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母種情錄】(第二卷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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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30


  我聞言,面上大熱,憶起那與孃親靈肉交融,檀口服侍的纏綿、月臀逢迎的嫵媚,教我心動神搖,忙低頭道:“孃親,孩兒不敢……”

  心下卻暗暗飛過一縷念頭,孃親的溫柔鄉,縱是刀山火海,我也甘之如飴,怎捨得離?

  孃親玉指在我額上一敲,輕聲笑道:“好了霄兒,娘逗你的,你好生歇息,莫要胡思亂想,無益於心神復健。”

  只見仙子起身為我掖上被紗,一襲素白紗裙如水流轉,我正欲縮身躺下,卻忽瞥見床側置放的衣物、含章劍,及一枚雲絲香囊.。

  那香囊繡工精緻,所紋雲水栩栩,然而邊緣隱有暗紅血跡,應是於昨日血谷染就。

  我心下一動,憶起集市與沈婉君挑選此物,原為贈予孃親,奈何血谷一戰,香囊沾染賊人鮮血,已不潔淨,卻不知是否還適宜作贈禮。

  我不由低聲道:“孃親,這香囊是孩兒與婉君在集市挑選的,原想贈您,奈何染了賊人鮮血,怕是不宜佩戴。”

  孃親聞言,玉手拎起香囊,細細觀摩,眼中柔光流轉,淺笑搖頭道:“霄兒,這香囊是你心意,亦是你我母子共同誅兇的見證,娘怎會嫌棄?”

  說完,孃親嫣然一笑,鄭重將香囊佩於腰間,素白紗裙與雲絲香囊相映,仙子更添一份清韻。

  我凝視孃親仙姿,香囊雖染血跡,然而在她腰間,卻似化作一份誓言,承載我與她的山盟海誓。

  胸中悲憤盡化感動,似有暖流湧上,喉頭微哽,眼眶漸熱。我再難自抑,掙扎起身,撲入孃親懷中,哽聲道:“孃親……孩兒無能,累您擔憂……”

  淚水奪眶而出,滑落孃親紗裙,似欲傾訴盡我心中的自責、悲痛與深情。

  孃親柔荑輕撫我背,溫聲道:“霄兒,沒事的,娘在。”

  仙子懷抱如春,溫柔似水,一股冰雪元炁緩緩輸入,撫平我心潮。孃親的聲音如天籟,帶著無盡寵溺,“霄兒,你是孃的驕傲。莫自責,未來路長,你我母子同心,縱有重重難關,也不在話下。”

  埋首於孃親懷中,只覺一片溫暖與柔軟,鼻端縈繞她的幽香,似蘭似麝,教我心安不已。

  倘若昨日血谷的慘景、錦袍男子的瘋笑、持槍武者的解脫,皆如夢魘,那麼孃親的溫柔懷抱,便是能驅散一切陰霾的暖陽。

  我低聲堅決道:“孃親,孩兒此生,唯願與您相伴左右,縱有亂世風波,亦不退縮。”

  孃親聞言,螓首微低,以玉靨與我天靈相抵,唇角勾起一抹淺笑,玉手輕撫我發,柔聲道:“霄兒有此心,娘便足矣。你我母子同心,何懼艱險?”

  她起身,素白紗裙如水流轉,仙姿翩然,柔聲道,“娘去為你煎藥,婉君那丫頭怕是也著緊著你,若是她來探望時,你也要好生謝她,不可失了禮數。”

  我點頭應是,目送孃親離去,青絲搖曳,蓮步輕移,飄逸如仙,出塵絕豔。

  西廂靜謐,聖心受昨日慘案激發,試試起伏如潮,血谷慘景、錦袍男子的瘋態、漉陽王的隱秘,皆如亂麻纏心。

  沈婉君的淚光與擔憂,又教我心生柔情,只是我心唯孃親一人,註定辜負她一片心意。

  我閉目調息,試圖平復心潮,永劫無終執行周天,採練所得元炁似一泓清泉,緩緩撫平悲憤。

  窗外暮光漸盛,拂香苑中桂花香飄,似孃親的溫柔,縈繞心間。

  我輕嘆一聲,喃喃道:“孃親,孩兒定不負您……”

