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學學驅魔】(3-6)(校園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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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24

什麼沒有女朋友?」

  「什麼?」

  「算了,當我沒說,你接著講吧。」

  去和紙片人過一輩子吧,你個肥宅癌三期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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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呂一航練完了口語,趕著吃午飯,在臨近中午的時候回到家。剛把鑰匙插進鎖孔,就聽見門中傳來落落琴聲,應是有人在屋裡彈奏。

  「是誰在彈琴?」

  他所認識的琴師屈指可數,沒兩秒就意識到:多半是妹妹的同齡好友程秋籟來做客了。

  程秋籟也是瀛洲大學的大一新生,尤擅古琴。由於長輩之間有交情,從孩提時代起,她就和呂之華關係很好。不過她家住上海,和無錫隔著幾百裡呢,所以兩人一年到頭也見不了幾回面。如今考上了同一所大學,不來串門才奇怪。

  為了不驚擾到演奏,呂一航把開門的聲響壓到最低,只開出一個小縫,然後從門縫中鑽了進來。

  走入玄關,往右幾步就是餐桌,教工宿舍的戶型就是如此,活用了空間而不顯得逼仄。程秋籟坐在餐桌的主位處,正襟危坐地撥著琴絃,從門口只見得到她嫻靜端莊的側臉與烏黑秀麗的齊肩長髮。

  呂之華懶散地坐在側邊的椅子上,支頤側首,坐沒坐相。她穿著一件白色的T恤文化衫,一看就是今早在衣櫃盲抓的。前面印著四個神采飛揚的大字,「青春有我」,是高中舉辦啥活動發的來著,記不清了。

  呂之華注意到哥哥闖入,慍怒地抬眉一瞪,把食指置於嘴唇之前,做了個「噓」的手勢,是叫他不要攪局。

  呂一航乖乖地舉起雙手,比了兩個OK。也不入席,就倚在玄關的牆邊聽琴。程秋籟的指上功夫靈動輕逸,旋律卻有莊嚴肅穆之意,如此反差令人稱奇。

  這曲調……是《普庵咒》吧?

  這是一曲流傳已久的佛樂,相傳是南宋普庵禪師所作的咒語。呂一航曾聽程秋籟彈過幾回,每次傾聽,都會有別樣的感覺。

  尋常的音樂好比廉價香囊,在耳邊停留一會兒就沒了餘味,身懷異能的樂師卻大不相同。在彈琴之時,程秋籟身上的真氣也應著音律作周天迴圈。一吟一猱,都注入了沛然真氣。琴聲好似砭針,不光作用於聽眾的耳朵,還深深地滲入了肌理與骨髓中。

  呂一航聽著舒緩的曲調,進入了近似於冥想的狀態,只覺自己身處於香火繚繞的蘭若之中,面對著千座法相莊嚴的佛像,雜念被洗滌一空。

  一曲已畢,餘音久久未絕,呂一航過了許久才回過神來。望向程秋籟,只見她出神地摩挲著琴徽與琴絃,白皙的臉蛋上帶著微笑,不用說,她也還流連在方才樂曲的境界中呢。

  呂一航一邊鼓掌,一邊踱步走近:「好,彈得真好,如聽仙樂耳暫明啊。你的『移情』功夫又長進啦。」

  程秋籟這才發覺呂一航回來了,理理長裙,站起身來,微略垂眸,頷首行禮:「一航,好久不見。」

  說是好久不見,暑假時還一起去杭州旅遊過呢,才隔了一個多月而已。呂一航一邊笑程秋籟記性差,一邊暗暗讚歎她的身段。她的語氣不卑不亢,儀態規規矩矩,端的是大家閨秀的風度。

  程秋籟的確是富家千金。她的父親是某家大型外貿企業的董事長,在十里洋場叱吒風雲,時常做客央視二套,年年都在「福布斯」榜上有名,是商界響噹噹的大人物。

  但熟識程董事長的人都知道,他有個無藥可救的「雅癖」,那就是古琴。他愛聽琴,愛彈琴,還愛收藏琴,甚至在宅院中專門開闢了一間房間,叫做「百琴齋」,陳列了數十張名家所斫的好琴。連寶貝的獨生女兒,他都要取以琴名,足見他對琴道的痴迷。

