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陰之體】(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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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18

女人遊刃有餘,而楊三郎已氣喘如牛。

  不僅是體力的消耗,更是精神的奔潰——

  他自小便是嵩山派最被看好的天才弟子,從未有敵手撐過他十招,更未有人能如此遊刃有餘、甚至不帶一絲殺意地,將他逼入如此狼狽!

  眼前這女子——

  竟連劍都未使,連衣角都未亂。

  那呼吸之間的羞恥與急促,幾乎將他壓垮。

  他不敢再動,卻也無法退。

  就在這時——

  空中那飄飛如仙的身影,終於緩緩落地。

  她雙臂微張,如迎朝陽,姿態張揚而優雅。

  夜風中,她裙襬飄舞,髮絲飛揚,彷彿一尊從九天踏下的女王。

  她落地的一刻,雙足併攏,身形挺立,胸膛微揚。

  中門大開。

  破綻赫然!

  女子嘴角帶笑,眼波流轉:

  “小弟弟……怎麼不動了?”

  “再堅持幾招,你就要破我的防了呢~”

  語氣輕柔,卻如同一柄鏽劍,鈍鈍地割在楊三郎的尊嚴上。

  他心中怒喝:“該死的妖女!”

  可就在女人再次戲謔地逼近之時,他陡然一咬牙,幾乎是下意識地爆發出了最後的力量!

  腳下一錯,雙膝微屈,身形如鷂鷹掠地,劍勢如毒蛇吐信!

  這一劍,詭異而狠辣,所取非胸、非喉,竟是那女子下盤中宮之處——正是練金鐘罩鐵布衫之人最脆弱之竅!

  “斷根劍!”

  楊三郎低吼出聲,氣貫劍尖,真氣沿刃滾動,宛如細絲穿穴,直指陰口!

  這正是嵩山派不傳之殺招,專為對付修煉金剛不壞神功所創,一般的修煉之人擋不住這一式!

  這一擊,不再顧忌門派之名,更不管什麼風度尊嚴——

  他只想洗刷羞辱!

  ——結果卻是。

  “鏘!”

  一聲沉悶!

  劍尖入體半寸,竟彷彿刺進銅牆鐵壁之中!

  劍鋒竟然在觸碰女子陰口的一瞬,被死死“咬”住!

  非是金屬相擊的清鳴,反倒像是鈍器撞上堅壁,震得虎口發麻!

  楊三郎瞳孔驟縮,眼前這女子的陰穴,看似雪白無痕,竟如鍊鋼鑄鐵,寸步不入!

  “什麼?!……這……這是什麼功法?”

  他驚駭莫名,不信邪地握緊劍柄,猛力旋轉,試圖靠劍勢鑽破那彷彿鎖死的陰口,刺入體內,讓其徹底破防!

  “就算你練了鐵布衫——插進去,總該破防吧!”

  劍身微顫,青筋暴起,他幾欲怒吼!

  可無論他如何發力,那劍鋒仍舊寸進不得。

  像是落入深海漩渦之中,不但推進無望,連抽出也艱難重重。

  女子卻始終未動,雙臂抱胸,垂眸俯視。

  楊三郎大駭:“怎麼可能……你也是鐵陰教中人?!鐵陰教怎麼還有其他高手?!”

  而女人雖下盤遭受致命一劍,可她眼神中沒有怒意,反倒像是在欣賞一場小動物掙脫牢籠的蠢相。

  她輕聲開口,語氣淡然,卻字字清冷如霜:

  “我說……你們嵩山派不是鼎鼎有名的正道門派麼?怎麼出此下作手段?攻擊手無寸鐵之人,還攻擊的是人家下陰命穴。你羞不羞啊!?”

  楊三郎被這穴夾鐵劍的功夫震驚,臉色刷白:“你——你——你怎麼也會鐵陰功?不是隻有桑若蘭——”

  女子唇角一挑,露出一絲不屑的笑意:

  “鐵陰教主麼? 就她那點功夫……我也會。”

  她微微低頭,聲音貼近楊三郎耳邊,語調輕柔:

  “我可沒有桑若蘭那麼傻白甜,被人捅了穴也不殺人。這種人自恃武功甚高,還心慈手軟的,總有一天要吃虧哦~”

  她語氣一轉,森寒如夜:

  “我可不是桑若蘭~。我修的,不是鐵陰,而是——滅陽。”

  “滅陽?!這真是個妖女!”