  晨光熹微,拂香苑中桂花香幽幽而至,混著窗外清露的溼氣,教人神清氣爽。

  前日所歷之血谷慘景,似刀刻心頭,受害男女的依戀、錦袍男子的瘋笑、持槍武者的解脫,皆如夢魘,曾纏繞不休。

  但得孃親溫柔撫慰,心中魘障雖未盡消,卻已將那悲憤化作進取之心,只為有朝一日實現胸中抱負,堪定天下不平事。

  我閉目盤坐,默運永劫無終,受血谷所歷之事而激,聖心較平時更加勃勃不息,勿需刻意催動便能激調氣血,凝練元炁更是進境迅速,也教我有餘裕細思與那槍客的搏殺。

  雖然他並非全力以赴,有刻意求死之心,但一身數十年磨練出來的槍法端地難以攖鋒,哪怕我毫無留手、竭盡全力,也只是堪堪取勝,卻也在此戰中收穫非凡。

  僅以事後而論,若非我初回楚陽縣城時,悟得了些許劍道精髓,否則前日拘泥於半生不熟的劍招,縱有孃親助陣,也要多費偌大功夫。

  而那槍客招式剛猛熟稔,也極有變化應對,虧得我以自悟的劍道精髓與之對攻搏殺,才能在那重重槍圍中尋得一線生機,在此臨敵之際悟得的精要,更非可以言語細說。

  我正自沉浸在箇中神妙,忽聞一縷清冷而溫柔的傳音,宛若天籟,如春風入耳:“霄兒,沈師叔到訪,隨娘來苑門相迎。”

  我心神歸正,知是孃親傳音,於是收攝功體,起身整衣,步出西廂,與候在庭院中的仙影相視一笑,一齊往苑門等候貴客。

  晨風輕拂,拂香苑門前,桂花樹影搖曳,陽光灑下金輝,一道熟悉身影自街巷盡頭緩步而來,正是沈晚才。

  他身著青衫,腰佩長劍,步伐沉穩,眉目間豪氣不減,卻是獨身而行,未見沈婉君與粟餘安。

  遠遠見我與孃親,沈師叔便朗聲笑道:“謝仙子,沈某冒昧來訪,未擾清靜吧?”

  他聲色高朗豪放,帶著江湖兒女的爽快,教人不由心生親近。

  “若說打擾,沈兄也已來了,我還能轟你回去不成?”孃親螓首微搖,素白紗裙隨風輕曳,仙姿清冷,語中破不近人情卻又不覺生分,“沈兄快請入內相談,若再客套,仔細我當真翻臉不認人。”

  “哈哈,謝仙子果然風采不減當年。”

  沈晚才豪爽一笑,不以為意,拍了拍迎上前來依禮拜見的我的肩膀,雖未多言,眼中卻頗有鼓勵欣賞之色。

  三人步入正堂,孃親端坐主位,玉手輕撫茶盞,率先問道:“沈兄此行,可有要事?昨日婉君歸家,似有心緒,現下如何?”

  她聲音清冷如泉,帶著一絲關切,目光卻深邃,似洞悉一切。

  沈晚才聞言,放下茶盞,嘆道:“瞞不過謝仙子慧眼,沈某此行,確有兩事。一為辭行,明日我將啟程赴石符渡,參加武林會武,特來向仙子與子霄告別。二則……”

  他頓了頓,目光一肅:“昨日我親往血谷查探,除了你們所立無名墳塋,餘者莫說血跡屍骸,就是石頭上也尋不到半點痕跡,似被人刻意清掃。背後之人,勢力甚大,怕非尋常。”

  我心頭一震,血谷慘景歷歷在目,怎料一夜之間,竟被抹得乾乾淨淨?

  此事多半是漉陽王府所為,卻不知是為了皇室名聲,還是愛子心切?背後是否積蓄著針對我們的陰謀?

