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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25
「我想知道,你的心性是否能配得上提塔。」
「噢,這就是你折騰我的理由?我算通過了嗎?」呂一航本為柳芭惡作劇氣惱不已,此時卻也被好奇心壓過了。
「你很棒。我說的是真心話。」柳芭笑容可掬地微啟朱唇,讚許道,「對靈魂越堅固的人,我的妖眼效果越弱。你的靈魂算是頂頂結實的,我沒見過幾個比你更硬的人,就連提塔也遜你一籌。我聽說中國的修煉者講求『內外兼修』,今天算是見著了。」
這麼一通猛誇下來,呂一航有些不好意思了。於是也耍起了嘴皮子,拼命往柳芭頭上戴高帽:「你的能力才厲害呢。這麼好用的異能,別人想學也學不來呢。可你居然天生就會,世上沒有第二人有這種天賦吧。」
但柳芭的回應出乎他的意料:
「我不是擁有這種異能的唯一一人。你聽說過拉斯普京嗎?」
「聽說過,他是二十世紀初的一位妖僧。」呂一航答道。
呂一航對這個名字很有印象,他看過《世紀末的魔術師》,呃,其實還看過《最後的餐廳》《漂流武士》《春風之雪女》……反正是個動漫裡經常出現的角色嘛。
相傳在沙俄帝國末期,拉斯普京曾禍亂宮闈,以姦淫貴族婦女為樂,甚至成為了帝政的實際掌控者。他的生命力強悍到令人髮指,無論毒酒還是槍擊,都取不了他的性命。最後,他被尤蘇波夫親王率眾密謀溺死,結束了罪惡的一生。
雖然拉斯普京的事蹟聽起來荒誕不經,但倘若他擁有某種罕見的異能,那也是說得通的。
柳芭說:「既然你聽過,那我就不必費口舌介紹了。他能夠操控那麼多人心靈,肆意行使邪淫之事,是因為他天生擁有一雙和我一樣的妖眼。」
呂一航笑笑:「嘿,這麼巧?」
「並不是巧合。」柳芭淡然一笑,「我的妖眼源自於我的血脈。我是拉斯普京的後裔。」
呂一航聞言一怔,腦中一片空白,彷彿被一道雷電劈中。
——柳芭與稗官野史中的惡徒有血緣關係?怎麼可能?
呂一航的第一反應是她在開玩笑。編撰家譜時,人們總會追認個聲名顯赫的祖上。姓岳的自稱岳飛後代,姓朱的自稱朱熹傳人,此乃人之常情。
但是,拉斯普京留於後世的唯有一塌糊塗的惡名,攀他親戚有哪怕半分好處嗎?人到墳前還愧姓秦呢。
況且效用幾近相同的異能,難道不是板上釘釘的證據嗎?
呂一航越想越不對勁,剛才還迷迷糊糊的腦瓜如同被潑了一盆涼水,瞬間清醒了不少。
莫非……莫非真如柳芭所說的那樣……
「你好像很意外?」見呂一航半晌沒說話,柳芭皺起眉頭,揠苗助長地揪揪他的龜頭,刺激他回過神來。
「哎喲,疼疼疼!」呂一航哇哇大叫。
其實疼痛感並沒有那麼劇烈,應該說是一種瘙癢才對,酥酥麻麻的,一直從陰莖頭部蔓延到脊椎。
柳芭眼見呂一航的窘態,露出了毫無憐惜的微笑:「不過,我能理解你的驚訝。如果你說自己的祖上是呂……呂奉先,我大概也會大吃一驚吧。」
假如真是呂布的後代,那也夠威風的,足夠拿來做吹噓的談資了。但呂一航的爺爺老是掛在嘴邊的不是這位萬夫不當的猛將,而是另一位神通廣大的仙人。呂雲驤總是吹鬍子瞪眼,說「我們呂家是呂洞賓的後人」,意圖激勵孫子孫女繼承家學。
下次再聽爺爺這麼唸叨,一定不會質疑了,沒準就是真的呢?
