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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盧景與斯明信對視一眼,斯明信點了點頭。
程宗揚道:“怎麼了?”
盧景道:“我們在洛都掛出陽泉暴氏的牌子,其實是放風招攬生意。陽泉暴氏的名聲在別處不響,但在晴州有不少人知道。所以前幾日我給老四留了訊息,讓他查一下這兩樁委託會不會和晴州有關。”
“查到了嗎?”
斯明通道:“呂氏賓客裡面,有一個晴州來的商人。”
“是誰?”
“程鄭。”
程宗揚愕然道:“是他?”
斯明通道:“呂冀與呂放有私怨,幾個月前就在尋覓外來的殺手。”
這麼說,呂冀與呂不疑委託的兩件事並沒有關聯,只是斯明信和盧景用陽泉暴氏在晴州打出的名頭太響,才使得他們不約而同找上門來。
盧景道:“嚴君平呢?”
斯明信臉色陰沉地搖搖頭。
“先來說說穎陽侯的事吧。”
盧景道:“最遲今晚,他們就會知道去殺坐地虎的人已經出事了。接下來就該對我們動手了。”
“五哥的意思呢?”
“我們先去找他。”
盧景忽然道:“你怎麼樣?”
“還行。”
罌粟女和驚理去找盧景,已經告訴他,主人動手時出了岔子。不過經過一夜的調息,程宗揚此時已經重新穩住丹田,短時間內不與人動手,還能撐得住。
“事不宜遲,我們分成三路。”
盧景道:“你先去北邙,找到穎陽侯苑林的所在。老四去找那個胡琴老人,問問當晚他聽到什麼。我去襄邑侯府,打聽前幾日有沒有人去伊闕。申時之前,都趕到北邙會合。”
程宗揚知道盧景是考慮到自己的身體狀況,讓自己直接到地頭等著,免得來回折騰,不過自己一直等著盲眼的胡人琴師開口,眼看斯明信及時趕來,轉機就在眼前,程宗揚實在不想錯過。他開口道:“我和四哥一起,問幾句話的事,用不了多少時間。”
“家主。”
一個聲音響起,卻是驚理剛剛回來,“那個盲眼的胡人琴師被樂行叫走了。”
程宗揚懊惱地說道:“我應該先出錢把他聘請過來。”
斯明通道:“我先去北邙。”
“就這麼辦。”
盧景眼睛一翻,拿出一根竹杖,扮成瞎子,摸著出門了。……
鄭賓親自駕車往北邙趕去,程宗揚卻在車內與斯明信起了爭執,“現在是大白天啊,四哥,你就這麼摸上門去?”
斯明通道:“不難。”
程宗揚苦笑道:“四哥,不瞞你說,我有點為難。”
“知道。你在山下等。我進去看過就出來。”
“你去看什麼?”
“看他在不在。”
反正要等盧景,斯明信先進去踩點也沒錯。程宗揚無奈地說道:“那好吧。你千萬小心。”
驚理忽然道:“奴婢有個主意。”
程宗揚板起臉道:“我們說話,哪兒有你多嘴的份?”
“是。”
“說吧,什麼主意?”
驚理垂頭一笑,然後拿出一隻厚厚的皮囊,“斯爺既然能潛進去,不若把這件東西放在穎陽侯房內。”
程宗揚一拍腦袋,“我怎麼沒想到!”
皮囊裡裝的是自己從太泉古陣帶出來的攝像機,小紫走後,攝像機就由驚理保管,裡面還有在伊闕遇到的兇手影像。
程宗揚接過來,對斯明通道:“這個東西很簡單的,只要按這裡就行了,其他都不用管。”
程宗揚隨便錄了一段,然後回放出來,“你看,就這樣。”
斯明信小心翼翼地接過那隻攝像機,半晌才道:“影月宗什麼時候出了這種神器?”
“呃……我也剛拿到……”
也難怪斯明信誤會,六朝宗門數以百計,各種奇術妙法層出不窮。但說到傳聲留音之術,世間宗門無出影月宗其右。攝像機的來歷程宗揚不好解釋,隨口含糊過去,然後道:“你只用把它帶進去,找個隱蔽的地方放好就行。”
斯明信謹慎地說道:“我試試。”
馬車在山腳停下,斯明信獨自離開。程宗揚對鄭賓道:“你也回去吧。山間停一輛馬車太扎眼了。”
鄭賓是星月湖大營出來的,服從性一流,聞言向程宗揚敬了個禮,便驅車返回洛都。
驚理道:“主子去哪兒?”
