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學學驅魔】(3-6)(校園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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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24

服邊說:「我得回去啦,我還有節英語課——你不起床嗎?」

  「不了,我還得休息一下。我的腿沒力氣了。」提塔的嗓音依然清脆悅耳,卻帶著一絲疲憊。

  這真是咄咄怪事,昨天晚上明明還好好的。難道罪魁禍首是——

  呂一航俯下身子,在她嘴唇上親了一下:「抱歉,是不是我做得太激烈了?」

  提塔閉目搖頭,溫和地說:「是我身子太弱了。最近幾年,我一直無視了身體方面的修行,這是我的疏忽之處。是時候重新開始鍛鍊了。」

  呂一航聽說過,無論在古希臘還是古羅馬,人們都崇尚健美的肉體,抒情詩人對競技賽場的勝者大加歌頌。因此,修煉古典魔法既需要高超的智慧,又需要強健的體魄,應該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提塔看起來體量纖細,弱不禁風,但交合一晚下來,她也展現出了超越常人的耐力和柔韌性,這肯定是磨練身體的結果。只不過還是比不過魔神庇佑的健壯肉體,所以才會敗下陣來。

  提塔看看床單上經緯交織的蜜汁淫液,內心有些煩悶:我一個人,怕是滿足不了一航啊……

  呂一航換好了衣服,臨走前,提塔囑咐道:「世上有覬覦魔神權柄的野心家,也有痛恨魔神行徑的道德家。這些人心懷不同的目的,但都會威脅到你的生命安全,所以你得注意了,千萬別把魔神契約的事情告訴任何人。」

  呂一航點頭答應,他已經下定決心要把這個秘密帶進棺材中,不向任何人提起。既是為自己的安全,也是為了不給提塔惹麻煩。

  一下樓梯,柳芭已在一樓的樓梯口等候。最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她那連英式女僕裝都隱藏不住的廣闊胸襟,圍裙勾勒出渾圓飽實的乳房輪廓來。阿彌陀佛,罪過罪過,誰叫她的身材過於惹眼了呢?

  呂一航向她招了招手:「柳芭,早上好。」

  「早安。請等一下。」柳芭從袖口中掏出了一隻小玩意兒,遞到呂一航手上,「提塔之前說了,讓我把這個給你。」

  呂一航看向手心——竟是一把造型雅緻的銅鑰匙。

  「這是什麼鑰匙?」

  柳芭聳聳肩:「當然是正門的備用鑰匙囉。」

  「什,什麼意思?為什麼提塔要給我……」

  柳芭的眼神半是挑逗,半是挑釁:「『我家大門常開啟,開放懷抱等你』的意思吧。我猜的。」

  呂一航無視了柳芭話中的黃段子成分,推拒道:「不不不,我哪好意思打擾你們?」

  「怎麼算是打擾呢,我們都會熱烈歡迎你的。你就算想住進來也沒關係,這棟別墅能住八到十人,空房間有的是。」

  呂一航頓生疑竇:「既然空房間這麼多,怎麼只有你們兩個人入住啊?沒有其他同學嗎?」

  「因為學校就是這麼安排的。在申請別墅區宿舍的時候,校方曾告訴我們:『我們能保證你們住在一塊兒。但如果學生宿舍不夠,可能會安排其他學生和你們同居。』但到頭來,也只有提塔和我兩個住戶。開學以來我觀察了幾天,學校完全沒有宿舍不足的問題,一到晚上,學生宿舍區亮燈的窗子連一半都不到。我很想問一個問題:你不覺得學校生活區的空房太多了嗎?」

  「確實,不止你一個人感到奇怪。『多餘的樓房』,是瀛洲大學的七大怪談之一哦。」呂一航點了點頭。

  不止別墅區如此,拿呂一航所住的那棟教工宿舍舉例,入住率只有百分之三十左右,其他教工宿舍也都差不多冷清。總而言之,無論是學生宿舍還是教工宿舍,在數量上都是嚴重過剩的。

