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集 臨安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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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君說著柔媚地扭動屁股,讓程宗揚感受她的溫潤與滑膩。

    “真的是白嫖?”

    程宗揚忽然抬起她的雪臀,陽具啵的一聲拔出,接著對著她臀間嬌嫩的後庭捅進去。

    卓雲君嬌軀繃緊,被程宗揚握在手中的雙足宛如一對光潤的玉鉤,小巧的屁眼兒猛然撐開,被突然如其來的陽具塞得滿滿的。

    卓雲君前後兩個肉穴都被走慣了,程宗揚抽送幾下,嬌嫩的後庭花便柔柔綻開,任由主人進出自如。

    程宗揚摩挲她小巧的雙足,和握著一對瑩潤的軟玉一樣,柔若無骨,光滑動人。

    他心裡嘀咕道:死丫頭既然有這種手段,說不定能把一個大活人整個縮小一半。如過他逮到蘇妲己,把那妖婦變成一個大號的玩具……

    “有件事我一直想問你,”

    程宗揚道:“那天在江畔,你用什麼手段嚇走蘇妖婦?”

    “她身上被人設有禁制,奴婢可以斷定那個禁制是我太乙真宗的鎮魔禁,但遠比一般的鎮魔禁複雜,當是本宗長老以上人物所設,只是奴婢當時修為已失,難知其詳。”

    以蘇妲己與王哲的仇怨,她身上的鎮魔禁有九成可能是王哲所設,只不過王哲為什麼在她身上設禁制,而不殺掉她?

    “如果再遇到她,你有辦法制住她嗎?”

    卓雲君想了想:“當有六成把握。如果能知道她的鎮魔禁如何設定,奴婢有十成把握。”

    程宗揚心下大定,多了一個對付蘇妖婦的手段,下次遇到至少不會打得跟狗一樣。他與卓雲君算是久別重逢,這一番顛倒鸞鳳分外地酣暢淋漓。

    阮香凝剛一醒轉便聽到浴桶中的激烈水聲。那名容貌美豔卻手段狠辣的道姑,此時像一團軟泥般在主人身上輾轉承歡。她這時才意識到這位新主人剛才與自己交合時留了幾分力氣,這會兒他全力以赴,年輕而精壯的身體如龍似虎,將道姑幹得嬌軀亂顫。

    那道姑媚眼如絲地掃過來,笑道:“既然醒了便去跪規矩吧。”

    阮香凝露出乞求的眼神,楚楚可憐地望著主人。程宗揚不動聲色,這婦人狀似可憐,但因為嫉妒連親姊都害,難說是什麼善類。惡人自有惡人磨,讓她嚐嚐卓美人兒的手段,說不定會老實幾分。

    阮香凝低聲道:“求家主看在教頭的面子上……”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程宗揚頓時心頭火起。林沖堂堂豪傑卻被枕邊人矇騙了十幾年,這賤人難道以為她還是賢淑貞潔的林娘子?到了這步田地還裝模作樣,難道自己很好騙嗎?

    “多啦A夢!”

    阮香凝身體一僵,眼神隨即變得渙散。

    “從今往後,無論你在什麼情況下對主人撒謊,身體都會失去控制……”

    程宗揚的一字一句都進入阮香凝靈魂深處。當她再次醒來,瞑寂時接受的一切都已忘卻,只留存在潛意識中。

    程宗揚笑眯眯地道:“聽說你和你姊姊感情很好?”

    阮香凝看著微笑的主人和似笑非笑的卓雲君,心底不由升起一絲寒意,勉強道:“是的……”

    話音未落,她的身體像失去控制一樣,不由自主地四肢著地、趴在地上,兩手抱著屁股,將白花花的臀肉用力分開,露出橋美的性器和後庭。

    阮香凝難以置信地驚叫,然而身體的反應還沒有停止,她將一條美腿翹在浴桶邊沿,像狗一樣噴出尿液。

    恢復對身體控制的阮香凝,眼中露出最深的恐懼,當卓雲君再次下令,她一句話也不敢說,順從地跪在一旁。

    程宗揚用了差不多半個時辰才一洩如注,當然他還記得旁邊的阮香凝,專門留了少許陽精,在她嬌滴滴的嫩花間一番抽送,才射進她的肉鼎裡。

    第六章

    秦檜的毒力直到第二天午後方解,雖然爬起來免不了嘔幾口黑血,但比起米遠志被八臂魔僧開腔破肚、郭槐被劍玉姬一劍穿心的結局好了百倍。

    聽到程宗揚把蕩星鞭還給黑魔海,秦檜失聲叫道:“萬萬不可!公子可知道此鞭……”

    “停!”

    程宗揚抬手打斷秦檜的話頭,“東西已經還了,這會兒說什麼都晚了。”

    秦檜冷靜下來,他本身是才智高絕之輩,轉念一想便問道:“家主換了什麼回來?”

