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 臨安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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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sp;“其他的生意你先不用管,說說錢莊吧。”

    “好。”

    李師師開啟皮夾,找到整理的紀錄,“錢莊方面,這些天一共承黨紙幣十九萬四千金銖,購換紙幣的僅有一千金銖。”

    這個數字在程宗揚的預料之內,但居然有人購買紙幣,倒是大出他的意料。

    “是哪家商號購換紙幣?”

    “是一間絲棉行,往筠州收購絲棉。他們聽說筠州有錢莊的分號,可以直接兌換錢銖,於是到錢莊換了一張兩千貫的紙幣。”

    “很有頭腦啊!總比帶著幾千上萬金銀錢銖方便。”

    程宗揚笑了一半,忽然挺起身道:“不對啊!這時節收什麼絲棉?剛打春,有什麼絲棉可以收的?”

    李師師檢查一遍紀錄。“帳上是如此記的,是否要詳細核對購換者的身份?”

    “不用。”

    程宗揚一擺手,“無論他們拿到紙幣是倒黑錢還是行賄,錢莊都不要管!只要他們用我們發行的紙幣就好。哼哼,如果他們黑吃黑,爭搶的時候把紙幣燒了,最好不過——喂喂,這話我隨便說說,你千萬別記啊!”

    李師師挽筆抹掉那段話,繼續道:“目前庫中原有的本金除兌換外,尚餘二十萬七千金錄,另有庫存六萬。往筠州分號撥付五萬,一共有二十一萬七千。”

    所謂“往筠州分號撥付”其實是直接付給雲氏五萬,由祁遠將雲氏在筠州的投入留下五萬,免得來回搬運。但因涉及雲氏,程宗揚只讓馮源處理,對外說是撥付。

    程氏錢莊只設了臨安和筠州兩處,這也理所當然,畢竟程宗揚是從筠州開始涉足宋國官商兩界,至於其他三處將在一年內陸續開設。

    “錢莊目前庫存紙幣一共有七十九萬三千金銖,外面流通的共有一百二十萬七千金銖。”

    其中六十萬在雲氏手中,雲氏除借貸給自己的帳目外,已經收回全部投入而有餘,不再有資金上的困難,這批紙幣暫時不用支付。晴州的糧款三十六萬將由鵬翼社分六批陸續運到臨安,加上庫存超過五十七萬,用來支付外面流通的六十萬七千紙幣,足夠穩妥——前提是第三批紙幣不發行。

    算完錢莊的帳,程宗揚心情好了許多。倒不在於收入多少,而是有這個嬌俏的麗人鶯聲燕語地跟自己說說話,比死奸臣、馮大法他們養眼多了,更別提青面獸、金兀朮那些面目可憎的傢伙,打個噴嚏都夠自己洗臉的。難怪老闆都喜歡漂亮的女秘書。

    “師師的帳算這麼清楚,果然是有些經商的天分。”

    “家主謬讚了。”

    “哪裡謬讚了?我說的都是實話。”

    程宗揚笑眯眯道:“師師,在這裡還住得慣嗎?”

    程宗揚一邊說,一邊伸手去摸小丫頭的手背。李師師拿起皮夾抱在身前,不著痕跡地避開他的手掌。

    “還好。”

    “真的很好嗎?”

    程宗揚不屈不撓,繼續往小美女身邊湊。

    李師師垂下頭,露出一絲悽婉,彷彿有了捨棄貞潔的覺悟。

    程宗揚心頭一震,意識到自己這會兒活脫脫就是一副無良老闆的嘴臉。假如在以往的世界,自己絕對不會、也不敢這麼幹。但在六朝的世界,身為家主,所有手下都是依附於主人而存在的僕從,屬於主人的私人財產,別說調戲一個婢女,就是硬上她也是合法的。

    自己一個滿懷平等信念的現代人來到六朝還不足一年,竟然受到這種風氣的影響,幹起趁人之危的勾當,真是學壞容易學好難……程宗揚的手不由得僵在半空,再也摸不下去。

    忽然李師師的唇角露出一絲俏美的笑意。“奴知道公子是好人。”

    “哇!你剛才裝得真像,我差點都被你騙過了!”

    程宗揚暗暗鬆口氣,原來自己還是好人啊!

