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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25
呂一航問:「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柳芭有點虛弱地擺了兩下頭,輕聲道:「不,有點撐不住了。快給我……」
呂一航湊近了一點,只見柳芭眼神迷離,額上細汗密佈,像發燒了一樣。都是因為室內燈光太昏暗了,外加柳芭死命硬撐著,呂一航才遲遲沒有發覺她臉色不對。
「給你什麼?」
「給我精液。」
對於語出驚人的柳芭,呂一航不知該怎麼回應:「喂,就算你這麼說,我也沒辦法立刻射給你啊。你到底怎麼了,被魅魔上身了?」
「我剛剛擅自對主人使用妖眼,為的是給初夜醞釀氣氛,可是差點闖出大禍。所以我換用了另一種方法,那就是對自己施加妖眼。」
呂一航大驚:「這種事怎麼可能做得到?用鏡子嗎?」
「是的,只要趁自己也沒反應過來,快速地對著鏡子一照,就能把自己催眠了。」柳芭像酒喝多了似的,面色一片潮紅,語調忽高忽低飄忽不定,「在你睡過去的那段時間裡,我對自己施加了『情慾之眼』。」
「這種眼會有什麼效果?呃,不用解釋了,名字很好懂……」
「會將我的性慾提高十倍,以及身體的敏感度提高十倍。」
柳芭張開雙臂,大方地展示著自己誘人的胴體。白皙的肌體與豐滿的巨乳上,兩隻嫣紅的乳頭格外引人注目,猶如白茫茫的雪地上落著兩瓣梅花。冰肌玉骨,渾然天成,美得令人驚心動魄。
柳芭眉間凝聚著哀求之意,強馭起痠軟的四肢,手腳並用地爬向呂一航身前,就像身中淫毒的痴女渴求著解藥:
「我忍受不了了,快來蹂躪我。」
「敏感度提高十倍,好傢伙……破瓜的時候該有多疼啊?能撐得住嗎?」呂一航被柳芭的上一句話震撼得不輕,仍在細細琢磨,因此臉上躊躇不定。
柳芭咯咯笑著,保證道:「但是性慾也提高了十倍,所以抵消了。」
喂喂,可以這麼算嗎?
不過,雖然柳芭的演算法不一定靠譜,但是被反派擄掠的女騎士在XXXX時,哪個不是一千倍起步的?有這些模範前輩做榜樣,區區十倍也只能算小case嘛。
一想到這裡,呂一航豁然開朗,迎上前去,把柳芭抱了個滿懷,一股檀木似的奇異薰香撲鼻而來,分外好聞。若是湊近一嗅,就更能體會到體香中的催情魔力。
呂一航懷抱著溫香軟玉,熱烈地吸吮她的側頸,舔舐鹹澀的汗珠。只要軀幹稍微一動,就會磨蹭那對飽滿酥胸,頂端的嬌嫩蓓蕾一受擠壓,勃挺得更加堅實。
他隻手向柳芭豐腴的美臀探去,卻根本把持不住,五指都陷入了綿軟溫熱的嫩肉中,掌骨在熱量的作用下,彷彿要被熔化成一灘汁漿。
當兩人嘴對嘴縱情接吻之時,呂一航大腿上忽然傳來一陣膩滑溼熱的觸感,好比童子熱尿。他試探性地摸了一摸,原來是柳芭春潮氾濫,淫水宛如一汪清泉,止也止不住地從穴中流淌出來。
呂一航驚訝地問:「你又高潮了?」
柳芭咬著牙,點點頭。在情慾之眼的作用下,她全身各部位都被賦予了驚人的敏感性,某處肌膚要是被擦碰到了,剎時就會起一道紅印子。無論多麼輕微的痛癢之感,對她來說都是可怕的挑逗,會惹得蜜汁黏黏膩膩地洩出。
到了這時,她悔恨起了自己的失策:「早知道不用情慾之眼了,我現在連立都立不穩,哪還有餘力幹正事?」
「交給我吧。」
耳畔傳來了呂一航溫和而堅定的聲音,畢竟他已經和提塔做過不知多少回了,指教個處子當然是小菜一碟。
柳芭用交疊的玉掌護住最私密的門戶,連連退縮:「等,等一下……我,我還沒準備好!」
「你已經準備好啦。」
呂一航鉗住柳芭的兩隻手肘,輕巧地往兩邊掰開,正如他所料,他並沒有遭遇什麼像樣的反抗。一隻鮮嫩的粉蛤暴露無遺,透著水潤潤的淫靡光澤,讓人直欲吸吮兩口。
他將肉棒對住柳芭的穴口,一寸一寸地沒入柳芭的身體深處。隨著一聲婉轉的哀鳴,肉棒被蜜穴吞進了大半。
緊,太緊了!
