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誅妖帝】(1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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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23

黏膩的水聲接連響起,青袍琴師掐住蘭澤的腿根,慢慢把指尖探入屄中,於內壁裡不斷按壓,滾燙溼熱的軟肉緊緊裹著手指。他只覺得渾身燥熱,忍不住催促樂師:“不如將陛下放在榻上?”

樂師聞言,將舌尖退出蘭澤的口中,繼而不捨地親著蘭澤的臉,將她平放於榻上。

隨著琴師指尖愈發用力,屄道泥濘不已,偶爾往珠蒂上揉去,殷紅的縫隙逐漸發燙,聽見蘭澤在身下抽泣,似乎是難捱,琴師便撐開她的雙腿,將臉龐湊近那溼潤的屄口。

鼻尖皆是甜腥氣,溼紅的小口淌出一點水來,琴師把舌面貼過去,察覺到蘭澤的顫抖,更是撥開兩片黏膩的陰唇,不斷勾動著裡面的珠蒂,再用力吮吸之時,肉屄裡濺出不少水來,趁著此刻,他的舌尖撥開屄口周圍的軟肉,一點點舔入溼熱的屄道。

蘭澤的手被樂師攥住,牝戶被舔得快要融化,胸口的奶尖也是,被唇舌接連不斷的上下玩弄,別說她還喝了合歡酒,身體極為敏感,大量淫液淌出屄口,皆被男子舔舐殆盡。

她想出聲,也被含住唇瓣。

琴師發現她想合攏雙腿,就將臉埋得深了一些,潮溼的嫩肉緊緊貼著面頰,他只覺快慰不已,更是將她的臀肉揉捏得紅腫。

樂師問道:“足夠了罷?陛下似乎不適。”

琴師聞言,心底不由發笑。

蘭澤絕不可能不適,見她不停痙攣的樣子,怕是也於情潮中難以脫身,別說水液還洩出了幾次,都吞入了琴師口中。

樂師之所以出此言,是他作為男人,也等不急了而已。

只是,這侍奉的先後次序終究是個難題。床榻之上,這二人僵持不退,正是糾纏間,忽有人再掀開那豔色紗簾。

來者正是踏雪而來的甄修證。

甄修證見榻上情形,登時眼前一黑。他徑直上前,揮退兩名樂師,將蘭澤攬入懷中,厲聲喝道:陛下可曾召你二人近前侍奉?

那二人見甄修證一身官服,雖顯惶然,卻仍不肯退下。

琴師強自鎮定道:是太后娘娘遣我等前來侍奉。

甄修證發覺懷中蘭澤身體綿軟,更添三分怒意:放肆,無詔擅近御榻,屬大不敬之罪!

與此同時,大監全常忙不迭趕來。他心知甄修證與太后沾親,肯定是向著甄修證的。當下也不敢掀簾,只在帳外連聲催促:還不速速退下!

甄修證給蘭澤披上衣裳,繼而把她從床榻上抱起,待一同沐浴完之後,他見蘭澤還是昏迷,不禁憂心忡忡。

然而情事仍在繼續,蘭澤縮著腿,竭力地蜷成一團,她的烏髮傾瀉於背脊,大腿鬆垮地搭著,胸口紅痕斑駁,柔軟的奶尖被被吮破了,於空氣中可憐的顫縮著,好似被凌辱了一般。

甄修證仔細地看過蘭澤的身體,發現她腿心的牝戶也極為紅腫,腰間更是有兩個清晰的掌印,很是悽慘,也很是香豔。

甄修證被引得意亂神迷,他暗罵自己畜生,卻慢慢壓制住蘭澤的腿,用手指探入溼軟的屄口。待勾動一番後,清液淌出更多。

那堅挺硬物抵住紅腫的牝戶,藉著淫水,下流地磨蹭著蘭澤柔軟的臀縫,,碩大的柱頭將兩片陰唇頂開,再撞著其中小小的珠蒂。

見蘭澤於榻上不停抽泣,甄修證一面含住她的唇瓣偶爾喚她,想要哄她,一面又把她的雙腿分得更開,將肉具慢慢地頂了進去。

堅硬的胯骨撞到蘭澤身上,她的呼吸都很艱難,溼熱緊窄的屄道被完全佔滿,甚至被撐到極限,抽搐著吸吮著硬如鐵具一樣的肉具。

“不……不、不……”