    李師師美目波光流轉,過了會兒輕聲道:“奴只是自傷身世,並不是敢騙家主。奴身世雖如浮萍,此身此心卻非楊花。”

    她咬了咬紅唇,“請公子見諒。”

    程宗揚苦笑道:“你都說到這分上了,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哈,你們光明觀堂的女人裡頭,你最特別……樂丫頭最金貴的是腦子,平常愛惜得很,一點都不捨得用。潘姐兒看誰都和看病人差不多,就算在她面前殺個人,她也只會往後退兩步,免得血濺到身上了。”

    李師師仰起臉。“奴家呢?”

    “你和她們都不一樣,本質上的不一樣……怎麼說呢?”

    程宗揚摸著下巴道:“猛一看像是同一個光明觀堂出來的,但接觸的時間久了,就能看出氣質上的差別。比如樂丫頭像女孩兒,潘姐兒像個什麼都管的大姐姐,你呢,比她們更像一個女人。”

    李師師目光微微一動,有些羞惱地扭過頭。

    程宗揚連忙道:“別誤會啊,像女人難道不好嗎?孔子說‘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其實應該加上‘男男女女’這四個字。男人像個男人的樣,女人像個女人的樣,這才是正常的世道!”

    過了會兒,李師師發出一聲輕笑。“潘師姐和樂師姐哪裡不正常了?”

    李師師離開後,程宗揚靠在椅上,臉上禁不住露出笑意。即使在光明觀堂薰陶下,也終究抹不掉李師師的本色。這丫頭雖然努力裝出職業的樣子,但時不時流露出的風情足以讓人心動,只不過這事急不得,想養成自己專屬的名妓,要有足夠的耐心。

    程宗揚想:我是個好人,但更是個男人,這種念頭不分古今,是任何一個雄性的正常心理。

    如果想遠一些,光明觀堂既然抹不掉李師師的本色,那麼潘金蓮呢?她冷峻的外表下是不是有傳說中的淫婦本色?

    想到這裡,程宗揚不禁心頭火熱。李師師這個未來的名妓和自己差的是時間,潘姐兒在晴州,和自己差的是空間。倒是有個淫浪的賤人,與自己的時間和空間都很合適……

    程宗揚啪的打了個響指,隨著他的修為水漲船高,這個響指打得足夠響亮。不多時,身後環佩輕響,一個竊窕的身影步履如煙地從屏風後出來。

    阮香凝戴珠佩玉,眉枝如畫。翠微園有的是上好的胭脂水粉,這會兒仔細妝扮過,打扮得穠須多姿。但她身上只披了一幅如蟬翼般透明的薄紗,裡面一具白美的胴體赤條條裸露著,籠罩在輕煙般的薄紗下;燈光一映,玉體玲瓏的曲線纖毫畢露。

    少婦膚白如脂,隨著她的腳步,豐挺的雙乳在薄紗下輕輕抖動著。纖柔的腰肢軟若楊柳,白生生的美腿一開一合,春光乍洩間,彷彿一株煙籠的玉芍藥般婀娜多姿。

    阮香凝不是隻披了一層輕紗,在她的纖腰上還繫了一條翠綠的絲帶,上面掛著一對駕鴦玉佩;隨著她柔腰輕擺,玉佩不時碰撞著發出輕響。

    程宗揚借來翠微園,毫不客氣地佔了風景最佳的天香水榭,把高衙內趕到前院去住。高衙內倒也光棍,發現自己的小胳膊擰不過這位師傅的大腿,心裡已經服了三分;等程宗揚傳了他幾式房中術,高衙內頓時對他佩服到九分;再後來,秦檜聊天時,給他挑著講了家主從南荒到臨安的經歷,小傢伙對他已經佩服到十二分——高衙內這種逆反期的小崽子,反的是爹,崇拜的是偶像,用不著阮香凝的瞑寂術,秦會之一通忽悠下來,高衙內都快把這位師傅當神仙了。

    程宗揚沒打算怎麼收拾他——就算不看在嶽鳥人的面子上,也得看在高俅的面子上。這小崽子缺的不是智商,而是管教。

    程宗揚弄不清楚嶽鳥人究竟是怎麼樣想的,換成別人也就罷了,嶽鳥人又不是不知道高衙內那些破事,竟然還交給高俅撫養。如果扔到星月湖大營,讓那幫兵痞狠狠操練幾年,高智商這娃不至於這麼廢物。從這個角度看,高智商有可能是嶽鳥人的娃,要不怎麼選了高俅這個出名護犢子的乾爹?