呂一航驚呼一聲。要不是他的身體受魔神庇佑,忍耐力異乎常人,否則多半要秒射出來。
真是奇了怪了,柳芭身材高挑,穴兒怎麼會這麼窄小,堪稱舉世無雙的名器。又細又密的淫肉緊緊絞著肉棒,似乎對它下著逐客令,誓要把它從穴中逼出去。
眼見柳芭流露出齜牙咧嘴的痛苦之色,呂一航低下頭,大口大口吮吸她的乳房,催動花房分泌出更多蜜汁,為肉棒提供更多潤滑。
由於情慾之眼發作了,柳芭迷幻得找不著北。碩大之物正逐漸攻入她的腿心,她卻被一種渾然忘我的爽快包圍了,絲毫沒有異樣感,彷彿只有當自己被插入時,身體才能夠達到充實完滿的境界。
「啊!」
直到處女膜被捅破,柳芭方才感到一股劇烈的疼痛,呻吟出聲。從肉棒和穴口的貼合處,殷紅的處子血緩緩流出。
柳芭痛得無法動彈,只得不停地安慰自己:提塔也經歷過這種事情,她能享受這種事情,我也……
呂一航根據柳芭的面色,小心翼翼地調整抽插的節奏,安慰道:「冷靜一點,等插熟了就不疼了。」
「行,行……都依你。」柳芭合上眼簾,急促地喘著氣,面頰紅得要滴出血來。
呂一航看她苦不堪言的樣子,心裡有些愧疚。但畢竟柳芭向來以女僕自居,不可能會拒絕主人的要求,隨心所欲地向她索取,才最貼近她的心願。因此,呂一航延續著猛烈的抽插之勢,並未放下攻城略地的野心。
「啊……啊啊啊……好舒服!」
柳芭痛苦的尖叫,很快就重新變成了愉悅的嬌吟。這麼快就能找到歡合的節奏,從性愛中找到陰陽融合的樂趣,不知妖眼在多大程度上幫到了忙。
肉棒每一下都切實地頂撞到了蜜穴深處,被她那緊緻的膣肉纏得嚴絲合縫,隨時都能感受到溫潤濃厚的淫汁,激出吱吱的水聲。
「啊啊啊啊啊——!」
無數次抽插過後,呂一航的陽精終於綻放在了柳芭的花心。柳芭如觸電般顫抖不已,嬌軀癱倒在床面,如同一塊吸飽了水的抹布「啪」地落到地上。
「畢竟她還是第一次,一時半會恐怕緩不過來吧。」呂一航搖了搖頭,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準備下床補充些水分。
「等一等……繼續來吧,我還能做。」
呂一航吃驚地回過頭,柳芭無力地朝他笑了笑。她的臉色有些蒼白,但仍然用堅強的毅力支撐起了自己的上半身。
呂一航本想問一句:你為什麼這麼快就調整好了?