  那麼,為什麼瀛洲大學會有這麼多鬼樓呢?對於這一怪談,校方從來沒給出過官方解釋。

  「當年規劃的時候,校園空地太多,資金又太充裕,就多建了一些樓。但是校方錯估了招生規模,所以才住不滿吧。」呂一航提出了猜想。

  「也許是這個原因吧。」柳芭隨口附和,好像完全沒興趣對此刨根問底。

  她更在意的是面前這個名叫呂一航的男人——克林克家的貴客,提塔的情郎。每次見到他,她心中的疑惑就要增加一重:真是太匪夷所思了,這麼個中人之姿、平平無奇的男人,是怎麼盜走主人芳心的呢?

  柳芭更想弄清楚這個問題,但她明白,只有時間能告訴她答案。

  她一閉嘴唇,露出了玩味般的笑容,刺探道:「總之,在沒有新住戶入住之前,你可以隨意把這裡當成愛巢噢。不考慮住過來嗎?」

  什?麼?叫?愛?巢?啊!

  呂一航注視著她的妖豔笑容,把備用鑰匙收進口袋,乾笑道:「哈哈,那,那還是,免了吧……我也是有地方住的,而且,還有妹妹要照顧,客氣了客氣了。」

  柳博芙?米哈伊洛夫娜,真是個危險的女人啊。要是和她在一起呆久了,我還能把持得住嗎?更有可能的是,在那之前,我就被她吃幹抹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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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日晚上,呂一航和呂之華一同在家中吃晚飯——他們漸漸習慣了教工宿舍的新生活,也把這裡稱呼為「家」了。

  今天輪到呂一航做飯,那麼就該是呂之華洗碗。呂之華把碗筷都端送到了廚房的水槽裡,順便拿來抹布,回到餐桌前,開始俯身擦拭。

  她繫著一條格子圍裙,眼眸反射著暖黃色的燈光,略微內卷的栗色短髮垂直而落,看起來一副秀外慧中的模樣,難以想象平日裡她是個多瘋的丫頭。

  「老妹,我練成內功啦,現在我有內力啦。」呂一航坐在餐桌的原位上,笑著對她搭話。

  這麼重要的事情,本不該在餐桌上坦白。但呂一航覺得,要是氛圍變得太嚴肅,反而容易露出馬腳,於是故意說得油腔滑調了一點。多少真心話,都是在玩笑中說出口的啊。

  西迪到底是魔神,對於魔力的掌握程度遠遠勝過人類,甚至能自由改變魔力的形態,所以她的魔力既能用來驅使猶太魔法,又能操馭茅山符咒——人類是做不到這一點的,各種流派的異能所需要的魔力迥然不同,而人類又沒法驟然改變自己魔力的形態,所以才會受到能力排異定律的限制。

  呂一航的想法很簡單:縱然妹妹天資超群,但在魔神的掩護之下,大概也看不出我身上的魔力有什麼蹊蹺。

  果不其然,呂之華只把哥哥的話當做是玩笑,很配合地揚起嘴角:「你在說什麼傻話?快起來吧,我要擦桌子了。」

  呂一航站了起來,攤開雙手,不依不饒地說:「我沒騙你,我真有內力了。」

  「你的體質又修不了煉,別昏說亂話了。」

  「我說的是真話。」

  「你搞錯日子了吧?今天又不是愚人節。」

  「我沒在開玩笑,我可以證明。」

  呂之華不耐煩地跺跺腳:「再吵就沒意思啦。我還不知道你的斤兩?」

  呂之華想試探一下呂一航的虛實,輕悄悄地放下抹布,將內力彙集於手心,冷不丁地朝著他的胸口推來一掌。

  這一掌的發勁僅在一息之間,勢頭卻剛猛無匹,如果有武當門人目睹了這一切,恐怕要驚得下巴落地:這正是神完氣足的武當長拳,正宗得不能再正宗了。

  呂家兄妹的功夫都是爺爺教的,爺爺早年間上武當山討教過武藝,並藉此名震武林。呂之華向來是優等生,將爺爺所教的把式全都練得精通,一篇篇佶屈聱牙的心法也記得滾瓜爛熟。凡是爺爺傳授的內容,她沒有一句不牢記在心。

