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學學驅魔】(7-8)(校園後宮)

+A -A

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5-05-25


  「我想知道,你的心性是否能配得上提塔。」

  「噢,這就是你折騰我的理由?我算通過了嗎?」呂一航本為柳芭惡作劇氣惱不已,此時卻也被好奇心壓過了。

  「你很棒。我說的是真心話。」柳芭笑容可掬地微啟朱唇,讚許道,「對靈魂越堅固的人,我的妖眼效果越弱。你的靈魂算是頂頂結實的,我沒見過幾個比你更硬的人,就連提塔也遜你一籌。我聽說中國的修煉者講求『內外兼修』,今天算是見著了。」

  這麼一通猛誇下來,呂一航有些不好意思了。於是也耍起了嘴皮子,拼命往柳芭頭上戴高帽:「你的能力才厲害呢。這麼好用的異能,別人想學也學不來呢。可你居然天生就會,世上沒有第二人有這種天賦吧。」

  但柳芭的回應出乎他的意料:

  「我不是擁有這種異能的唯一一人。你聽說過拉斯普京嗎?」

  「聽說過,他是二十世紀初的一位妖僧。」呂一航答道。

  呂一航對這個名字很有印象,他看過《世紀末的魔術師》,呃,其實還看過《最後的餐廳》《漂流武士》《春風之雪女》……反正是個動漫裡經常出現的角色嘛。

  相傳在沙俄帝國末期,拉斯普京曾禍亂宮闈,以姦淫貴族婦女為樂,甚至成為了帝政的實際掌控者。他的生命力強悍到令人髮指,無論毒酒還是槍擊,都取不了他的性命。最後,他被尤蘇波夫親王率眾密謀溺死,結束了罪惡的一生。

  雖然拉斯普京的事蹟聽起來荒誕不經,但倘若他擁有某種罕見的異能,那也是說得通的。

  柳芭說:「既然你聽過,那我就不必費口舌介紹了。他能夠操控那麼多人心靈,肆意行使邪淫之事,是因為他天生擁有一雙和我一樣的妖眼。」

  呂一航笑笑:「嘿,這麼巧?」

  「並不是巧合。」柳芭淡然一笑,「我的妖眼源自於我的血脈。我是拉斯普京的後裔。」

  呂一航聞言一怔,腦中一片空白,彷彿被一道雷電劈中。

  ——柳芭與稗官野史中的惡徒有血緣關係?怎麼可能?

  呂一航的第一反應是她在開玩笑。編撰家譜時,人們總會追認個聲名顯赫的祖上。姓岳的自稱岳飛後代,姓朱的自稱朱熹傳人,此乃人之常情。

  但是,拉斯普京留於後世的唯有一塌糊塗的惡名,攀他親戚有哪怕半分好處嗎?人到墳前還愧姓秦呢。

  況且效用幾近相同的異能,難道不是板上釘釘的證據嗎?

  呂一航越想越不對勁,剛才還迷迷糊糊的腦瓜如同被潑了一盆涼水,瞬間清醒了不少。

  莫非……莫非真如柳芭所說的那樣……

  「你好像很意外?」見呂一航半晌沒說話,柳芭皺起眉頭,揠苗助長地揪揪他的龜頭,刺激他回過神來。

  「哎喲,疼疼疼!」呂一航哇哇大叫。

  其實疼痛感並沒有那麼劇烈,應該說是一種瘙癢才對,酥酥麻麻的,一直從陰莖頭部蔓延到脊椎。

  柳芭眼見呂一航的窘態,露出了毫無憐惜的微笑:「不過,我能理解你的驚訝。如果你說自己的祖上是呂……呂奉先,我大概也會大吃一驚吧。」

  假如真是呂布的後代,那也夠威風的,足夠拿來做吹噓的談資了。但呂一航的爺爺老是掛在嘴邊的不是這位萬夫不當的猛將,而是另一位神通廣大的仙人。呂雲驤總是吹鬍子瞪眼,說「我們呂家是呂洞賓的後人」,意圖激勵孫子孫女繼承家學。

  下次再聽爺爺這麼唸叨,一定不會質疑了,沒準就是真的呢?

