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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24
「校……校長好。」由於爺爺在瀛洲大學執教,且和校長是同輩好友,呂一航從小就常與校長碰面,也知道他有多麼平易近人,但是呂一航仍然拘謹得如同初見,絲毫不敢輕慢。
——這可是執掌瀛洲大學二十餘年,萬眾景仰的名宿紀望春!
當年,紀望春未與師門同輩爭奪終南山重陽宮住持之位,竟然來到草創期的瀛洲大學任教,時人皆笑他愚痴。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新世紀以來,瀛洲大學逐漸發展到了世界級的規模,成為了異能界人盡皆知的名校。在此過程中,紀校長的功勞有目共睹。能在國內外各個門派豪族之間左右逢源,足見他的手腕和能力。
校長滿面春風地拍拍呂一航的後背:「上午的比賽我正好瞧見了,你妹妹的發揮技驚四座啊。沒想到她金光咒使得這麼俊,真有呂雲驤當年的風範!」
聽起來,呂之華用了金光咒來護身吧?那是道門的絕學,要論水準,誰比得過全真祖庭的道士呢?呂一航保持微笑,嘴上謙虛:「哪裡哪裡,還有很多要向前輩討教的地方呢。」
「嘿,我們還有要緊事,就先走一步了。下次再來看你比賽嘍,期待你的精彩表現。」校長向呂一航揮手道別,隨後走到持航身前,躬身為他引路,似乎要往教學區走,「大師,這邊請。」
面對比自己小几輪的後輩,校長還這麼謙恭有禮。這也不奇怪,畢竟他向來是一個禮賢下士的人,如果不是這樣,瀛洲大學也不會成為海納百川的學府,吸引到天下四方的名師和學生。
眼看著紀校長、持航以及一眾僧人漸行漸遠,呂一航突然猜到了,持航等一眾普陀僧人是為何出現在這裡。
普陀三寺素來擅設陣法,尤其是防禦型的陣法。普陀山上佈置的「普陀洛迦陣」就是最好的例證。僧人們將法力注入尋常的材料之中,山上寺廟每一塊磚瓦、每一根木樑,甚至那座南海觀音巨像,皆以玄妙的方式搭建組合,匯成鎮山大陣的一部分。普陀洛迦陣威能之盛,時常逼退夏季侵襲的颱風,庇護東海海定波寧。
他們應該是為新生杯場地佈置陣法吧,好讓戰鬥的餘波不殃及賽場以外——沒有誰比普陀僧人更精通此道了。
與此同時,紀望春正同持航並肩而行,十幾位僧人緊隨其後。他們特意選擇了與停車場相連的地下通道,避開了新生的人潮。這裡像殿宇一樣寬敞,既幽靜又涼爽,近於外頭居民夏日乘涼的防空洞。新生們不夠熟悉學校設施,沒人想得到這條道。
紀望春內功精湛,因此嗓門大得像打鑼,說話時四壁有嗡嗡的迴音:「我們新生杯的場地就靠你們維護了。記得五年前,融慧來幫忙的時候,你還跟在他的後面見習。現在你也老成許多,能領著別人佈陣啦!」
「今時不同往日,師父們都說我的手藝猶勝他們當年。」持航雙手合十,淡淡地說。
他說的每個字都平和莊重,卻帶著十足的確信,彷彿僅僅是在陳述一個眾所周知的事實——出家人不打誑語。
紀望春捏著嗓子,神神秘秘地說,「那麼,陣法的加固也拜託你了。校園裡的普陀洛迦陣是世紀初佈置的,現在有了鬆動的跡象……地底下的『那傢伙』,這兩天不太安分啊。」