  但這時候,她唯獨忘記了一句爺爺的教誨——「不可輕敵」。

  呂一航重心下沉,略一轉身,雙手搭在攻來的右手小臂上,用出太極拳的一招「六封四閉」,順勢一捋,把掌勢帶向下方。

  呂之華感應到臂上傳來一股奇妙的內力,好像要把她向前拽,又好像要把她往後推。她的一掌像扎進了細網當中,難以再往前一寸。

  ——這正是太極十三勢的「履勁」!

  太極乃是武當派的最高秘技,也是最負盛名的絕學,由張三丰祖師所創,講求的是以柔克剛。呂之華本人亦是太極功夫的一把好手,一瞬間就認出了哥哥的化勁。

  她真想收手,卻被一股綿和的真氣牽扯住了,不管往哪個方向使勁,總有與之方向相反的勁力阻礙她。

  呂之華急於掙脫,慌亂之中,腳底拖鞋打滑,趔趔趄趄地向前撲倒。

  「壞了!」她在心裡驚呼。

  呂一航瞅準妹妹跌倒的勢頭,如猿猴般伸開手臂,一手握住她的腕,一手繞著她的腰,將她纖細的身子接在了懷中。兩人像跳探戈一樣摟抱在一起,面面相覷,都傻愣愣得說不出話來。

  內行看門道,這一攬一接看似輕巧,其實也用上了卸力化解的太極功夫。呂之華墜入呂一航的懷抱當中,別說受皮肉傷了,連磕碰都沒磕碰一下。

  呂之華貝齒咬住下唇,臉頰早已通紅,半是因為害羞,半是因為氣惱。她本來只是想嚇唬嚇唬呂一航而已,沒想到他居然恰到好處地接下了這掌。從來只有她拿太極拳戲耍對手的份,怎料竟被別人用同樣的手段玩弄了。

  她輕聲斥道:「抱夠了沒?快放開我。」

  呂一航趕緊鬆開手,連聲說:「對不起,對不起。」

  呂之華滿臉酡紅地拍了拍上衣,又強作鎮定,抱臂冷笑:「你不該先解釋一下,你怎麼突然有了這麼精深的內力?」

  「你應該知道,我以前為什麼修煉不了內功。」呂一航緩緩說。

  呂之華白了他一眼:「因為陰陽眼唄,誰不知道啊。你當我不懂能力排異定律嗎?」

  幾乎所有人一生下來,體內就藏著些許真氣。其中少數天賦佼佼者,天生就真氣蔚然,能夠直接用以修煉。

  但大多數嬰孩沒這麼幸運,他們體內的真氣雜亂無章,橫衝直撞,毫無應用價值,反而會成為修煉的阻礙。

  在初學內功時,師長會為他們疏通經脈,將那股先天的雜氣除盡,這樣就能從零開始修煉。俗諺所云「打通任督二脈」,指的就是這麼一回事。

  呂一航天生就擁有微薄的真氣,才造就了他的陰陽眼。可要命的是他的真氣寄宿在眼睛中,而且極端頑固。那是經脈極細微之處,一有閃失,他就會雙目失明。正是因此,爺爺才不敢貿然運功,將他眼中之氣逼出體外。

  爺爺為了讓呂一航找到修煉的辦法,依靠自己的名望和人脈,常常帶呂一航奔赴全國各地,求見三教九流的大師,接觸各種各樣的功法。比方說,小學四年級暑假,呂一航曾到儒門秘殿修習過兩個月,學習了豹變功的心訣要旨。