  「不管怎麼說,我還是很難把那個大壞蛋和你這樣胸襟寬闊的美少女聯絡在一起……」呂一航反過手來,撫摸柳芭滑膩如脂的巨乳,再用指尖擰了擰她的乳頭。

  面對呂一航的揩油,柳芭並未閃躲,只是淡淡一笑:「妖眼會隨著血脈遺傳下來,個性和品格卻不會。」

  呂一航點點頭:「說得對,好人的子孫不一定是好人,惡人的子孫也不一定是惡人。」

  「這話也不全對。因為拉斯普京的後代中,惡人的比例相當高哦。妖眼會讓人滋生出最邪惡的念頭,因為它太適合用來做壞事了。試想,如果你能隨心所欲地使喚普通人,他們將對你唯命是從,你能抗拒這種誘惑嗎?你敢擔保你會做一個善良的人嗎?」

  柳芭的聲音很輕柔,但每個字都像鋼釘一樣紮在了呂一航的心上。

  ——我若有凌駕他人之上的偉力,我會守住良知嗎?

  這簡直是個靈魂拷問。

  呂一航沉默良久,才緩緩開口:「你很少使用妖眼。如果我有這麼神奇的能力,大概做不到像你這般節制。」

  柳芭忍俊不禁地說:「別把我想得太高尚了,我不願濫用妖眼,只是為了趨利避害罷了。如果放任自己的慾望,就會成為眾矢之的,下場只有灰飛煙滅,我可不想步拉斯普京後塵。當年,俄羅斯成教組織了多次暗殺拉斯普京的行動,都被他逃脫了。但他最後死在了毫無異能的仇家手裡,也算是罪有應得……」

  講到這裡,柳芭忽然轉而問道:「你應該知道俄羅斯成教吧?」

  高中歷史成績優異的呂一航脫口而出:「當然知道,它和羅馬正教、英國國教並稱十字教三大教派。」

  一說到成教,呂一航的腦中就浮現了許多意象:洋蔥頭的教堂、有三個橫槓的十字架、戴高帽的神職人員、癲狂的聖愚……

  羅馬正教、英國國教和俄羅斯成教有各自的勢力範圍,在教義上有所差別,互相抗衡,各不相讓。成教是其中最東的一個教會,以莫斯科為中心,信徒主要是俄羅斯人。這是不曉異能的普通人也熟知的常識。

  柳芭的一長串故事,就是從「成教」開始講起的。

  她口氣和緩地說道:「不錯,成教是俄羅斯最大的教會組織,這點舉世皆知。但不瞭解成教的外國人,多半沒聽過『女巫之錘Молот ведьм』的名號。那是成教的下屬機構,負責處理超自然犯罪,換句話說,就是我們那邊管理異能者的公安局。在危險個體裡面,拉斯普京的眾多後代受到了最高級別的重視。因為妖眼能在暗中惑亂人心,對社會為害甚大,女巫之錘絕不容許這些人當中出現第二個拉斯普京。

  「拉斯普京的後代大多沒有覺醒妖眼,作為普通人度過了平凡的一生。但有些覺醒妖眼的後代卻憑藉它作惡,我的外婆就是這種人。她和我外公是一對亡命鴛鴦,身上揹著好幾樁重案。那時蘇聯剛解體,世道很亂,他們聯手洗劫商店,運用妖眼操縱店員。那些店員毫無反抗,昏頭昏腦地把鈔票和財物放進他們的麻袋。在搶到第三十一家商店之時,他們倆被女巫之錘的修女小隊擊斃了。

  「他們留下來的年幼女兒被押送到了莫斯科,如何處置她成為了一個難題。一方面,這個女孩確實是無辜的;另一方面,女巫之錘擔憂女孩有朝一日也會覺醒妖眼,帶來未知的禍患。於是,他們請來一位著名的民間通靈師教她通靈術。根據能力排異定律,只要她學得會通靈術,就證明她不可能覺醒妖眼。」

  呂一航忍不住提問:「她學成了嗎?你的母親。」

  「學成了。數年之後,她成為了一名技藝高超的通靈師,這個訊息讓成教高層歡欣雀躍。而在漫長的學藝歲月中,她與老師的長子陷入愛河。等到成年以後,他們舉辦了一場無比盛大的婚禮,延請了俄羅斯異能界的諸多名流,世上唯一的巫妖法師來擔任證婚人,成教的牧首為他們的女兒洗禮。這就是我父母的愛情故事。」

