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集 漢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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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主客氣了。單看遊冶臺的佈局便知道少主眼光見識非同一般,今日叨擾,實屬有幸。”

    臺後傳來一陣絲絃的輕響,宛如一泓清泉,令人暑意盡去。接著有人吹起笛簫,曲聲柔婉動人。

    “好!”程鄭先讚了一聲。

    絲竹聲中,木臺上香影搖曳,一個麗人從臺後迤邐走來。隨著她的腳步,佈置在木臺兩邊的燈盞逐一亮起,不過燈盞亮度並不高,又放得極低,只看到她妖嬈的身影在燈光間微微一亮,又沒入黑暗,驚鴻一瞥間流露出萬種風情。

    那女子走到臺前,腳邊最後兩盞燈也亮了起來。在她身後,木臺兩側璀璨的燈

    光猶如群星,與空中的月色相映成輝。身形卻朦朧不清,只能看到那女子穿著一雙奇特的鞋子,那鞋子前端窄窄地貼著地面,後面卻是一根又細又長的尖跟。鞋底緊貼著纖足柔美的曲線,鞋面猶如水晶般透明,露出裡面一雙白生生的玉足。接著是白美的小腿和青色的裙裾。再往上,燈光變得模糊,只能看到腰腿和胸首的輪廓。

    六朝豪門飮宴通宵達旦的不在少數,但都是紅燭高燒,燈影交織,光線越亮越好。遊冶臺反其道而行之,卻是別具風味,幾名客人都不由自主地從坐榻上直起腰,身體微微前傾,想,清這女子是何等尤物。

    忽然一道雪亮的光柱從天而降,從頭到腳將那女子籠罩在光柱下。那女子曼妙的身影彷佛從夜色間脫穎而出,整個人變得明亮而耀眼,令周圍和星月和燈盞都變得黯然無光。

    所有的光線似乎匯聚在那女子身上,使她的每一根髮絲都清晰無比,甚至比白晝下更加奪目。她的雙手握在身前,臂上纏著輕紗,翩然若仙,精心修飾過的眉眼媚豔生姿,心型的襟領間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胸乳,在光線照射下,白膩的肌膚彷佛發出光來。

    那女子嬌聲道:“今夕何夕,各位嘉客玉趾光臨,聚此遊冶之臺。敝處別無長技,唯有幾件新裁的衣裳。奴家已經讓女兒們換上,以娛耳目。”

    話音未落,光柱隨即消失,臺上重新陷入黑暗。幾位客人來不及驚歎便聽到一陣悠揚的樂曲聲,接著光柱落在木臺後方。這回眾人終於看清楚,光柱落在臺上形成一個圓形光圏,一個女子沐浴在耀目的白光下,帶著流溢的光華冉冉行來。

    她穿著一件紅色薄衫,裁剪極為精緻,衣領下方鏤空出一個水滴狀的開口,露出雪滑的乳溝。尤為出奇的是她的衣裳下襬從腰側開岔,變成前後兩片長裾,裸露出裡面的玉腿。兩片長裾只有一掌寬窄,彷佛鮮紅的流蘇垂在腿間。

    雪亮的光柱下,兩條修長潔白的美腿完全暴露出來,在臺上優美地邁著步子。隨著她腳步的移動,裙裾在腿間盪來盪去,似乎隨時都會滑開,露出兩條大腿間誘人的妙處。賓客們的目光隨之搖盪,心神搖曳。

    在衛衡等人看來,超過二十步的木臺原本覺得實在太長,然而此時卻短得令人髮指,彷佛短短一瞬間,眾人連女子長得什麼容貌都沒看清,就走到盡頭。光線隨之消失,只剩下一個令人枰然心動的輪廓。

    程宗揚好笑之餘又有幾分讚歎,瑤丫頭和紫丫頭湊在一起果然是奇思妙想層出不窮,不僅從太泉古陣帶來的衣物派上用場,還想起用手電筒來打光。放在六朝,效果確實夠震撼的。話說回來,太泉出品的手電筒亮度的確夠強,快趕上探照燈了。

    絲竹聲漸漸低落,最後消失無痕,接著飄渺的歌聲響起:“人生天地間,忽如遠行客。斗酒相娛樂,聊厚不為薄。驅車策駑馬,遊戲宛與洛……”