  那一刻,楊三郎只覺下盤一寒,丹田之氣竟在倒轉!

  他想捅得深入已然不及,劍身死死嵌在女子體內陰口,動彈不得!

  女子眼神淡漠,淡淡一夾。

  “咔——!”

  整柄長劍,竟生生被夾出裂痕!

  下半截的劍身,仍卡在那雪白豐滿的玉陰之處,發出一絲令人毛骨悚然的金屬磨音。

  女子似笑非笑:

  “你想破我的‘門’?”

  “小弟弟,你太嫩了。”

  她低頭看著那仍死死頂著劍柄的少年,唇角微挑:

  “劍刺下陰,傳出去——你不怕丟了你師門的臉嗎?”

  語罷,她微微傾身,眸光一壓,冷嘲再添三分:

  “你們嵩山派,教的都是這等‘英雄手段’?”

  楊三郎心知不敵,可死生一線之際,他顧不得女子的嘲諷。

  臉上再無羞憤,只有狠意!

  左手死死握住殘劍,仍保持著“插入”的姿勢,右手卻已探向身後!

  “去死吧——!!”

  一聲怒吼,他猛地抽出一柄藏於背後的精鋼匕首,冷光森寒,直刺向女子那潔白赤裸的腳背!

  ——他已顧不得是否下作,只要能破防、能脫身,哪怕是腳趾,也要刺個洞!

  “當!!!”

  一聲金鳴,竟似撞在玄鐵之上!

  那玉足如雪,靜靜立於殘磚碎瓦間,卻比寒鐵還硬!

  匕首擦過的地方,竟連一道血痕都未留下,只餘一道道淺淺的白痕,像是劃在玉器上的指痕,轉瞬即逝!

  楊三郎眼中終於浮現出難以置信的絕望。

  “怎……怎麼會……”

  “這女人……到底哪裡才是破綻?!!”

  他又刺向女子小腿、踝骨、腳踝——

  “當!當!當!”

  火花四濺。

  每一處都宛如鐵石鑄成,寸步難入!

  刀刃再次劃過那白皙如雪的腳背,依舊未破半寸。

  楊三郎正欲再刺,那玉足忽地一動。

  女人抽回了腳。

  那一剎,她臉上的高傲的戲謔終於微微一滯,眼神中掠過一抹不快與厭惡。

  她低下頭,看了眼腳背,又看向楊三郎,語氣依舊輕柔,卻透著一絲陰寒:

  “該死的!”

  “我的腳……”

  她語調忽然放慢,像是咀嚼著這幾個字。

  那雙丹鳳眼輕輕挑起,帶著幾分玩味,卻分明染上了些許真實的情緒:

  “你竟然——敢攻擊我的腳?”

  那一瞬間,原本雲淡風輕的女人,終於露出了一點真情緒。

  不是殺意,不是憤怒,而是……

  厭惡。

  真正的厭惡,彷彿這腳底的那點刀痕,不是破防,而是侮辱了她最隱秘的界限。

  她極速收回那隻腳,語氣瞬間冷冽:

  “你敢劃傷我的腳!我討厭這個!”

  隨著腳的瞬間收回,緊縮的陰門的突然一鬆,還在插入女人玉門的刀鋒,因為這些許的鬆勁兒,順著淫水的潤滑,竟然直接插入了花心深處!

  “啊————”本是一臉不悅的夜後,突然一陣浪叫,下體被刃鋒激噴一陣淫水,冰涼的刀刃觸感,讓她的穴肉感到一陣刺激,小腹微微的抽搐。

  但仍然雙腿岔立,無動手拔出之相。

  楊三郎趁著女人鬆勁兒的過程中,拿著殘劍在她的陰穴內瘋狂的攪動,刀鋒瘋狂切割穴肉的肉粒,誓要割爛女人的穴肉,動作連貫不敢停歇,他在等待女人的下體的淫體由透明變為血紅色,期待著鮮血噴出的場景。

  因為在楊三郎的經驗,金鐘罩鐵布衫是不可能練到體內的。

  楊三郎握著殘劍,寶劍在陰穴內連續攪動,劍刃瘋狂得切割著陰內的穴肉。手指因用力而發白,劍勢尚未解釋,可心神有些許動搖。

  攻擊了許久有些脫力,終於喃喃出聲,聲音沙啞,宛如被人掐住了喉嚨。

  “不——不可能……”