持航微微點頭:「校長,請您放心。我已聽上座詳敘了情況,我們會重新佈置一遍的。」
紀望春打量著持航自信的面孔,欣慰地怪笑道:「哇哈哈,普陀三寺有好後生啊!」
身為教育家,他不禁聯想到了激戰正酣的新生杯:真希望這一屆學生也能出一些了不起的人才,不要被別處的年輕人壓下去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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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一航壓著時間點,踏入了南區體育館,門口早已被人群堵得水洩不通,他不得不貼著人少的牆邊,才能勉強開出一條道來。
他對這地方並不陌生,因為一個星期前的開學典禮就是在這裡舉辦的。但由於新生杯的緣故,館內的陳設變得大不相同了——四周的斜坡型座椅統統被撤去了,只留下一片齊整整的平地。平地上分佈著八個兩米多高的擂臺,每個約有半個籃球場大,擂臺周圍佈置著精妙的佛家陣法,是用來限制魔力外溢的。
每個擂臺邊上,都有數名掛著工牌的教師擔任裁判,兼維持秩序。同學們像參觀遊園會一樣,在擂臺與擂臺之間隨興遊覽,時或對正在臺上比試的選手們指指點點,簡直像在公園棋局指手畫腳的老大爺。
呂一航既感到好笑,又不禁感嘆:新生杯的意義恐怕就在於此,那就是打破門戶之見。不管用什麼手段的人,都能在擂臺上秀一秀身手,讓大眾領略一下自家秘技的風采。
提塔的比賽在H場地進行,這個擂臺在最靠裡邊的偏僻位置。呂一航抵達之時,邊上的看客只有十人左右。比起其他擂臺的人山人海,這裡只能用冷清來形容。提塔在學校裡行事低調,毫無名氣,她的對手也是個無名小卒,所以這場比賽掀不起什麼風浪。
按照規定,觀眾需與擂臺保持五六米的距離,之間以分隔線隔開。呂一航在先到的觀眾身後站定,忽然發現邊上有個熟人——看那銀白色的如瀑長髮,不是柳芭是誰?
柳芭穿著白色的亞麻長袖襯衫,下身則是茶色的紙袋收腰短裙,腰帶在身前紮成一個俏皮的蝴蝶結,腳下踩著兩隻小貓跟淺口鞋,很有夏天的韻味。
「你也來啦,是來看提塔比賽的嗎?」呂一航問候道。
「下午好,呂一航先生。」柳芭手上抱著提塔的那件黑披風,低眉頷首,表情漠然,好像在看他,好像又沒在看他——她也效仿女主人提塔,在公共場合和呂一航裝作疏遠,至少保持著普通同班同學之間的分寸感。
這位巨乳女僕的能力不適合戰鬥,所以多半沒報名參賽吧。不過,來旁觀比賽,為提塔提供後援工作,應該也算是女僕的分內之事。
呂一航抬頭一瞧,提塔正順著裁判的指示走上擂臺。她身著標誌性的純黑哥特蘿莉連衣裙,優雅靈性的步子貓咪似的一踮一踮。
他很清楚提塔珍視那身裙子的原因,那身裙子定然屬於她攜帶上場的魔法道具之一。
附魔法袍——子午日分Aequinoctium。
初見提塔的那天晚上,呂一航感受到她身上有股惹人厭惡的強大魔力。但在之後的交往中,尤其是接觸過她的裸體以後,他才漸漸明白,原來那股魔力主要來源於那身精緻雅麗的長裙,而不是她的身子。
「這件法袍是提塔母親的遺物。提塔父母共同繪製設計圖,再交給蜚聲歐陸的『昇華的魔女』來編織——這是提塔出生前的事情了。」柳芭不無惆悵地說。
