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學學驅魔】(3-6)(校園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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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24

到了呂一航,甜美地笑了一笑作為招呼。

  肚子餓癟的人,見到滿地亂跑的肥雞,就會不自覺地聯想到烤雞炸雞叫花雞大盤雞吮指原味雞。提塔映入眼簾的那一刻,呂一航的眼前彷彿也浮現出了她全裸的胴體——

  「讓你久等了,我這就開門。柳芭暫時還沒回來,她要六點鐘才上完課,所以開飯會晚一些……嗯,你不餓吧?」提塔邊低頭掏鑰匙邊問道。

  呂一航捏了捏自己的臉蛋,努力壓制住心中的邪念。他沒有回答提塔的問題,而是提了個貌似毫不相干的問題:「你知道,浮士德返老還童後,在街上遇到美麗的馬加蕾特時,對魔鬼提了什麼要求嗎?」

  「我想想看。『你給我把那小姑娘弄來』,嗯——『如果我今夜不能摟抱她,我們在午夜就分道揚鑣』。」提塔將鑰匙塞進鎖眼中,回過頭撅撅嘴,得意地說,「沒錯吧?」

  呂一航一直很佩服提塔的記性,尤其是文學方面的記性。到底是德國人,對德國文豪的傑作果然是滾瓜爛熟。

  「是這樣。」呂一航跟著提塔走入玄關,降低音調,繼續說了下去,「由此看來,就算是博學的浮士德,也抵抗不了世俗的色慾啊。」

  「所以,你想說什麼?」提塔聽出呂一航有什麼弦外之音,於是打斷道。

  「浮士德得到了魔鬼的力量,提出的第一個願望就是討要女人。我以前還覺得他太俗,為什麼不許個……格調更高的願望?可昨天晚上,我明白了,這是人之常情,因為我也忍不住,向西迪許了個相似的願望。」

  呂一航以為提塔會大發雷霆,至少會滿臉嫌棄,沒想到她卻饒有興趣地刨根問底:「嚯,那她實現你的願望了嗎?」

  「實現了,但沒完全實現。」

  「這是什麼意思?」

  「她讓我來找你,讓我求你……」

  「求我?有什麼好求的?」

  這話把呂一航噎住了。

  ——姑奶奶,你猜我求你什麼?難道要我直截了當地說出來嗎?

  「這個,那個……」

  提塔一邊換著拖鞋,一邊淡淡地說:「也就是說,你想和我上床,是嗎?」

  「……是。」

  聽到提塔主動說出了「上床」,呂一航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明明是自己先找上門來的,臉皮卻薄得像黃花大閨女,拐彎抹角東拉西扯,就是沒法把「上床」這個詞直白地說出口。

  這是處男的某種羞恥心作祟吧,呂一航對自己感到深深的失望。

  「哼嗯——呼啊。」提塔雙臂環抱於胸前,勾勒出雙乳渾圓的輪廓,面色卻出人意料地鎮靜,好像早就知曉了呂一航的心思一般,「比我預料中要晚了一些,我以為你昨晚就會來找我。哼哼,我低估你的自制力啦。」

  提塔微微揚起嘴角,向呂一航招了招手,轉身往屋內走去:「跟我上樓來吧,我來滿足你。」

  呂一航三步並作兩步,慌忙跟在她的身後:「你同意了嗎?」

  「我難道像是拒絕嗎?」提塔頭也不回地邊走邊說,「實話實說吧,你來找我,也在我的意料之中。」

  「意料之中?這……」

  「我閱讀過許多古代典籍,也瞭解過許多與惡魔簽訂契約的先例。惡魔為了自身的利益,會刻意誘發契約者的慾望,使契約者儘快完成契約的條款。這又不是什麼稀奇事。像你這個年紀的男生,性慾肯定是頭等大的慾望吧?那麼被執掌情慾的魔神放大性慾,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我來幫你解決,總好過你出去亂搞。」

  這麼無理的請求,提塔居然答應了?呂一航既感到慚愧,又感到震撼。一想到西迪那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心情變得更加複雜了:既然西迪早已料到提塔的反應,那麼說得直白一點,提塔本就願意和我做愛……世上怎會有如此吃桃的事情?