  程秋籟還小的時候,就被爸爸哄著領著,拜了華山派的耆宿——「朝陽峰主」邢復韶為師。

  邢復韶既是赫赫有名的大琴師,也是個脾性古怪的老頭,素以孤僻清高聞名。他不喜歡呆在西嶽高山上吹冷風,偏愛雲遊四海、採風達雅。多少高門大戶想讓自家子弟拜他門下,卻連他的行蹤都捉摸不透,更別提見上一面了。

  但不知什麼原因,十多年前,邢復韶竟被程董事長說動了,就此在上海落了腳,一心一意地培養程秋籟的琴術與劍法。

  程秋籟也爭氣,冬練三九,夏練三伏,將師父的絕學融會貫通。這一曲妙不可言的《普庵咒》,就是她一身琴藝的絕佳證明。

  「夏天還沒過,屋裡蚊蟲太多啦,我請籟籟幫忙驅一驅。」呂之華說。

  《普庵咒》最有名的就是盪滌邪穢、驅除蚊蠅的功效,在身負內功的琴師手中更是如此。人體能承受得住琴曲所蘊含的真氣,但蟲子必然是受不了的,結局就是內臟破裂,一命嗚呼。

  「是該驅一驅,最近幾晚,我老被蚊子煩得睡不著覺呢。」呂一航笑著點頭,在程秋籟對面落座。

  一見呂一航坐下,呂之華像突然想起了什麼,強笑著對他說:「對了,廚房肯定遍地都是死蚊蠅,我去掃一掃。你陪籟籟聊會兒天噢!」

  呂之華飛快地溜去廚房,「咚」地把門拉上,只留下背後兩張驚詫的面容。

  喂,你不也是主人嗎?不多陪陪客人嗎?

  呂一航一邊抱怨妹妹潤得太快,一邊用手背撐著臉頰,瞥向程秋籟,思忖著如何跟她搭話。

  常言道「女大十八變」,的是千真萬確的至理。回憶小學時代,呂之華還是個風風火火的假小子,程秋籟還是個多愁善感的愛哭鬼,呂一航既要看管這個,又要照顧那個,煩不勝煩。

  可如今,她倆都全然變了模樣。

  也就是高中畢業之後的事情吧,呂之華更加註重起了打扮,不僅向老媽討教起了化妝的方式,還把風紀委員似的齊耳短髮留長了些,燙成了清爽亮麗的波波頭,變化之大令人咋舌——只有衣品仍然不敢恭維。

  連大大咧咧的呂之華都改頭換面了,心思細巧的程秋籟更不必說。她身上的穿著不是奢侈品牌的堆砌,而是用心搭配的森系裝扮。米色亞麻棉上衣,搭配上駝色高叉半身長裙,色調簡潔,說不出的耐看。

  和這樣一位最熟悉又最陌生的美女共處一室,呂一航覺得腦筋快要短路了。

  最後,還是程秋籟輕啟朱唇,打破了尷尬的氛圍:「我聽之華說,你練成內功了?」

  「是啊。」

  「恭喜你。」

  「謝謝。」

  接著,屋子又重歸寂靜。

  ——還是好尷尬!

  明明小時候程秋籟還是他的跟屁蟲,但近些年來,程秋籟在對待他時多了分禮數,少了點親暱,連講的話都少了,變得格外惜字如金,因此,他們之間產生了一層微妙的隔閡。如果沒有呂之華在兩人之間作為潤滑劑,呂一航總覺得沒那麼自在。

  從程秋籟的態度變化中,呂一航有點理解了中年危機的酸楚,就像老爸,他隔三差五就要哀嚎「之華老是躲著我」「之華又不理我了」。這其實是無可奈何的事情:少女步入青春期之後,肯定會學著如何和別人(特別是不刮鬍子不梳頭髮的人)把握距離。

  那麼,應該找個什麼話題呢?青春期少女有什麼興趣愛好呢?

