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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18
等待那女子,如同先前那些被他鋤奸的人一樣,在絢爛劍勢過後緩緩倒地,開膛破肚,氣絕身亡。
幾息之後。
廟中靜得可怕。
“呼啦——”
殘破衣袍尚在風中飄舞,帶起一絲淡香。
楊三郎所期待的那一幕,並未如期而至。
女人——沒有倒下。
沒有吐血。
甚至沒有動。
她仍站在原地,彷彿方才那疾如雷霆的一劍,並未發生。
月光清冷,映出她轉身的身影。
她動作緩慢,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從容與優雅,烏黑長髮輕輕晃動,衣袂飄然,宛若孤峰寒梅,冷豔綻放。
等她完全轉過身來,廟中彷彿連空氣都凝固了。
她全程沒有做任何防禦動作。
她腹前的衣袍已被斬裂數道,布片殘垂,在夜風中輕輕擺動。
破損間隙下,那片雪玉般的肌膚裸露而出,線條流暢、質感緊緻,彷彿刀削斧刻,卻又柔潤如水。
她的腹部平坦有力,微微內凹的曲線勾勒出一道令人目眩的腰線,既非乾瘦之骨,也無贅肉之贅,恰如其分地張揚著一種收束之美。
這優雅的腰線與高聳豐盈的胸部、緊翹渾圓的臀部形成了極具張力的黃金比例,整個人的身姿在夜色中宛如雕刻而成,充滿了一種介於戰士與妖姬之間的冷豔氣場。
皮膚細膩光滑,肌理微緊,透出難以忽視的韌勁與力量感,彷彿隨時能從美態中綻放出殺機。
然而——
沒有血,也沒有傷。
那腹部平滑如初,皮膚若冰雕玉琢,月光一照,竟似泛起一層淡淡光暈。
劍明明刺入的地方,此刻卻連一絲紅痕都無。
楊三郎睜大了眼睛,死死盯著那一截暴露在月光下的腹部。
那是他方才劍氣最集之處——他本以為已然斬入三寸、真氣破體、內臟俱毀……
可現在,那腹部竟毫髮無傷,光滑如雪,連一絲劍痕都沒有。
他下意識地掃視一遍又一遍,彷彿不肯相信自己的眼睛,試圖在那緊緻平坦的肌膚上找出哪怕一點點傷口。
但什麼都沒有。
只有那被劍風掀開的衣袍殘角,在寒風中輕輕拂動。
他的喉頭微微動了動,像是想說些什麼,卻最終什麼也沒說出口。
他只是怔怔地站在那裡,眼神愣住,握劍的指節不覺間緊了又松。
一股寒意,從劍柄,一直冷到了背脊。
那女子看著楊三郎怔立不語,眼神一挑,唇角緩緩勾起。
“完事了?”
她聲音冷淡,卻偏帶著一抹輕佻似的笑意。
“好像……也不怎麼樣吧。”
這句話像一道冰冷的鞭子,直抽進楊三郎的耳中。
他的臉色一僵,劍柄微微一抖。
他從未想過,自己苦練十餘年的嵩山劍法,匯聚真氣、快狠精準的一輪連斬,竟然連對方的皮膚都無法破開。
羞愧、憤怒、震驚,一時間翻湧胸口。
他強自定神,低聲喝道:
“你這是與朝廷為敵!包庇欽犯,還敢出言譏諷,真是不知羞恥!”
說話間,他再也按捺不住。
腳下一沉,劍勢再起!
“那就看你,能不能擋得住——我真正的出手!”
楊三郎深吸一口氣,目光一沉,真氣灌注劍身,劍尖劃出一道銀白流光,彷彿一道寒芒刺破夜色。
這一劍,不再留手!
他感知到眼前這女子內功極深,氣息如淵,來歷神秘,絕不能再託大。
“嵩山劍第十式——落雪穿林!”
劍鋒破風,直劈女人身前,氣勁已逼得破廟殘灰亂舞!
而那女子仍未動。
她竟雙手抱胸,站在原地,連半步也未挪開。
沒有出招,沒有防禦。
——竟似要以肉身硬接這一記全力下劈!