「那件法袍有怎樣的功效?」
柳芭無語地瞥了呂一航一眼,再望向前方:「你眼力這麼好,待會兒就能見識到了。」
這時,提塔的對手也上臺了,那是一個身材瘦小的男生,套著一件皺巴巴的長袍,頭頂一隻大得不相稱的巫師帽。他似乎有點懼怕眾人的視線,把整張臉都遮蔽在了寬帽簷之下。看他手上握著一根粗木棍般的魔杖,應是以魔法為業的巫師無疑。
提塔與瘦巫師立於擂臺相對的兩角,間隔約有七八米。相比於瘦巫師的緊張兮兮,提塔就顯得從容許多,不如說,她的臉上壓根兒沒有任何表情,目光冷峻,嘴唇微閉,透著離塵脫俗的高傲之氣。四下的觀眾都不敢直視她的眼睛,生怕如霹靂一般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
第一次在便利店見到提塔,她也是這麼一副生人勿近的冷傲模樣。呃,還挺有魔女範的。
隨著兩名選手都已做好準備,許多路過的同學也停下腳步,站在一旁觀看。除了關注打鬥本身的觀眾之外,有一部分是驚豔於提塔出眾的美貌,還有一部分是對她cos服似的古怪長裙心生好奇。饒是如此,這場比賽的觀眾數量也只有三十來個,沒法跟同時進行的其他焦點場次相比。
「咣噹!」看兩位選手都已做好戰備,立於擂臺邊的一名裁判一敲鑼,比賽就算開始了。坐在邊上的另外兩名裁判拿起筆,開始記錄賽況。
甫一齣陣,瘦巫師就深吸一口氣,麻溜地端起手中法杖,將提前積蓄其中的魔法傾瀉出來。
霎時間,法杖尖端凝結了六七枚淡紫色的力場飛彈。伴隨著撕裂空氣的尖嘯聲,力場飛彈向提塔及其四周氣勢洶洶地襲來,封鎖住了任何閃避的可能性。
光看瘦巫師怯生生的神情,決計想不到他出手如此毒辣。
這是一場施法者的內戰,兩位選手對各自的作戰方式知根知底,卻對敵方持有的魔法道具毫不知情——後者才是最大的變數所在。所以,在很大程度上,這場比賽正是魔法道具的較量。
提塔最初的計劃是率先施加沉默術,致使對手念不出咒語來。但他卻用法杖搶攻,免去了使用咒語。提塔不得不變更計劃,先抵擋住力場飛彈再說。
提塔的嘴唇翕動,開始唸咒。從子午日分上散逸而出的駭人魔力,又在她的身邊重新匯聚起來。
呂一航頓時睜大了眼睛,好像目睹了什麼了不得的奇觀。
普通人大概看不出提塔的法袍有什麼蹊蹺,但呂一航可看得一清二楚——
你見過衣服唱歌嗎?
當提塔念起咒語的那一刻,這件法袍如同獲得了生命,每一條蕾絲繡,每一道荷葉邊,都以劇烈的頻率顫動起來。子午日分好似一隻長著千張嘴巴的女妖,在高聲狂笑,在肆意尖叫。
假如呂一航對魔法的原理有所瞭解,或許就能發現,子午日分的高速顫動並非雜亂無章,而是以一種恰當的方式編織起了魔力,替代提塔之口完成了絕大部分的詠唱。
原本冗長繁瑣、共計五行的咒語,被壓縮成了僅僅半句話——
「……將舍金納Shekhinah返回錫安Zion。」
提塔亭亭而立,連手臂都沒抬起一下,臉上兀自冷靜自若。力場飛彈接近她身前一米開外,就像幾滴墨水沒入了汪洋之中,轉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
旁邊的觀眾一陣驚呼,完全沒有察覺到發生了什麼,他們哪裡見過禦敵於無形之中的防禦魔法!
