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側畔】(209-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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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07

大一朵肉冠,將其擋在面前,
隨即歪過頭來繞過陽根看著彭憐,嬌滴滴說道:「壞哥哥……有了新歡就忘了舊
人,當著青霓這般作賤奴兒!」

  彭憐懷中抱著表嫂葉青霓,聞言轉頭看了眼年輕婦人,笑著罵道:「你那般
嚇唬表嫂,為夫自然要為她找回面子,罰你從腳趾舔上來已是法外開恩,怎的你
心裡不服麼?」

  柳芙蓉連忙搖頭,媚笑說道:「奴可不敢不服,待奴好好疼疼哥哥的寶貝,
再繼續往上去舔!」

  葉青霓面色殷紅,方才她被柳芙蓉邀請,寬衣解帶婆媳一道服侍彭憐,原以
為柳芙蓉彭憐勾搭成奸,仍是柳芙蓉為主,誰料真個到了床上,柳芙蓉便如變了
個人一般聽任彭憐拿捏,連著自己都水漲船高,顯得尊崇不少。

  婆媳兩個被彭憐翻來調去把玩疼愛,時而狂風暴雨時而蜜裡調油,柳芙蓉嫵
媚嬌柔極盡取悅男子之能事,枕蓆風情只怕青樓姐兒都有所不如,葉青霓本來還
自詡年輕貌美,如今一見柳芙蓉風情,方知自己才是井底之蛙。

  她越是拘謹羞澀,越顯得柳芙蓉放浪形骸,期間美人婆婆宛如失禁一般噴潮
數次,歡愛間隙又為彭憐接去尿液做得滴水不漏,如此自甘下賤,竟是葉青霓從
所未見。

  葉青霓此時依偎彭憐懷中,看著眼前美婦無限風情,已是再也難以相信,她
便是那令人聞風喪膽的「柳河東」。

  三人午後開始,直折騰到天光淡漠、紅日西沉,雖已歡愉數度,葉青霓仍舊
難以相信眼前此情此景竟是真的,她看著美豔婆婆撐起身子將那巍然陽物盡力吞
下,不由瞠目結舌,附在彭憐耳邊輕聲問道:「好哥哥……天色不早了,若是公
公回來,撞見咱們可該如何是好?」

  「咳咳……」柳芙蓉嗆咳不已,卻聽見了兒媳的擔憂,她吐出陽龜,面上潮
紅更甚,眼中泛起晶瑩淚花,卻嘴角微抬,輕聲笑道:「我與他如今勢同水火,
便是真個來了,也進不來這院門!沒來由的,他來這裡吃癟作甚!」

  葉青霓一愣,隨即疑惑問道:「咱們整日這般關著院門,只怕會有風言風語……


  柳芙蓉剛含一半,聞言莞爾,隨即盡力含入直至極限,良久才重新吐出,笑
著說道:「正因如此,才要將你留下,任世人想破腦皮,也不信咱們婆媳會都隨
了相公!」

  葉青霓一想果然如此,自己以前從未聽誰說起過柳芙蓉與彭憐有染,只因二
人從未真正獨處,如今自己在此,更是難以傳出去什麼流言,誰能想到柳芙蓉這
般女子,竟能允許兒媳與夫家外甥勾搭成奸?

  豪門宅院裡,總有些汙濁之事,但如彭憐這般將婆媳兩個盡皆肏服的,只怕
絕無僅有。

  彭憐把玩表嫂美乳,與柳芙蓉說道:「芙蓉兒也莫要過分為難舅舅,咱們到
了一起,已經對他不住,卻不可得寸進尺……」

  柳芙蓉含著丈夫陽根,只是深情看著彭憐,既不點頭同意,也不搖頭辯解,
神情乖巧無比,眼中卻極是堅定,萬般柔順之外,顯出倔強本性。

  彭憐情知自己無法說服美婦,以柳芙蓉多年養尊處優、頤指氣使慣了的性子,
哪裡輕易聽得進去旁人言語?不是自己身份特殊,她確是愛己成痴,只怕便是這
般對她說話都不能,世間能令婦人如此默然者,除去彭憐再無旁人。