    一個盛妝女子伴著歌聲踏上木臺,她穿著華麗的長裙,衣料在幽藍中帶著星星點點的暗紫色,走動間散發出水晶一樣的光芒。她的長裙後襬拖到臺上,前面收到膝上,鑲著蓬鬆的花邊,就像一簇怒放的繁花,中間露出一雙白生生的小腿。一直走到木臺中央,光柱慢慢向後移去,眾人才發現她長裙的後面是鏤空的,露出白玉一樣的背部。

    簫聲響起,又一個女子出現在木臺上。這一次光柱先落在她的腿上,只見她雙腿裹著一雙薄如蟬翼的長襪,那襪子竟然是從未見過的黑色,從腳尖一直到大腿中部,完整勾勒出腿部柔美的曲線,長襪上方則是兩截雪白的大腿。她大腿豐滿而圓潤,在黑色絲襪襯托下不僅愈顯白嫩,而且充滿妖冶的魅力。

    停頓片刻後,光柱再往上移,照出她股間窄小的內褲。那條內褲呈三角狀,與絲襪一樣是黑色質地,細薄無比,在強光照射下薄得幾乎透明,甚至連私處的形態都隱約可見。

    幾名客人早已看得目眩神馳,連衛衡也氣血翻湧,一手拿著酒樽,一手緊緊按著座榻的扶手,目不轉睛地看著臺上。

    程鄭抹了把汗,低聲對程宗揚道:“這遊冶臺果然令人大開眼界,單是走這幾步便佔盡風情,佩服!佩服!”

    程宗揚笑道:“時間匆忙,太過簡陋,兄臺若不嫌棄,往後多多光臨。”

    “好說!好說!如此絕妙美色,便是趕我也趕不走的。”

    兩人說笑幾句,程鄭道:“鄙人祖籍秦國,近年來才遷居晴州。方才聽聞少主也是同宗,不知少主是哪一支?”

    程宗揚胡謅道:“當年祖上為了避禍,遷居盤江,如今已經有幾百年。早年的族譜早已散失,到底出自哪裡,我也說不上來。”

    程鄭感嘆道:“敝宗居秦也不過是數十年前的事,再往前也是渺茫難尋。但到

    底一筆寫不出兩個程字,往後兄弟這裡,我可要多多打攪。”

    “老兄來光臨是給我面子。”程宗揚拿出一張竹製描金的卡片,“這張VIP貴賓卡還請老兄笑納,不僅七里坊,只要是我盤江程氏的產業,都會把老兄待如上賓。”

    “VIP”程鄭看了看,然後小心收好。

    周圍發出一陣驚歎,兩人抬眼看去,只見臺上是一道朦朧的白色身影,燈光還沒有移來,只能看一到她身體的曲線,從足到首沒有絲毫衣服的痕跡,竟然是身無寸縷,只是在暗處模糊不清。

    光圈在木臺上移動著,先照到她的足尖,然後攀上光潔的小腿,接著是玉膝、大腿……一路都是白得耀眼的肌膚。光柱快要移到大腿根部時,她玉手忽然一展,

    一片粉紅色的雲幕展開,卻是一柄巨大摺扇正巧將身體遮住。摺扇邊緣鑲著柔軟的花邊,張開時將她的軀幹大半掩住,只露出粉臂玉腿。

    燈光下,那女子面帶春意,白美的玉足柔柔落下,娉娉嫋嫋地從臺上走來。她雙手各有一柄摺扇,一柄掩在身前,一柄遮在身後,中間的玉體若隱若現,就像磁

    石一樣牢牢吸引眾人的目光。

    走到木臺中央,她的身體忽然一旋,兩柄摺扇仍然一柄在前,一柄在後,只是交換位置。每個人都知道她交換時胴體裸露出來,但驚鴻一瞥間誰也沒看清多少,不過那種香豔而旖旎的風情,比單純的裸露更誘人百倍。

    衛衡拍著扶手怪叫一聲,再忍耐不住,叫道:“程少主!這個我要了!”程宗揚笑道:“衛公子何必著急?後面還有。”

    衛衡道:“不成不成!這些美人兒太會勾引人!我衛七自負見過不少美色,這會兒才知道自己是傻瓜。瞧瞧這些美人兒一個個都跟仙女下凡似的!再看下去我就該撲到臺上出醜了!就這個美人兒!多少纏頭?我加兩倍!”

