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學學驅魔】(3-6)(校園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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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24

聚成豆子大小,然後滴落下來,僅留下道道水痕。

  果然有用!

  呂一航又驚又奇地盯著掌中的符紙,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他的手筆:「西迪,我不知該怎麼謝你!」

  西迪哼了一聲:「謝我?謝我的辦法當然是多寫點有用的符,把妾身的魔力用得更熟練一點嘍。」

  「沒錯沒錯,你說得對。我得多寫點,多寫點!」

  西迪的魔力能用來代替內力,這對他來說如同是雪中送炭。以後就能隨便寫符籙,隨便用法術了。天下還有比這更美的事嗎?

  他仰天大笑,揮毫寫另一張符,他打算把以前沒寫過的符全都寫一遍。

  寫符,怎麼會是如此暢快的事情呢?

  與此同時,西迪看著他用功的樣子,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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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天晚上,呂一航寫到很晚。夜已深了,他側身躺在被窩裡,不斷地擼動著自己的陰莖。枕頭邊備著一盒餐巾紙,房間裡瀰漫著精液的腥臭味。然而,他的陰莖仍然面目猙獰地勃起著,一根根青筋分明可見,如同手腕一般粗壯。

  好像比以前……長了一截,粗了半圈。真是活久見,原來勃起還能這麼誇張啊。

  呂一航今晚已經擼了兩管,可是下體仍然硬得跟鐵桿一樣,完全沒有消退的跡象。他怒喝道:「西迪,你到底幹了什麼好事!」

  呂一航話音未落,西迪就現身了。她仍舊穿著白色的絲綢長袍,頭髮散亂地側臥在床上,與呂一航正面相對。她看上去有種慵懶的美感,這身長袍本就像是睡衣,所以配上她的臥姿再合適不過了。

  她嗤嗤笑著:「現在,妾身與您的命緊密相連。您借用了妾身的魔力來寫符,妾身就要靠吞吃您的慾望來補充魔力,可妾身實在是吃不飽,所以只好用神經電訊號逼迫您產生一些性慾了。這不是很自然的交易嗎?」

  「這交易也太缺德了吧?你能讓我的雞巴消停一點嗎?」呂一航欲哭無淚地叫道。

  果然,這個契約沒他想象中那麼輕鬆。

  如果以後每次使用魔神給予的魔力,都伴隨著陰莖的暴起,那將來的人生該怎麼過啊?

  而且,當時引誘他多使用魔力的不就是西迪嗎?真不愧是惡魔啊,誘惑人來可謂是駕輕就熟。以後一定要多留個心眼,再也不能被她牽著鼻子走了。

  「這麼飢渴難耐的話,就去隔壁強姦您的妹妹好啦。反正又沒有血緣關係,思想上也不用有什麼包袱。」

  呂一航憤憤地盯了西迪一眼:「你再開這種玩笑,我就找個驅魔師來,把你趕出我的身體,強行中止這個契約。然後把你裝進黃銅瓶裡,把黃銅瓶丟進海里,讓你永遠不能重見天日。」

  「妾身不過是給您指條明路罷了,為什麼這麼急呢?」西迪聽到這威脅,沒露出一點害怕的顏色,反而柔聲抱怨道。

  呂一航回過神來,便發覺自己說的氣話有多麼可笑:尋常的驅魔手段,祓除惡魔是可以,但對付魔神,恐怕是痴心說夢。否則,這兩千年來早就有教會的「正義人士」將她剿滅了,哪還輪得到現在來扯皮?

  西迪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把手臂彎曲起來,墊在腦袋底下,胸部一被擠壓,顯得更加高聳。性感得像好萊塢黃金時代的海報女郎。

  有這麼一位美人側臥在自己身邊,呂一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兩隻手臂如狼似虎地抱了上去。

  撲通。

  他撲了個空。

  「妾身只是顯現在您的視網膜上而已啊。」西迪仍保持著側臥的姿勢,嘆了口氣,「妾身被關了那麼久,身子虛得很,維持不了實際形體,只能寄宿在您的體內。」

  看得見,摸不著,吃不到。還有比這更折磨人的事情嗎?

