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 臨安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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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她的身子前傾,光溜溜的屁股向後翹起,屁眼兒裡插著銀質的漏斗,被那美婦將清水注入她的腸道內反覆清洗,直到淨桶幾乎盛滿,拔出漏斗後,屁眼兒流出的都是沒有絲毫異味的清水為止。

    黃氏坐在淨桶上幾乎虛脫,倒不是灌腸有什麼痛楚,而是眼下還是春季,被那些清水反覆沖洗腸道,涼意侵體,腹中像塞滿冰塊一樣又冷又硬。

    黃鶯憐悄悄瞧了程宗揚一眼,望著那根怒脹的陽具,眼底露出一絲懼意。再過一會兒,漏斗細長的柄嘴就會換成那根粗長十倍的陽物。黃鶯憐前面已經被他用過,曉得他的尺寸,可知道越多,她越是惶恐,無法想象自己狹小的屁眼兒會被這樣粗大的陽具貫入,旁邊的美婦卻沒有她的忐忑不安。

    阮香凝重新把漏斗插到黃鶯憐的肛內,灌入清水,忽然臀後一緊,卻是被主人抓住臀部。阮香凝回眸一笑,回頭繼續灌入清水,只不過踮起腳尖,翹起豐腴白嫩的雪臀。

    主人有力的手指在她光滑的臀溝間來回摸弄著,忽然指尖一滑,沒入小小的肉孔。阮香凝身子一顫,玉戶湧出一股淫水,順著臀縫直淌下來。

    程宗揚慾火升騰,不理會旁邊直打冷顫的黃氏,把阮香凝往地毯上一推,騎在她白滑香豔的美臀上。

    阮香凝的玉體筆直伏在地上,雪白的屁股像一團雪球圓圓隆起。程宗揚扒開她的臀肉,露出裡面柔嫩的肛洞,充血的龜頭往前對著她的嫩肛一頂,紅豔的肛蕾被頂得凹陷下去,接著軟軟滑開,將龜頭吞入體內。

    阮香凝咦咦呀呀地叫著,夾雜著吃痛的顫音,媚態橫生。她塗過穌油的腸道滑暢至極,陽具進出間就像被一團暖熱的油脂包裹著。充滿彈性的肛蕾套在肉棒上,彷彿柔韌的軟箍束在陽具上來回滑動,帶來酥爽的擠壓感。

    程宗揚一口氣幹了百餘下,將雪嫩的美臀幹得臀溝敞開、肛洞圓張,才拔出陽具。

    阮香凝初次破肛,這會兒又羞又痛,軟軟地伏在地上,爬不起身。

    程宗揚抓起她的手掌往她臀後放去,阮香凝知道他是讓自己去摸他方才的戰果,不禁羞不可支,赧然側過臉。當手指觸到肛洞,阮香凝神情頓時一愕,接著張大妙目。

    原本小巧的後庭花,這時張開足有三指寬,被主人的大肉棒幹得面目全非。從後看去,雪團般的圓臀間,紅紅的肉孔圓張著,裡面紅嫩的肛肉暴露出來,在空氣中微微蠕動著,散發出妖豔的光澤。

    程宗揚笑道:“怎麼樣?”

    阮香凝眼波如水地說道:“妾身的後庭……被官人幹得好大……”

    程宗揚抬手道:“梁夫人。”

    黃鶯憐幾乎看得呆。即使同為女人,她也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少婦的美貌,這時見她又小又緊的嫩肛輕易被程員外幹開,偏偏幹得順暢,心裡的怯意去了幾分,學著她的樣子伏在地毯上。

    程宗揚笑道:“我這床奴屁股肥翹,趴在地上也能幹。梁夫人的屁股雖然夠白夠大,但屁股的曲線沒那麼凸出,還是換個姿勢吧。”

    黃鶯憐訕訕地爬起身,擺成跪伏的姿勢,兩手抱著屁股,露出肛洞。

    “看起來很小嘛,一會兒被我幹過,把屁眼兒幹大了,萬一被你丈夫看到可怎麼辦?”