但看到柳芭的正臉,他立刻發現了原因所在。
吸吸呼,吸吸呼,吸吸呼——
柳芭正在運用腹式呼吸,調節著呼吸的節奏,血液的迴圈與泌汗的速度也隨之減緩。這正是長跑運動員常用的呼吸方法,沒想到柳芭也用得那麼熟練,不知這又是從哪兒學的。
柳芭提起八成氣力,讓自己的嗓音更加圓融:「再來吧,第二回合。提塔說了,要做到你筋疲力盡為止。」
呂一航盯著她,嘆道:「可我的力氣不是那麼容易用光的。」
「我知道。」柳芭用慈愛而無奈的眼神注視著呂一航,毫無退縮之意,「我盡力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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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點:
赤身裸體的柳芭雙膝著地,跪伏在落地窗前,兩隻巨乳壓在玻璃上,就像新出爐的大白饅頭。窗外是陸家嘴流光溢彩的夜景,可她瑟縮地顫抖著雪臀,根本無心欣賞。就算她將兩條大腿夾得再緊,也止不住沿其弧線淌下來的蜜液瓊漿。
——居然說想到這裡來做,這裡是做愛的場所嗎?不覺得荒唐嗎?
柳芭戰戰兢兢地用手撐住玻璃,俯瞰著中山東一路的來往車流,嘟噥道:
「要被看見了吧。」
對於她的擔憂,呂一航頗不以為意:黃浦江那麼寬,要用怎樣的眼力才能從對岸望見這邊?除非現在還有人滯留在東方明珠塔上,才有可能透過望遠鏡看到兩坨又白又大的扁肉。
呂一航叫喚道:「把屁股抬高一點吧,這樣方便我插。」
儘管柳芭心存顧慮,但一聽到命令,還是勉力挺起了美臀。雖然今天她才認呂一航為主,但做了那麼多年女僕,順從和服從早已刻在她的本能之中。
呂一航握著雞巴,相當順暢地插入了柳芭的小穴,韌性十足的肌理。
「啊啊,啊啊啊嗚!」
柳芭張大櫻桃小口,往窗上哈著熱氣。從玻璃反光的部分,她依稀辨得自己欲仙欲死的痴顏,嘴角邊滴落著晶瑩的香涎。
柳芭有些傷感地心想:「原來我做愛的時候,表情這麼醜陋嗎?」
但是,隨著抽插的頻度愈來愈烈,柳芭亂七八糟的小念頭都被巨莖捅出了腦海。體面、隱私、尊嚴……這些維繫文明世界的價值觀念,她全都置之度外,所能思考的唯有男女交媾、天性解放的愉悅。
「啊……啊啊啊……我,我站不穩了,等等……」
柳芭生性易汗,一到三伏天,汗水就騰騰地往外冒。而交歡也是一件體力活,連續做了這麼久,柳芭早就溼成了一條通體透亮的美人魚,脖頸和脊背都溼淋淋的,顯出與年齡不相符的妖豔之美。那對沉甸甸的乳房也沁上了一層香汗,在玻璃上不斷地來回刮擦,發出尖利刺耳的吱嘎聲響。
「啊啊,別停……幹我……幹我,啊啊啊!」
在燈火輝煌的浦東天際線之前,黃種少男與白種少女緊密貼合,融入了無法言表的大歡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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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點:
呂一航坐在床沿,仰頭牛飲著一瓶礦泉水。柳芭跪立在地上,手掌搭上兩隻傲人的乳房,主動夾起了他的肉棒。
柳芭的乳峰渾圓飽滿,足以將整根肉棒都包裹在乳縫中,僅餘紅亮亮的龜頭冒出個頭。儘管杆身滿是淫水,但柳芭為了使之更加潤滑,從嘴中吐出點滴唾液。隨著兩隻巨乳的上下甩動,涎水混雜著淫水,塗遍了肉棒的每一個角落。
柳芭一邊嗦著微顫的龜頭,一邊用雙乳摩擦肉棒:「呼嘶嘶,你的雞雞,一抖一抖的,好可愛。提塔以前為你這麼做過嗎?」
