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學學驅魔】(7-8)(校園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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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25

第七章 情迷魔都(上)



  大學生活度過得無比平滑,唯有一週一輪的新生杯算是小小的波折。下一週的週五,呂一航迎來了第二輪的淘汰賽。對手是一位來自埃及的術士,他雖然帶來了家傳的法寶「荷魯斯之眼」,卻運用得不熟練,反倒大出洋相,呂一航只費了一點勁就拿下了勝利。

  這麼順利就打進了128強,呂一航感到又驚又喜。之所以能如此輕鬆地過關斬將,當居首功的肯定是引他簽訂魔神契約的提塔。

  下午兩點左右,他又來到提塔的居所,想要感謝一下她,外加補一補魔……其實後者才是重點。

  出乎呂一航意料,提塔居然拒絕了。

  「我來月事了,這一週沒法和你上床。」在玄關處,提塔露出了泫然欲泣的微笑,眼角似有瑩瑩淚珠,宛如面臨著生離死別,然後極小聲地反覆道歉:「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這些道歉聲太過微弱,並沒有傳進呂一航的耳中,他只覺得哭笑不得:禁慾一週而已,你怎麼難過成這樣?癮這麼大?

  好在今天的對手水平有限,同第一輪一樣,沒有過度使用魔力就贏下了,就算今晚忍住不做愛,也不用擔心雞雞爆炸……吧?

  可是下週還有第三輪呢,到那時候遭遇強敵,該怎麼辦呢?呂一航不想再經歷剛簽訂魔神契約時雞兒梆硬一整晚的窘境了。

  提塔看出了他的心思,說:「你是不是在憂慮,如果無愛可做,那就沒法借用西迪的魔力了?」

  「是有點……不過不打緊,我沒問題的,你好好休息吧。」

  到下一輪的時候,提塔的例假估計過去了吧?今天就忍一忍好嘍,等它自然消腫吧。

  提塔直勾勾地盯著呂一航,低沉地說:「所以你需要一個後宮,為了避免肏不到人的情況。我一個人終究力不從心。」

  「喂,你沒在開玩笑吧?」呂一航皺起眉頭。

  沒想到提塔會在這時提起這種事情,而且從她的語氣聽來,她居然意外地認真?!

  建立後宮的確是呂一航的一大夢想,他也希望就此事徵求西迪舊主提塔的意見,但這麼重大的問題,理應放在圓桌上做充分討論,而不應以提塔的一時意氣決定。

  呂一航正視著提塔,她的眼神似乎有些空洞,昔日的靈光消失得無影無蹤。所謂「失魂落魄」,說的就是這種狀態吧。

  是因為月經的緣故嗎?妹妹來月經時,情緒也會不太穩定。

  可是,提塔一向遊刃有餘,很少像現在這樣將情緒誇張地表現在外。

  ——她究竟是怎麼了呢?

  提塔以極其輕微的幅度搖了搖頭,閃爍其詞地說:「先不說這個了,嗯,有更要緊的事。我訂了上海的酒店,今明兩晚的……」

  「我們要去旅遊嗎?不錯呀。」

  呂一航突然意識到這是個很合適的主意,他還從沒有和提塔一起去校外玩過呢。提塔太需要出門散心排遣憂鬱了。

  「不是我們,是你和柳芭。你和她去上海住兩晚,可以嗎?你現在也是她的主人了,想對她做什麼都可以,色情的事情也可以……我囑咐過她了,她答應會服侍你的。」

  說這話的時候,提塔的眼中積蓄著一種隱秘的淒涼,就像入獄前的罪犯窺見外邊的世界最後一眼。

  呂一航留意到了提塔眼神中的異樣,不禁繃緊了嘴唇。

  她在難過什麼呢?是因為要把珍視之人拱手讓人嗎?應該不是這個原因,她剛才還提到後宮的事情呢。提塔的愛意何其無私,只要呂一航喜歡,無論他和多少女生髮生肉體關係,她都不會有一句怨言。這是呂一航早就明白的。