「不管怎麼說,我還是很難把那個大壞蛋和你這樣胸襟寬闊的美少女聯絡在一起……」呂一航反過手來,撫摸柳芭滑膩如脂的巨乳,再用指尖擰了擰她的乳頭。
面對呂一航的揩油,柳芭並未閃躲,只是淡淡一笑:「妖眼會隨著血脈遺傳下來,個性和品格卻不會。」
呂一航點點頭:「說得對,好人的子孫不一定是好人,惡人的子孫也不一定是惡人。」
「這話也不全對。因為拉斯普京的後代中,惡人的比例相當高哦。妖眼會讓人滋生出最邪惡的念頭,因為它太適合用來做壞事了。試想,如果你能隨心所欲地使喚普通人,他們將對你唯命是從,你能抗拒這種誘惑嗎?你敢擔保你會做一個善良的人嗎?」
柳芭的聲音很輕柔,但每個字都像鋼釘一樣紮在了呂一航的心上。
——我若有凌駕他人之上的偉力,我會守住良知嗎?
這簡直是個靈魂拷問。
呂一航沉默良久,才緩緩開口:「你很少使用妖眼。如果我有這麼神奇的能力,大概做不到像你這般節制。」
柳芭忍俊不禁地說:「別把我想得太高尚了,我不願濫用妖眼,只是為了趨利避害罷了。如果放任自己的慾望,就會成為眾矢之的,下場只有灰飛煙滅,我可不想步拉斯普京後塵。當年,俄羅斯成教組織了多次暗殺拉斯普京的行動,都被他逃脫了。但他最後死在了毫無異能的仇家手裡,也算是罪有應得……」
講到這裡,柳芭忽然轉而問道:「你應該知道俄羅斯成教吧?」
高中歷史成績優異的呂一航脫口而出:「當然知道,它和羅馬正教、英國國教並稱十字教三大教派。」
一說到成教,呂一航的腦中就浮現了許多意象:洋蔥頭的教堂、有三個橫槓的十字架、戴高帽的神職人員、癲狂的聖愚……
羅馬正教、英國國教和俄羅斯成教有各自的勢力範圍,在教義上有所差別,互相抗衡,各不相讓。成教是其中最東的一個教會,以莫斯科為中心,信徒主要是俄羅斯人。這是不曉異能的普通人也熟知的常識。
柳芭的一長串故事,就是從「成教」開始講起的。
她口氣和緩地說道:「不錯,成教是俄羅斯最大的教會組織,這點舉世皆知。但不瞭解成教的外國人,多半沒聽過『女巫之錘Молот ведьм』的名號。那是成教的下屬機構,負責處理超自然犯罪,換句話說,就是我們那邊管理異能者的公安局。在危險個體裡面,拉斯普京的眾多後代受到了最高級別的重視。因為妖眼能在暗中惑亂人心,對社會為害甚大,女巫之錘絕不容許這些人當中出現第二個拉斯普京。
「拉斯普京的後代大多沒有覺醒妖眼,作為普通人度過了平凡的一生。但有些覺醒妖眼的後代卻憑藉它作惡,我的外婆就是這種人。她和我外公是一對亡命鴛鴦,身上揹著好幾樁重案。那時蘇聯剛解體,世道很亂,他們聯手洗劫商店,運用妖眼操縱店員。那些店員毫無反抗,昏頭昏腦地把鈔票和財物放進他們的麻袋。在搶到第三十一家商店之時,他們倆被女巫之錘的修女小隊擊斃了。
「他們留下來的年幼女兒被押送到了莫斯科,如何處置她成為了一個難題。一方面,這個女孩確實是無辜的;另一方面,女巫之錘擔憂女孩有朝一日也會覺醒妖眼,帶來未知的禍患。於是,他們請來一位著名的民間通靈師教她通靈術。根據能力排異定律,只要她學得會通靈術,就證明她不可能覺醒妖眼。」
呂一航忍不住提問:「她學成了嗎?你的母親。」
「學成了。數年之後,她成為了一名技藝高超的通靈師,這個訊息讓成教高層歡欣雀躍。而在漫長的學藝歲月中,她與老師的長子陷入愛河。等到成年以後,他們舉辦了一場無比盛大的婚禮,延請了俄羅斯異能界的諸多名流,世上唯一的巫妖法師來擔任證婚人,成教的牧首為他們的女兒洗禮。這就是我父母的愛情故事。」
「那你為什麼去了德國呢?」這個問題剛問出口,呂一航心頭猝然一緊。他已經預感到有一場變故發生。
