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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18
“嘖……江湖那幫嘴碎的老不死們,是不是把我傳得太難聽了?”
“‘專門吸人陽氣’?”
她挑眉一笑,眼神宛如夜色裡潛伏的毒蛇,慢慢吐出一句,輕飄飄地落在楊大郎兄弟耳邊,卻重得像壓塌心臟的千斤鐵塊:
“就不能,換個好聽點的說法?”
夜後慢悠悠地踱前一步,素足輕點地面,閒庭信步。
她聲音軟糯,語氣輕柔得像情人耳語,卻讓人聽得背脊發寒,骨髓發冷:
“我偶爾……也吸吸陰氣的呀。”
“看心情的哦~”
楊大郎和楊二郎早已徹底僵住,面色慘白,眼裡只剩下驚懼與絕望。
夜後垂眸俯視著他們,眼神里帶著一種戲謔的憐憫。
她輕輕歪頭,低聲笑問:
“怎麼?不信?”
下一瞬,她舌尖微微探出,輕舔玉唇,動作慵懶而致命,宛如一頭鎖定獵物的豺狼,盯上了兩隻瑟瑟發抖的肥羊。
她步步逼近,聲音又軟又輕,卻每一個字都像冰針扎入耳中:
“你們不是還有迷魂散嗎?嗯?”
“再給我來點呀——”
“看看我,到底能不能有事?”
她笑了,笑聲清脆,帶著一絲張揚的殘酷。
“哈哈哈……拿毒藥去毒一個毒後——你們啊,真是可笑到家了呢。”
那笑聲在破廟裡迴盪,輕盈中藏著森冷,如寒刀穿過霧氣,撕開最後一絲僥倖。
“該算算賬了吧~”
夜後赤裸玉足不沾一絲灰塵,緩緩靠近摔倒在地的楊二郎,身形曼妙,像一場隨風飄落的雪,一步步踏進地獄的門檻。
她並不急著出手,反而低頭看了看自己早已破的不成樣子的衣襟,又看看那刀口未破的肌膚。
“讓我數數啊……”
她的聲音仍是那樣溫柔,像是晨起時一杯熱茶,輕輕騰著霧,卻帶著隱隱刺骨的寒意。
“你剛才……劈我一刀。”
“二刀。”
“還有你們兩個一起砍,三……四……五……”
“還有你哥這子宮裡面捅啊,劃了一刀……兩刀……五刀……”
她伸出手指,優雅地數著,像是算一筆賬,又像是在品茶時無聊地掰著花瓣。
數到“十”時,她忽然一笑,回眸看了眼正靠在斷柱旁吐血的楊大郎:
“嗯——十刀?算了不數了,就算十刀吧”
她輕輕一頓:
“那我也公平點。”
“你們砍我多少刀……我就榨你們多少次。”
說罷,她輕輕抬手,指尖勾了勾空氣,香氣四溢。
“放心,過程你們會喜歡的——就是代價,有點重。”
她的聲音不再是威脅,而是一種淡淡的溫柔誘惑,彷彿不是殺你,而是在“請你赴一場盛宴”。
楊大郎眼珠一轉,突然發話:
“夜後大人,夜後大人,小的門有眼不識泰山,惹了您這尊佛,您這這刀槍不入之軀、金剛不壞之穴的功夫……實在是登峰造極了!”
楊大郎說這句話時,膝蓋已然跪了下來,臉色敬畏、語氣謙卑,連頭都磕了三下。
“我們今日多次想致你死地,不求您寬恕,只想……死個明白。能不能給我們看一眼,您這陰穴,到底是什麼材質?是不是上了金漆?我剛才捅了半天,你連點血都沒留,金鐘罩,鐵布衫不可能練到那裡啊,我們兩個愚鈍之人,想學都學不來,只求瞑目前,開一開眼界。”
夜後輕“咯”一聲笑,雙手抱臂,慢慢俯身,眼神帶著一種看螻蟻的倦意:“你想看我的穴?”
她一隻玉手挑起自己破碎裙襬的一角,露出一片雪膩陰阜,陰口如玉,毫無破綻,彷彿連一絲毛孔都沒有。
“就跟你平時採花採過的黃花大閨女一樣的!。”她語氣懶散,“我不曬太陽,所以白。你想看就直說,幹嘛特意找個理由呀~ ”
“反正你兩都要死了,我又不是不給你機會。”
楊大郎瞳孔深處一閃狠光,低頭的瞬間,手掌輕輕一翻——
啪!