  「我的豹變功練成啦。我以前只有眼睛能排程真氣,現在全身上下都行啦。」呂一航為了隱瞞了魔神附體一事,早已準備了個貌似合理的解釋。

  儒門並非讀書人的雅集筆會,而是一個行事隱秘的武功門派,是崇儒尊孔、通經達義的習武之人組建的,奉行嚴密的儒家綱紀,迄今已有一千年以上的歷史。

  儒門成員的身份大多不對外公開,有的是權傾朝野的重臣,有的是通曉經學的大儒,有的是名聲顯赫的鄉賢,有的是踵武前賢的童生,但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志向,那就是安定山河社稷,護佑蒼生黎民。在儒門最鼎盛的明清兩朝,成員統共有數萬之眾,遍佈五湖四海。

  然而,近一百多年以來,內外交困的儒門逐漸衰落,淪為了江湖中的二流甚或三流門派,聲威被「六大劍宗、三大術山」所掩蓋。好些儒門奇技也就此湮沒失傳,不見蹤跡。

  但不論如何,儒門的前輩還是為後代儒生留下了數也數不清的武學經典。取意於「君子豹變」的豹變功就是其中之一。

  這是儒門的基礎內功,凡是儒門中人,大約都聽過它的名。它奇就奇在它能改良奇經八脈,即使是經脈阻塞、先天不足的廢材,也可以靠豹變功日積月累,形成煥然真氣,正應和了孔夫子「有教無類」的道理。只不過這個週期很長,短則幾年,長則數十年,誰也說不準。

  呂之華眼睛眯成一條縫,語鋒犀利地說:「你剛進大學,豹變功就大成,是不是太巧了點?」

  「沒準早就成啦,只是我一直沒機會用武,也是前兩天才發現。」

  呂之華搭上呂一航的脈,仔細地感應著西迪的魔力,目光中飽含質疑:「這真的是豹變功嗎?我怎麼有種……熟悉的感覺,就好像在哪裡見過。好奇怪,儒門都這麼凋敝了,我應該從沒遇到過會豹變功的人啊……」

  呂一航直冒冷汗,為了掩飾心虛,特意抬高了音量:「每個人的內功都會反映個人的特質。你和我朝夕相處,熟悉我身上的真氣不是很正常嗎?」

  「嚯——」呂之華盯著哥哥的眼睛,盯了好一會兒,還是選擇信了他的鬼話,「好吧,你通知過爺爺了嗎?」

  「沒有。」

  呂一航已經三個星期沒見過爺爺了。爺爺帶著一批驅魔系的研究生去寧波城隍廟見習了,幫那邊處理一樁棘手的靈異事件,天曉得什麼時候才會回來。

  呂之華拍了拍呂一航的肩膀,微笑著說:「有時間就打個電話,跟爺爺說一下吧。他聽了一定會很高興的。」

  隨後,呂一航和妹妹商量起了「週末要不要回老家」這個課題。雖然大學和老家在同一座城市,但一來一去就是幾十公里,也挺費時間的;再說,父母向來奉行放任主義,一副「你們愛回不回」的態度。他們都在銀行工作,平日忙得頭暈腦脹,唯有雙休日才有寶貴的閒暇散散步逛逛街。呂一航兄妹還是決定在學校度過週末,不打擾父母二人世界了。

  星期六一大清早,呂一航到了圖書館三樓的討論室,為英語課的口語展示作準備。他的搭檔正坐在他對面,埋頭翻閱著英語課本,那是他的同班好友王昭。

  王昭是個相貌俊朗、身材挺拔的帥哥,米黃色襯衫的領口稜角分明地立著,質地細軟的深棕色頭髮梳得一絲不苟,皮膚之白皙足以讓大部分女生自慚形穢。用網路流行語來講,堪稱「少年感爆棚」。倘若對著陽光露齒一笑,就是上等的寫真封面。