蘭澤已壓不住口中的聲音。

上方的甄修證卻握著她指印未消的臀肉,不斷揉搓,繼而挺胯入進了最深處,屄道內壁溼熱緊緻,深處的嫩肉被不斷頂開,淫水卻堵在蘭澤的小腹裡,她的腰無力地晃,耳邊是男子熾熱的吐息聲。

肉屄已經軟爛,被肏得極為淫媚,不顧蘭澤內心深處的牴觸,竭力迎合著肉具的撞擊,她喊著甄修證的名字,手指由於劇烈的情潮而收緊,眼淚溢了滿臉。

甄修證一面心疼她,一面不想停下,見她哭得悽切,便伸手拭去她臉上的淚水,柔聲道:蘭澤,我弄疼你了?

往日里,就給甄修證八百個膽子,他也不敢直呼少帝的乳名,但云雨之時,他望著身下滿面潮紅的蘭澤,竟情不自禁脫口喚了聲。

但如今蘭澤神智混沌,難以回答他的話,她的膝彎被掛在甄修證的胳膊上,脆弱熟紅的牝戶被插得死緊,由於過度地插弄而抽搐,她的臀部被下流地抬起,情潮席捲到全身,讓她不住的痙攣。



(二十四)察言觀色



蘭澤猛然從夢中驚醒。她扯過榻邊的單衣披在肩上,掀開豔色的紗幔,衣帶未系,便踉蹌著下了床,赤足向外奔去,她身後的甄丹心尚未清醒。

冷風吹拂入床榻,甄丹心打了個寒顫。他看見蘭澤站在遠處,單衣下襬沾著濁液,白痕順著她的大腿內側緩緩淌下。

甄丹心在蘭澤身後喊:陛下。

蘭澤問他:你想要我為你生育一個孩子嗎?

……甄丹心不懂她,更不懂她眼底的恨意,臣自知卑微,不敢有此妄想……

蘭澤仍未醒酒。

她冷笑道:不,你已經做了。

章慈太后不會善罷甘休。蘭澤與她的嫌隙日益加深,早已不復最初的猜忌,已形成了難以恢復的裂痕。若一朝誕下子嗣,她不敢設想,自己是否會如先帝一般,於孩子降生後離奇薨逝。

而她的籌謀也被章慈太后打亂。

千算萬算,蘭澤並未到太后會直接截殺姬綏。幾日前,她提前將王命棋牌交予宋付意,一則為防羅向賢賄賂官員之後逃出浙江,二則想讓宋付意監督黃河修堤。她知道,若事態繼續惡化,自己還是將陷入《璇階燼》裡描述的困境。

以當下之勢,蘭澤更無法弒母,章慈太后對她有養育之恩,而且她並無此等能力,所以即便她心中有怨,也只能徒嘆奈何。

多日以來的酗酒,令她的咳嗽仍然未愈,身體孱弱至極,長此以往,恐難活過而立之年。

她只覺手中流光劍比往昔更加沉重。

甄丹心見蘭澤沉默,猜出她的顧慮,心中陡然一涼,急忙道:“陛下若不願生育,微臣有計可施。”

蘭澤道:“別說這些話了。”

甄丹心驚愕不已,再與她目光相接,只覺心底生寒。他急中生智,想出一險策,道:“陛下若不願生育,臣可往民間尋覓一棄嬰,交由陛下撫養。”

你還是不懂。蘭澤幾乎要罵他蠢鈍至極,我若是有子嗣,就是死期將至。而且你我的孩子,也會淪落到跟我一樣的地步,終身是傀儡皇帝。

她將流光劍收入鞘中,向內殿行去。

“你先退下吧,有事自會傳召於你。”

“是……”

甄丹心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心中滿是哀傷,更覺不可思議。

畢竟他無論如何也難以相信,一個母親竟會為了權力,狠心殺害自己的親生女兒。

未時許,殿內歌舞方歇。

全常輕步湊至蘭澤身旁,小心翼翼道:“莊妃娘娘正在仁壽宮裡請安。”

蘭澤聞聽此言,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哪來的莊妃?你冊封的?”