  彭憐見狀無奈,只得說道:「如今倒是有一樁事,為夫難以決斷,要請芙蓉
兒為我拿個主意……」

  柳芙蓉美目不住閃動,眼皮快速垂落,示意彭憐繼續,卻仍是深深含著丈夫
陽根,不肯輕易吐出。

  葉青霓一旁暗暗記在心裡,心中暗自佩服柳芙蓉,無論經營家事還是男歡女
愛,盡皆做到極致,實在是自己楷模。

  彭憐簡單說了顧氏之事,末了說道:「將她接回府裡,只怕引來眾怒;可若
是不接回去,我又難以照顧,兩邊矛盾,實在不知如何是好。」

  柳芙蓉不假思索,終於捨得吐出陽龜,輕輕嗆咳幾聲笑道:「此事又有何難?
相公喜歡那顧氏麼?是否垂涎她的美色?」

  彭憐一愣,隨即笑道:「她那容顏相貌、氣質談吐,與你們相比差相彷彿,
若說為夫一點都不動心也是虛言,只是她乃故人相好,為夫如何好色,也不會趁
人之危、橫刀奪愛……」

  柳芙蓉嫣然一笑說道:「那書生嚴濟將她棄如敝履,兩人只怕已是恩斷義絕,
相公若是有心便收在身邊,若是無意便聽任她自行處置,那張家財雄勢大,真要
強納了她,倒也未必是件壞事,相公又何必多管閒事?」

  彭憐皺眉說道:「我受故人之託,便要忠人之事,若是不知也就罷了,既然
撞見,豈能坐視不理?」

  「不說那嚴濟過路溪槐與相公偶遇,託付之語只是臨時興起,若他與相公緣
慳一面,這託付之事又當如何?」柳芙蓉就著陽物殘留口水不住擼弄丈夫陽根,
將俏臉貼在陽龜邊上輕輕磨蹭不已,「只說這世間女子,命途多舛者在所多有,
相公當真能見一個救一個、救一個愛一個、俱都領回家去麼?」

  「雪兒等一眾姐妹,絕非心胸狹窄之人,若是果然如此,哪裡容得相公這般
貪花好色、肆意妄為?奴也好拈酸呷醋,比起雪兒只怕不遑多讓,吾等姐妹所擔
心者,非是為某一人,而是相公這般慈悲心腸,假以時日,家中姐妹必然越來越
多,到時真要百八十人,就算相公養得起,姐妹們又該如何相處?」

  柳芙蓉看了眼兒媳,隨即輕聲說道:「帝王之尊,不過也才三宮六院七十二
妃,相公何德何能,敢與帝王比肩?」

  她言語毫不留情,殊無方才諂媚模樣,葉青霓聽得愣怔不已,彭憐卻知柳芙
蓉乃是暗示自己,不是帝王之尊,便不可這般四處招惹桃花,沒了江山永繼、國
祚延續的大義名分,平常人這般好色確是很難說得過去,若是都娶回家裡,只怕
更惹得物議沸騰、滿城風雨。

  彭憐心知肚明,柳芙蓉所言正是家中妻妾所慮,自己不過到溪槐就任,就招
惹了岑氏母女與那縣令夫人樊氏,又帶回家來一個不知名姓的妖媚女尼,假以時
日,不知還要發生多少姻緣故事,真要每個都接回家裡,設身處地想想,只怕自
己若是女子也難以接受。

  柳芙蓉見丈夫沉吟不語,正要說話,卻聽彭憐說道:「既是如此,那芙蓉兒
所言接她入府,豈不與你話語背道而馳?」

  柳芙蓉鬆了口氣,輕笑說道:「相公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將那顧氏接到府中
本就無可厚非,姐妹們反對相公過於博愛,對某個女子卻並不如何在意……」