  呂一航一邊用手奮力做著活塞運動,一邊咬牙切齒地說:「你,把胸部露出來。」

  「遵命。」

  西迪發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不假思索地答應了。她把絲綢長袍往兩邊一拉,碩大的兩隻乳峰像掙脫了束縛一樣蹦了出來,似乎在狹窄的長袍裡頭憋得慌,袒露在空氣中才終得解放一樣。這是一對柔軟而有彈性的乳房,遠遠超出一隻手掌所能掌控的大小。西迪的肢體每動彈一小下,就掀起一陣迷人的乳浪。用AV標題的詞語來描述,真是一對巨乳,超乳,豪乳,爆乳。兩顆堅挺的乳頭看上去柔嫩無比,乳暈亦是不大不小正正好。就像一大塊奶油蛋糕上,在無比恰當的位置上擺了一粒新鮮的草莓。如果說世界上有一對完美無瑕的胸部,那肯定就是這般模樣。

  呂一航深深地嚥了一口口水,他明白這只不過是幻像而已,但他多想上去啃一大口。

  小弟弟不爭氣地變得更紅更腫了,他只得加快擼管的頻率,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屄,給我看看你的屄。」

  「是,主人~」

  西迪咯咯笑著,就像滿足呂一航的要求是件很好玩的事情似的。她坐起身來,將大腿張開成M字型。無毛的、粉嫩的小穴就展露在他的面前,連裡面細嫩的肉壁也能看得真切,好像還因羞澀而微微顫動著。

  他真想上去舔個痛快……可想舔也舔不著,手上的動作倒是越來越迅速了。

  「你說過能滿足我的任何慾望吧?那你滿足我的性慾啊,放全息黃圖有什麼用!」呂一航叫嚷道,「你去給我找個女人來,我受不了了!」

  「妾身早就準備好了美姬來侍奉主人,只待您一聲令下,妾身就把她送來。」

  「那還不快點!」

  西迪又發出了有意捉弄人似的笑聲:「就在隔壁,還是說您想自己去取?」

  呂一航攥緊拳頭,狠狠地敲了一下床板:「你這個混蛋,我怎麼可能對我妹妹下手!」

  「哎,您有了魔神的力量,卻又瞻前顧後,不敢使用。真是荒唐。」西迪故意哀嘆得很大聲,「有妾身的幫助,暴力制服那個小妮子又不是什麼難事。您現在的實力,絕對要高出她一頭。」

  「不是這個問題!她是我妹妹啊,我又不是人渣!」

  「您的意思是,在強姦與和姦中,您更青睞後者?」

  「你知道就好。」呂一航早已喪失了憤怒的力氣,有氣無力地說。

  「那就去購買幾位奴隸來發洩性慾吧。」

  「奴隸……你以為現在是什麼時代了?你上次從黃銅瓶中出來是什麼時候?」

  「嗯……那時候你們人類還在打大仗哦,妾身被那女孩的祖輩召喚出來,對付納粹的軍隊。」

  你說的是二戰嗎?那不是差不多八十年前的事情了嗎?

  呂一航早就覺得西迪的倫理觀念比較奇怪,恐怕不只跟魔神無拘無束的個性有關,還有同現代社會脫軌太久的緣故。他無奈地扶著額頭:「唉,我告訴你,現在人類社會已經沒有奴隸了,起碼明面上沒有。」

  本以為西迪聽了這話會知難而退,然而,她卻露出了一副志得意滿的笑容:「哼,那也好辦。」

  呂一航冷汗直冒地縮縮腦袋:誰知道她在打什麼歪腦筋!

  「妾身有個十拿九穩的計劃。不過今天太晚了,等明天才能實施。」

  接著,西迪倚到呂一航身邊耳語了一番,把她的計劃從頭到尾介紹了個遍。

  「這也配叫計劃?這不就是叫我不要臉嗎?」呂一航滿臉狐疑地問,「她會同意嗎?」

  西迪自信地拍拍豐滿的胸脯,碩大的乳房一抖一抖:「絕對會。相信妾身吧……妾身永遠站在主人這邊,永遠不會背叛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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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魔女的初夜



  第一個鬧鈴是試探,第二個鬧鈴是警告,第三個鬧鈴就是最後通牒了。呂一航戀戀不捨地坐起身來,揉了揉浮腫的雙眼。陽光從窗簾的縫隙中射入房間,又是新一天的清晨。

  儘管熟睡了那麼久,他卻絲毫沒有神清氣爽的感覺。大腦裡彷彿有一百個小人在開party,唱最勁的歌,跳最辣的舞,胡鬧了整整一個通宵。

  昨天晚上足足擼了七發才睡,可現在小弟弟卻又不爭氣地頂著內褲了。呂一航掀起被窩,拉開褲襠瞅了一眼,肉棒昂揚挺立著伸向天花板,好像是對他的一種嘲弄。他悲辛地嘆了口氣。

  「早上好!今天也是大晴天哦。」

  呂一航把視線轉向聲音的源頭,原來是懸浮在半空中的西迪。西迪倒像是睡了個好覺,容光煥發神采奕奕地朝他拋了個媚眼。

  「好你個頭啊!」呂一航毫不留情地斥責道。

  居然還有臉打招呼,罪魁禍首明明就是你!