  「那你為什麼去了德國呢?」這個問題剛問出口,呂一航心頭猝然一緊。他已經預感到有一場變故發生。

  「和母親不同,我從記事起就覺醒了妖眼。得益於父母的名望,我沒受到什麼不公正的對待。但在我五歲那年,我的父親因為一場意外而死。俄羅斯異能界的一些人士找準了機會,稱我是『拉斯普京之後最可怕的妖眼鬼才』,要求把我送到伊爾庫茨克的超自然事物收容所,這時候,再也沒人能幫我撐腰。用一個成語說,這就叫……」

  「世態炎涼。」呂一航提醒道。

  「對,世態炎涼。我的母親不願讓我在苦寒的西伯利亞度過童年,就把我送到了德國的友人家裡。只要我不呆在俄羅斯境內,那些看不慣我的人也就沒法指手畫腳了。」

  「也就是克林克家?」

  「是的,我被德特勒夫與麗芙卡?克林克收為養女,和提塔共同長大。」

  呂一航一愣:「然後呢,怎麼就從養女成了女僕?」

  他原本以為柳芭生於某個女僕家族,這個家族的女眷世世代代都做克林克家的女僕……動漫裡常有這樣的情節,不是嗎?

  「這是我報恩的方式,提塔的自理能力實在差勁——我得說明一下,他們一家人對我很好,對我就像親生骨肉一樣。我沒被逼迫做任何事。」

  柳芭不卑不亢地回答道,但仔細捉摸,就能聽出她的語氣中帶有一絲絲不滿。

  她好像在發表抗議:「我之所以成為女僕,當然是出於自願!」

  呂一航臉頰微紅,是自己提問的方式太無禮了,好像在暗示提塔一家區別對待柳芭似的。所以他趕緊換了個話題:「你的母親呢?她現在過得還好嗎?」

  「嗯,她仍在為女巫之錘效力,那算是個……『鐵飯碗』吧,生活有保障。我經常給她發郵件,每年暑假都會偷偷回國看她。」

  「那還不錯,當公務員吃皇糧。」呂一航枕於柳芭雙峰之間,嘟噥道,「你的身世真曲折離奇啊,難怪你看起來比我們同齡人成熟得多,因為你走過的路比我們更長。」

  「不錯,我在莫斯科度過了童年時代,在慕尼黑度過了少年時代,之後又來遙遠的中國留學,我流離的路途比大多數人一輩子都多。但我不怨恨任何人,也不後悔任何事,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那些回憶可能會成為養分,可能會成為毒藥,全都取決於現在。」

  柳芭俯下腦袋,用溼潤的嘴唇吻了吻呂一航的額頭。她的眼波迷離,像隔了一層朦朦朧朧的水霧,顫聲道:

  「而現在,我屬於你。」



=========================



第八章 情迷魔都(下)



  呂一航清醒過來時,發現自己的嘴裡正嘬著一隻異物,口感有點像……櫻桃核?還是楊梅核、紅棗核?

  ——到底是個啥?

  他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已經身在床上,像小嬰兒一樣橫臥於柳芭大腿上,鼻尖對著峰巒高聳的巨乳,嘴裡吸奶嘴似的叼著一隻乳頭。那隻乳頭被吮吸了太久,腫脹得結結實實,既可憐又可愛。

  柳芭一手扶持著他的後背,一手握著那根向天挺立的碩大陽具,輕柔舒緩地摩挲著。肉棒難以禁受住她滴水穿石的捏弄功夫,馬眼處已潤出了幾滴先走汁來。

  倘若這時有第三者旁觀柳芭懷抱呂一航的姿勢,估計會聯想起米開朗基羅的名雕塑 《哀悼耶穌》。這是理所當然的:柳芭不僅神態如聖母瑪利亞一般溫和,就連極盡溫柔的擼管方式,也頗有萬福聖母的母性。

  「主人,你醒啦。」覺察到懷中少年的身體晃動了兩下,柳芭柔情似水地喚道。

  聽到這個陌生的稱呼,呂一航有一種迷幻的不真實感。

  這是柳芭第一次管他叫主人。

  雖然提塔半個月前就向柳芭吩咐過,要把呂一航當一家之主看待,但柳芭只是做做表面功夫而已,內心卻不那麼服氣。

  ——除了運氣好點,簽下了魔神契約以外,這人的實力弱得一塌糊塗,有什麼資格當我主人?