    黃鶯憐笑道:“他幹大奴婢的肚子,程員外只幹大奴婢的屁眼兒,算來還是程員外吃虧了。”

    “真會說話。”

    程宗揚雙手握住她的水蛇腰,用龜頭在她淺褐色的屁眼兒上頂了頂,然後用力捅進去。

    黃鶯憐只覺臀後一緊,接著一根火熱的陽具破肛而入,幹進她冰冷的腸道,突如其來的痛楚使她發出一聲尖叫。

    程宗揚倒沒想過故意傷害她,因為念著她是第一次肛交,動作沒有太過粗暴。

    但黃鶯憐畢竟是第一次,她只見阮香凝幹得順暢,卻忘了她灌了一上午的腸,肛內還用過香酥油。因此龜頭剛一進入,肛洞便傳來意料之外如撕裂般的痛意。

    阮香凝像個賢淑的婦人般側身坐在一旁,含笑望著自己的主人。程宗揚一邊幹黃氏的屁眼兒,一邊伸手放在阮香凝的乳下,托住她一團沉甸甸的雪乳在手中把玩。

    “這位梁夫人的男人比你相公的官大得多,而且還是臨安最大的糧行東家,可惜生了個兒子不爭氣,整天跟一幫混賬小子鬼混。前些天還把別人的老婆騙上手,一群人在這裡把人家當婊子幹個夠。”

    程宗揚道:“你知道那個女的是誰嗎?”

    阮香凝搖了搖頭。

    程宗揚冷笑一聲:“當初那女的就在這裡,被人逼著拿身子還債,最後讓十幾個惡少前陰後庭一通猛臠。結果呢?現在梁夫人親自登門賠罪,你說我該不該放過這些賤人?”

    阮香凝不知道他說的是被自己暗算的親姐,只笑道:“若是如此,只賠一次罪卻是少了。”

    “梁夫人,聽到了嗎?”

    黃氏忍著臀間的痛楚,顫聲道:“只要員外高興,奴婢天天來園裡賠罪也是願意的……”

    “真的假的?”

    “實不相瞞,爺的陽物好生強壯,幹進來屁眼兒是痛的,肚子裡卻熱乎乎的又暖又脹,只盼著爺多搗幾下……”

    “梁師都若不發財,天理不容啊。”

    一直到掌燈時分,那位梁夫人才從水謝出來。她新用了脂粉,仍是一副花枝招展的俏態,只是走路時一手扶著腰側,雙腿像無法合攏一樣張開,彷彿有些吃力地慢慢挪著步子,臉上卻帶著幸福的笑容,似乎有種難言的滿足感。

    但看到李師師時,梁夫人的笑容變成尷尬,窘迫地低下頭,連忙避開。

    程宗揚赤著上身立在窗前,笑嘻嘻朝李師師比個勝利的手勢,結果換來少女一記冷眼。

    靜室中,林清浦盤膝膚坐,兩手交握,程宗揚卻不在他旁邊,而是待在水榭內。

    在他眼前,一面方圓尺許的水鏡懸在半空,鏡中光線不斷變化,水波中映出江州城牆的輪廓。

    黎明下的江州城,讓程宗揚一眼看去就不由得心驚肉跳。

    蕭遙逸說得輕鬆,可眼前的一幕何止是慘烈!整座江州城除西側的大江以外,其餘三面都被一道高及丈許的土牆圍住,並且呈土堤狀分割,形成一片片不相通連的區域,最大限度地抑制星月湖軍士的機動性。

    距離城牆將近一里的土牆之內,到處散落著折斷的戰旗、倒斃的戰馬、殘缺的兵刃,還有形形色色被摧毀的攻城武器。泥土被大片大片的血跡染成棕褐色,巨大的石塊和崩碎的水泥在其中交錯雜陳。

    堅固嚴整的江州城如今已是滿目瘡痍,原本如巨獸般據守在城外的水泥堡壘只剩下緊鄰城門的兩座,其餘都在宋軍的強攻下摧毀殆盡。用水泥塗抹過的城堞也在投石機的輪番猛擊下碎裂。幾道土堤從土圍一直延伸到城頭,用來築堤的泥土中夾雜著無數零亂的碎甲和兵刃,用這種方式訴說著戰爭的殘酷。