  ——女人心,真難懂啊。

  和某人做過愛,並不意味能夠讀懂那人的內心。即使已經中出過提塔多回,看穿她的心思也是件很困難的事情。

  令呂一航感到不安的是,如此缺乏自信的提塔,他從未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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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提塔的再三催促下,呂一航和柳芭收拾完行李,當即乘坐高鐵去往上海。這是上大學以來,呂一航第一次出校,而且一齣就是一百多公里路。他卻一點都沒有遠行的雅興,心情沉重得像要去迎接一場審判,而今晚要入住的那家酒店,就是法庭的所在地。

  在車廂中,呂一航呆滯地望著窗外浮光掠影的風景,心中五味雜陳。

  「要吃點餅乾嗎?我今天剛烤的。」

  身邊的柳芭捅了捅他的上臂,微笑著遞給他一隻小巧秀氣的粉色塑膠餐盒,裡面滿滿當當地裝著色彩繽紛的餅乾。

  「謝謝。」

  呂一航接過餐盒,悄悄窺探著身旁少女的身姿。

  柳芭穿著一件淺黃的露肩吊帶裙,一看就是適合遊玩的休閒打扮。雪紡布料裹著兩座山坡似的飽滿酥胸,分量遠超同齡女生,肩頸線條柔美動人,細細的鎖骨玲瓏挺直,有如兩隻象牙簪子。柳芭露在外邊的肉不多,卻已如此耐看,引人無限遐思,誰知道裙下藏著的胸腰和長腿,又是怎樣一番奇景呢。

  瀛洲大學中相貌出眾的同學比比皆是,提塔和柳芭幾乎是其中最好看的兩位。但極少有人欣賞得了提塔出類拔萃的顏值,恐怕是因為她成天到晚身穿哥特蘿莉長裙,時刻散發出一種「近我者斬」的陰沉氣場,毫不遮掩自己對外界的敵意。外加旁觀了她新生杯表現的同學不斷添油加醋,把她的法力吹得天花亂墜,提塔得了個「哥特惡鬼」的諢號,早就惡名昭彰。

  柳芭就不一樣了,她比提塔陽光親切許多,容貌無可挑剔,體態落落大方,清純中帶著一絲無心的媚意,似要把人的魂兒也鉤過去。因為身材高挑窈窕,柳芭行在校園之中,像電影中的女一號一樣光彩四射,想讓人不注意到都難。根據從同班同學那裡聽來的八卦,開學才半個月而已,暗戀柳芭的男生就足以組建一個粉絲俱樂部,已有不少膽大的男生向她表白了。

  這些男生意淫能力再豐富也不可能想到,柳芭和呂一航現在是主僕關係。更不可能想到,幾個小時之後,柳芭就要把堅守十八年的貞操交給他了。

  「阿彌陀佛,染指了你們的夢中情人,我很抱歉哦。」

  呂一航默默做著毫無誠意的懺悔,一邊望向柳芭的側顏,想從她臉上找出一絲不情不願的神色來。可是他卻一無所獲,柳芭雪白嬌俏的臉蛋上,盪漾著輕鬆自在的笑意。憤恨、苦惱、悲傷……這些情感一概沒有,似乎只把這趟上海之行當成一次普通的郊遊。

  連侍寢這麼無理的要求,都會毫不遲疑地遵循。這難道也是女僕的素質嗎?