一物入懷。竟是那早已藏於袖中的風雷珠,引信已點,銀光暗湧。
“大哥!”楊二郎驚呼。
楊大郎早已猛撲而起,如瘋似狂手握風雷珠,徑直插入女人完全暴露的陰穴之中,直插子宮,死死鎖住!
“妖女!你再硬,這顆雷你擋得住嗎?陪老子一起下地獄吧!!”
“什麼?!”夜後眼神驟冷,正要反手,但來不及了,一股滾燙的熱浪穴中噴出。
—— 轟!!!
風雷珠炸裂!一聲巨響震徹整座破廟,塵沙崩騰,屋瓦震落,山雀飛逃。
黑煙卷天,熱浪焚骨。
楊大郎與夜後,被一併吞沒於火焰之中,連同那一聲慘笑:
“哈哈哈哈哈!殺了夜後,我也算青史留名了,哈哈哈”
濃煙猛然竄起,火光中夾雜著焦黑的血肉氣息,風雷珠在女人穴內引爆,火光從穴中噴出,將男人與女子一同吞沒!
地磚炸裂,木樑震落,一瞬之間,整個破廟內煙塵四起,塵浪席捲而出,帶著殘肢血沫砸在遠處的灰牆上,“啪嗒啪嗒”落下,殘忍至極。
楊大郎——在這一瞬間血肉模糊,鮮血、衣物、臂骨,全數炸開!半身焦黑、五官難辨,整個殘肢倒飛出數丈,摔在一堆廢瓦之中,動也不動。
而在那炸裂的核心處。
濃煙未散——卻有一道細瘦的人影,仍筆直站立。
靜靜地,毫無聲息,彷彿剛才那轟鳴不過是一聲嘆息。
煙塵如霧般緩緩散開。
那女子緩步走出,月色落在她肩頭,一縷碎髮凌亂地垂在臉旁,卻未染半點血汙。
她的衣衫已被震光,那皮膚卻彷彿雪中玉雕——
潔白無瑕、沒有一點燒痕、甚至沒有一絲破損。
她完好無損。而陰口處掛著男人焦黑不成形狀的斷臂,已血肉模糊,如爛泥般掛在陰口,耷拉在她大腿根上。
與那倒在身在丈外的殘肢端臂的楊大郎,形成了最可怖的反差——
一個人炸斷筋骨,死無全屍;
一個人腳步未亂,輕撫鬢髮。
夜後淡淡地掃了地上一眼,像是瞥見一抹不值一提的汙漬,隨手吐了口氣,彷彿在拂去肩上的塵埃。
“風雷珠?”她輕笑一聲,聲音柔媚中透出一絲譏嘲,“那東西……十年前就有人試過了。若是那時候,說不定還能給我添點麻煩。可惜——”
她緩緩抬眸,眼神像從深淵裡浮出的夜色,寒意滲骨:“如今,我已半步踏入神境。這世上,能傷我的東西,不多了。”
楊二郎望著她衣衫未損、肌膚白若雪凝,竟連一縷髮絲都未凌亂。
他渾身顫抖,心中已無一絲僥倖。
他終於明白,眼前這女人,不是凡人,而是地獄中走出的惡鬼,是世人的夢魘。
“我認了……”他喉嚨發乾,嚥下最後一絲驕傲,“你榨我吧,我不反抗。”
夜後緩步前行,玉唇輕啟,露出一抹妖豔的笑意:“榨你?你以為你配死得這麼利落?”
她身形一晃,已至近前,低頭湊近他耳畔,聲音低柔卻陰冷如蛇:“你們剛才那些招數……若是二十年前,說不定你們還真能得手。但現在……”
她纖指輕抬,指甲如血凝成,緩緩劃過他的胸膛,“殺你,只需一語。但我要的,不是殺你,而是——讓你體會這世上最痛、最媚、最絕望的地獄之吻。”
她唇角彎起,眼神忽明忽暗,像看著一隻等著被熔化的玩物。
“見過我出招的人,都不能活著!”
夜後玉足劃過地面,留下一縷似有若無的幽香。她微微俯身,望著面色慘白的楊二郎,嘴角含著一抹令人心悸的溫柔。
“你剛才說什麼來著?要我榨了你?”