  「真就三言兩語便能讓相公改了習性,只怕便是溪菱兒都做不到罷?」

  葉青霓聞言一愣,情不自禁抬頭看向彭憐,目中滿是探詢之意。

  彭憐苦笑點頭說道:「不瞞表嫂,我娘……也是我小妾之一……」

  葉青霓大驚失色,與舅母通姦也就算了,竟還納母為妾?她一時難以接受,
徹底失神起來。

  柳芙蓉與彭憐對視一笑,隨即說道:「那張家有錢有勢,卻也不敢強納民女,
相公一頂花轎將顧氏接走,誰敢說半個不字?到時奴安排些人手過去充充場面,
自然水到渠成……」

  她側視彭憐媚然一笑,「只是這顧妹妹安置在何處,相公倒要費些心思,她
身邊帶著孩子,將來無論如何自處,只怕也是尷尬得緊……」

  彭憐沉吟片刻,隨即說道:「雪兒就要整飭後院花園,到時新建一批房舍,
住處倒是不虞,只是房舍蓋好之前,倒是不好安排。」

  柳芙蓉無奈說道:「那就只能擠擠了,雪兒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若是早
知相公如此,只怕當時分配房舍之時,就不會如此大手大腳隨意安排了……」

  彭宅後院四間院子,佔地俱都極是寬敞,當時應白雪分配房舍可謂量體裁衣、
面面俱到,如今捉襟見肘,全由彭憐而起,譬如練傾城母女三人擠在一處,房間
倒是寬敞,只是沒了大戶人家的體面從容而已。

  「這家裡倒是多虧了雪兒忙前忙後,」彭憐說起今日晨間應白雪拉著自己與
愛妻美母商議購地之事,「也是難能可貴,有她相佐,煙兒也輕鬆不少……」

  柳芙蓉美目不住翻動,隨即笑道:「奴已在城南購得良田六十餘頃,倒是未
曾交予雪兒,今日相公回去,不妨捎信給她,讓她擇日過來接手,而後慢慢添置,
倒是不必急於一時。」

  彭憐一愣,隨即笑罵道:「你個醋罈子!就這也要與她爭風吃醋麼!」

  柳芙蓉秀眉一挑,「若論持家有道,奴可從沒服過誰!相公不如趁早安排奴
回府,且看奴與雪兒誰更厲害一些!」

  彭憐抬手捏捏婦人俊俏膩滑臉蛋,笑著說道:「當然是我的寶貝芙蓉兒更厲
害些!快快坐上來,讓為夫賞鑑你的風情!」

  柳芙蓉嬌滴滴撐起身來,聽任一雙美乳盪漾生波,隨即一手扶住丈夫陽龜緩
緩坐下。

  「唔……好哥哥……好深……好脹……撐死奴奴了……撐得奴兒淫穴好滿……」

  葉青霓看得眼中異彩連連,情不自禁絞緊雙腿,輕輕磨蹭起來。

  婆媳二人各自浪叫連連,屋中一時春色無邊。

  屋外遠處,采蘩併攏雙腿,只覺陰中仍舊火辣無比,主人那般粗壯,自己方
才不過丟了兩次便再難承歡,真不知自家主母那淫穴到底是怎麼生的,這般被主
人來回肏弄,竟還能曲意承歡,她心中暗歎,柳芙蓉如此出眾,倒是其來有自,
只是不知那葉少夫人,是否也如自己一般身下腫著?

  房門輕輕響起,驚擾丫鬟神思,她過去拉開門閂,探出頭去,卻是柳芙蓉身
邊一位長隨嬤嬤。

  「煩請姐姐通稟夫人,廚下備了酒菜,想問姑少爺是否在家用飯?」

  采蘩微笑說道:「夫人與姑少爺、少夫人聊得起勁,這會兒還在教導少夫人
治家之道,天色不早,這飯菜怕是必然要一起用的了,你且去吩咐廚下,挑那清
淡可口、低鹽少油的多備幾樣菜餚,姑少爺與少夫人都是挑嘴的,可別怠慢了!」

  「知道了。」

  那老嬤嬤極是恭謹,連忙垂首斂目答應,她年過五十,耳目尚酸聰明,彷彿
隱約女子話語之聲出來,心中微微訝異,卻是不敢再聽,趕忙後退一步轉身離去。

  柳芙蓉規矩極多卻又賞罰分明,平時賞銀遠比一般大戶人家為多,只是真若
有人觸了黴頭,責罰也是極重,輕易便要棍棒相加、打個半死,那老嬤嬤雖心裡
好奇,卻也不敢過於探尋。