  這麼複雜的問題超出了呂一航的腦力極限,他打算吃點東西轉換心思。他捏出一塊柳芭做的餅乾,剛送入口中,一股富有衝擊力的濃郁甜味就在舌上爆發,使他幾乎咳嗽出來。

  「好甜……」

  這種餅乾是柳芭根據土耳其甜點「巴克拉瓦」改良而成的,可是當之無愧的糖分炸彈。與其說是一種餅乾,不如說是發脆的糖塊。

  也許很合提塔的口味吧,她最愛吃齁甜齁甜的甜食了,但呂一航可吃不習慣。吞下兩塊後,他便感到口乾舌燥。

  「給你。」

  柳芭在恰到好處的時刻,遞給呂一航一杯紅茶,這是她剛用保溫杯裡的熱水泡的,還霧騰騰地冒著熱氣呢。

  呂一航抿了一口,嚥下肚裡,只覺眼前一亮,齒頰留香。就連流連於鼻腔中的氣息,也彷彿沾上了一股怡人的清香。

  「你泡茶的手藝真棒啊,把香味全引了出來。」呂一航佩服地說,「這茶口感細膩,回味也很足,是很名貴的茶葉吧。」

  託爺爺的福氣,呂一航這輩子品嚐過不少名茶,也自然分辨得清茶葉的優劣貴賤。雖然他只喝過國內的茶葉,對外國的品種一無所知,但茶理總歸是相通的。

  柳芭兩眼放光,驚喜地讚賞道:「不愧是茶之國的國民,果真有品味。這是上好的大吉嶺,我從倫敦的老牌茶店訂購的,一共也才幾斤而已。」

  她又吐了吐舌頭,發起了牢騷:「提塔可沒你這麼靈敏的舌頭。她每次喝紅茶,都要往杯裡加上幾大勺砂糖,還說『我才不想喝沒味道的飲料』。這不是暴殄天物是什麼!」

  呂一航看柳芭抱怨得如此認真,不由得笑了出來:「我小時候也覺得,茶葉一點味道都沒有,難喝死了。長大了以後才嘗得出來,茶也是有味道的,茶有茶味嘛。」

  柳芭也喜笑顏開:「說得太對了,茶就是茶,何必往裡面加什麼東西呢?」

  柳芭為女僕事業傾盡心血,在最細節的地方也做到盡善盡美。但都怪提塔太不解風情,直到呂一航誇讚之前,這種匠人精神根本無人欣賞。

  提塔是個地地道道的書呆子,在某些感官上遲鈍得驚人,毫無生活情趣可言。假若給她端上澀得要死的劣質紅茶,只要放入夠多的糖,她八成也會叫好呢。

  柳芭注視著呂一航爽朗的笑容,心裡小鹿亂撞:

  呂一航誇的明明是我挑選的茶葉,我怎麼比我自己挨誇還高興呢?

  提塔,你所說的遇上「知音」的感覺,就是這樣子嗎?

  儘管你喝茶很沒品味,吃食也不講究,但……我承認,你挑男人還挺有眼光。

  吃著柳芭準備的零食,兩人一路談笑,過一個小時就到達了上海虹橋站,出站後,他們再搭上地鐵,前往市中心的外灘。

  由於這次是臨時出行,沒什麼周詳的計劃,所以他們打算先去酒店辦理入住手續,再考慮後續的安排。上海是一座繁華且自由的都市,要觀光要購物都有合適的去處,想做什麼都隨心所欲。

  從南京東路站下了地鐵後,他們沿著熙熙攘攘的街道並肩而行。南京路是全國人流量最大的步行街,匯聚了世界各地的遊客,可以聽到天南地北的口音。呂一航和柳芭混在前往外灘的人群之中,從一家又一家百貨商店門口經過。呂一航揹著一隻雙肩包,裡面塞了幾件換洗衣服;柳芭拖著一隻超大拉桿箱,大到把她整個人裝進去都綽綽有餘。

  明明只是三天兩夜的短途旅行而已,有必要拎出這麼大隻拉桿箱嗎?裡面裝了些什麼東西?柳芭只回答說「這是秘密」。

  不過,《名偵探柯南》裡的貝爾摩德有句名言:「秘密使女人更有女人味。」看在柳芭這麼有女人味的份上,呂一航也懶得刨根問底了。

  直到走到那座風格古典、華美雅緻的建築下,呂一航才驚訝地發問:「我們居然要在這裡過夜嗎?」

  柳芭將她的大箱子置於一旁,拿出手機確認了一下,點頭答道:「是呀,提塔預訂的就是這裡的房間。」

  ——這座西洋風格的大廈,正是聞名中外的和平飯店。

  和平飯店建成於1929年,位於外灘西式建築群最引人注目的一角,是一家聲名遠揚的豪華酒店。它經歷了百年風霜雨雪,見證了無數歷史事件,眾多到訪上海的名人政要曾經在此下榻。如今依舊屹立黃浦江邊,堪稱上海最著名的地標建築之一,酒店服務的定價當然也是最高一檔。