“旁邊有個鎮子,去鎮上等著。”
邙山林木蔥蘢,山幽水靜,不僅穎陽侯,不少王侯重臣都在此建起苑林。有些佔地數里,苑中亭臺樓閣連綿不絕,富貴非常。王侯雲集之地,自然少不了大批門客僕從,加上週圍的平民都湧來討生意,倒是在山間形成了一個集鎮。程宗揚去上清觀時,還從鎮旁路過。
“喂,你笑什麼?”
驚理輕笑道:“奴婢以為主子會去找卓奴……”
“辦正事呢!”
程宗揚道:“讓四哥他們看見怎麼辦?”
驚理道:“奴婢知錯了。”
程宗揚不滿地說道:“我發現死丫頭不在,你們幾個越來越不像話了,居然還敢拿主子開玩笑。”
驚理柔聲道:“主子若是不喜歡,奴婢今後不敢了。”
程宗揚感嘆道:“死丫頭在的時候,你們多老實啊,一個個跟木偶一樣冷著臉,不言不笑,也不亂動。我要不開口,平時連人影都見不著。”
“奴婢是怕打擾主子。其實奴婢是喜歡服侍主子的。”
“哈哈,你是故意拍馬屁哄我開心呢。”
“一半是為了主人開心,一半是真心。”
“開玩笑的吧?要不是死丫頭收了你們一魂一魄,你願意給我當奴婢?像現在這樣,只要我高興,就按著你們弄一回,難道你不覺得委屈?”
驚理低頭道:“便是委屈也情願。”
“拉倒吧。你是馬屁功夫見長,還是跟我逗樂呢?”
驚理唇角露出一絲笑意,“奴婢說的是真心話。其實不止奴婢,連罌奴、蛇奴和卓奴她們也是如此。”
程宗揚一臉不信,“你們這是組團忽悠我?你們不在肚子罵我就好了,我就不信你們還會開心。”
驚理抿嘴一笑,過了會兒道:“昨晚主子入定,奴婢們去外面擺佈那個叫延香的姑娘,罌奴問她什麼時候失的身,怎樣弄她最快活……等延香撐不住昏睡過去,罌奴私下對奴婢說起她最快活的一次……”
“不會是前天在桑園那次吧?”
“是在舞都的時候。罌奴說,那次主子和雲少夫人在榻上纏綿,她在旁邊服侍。少夫人玩得高興起來,讓她趴在榻邊,慫恿主子用腳趾去弄她。罌奴趴在地上,什麼都看不見,只能翹著屁股,等主人的腳趾插進來。她說,她覺得自己就像一個最低賤的奴妓,被主子們當成玩物隨意狎弄。可越是這樣想,她身子就越熱。主人的腳趾剛插進來,她就覺得自己快要洩身了。”
“罌奴說,主人腳上的力氣比手指和那裡要大得多,她剛被主人插弄幾下,就感覺喘不過氣來,整個人都像是被掏空了一樣。然後從主子腳趾插入的地方,一陣陣的發麻,主人每動一下,就強烈一分……她說她後來整個人都像要暈厥一樣,什麼都不知道了,只是下面像是被人握住一樣,一陣陣的收緊,事後主人還笑話她夾得太緊呢……”
瑤丫頭雖然和自己上床之前還是個黃花閨女,玩起來卻大膽得很,那天拿罌奴助興的事,程宗揚隱約有一點印象,沒想到罌奴會記得這麼清楚,他好奇地問道:“你呢?哪次最快活?”
驚理臉上微微一紅。
“有嗎?”
驚理小聲道:“是前天……”
“前天?八月十五?”
程宗揚想了起來,臉上卻一本正經,“我怎麼不記得了?”
“那天主子喝了點酒,醉醺醺進來讓奴婢找包裹裡帶的糖果。奴婢剛轉身,就被主子按在箱子上,扯開衣裳……”
想起那晚的經歷,驚理不由露出嬌羞的媚態,“那會兒外面人都在喝酒,奴婢怕被人聽到,不敢作聲……主子剛喝過酒,興致正高,頂住奴婢的屁股就往裡面插……結果插錯了地方,弄到奴婢後庭裡面。”
驚理咬了咬嘴唇,“奴婢後面被主子弄得火辣辣的,像要裂開一樣,又不敢叫,只好咬牙忍著疼痛,心裡怦怦直跳……主子從後面握住奴婢的奶子,一邊揉捏,一邊挺弄,肉棒越弄越硬。奴婢趴在箱子上,下面像是被主子弄穿一樣,主子每次插進來,都像是頂到奴婢心口上。奴婢忍著痛,一邊聽著外面的說笑聲,生怕他們不小心闖進來撞見。外面笑聲一高,奴婢的心就緊張得要從腔子裡跳出來。”
“奴婢一邊盼著主子趕緊弄完,一邊又盼著主子不停地弄下去,等主子好不容易弄完,奴婢兩條腿都溼透了……”
程宗揚低笑道:“我說那天干著還挺費勁,你後來怎麼會流那麼多水?”