可就在劍鋒距離她胸前的凸起還有三寸時——
一抹影子,詭異地偏移了原位。
楊三郎只覺劍下空空如也!
那女子的身形,竟像月中輕煙,毫無徵兆地側滑半步,以近乎不可視的速度閃開了劍鋒!
“什麼?”
楊三郎武功了得,瞳孔一縮,立刻變招!
劈空之後,他沒有絲毫停頓,腳步一錯,劍勢轉劈為橫,將劍由下向右掄轉,化為一道橫掃!
劍光如銀龍掠影,氣勁裹挾寒芒,直掃女人胸前!
這一劍,不但角度刁鑽,更是藉著前一擊的餘勢爆發,堪稱兩式合一、攻守一體!
然而那女子……
眼神卻帶著一絲,對劍意的……審視?
但楊三郎這一記變招快如電閃,劍刃寒光橫掃,已經逼近那女子胸口!速度驚人!
可就在劍鋒幾乎觸碰到她衣襟的那一刻——
那女子的嘴角,竟緩緩浮起一抹譏諷而輕巧的笑意。
下一瞬——
她身體驟然一沉,竟不退反折!
她的上半身如藤般後彎而去,腰腹一瞬成為整個動作的軸心!
只見那一襲黑衣在月光下劃出一道優雅又詭異的孤線,脊椎如弓,背部如弦,整個動作彷彿在空氣中雕刻出一抹流動的驚豔。
她的雙腿依舊穩如山嶽,未動分毫;
而她的腰部之上——
彷彿被無形之力輕輕托起一般,整個上身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向後傾斜,衣袍貼地飛揚,長髮如瀑飄舞。
橫劈的劍鋒貼著她胸前凸起一寸掠過!
風聲勁急,卻連她的一縷衣角都未能割斷。
她在半空中,如花枝低垂,如柳葉撥風。
——輕靈到令人發寒。
楊三郎橫劍掃空,心知已失先機。
可他並未就此收招!
身為嵩山派親傳大弟子,他內力深厚、劍法精妙,正是擅長這種招中變招、末式生新勢的絕技!
只見那劍勢原本已走至盡頭,勁力似盡、刃勢將止,但就在那一瞬——
劍鋒猛地頓住,似緩實急!
劍光一顫,速度陡然再起!
只見那劍意竟以一種極為刁鑽的弧度,由橫掃之勢,強行折轉向下,直取女方下盤!
這一劍——
氣沉力貫,由脊椎直壓腰胯,鋒芒凜冽,正是專攻敵人根基的絕命之式!
目標正是那女子柔韌下腰後暴露出的下陰要隘!
若不中則已,若中,恐怕連腿骨筋脈都難保完整!
這是劍法中罕見的“崩根式”,極為歹毒,一旦命中,非死即殘!
那一劍來勢已絕,劍鋒從上斜折而下,去勢極狠,直取女子下陰曲骨之處。
可就在那劍鋒呼嘯而落之際——
女子仍未起身。
她脊背一緊,腰弓更深,腰臀緊貼,竟再次向後摺疊身形,頭部從胯下轉出!
彷彿她的身體,並無骨骼可言。
腰脊如柳,雙腿如柱,雙臂一收,她整個人極限摺疊成一團緊緻的身影。
那一瞬,她頭頸低垂,髮絲垂地,宛如一朵寒夜之花,逆勢綻放。
“嗖——!”
楊三郎的劍鋒,貼著她下陰恥骨急掠而下!堪堪擦過!
就在那一線氣息交錯之際,他彷彿已然看到劍尖切至肌膚,穿陰斷骨——
可最終——
“哐!”
失之毫釐,劍刃只斬入了石磚,濺起飛塵數尺!
那女子,毫髮無傷。
她依舊保持著那極其誇張卻又極其穩固的折身姿勢,身形不動,氣息不亂,連發絲都未曾凌亂一縷。
頭部從腿間鑽出,媚面含笑。
這一幕,如幻似真。
楊三郎的眼中,第一次浮現出了“不可能”這三個字。
“此女怎麼腹部硬如鐵石,而腰身柔軟如柳?又硬又軟?這絕無可能!”