    “一個女子。”

    看到秦檜痛心疾首的表情,程宗揚道:“我說奸臣兄,就算我敗家了一點,你也用不著這樣如喪考妣吧?”

    秦檜只剩苦笑。

    程宗揚道:“我之所以不等你醒來就把鞭子還回去,就是怕知道這鞭子的來歷,心裡捨不得。你知道,我這人不怎麼能禁得起誘惑。”

    秦檜嘆道:“公子可知道,這蕩星鞭用十倍、百倍的好處來換,巫宗也在所不惜。”

    “我雖然不知道,但能猜出來。”

    程宗揚道:“不過換個角度來想,如果你是劍玉姬,聽到我用蕩星鞭交換一名不起眼的女子,你會怎麼想?”

    秦檜眉毛一挑,看向程宗揚。

    “沒錯,劍玉姬不傻,她也知道我不是個傻子,我幾乎是白送的把蕩星鞭還給她,說明什麼?”

    程宗揚豎起一根手指,“第一,說明我和她們沒有生死大仇,嶽鳥人的帳算不到我頭上。如果我留下鞭子不還,損人又不利己,等於是白白替姓岳的背黑鍋。”

    秦檜不客氣地說道:“公子未免一廂情願,只憑公子與星月湖的淵源便難與巫宗和解,何況還有君侯。”

    “這就是第二點。”

    程宗揚道:“在旁人看來,我有星月湖的背景、有殤侯爺的背景,甚至還有賈師憲和太乙真宗的背景。但我告訴黑魔海的是,那些只是背景,我盤江程氏是獨立的,由我作主。”

    林清浦頷首道:“正該如此!”

    秦檜露出一絲恍然。

    “我從沒想過與巫宗和解。”

    程宗揚對秦檜道:“因此我告訴劍玉姬的第三點是:雖然不能和解,但我是一個可以談判的物件。”

    剛設下圈套,雙方打得你死我活,突然又說自己是可以談判的物件,秦檜第一感覺是家主臉皮著實夠厚。但仔細想來,程宗揚的作風一向區別於星月湖或殤侯的勢力,而是以商人自居。今天拼得你死我活,轉眼同舟共濟,這種事在生意場上倒是屢見不鮮。

    “既然是做生意,有什麼不可以談?”

    程宗揚道:“蕩星鞭只是引子,劍玉姬想白佔便宜也沒那麼容易。如果我沒猜錯,一會兒就有人登門請我去吃飯。”

    林清浦提醒道:“不可不防!”

    秦檜卻想通了,油然道:“只看仙姬請客的酒店便知她誠意如何。若是鬧市高樓、正午時分,公子不妨一去。若是荒郊野嶺、深更半夜,公子只用把後續手段施出來,讓她們吃不了兜著走便是。”

    林清浦也明白過來,笑道:“不知公子要談什麼生意?”

    “不管談什麼生意,我要的只有一樣。”

    程宗揚道:“時間,至少一年時間。”

    林清浦的神情忽然微微一動,拱手道:“屬下需往靜室。”

    程宗揚知道他接到訊息,需要立刻往靜室施術,便點了點頭。

    秦檜拂了拂衣袖,還未開口,程宗揚搶先道:“奸臣兄,東西已經沒了,你要想勸我,還是省省吧。”

    秦檜說道:“公子列了那麼多理由,秦某也不能不心悅誠服。不過以屬下之見——公子最要緊的理由,還是因為那個女子吧。”

    程宗揚苦笑道:“讓你說中了。”

    秦檜嘆道:“公子雖然仁厚,此舉卻甚為不智,等若將自家軟肋暴露給勁敵。”

    “你想聽實話嗎?”

    “公子請言。”

    程宗揚厚著臉皮道:“我暴露的軟肋多了,當一個人渾身都是軟肋,也沒有什麼軟肋可言。”

    秦檜失笑道:“此之謂蝨多不癢,債多不愁。”

    “差不多就是這意思吧。”

    程宗揚認真道:“奸臣兄,我把實話告訴你,你也對我說實話——我的指揮能力和應變能力是不是很差勁?”

    “公子何出此言?”

    “從野豬林到小瀛洲,我每次佈置得好好的,到頭來都不是那麼回事。有時候我在想,這些人是不是都是我害死的?”

    秦檜肅容道:“家主此言差矣。即便智如武侯,尚且應變機略非其所長。漢國光武帝曾以二十八騎踏陣,率三千步卒破敵四十餘萬,一生不敗。然諸將言其平生戰事,皆稱陛下每遇小敵怯,遇大敵勇。因大敵皆在意料之內,小敵卻在意料之外。武侯、光武尚且如此,何況公子?況且公子的對手非比尋常,不勝不敗已是難得,兩戰勝多負少,便是換作孟鐵驪也不過如此。”

    程宗揚揉著胸口道:“讓你一說,我怎麼這麼舒服?奸臣兄,你是不是又拍馬屁了?下次可不許了!”

    秦檜道:“屬下句句發自肺腑,還請家主明鑑!”