「沒有。」
「嘿嘿嘿,我收下了主人的第一次……你可要記牢了,你的第一次乳交,是屬於俄羅斯人的哦。」
柳芭垂下兩排濃濃的睫毛,也掩不住得意自滿的眼神——有必要這麼開心嗎?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俄羅斯勇奪世界盃了呢。
「你看起來好像很開心啊?」呂一航甕聲甕氣地說。
「當然啦,因為你以後會成為後宮之主,和不可計數的女人歡愛。而我卻幸運地捷足先登了,率先得到寶貴的經驗,我不該感到高興嗎?」
後宮計劃……目前來看,只是西迪和提塔的胡言亂語而已,無異於空中樓閣。可是柳芭在學校裡有著人氣,這倒是不爭的事實。
「你把初夜交給了我,我才是捷足先登的一方吧。有多少男生和你表過白?」
「高中的時候……嘶溜,太多了,已經記不清楚了。只算大學的話,上週有五個,這周有七個。」
呂一航幽幽嘆道:「我以為頂多兩三個呢,你比我想象中還要受歡迎啊。」
無論從什麼審美標準來看,呂一航本人都算不上帥哥,無權享受一星半點的顏值紅利,因此,他才錯估了這位西洋美少女的知名度和影響力。
對於瀛洲大學大一新生而言,新生杯是贏取名氣的最佳機會。柳芭既沒報名新生杯,又沒在其他公眾場合拋頭露面,卻吸引了這麼多追求者,只能怪她容貌和身段過於出色。照這個進度下去,遲早要把同年級男生的心全給俘獲。
「我全都拒絕了,拒絕得很乾脆,一點念想都沒給他們留下……」柳芭娓娓說著,露出了使壞般的笑容,「嘿,怎麼問起了這種問題?你是容易吃醋的人嗎?」
呂一航沉著臉,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來:「不是。」
「誠實點也無所謂哦。我發誓過,我永遠效忠於你。無論你提出什麼要求,我都不會反對的。」
柳芭笑靨如花,緊盯著呂一航的眼睛。她的面龐像天使一般純潔,不用任何妝飾,就美得讓人膽戰心驚。聽說俄羅斯是出產美女的國度,根據身邊統計學,這個傳言無比準確——雖然呂一航只認識柳芭一個俄羅斯妹子。她如此美麗大方,如此溫柔體貼,只有無情無慾的苦行僧才能拒絕她的邀請吧?
呂一航喉嚨一動,雞巴不爭氣地變得更硬了:
「那你要做我的女人,一輩子都歸我所有。」
就像安撫孩童一樣,柳芭露出了輕巧的微笑,應答道:「好啦好啦,多麼容易的要求。」
伴隨著一陣微弱的喘息聲,她逐漸加大了擠壓乳房的力度,摩擦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不知過了幾分鐘,呂一航輕呼一聲,終於把精液射了出來。柳芭慌慌忙忙地閉上眼,姣好的面容上變得一片乳白,額前的銀髮也沾上了零星幾滴。
柳芭用大拇指一刮臉頰上的精液,像品嚐果醬一樣舔進了嘴裡,品得咂咂有聲:「瞧吧,我是你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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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點:
提塔一般做個三四次就力氣全無了,之後只能像一灘軟泥一樣,被迫承受他的的抽插。柳芭能夠一直做到半夜三更,還有餘力抬臀扭腰,主動伺候主人,宛如一具產自北地的榨精機器。
這麼強悍的身體素質,誰能想到她在五個小時前還是個懵懂的處女。
柳芭拱起了肥碩的臀股,掰開兩瓣溼噠噠的粉嫩花唇,像母狗一樣扭動著雪臀,卑微地喘著氣。白濁液體從陰道中緩緩流出,那是先前幾次中出時留在裡面的精液,只因穴口太過狹窄,才會淤積道中。