不過第一回合的落空,並未令楊三郎氣勢稍減。
他稍理思緒,反而劍意更盛,步法陡疾!
幾乎沒有任何停頓,便展開第二輪攻勢!
那女子仍保持著那古怪而柔韌的折身姿勢,身軀如弓,背影低垂,彷彿隨時準備捲土而退。
楊三郎眼神一凝,瞄準那姿態下顯露出的破綻所在,腳下踏出嵩山劍法步,劍勢陡變為連點、輕挑、崩提之合擊之勢。
“錚錚——!”
劍尖連連點地,激起塵土四濺!
劍光猶如星火燎原,化作一道道銀芒,由低至高,以極致速度逼近那雙腿之間,直取其頭頸要害!
他知道女人之動作極盡嘲諷,但絕無攻擊可能,反而全身破綻。
這一劍,疾如風雨驟至,意在封喉碎骨!
就在劍鋒距那女子額頭尚不足一寸之時——
她——動了!
只見那女子雙腿陡然騰空而起,身軀猛然離地,竟然整個身體於空中翻身躍起,來了一記驚豔的後空翻!
她頭頸向後,長髮飛揚,脊背如鞭抽空,而兩條修長的玉腿則反踢而出,如同驚燕斜掠,勢如連環。
劍未中,她人已遠!
楊三郎反應迅速,臨場收勢,身形一縮,避過那踢出的腿影。
只見女子的身形宛若靈蛇擺尾,翻身落地,已至三丈開外,身姿依舊,氣息不亂。
第二回合,仍未破局!
楊三郎非尋常練武之人,自然還有殺招。
沒等那女子身形落穩,楊三郎已然攻至!
他腳步一錯,寶劍如龍,施展出嵩山派劍法,劍影縱橫、劍意如潮!
一連串劈、刺、點、崩、挑、提、斬、截、託、掛……
劍光纏繞如疾風驟雨,彷彿要將女子周身寸寸封死!
可那女子——
竟始終不曾出招!
她雙手負在身後,輕步如燕,行走在劍光之間,彷彿閒庭信步。
她每一次閃避,不多一分、不差一寸。
有時是輕移蓮步、側身滑讓;
有時是輕盈躍起、衣袂飄然;
更有那幾次——
劍光劈至眉間,她僅是微微一頷首,劍鋒便從發稍掠過。
劍鋒掃向腰際,她足尖一點,整個人便已浮身而起,劍光穿衣而不觸體。
十多個回合轉瞬即過!
劍招盡出,楊三郎卻連女子的衣角都未曾撩起!
他呼吸漸重,劍意微亂,終於忍不住怒道:
“你一直只會閃躲?我以為你內功深厚,原來也不過如此,你只會逃,算什麼本事!”
女子在三丈之外停下腳步,輕輕抖了抖肩頭散亂的髮絲,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呵呵……你這是急了?”
她微微歪了歪頭,語氣輕柔卻嘲意滿滿:
“不是你先動手的麼?你打不到人,還要怪我?”
她腳下一滑,又如鬼魅般從殘廟的另一側現身,眼神微挑:
“繼續啊,嵩山門的高手,怎麼停了?”
“剛才不是一直在我小腹那兒劃來劃去的麼?怎麼了~”
她眼波輕轉,明明語氣柔和,卻字字誅心。
“白給你捅你都捅不進去啊……”
女熱忽而笑了,眉眼彎彎,語氣一轉:
“要不……我求你一聲吧?求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放你一馬~”
楊三郎臉色漲紅,女子話語極盡羞辱之意,他手腕一緊,劍身發出顫鳴之音。
他早已察覺出實力差距,這女子分明不只勝他功力,更勝他氣場,但楊三郎年輕氣盛,不可輕易服輸,自負功夫尚好,還想和女子再較量幾招。
“你……你!你敢羞辱我!”