  他持劍手連連顫抖,瞪大雙眼,看著眼前那跨立的女子——

  衣衫零亂,肌膚白皙如玉,大腿結實有力,赤足無塵,胯間陰口雪白無色,甚至連毛孔都沒有,神色卻一如初見時那般冷靜。

  沒有暴怒,沒有疼痛,連一點點吃力的氣息都沒有。

  她仍舊站在那裡,彷彿刀割穴肉是一次舒適的按摩。

  “這……怎麼可能?”

  “我已經……”

  “劍刺陰竅,刀劃足背,連這女人的腳都硬得像玄鐵——”

  “到底哪裡才是氣門?”

  他忽然抬頭,死死盯著那女子,聲音微顫:

  “連下陰都是無敵的……”

  “你到底是……什麼怪物?!!”

  那女子沒有立刻回答,只是面色潮紅,微微嬌喘,似乎很享受這個寶劍虐待她的感覺。

  隨夜風微起,她髮絲輕揚,唇角勾出一抹諷刺的笑。

  她緩緩開口,聲音極低,卻彷彿灌進楊三郎耳中每一寸空白:

  “氣門?”

  她微微傾身,目光鎖定他那已幾近崩潰的眼神。

  “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還敢問我哪裡有‘氣門’?”

  “這裡也不是氣門,竟然這裡也不是氣門,天哪!那裡也不是氣門——”楊三郎喃喃低語,像是走火入魔的囚徒。

  他無力的盯著眼前那女子——那他親手將劍插入陰穴的女子,她卻毫無反應,甚至眼神都未曾顫動半分。

  連那種地方都修煉得毫無破綻,那她到底有沒有血肉……有沒有人性?

  他已無從判斷。

  額頭冷汗滾滾而落,滴在殘磚碎瓦上,彷彿響徹在他自己心頭。

  他的腿已經不聽使喚,身體本能地告訴他:再進行下去,他就要死了。

  忽然!

  “唰——”

  他猛地一抽,強行拔出那柄已嵌入女子體內的劍鋒,劍身帶出一縷水花,卻不染一絲血跡。

  緊接著,一個翻滾撤身,落在女子一丈之外,氣息急促,雙膝微顫,如臨鬼魅!

  “啊~~~”隨著刀從陰穴中抽出,帶出一陣淫水飛濺,也帶著女人的一絲舒爽淫叫。

  女人的眼神微微斜睨,看著他如此狼狽地脫離。

  “啊~哈哈——”一陣浪笑,那笑不再是初見時的漫不經心,而是帶著徹底掌控獵物的快意與輕蔑。

  她緩緩吐出一句話,慵懶中透著鉤魂的蠱音:

  “小弟弟,怎麼了?”

  “跑啦?”

  她輕輕抬起一隻腳,腳尖點地,優雅地旋轉了一下足尖,動作如燕舞蓮步。

  “我還沒玩夠呢……你的按摩很舒服呀,怎麼跑了呀~”

  她輕輕一歪頭,聲音忽而壓低下來,卻比剛才更令人膽寒:

  “你不是要殺我嗎?你不殺我的話,我可是不能讓你活著離開的”

  楊三郎已退至一丈之外,面色蒼白,氣息亂如風中殘燭。

  可他仍不肯低頭,哪怕雙腿已軟、心神已亂,仍舊咬牙強撐。

  怒聲喝道:

  “你個……蕩婦!”

  “不光毫無廉恥,竟還修煉下陰邪功——有違天道人倫!”

  這聲怒喝,已經不是攻擊,更像是自我催眠,借“正道”之名,維繫心底最後一寸傲骨。

  可那女子——只聽完‘天道’兩個字,便笑出聲來。

  “哈哈哈哈~”那種輕狂、譏誚、不屑一顧的笑,笑得風姿妖冶,笑得全場失色。

  她眼尾微挑,丹鳳眼中湧起淡淡水光。

  “什麼?天道?”

  “你就是那個楊三郎——嵩山門那個‘鋤奸三郎’吧?”