但靈視能力超強的呂一航還是窺見了一絲形跡:提塔唸完咒語後,她就被一股純淨通透的魔力包裹住了。是這股魔力柔和地消解了飛彈的威能,阻礙了它們進一步侵入。
呂一航好奇地發問:「這玩意兒是什麼?」
「它叫『舍金納』,希伯來語的意思是『上帝的居所』。」柳芭說完後,仍嫌不夠到位,繼續補充了一句,「用神聖力量構建的庇護所。」
呂一航遠遠打量了一通,很難形容舍金納的性質,它既穩定又流動,既硬實又柔軟,與其說是堅固的盾牆,不如說是溫暖的懷抱。
看得出來,舍金納甚至不是專門用來抵擋攻擊的防護罩,而是一處阻攔邪異的神聖空間,也許在祭祀之類的場合會用到吧——提塔卻能把它巧妙地用於戰鬥之中,想必花了一番心思。
呂一航低語道:「真是神妙的手段,我從沒見過。」
柳芭好像為這招唬到了他而心生得意,昂首笑道:「對於迎敵應戰來說,舍金納可不是什麼優秀的選擇,它的咒語太長了。」
「那為什麼……」呂一航將頭扭向柳芭,正想發問,卻恍然大悟地拍了拍腦門,「對了,子午日分能大幅縮短唸咒的時間。」
「沒錯。提塔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以古老的魔法克敵制勝。像她這麼注重實戰的法師,這個時代已經很少見了。」
柳芭誇讚提塔時,自豪之情溢於言表。她用掌尖抵著胸脯,本就傲人的雙峰挺得更加高聳了。
正當兩人聊到這裡的時候,四周的人群激起一片嘈雜,賽場上似乎已經分出了勝負。
呂一航定睛一瞧,只見瘦巫師臥倒在擂臺上,氣喘吁吁地抓撓著地板,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滴落。他鉚足力氣,想用手臂撐住身體,卻沒法站起來,就像被一位力士壓住肩膀,動彈不得。
「噢,結束了。」
柳芭的語氣中聽不出一丁點驚喜,就像她早已知道結局一樣。
呂一航瞪圓了眼睛:只不過幾秒鐘沒注意戰況,那名巫師怎麼這就倒地不起了?
柳芭恰到好處地解釋道:「提塔啟用了自己身體內部的能量場——『梅爾卡巴merkabah』,攪亂了對方體內的魔力平衡。對方沒做任何防範,一念出咒語,就被魔力反激,現在胸骨應該疼得不行吧。但凡帶一件防禦用的法器,也不會輸得這麼幹脆。」
對於柳芭所說的原理,呂一航聞所未聞,只好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梅爾卡巴是什麼?我只聽說過召喚獸梅爾卡巴……
總之,是某種古代的秘術吧?回頭再問問提塔本人吧。
提塔沉重地打量了臥於地面的瘦巫師一眼,轉身便欲離開擂臺。
「喂,別走,得等倒地十秒後才會判負。」有個裁判在提塔即將離場之際,把她叫住了。萬一提前走下擂臺,那就算自動棄權,等於平白無故地送出一勝。
哥特蘿莉謙恭地提裙致禮:「對不起,老師。那我等十秒就可以了?」
她抱胸立於擂臺的邊沿,碧藍的明眸注視著虛空,既不念咒,又不補刀,明顯是未把倒地的對手放在眼裡。誰知道她是不是在心裡默默計數。
「我……認輸……」無力應戰的瘦巫師忍受不了這種屈辱,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
俗話說,善戰者無赫赫之功。由於實力差距過於懸殊,這場比賽只用了半分多鐘就結束了,觀眾們連發生了什麼都沒看清楚,只覺得驚詫萬分。他們依舊呆在原地探頭探腦,懷疑是否還會再打第二回合。
提塔正欲走下擂臺,卻被留於原地的觀眾阻礙住了去路。她沉默不語地在他們頭頂掃視一遍,冷蔑無情的目光有如冰凌,同學們被她孤高的氣魄所震懾,識趣地左右避開,讓出一條道來。