  想著想著,呂一航感覺腦瓜超負荷了——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超出了他的理解。

  提塔還以為他在害羞呢,催促道:「彆扭扭捏捏了,跟我來吧。」

  這次是呂一航第三次來到提塔的別墅中,但他還是不禁為房子內部的寬廣而驚歎。他跟著提塔經過客廳,然後再走到樓梯口。從這裡開始,就是他未曾涉足的領域了。提塔走上樓梯,漆黑的長裙勾勒出臀部挺翹的輪廓,同樣漆黑的荷葉邊隨著腳步而飄動著,裹著白色長襪的修長小腿在裙下時隱時現。

  ——如果能緊緊抱住這雙美腿,盡情呼吸她的體香,那應當是如夢似幻的體驗吧。

  呂一航搭著樓梯的木扶手,一步一步往上走,悄聲說:「對不起,你已經幫了我那麼多。就連這種事情上,我還得靠你……」

  「別說這種話。」提塔翩然轉身,將細蔥般的食指豎立在呂一航的嘴前,令他連一個字都吐不出來,「封印西迪的黃銅瓶是我母親留給我的傳家寶,如今你成為了西迪的主人,從某種意義上說,我會把你當作家人看待。」

  「家人……什麼樣的家人呢?」

  「你可以隨心所欲地依賴我,要求我,使喚我;作為交換,你也要承擔起我的一切。你和我將會成為家人,相濡以沫、死生與共的家人。」

  「……這是表白嗎?」

  「你覺得算,那就算。」提塔斂目微笑。

  呂一航與提塔來到了別墅的三樓,提塔的臥室在走廊的最深處。當提塔準備開門時,呂一航清晰地聽見了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

  「請進。」

  提塔拉開門,抿嘴一笑,像門童一樣做了個「請」的手勢。

  呂一航想象過很多次提塔的臥室到底是什麼樣的,直到現在,他才有幸見到廬山真面目。這間臥室的構造與酒店客房相似——不過是最豪華的酒店,最氣派的客房。論其面積,恐怕有五十平方米,比兩間呂一航的房間還要大。室內的佈置相當周全,採光也很棒。透過落地窗,可以看見窗外有座寬敞的陽臺。臥室的正中擺著一張席夢思大床,床的兩邊是一組床頭櫃。這些傢俱沒什麼特別,在呂一航的寢室裡也有,但每一種都要比他的大上一號,也更高階一點。

  沒見到房間裡有什麼黑魔法師的特有陳設,呂一航不免有些掃興。但轉念一想,畢竟這棟別墅也是宿舍中的一種,屬於學校的財產,裝修風格是由總務處統一決定的。即使少了些個人特色,也在情理之中。

  提塔在床邊坐下,拍拍邊上,示意呂一航坐到她身邊來,呂一航照做了。剛一坐下,呂一航像貪求提塔似的,急不可耐地用雙臂環繞住提塔的肩膀,再把臉湊了上去。他忍耐太久了,性慾發酵了一天一夜,變成了難以描述的混沌慾望。