「和母親不同,我從記事起就覺醒了妖眼。得益於父母的名望,我沒受到什麼不公正的對待。但在我五歲那年,我的父親因為一場意外而死。俄羅斯異能界的一些人士找準了機會,稱我是『拉斯普京之後最可怕的妖眼鬼才』,要求把我送到伊爾庫茨克的超自然事物收容所,這時候,再也沒人能幫我撐腰。用一個成語說,這就叫……」
「世態炎涼。」呂一航提醒道。
「對,世態炎涼。我的母親不願讓我在苦寒的西伯利亞度過童年,就把我送到了德國的友人家裡。只要我不呆在俄羅斯境內,那些看不慣我的人也就沒法指手畫腳了。」
「也就是克林克家?」
「是的,我被德特勒夫與麗芙卡?克林克收為養女,和提塔共同長大。」
呂一航一愣:「然後呢,怎麼就從養女成了女僕?」
他原本以為柳芭生於某個女僕家族,這個家族的女眷世世代代都做克林克家的女僕……動漫裡常有這樣的情節,不是嗎?
「這是我報恩的方式,提塔的自理能力實在差勁——我得說明一下,他們一家人對我很好,對我就像親生骨肉一樣。我沒被逼迫做任何事。」
柳芭不卑不亢地回答道,但仔細捉摸,就能聽出她的語氣中帶有一絲絲不滿。
她好像在發表抗議:「我之所以成為女僕,當然是出於自願!」
呂一航臉頰微紅,是自己提問的方式太無禮了,好像在暗示提塔一家區別對待柳芭似的。所以他趕緊換了個話題:「你的母親呢?她現在過得還好嗎?」
「嗯,她仍在為女巫之錘效力,那算是個……『鐵飯碗』吧,生活有保障。我經常給她發郵件,每年暑假都會偷偷回國看她。」
「那還不錯,當公務員吃皇糧。」呂一航枕於柳芭雙峰之間,嘟噥道,「你的身世真曲折離奇啊,難怪你看起來比我們同齡人成熟得多,因為你走過的路比我們更長。」
「不錯,我在莫斯科度過了童年時代,在慕尼黑度過了少年時代,之後又來遙遠的中國留學,我流離的路途比大多數人一輩子都多。但我不怨恨任何人,也不後悔任何事,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那些回憶可能會成為養分,可能會成為毒藥,全都取決於現在。」
柳芭俯下腦袋,用溼潤的嘴唇吻了吻呂一航的額頭。她的眼波迷離,像隔了一層朦朦朧朧的水霧,顫聲道:
「而現在,我屬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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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情迷魔都(下)
呂一航清醒過來時,發現自己的嘴裡正嘬著一隻異物,口感有點像……櫻桃核?還是楊梅核、紅棗核?
——到底是個啥?
他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已經身在床上,像小嬰兒一樣橫臥於柳芭大腿上,鼻尖對著峰巒高聳的巨乳,嘴裡吸奶嘴似的叼著一隻乳頭。那隻乳頭被吮吸了太久,腫脹得結結實實,既可憐又可愛。
柳芭一手扶持著他的後背,一手握著那根向天挺立的碩大陽具,輕柔舒緩地摩挲著。肉棒難以禁受住她滴水穿石的捏弄功夫,馬眼處已潤出了幾滴先走汁來。
倘若這時有第三者旁觀柳芭懷抱呂一航的姿勢,估計會聯想起米開朗基羅的名雕塑 《哀悼耶穌》。這是理所當然的:柳芭不僅神態如聖母瑪利亞一般溫和,就連極盡溫柔的擼管方式,也頗有萬福聖母的母性。
「主人,你醒啦。」覺察到懷中少年的身體晃動了兩下,柳芭柔情似水地喚道。
聽到這個陌生的稱呼,呂一航有一種迷幻的不真實感。
這是柳芭第一次管他叫主人。
雖然提塔半個月前就向柳芭吩咐過,要把呂一航當一家之主看待,但柳芭只是做做表面功夫而已,內心卻不那麼服氣。
——除了運氣好點,簽下了魔神契約以外,這人的實力弱得一塌糊塗,有什麼資格當我主人?