  想到此處,聖心不由激發了一分,若非那些墳塋尚在,我恐怕當場便要再陷入血海幻境之中。

  我深吸一口氣,皺眉道:“沈師叔,如此手段,定是漉陽王府所為。昨日那錦袍男子自稱王府之子,卻行徑瘋魔,眼下為他收斂屍骸,不知所圖為何。”

  “抹去一切痕跡,卻獨獨保留了那墳塋,漉陽王府想必也知道我們並不好相與,無論是故佈疑陣還是意欲修好,一時半會兒應是相安無事。”孃親美目微眯,玉指輕叩茶案,繼而淡然道,“無妨,總然他們有什麼宵小之舉,有我在,無人能動霄兒分毫。待此間事了,我攜子霄親赴漉陽王府,問清緣由,以絕後患。”

  仙子聲音輕柔淡然,卻帶著不容置疑的自信,似未將一座百年王府放在眼中,冰雪元炁自周身隱隱散出,教堂中空氣一寒。

  孃親這般冰雪清冷的俠義之語,教我不由一時痴了。

  沈晚才點頭,信然道:“謝仙子胸有成竹,沈某自是放心。既如此,待會武之際,你我或可在石符渡再會,共商江湖大事。”他目光轉向我,關切道:“子霄,昨日聽婉君說,你在血谷一戰受了傷,現下可好?”

  我忙拱手道:“謝師叔掛懷,前日不過內息耗損,心力交瘁,蒙孃親元炁護持,已無大礙。”

  心下卻暗自苦笑,前日槍勢如山,我以含章劍苦撐,若非武者似有死志,孃親又及時趕至,恐難全身而退。

  思及此,我胸中隱痛,血谷慘景又浮心頭,教我氣息微亂,但沈師叔關懷之情,教我心頭微暖,凝神靜氣後又問道:“那日昏迷以來,未知婉君音訊,卻不知她如何了?”

  前日她淚光閃爍,扶我時的急切猶在眼前,她一向古靈精怪,不像耐得住性子的人,怎會缺席?

  沈晚才搖頭苦笑道:“婉君那丫頭,前日歸家後神色不對,悶在房中不吵不鬧,半晌無言,我心下擔憂,託客棧女掌櫃探視,才知她是睡過去了。今晨問她是否同來,她卻忸怩推辭,怕是心有餘悸。”

  聞言我心頭一緊,腦海浮現婉君杏眼中淚光流轉的模樣,還有促狹頑皮的笑靨,集市嬉笑玩鬧的畫面歷歷在目,奈何血谷慘劇,竟教她這天真爛漫的俠女也心生陰影。

  我不由低聲道:“師叔,是子霄之過,,不該讓婉君捲入此事。她心性純真,卻不幸見道了此人間地獄,怕是嚇著了她……”

  沈晚才正色擺手,目光灼灼:“子霄,休要自責!婉君雖神色有異,然昨日之事,我無半點反對。行俠仗義,乃江湖兒女應盡之責。你肝膽過人,仗劍誅兇,婉君薄倖出鞘,助你誅兇,俠風不讓鬚眉,教沈某驕傲不已。”

  他聲音朗朗,目光炯然,豪氣干雲,似在訴說沈氏一門的不屈俠魂,教我心頭一震,為這豪邁之言語結。。

  血谷之事雖然慘絕人寰,然沈師叔的俠義之氣,似春雷炸響,震散我心頭陰霾。

  這亂世雖有漉陽王府的陰謀、呂莫槐的毒計,然而有沈師叔、孃親這等俠義之人,世道終有希望。

  我鄭重起身,拱手道:“婉君俠心可鑑,師叔高義,子霄受教!”

