多問了句。”她抬手摁了摁太陽穴,“好了,天色也不早了,皇后既回來了就好,哀家也乏了,都各自散了吧。”
眾嬪妃聞言站起福身,“恭送太后。”
直到嬪妃們陸陸續續散去,一直站在皇帝身旁默不作聲的嫣梔媃忽而走到嫣昭昭面前,雙眸含淚,好不可憐。“姐姐回來了便好,這些天妹妹一直都憂心姐姐。”她抬手欲抓住嫣昭昭的手腕,卻被她後退一步躲開了。
“勞妹妹費心,本宮無恙。”嫣昭昭不著痕跡地蹙眉,不禁想著,嫣梔媃與她的關係根本沒有這麼好,怎會突然上前來搭話。
“不識好歹。”直至看見皇帝上前來牽起嫣梔媃的手,嫣昭昭才明白了她的用意。“嫣家有嫡女如此,嫣槐該面上無光才是。”
皇帝連瞧都未瞧她一眼,那雙眸子心疼地看著嫣梔媃,抬起衣袖為她擦去眼角的淚珠。“媃兒,同朕回去。”
皇帝嗓音溫柔,眸中滿是憐惜,聽得嫣梔媃雙頰一紅,垂眸輕柔地說了句,“是。”
直至他們二人的背影逐漸走遠,嫣昭昭不由陷入了沉思,皇帝方才對嫣梔媃的情意不似裝出來的,應是真有幾分情意。
可一向風流淫靡的皇帝,竟當真喜歡上了嫣梔媃?
可笑。
(62)獨寵
嫣昭昭特意著人抬著儀仗回到鳳儀宮,為的便是讓滿宮上下的人都知曉她是光明正大地回來,她依舊是中宮皇后,免得以後會傳出什麼有關於她的風言風語來。
碧落得到訊息後,早早地就在鳳儀宮門外的宮道等著。一見嫣昭昭真的安然無恙歸來時,她只覺眼眶一熱,忙上前去扶著自家娘娘下了儀仗。“娘娘,您受苦了。”她觸上嫣昭昭比先前還要纖細的手臂時,心中微澀。
嫣昭昭並無言語,只抬手拍了拍碧落的手背以示安慰,旋即主僕二人便一同入了這鳳儀宮。
嫣昭昭坐在殿中主位上,她不著痕跡地朝碧落使了記眼色,碧落瞬然間會意,便屏退了殿內服侍的宮女們,而後碧落左右看了兩眼,見無人在附近這才掩上了殿門。
“娘娘,您終於回來了,可擔心死奴婢了!”她伏在嫣昭昭膝頭,雙手給她捏著腿,眸中的心疼更是藏不住。
“別擔心了,本宮安然無恙,只怕是這宮裡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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