  提塔沒有抵抗,而是把手臂迎了上去。他們擁摟在一起,把嘴唇貼上對方的嘴唇。一切都在不言之中,一切都如水到渠成一般自然。

  這是呂一航的初吻。

  可這一吻的力度很重,呂一航就像溺水的人渴求呼吸一樣,渴求著提塔的津液。

  提塔很包容地應對著呂一航的索取,把自己柔嫩的舌頭送入了呂一航的口中。

  兩隻舌頭交纏著,推擠著,互相侵犯著對方的口腔。

  兩人都沒有過接吻的經驗,這個深吻顯得有些笨拙,卻流露著最純粹的愛慾。

  吻著吻著,呂一航摸索著提塔的後背,想要脫下她的裙子來。今天起碼有一半的時間,他的老二都在勃起著。事到如今,他實在憋不住了。

  「讓我來吧,這裙子有點難脫。」提塔摁住他躁動不安的雙手,柔聲說,「能不能先去洗個澡?我還是第一次,想洗乾淨再做。」

  兩人邊擁吻著,邊移動到了浴室。他們手搭著手,把各自的衣服脫了個精光。

  提塔沒有用手遮掩住自己的私密部位,而是大大方方地展示著。雖然她個子不高,但身材算得上玲瓏有致,凹凸分明。兩隻乳房都是隻手握得住的大小,傲然挺立著;嬌嫩的陰阜微微聳起,高揚著青春少女的魅力。每一寸肌膚都極其白皙,柔和的色澤如同牛奶一般。乳頭與小穴也分明可見,透著淺淺的粉紅色。

  「肌理細膩骨肉勻」,呂一航不禁想起了這句杜詩。見識到提塔的裸體,他終於領會到,杜甫為何會用「勻」來形容麗人。提塔的身子正是完美的黃金比例,多一分肉嫌肥,少一分肉嫌瘦。窈窕的身形宛如漢白玉堆砌而成,美不勝收。

  對著盥洗臺前的鏡子,提塔放下了辮子,淡金色的長髮如瀑布般傾瀉而下,再加上臉頰上的紅暈,秀麗的面容更顯現出一種嬌媚的美感。她羞赧的神情,與面對著洞房花燭的新娘子沒什麼兩樣。

  呂一航痴痴地注視著她的側顏,心中思緒萬千。

  如果把提塔比作動物,她應當是一隻優雅靈敏、睥睨眾生的黑貓。可誰知道這隻高蹈不群的黑貓,也會有媚態橫生的一面呢?

  儘管見到第一面的時候,呂一航就已經意識到了提塔是個不折不扣的美女,不管身在哪所大學,都定然是校花級別的人物。但這坦誠而嬌羞的一面,是其他人都想見不到的,是獨屬於他一個人的珍寶。

  「稍等一下,我收拾一下法袍。」

  提塔將脫下的哥特長裙置於盥洗臺上,仔細地疊了起來。她似乎真的很珍愛這套裙子——法師珍愛法袍,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等到提塔把裙子在洗衣籃裡放好,呂一航再也剋制不住自己的慾望,從正面抱住提塔。

  隔著衣服的擁抱與不隔衣服的擁抱,感觸的豐富程度不在同一次元。提塔比呂一航略矮一些,胸部正緊貼在呂一航的肋部,他感受得到提塔兩隻乳房的柔嫩,以及兩顆乳頭的硬挺。提塔像耍調皮一樣,用大腿將他勃起的陰莖夾在中間,時不時還刻意夾緊。陰莖忍受不住這樣的刺激,馬眼處滲出了幾滴先走汁。

  「啊……嗯啊……」或許是擁抱的勁太大了吧,提塔臉頰微紅,發出了意亂神迷的喘息聲,「你還是挺有肌肉的嘛。穿外衣的時候,怎麼看不出你這麼結實?」

  「我好歹也算是練家子啊。」呂一航笑道。

  十年如一日,晨昏練劍的結果,就是一身過硬的外功。這是體力、毅力與自制力的結晶,他也頗為此自矜。

  「真好,抱著你感覺真愜意。」提塔閉上眼睛,嬌慵地說。

  呂一航時刻感受到提塔乳頭的摩擦,呼吸也不禁急促了起來:「胸,我能不能,摸摸你的胸?」

  「你想怎麼來就怎麼來,不用特意問的。」提塔把臉轉向側面,用更低的聲音羞澀地說,「我整個人都是你的。」

  穿著外衣時,可看不出提塔的胸部那麼豐盈。她的兩隻乳房渾圓而飽滿,如春筍般水水嫩嫩地挺立著,只怕單手把握不住。頂上淡櫻色的細嫩乳頭,也尖尖地勃挺著,令人直欲好好吮吸一番。