  采蘩帶上院門,側耳細聽片刻,果然柳芙蓉偶爾一聲高亢媚叫便能聽見,只
是細微難覺,不是仔細去聽,只怕難以發現。

  她暗暗警惕,心想一會兒若是主母依舊如此,自己便不開門,只隔著門說話
便是。

  自嶽元祐納妾之後,柳芙蓉便經常閉門,一來方便與彭憐偷歡,二來也是免
去嶽元祐派人窺探叨擾,夫妻兩個如今涇渭分明,除非必要,竟是從不見面。

  昨夜上元佳節,兩人便未碰面,嶽元祐叫了兩個如夫人一起賞燈,柳芙蓉卻
早早就關門睡覺,彷彿平常日子一般,渾然沒有閤家團聚之意。

  采蘩心中胡思亂想,忽而屋中一聲女子高亢淫叫,她聽得心裡一突,心說主
母只怕又丟了一次,想及柳芙蓉失禁模樣,不由暗暗撓頭,那床榻被褥只怕又要
換洗一套了。

  房門吱呀一聲開啟,彭憐披著一件青佈道袍立在門內,笑對采蘩說道:「進
來伺候夫人更衣,她這次洩的太過,這會兒已經昏了過去。」

  采蘩面色一紅,連忙快步進屋,經過彭憐身邊時心兒一陣亂跳,果然彭憐探
手過來在她頸間一蹭,酥酥麻麻讓她又喜又怕,真怕主人一時興起再要寵幸自己
一番。

  好在彭憐只是逗她,並無過分舉動,采蘩鬆了口氣走進屋去,覷見主母柳芙
蓉赤身裸體側臥床內,冰肌玉骨上黏黏膩膩數點白濁,豐胸細腰長腿,滿目絕代
芳華,宛若塵泥之上一朵白蓮綻放,只是細看之下,美婦翹臀周圍濡溼一片,顯
然又是失禁了。

  采蘩輕車熟路找來主母乾淨衣衫,取了香帕為柳芙蓉擦拭乾淨身子,先給她
穿上中衣,取來一床乾淨被褥放在一旁,只等柳芙蓉醒來。

  葉青霓身上只有一件淺藍絲質褻衣,此時見婆母丫鬟進來便有些手足無措,
她穿好衣衫才覺好些,側身坐在床邊,便有些坐立不安。

  彭憐一旁說道:「表嫂過來,服侍小弟穿衣。」

  葉青霓如蒙大赦,連忙起身過來,取了彭憐衣褲,服侍他穿起衣服,她無意
中碰到情郎陽物,只覺昂揚挺拔,彷彿仍未盡興。

  婦人仰頭來看,彭憐心領神會,抬手輕勾美婦下頜,輕笑一聲說道:「一會
兒便好,若非嫂嫂難以承歡,小弟真想再與嫂嫂雲雨幾回呢!」

  葉青霓嬌羞低頭,只是輕聲說道:「樹廷今夜當值,若是哥哥有意,不妨……
不妨夜裡過來……」

  彭憐輕輕搖頭,「嫂嫂初嘗小弟這般寶貝,穴兒只怕還未康復,左右來日方
長,倒是不必急於一時……」

  見婦人面露失望神色,彭憐將她一把抱住,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小弟時常
夜裡來看舅母,如今既與嫂嫂成了好事,以後少不得咱們一起歡好,到時便是表
哥在旁,我也有法子與嫂嫂偷歡……」

  葉青霓心中歡喜,終究面嫩了些,不免紅了臉頰,只是輕輕點頭不語。

  「夫人!醒醒罷!」身後采蘩輕喚不已,打斷兩人柔情蜜意,也將柳芙蓉喚
醒。

  柳芙蓉朦朧睜眼,滿臉慵懶疲憊神情,她今日被彭憐弄得昏了兩次,此時眼
中滿是迷茫,過了許久才神采緩緩匯聚,終於恢復平常模樣。

  「哥哥一會兒還要出去?不知夜裡有何安排?」柳芙蓉由著俏婢扶著起身做
到梳妝檯前,重新描眉畫黛梳洗打扮,其中繁瑣細緻,並不弱於晨起之時,她對
鏡問著情郎,眼中滿是歡喜。