  人們都說,無錫是上海的後花園,反過來說照樣成立,上海也是無錫的後花園。同許多老無錫一樣,呂一航每年都會來好幾趟上海,到外灘的次數亦不可計數。每當呂一航從這家赫赫有名的酒店邊上經過,都能見到一堆遊客在門口拍照,但他也和這些遊客一樣,從沒踏進過它的大門。和平飯店內部究竟是什麼樣的,他只在電視劇裡見過。

  要不是沾了富婆提塔的光,呂一航估計一輩子都不會光顧這種酒店。

  在柳芭辦理入住手續時,呂一航立於一旁,暗自環顧和平飯店的內飾。果然百聞不如一見,無論是堅實的石柱,還是厚重的地磚,或古舊或嶄新的所有陳設,全都包圍在暖融融的金色燈光中,如同宮廷油畫的背景一般華麗。金碧輝煌的顏色容易顯得老土俗氣,但在這一場所,呂一航卻感到了一種莊嚴壯麗的美感。在這方紙醉金迷的小天地裡,不知曾有多少羅曼史發生。在一百年前,是不是也曾有紳士與淑女在此相遇,然後相愛呢?

  辦完入住手續後,謙恭有禮的服務生把行李運上行李車,跟隨呂一航和柳芭上樓。

  「請問二位是夫婦嗎?真有夫妻相哇。」服務生推著行李車,微笑著問道。

  聽了這句客套話,呂一航差點笑場:哪有夫妻相啊,像柳芭這樣風姿綽約的美女,難道和我很登對嗎?

  柳芭一把拽過呂一航的手腕,將他的上臂往自己的側乳上靠,笑靨如花地說:「沒錯,是來度蜜月的!」

  她的臉蛋湊得那麼近,裙邊都擦上了呂一航的小腿,銀色髮絲在他的鼻尖刮來刮去,怪癢癢的。

  服務生掛著禮節周到的笑容:「祝你們新婚快樂,百年好合,享受在上海的時光。」

  百年好合嗎?呂一航苦笑了一下,他可沒有百年好合的自信。他自己心裡清楚,要是沒有提塔的牽線搭橋,他根本沒可能和柳芭結伴同行。畢竟他同柳芭的姻緣完全源自於提塔,就連上床一事也是提塔的安排……

  等一下,這麼說來,提塔完全把柳芭當成通房丫鬟了吧!

  柳芭……是主動願意獻出處女的嗎?還是被提塔軟磨硬泡才答應的呢?

  ……

  「哇!快看!」

  柳芭的驚呼聲打斷了呂一航的思緒,使他不自覺地停下了腳步。頓時,呂一航的陰陽眼被和平飯店大堂天花板上的八角形天窗吸引住了。澄明如霞的天光從空中灑落,大堂正中的和平鴿雕塑翩翩欲飛。

  這座天窗既是一件藝術珍品,更是一座蘊含法力的「八方伏魔陣」,能夠匯聚陽光,從而鎮壓惡魔。地上那隻由琉璃雕成的和平鴿,正好是陣眼所在。

  柳芭天生就有兩隻神異的妖眼,要論眼力的水準,甚至還在呂一航之上,所以比呂一航更早注意到了這座大堂暗藏玄機。

  正如民間傳說所記述的那樣,妖魔鬼怪多出沒於荒郊野外、亂墳破廟,卻極少會在鬧市區現身。人固然怕鬼,鬼其實也怕人,人多的地方「人氣」太重,惡魔會感到本能的恐懼。

  按道理說,和平飯店地處外灘,人潮密集,被惡魔侵襲的風險微乎其微,百年前的設計者卻一絲不苟地佈置了壓制靈體的法陣,可謂是極度謹嚴了。

  呂一航細細品味著該陣法的妙處,感嘆道:「百年老店真是名副其實,惡魔防禦機制這麼完善。」不懂風水堪輿的設計者,不可能在設計建築時把邪祟的因素也考慮進來。

  「我就知道你也看得見。」柳芭盈盈一笑,話語中含有微妙的默契。

  經過大堂,就到電梯口了。呂一航和柳芭走入電梯。在封閉狹窄的空間之中,柳芭的脖頸傳來淡雅清幽的體香,稍一疏忽就會從鼻尖溜走。呂一航分明聽見了自己沉重的心跳。

  ——能和這樣童話般的美少女共處一室,已經是比中彩票還要幸運的奇遇了,何況待會兒還要和她行夫妻之事呢?