「主人,請用我的小穴。」
初夜就能如此駕輕就熟地求歡,真是個天生的騷貨,古人口中禍世傾國的尤物莫過於此,她在性愛之道上堪稱天賦異稟。
呂一航俯身壓在她的背上,揉住兩隻乳球,一前一後地快意馳騁。
「你說過你不曾習武,但你的體力也太誇張了點,做到現在也不喊累。即使是六大劍宗那些自視甚高的弟子,見了你也該自愧不如。」
「我不會武術……啊,啊,但我還是經常健身的……新聖女修道院的院長婆婆……是女巫之錘的領袖,也是柔道、桑搏、西斯特瑪格鬥術的大師……唔啊啊,是她教會了我鍛鍊身體的方式。」
「你們那是什麼姐貴修道院啊……?」
不過,呂一航委實得感謝一下這位不知姓名的院長前輩。多虧有行家指導,柳芭才會練出如此曼妙健美的身材。柳芭的腰肉勻稱緊實,不帶一絲贅餘,捏起來分外彈手,把玩的樂趣不亞於胸臀。在後入柳芭時,呂一航很愛撫摸她的後腰和小腹。
呂一航如馭馬般拍拍她的腰間,一邊結實有力地抽插著,一邊感慨道:「健身是個好習慣,希望提塔也向你學一學,別整天宅在屋裡看書繪圖啦。」
柳芭的腰肢搖晃個不停,語調也隨之發顫:「提塔……啊啊!以前……也很注重鍛鍊的……小時候,她經常在院子裡,呼呼啊,和母親打網球,直到……啊,啊啊啊啊啊!」
柳芭的語聲越來越細微,越來越模糊,終於轉變為接連的哀喚聲,痛苦之中並有快美的滋味。
「直到她母親去世了」。尚未說出口的話頭應該是這樣吧。
這是封存於提塔內心最底處的回憶,提起來令人鼻酸不已。呂一航不願讓舊時的悲傷故事作踐了今夜的醉人氣氛,於是驟然拽住柳芭的小臂,狂暴地頂撞起了她的花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柳芭發出了銷魂的高亢尖叫,彷彿墜入了慾望的無底深淵。
呂一航喊道:「柳芭,叫老公。」
「老公,老公……爽死我了,嗯嗯……我不行了……要死了,死了啊啊!」柳芭快活得魂飛魄散,哀婉地央求道。
呂一航壞笑道:「話說起來,就連提塔都沒喊過我老公。」
柳芭嚇得一哆嗦,用手捂住嘴:「真的假的?那我豈不是……僭越了!我怎麼能比她先……」
這傢伙究竟是不是二十一世紀的人?為何總在莫名其妙的地方重視主僕綱常?提塔都不會在意的東西,她反而極度在意。
但是,她每分每秒都心繫提塔的執著勁兒,倒是可愛得不得了。
「讓你喊你就喊,什麼僭不僭越的?這一家應該是我最大吧,那當然是我說了算嘍。」
呂一航一邊嚷嚷,一邊加緊胯下抽動的頻率,以振夫綱。
柳芭頑強抵禦著他的衝擊,哭叫道:「對,對,你說得對……我的好老公,親老公!」
呂一航聽著柳芭狂亂的呻吟聲,感應到了她高潮前夕的律動,把精液送到了蜜道的最深處,她翻起白眼,虛脫地癱倒在床上,小穴中飈出大量粘稠汁液,好似一束淫靡的噴泉。
這次高潮徹底榨乾了柳芭的力氣,她再也無法調動四肢的肌肉了。在失去意識前,她把頭偏倒在呂一航的懷裡,露出了心滿意足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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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覺,柳芭睡得很熟,還久違地做了一個夢。
夢中是一隻筋骨嶙峋的大手,像拎小雞一樣抓著她的小手。
那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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