    程宗揚笑道:“遊冶臺還沒開張,要什麼纏頭?既然衛公子喜歡,就讓她來陪公子好了。”

    那女子媚聲道:“奴家聽衛公子吩咐。”

    “那好!”衛衡跳下座榻,嚷道:“妳先把扇子放下來!眞活活饞死我!”那女子嫣然一笑,收起摺扇,露出光潔的玉體,只見她雙乳高聳,乳尖上蓋了

    一個比錢銖大不了多少的粉紅罩子,只勉強遮住乳暈,上面還用細鍊掛著兩隻銀鈴。下身遮羞的褻衣更是幾條比手指還細的絲線,前面一塊兩指寬的布料淺淺遮住羞處。

    衛衡躍到臺邊,一把抱起她白光光的雙腿,就那麼往閣中走去。

    兩名諸侯的家臣早已看得心浮氣躁,主人既然發話,當即各自挑了一名自己中意的美人兒。程鄭也隨著眾人選了一個,分別帶入閣中享受。不多時,兩邊的錦閣便亮起燈火,帷幕中隱隱傳來淫聲笑語。

    外面絲竹聲一響起,高智商心裡就像貓抓似的坐臥不寧。他本來就是愛玩樂的性子,如果不是這幾個月被哈迷蚩教訓,多少知道些分寸,這會兒早就飛奔出去與眾人同歡。

    房裡還有兩個女子,一個是邳家小姐,另一個是邳家那位年輕的夫人。她們手腳都被捆著放在床上,床帷垂下,只露出兩對纖足。

    帳內傳來一個柔柔的聲音:“公子……”

    高智商拿著燈盞過去,一手掀開帳子。那位邳小姐因為鬧著要跳樓,怕她叫嚷,嘴巴還被塞住,開口是那個標緻的少婦。

    她輕聲道:“奴家手腳都麻了……求公子幫幫忙,把奴家的繩子鬆開……”

    “那可不行。”高智商一口回絕,“下令捆妳們的是我師父,沒有我師父的吩咐,誰也不敢解開繩子。”他打量那少婦幾眼,笑嘻嘻地道:“妳叫什麼名字?”“奴家……”少婦露出幾分羞色,小聲道:“小桃紅……”

    “好名字。”高智商涎著臉道:“繩子我不敢幫妳解,要不我替妳揉揉?二少婦垂目不語,高智商對這種事情智商不是一般高,當下踢掉鞋子爬到床上,把枕頭往旁邊的邳小姐頭上一丟,遮住她的視線,然後把那婦人抱在懷中。

    “哎呀!好痛……”

    “膝蓋都腫了啊!妳怎麼得罪那兩個侍奴姐姐,被她們罰跪?”

    少婦眼含淚光,“奴家被那幾個賤婢嘲笑,一時氣憤不過還了句嘴,就被兩個姐姐罰跪^”

    “她們幹嘛笑妳?”

    “奴家又不是她們那樣歌妓出身……有些事……一時做不來……”

    “這就是妳的不是。”高智商道:“都是女人,她們做得,妳有什麼做不得的?像妳們這樣壞了事的人家,本少爺也見過幾個。別管原來什麼樣的富貴,倒了臺就是落勢的鳳凰不如雞。我跟妳說,以前在臨安的時候,有位侯爺落勢,我們十三太保的兄弟把那侯爺的夫人、小姐都弄來當奴婢,在席間讓她們光著屁股斟茶奉酒。那個侯爺夫人又白又嫩又水靈,我們兄弟一邊喝酒,一邊輪流上她,眞是過癮丨二聽他說得露滑,少婦臉上時紅時白,過會兒才道:“奴家聽她們都叫公子衙內?”

    “沒錯!”高智商得意洋洋地說道:“我是正經的衙內都指揮使,響嘻當的武

    職!”

    “公子原來是貴人家子弟。”

    “那當然!我爹是宋國太尉!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如今管事的富安、劉詔他們都是我爹爹的手下。”

    高智商對自己的家世一點都不隱瞞,可那婦人當他是吹噓。但即便他是信口開

    河,新主人對他的看重卻作不得假。這些日子雖然樓裡的衣食用度沒有虧待她們,但到底是青樓。她縱然家破人亡,終究有幾分姿色,怎甘心做個倚門賣笑的娼婦?少婦一邊被他揉弄,一邊嬌喘細細地小聲道:“奴家蒲柳之姿,若能中公子的意,只求能與公子為奴為婢……”

    高智商大搖其頭:“這可不成。我現在隨著師父修行,還要牽馬劈柴,若敢在身邊留個奴婢,哈大叔非打死我不可。噢,我知道了,妳想找個靠山對不對?”