  沈晚才哈哈一笑,擺手示意我坐下:“賢侄俠心,果然我輩中人,當浮一大白!至於婉君那丫頭,性子跳脫,過幾日便會恢復,也不必太過掛懷。”

  “沈兄謬讚,霄兒尚需歷練,江湖路遠,望沈兄多加提攜。”孃親聞言,螓首微搖,唇角勾起一抹淺笑,眼中滿是驕傲與欣慰,末了又將話鋒對準了沈晚才,“不過沈兄若是教我家霄兒酗飲,說不得只能‘力勸’沈兄三年不沾酒水了。”

  聞得此言,我立時便明白孃親所謂的戒酒,恐怕不是靠苦口婆心的勸,而是憑舉世無雙的力了,心中有些忍俊不禁,但畢竟沈師叔當面,卻是不好露相,便只能苦苦忍住。

  “仙子息怒,隨口一語爾,賢侄的事一切有你做主,我不敢插手。”沈晚才似也明白其中關竅,連忙告饒,見孃親一笑而過之後,他也熟稔地開起玩笑來,“子霄,你也不急著享用那酒水,謝仙子一向算無遺策,想必什麼時候准許你飲酒都已在帷幄之中了。”

  孃親聞言,螓首微頷,竟爾微微嘆了一口氣:“沈兄過譽了,算無遺策,可不敢當……”

  我正自疑惑,卻見仙子美目微瞥我一眼,似有深意,心頭劃過一道閃電,已知孃親弦外之音,不由心神一蕩。

  無他,孃親所言者,便是我們母子間的禁忌之情,與親生愛子靈肉合一,這是仙子萬萬沒有預料的。

  更何況,我們母子在司露村結為夫妻之事,便已飲過合巹酒,只是這事萬萬不能對沈師叔言明。

  一時間,與孃親床笫歡好、顛鸞倒鳳的旖旎畫卷如雨後春筍般冒將出來,教我心神微亂,氣息難以自持地紊亂起來。

  我面上微熱,忙低頭掩飾,忽憶起昨日集市為婉君選的採素玉簪,尚在西廂,遂顧左右而言它:“沈師叔,昨日我與婉君在集市選了一支玉簪,原為她生辰之禮,尚在此處,待我取來,煩您帶回。”

  孃親聞言飛來一記斜眼,目光柔和卻夾帶著一絲促狹,顯然明白愛子與自己心有靈犀,螓首微頷,似默許愛子暫時奉陪以平心神,我心下微松,忙起身道:“師叔稍待,子霄去去就回。”

  言罷,我火急火燎奔向西廂,身後隱約傳來沈晚才的疑惑與孃親的低語,似在談及我的窘態,教我耳根一熱,不敢細聽。

  西廂靜謐,案上置著那支採素玉簪,瑩潤剔透,鑲嵌細珠,似婉君杏眼的清泉流轉。

  我拿起玉簪,心下微嘆,昨日集市,她嬌俏比劃簪子的嬌笑猶在眼前,奈何血谷慘劇,教她心生陰影。

  她的真心,我心知肚明,然而我心唯系孃親,卻是無法回應。

  此簪雖是生辰賀禮,事到臨頭,我卻不由想到,若是贈她,是否會教她誤會?心下糾結,似有千言萬語堵在喉頭。

  我握緊玉簪,暗自思量,婉君俠義天真,雖非青梅竹馬,但也不遑多讓,教我既憐且惜。血谷一戰,她薄倖出鞘,銀針破敵,俠風不讓鬚眉,我怎能讓她獨受心傷?此簪贈她,權作歉意與祝福,願她早復笑顏。我心下稍定,忙將玉簪裹入錦帕,小心收好,疾步返回正堂。

  堂中,孃親與沈師叔正在交談一些江湖見聞,見我歸來,二人均對我一笑,不知是否心虛,我竟覺得沈師叔這等豪放大俠笑容中也帶著一絲促狹。

  我心頭微亂,忙將錦帕遞上,恭聲道:“師叔,此簪煩請轉交婉君,權作子霄賠罪,望她莫因血谷之事鬱郁。”

  “賢侄果然心細,這簪子玲瓏精巧,婉君得此簪,定會歡喜。”沈晚才接過錦帕看了一眼,又頓了頓,目光深邃,“子霄,昨日之事,婉君雖心有餘悸,然她俠義在胸,絕非懦弱之輩,你莫自責,沈某相信她日後定能如你一般,仗劍江湖,行俠天下。”

  我聞言點頭稱是:“師叔所言甚是,侄兒惟願婉君早日恢復。”

  沈晚才擺手,豪笑道:“婉君那丫頭,性子跳脫,前日不過一時受驚,待她緩過神來,定又嘰嘰喳喳,纏著你討糖葫蘆,屆時子霄切莫嫌她煩擾才是。”

  “哪裡的話,若婉君能恢復如初,侄兒高興還來不及,怎會嫌棄?”