  她似是翻了個白眼,話鋒一轉,語氣帶著某種漫不經心的輕蔑:

  “你們那一派,就喜歡說這些道貌岸然、聽著就想吐的屁話。”

  “可在這江湖啊——”

  “正道什麼的不重要,活下來,最重要。”

  她目光壓下,宛如鷹隼落崖,牢牢盯住那搖搖欲墜的少年。

  就在楊三郎不自覺後退之際,她忽而低聲一笑,嗓音如煙。

  “我的小弟弟啊……”

  她指尖緩緩抬起,輕輕撫在酥胸的嫩肉,玉唇微揚,語氣曖昧如綿絲:

  “你剛才,不是找了半天氣門嗎?”

  她聲音緩了半拍,像貓兒慢慢逼近,忽地一指點向自自己經半露的球體,那似乎吹彈可破的玉乳——

  最後,手指一頓。

  “要不,試試這裡?”

  楊三郎滿頭冷汗,雙眼血紅。

  他聽不進去她的譏諷了。

  只看得見——那雙手,那張嘴,那光潔如雪的肌膚,甚至那毫無防禦、誘惑的姿態……每一處都像是在說:

  “來吧,你刺我,你破不了。”

  “不可能!”他心底怒吼。

  “硬氣功也有破綻!氣門不會不存在!”

  他的腦中瞬間翻滾出他曾經學過的武術基礎,“雖然硬氣功有高有低,但是是氣功就有氣門!”

  所謂氣門,乃是氣功護體的“出氣口”與“歸氣穴”。

  乃練氣者為導氣、鎖氣、吐息、洩勁所必經之關竅。

  氣門一開,全身氣勁隨之流通;一閉,則護體如鐵。

  但氣門非不可攻——若能在氣門開合瞬間出手,可破勁封穴,令其功散身傷。

  “既然刺下陰無效,那麼就是另外的孔位必是氣門,乳孔,就是這裡了!”!

  楊三郎心念電轉,身形如電,手腕一抖——

  銀光一閃,他腰間悄然拔出一柄寸許長的黑錐。

  那是一柄形制奇異的暗器,通體烏黑如墨,粗若筷尖,錐身三稜利刃,尖端細長如槍,鋒口中刻著三道螺旋槽紋,彷彿蟄伏毒蛇張開獠牙,冷芒中透著攝骨寒意。

  他緩緩握緊,低語如咒:

  “破魂錐。”

  錐短,但寒芒內斂,也鋒利異常,通體黝黑,透著一股深入骨髓的毒意。

  此錐上塗劇毒,若刺入皮肉,便能逆亂氣血、蝕筋穿脈,就算是一流高手,一旦不慎,也難逃七竅流血、魂斷當場的下場。

  此刻錐尖微顫,映出冷光一點,如毒蛇吐信,角度陰詭刁鑽,蓄勢而發。

  這是他苦練多年、專破護體功法氣門的殺招。

  “破氣門之決招,一錐封魂!”

  他目光鎖定女子的巨乳,被淡淡的乳暈烘托的乳頭,手腕一抖,身形一掠,毒錐破空而至!

  而那女子,卻依舊靜靜立於原地,甚至故意挺胸,彷彿未將這殺意放在眼中。

  衣襟半敞裸露胸前大半球體,肌膚如玉,眉眼低垂,唇角卻緩緩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竟帶著幾分鼓勵之意。

  “嗯?找到了氣門了嗎?”

  “那你來呀~”

  那一聲“你來呀”,輕柔妖嬈,卻彷彿穿透骨髓的蠱語,勾得他心神一震。

  毒錐破空,勁道兇狠,正中他所判斷的——氣門所在!

  “噗呲——!”

  冰冷的刺入聲,在寂靜中格外刺耳。

  他瞳孔猛縮,心中狂喜:

  “刺進去了!!”

  他分明感受到毒錐精準的插入乳頭的孔隙之中,扎入寸許,溫熱微滑。但他幾乎要以為這一擊就能穿透她心肺!

  他無空多想,渾身真氣奔湧,如洪潮聚海,一口氣灌注臂腕,要將這妖女一擊穿乳!

  可那滿懷希望的神色,僅僅維持了兩個呼吸——

  錐尖像是觸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屏障,再也無法深入半分。

  那看似脆弱的乳頭化作了堅石,乳孔死死“咬住”了毒錐。

  楊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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