  她心知肚明,彭憐時間極緊,只怕夜裡還要去白玉簫那裡探望,因此才有此
一問。

  彭憐卻搖頭笑道:「倒不是去玉簫那裡,為夫與娥眉相約,今夜要去為知州
大人尋個妙齡女子做妾……」

  葉青霓一旁不由一愣,心中驚叫不已,那玉簫,莫不就是知州江涴髮妻白玉
簫?

  自己這位情郎,當真可謂算是陽物通天了……

            第兩百一十一章 別有洞天

  雲州府城偏處雲州東南,臨近大河,與安州一山相隔,乃是四方通衢要道,
域內兩條茶馬古道綿延千年,西行東來商賈絡繹不絕,雲州因此繁華。

  古城屹立千年,城中樓宇亭臺眾多,豪門富戶亦是不少,兩條大街東西南北
交錯,將全城分為四塊,權貴多居於東北,富賈多在東南,西城多是小戶人家,
其中秩序井然,不同一般小城。

  彭憐所居宅院,便在城東大街之北,臨近州府衙門,岳家卻在東南,兩家一
南一北,沿路而行距離頗遠,似彭憐一般飛簷走壁,倒是不需多久便能打個來回。

  夜色漸深,城東鐘樓之上,一道倩麗身影卓然而立,夜風陣陣拂過,吹得身
上衣帶隨風舞動,飄然有若天上仙子,直欲乘風歸去。

  她一身白衣勝雪,無邊月華之下現出動人身形,此時一手負後一手橫陳身前,
目視天空郎朗明月,遙遙望去,寧靜淡雅之中,頗有悠遠磅礴、睥睨萬方之意。

  一道身影飛奔而來,輕輕盈盈落在女子身旁屋簷之上,來人拱手一禮,恭謹
說道:「娥眉見過教主!」

  女子輕輕點頭,回頭溫和笑道:「多日不見,娥眉倒是愈發清秀了,你娘近
來可好?」

  練娥眉抬起頭來,微笑說道:「孃親自從許配爹爹,每日里琴瑟和諧,比從
前快活不少!」

  女子含笑點頭,隨即說道:「你娘這般年紀還能再嫁,實在出人意料,她成
親時本座不在左近,不然必定親自到場……」

  說著,她從懷中取出一個錦囊遞與練娥眉,「此物乃是本座偶然得來,且代
我轉交你娘,算是賀她新婚之禮!」

  「娥眉代母親謝過教主!」練娥眉恭謹接過,只覺入手絲滑,猜是一塊玉佩,
連忙收入懷中。

  「高家之事,可打探清楚了?」

  「回稟教主,娥眉當日接到教中傳信便即前往溪槐,一番打探之下,探得那
高家與安王頗有淵源,又與教中一位壇主有些牽連,一應所得,娥眉都已妥善收
好,只等上交總舵。」

  「如你所言,高家當真兩頭下注?安王餘黨,如今竟然仍在雲州麼?」

  練娥眉輕輕搖頭,躬身一禮說道:「有人透露說高家多年養士,只是姓甚名
誰身在何處卻語焉不詳,於情於理該有這樣一本賬冊詳細記錄,屬下去高府查到
一間密室,卻沒有找到高家那本賬冊,怪只怪那高家太爺死的突然,許多隱秘都
戛然而止,屬下安排人收買高家女眷,最終仍是一無所獲,還請教主責罰!」

  「責罰什麼?」女子輕輕擺手,「聖教雲州諸事,還要賴你勉力支撐,如今
教中重心不在此地,娥眉要多費些心思……」

  練娥眉不敢抬頭,仍是保持行禮姿勢,請罪說道:「還有一事,娥眉要請教
主責罰,那日在高家密室,屬下與爹爹同處一室,一時情難自禁,與他……與他……
有了男女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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