  “霄兒,婉君那丫頭心思細膩,你贈簪之意,她必能懂。”孃親美目流轉,似笑非笑,柔聲道,“沈兄也要多關切她,莫讓她鬱鬱寡歡。”

  “沈某替婉君謝過仙子掛懷,眼下叨擾已久,也該告別了,沈某明日便啟程赴石符渡,會武之後,或有江湖風雲再起,望你我共襄盛舉。”沈晚才點頭應是,起身拱手道別,“漉陽王府之事,沈某亦會留心,若有訊息,定與仙子互通。”

  孃親螓首微頷,柔聲道:“沈兄俠義,在下銘記。石符渡會武,霄兒與我自當前往,屆時再會。”

  她起身相送,素白紗裙如水流轉,仙姿清冷,腰間香囊搖曳,似一份無聲的誓言。

  我亦忙起身,拱手道:“沈師叔一路順風,石符渡再會。”

  我們送至苑門,彼此再次行禮告別後,上次我轉身大步離去,目送他遠去,只見青衫背影漸遠,似一柄出鞘長劍,鋒銳逼開一條大道。

  第十二章 邀函議事

  清晨的拂香苑,晨曦透過薄薄朝霧,灑在庭中,泛起一層淡淡的金輝。

  我自昨日與沈師叔一番交談後,心緒漸平,鬱結稍紓,今日一早便起身,於庭中苦練武藝。

  此時,我隨著所悟精髓而動,劍光如練,招式間帶起凜風,含章劍在手中清鳴,似與我心意相通。

  練至酣處,汗水微濡衣衫,胸中一股少年意氣似又復燃,隱隱有股豪情,欲將前日血谷中所見不平一劍斬盡。

  辰時左右,練功方歇,我正收劍回鞘,忽聞苑外馬蹄輕響,夾雜著鏗鏘之聲。

  未幾,一名身穿皂袍的配刀差人步入苑中,步伐穩健,腰間佩刀,眉宇間帶著幾分肅然。

  他見我持劍而立,先是一愣,隨即拱手施禮,聲音洪亮:“可是柳少俠?在下楚陽府衙差役李元,奉命送來一封函帖,請柳少俠與謝仙子過目。”

  我略感意外,掣劍歸鞘,回禮道:“李差人辛苦了,函帖何人所寄?所為何事?”

  說罷,我接過他手中遞來的函帖,入手微沉,燙金封皮上墨跡遒勁,寫著“謝仙子親啟”五字。

  李元恭敬答道:“回柳少俠,此帖乃幾位上差轉交,至於詳情,在下不過奉命送信,不敢擅自揣測。只知今日下午,楚陽府衙有場議事,想來與近日的大案有關。”

  上差?這幾日風波未平,所指應當是奉命欽辦楚陽大案的御使,他們在璽王之後方抵楚陽,倒也不稀奇,只是為何會找上我等。

  我微微頷首,心中卻生疑惑:“既如此,多謝李差人送信,煩請回稟上差,我與孃親稍後商議後再做拜訪。”

  李元再施一禮,便轉身離去,步履間依舊帶著官差的幹練。

  我持函帖入內,尋到正在苑廳品茶的孃親。

  仙子一襲白衣,清冷如雪,手中茶盞,一旁香爐正輕霧嫋嫋,襯得她容顏愈發絕世。

  她見我進來,便嫣然一笑,好似百花盛綻,放下茶盞,柔聲道:“霄兒,練功可還好?”

  我將函帖遞上,母子雙手相接一剎那,一股冰雪元炁已將我身上的汗塵盡數滌淨,不由神清氣爽地笑道:“孃親,孩兒練功順暢,倒是方才來了位差人,送來這封函帖。孩兒有些不解,咱們母子並非朝廷中人,怎會被欽差所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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