直到呂一航用道教秘法破解了妖眼,破解了她唯一的進攻手段,柳芭才認可了他的法術水準,發自內心地認其為主——儘管有著兩隻邪門的妖眼,但說到底,柳芭只是個有點好強、有點執拗的青春少女罷了,對於妖眼挾制不了的人,她反而會生起欣賞的情緒呢。
呂一航將乳頭從嘴中吐出,忙不迭地問道:「我怎麼睡著了?你又對我用妖眼了嗎?」
柳芭啼笑皆非地答道:「不,你只是熱水澡泡得太久,暈過去了。我花了好大力氣,才把你拖到床上。」
呂一航感到又驚又奇:難道我在無意識之中,就吸起了柳芭的奶?西迪還真沒挑錯人,我確實有色鬼的潛質。
他不知道的是,其實剛才是柳芭主動把乳頭送進他嘴裡,開始授乳play的。柳芭當了多年女僕,自然是極有奉獻精神的。她樂意被主人索取,也樂意被主人佔有。在盡心侍奉主人時,她能得到無與倫比的快感——到了床笫之事上也一樣。
柳芭淺笑道:「我的……奶子,味道怎麼樣?」
她逞強著憋出鎮定自若的語氣,目光卻羞澀地躲躲閃閃。作為一位禮節周到的淑女,她顯然沒能力把俚俗之詞說得順口。
不過,從那張優雅的檀口中吐出穢語,有一種超乎尋常的色情感,使呂一航的下體充血得更厲害了。
「很美味,只可惜我還沒嘗夠。」呂一航伸手一探,將手指插入柳芭花蜜汩汩的穴間,「再讓我嚐嚐這裡,怎麼樣?」
「呀!」
毫無防備的柳芭頓時亂了陣腳,驚叫出聲。兩條大腿略一抽搐,蜜道夾得更緊湊了一點。
柳芭承受著呂一航對小穴的攻勢,在心裡暗暗叫苦:他平時一直溫文爾雅,怎麼到床上就愛搞惡作劇了?這指上功夫是他從提塔身上學來的麼?
她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似乎忽略了魔神對宿主心理的影響,也小瞧了青春期男生性慾的威力。
「乖乖,真緊啊。」
呂一航感受著灼熱內壁的擠壓,摳挖抽插了幾下,每一下抽動都伴隨著柳芭的一聲驚叫。當他覺得火候恰好時,勉力從花徑中拔出手指。剎那間,一溜透亮的淫水似春潮般噴出,流淌在床單上,散發出刺鼻的淡腥味。
他將指肚上的粘稠液體均勻地抹在肉棒表面,現出油亮滑膩的光澤,嘖嘖稱讚道:「光是給我擼管,就發情得這麼厲害了嗎?這麼騷浪的模樣,真該讓提塔看看。」
「別,別跟她說,對對對不起……」柳芭口齒不清地說,「主人,很抱歉,我擅自高潮,壞你興致了……我,我沒盡到責任……」
道歉才道到一半,她就已愧疚得難以自持,急忙用手背矇住雙眼。
呂一航凝視著柳芭的面龐,不禁有些動容:她之所以如此慌里慌張,是因為害怕自己侍奉無方,回去後遭到小女主人批評。這是柳芭最大的軟肋所在。
——真是個盡職盡責的好女僕,不獎勵一下實在是說不過去。
「我沒責怪你。在床上就應該保持放蕩,這才是女僕的本分,記住了嗎?」
呂一航一邊說著,一邊翻了個身,將柳芭的性感嬌軀壓在下面,輕舐著她的唇瓣,雙手鉗制住巨乳的下沿,順便用指尖掐弄挺立的乳頭。
那雙乳房渾圓挺翹,形狀完美,如同羊脂白玉砌成的小山。受到手掌擠壓後,多餘的乳肉向上斜倒,更顯得魄力驚人。軟,嫩,滑,彈,各種妙不可言的手感集於一體,真是一對怎麼摸都摸不夠的胸部。