  直到呂一航用道教秘法破解了妖眼,破解了她唯一的進攻手段,柳芭才認可了他的法術水準,發自內心地認其為主——儘管有著兩隻邪門的妖眼,但說到底,柳芭只是個有點好強、有點執拗的青春少女罷了,對於妖眼挾制不了的人,她反而會生起欣賞的情緒呢。

  呂一航將乳頭從嘴中吐出,忙不迭地問道:「我怎麼睡著了?你又對我用妖眼了嗎?」

  柳芭啼笑皆非地答道:「不,你只是熱水澡泡得太久,暈過去了。我花了好大力氣,才把你拖到床上。」

  呂一航感到又驚又奇:難道我在無意識之中,就吸起了柳芭的奶?西迪還真沒挑錯人,我確實有色鬼的潛質。

  他不知道的是,其實剛才是柳芭主動把乳頭送進他嘴裡,開始授乳play的。柳芭當了多年女僕,自然是極有奉獻精神的。她樂意被主人索取,也樂意被主人佔有。在盡心侍奉主人時,她能得到無與倫比的快感——到了床笫之事上也一樣。

  柳芭淺笑道:「我的……奶子,味道怎麼樣?」

  她逞強著憋出鎮定自若的語氣,目光卻羞澀地躲躲閃閃。作為一位禮節周到的淑女,她顯然沒能力把俚俗之詞說得順口。

  不過,從那張優雅的檀口中吐出穢語,有一種超乎尋常的色情感,使呂一航的下體充血得更厲害了。

  「很美味,只可惜我還沒嘗夠。」呂一航伸手一探,將手指插入柳芭花蜜汩汩的穴間,「再讓我嚐嚐這裡,怎麼樣?」

  「呀!」

  毫無防備的柳芭頓時亂了陣腳,驚叫出聲。兩條大腿略一抽搐,蜜道夾得更緊湊了一點。

  柳芭承受著呂一航對小穴的攻勢,在心裡暗暗叫苦:他平時一直溫文爾雅,怎麼到床上就愛搞惡作劇了?這指上功夫是他從提塔身上學來的麼?

  她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似乎忽略了魔神對宿主心理的影響,也小瞧了青春期男生性慾的威力。

  「乖乖,真緊啊。」

  呂一航感受著灼熱內壁的擠壓,摳挖抽插了幾下,每一下抽動都伴隨著柳芭的一聲驚叫。當他覺得火候恰好時,勉力從花徑中拔出手指。剎那間,一溜透亮的淫水似春潮般噴出,流淌在床單上,散發出刺鼻的淡腥味。

  他將指肚上的粘稠液體均勻地抹在肉棒表面,現出油亮滑膩的光澤,嘖嘖稱讚道:「光是給我擼管,就發情得這麼厲害了嗎?這麼騷浪的模樣,真該讓提塔看看。」

  「別,別跟她說,對對對不起……」柳芭口齒不清地說,「主人,很抱歉,我擅自高潮,壞你興致了……我,我沒盡到責任……」

  道歉才道到一半,她就已愧疚得難以自持,急忙用手背矇住雙眼。

  呂一航凝視著柳芭的面龐,不禁有些動容:她之所以如此慌里慌張,是因為害怕自己侍奉無方,回去後遭到小女主人批評。這是柳芭最大的軟肋所在。

  ——真是個盡職盡責的好女僕,不獎勵一下實在是說不過去。

  「我沒責怪你。在床上就應該保持放蕩,這才是女僕的本分,記住了嗎?」

  呂一航一邊說著,一邊翻了個身,將柳芭的性感嬌軀壓在下面,輕舐著她的唇瓣,雙手鉗制住巨乳的下沿,順便用指尖掐弄挺立的乳頭。

  那雙乳房渾圓挺翹,形狀完美,如同羊脂白玉砌成的小山。受到手掌擠壓後,多餘的乳肉向上斜倒,更顯得魄力驚人。軟,嫩,滑,彈,各種妙不可言的手感集於一體,真是一對怎麼摸都摸不夠的胸部。