    至於阮香凝,劍玉姬那賤人還真沒撒謊,她什麼都記得,就是把自己在黑魔海的經歷忘得乾乾淨淨,連帶的膜寂術也全然忘卻,無從施展,現在放在手中的,就是個只能當床奴的美人兒。

    程宗揚打量眼前的美婦,心裡卻在想劍玉姬。阮香凝漏了底細,又被自己擒獲,對黑魔海全無用處。換個人也許將她一殺了之,以絕後患,那賤人卻把她洗得白白的送給自己,弄得像是特地送給自己一件禮物,人情做得十足還不費一文錢,自己拿來又沒有什麼大用處,真是廢物利用的高手。

    比起另一個黑魔海贈送的禮物泉玉姬,程宗揚對阮香凝的評價更低幾分。這賤人連自己的親姐都算計,暗中利用姐姐性格上的缺點,引誘她壞了名節,這手段和對親姐下毒差不了多少。

    剛和李師師說過男人要有男人的樣、女人要有女人的樣,既然是床奴,就當床奴用好了。

    程宗揚盤腿坐在座榻上,懶洋洋道:“凝美人兒,給大爺浪一個!”

    阮香凝雖然忘了瞑寂術,但以前對自己施術的效果仍在。主人話音剛落,她便嬌軀一顫,一手扶著柱子,兩條白光光的大腿緊緊並在一處,粉臀不住提起,劇烈地抽動起來。

    阮香凝的玉臉泛起桃花般的紅暈,水汪汪的美目望著主人,櫻脊微張,發出醉人的媚聲;交錯的腿縫間,水跡乍現。

    程宗揚勾了勾手指,美婦抖動著白豔的軀體,一步幾顫地走到他面前,嬌喘道:“官人……”

    程宗揚一手伸進她的輕紗內,揉弄她胸前的兩團雪乳,另一手摟住她的纖腰,把她放在自己膝上。

    阮香凝像一隻寵物一樣偎在主人懷中,順從地仰首張開芳唇,吐出香舌,與主人唇齒相接,獻上香吻。

    雖然已是仲春,水榭內還放著銅暖爐,但阮香凝赤條條地一路走來,玉體一片冰涼,只有臀下溼溼的,微帶暖意。

    片刻後,程宗揚吐出她的舌尖,揉著她的乳頭道:“身上抹得太香了。”

    阮香凝柔聲道:“奴婢記得了,下次少抹一些。”

    “用不著,夠香才夠浪——把腿開啟。”

    阮香凝笑盈盈張開雙腿,露出玉戶。既然是劍玉姬贈送的禮物,又沒什麼大用處,程宗揚直接把她放在卓賤人那——級,比如對毛髮的清理已經做過。

    這會兒少婦光潔的玉阜上纖毛無存,白膩的肌庸瑩潤如玉,下面的玉戶陰門微張,花蕊吐露,紅膩的蜜肉沁汁帶露地輕顫著,在燈光下嬌轚欲滴。

    阮香凝呵氣如蘭地說道:“官人要怎生用奴家?”

    程宗揚道:“累了一天,這會兒主子懶得動,你看著辦吧。”

    “奴家給官人做個倒澆蠟燭如何?”

    “免了,澆不了兩下你就全身發軟,流得主子一身都是。”

    “那奴家給官人做個玉女獻桃。”

    說著阮香凝嬌媚瞥了他一眼,然後從程宗揚的膝上下來,解下輕紗,赤條條地轉過身,雙膝並擺,伏在座榻前的地徑上,抬起雪臀。

    阮香凝的屁股又圓又大,從後看來,就像一顆飽滿又多汁的水蜜桃,白生生地翹在半空。雪嫩的臀肉豐盈潔白,抓在手中,說不盡的水滑脂膩。

    她這個玉女獻桃是上身伏在地毯上,雪臀向後高翹,獻到主人面前。她擺好姿勢便一手繞到臀後,扶住主人的陽具,輕柔地放在自己臀間,將龜頭送到滑膩的穴口,微微頂住,然後回眸一笑,鬆開陽具。