驚理在主人笑謔的注視下臉色越來越紅,忽然她聽到主人吩咐:“把裡面的衣物脫了。”
驚理嚇了一跳,“主子,這是在路上……”
“所以我才讓你脫裡面的。”
驚理外面罩了件絲袍,裡面是護體的皮甲。她猶豫了一下,然後兩手伸進衣內,將貼身的皮甲飛快地解下來。
一般的皮甲穿卸都是難事,但云氏的拉鍊坊已經開始大量生產拉鍊,程宗揚近水樓臺,自然先盡著自己人用。幾名侍奴的衣甲都用上拉鍊,脫起來比一般衣物還方便得多。
驚理握著皮甲,連耳根都紅透了,她的絲袍質地極薄,卸去遮體的皮甲,很容易就能看出裡面的胴體一絲不掛。
程宗揚一手伸進驚理衣內,手指順著她柔滑的圓臀探到臀下。驚理身體微微顫抖,窘迫地小聲道:“萬一有人過來……”
“那你要小心一點了,萬一被人看到,可太丟臉了。哈!這麼快就溼了?”
驚理雙頰像火燒一樣漲得通紅,心裡又是羞窘又是忐忑,生怕主人要在大路上用她。這裡雖是山間,但也少不了人來人往。可她又不敢違背主人的吩咐,萬一紫媽媽知道,說不定會把她裸著身子打發出去,讓自己顏面無存。
正惶急間,驚理忽然聽到主人開口,“我記得旁邊有一條山澗?”
驚理鬆了口氣,連忙道:“鎮後有條山溪,離此不遠。”
四哥至少一個時辰才能回來,這會兒閒著也是閒著,程宗揚被驚理剛才一番言語撩撥得心頭火起,索性挽著她的腰肢離開大路。
剛走進林中,程宗揚就不老實起來,他把驚理的絲袍提到腰間,讓她裸露出下體。驚理身子依在主人懷中,一手抱著皮甲,一手拉起下裳,豐挺的雙峰在絲袍內顫微微抖動著,那隻白滑的雪臀在主人手中一扭一扭地滑動著,傳來柔膩而充滿彈性的觸感。
程宗揚道:“你這屁股扭啊扭的,我倒想起劉娥了。你們在臨安的時候沒少欺負她吧。”
“也沒有。只是她有時過來請安,會陪奴婢們過夜……”
驚理說得含蓄,但程宗揚一聽就知道,肯定是她們幾個把劉娥叫去,私下裡淫玩媟戲。劉娥是嶽鳥人一手調教出來的,頗有些受虐的傾向,這些侍奴都是人精,少不得把她叫來,輪流奸弄取樂。至於劉娥是羞辱難當,還是樂在其中,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山中古木森森,林葉間,一條山澗蜿蜒流下。時已入秋,水勢回落,原本浸在水下的亂石顯露出來,大大小小布滿澗中。
程宗揚有些奇怪,此地離鎮子已經不遠,可今天山中似乎分外寂靜,一路上連半個人影都沒遇到。
驚理一邊走一邊緊張地看著四周,一直走到看不到大路的地方,才微微鬆了口氣。這處山澗人跡罕至,便是被主人收用也無妨。
驚理找了塊乾淨的所在,將皮甲鋪在厚厚的落葉上,然後順從地躺下身子。
山風吹來,溼膩的下體暴露在空氣中,傳來陣陣令人羞恥的涼意。接著,一根火熱的物體伸到臀間,硬梆梆頂住穴口。驚理咬住唇瓣,主人進入的剎那,她禁不住低叫一聲,感覺自己就像一隻熟透的水蜜桃,在主人身下迸出汁液。
程宗揚握住驚理的腳踝,近乎粗野地在自己侍奴體內挺動著,絲毫不顧及她的感受。驚理順從地承受著主人的攻伐,臉上媚意越來越濃。
忽然程宗揚停住動作,抬頭望石上看去。遠處一陣腳步聲輕輕傳來,兩人是在一塊岩石旁邊找了個背風的位置,那人卻是從另一側走來。過了一會兒,腳步聲停下,卻是站在了岩石上,如果往旁邊看一眼,肯定能看到這對野合的主奴。
空氣中飄一股淡淡的香氣,接著一隻潔白的玉手伸來,然後是一截皓雪般的玉腕。程宗揚和驚理屏住呼吸,看著一個少女拿著一隻瓦罐,俯著身子試圖從山澗中打水。
可惜水位回落許多,那少女試了幾次,都沒能夠到水面。她小心翼翼地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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