怒喝一聲,提氣,他再度衝上!
這一回,他已不求花招,不求章法,只憑一股氣、一身勁——將全身真氣灌注劍鋒,一劍刺出!
女子輕輕嘆息,微側半步,劍鋒從她耳旁劃過,掠下幾縷青絲。
他步不停,劍勢再轉,一記橫斬斜掃而來!
“鏘——!”
劍身貼著她肩頭劃落,明明觸及,卻彷彿撞上一片水霧,只震起一絲勁風。
下一式再落,已是直取咽喉!
她僅微微低頭,那劍從她雪頸一寸外滑過,連肌膚都未曾碰破一絲。
女人甚至懶得動身,只是微微錯步、輕頷一寸,便讓對手如醉鬼刺風——劍劍不中,招招落空。
直到最後,楊三郎已氣喘如牛,手中寶劍微微顫抖,眼中滿是憤恨與難以置信。
女人看著楊三郎氣急敗壞的模樣,眼尾輕輕一挑,眸中盡是漫不經心。
她輕輕抬手,指尖撥了撥耳邊散落的青絲,那動作懶散得彷彿是在梳妝,而非置身劍鋒之下。
隨即,她輕笑了一聲:
“唉……看你都快急哭了。”
“行吧,算你有點毅力。”
“那我就大發慈悲,給你點希望……”
她緩緩張開雙臂,宛如深夜女王自高臺俯視掙扎的角鬥士。
“來吧,讓你打中一點試試——可別說我不講理。”
女人如此嘲諷,楊三郎近乎理智全無,明知實力差距,但也要再爭三分!運氣起勢,內聚匯聚,將內力灌注於劍身,劍法速度提到頂峰!
又與這女子纏鬥起來。
這幾回合,楊三郎已經感到了,有攻破防線的跡象。
莫非真的女人開始放水?
楊三郎的劍鋒漸漸能接觸到了女人的身體,那真實的觸感讓男子重拾信心。
第一劍,落在她腰側;
第二劍,掠過她膝頭;
第三劍——已近胸前!
可又幾招交鋒,女子雖未還手,可楊三郎越來越感奇怪。
每次幾欲攻破屏障,刀似見血。
但是總是差之毫釐,且劍鋒總是擦碰到一些奇異的部位。
又一刺擊,劍鋒竟成功擊中女人乳頭,但卻是行劍已是招式的末端,雖接觸到了但無餘力再繼續刺破。
又一橫挑,女人竟空翻閃躲,劍鋒彷彿擦過了女人之陰,擾得那兩片肥碩玉門一陣陣騷動。
又一上提,劍鋒招式甚至深入了那溼潤之穴,甚至可瞥見在空中被劍鋒扯出淫水浪花。
但僅僅卻是過路的旅客,又是招式的末端,沒有任何力道,被女人後撤躲開。
這每一劍都如幻似真,明明劍意滿滿,卻終究未能刺破她周身那層薄薄的屏障。
事實上,楊三郎的劍速,早已提至極限。
他全神貫注、氣血翻騰,劍隨心走,快得幾乎化作一道銀虹!
可打了幾十個回合下來,他卻越來越不安。
因為那女子……
她始終未出一招,卻像是在用腳步丈量他的破綻,用身形掌控他出劍的節奏。
劍招愈急,她身法愈慢。
劍氣咆哮,她卻始終立於劍鋒之外,姿態飄逸、從容若舞,又刻意摩擦劍鋒,給與男人無限挑逗之意,滿含嘲諷之意,詭異之景。
她似乎並不急著避開每一劍,而是故意將自己留在那“可中可不中”的一線之間。
劍鋒呼嘯而過,總是堪堪擦過她的乳頭、陰穴,彷彿與她穴肉只有半寸之遙。
而她——始終微笑著,好像在欣賞這劍氣帶來的微微撩動感。
那笑意中不帶恐懼,反倒透著一種淡然的俯視與——興致?
彷彿對她而言,這場激鬥不過是一場無聊時分的小調情,甚至是快感?
僅僅半柱香的時間。
相對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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