“榨你太便宜了。剛才你們可是刀刀想要我命啊,你現在讓我榨你?還在做個飽死鬼啊?”
“哈哈哈,我要的,是你自己——把命,一寸一寸地吐出來。”
夜後緩緩伸出手,指尖還殘著一抹鮮血。動作緩慢而優雅,將那抹血跡輕輕抹在楊二郎發白的唇角上。
隨即,她俯身——
在他唇角,落下一記冰冷的吻。
那只是淺淺一觸。
卻彷彿地獄之門,被她用唇輕輕推開。
下一瞬,楊二郎瞳孔猛縮,全身如遭雷擊,劇烈抽搐!
“呃啊啊啊啊——!!!”
他猛地仰頭嚎叫,聲音撕心裂肺,沙啞如獸,帶著徹底的恐懼與崩潰。
那不是吻,那是入侵!
一縷幽藍色的香氣,從夜後唇齒之間緩緩滲入,順著他的口鼻灌入肺腑。
冰冷,滲骨,夾雜著令人魂裂的撕扯力!
楊二郎的身子瘋狂抽搐,雙手死死抓住地面,十指扣進土裡,將指甲都剝裂開來。
他像魚一般瘋狂掙扎,翻滾,嘔吐,慘叫,身體不受控制地撞擊地面,血與塵飛濺!
可掙扎越劇烈,他的魂魄便被拉扯得越快——
他的意識還清醒,卻親眼看著自己從體內被剝離出一具半透明的魂影!
夜後站在他魂影之後,素手輕揚,指尖纏繞起那一縷銀藍的魂絲。
她動作極緩,如編織髮辮般,將那魂絲一圈一圈繞上指節,緩緩收緊。
“呃啊啊啊——住手!!別——別——!!”
楊二郎的魂魄在空中扭曲掙扎,嘴巴張到極限,發出撕裂喉嚨的慘叫!
他伸手抓向夜後,可手指穿過空氣,如墜虛空。
“我不想死!我不要死啊啊啊!!”
而夜後,只是靜靜看著他,唇角噙著一抹冷笑。
像是在欣賞一個可笑又徒勞的掙扎。
她輕聲呢喃,語氣溫柔得像是情人的告別:
“太遲了呀。”
“來吧,把你的魂,給我~”
她指尖輕輕一拽,將魂魄引入陰口——
“嘭!!”
魂絲斷裂的那一瞬,楊二郎的魂影猛地一震,發出淒厲的慘嚎!
“啊啊啊啊啊啊——!!!”
那銀藍的魂絲慢慢被陰口吸入,化為夜後的給養。
他的身體還留在地上,抽搐未止,全身劇顫,脊背拱起,血管暴突,嘴唇發黑。
每一寸陽氣被剝離的瞬間,都是靈魂被千刀萬剮的煎熬。
身體卻沒有破裂,但只剩一副軀體。
這是夜後最可怕的手段。
“滅陽噬魂,最後都不會剩下什麼。”
最終,在魂魄被吸去七分之後,夜後緩緩蹲下,雪白的陰竅,將男人陽物納入。
——地獄之吻。
穴內一點幽光亮起,如烙印般滲入田中。
下一瞬,女人陰竅一收,穴壁生出無數吸魂倒刺,瞬間刺穿了男人陽物,而體表,楊二郎竟然七竅齊湧血線,竟無半分創口,像是體內有什麼東西自燃了。
他的軀體開始軟化,皮膚褪色,血肉化成黑紅色的液體,在地上緩緩塌成一攤粘稠的魂血燭泥,最後盡數收於女人的陰竅之中,彷彿男人從來都沒有來過。
無爆炸,無慘叫,連死亡的過程都彷彿被香氣鎮壓,成了一種安靜得令人膽寒的“熔化”。
夜後緩緩起身,雪白不染塵埃,像是剛做完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揮手一點,將那一縷尚未消散的殘魂收陰竅之中,眸中閃過一絲滿意。
“嗯,味道還算精純~”
她輕輕念著,像是在計數,又像是在禱告。
夜風吹來,地上的魂血被香氣染透,緩緩散發出一種奇異的甜腥氣息,像是血,又像是香。
那正是她獨有的印記——地獄之吻的餘韻。
誰沾染其氣,百日難安,夢中魂折,夜夜回見此人死狀。
夜後輕輕撫摸小腹,陰竅那縷幽魂已徹底熄滅。
楊二郎的屍身已幾乎不見,地上只有成一攤淡淡的黑紅之泥,隱約還能看到筋骨被灼燒後的扭曲痕跡。
血水中飄著殘魂散發的微光,像臨死前最後的掙扎。
夜後卻未多看一眼,只是袖中拈出一粒指尖大的香灰珠,輕輕一彈——
“嘭!”