  呂一航不客氣地將兩隻大手往提塔的胸口一抓,每隻手各執一隻乳房。時而用勁揉,時而小心捏,在他的掌心裡,兩隻白嫩的小白兔不斷著變換著形狀。

  終於有幸能摸到女生貨真價實的胸部了,柔軟的觸感令他陶醉不已,他努力忍住流淚的衝動,把自己的腦袋也埋進了提塔的胸脯,左臉貼貼,然後再右臉貼貼。盡情呼吸著胸部的甘美氣味,好好享受了一把洗面奶。

  當他把臉蛋從柔軟的雙乳之間抽離出來時,不知是誰主動的,他們的嘴唇又交疊到了一起,與此同時,肢體也交纏到了一起。提塔的手指頭在呂一航寬闊的脊背上微微顫動,彷彿在演奏一支無聲的鋼琴曲。

  這次深吻仍然持續了很久,直到雙方都覺得喘不上氣為止。一吻已畢,呂一航還想再接一次吻,提塔用食指抵住了他湊過來的嘴唇,尷尬地笑笑:「我們還是一個一個洗吧,否則洗到明天也洗不完。」

  這的確是很理性的建議,如果兩個人一起洗,肯定會在浴室裡抱來抱去吧?那到底要洗到什麼時候啊?

  「好吧。」呂一航只得點頭,鬆開了繞在提塔脖子邊上的雙臂。

  男生洗澡比較快些,所以提塔決定讓呂一航先洗。他急著上床,只是隨意淋了個浴,心猿意馬地擦了擦,就迫不及待地衝了出來,盤腿坐在床上靜候。

  接著輪到提塔洗了。呂一航躺臥在床上,輾轉反側地聽著浴室細微的水聲。將近半小時後,浴室裡才傳出吹風機的聲音。又過了十多分鐘,提塔才一絲不掛地走了出來。她並沒有身披浴巾——反正早晚要脫個精光的,就不必多此一舉了。

  提塔四肢並用地爬上床,緊緊擁抱住呂一航,在他的唇上亂親。她也等得心急了,臉上一副意亂神迷的樣子。低垂的眼簾,微張的櫻唇,似乎都在煽動著呂一航的情慾,讓他的呼吸紊亂了起來。

  呂一航從沒那麼細緻地打量過他的陰莖:都怪西迪搞鬼,如今它暴漲得將近二十釐米長,與手腕一般粗壯,透著要命的紫黑色。龜頭腫得像一個剝開的鵝蛋,陰囊鼓鼓脹脹,積蓄其中的岩漿急需一個釋放的出口。

  「呼哈——」

  提塔驚喜得像一個領收禮物的小孩子,用小手握住呂一航的肉棒,食指抵在龜頭上,好像在掂量它的硬度,又用另一隻手的手指在冠狀溝邊沿打著轉,忍得他癢酥酥的。

  在不斷的刺激之下,他不得不咬緊牙關。

  提塔貼近他的耳邊,輕聲密語道:「說吧,想讓我怎麼服侍你。」

  「用嘴,可以嗎?」

  儘管呂一航從未有過性經驗,但是看本子上的做愛流程,第一步八成都是口交。以此為參考,肯定不會有錯……大概吧。

  提塔點點頭,伏下身,把腦袋湊到呂一航的大腿之間,小巧的鼻尖在他的陰莖頂部嗅了又嗅,好像在熟悉那駭人的雄性氣味。涼颼颼的鼻息吹得龜頭更加敏感,可提塔只是來回把玩著,全然沒有動口的跡象,手上的動作比半截入土的老學究還慢條斯理。

  ——怎麼還不舔?急死我了!

  呂一航因心焦而晃動著大腿,等到這時,深諳欲擒故縱兵法的提塔才嫣然一笑,淺淺地將龜頭送進口中,用舌頭纏了上去。

  一陣觸電般的酥麻。

  ……太,太有感覺了。

  這是提塔第一次口交,還不夠熟練,舌頭運轉得相當生澀,老是在同一處滯留許久,才移往下一處。饒是如此,單是又溫又滑的舌尖觸感,便已勝過「自己動手」無數倍。

  提塔仔仔細細舔舐了個遍,就連的肉菇傘沿的褶皺都沒放過。這還不算完,她緩慢地將雄偉的莖杆送入口腔深處,含得越來越深,吞沒了足足一半以上。看上去小巧的唇瓣,竟能納入這般龐然大物?呂一航看得眼睛都直了,驚異得像觀賞了一場近景魔術表演。

  他突然想起了一個笑話:把一隻大象塞進冰箱需要幾步?