    “停!你再說我就真相信了。”

    “公子所憂慮者,小節耳。行大事者不拘小節,些許小事何必憂心?”

    “清浦,什麼事?”

    林清浦從靜室出來:“稟家主,月大小姐的隊伍已自沅水上岸,五日之後可抵臨安。”

    程宗揚沉默半晌,幽幽道:“我算知道會之剛才為什麼說不用憂心,這不,大麻煩來了……”

    為了避嫌,李師師獨自住了一個小院,離程宗揚住的天香水榭頗遠,但環境幽靜雅緻。程宗揚進來時,李師師已經起身和藥,雖然臉色蒼白,但精神還好,看得出現在還是個小丫頭的李師師挺滿意這個地方。

    “傷勢怎麼樣?”

    “不妨事的,我習的就是外傷,處理起來費不了多少事。”

    “你自己接的骨?難道不痛嗎?”

    “我從師門帶了許多麻沸散。”

    李師師道:“煮沸後敷上,少頃便沒有知覺。門裡有位師伯採藥時不小心失足跌下懸崖,幸好有棵松樹擋住,但樹枝斷在腹裡。她用隨身帶的藥罐、泉水,加入麻沸散,用松枝生火煮開,然後為自己剖腹,找出折斷的松枝,清洗腸腑,再縫上傷口。給我們講麻沸散的時候,她曾經掀開衣服讓我們看她的傷口,針腳又細又齊,沒有一點亂的。”

    “給自己開腹做手術,然後自己縫合?你這師伯也太厲害了!”

    程宗揚敬佩不已地說道:“改天請她喝酒!”

    李師師笑道:“那位師伯最喜歡飲酒,每日無醉不歡。”

    “咦?是不是喜歡大蘇詩詞那位?”

    “你怎麼知道?”

    程宗揚笑道:“我聽樂丫頭說過。”

    李師師烏亮的眼珠轉了一圈,拉長聲音:“哦——”

    “喂,別亂想啊!我們就是在南荒見過,大家談得來而已。”

    “樂師姐是同門性子最好的,我們都喜歡她呢。”

    兩人說笑片刻,程宗揚朝房裡示意一下。李師師小聲道:“那位遊姐姐修為盡廢,但下手的人很有分寸,沒有傷及經絡,修養幾日,也許還能保住一點真元。”

    程宗揚點了點頭,先敲了敲門,溫言道:“遊姑娘,打擾了。”

    然後推門進入。

    遊嬋臉色蒼白地躺在榻上,見到進來的是程宗揚不由瞪圓眼睛,眼中露出既驚愕又迷惘的神情。

    程宗揚毫不見外地在榻旁坐下,隨勢握住她冰涼的手掌微微一笑。

    遊嬋壓下心裡的震驚,口吃地說道:“飛鳥上忍——”

    “我姓程。”

    程宗揚打斷她,“程宗揚。我不是故意騙你的,只能怪大家見面的時間不對。放心吧!你現在已經脫離黑魔海,如果我沒猜錯,你的女兒和賭坊的人現在在路上,要不了多久就能到臨安。”

    遊嬋怔了半晌,道:“我……我不明白……”

    “這麼說吧,我和黑魔海既是對手,又是生意上的夥伴,昨天在小瀛洲和你交手的就是我的部屬。老實說,打到最後,我吃了虧,但黑魔海沒佔到多少便宜。因為我手上有一件黑魔海極需要的東西,於是我用它把你換來了。”

    想起昨日一戰的血腥,遊嬋喃喃道:“怪不得齊姐不讓我回廣陽,她……她是讓我留下來送死……”

    說著她禁不住顫抖起來。

    程宗揚溫和地擁住她的肩膀:“別擔心,你現在已經在我的保護之下,連黑魔海也動不了你一根頭髮。”

    遊嬋眼眶一紅,掩面哭泣:“我要去問仙姬……為什麼要殺我……”

    遊嬋對劍玉姬的信任根深蒂固,這時突然發現她是一枚棄子,一時間難以接受。

    程宗揚不好告訴她翻江會已經完了,在黑魔海眼中,遊嬋的利用價值所剩無幾,以劍玉姬近乎變態的精準,不會白白留著一個與他有牽連又不夠忠誠的棋子,讓他再有機會借用。從劍玉姬廢掉遊嬋的修為看,黑魔海對她的處置恐怕不僅是處死那麼簡單。

    “好好休養幾日,用不了多久,你就能和女兒團聚。”

    程宗揚笑道:“到時你要打起精神替我辦事了。”

    遊嬋愴然道:“奴家已經是廢人,還能做什麼?”

    “一個女人家,又不是讓你打打殺殺。”

    程宗揚寬慰道:“當然是你的老本行,開賭場!等我的賭場建好你就知道了,比你在廣陽的產業絕對只大不小。實話告訴你吧!當初有開賭場的念頭,我就想把你挖過來,跟著黑魔海一點前途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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