    城牆同樣佈滿裂隙。有些搏殺激烈的地方,守城的軍士甚至來不及澆灌水泥固定,而是用鐵絲網配合水泥構件暫時堵住,然後趁攻勢減緩的時候澆入水泥,因此不時能看到已經凝固的水泥中露出鐵絲,甚至折斷的刀槍。

    城牆上一半的懸樓都已被擊碎掉落,剩下的沒有幾座能保持完好。沿襲傳統土木結構的城樓則整個消失,只留下一堆火焚過的磚瓦殘柱,顯然成為宋軍火攻的犧牲品。

    再往內,靠近城牆房舍大多被投石機擊毀,變成一片廢墟。殘磚碎瓦中,半埋著一架折斷的巨弩,卻是當初架在城頭的八牛弩。

    望著岌岌可危的江州城,讓人懷疑宋軍再有一次像樣的攻勢,就能攻陷這座傷勢累累的城池。然而在程宗揚眼中,江州像一個遍體鱗傷的絕世武者,即使只剩下最後一口氣也不會輕易倒下。

    此時雖然看不到守城的軍士,但程宗揚相信至少有一半的星月湖軍士駐守在城上,隨時用他們久戰而疲憊的軀體,迎向宋軍可能出現的攻勢。

    視線掠過殘破的城牆,忽然程宗揚目光一閃,看到城牆下的幾叢枯草竟然躲過連日戰火,不僅熬過這個冬天,還發出新芽,迎向初升的陽光。

    “孟上校!”

    程宗揚挺胸向水鏡中的孟非卿行個軍禮,朗聲道:“一團長少校 程宗揚向你報告!經過本人努力,在臨安進行的經濟戰已經奏效。三月十一日上 午,宋國朝議決定從江州撤軍!江州之戰即將結束!”

    以孟非卿的鎮定,聽到這個訊息也不禁為之雄軀一震,臉上驚喜交加,接著一拳擂在案上,將那張梨木書案擂得粉碎。

    “好!”

    程宗揚笑道:“而且咱們還不大不小地賺了筆錢。老大,七月是盤江程氏成立一週年,到時我給你封個大大的紅包!”

    孟非卿哈哈大笑,“小了我可不要!”

    孟非卿如釋重負,兩手挎在牛皮腰帶上,在帳中走了幾步。

    “宋國的急腳遞大概七日可到軍前,再過六天便見分曉。”

    他停下腳步,許久才沉聲道:“從今往後,我星月湖的戰旗終於可以挺立在天地間,再不用藏頭露尾!”

    聽到孟非卿聲音中壓抑不住的激動,程宗揚也不禁感嘆。為了能堂堂正正地打出星月湖的旗號,整個星月湖大營付出慘重的代價,歸根結底,他們是要一個堂堂正正的身份。如果沒有江州這一戰,星月湖大營即便強手再多也不過是一夥不見天日的逆賊,充其量是一個江湖幫會,要獲得獨立的政權根本不用想。

    事實上,程宗揚在晴州就聽到一些議論,說星月湖大營以兩千殘軍挑戰一個大國,是“在犯傻”、“拿人命賭博”之類的風涼話。

    這些評論者說起時勢頭頭是道,自以為精明理性,以為自己比孟非卿高明,然而在那時的程宗揚看來,他們的思維層次永遠只是蟲豕,甚至不配讓孟非卿瞟他們一眼。

    只有具備孟非卿這種豪傑的目光,才有資格評價星月湖的得失,才會明白他們為什麼要打這一仗。

    世界是現實的,唯一能讓別人信服的只有實力。星月湖用實力證明他們具有什麼樣的資格——一個不受人指使和操控的政治勢力,雖然剛剛起步,卻不會再有人敢小看他們。

    江州與臨安相距數千裡,林清浦休養兩天才恢復,無法支撐太久。程宗揚長話短說:“臨安這邊還有一些小事情要處理,眼下戰事已了,張侯爺也該啟程了。當初我和他約好在臨安見面,不好食言。但在此之前還有件事要拜託諸位老大……”