  答案是三步:把冰箱門開啟,把大象放進去,把冰箱門關上。

  那麼,把勃起得最硬挺的陽物,置入提塔的櫻桃小嘴又需要幾步?

  誰也說不出個答案,反正提塔一絲不苟地將大半隻陰莖都塞入了口中。薄薄的嘴唇把叢叢陰毛都擠壓得緊實了一些,摩挲出「沙沙」的聲響。

  呂一航的肉棒好像包裹在暖融融的溫泉中,龜頭一直頂到了柔軟的喉肉。墊在鐵杵下邊的丁香小舌,雖因空間逼仄而難以遊走,卻如果凍一般軟乎乎的,顫顫巍巍地纏上杆身。

  「啊——!」

  呂一航感到胯下肉棒一陣酸脹,痛快地叫出聲來。

  提塔則沒那麼好運了:為了將肉棒儘量納入口中,她必須竭盡全力張大嘴巴,甚至讓人擔憂她是否有下顎脫臼的風險。

  她緊緊閉著雙眼,不住地發出「嗚咕」的響聲,亮瑩瑩的津唾從嘴角溢位,其痛楚可想而知。

  但即使如此,提塔還是不斷地將肉棒往喉嚨更深處送——她在以一種近乎自虐的方式口交。

  「何必做到這種地步?」

  呂一航本想這麼發問,但即使問了,提塔一時間也沒法回答,反而徒增她的疼痛,所以他一言不發地俯視著胯下的榛首起起伏伏。

  他輕輕地撫摸起了提塔的後腦勺,但願這樣能略微緩解一點她的痛苦。

  提塔心無旁騖,依舊很有節奏地吮吸著,與陽物內部的律動相彷彿,不斷地將呂一航送上極樂的巔峰。呂一航閉起眼睛,三魂七魄彷彿飄飛到了雲端,腦袋裡一片空白。

  直到陰莖根部感到一陣痠麻,他才覺察到,控制精液射出的閘口已瀕臨崩潰。

  ——要射了!

  呂一航還沒來得及提醒一句,精液就一下子瀉了出來。

  濃厚的陽精如潰堤的洪水般勢不可擋,直接灌入了提塔的喉嚨深處,汩汩地順著食道流下去。

  提塔受到衝擊,頓時瞪圓了眼睛,睚眥欲裂。看她的窘相,似乎有淚水快要從眼角溢位了。

  呂一航見狀,連忙把肉棒從提塔嘴裡抽出來。在胯下搖晃的玉莖晶晶瑩瑩,渾是提塔的涎水,其中還混雜著部分精液,下垂成一條透明的絲線。

  提塔獲得解放後,用粉拳捶著胸脯,不住地咳起嗽來:

  「呃,咕,唔哇,咳咳喀……」

  她咳得如此用力,以至於險些乾嘔出來。

  呂一航跪立起來,拍拍提塔的後背,關切地問道:「提塔,你還好吧?」

  看到提塔這麼狼狽的樣子,他開始後悔了,為什麼不早點打斷提塔的口交呢。再怎麼說,她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少女,對她來說,深喉估計跟酷刑沒什麼區別。

  提塔眉頭皺成了山巒疊嶂,兀自咳嗽個不停,卻朝著呂一航鎮定地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沒過多少時間,她就平復了下來,撫了撫胸口,撥出一口長氣,又變成了那個優雅從容的提塔,但是嘴角溢位的白濁痕跡,就顯得沒那麼雅觀了。

  她下床穿鞋,嫋嫋婷婷地前往盥洗室。從身後能看到她勝似白雪的窄背一開一合,綿軟的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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