  「要不來比比劍?」呂一航突然說。

  這個提議貌似離譜到沒邊了,卻是投程秋籟所好。常言道「拳出少林,劍歸華山」,程秋籟可是華山派的正宗弟子,怎麼可能不愛耍劍呢?

  「現在嗎?」程秋籟有些訝異。

  「對,客廳的空間挺大,只要挪一下沙發和茶几,足夠練劍的。」

  程秋籟望向客廳,估量了一會兒客廳的大小,再虛握著右拳遮掩住笑意,優雅地答應道:「好。」

  看吧,果然是劍痴。能有交流劍藝的機會,連半個都不肯放過。

  兩人來到客廳,協力推開茶几和沙發,留出一塊十來平方米的空地。之後,呂一航去儲藏室拎了兩根桃木劍出來,這原本是辟邪用的法器,但拿來對劍也未嘗不可。

  呂一航拿劍指向地上,虛畫出一個圓弧來:「我先說明一下,比劍就在這範圍內,不要出去,要是碰壞了牆壁或電視,老妹要罵死我的。還有注意安全,點到為止,地板很硬,不要摔傷了。」

  「明白了。」程秋籟點點頭,英姿颯爽地一揚桃木劍,抖起一陣風來。

  呂一航擺出接招的架勢,躍躍欲試地說:「來吧,用上你的內力,出劍吧。」

  在此之前,程秋籟也和呂一航對練過好多回,為了照顧呂一航,程秋籟特意留手,出劍時不用一點內力。不過就算她放了海,也是贏得多輸得少。

  而今時不同往日,呂一航內功已成,她再也沒必要藏拙了,於是把劍一挺,不留餘力地劈將過來。

  出劍的速度再快,也逃不過呂一航的眼力。他提劍往前迎上去,毫不費力地接下了這招,兩劍相撞又彈開,發出「噼啪」的清脆響聲。

  程秋籟暗運內力,扭轉手腕,劍刃忽往側面一翻,登時換作一招「有鳳來儀」。變招的速度之快,明顯是早有準備。原來剛才不過是虛招,現在才開始動真格了。

  用陰陽眼就能清楚地看見,她木劍上所附帶的真氣正迴翔流轉著。比起往日的操練,木劍的速度快了何止一倍,發出簌簌的破空聲,直取呂一航肩頭。

  這一劍「有鳳來儀」,真如一隻華美綺麗的鳳凰鳴嘯而來!

  呂一航側身,想要平舉起劍,在半途中截住這招,程秋籟卻不給他抵擋的機會,木劍在半途中變換了路子,登即轉成一招「白雲出岫」,斬向他的左肋。

  呂一航躲閃不及,只得將右臂繞過頭頂,以一個怪異的姿勢斜著擋開。這不是哪本劍譜裡的招式,只是本能的反應罷了,所以全然不符劍理。呂一航右腳向後墊了一小步,才勉強保持軀幹重心不失,卻沒能完全化開程秋籟的劍氣,握劍之手隱隱發顫。

  好激烈的氣勁!

  倘若這樣的斬擊多來幾回,他連劍都握不穩了。

  華山派注重內外兼修,既修煉氣,又修煉劍。唯有氣劍貫通,方為華山派之正宗。往日所見的華山劍不帶一絲一毫真氣,充其量只是隱去鱗爪的殘缺品。直到現時,呂一航才領教到了它的全部威力。