“奴才豈敢!是太后娘娘下旨,宣甄家小姐入宮,冊為莊妃,賜居邀月宮。”全常停頓一下,又補充道,“娘娘從仁壽宮請安後,欲前來面聖……”

“那你去請太后旨意,就說朕要前往仁壽宮覲見。”

全常哪敢去請旨,此時太后與少帝都在氣頭上,他這一去,分明是自討苦吃。於是他嘴上應承著蘭澤,轉身出了邀月宮,旋即拿出一道聖旨,命東廠的人拿下領頭的幾名御史,當即就地杖殺。

此道聖旨,對外不會以太后之名頒發。

而這些御史已跪數日,天寒地凍,本就疲憊至極,有些人僅受二十廷杖,便當場氣絕身亡。

如此情形,士大夫們自然還是要歸咎於蘭澤。

蓋因章慈太后壽宴之際,蘭澤有明顯放權的態度,眾人往日亦有所察覺,然無論蘭澤是否放權,她皆無力奪回大權。只是蘭澤主動放權,或許能獲片刻自由。

待御史們慘叫聲止,小太監們於宮門前清理血跡,猶自心驚膽戰,忽覺眼前一雙繡著金雀的紅鞋映入眼簾,待目光緩緩上移,但見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子,正是新入宮的莊妃甄秀晚。

她身著豔麗華服,臉龐嬌美,僅插一根牡丹簪於烏鬢中。

甄秀晚年方十六,乃甄家庶出的第十七個女兒。她自幼聰慧過人,最是會察言觀色。見小太監痴痴望著自己,遂微笑著示意旁邊宮女賞了些碎銀子。

“公公,如今全大人忙著在,有勞公公前去通傳一聲,道本宮前來覲見陛下。”

“娘娘……參見娘娘。”

小太監這才回過神來,接過銀子,頭腦仍是暈乎乎的,迷迷糊糊便走進了邀月宮。

一刻鐘後,蘭澤初次見到甄秀晚。

她無從知曉甄秀晚心中所想,亦不明瞭她入宮所為何事,畢竟自己並非男子,註定要讓甄秀晚在這深宮中虛度芳華,蹉跎歲月。念及此,蘭澤只覺滿心悲涼,章慈太后操控她尚不知足,如今又在棋盤上落下一子。

只見甄秀晚款步上前,盈盈下拜:“參見陛下,臣女……臣妾恭請陛下聖安。”

蘭澤一時不知如何言語,示意宮女給她遞了個暖爐。

甄秀晚眸光如水,見蘭澤身形孱弱,腳步虛浮,便暗自揣測皇帝定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她心中暗自盤算著,面上卻不動聲色,與蘭澤一同用膳時,見蘭澤端坐不動,不禁疑惑問道:“陛下為何不用膳?”

蘭澤多日酗酒,胃口欠佳,勉強答道:“你自便吧,此處沒什麼事,你不必侍奉朕。”

她又問道:“你可知道現在是何月何日?”

甄秀晚先是一怔,旋即心中暗笑,答道:“回陛下,今日乃是冬十二月十八日。”

“原來時間過得這麼快。”

甄秀晚柔聲說道:“陛下覺時光飛逝,臣妾卻覺度日如年。原本太后讓臣妾十一月入宮,奈何臣妾染病一場,這才耽擱了。”

蘭澤瞥了她一眼,輕應道:“嗯。”

用罷午飯,蘭澤想起邀月宮有東西兩處暖閣,便將她安置到西暖閣入住。

甄秀晚恭聲應答,待行至長廊,見前方聚著一群人,原是邀月宮當值的太監。

那些太監正玩得興起,尚未發覺她到來,正圍在一起打骨牌。畢竟邀月宮上下人皆知,蘭澤並無實權,一切皆由太后做主。而且蘭澤被困宮中,難以外出,這些奴才們整日無所事事,便時常在庭院中打牌消遣。

“去,什麼……玩個通宵?你手這麼瘟,在這裡乾坐著?”