  看到這幅笑嘻嘻的表情就來氣。呂一航拎起枕頭,往西迪身上猛地一丟。可惜她的身形並非實體,枕頭不受阻礙地穿了過去,砸在了牆壁上。

  遭罪的反倒是呂一航。由於投擲枕頭的動作幅度太過頭了,肉棒受到大腿的摩擦,反而又變硬挺了幾分。

  他摁了摁下體,暗暗叫苦:使用魔神魔力的後遺症,也太持久了些。就算過了整整一夜,勃起也絲毫沒有減輕。

  西迪看出了呂一航的不適,便緩緩飄到他身後,用白皙修長的兩條裸臂環繞住他的脖頸,在他的耳邊輕語道:「妾身的飢欲唯有性交才能填飽,光靠手淫怎麼可能滿足得了妾身?」

  這是多麼香豔的場面,不過,只是海市蜃樓般的幻像而已。脖子上其實感受不到任何觸感,耳朵上也感受不到呼氣的瘙癢。無論西迪做出怎樣親暱的舉動,他什麼都感受不到。

  呂一航咬著牙齒說:「西迪,你這算違約吧……你讓我勃起個不停,難道不算加害主人、背叛主人嗎?」

  西迪嘆了口氣:「假如妾身真的違約了,那麼契約立刻就會中止。但你看,契約不還在繼續嗎?妾身仍然是您忠實的僕從哦。」

  呂一航愣了愣。如果西迪有意背叛,她會在轉瞬之間魂飛魄散,可現在,西迪還完好無損地出現在這裡,就證明她絕對沒有違約。

  「為什麼——?!你的魔法是不是出BUG了,你做出這種事情,也不算違約嗎?也太不合理了!」

  「哪裡不合理了?這是多麼公平的交易啊。」西迪滿不在乎地將雙臂環抱於胸前,「妾身的魔力又不是憑空而來的,要靠契約者做愛提供。透過做愛,妾身會將您的愛慾轉化為魔力。如果你不想被勃起困擾,那就別用妾身的魔力嘍。」

  用做愛來換魔力,聽起來像是什麼官能小說的設定啊。但呂一航沒空閒吐槽這點了,他堅決地搖了搖頭:「我怎麼可能不用你的魔力?我之所以和你訂立契約,為的不就是這個嗎?」

  「對啊,如果您不用妾身的魔力,反倒是您不遵守契約嘍。」

  「……唉,我認輸,我的確辯不過你。」

  惡魔就是惡魔,口才果然了得,到頭來還反將一軍。

  呂一航徹底服氣了,心裡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這麼重要的交易條件,西迪竟然不提前講,直到魔力用夠了,她才來催賬——哪有這樣的奸商?往壞處想,西迪能出爾反爾一次,那就必然能出爾反爾兩次、三次。這個契約或許還有別的「合理合規」的隱藏條款,只是西迪瞞著不說罷了……

  呂一航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開始後悔了:貿然簽訂契約,真是個錯誤的決定。

  可是,提塔不是覺得契約很公平嗎?看樣子,上當受騙的還不止自己,還得再加上一個提塔才對——畢竟,那可是純潔無垢的提塔,怎麼可能會認可這種拔作式的交易?多半是西迪把她也給矇騙了。

  正當呂一航愁眉不展時,西迪提醒道:「要說和美少女上床的機會,其實是唾手可得的。您難道忘記了妾身昨晚所說的計劃了嗎……」

  話音還沒落,呂一航就白了她一眼:「計劃你個頭,你不會是認真的吧?」

  「妾身當然是認真的,妾身何時不為主人著想了?」西迪用眼淚汪汪的大眼睛看向呂一航,用雙手託舉著下巴,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假如不是看慣了她的變臉絕活,恐怕真的會心軟。

  「給我聽好了,你個惡魔。」習慣於溫和待人的呂一航,努力擠出了最嚴厲最狠毒的語氣,指著西迪的鼻子叫道,「我畢竟是人類,人類至少是要臉的。你聽得懂我的意思嗎?」

  「妾身又不是第一天與人類相處了,怎麼會不明白你們好面子的毛病……不對,品性。如果您被拒絕了,妾身向您賠罪就是了。」

  西迪的聲音如潺潺流水一般沉靜,略微緩解了他心底的不快。

  「怎麼賠罪?」

  「解除契約唄,害主人顏面掃地,妾身罪該萬死,如此處罰,還算輕了呢。」西迪還故意抽泣了兩下,宛如真的為此感到內疚自責一般。

  解除契約?!