  到底是名門正派,每一招都是數百年來千錘百煉的絕技。

  程秋籟接連使出的三劍,銜接得嚴絲合縫,密不透風。雖然劍速極快,真氣卻渾然不散,如一條輕快活潑的山溪,在崖壁間百轉千折,兀自不改其湍急。

  縱使是同樣的劍招,但所運的內功不同,顯現在外的特質也會有別。程秋籟的劍勢流麗靈動,變化自如,與華山派質樸古拙的風格截然相反,不消說,自是內功的差異。

  呂一航心中一凜,他早就聽聞過秋籟所修習的功法——

  「這就是『水仙操』!」

  相傳,伯牙學琴於成連,三年不成。成連領他去東海拜訪其師方子春,卻沒見著面。伯牙聽著海水汩沒,林岫杳冥,喟然長嘆:「先生移我情哉!」乃作《水仙操》,成為了名動天下的大琴師。

  學琴的後生若想登堂入室,「移情」是不可或缺的基本功。

  如果懂得移情,就能於心中化出永珍回薄、雲雨糾紛,自成一方小天地。

  古人把移情之法用到了鍛鍊內力上,以真氣為琴絃,以五內為琴身,以時令為音律,以造化為琴曲,在體內摹仿出江流潮湧、雲蒸雨洩的自然變幻。這套內功遂以伯牙曲為名,喚作「水仙操」。

  如今琴道衰微,古調不傳,世上曉解水仙操訣竅的人決計不超過十個,要論功力精深,華山派的「太虛琴仙」邢復韶定可掄元。他別出心裁,將這琴師專用的內功施於劍法,如此妙手巧思,識者莫不歎服。

  「舉世皆知老邢琴劍雙絕,殊不知他使琴就是使劍,使劍就是使琴。今人不通律呂,連門道都看不出來,這就是所謂『知音難覓』吧。」呂一航曾聽爺爺惋惜地慨嘆道。

  今日,他居然在邢復韶的關門弟子手上,見到了如假包換的和音中律之劍。

  ——水仙操後繼有人!

  呂一航心中一凜,決心也要用出真本事。他巧施氣勁,用自己的劍身纏上了程秋籟的劍身。程秋籟抽開劍,想擺脫其束縛。呂一航的劍卻保持同樣的速度和力道,如水蛭一般黏連上去。

  程秋籟往哪裡施展招式,呂一航也向著同樣的方向運劍,如此反覆了幾個來回,兩人的劍好像被糨糊粘住,緊緊連在一起。

  但要是看得仔細一點,呂一航正用劍尖不斷畫出微小的圓弧,將程秋籟的凌厲劍勢往邊上導引。程秋籟感到自己水仙操的真氣消散於無形之中,想用力都無從用起。

  在太極中,這種靠圓弧卸力的技巧被稱為「亂環」。呂一航將「引進落空」的太極訣竅用在劍上,就像鑿開了一道水渠,程秋籟的真氣如一條溪流,順著水渠洩得乾乾淨淨。

  這還不算完,程秋籟急著使勁,用氣浮躁,反而讓呂一航逮住了機會。程秋籟的木劍更加陷入了亂環之中,完全被呂一航的纏絲勁牽住了,就像提線木偶一樣,任憑他的真氣擺佈。

  程秋籟根本感應不到手中的這柄劍是什麼觸感,她的劍想使多大力,想往哪裡去,全由呂一航支配。

  ——我竟控制不住三尺劍了!

  在此之前,程秋籟只在之華手上見識過這般神技。

  這才是太極劍最恐怖的地方——甚至能操馭對手的佩劍!

  她驀地想起臨別前一日,邢復韶師父一大早就把她叫去:「多年以來,我只注重磨練你的琴藝,帶你遍訪名家,嘯歌山林,你卻少有機會和同齡人在道場上比一比劍,實乃憾事。你到了瀛洲大學,同學中必定有許多六大劍宗的弟子。今天我教你怎麼破他們的招式,好讓你碰上了也不吃大虧。」

  他時而在紙上繪畫,時而用木劍演示,細細拆解了一遍除華山派外其餘幾派的基本劍法,將破招的技巧傾囊相授,從早晨一直講了到深夜。程秋籟暗中掰掰手指,師父講演完了四個門派的絕技,獨缺一派。