“乾爹,我不是故意的,這不是實在沒地兒坐。”年輕太監滿臉賠笑,侷促地搓著手。

“那還不快孝敬乾爹!忘恩負義的東西!”

數個太監嘰裡呱啦地說著,全常手裡捧著熱茶,看著乾兒子們打牌。

牌局喧鬧聲不絕,幾人爭得面紅耳赤。

甄秀晚身旁的陪嫁宮女見狀,忍不住低聲道:“娘娘,看來您所言不虛,這宮中,您定能成為第二個太后。”

“噓。”甄秀晚微微一笑,“心中有數便好,我們走吧。”



(二十五)避而不見



甄秀晚無子卻獲封妃位,此事在前朝後宮掀起了不小的波瀾。

她倒也並無惶恐,心想御史大夫們定然不會上書給皇帝,畢竟皇帝有太后撐腰,與太后作對,無異於自尋死路。

然而入宮之前,有一件事讓她極為憂心。

原本甄秀晚在家中排第十六,不想不知從何處冒出來一個義女,名喚甄璇,名義上竟是太后的養女,直接越過府中諸位姊妹受封縣主。彼時甄秀晚心中緊張不已,趕忙上門拜會這位義女,奈何對方稱病多日,避而不見。

甄秀晚會如此緊張,實在是擔憂突然出現的甄璇會得到太后的青睞,進而入主中宮。畢竟甄璇來得蹊蹺,還被記在甄毅大夫人名下,整個甄府都被弄得措手不及。

思及此,甄秀晚只恨自己並非嫡女,若她也能獲得縣主封號,即便沒有子嗣傍身,亦有機會被直接冊封中宮,再如姑母一般母儀天下,成為前朝、後宮之主。

受章慈太后影響,她自詡聰慧過人,既有野心又有抱負,與京城其他貴女截然不同,正因如此,近日她在邀月宮捲入了兩件事。

其一,她發現宮門外跪著一名女官,此女官正是青霞。

“你為何在此跪著?可是陛下身邊的女官?”

青霞從服飾認出這位新晉的莊妃。

她被逐出御前已有多日,行事處處如履薄冰,眾人皆傳言她得罪了皇帝,永無出頭之日,故而對她百般刁難。青霞心中暗恨,不甘就此沉寂,這才跪在邀月宮外,盼能讓蘭澤再次召她回御前伺候。

“奴婢先前惹惱了陛下,自知有罪,特來請罪。”她向莊妃連連叩首,“若娘娘能助奴婢面見陛下,奴婢定當為娘娘效犬馬之勞。”

甄秀晚就喜歡識時務的人,畢竟她是一宮主位,身邊自然要有可用之人,於是答應幫助青霞,準備去找蘭澤為青霞求情。

蘭澤最近也煩惱不已,她自覺身體不適,整日思索如何調養。

想到《璇階燼》裡有記載,說京中拜扈侯府有一種能活死人、生白骨的奇藥,名叫“黎白苗”,須從遼東地區的懸崖上採摘,幾百年才出一株。當時拜扈候就是把這藥給了男主姬綏,讓他在重傷之後,還能以一敵百,突破敵軍重圍。

蘭澤動了心思,想從拜扈侯手裡買下黎白苗,但此事交給誰去辦,著實讓她犯難。

她曾考慮過讓甄丹心去採買,但甄丹心近日自顧不暇,其父生了一場大病,他身為人子自然要去侍奉,根本脫不開身,自己都焦頭爛額了。

恰好莊妃過來為青霞求情,蘭澤一時竟忘了青霞是誰,回憶許久才想起來。聽莊妃說青霞年少,怕她凍壞了身體,日後落下病根,也覺得莊妃心地善良,便同意讓青霞再來御前伺候。

甄秀晚最會察言觀色,見蘭澤欲言又止,立馬柔聲說道:“陛下可是有煩心事?陛下解了臣妾的憂思,幫了這女官青霞,臣妾也想為陛下排憂解難呀。”