    少婦臉上一紅,她卻不知道這個瘦伶伶的小子是臨安城中響噹噹的花花太歲,最擅長的就是淫人妻女,她就是一聲不響、橫眉冷對還少不得受他撩撥,何況這會兒魚在砧上?沒等她反應過來,高智商摟住她的粉頸滿滿地親了一個嘴,然後去解她的衣帶。少婦大窘,本能地掙扎幾下。

    高智商拍著胸膛道:“有我罩著,保證臺裡的女人不敢隨便欺負妳。”

    少婦悄悄朝旁邊的邳小姐看了一眼。

    “她有什麼好看的?”高智商道:“跟妳說,本公子就喜歡妳這樣的女人。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要風情有風情,比那種未經人事的丫頭片子強多了。”

    高智商一邊說,一邊在她身上摸弄,“妳叫什麼來著?”

    “小桃紅。不要……”少婦攔住他的手,“有人……”

    “她在旁邊又怎麼樣?”高智商張開手,毫不客氣地在邳小姐的胸乳上捏了幾把。少女手腳被縛,嘴巴也被塞住,只在枕下發出唔唔幾聲低泣。

    “怕是一會兒有人會來……”

    “底下才剛開始,至少得一個時辰。”高智商被哈迷蚩管束得死死的,這幾個月別說女色,連女人的手都沒拉過,這會兒早已按捺不住,摟住少婦就要求歡,“小桃紅親親,咱們也來樂一樂……”高智商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小桃紅滿面羞態,半推半就地被他摟著腰扯開衣帶,把裙子拽到臀下。她手腳都被捆著,即使到了這時候,高智商也沒有鬆開她的繩索,只把她的裙子和褻褲扒到踩間,露出一截白光光的身子,接著將她雙膝分開,一手伸到她股間。

    這少年竟然是個老手!能進到遊冶臺的男人不多,這少年算是一個。小桃紅原想著讓他嘗些甜頭好有個依仗,最好是引得他為她贖身,好脫離苦海。沒想到他竟然深諳其道,只摸弄幾下,她整個身子便軟了。她的雙膝被那少年分得張開,敞露

    出下體的羞處,那少年一手在她股間那個羞人的地方又揉又捻,不多時便讓她玉體亂顫,蜜穴水汪汪吐出蜜汁。

    高智商在臨安時跟師父學了一點房中術,這會兒施展出來,沒幾下就搞定小桃紅。他抱著少婦翻個身,讓她趴在床邊。

    小桃紅雙手被綁在身後,上身伏在床上,豐腴肥美的大白屁股高高翹起。高智商扒開她的臀肉,先讚了一聲,然後解開褲子對著她溼膩的蜜穴硬生生搗進去,一邊捅弄,一邊連聲叫道:“爽快!爽快!”

    床榻甚高,小桃紅的雙膝跪得紅腫,又挨不到地面,只能彎著一雙玉腿貼在床邊,雙足緊緊並著,用趾尖勉強支撐身體。隨著少年用力挺動,又白又嫩的粉臀被他撞得亂顫,蜜穴被那根硬邦邦的陽具來回搗弄,整個人都彷佛飛上雲端,情不自禁地“咦咦呀呀”叫出聲來。

    兩個正幹得興起,房門吱呀一聲推開,一群女子笑鬧著湧入房中。小桃紅身子被遮在帳中,又自意亂情迷,對外面的聲音恍若未覺。

    那些女子看到紗帳亂晃,連忙相顧噤聲。一個女子躡手躡腳地走近,然後猛地

    揭開帳子,嬌喝一聲:“好啊!”然後笑道:“快來看啊,這娼婦正讓人幹屁股呢!”

    小桃紅像被毒蛇咬中一樣,身體劇烈一抖,潮紅的玉頰一瞬間血色全無。身後傳來一陣鬨笑,有人揶揄道:“哎喲,少奶奶,這一會兒工夫就跟人搞上了?”“平常裝得人模人樣,原來是個下賤胚子。”

    “少奶奶這是攀高枝,咱們在下面辛苦,她倒好,先攀上衙內了。”

    “什麼少奶奶?邳家沒了,她這隻金鳳凰如今也被剝得光溜溜的。”

    “哪裡是鳳凰?就是隻發騷的小母狗,瞧她的浪樣,背地裡不定怎麼搖臀擺尾討衙內歡心呢。”

    私下交歡時被人撞破,身下的女子駭得肝膽倶裂,高智商卻是滿不在乎。他在臨安時,單是身邊伺候的姬妾就有十幾個。平常交歡至少也要三五個姬妾、小婢在旁服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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