    阮香凝雙手抱住大白桃般的屁股,將雪嫩的臀肉分開,放在陽具上,龜頭正頂著白桃的裂縫。燈光下,少婦渾圓的屁股白滑如雪,嬌豔的性器猶如綻放的鮮紅,紅潤的穴口溼淋淋地含住龜頭頂端,被燈光照得纖毫畢露。她的雪臀向後微沉,柔嫩的穴口在龜頭上帶著柔膩的質感漸漸張開,一點一點吞入龜頭,最後猛然一收,將整個龜頭完全吞入穴內,肉縫間溢位一股充滿性慾氣息的汁液。

    龜頭進入蜜穴,面前的少婦反應出奇的劇烈,紅髒的蜜穴收緊,彷彿一張小嘴急切地吸吮著撐在穴內的陽物,汁液成串的從穴中淌出。

    這倒不是阮香凝天生媚骨,而是程宗揚在她身上找的樂子。趁阮香受凝瞑寂術的影響,程宗揚讓她用肉體的知覺牢牢記住自己的陽具特徵,同時給她一個高潮的指令。一且陽具進入,阮香凝的身體就會產生出類似劇烈高潮的生理反應。

    也就是說,阮香凝的高潮會從接觸到主人的陽具開始,一直持續到主人在她體內射精才結束,只要程宗揚樂意,每一下都在幹著這個美婦高潮的肉體。

    阮香凝的淫叫在水榭中迴盪,她優雅的背影彷彿一尊玉雕般伏在地毯上,以玉女獻桃的姿勢將屁股翹到主人面前,在火熱的陽具上用力地聳動白生生的雪臀,心無旁驚地與主人交合。

    由於程宗揚坐在榻邊,陽具向上挺起,為了避免主人不適,阮香凝套弄的動作也沿著陽具挺立的角度,先是向上抬起,穴口套住頂端的龜頭,然後再輕輕旋弄雪臀,沿著肉棒㈣㈣豸下,一直坐到肉棒根部。抬起時也沿著同樣的角度和路線,讓肉棒徹底幹過她蜜穴的每一寸嫩肉。

    因此阮香凝的套弄並不是單調的直線,而是一道優美的曲線。她先慢慢套弄幾下,擺脫剛進入的生澀之後,臀部的動作越來越大,擺動間極富有韻律。又圓又翹的大白屁股先抬到頂端,然後向後向下降落,在主人大腿上一觸,接著彈起,猶如一顆雪白飽滿又充滿彈性的皮球。

    她身體的其他部位不與主人接觸,只用蜜穴套住主人的陽具,雪臀上下掀動。

    豐滿的美臀、柔滑的纖腰,起落間宛如一道起伏的雪浪,淫態橫生。

    “官人……”

    美婦柔媚的聲音在耳邊迴盪,樓外忽然響起一個炸雷般的聲音:“官人!”

    這個比殺豬還慘的聲音把程宗揚嚇得冷汗都出來了,定了定神才吼道:“青面獸!你再敢叫‘官人’,等我騰出手非整死你不可!”

    “公子——”

    “都聽見了你還叫?”

    這種情形被人叫出來,任誰都沒有好臉色,程宗揚也不例外。他好不容易擺脫仍處於高潮狀態的阮香凝,板著臉出來。

    “不是說了我在算賬!不許打擾我嗎!”

    青面獸道:“可是你說過,只要江州有訊,不管什麼時候都叫你出來!”

    “江州有訊?”

    程宗揚險些跳起來,“沒搞錯吧!”

    第六章

    程宗揚如風一般地趕到林清浦所在的靜室,那面水鏡已經懸了一炷香的時間。

    鏡中波光微動,映出一張皺巴巴的老臉。

    程宗揚心頭大定,殤侯出手破了宋軍的法陣,至少江州眼下還是安全的。

    心頭一鬆,程宗揚臉上帶了幾分笑意:“哎喲,八八爺,怎麼是您老人家?”

    殤侯有氣無力地說道:“小程子,你就學壞吧,你交的這幫朋友活活是缺了大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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