  「還有武當派呢?」程秋籟問道,「他們的太極劍,是很有名氣的。」

  她與擅長太極劍的摯友呂之華對練,總是負多勝少,因此格外好奇破解的方法。

  「遇到武當的,打不過認輸就好了。」邢復韶板起瘦臉,冷哼一聲,「我像你這麼大年紀的時候,最氣惱的就是太極劍,淨是些虛把式,摸也摸不到,打也打不著。等到我而立之年後,內功大進,才有與太極一較高下的實力。」

  接著,又譏諷道:「現下的你想憑水仙操破掉纏絲勁,跟痴人說夢有甚區別?內功的火候沒到,那就是兩個字:沒門!」

  邢復韶講話一向刻薄,但程秋籟聽久了就習慣了,這點程度的挖苦也不覺刺耳,只感到有些失落:我的天資比不上師父,只怕三十多歲了也不夠格呢。

  呂一航的劍上亂環越變越密,越逼越緊。程秋籟難以掙脫,劍柄被一股強大的螺旋力牽扯著,絞得掌心發疼。她被迫鬆開了右手。

  「咣噹!」

  程秋籟的木劍砸到了地板上,發出了沉悶的響聲。

  程秋籟搖搖頭,懊喪地拾起劍:「我輸啦。」

  這是一場完敗,只要呂一航用出太極,她連一丁點勝算都找不到。

  「要不要……」呂一航「再來第二回合」還沒說出口,就被廚房門猛然拉開的吱嘎聲打斷了。

  「你們在幹什麼?!!」

  呂之華怒髮衝冠地喝道。

  她是聽到了響動,才過來一探究竟,一看到兩人手上的木劍,就明白了事情的全貌。她氣不打一處來:「家裡是比劍的地方嗎?地板都要被你們砸出坑來了。要打去體育館打,沒人攔著你們!」

  結果,兩人被呂之華呵斥了一通,然後被她拉去幫廚作為懲罰。

  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程秋籟只能幹些簡單的活,所以負責擇菜洗菜,刀工火工都由呂一航兄妹來完成。三人全無默契,互相扯皮推諉,花了近四十分鐘,熱熱鬧鬧地做出了四菜一湯。

  在餐桌上,呂之華抿了口熱湯,好奇地看向呂一航:「你不會打贏了籟籟吧。」

  程秋籟細聲細氣地回答:「是他贏啦。」

  程秋籟精於琴道,心性溫和,比起一般的武者而言,好勝心並不強,但此時她也有些沮喪:我現在不但打不過之華,也打不過一航啦。水仙操勢如流水,會被太極勁輕輕鬆鬆地牽著鼻子走。到底什麼時候,我才能和太極劍法抗衡呢?

  「還好還好,運氣好。」呂一航笑呵呵地自謙道。但那股得意勁是藏不住的,假如他屁股後邊有根尾巴,那恐怕要翹到天上去了。

  呂之華冷冷一笑:「能打贏程秋籟,就說明你的太極比得上那些鍊師的弟子了。不去新生杯上揚名立萬,甘心在這公寓裡頭小打小鬧?」

  「老妹,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呂一航著實吃了一驚。鍊師的本義是對道士的尊稱,但在武當派中,唯有武功絕頂的高功才可獲稱鍊師。偌大個武當山,也只三人而已,相當於副掌門的職位,合稱「三大鍊師」。

  他們的地位如此崇高,絕不會輕易收徒。就算偶爾露面招收弟子,也只會挑選天賦異稟的零星門人。掌門或鍊師的親傳弟子,個個都是人中龍鳳,屬於武當派精英中的精英。

  程秋籟也有些詫異,在心底裡嘀咕:「之華的意思是,就算在武當山,也只有最拔尖的那批門人才能贏過我。這說的是真話,還是給我留面子?哎,這種事情只有和武當弟子交手過才知道,要是能在新生杯上碰到就好了……」

  正巧,程秋籟被呂之華問到了這個問題:「籟籟,你報名新生杯了嗎?」

  程秋籟強提精神,纖指捋了捋鬢邊的長髮,露出與往常無異的微笑:「報了。你們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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