  呂一航和柳芭手挽手下了電梯,看起來如膠似漆,恩恩愛愛,好似一對神仙眷侶。有哪個路人能猜得出,他們會變得這麼親密,其實只是今天才開始的事情。

  提塔所預約的房間是「九國套房」中的「西班牙套房」。在和平飯店的諸多豪華套房中,最負盛名且最有特色的就要數「九國套房」了。每一間「九國套房」都以一個國家為主題,分別為中、英、印、日、美、法、西、德、意,在裝修細節上彰顯該國的風情特色。一棟樓中包羅天下風格,真真是匯通全球的氣魄。

  「西班牙套房」的門邊懸掛著一段介紹文字,曾下榻此間的名人列於其上,盡是些垂於史冊的名字。看得呂一航嘖嘖稱奇:既有蕭伯納這樣的文學巨匠,也有寶蓮?高黛這樣的銀幕明星,的確是名流薈萃之地。

  柳芭取出房卡開門,一進門是一座客廳。客廳相當寬敞,正中設有一組紅木沙發,上邊擺著蕨紋靠墊,邊上是一張六人長桌,許是用來設宴或開會的。捲起絲綢窗簾,就能看到窗外浪奔浪流的黃浦江景,輪船的鳴笛聲若有若無地飄來。

  呂一航原以為,豪華房間的主色調定是咄咄逼人的金色,否則怎麼能顯示出富貴之氣?沒想到卻是米色和棕色,既沉穩又內斂。這種顏色看似中庸,卻不僅襯托出了木質傢俱的質感,還讓人有種賓至如歸的親切感。

  好吧……大概是我太鄉下人了,才會有這種「皇帝都用金鋤頭」的誤會吧?

  第一次入住酒店套房的呂一航,像初入大觀園一樣,止不住地東瞧瞧西看看。按面積來看,這客廳要比教工宿舍的客廳大上許多。除掉臥室以外的空間就已經這麼大了,居然只有兩人住宿,這才叫暴殄天物呢。

  呂一航對建築裝飾毫無瞭解,對西班牙這個國家也不夠熟悉,只能辨別出最顯而易見的西班牙元素。牆上有一副印象派風格的油畫,一位黑裙舞女在跳著弗拉門戈舞,舒展的舞姿盪漾著異國的熱烈。

  把行李運進臥室的衣帽間後,服務生就告退了。房門一關上,這裡就再無外人了,呂一航鬆了一口氣,「嘿咻」躺倒在客廳的沙發上。今天先是擂臺比武,再是奔波了一整個下午,他已經身心俱疲,像一個擰過頭的發條玩具,瀕臨繃斷的邊緣。

  也許是心理作用吧,昂貴的沙發睡起來確實舒服一點。

  「等我換一下衣服,我們就去吃晚飯吧,樓上有很棒的餐廳。」柳芭雙手繫著秀髮,提議道。

  呂一航軟軟地答應道:「好啊。」由於出門覓食太費力氣,他的願望就是稍微小睡一會兒,再與俄國女僕共進晚餐,接著就是……共度春宵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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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平飯店九樓的餐廳裡,零零散散地坐著幾桌衣著體面的顧客,他們大多攜帶著女伴,一邊用餐一邊暢談。這些人舉手投足自信而妥帖,顯然見慣了名利場的風起雲湧,怎麼看都是地產財主、金融巨鱷之類的大人物。

  這裡畢竟是超高消費場所,一頓飯的價格抵得上普通大學生幾個月生活費,只有視金錢如糞土的大款才能從容地享用一頓晚餐。

  座中鶯鶯燕燕的女郎更不必說,她們咯咯笑著碰杯,花枝招展地展示著媚態,妝容打扮莫不豔麗,正好與這裡頹加蕩的小布爾喬亞情調相合。

  儘管那些女郎各有各的韻致,但和瀛洲大學的校園偶像柳芭比起來,就只能用庸脂俗粉來形容了。柳芭挽著呂一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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