  然而,柳芭就沒那麼爽快了,她被呂一航挑撥得難受,彷彿有隻爪子在她的心上抓撓,卻始終沒有撓到發癢的部位。只得顫首嬌吟以求發洩,渾然不知大腿內側溼成一片狼藉。

  呂一航眼看時機差不多了,便壓倒在她身上,湊到她耳邊說:「我要插入嘍。」

  柳芭顫悠悠地應聲答道:「嗯。」

  雖然柳芭答都答應了,但就這樣隨隨便便地破處,總覺得缺了點儀式感。

  至少……需要些歡迎之辭吧?

  呂一航鬆開壓在柳芭身上的胳臂:「喂,你不歡迎一下我的雞巴嗎?說點什麼吧。」

  柳芭常被任性執拗的提塔呼來喝去,但也從未聽過如此無理的要求,呆愣得像一個木頭人,不知說什麼好。

  「該,該怎麼說……」柳芭沉默了幾秒鐘,才斷斷續續地說道,「請……請主人,臨幸……下僕。」

  呂一航失望地說:「說得太乾癟了吧,你是真心想讓我上你吧?那就拿出點誠意來吧。」

  柳芭深吸一口氣,跪坐在床上,把頭埋得低低的,以土下座的姿勢,鼓起勇氣央求道:「呂一航主人,我是你的僕從……也是你的家人,是你的奴隸,是你的寵物。你和提塔主人的命令,我都會無條件地聽從。敬請笑納我不值一提的貞操,請把我當做你的所有物,隨心所欲地享用我的處女小穴吧!」

  柳芭擺出俯首帖耳的恭順姿態,淫詞中飽含真誠懇切之意,彷彿生來的職責就是當一隻討主人歡心的性奴。

  從小到大統共被女生表白過零次的呂一航,心裡不禁湧起一股受寵若驚的暖意。

  但在正式插入之前,他還有一處疑惑想要確認——

  「你把我和提塔都當成主人,這讓我很開心。『如果我和提塔意見相違,你聽誰』……我不會問你這種沒勁的問題。我想問的是:你今晚要和我上床,是因為聽了提塔的要求,還是你自己願意?」

  「當然是我自己願意。」柳芭頭也不抬地答道,她的土下座做得太過用心了,額頭在床單上壓出了絲絲褶皺,「我本以為我會在你和提塔結婚後才會和你圓房,現在只是提早一點,也正合我意。昨天晚上,提塔問我能否為你侍寢,我想都沒想就同意了。」

  「為什麼?」呂一航抓起柳芭腦後的銀色長髮,迫使柳芭跪立起來,與他正面相對。

  儘管臉上還帶著殘餘的羞意,但柳芭的眼神卻清澈無比、坦坦蕩蕩:「因為我相信你的人格,不是所有男人都能獲得魔神的青睞;也相信提塔的眼光,你是她看中的第一個男人……以一名女僕的眼光來看,我認為你能成為最棒的主人——你是值得我追隨一輩子的人。」

  「承蒙厚愛,但一輩子太長,我不敢下定論。」呂一航慚愧地笑笑,「我只能保證一夜良宵。」

  「那就足夠了。無數個良宵加起來,就是一輩子啦。」柳芭怡然笑道。

  呂一航感動極了,想上前抱抱她,但掌心剛一碰到她的肩膀,她就猛然一抖,險些跌倒在床上,她無力地甩了甩頭,從臉頰邊滾落一滴豆大的汗珠。

  本章未完,點選[ 數字分頁 ]繼續閱讀-->>
【1】【2】【3】【4】【5】


最新章節請訪問https://m.longtannovel.com

推薦閱讀:天使的心跳之淫邪世界讓3名辣妹懷孕的國王遊戲!御坂美琴的噩夢用催眠APP將所有高冷女神通通征服紅葉桃色霧隱晨曦我能聽見淫賤母狗的心聲我真的好想你我在三國開後宮羊入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