在分成兩半的人群之間,提塔迎著眾人惶惑的視線,邁著緩慢而堅定的步子,如同一位摩西行走於紅海的海床。提塔的鞋跟在木地板上叩出清脆響聲,漆黑的荷葉邊長裙飄飄揚揚。
從走上擂臺到現在,提塔都沒和呂一航視線相交。這自然是因為她有意避嫌,但呂一航還是感到一股莫名的掃興,好像因久未喝水而喉嚨乾渴。
「不好意思,我失陪了。」柳芭對呂一航小聲致歉,也轉身離開,快步跟在提塔身後,走向體育館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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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在提塔的臥室中,呂一航如往常一樣脫得光光,坐在床上,與提塔袒裎相見。
提塔正側臥在他懷中,在巴掌大的筆記本上書寫著什麼。她將柔順的金色長髮系成了低馬尾,散發著優雅嫻靜的魅力,好像一位書香門第的大小姐——除了身上什麼也沒穿以外。
恍惚間,呂一航覺得自己和她是一對舉案齊眉的新婚夫妻,正在悠閒地度過睡前時光呢。
「真對不起!」不知為何,提塔忽然道起了歉。
呂一航正用大手在提塔有如凝脂的乳房和小腹上反覆揉捏,聞聲停下了手上動作:「怎麼了?」
提塔雙頰緋紅,眼波盈盈,語聲中隱隱有了囁嚅之意:「我在臺上的時候,其實就注意到了,你在下面看著我,但我故意無視了你,你會不會……不開心?」
新生杯的看客們肯定猜不到,那位傲氣凌人的冰山美人,居然也會有如此柔軟的一面。
呂一航搖搖頭,勸解道:「用不著道歉,你遵守了約定,你什麼都沒做錯。」
提塔的愛意過於沉重了,她經常會懷疑自己是不是犯了什麼錯,是不是傷到戀人的心了。為了打消提塔的各種憂慮,呂一航不得不再三提醒她,不用那麼顧及別人感受。
「我連你的比賽都沒來看……我好想見識一下,你是怎麼運用魔神魔力的。」提塔別住呂一航的雙手,眉角下垂,惋惜地說。
「沒什麼好看的,沒幾分鐘就結束了。」
新生杯的第一輪比賽,呂一航的對手是個來自英國的女劍士。她使的是使一柄銀光熠熠的闊劍,令人過目難忘,可她的劍術相當粗糙,不一會兒就敗在了呂一航的劍下。
呂一航有些意外:想她這麼弱的人,何必來報名新生杯自討苦吃呢?
可是,只不過一個星期以前,自己比她還要菜上許多,實在沒有嘲笑她的資格。
「我雖然用上了一點西迪的魔力,但對手的水平不怎麼樣,所以沒用多少。萬一用得多了,西迪就要向我催債了,我的雞雞會變硬的!」
「胡說,你現在明明就硬得很。」提塔坐在他的懷中,笑靨如同一朵純潔的百合花。
幾分鐘前,她就意識到呂一航的下體不太乖巧,於是暗地裡用兩片臀瓣加以夾擊,細細地摩挲著杆身。如此反覆挑撥,他的肉棒已經硬成了一根滾燙的鐵杵。
呂一航哈哈大笑:「那就有勞您嘞,大小姐!」
「你這人,忒不知羞恥。」提塔低聲笑罵。身體卻很誠實地翻了個面,把紙筆放到一邊,螓首湊近呂一航胯間,把他那根碩大無朋的杵莖塞入口中。
提塔舔舐得非常用心,把大半根肉棒包裹在了嘴裡,吮出咂咂的聲響,好像它的外邊包裹著一層甜滋滋的糖衣似的。就連龜頭抵到柔軟的喉腔,透明的津唾從嘴角溢位,也全然不放在心上。
提塔覺得自己的頭腦彷彿被粉紅色的棉花糖填滿了,好像置身於彩雲的頂端,缺氧到幾乎昏眩。
提塔想起普勞圖斯的喜劇《匣子》裡那位老父親的一句教誨:「愛情總是愉悅的。」
呂一航……他會為此愉悅嗎?
除了奉獻和給予以外,我再也沒有什麼別的表達愛情的方式了。
只要我的心上人能感到快樂,便是我的無上幸福。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