然而,柳芭就沒那麼爽快了,她被呂一航挑撥得難受,彷彿有隻爪子在她的心上抓撓,卻始終沒有撓到發癢的部位。只得顫首嬌吟以求發洩,渾然不知大腿內側溼成一片狼藉。
呂一航眼看時機差不多了,便壓倒在她身上,湊到她耳邊說:「我要插入嘍。」
柳芭顫悠悠地應聲答道:「嗯。」
雖然柳芭答都答應了,但就這樣隨隨便便地破處,總覺得缺了點儀式感。
至少……需要些歡迎之辭吧?
呂一航鬆開壓在柳芭身上的胳臂:「喂,你不歡迎一下我的雞巴嗎?說點什麼吧。」
柳芭常被任性執拗的提塔呼來喝去,但也從未聽過如此無理的要求,呆愣得像一個木頭人,不知說什麼好。
「該,該怎麼說……」柳芭沉默了幾秒鐘,才斷斷續續地說道,「請……請主人,臨幸……下僕。」
呂一航失望地說:「說得太乾癟了吧,你是真心想讓我上你吧?那就拿出點誠意來吧。」
柳芭深吸一口氣,跪坐在床上,把頭埋得低低的,以土下座的姿勢,鼓起勇氣央求道:「呂一航主人,我是你的僕從……也是你的家人,是你的奴隸,是你的寵物。你和提塔主人的命令,我都會無條件地聽從。敬請笑納我不值一提的貞操,請把我當做你的所有物,隨心所欲地享用我的處女小穴吧!」
柳芭擺出俯首帖耳的恭順姿態,淫詞中飽含真誠懇切之意,彷彿生來的職責就是當一隻討主人歡心的性奴。
從小到大統共被女生表白過零次的呂一航,心裡不禁湧起一股受寵若驚的暖意。
但在正式插入之前,他還有一處疑惑想要確認——
「你把我和提塔都當成主人,這讓我很開心。『如果我和提塔意見相違,你聽誰』……我不會問你這種沒勁的問題。我想問的是:你今晚要和我上床,是因為聽了提塔的要求,還是你自己願意?」
「當然是我自己願意。」柳芭頭也不抬地答道,她的土下座做得太過用心了,額頭在床單上壓出了絲絲褶皺,「我本以為我會在你和提塔結婚後才會和你圓房,現在只是提早一點,也正合我意。昨天晚上,提塔問我能否為你侍寢,我想都沒想就同意了。」
「為什麼?」呂一航抓起柳芭腦後的銀色長髮,迫使柳芭跪立起來,與他正面相對。
儘管臉上還帶著殘餘的羞意,但柳芭的眼神卻清澈無比、坦坦蕩蕩:「因為我相信你的人格,不是所有男人都能獲得魔神的青睞;也相信提塔的眼光,你是她看中的第一個男人……以一名女僕的眼光來看,我認為你能成為最棒的主人——你是值得我追隨一輩子的人。」
「承蒙厚愛,但一輩子太長,我不敢下定論。」呂一航慚愧地笑笑,「我只能保證一夜良宵。」
「那就足夠了。無數個良宵加起來,就是一輩子啦。」柳芭怡然笑道。
呂一航感動極了,想上前抱抱她,但掌心剛一碰到她的肩膀,她就猛然一抖,險些跌倒在床上,她無力地甩了甩頭,從臉頰邊滾落一滴豆大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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