    孟非卿聽他說完,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點頭道:“這件事也該了結。”

    程宗揚訕訕道:“老大,你不會覺得我那個……”

    孟非卿打斷他。“男人嘛,收幾個奴婢算不得什麼,只要有大婦管著就行。至於討來是給厙姑娘還是紫姑娘當通房丫頭,就看你的意思了。”

    程宗揚一臉苦笑,孟老大這是給自己打預防針。想要小香瓜可以,想讓她暖床也可以,但無論如何不能爬到嶽帥女兒的頭上,最多是個通房丫頭。

    孟非卿權衡了一下。“這樣吧,等這邊戰事結束,我讓老四、老五去光明觀堂幫你要人。”

    程宗揚嚇了一跳,“四哥、五哥是殺手哎!有點不合適吧?”

    “難道你讓我出面?”

    孟非卿摸著下巴的糾髯道:“唔,不如把明靜雪和燕姣然一併討來,都給你當奴婢。”

    “免了!”

    孟非卿這口氣聽起來一去就要滅門,比老四、老五還狠。

    程宗揚道:“我看六哥、七哥挺斯文的,不如讓他們去吧。”

    “也好;老六、老七和光明觀堂仇深似海,讓他們討人,順便把仇報了,也是個好主意。”

    “我看還是四哥、五哥吧。”

    孟非卿道:“你上次問我嶽帥在風波亭出事的細節?”

    得知嶽鳥人在風波亭被雷劈,程宗揚就傳訊筠州向孟非卿核實,但一直沒有迴音。這會兒他主動提出來,程宗揚頓時精神一振。

    “老大!當時的情況你還記得嗎?嶽帥被雷劈死,那雷是什麼樣的?有沒有一道紫色的閃電?”

    “當時我們兄弟各自領了任務,都不在場,不過事後我們找到所有能找到的知情人,幾乎每個人的說法都不一樣。單此一事,全部筆錄加起來便有三尺多厚,都存放在晴州的鵬翼總社。”

    孟非卿道:“我能告訴你的是,事發當時,風波亭確實有雷聲,但這件事沒有太多調查價值。”

    “為什麼呢?”

    孟非卿沉默片刻:“嶽帥曾做過一種叫‘避雷針’的東西。”

    “嘖嘖嘖嘖……”

    程宗揚咂咂嘴,嶽鳥人的精力還真旺盛的。

    “做好當天正遇到大雨天氣,”

    孟非卿似乎不知道該擺什麼表情,摸了摸鼻子,說道:“結果嶽帥用重金建造的沉香閣被燒個乾淨。”

    “霍霍……”

    程宗揚很沒有同情心地笑了起來,但他笑了一半就停住了。

    “嶽帥後來重新試過,避雷針架起來之後,平常也罷了,一遇到雷雨天氣便將周圍的雷電都引到一處,為禍更烈。”

    一開始程宗揚以為是意外,這會兒不禁瞠目結舌。避雷針搞成引雷器,嶽鳥人是遜?還是想撓牆?

    孟非卿咳了一聲。“嶽帥不得已拆掉各處的避雷針,唯有風波亭還留了一枝。”

    “是避雷針把雷引下來的?”

    孟非卿點了點頭。“當晚正逢暴雨,因此風波亭出現雷擊並不奇怪。”

    怎麼會沒有古怪!嶽鳥人一次失敗還可能是意外,次次都失敗,說明他的避雷針完全做錯了。

    只要嶽鳥人不是傻的,應該知道避雷針被他搞成引雷器,那麼他還專門挑著大雨天跑風波亭挨雷劈?這是有病還是有癮?

    由於缺乏第一手資料,在拿到鵬翼總社的調查案卷之前,這件事暫時只能放下。程宗揚又與孟非卿談了幾句,隨即找到殤侯的住處。

    “侯爺……”

    “君侯……”

    “殤侯爺……”

    “我幹!你這個死老頭!還不滾出來!”

    “嚷啥呢?”

    朱老頭從裡面的房間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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