  聽到這話,呂一航一下子來了精神,「砰」地拍了下床板:「一言為定,我還求之不得呢!」

  解除契約的前提是雙方都得同意。既然對方主動開了這個口,那就有了協商的契機。如果得以解除契約,可真是天大的喜事。他不想再和詭計多端的西迪勾心鬥角、來回扯皮了。只要能把這瘟神送走,丟一時的面子算得了什麼?

  那麼,就按西迪所提議的做吧。

  呂一航一邊翻身下床,一邊麻利地撿起手機,打算聯絡提塔。

  「您去問問提塔,問問她能不能跟你做愛。」

  ——這就是這位狗頭軍師的所謂妙計。乍一聽很荒唐,仔細一想就更荒唐了。這不就是純純的性騷擾嗎?

  可是,為了解除契約,也只好當一回性騷擾大叔了。

  呂一航像偷偷摸摸做壞事一樣,頗有些心虛地打出如下一行字:

  「你什麼時候有空呢?我想找你。」

  提塔幾乎是秒回:「第九節課結束後有空。」

  前兩天提塔發來了她的課程表,所以呂一航早就知道了她的課程安排。提塔在今天上午有一門古典文獻學,下午有一門近東魔法概論。

  第九節課結束……也就是下午五點啊。

  還要煎熬那麼久嗎?

  ——好想見她,好想見她。

  呂一航的手指戳得飛快,打下了這些字:「我想和你商量件事情,能不能和你見個面呢?」

  「可以呀,哪裡見?」

  「哪裡方便就哪裡見。」

  「那來我家吧,可以一起吃晚飯。」

  多麼溫柔的回覆。

  提塔總是那麼溫柔。

  如果提塔知道,自己純粹是受性慾驅使而行動,是為了和她上床而來的,她會怎麼想呢?

  到底是痛斥,是怒罵,還是扇耳光?這些舉措都算是仁至義盡、手下留情了。也許是人腦潛意識之中的某種保護機制作祟,呂一航想象不出更過激的反應。

  等到敲完「好」字傳送出去,呂一航深深地嘆了口氣,仰面躺倒在床上。

  只不過是動動手指打了幾個字,怎麼會如此耗費卡路里呢?

  「幹得不錯,真不愧是我的主人。」

  西迪柔媚的微笑之上,彷彿寫著「計劃通」三個大字——她的確應該高興,因為一切事態發展,都完美地順著她的預料。就算呂一航極不情願,也只能著了她的道。

  「我按你說的做了,萬一她發火了,都是你的錯。」呂一航沒好氣地說。

  股民看到別人賺錢,比自己虧錢還難受。呂一航也是如此,看到西迪春風得意的樣子,腦袋裡就噌噌冒火。

  西迪像猜到了呂一航會說什麼似的,笑著安撫道:「如果她不同意,就把責任推給妾身吧,說『是可敬可愛的西迪大人操縱了我的身體,我才說出這種胡話』。這樣一來,你們肯定不至於絕交。」

  呂一航凝望著天花板,以沉默作為回應。

  ——但願事情不會落到這個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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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呂一航也跟提塔一樣,上午下午都有課。上午的早八是先秦哲學,下午第八第九節課是煉丹學基礎。

  身處人滿為患的教室中間,他如坐針氈。每過片刻,都得花大力氣把槍管壓下去,避免讓周圍的同學看出破綻。但這治標不治本,性慾如同烈火越燒越旺。直到下午,他實在是受不了了,煉丹學上到一半,白鬍子老頭還在講臺上搖頭晃腦地讀著圖譜,呂一航捂著肚子,佯裝腹瀉溜了出來,馬不停蹄地前往提塔的別墅。

  他的腦海中響起了西迪的嬉笑:「放心,您有妾身的庇佑,勃起多久都不會得陰莖炎的。」

  「要你多嘴!」呂一航一面趕路,一面嚷嚷道。

  他上氣不接下氣地趕到了提塔家門口,一看手機,才四點半而已。只得在別墅院子中的石板路上來回逡巡。

  呂一航一邊俯首徘徊,一邊在心裡打著腹稿:「過一會兒見到提塔了,我該怎麼開口呢?」可他想破頭皮都沒想出一句半句臺詞來。他的心思太混亂了,只好默唸起了淨心神咒,好讓混亂的思緒稍微安分一點。

  呂一航走得疲倦了,病懨懨地坐在門廊上,直至約定的時刻,提塔終於出現了。她穿著純黑的哥特長裙,正是初見時見到的那件。可能是因為趕路的原因,她的氣息不免急促,臉上微微泛紅,但步伐仍不失優雅。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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