  呂一航一邊轉筆,一邊百無聊賴地胡思亂想:長得帥還是挺有用的,要是能魅惑到中年婦女英語老師,讓她身不由己地打個高分就更好了。

  呂一航和王昭是舊識。大江南北的武林正派,每隔三年都會合辦一次「英雄會」。雖然頂著個狂拽酷炫的名頭,但在和平慣了的現代,其實跟公司年會沒啥區別。老傢伙們坐一塊兒敘敘,年輕人聯誼聯誼,僅此而已。

  王昭是湖南衡陽人,也是衡陽儒劍一脈的傳人,與儒門中樞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每屆英雄會都會出席。他和呂一航正是在五年前的英雄會上相識的,後來也常在網上聊天,說是老朋友毫不為過。

  「我聽說秋天是適合戀愛的季節,你知道為什麼嗎?」王昭神秘兮兮地發問。

  呂一航好奇地接了他的話:「為什麼?」

  「因為新學年意味著全新的開始啊,舊的去了,新的來了,讓人想要發展一段新感情了。」

  「這都是些什麼歪理。」

  「才不是歪理,是有統計學依據的。根據往年的資料,本校男生在大一第一個學期找到女朋友的比例有百分之四十。百分之四十啊,怎麼說也輪得到我吧?」

  兩分鐘前還在練習英語口語,不知為何就變成戀愛話題了。儘管外表看著像輕浮的炮王,但王昭確實是從母胎起單身至今的處男,就連「我上了大學就能找到女朋友」這樣空洞的幻想,也跟普通人全無差別。

  呂一航本想像平時一樣挖苦他兩句,但又想了想,自己剛進大學就與提塔結下孽緣,速度堪比火箭,實在沒有反駁他的底氣,於是隨口附和道:「嗯嗯,你說得對。」

  「……不過,這些情侶有百分之七十會在來年春天前分手。一時衝動的戀愛,來得快去得也快。」

  「怎麼可能啊!」呂一航一拍桌子,高聲喝道。話音落下,他才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他下意識地以為這是在詛咒他和提塔的感情,如明日黃花撐不過秋天。

  不對不對,我和提塔情比金堅,跟別人那種玩玩而已的態度不一樣!

  王昭被嚇得一愣,但馬上就哈哈大笑:「看吧,你果然也是渴望戀愛的吧。」

  「是啊,這不是人之常情嘛。」呂一航無意多提,就降低語調,順著臺階下了。

  呂一航不願意公開他和提塔的關係,因為這份姻緣進展得太神速了,並且太不搭界了,只會引起旁人的疑心,從而增加魔神契約暴露的風險。呂一航擔心牽連提塔,就和她做了個約定,在外只扮作普通朋友的樣子。

  呂一航將秘密保守得嚴嚴實實。就算在要好的朋友或至親的妹妹面前,呂一航也從未提起過提塔這號人物。他心裡自有打算:等到同學之間的跨國戀情變得司空見慣了,再考慮一下官宣這回事吧。

  「女朋友~我沒有~」王昭哼起了悲涼的旋律,彷彿在哀悼自己空白一片的感情經歷。

  別擅自篡改「Country roads, take me home」的歌詞啊,難聽死了。

  呂一航揶揄道:「要不找韓國SM公司出道吧?把你包裝一下,你就成師奶殺手了,家庭主婦的情書保準收到手軟。」

  「不了,比起SM,我追求的是卿卿我我親親熱熱的戀愛。」

  「去你的吧,我怎麼看不出你對談戀愛有多上心?」

  照常理說,帥到像王昭這種程度,不可能找不到女朋友。據呂一航聽來的八卦訊息,曾經暗戀王昭的各派師妹其實為數不少,但他遲鈍過頭了,完全沒對她們的示好給予回應。只能說,他身上的某些個性阻止了他吸引異性——

  「對了,最近幾集《誓約之吻》真是太精彩了,劇情到最高潮了,你看了嗎?我七月份就跟你說了『吻必秒蒜』,是不是很有先見之明?」王昭兩眼放光,意氣洋洋地拍手笑道。

  呂一航插話道:「你知不知道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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