香珠炸開,一道灰白煙霧悄然擴散,如水波般籠罩整個地面,幽香無形,靜默而致命。
頃刻之間,楊大郎,楊三郎,劉四那一灘灘殘軀開始異變——
先是皮膚、筋脈、血肉,被香霧侵染得泛起一層灰白,如被極寒凍透,繼而一點一點崩解、剝落,化作極細的香屑。
連帶著體內的骨頭,也在無聲中碎裂成絲絲粉末,被香霧捲起、吸入空中,融入夜後微啟的陰竅之中。
不出一炷香,那地上便只餘一圈淡淡香粉,薄若塵埃,隨風即散。根本無人能察覺,方才此地曾發生過一場滅魂殺戮。
夜後俯身,拈起最後一縷香灰。
她唇角揚起,眼神清冷:
“惹了我……你們連冤魂都做不得。”
她轉身,袍角掠過香灰,卻不帶走半點痕跡。夜風輕拂,捲起滿地清冷,卻沒有一點血腥殘氣。
地上的香灰隨風散盡,只剩微涼空氣中殘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幽香——不似血腥,也不似焚香,更像某種早已湮滅於古籍中的詭異氣息。
夜後靜靜站在香灰消盡的最後一刻,抬眼望向夜空。
無月,無星,只有夜色如墨。
她的身影於黑暗中漸漸淡去——不是遠去,而是直接融入了夜色之中,像是從來不屬於這塵世,只是在此間短暫停留,留下了一場無聲的血祭。
轉瞬,她的身影徹底消失。
彷彿夜從未多出一筆濃墨。
……
幾刻之後。
因風雷珠的“轟”的一聲炸響,早已驚動了不遠處的山村。
破廟之外,響起匆匆的腳步聲,一群村民提著燈籠、拎著鋤頭與柴刀,慌張趕來。
“就是這兒!我剛才聽見爆炸!”
“像是有什麼……崩了……”
“不會是山賊炸了廟吧?”
“快看看裡面——小心點!”
幾人小心翼翼地走進破廟。
然而映入眼簾的,只是一間荒廢許久的殘屋,蛛網密佈,瓦礫斑駁,地面上灰塵未起,空氣中毫無煙火與血腥氣味,連半點焦灼痕跡也無。
“……這破地方,看起來都幾十年沒人來了……”
“可剛才那炸響……我耳朵都嗡嗡響,還能聽錯?”
“奇怪了……怎麼一點痕跡都沒有?”
一個村民盯著地面蹲下身,指尖輕觸塵土,低聲喃喃:
“……不對啊,剛才這裡爆炸聲可響著呢……”
眾人面面相覷,心中不安。
他們不知道——就在這寂靜無聲的破廟裡,剛才有四條命,在短短數息之間,被一位來自地獄的女人連魂帶骨地抹去了痕跡。
可惜,夜色已深,那位女人早已隨風隱沒。
在遠處山林間,一道纖長身影緩步而行,披風獵獵,步無聲息,眉目冷峻,唇角帶笑。輕聲自語:
“這幾個,不夠。我還差……一千個。”
風吹起她衣袍的最後一角,彷彿這夜,也是她的一部分。
沒有人知道,她剛才,在這裡做了什麼。
幽寧五十四年,夜後之名仍在江湖低語中迴盪。
她的真容,無人見過;
她的蹤跡,無人敢言。
可每當迷魂斷魄、陽魄枯竭的奇案橫生,每當一地武林豪傑無聲隕滅、魂飛魄散——
江湖人心底,都會默默浮現出那個名字:
夜後。
她似從不現身,卻從未真正離開。
她已有多少年未曾親手殺人?沒人記得。
她如今到底有多強?無人敢問。
只知道——
在那個無人能證的傳說裡,她身居鬼捕盟之巔,以萬人之魄養身修煉,一人未動,天下皆寒。
她或許早已是天下第一,只是,還不屑出手而已。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