蘭澤心底嘆息,這世上聰明人太多,反倒讓自己自慚形穢。

“朕近日聽聞,京中拜扈侯府有一味叫黎白苗的奇藥,朕想從拜扈候手裡買到,正愁讓誰去採買此藥。”

甄秀晚聞言,當即明白蘭澤的意圖。她不知蘭澤是女子之身,還在疑惑皇帝為何多日未寵幸自己,原來是身體欠佳,準備調養。

她也想有個孩子傍身,其他的日後再做謀劃,於是對蘭澤說:“陛下就把此事交給臣妾吧,臣妾派相熟的宮女前去採買,定不會出錯,不負陛下的信重。”

蘭澤沉思片刻,便走到書案前寫了一封信。

她知道太后和周家的矛盾,所以行文非常謹慎,生怕拜扈候看出來自己出身甄氏。

“拜扈侯閣下親啟。”

“敬啟者,久仰侯爺威名,據傳遼東奇珍黎白苗,天下罕有,今日冒昧致書,實因在下身染沉痾,遍訪名醫,皆言唯有遼東所產神藥可解,素聞侯爺交遊廣闊,或有門路得此靈藥,故斗膽相求。”

“此疾纏綿已久,沉痾難愈,若侯爺能施以援手,賜藥相救,在下必當傾力相報。無論是金銀財物、珍稀古玩,亦或是其他事相托,但凡侯爺有所求,無不應允。唯此事隱秘,還望侯爺謹慎行事,勿令外人知曉。”

“若有迴音,自有人接應,翹首以盼,望侯爺慈悲。”

“臨書迫切,伏乞珍重,特此敬上。”

蘭澤用火漆封好了信件,抬眸看向一旁頷首低眉的甄秀晚,心想此番莊妃相助,確實該給些好處。

於是蘭澤溫聲說道:“待會兒朕讓人帶你去朕的私庫,你儘可挑選些喜歡的物件。”

甄秀晚聽聞此言,心中大喜。她發覺蘭澤頗為寬和易處,膽子也大了起來。

她著輕挽蘭澤的手臂,嬌聲嗔怪道:“須得陛下陪臣妾一同挑選,如此才算是陛下親賜之物呀。”

蘭澤心中暗覺好笑,便應了她的請求。二人在私庫中挑選了整整一下午,還命數位宮女太監幫忙,將甄秀晚相中的物件盡數搬往西暖閣。

甄秀晚側首望向身旁的蘭澤,恍惚間只覺如在夢中。當今少帝對自己的寵愛,與往昔在府邸中謹小慎微的日子相比,簡直天差地別。她不必再捲入後宅的明爭暗鬥,已然獨得少帝恩寵,成為這後宮中的獨一的女子。

她打心底裡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日子,也暗暗發誓,自己一定要出人頭地,享受一生的榮華富貴。

而蘭澤全然不知她心中所想,交託信件後便回宮歇息了。

甄秀晚摩挲著手中輕薄的信件,思緒萬千。她來到邀月宮後,先是為青霞求情,亦送信件出宮,不知會不會引起太后猜忌。她仔細思量許久,才吩咐心腹宮女將信件送往拜扈侯府。

說來可笑,她這個嬪妃反倒比少帝自由許多,出宮採買,傳遞家書都不算難事。

這宮女是她的陪嫁婢女,聽聞要送信給拜扈侯,頓時緊張起來:“娘娘,這信是給周家的,又是外男,若陛下知曉……”

“多嘴!”甄秀晚斥責道,“本宮豈會不知周貴妃與太后的恩怨?你只需隱藏身份,謹慎行事即可。”

“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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