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側畔】(143-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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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2-11

的花心子……用力吸……美死人了……啊……」

  女子聲音驟然高亢,將她嚇了一跳,她本該就此退去,卻鬼使神差挑開珠簾,
湊到廳中,隔著那道珠簾挑開一條縫隙,偷偷觀看起來。

  屋中燃著一盞油燈,燈光晦暗不明,床榻之上,一男一女正自盡情交歡。

  那男的身軀結實見狀,此時正跪在榻上,從後面不住聳動,將身前女子弄得
癱軟如泥。

  饒是室內昏暗,那女子一身白膩肌膚依然耀眼,瑩白傲雪,惹人遐思,便是
自己見了,也要心生綺念。

  男子進出之間,胯下之物隱現崢嶸,她看在眼裡,自是驚異無比,身軀疲憊
苦痛,竟也蕩起絲絲淫慾。

  「好夫君……求你……快丟與奴罷……」

  「親親傾城……達將陽龜頂入你花房,將精都丟在裡面如何?」男子陣陣抽
弄,顯然也已到了極限。

  「好……夫君頂進來罷……奴喜歡被爹爹燙著……啊……」

  彭憐用力向前,陽龜猛然貫入練傾城花房,只覺龜稜被花心團團握住,無比
爽利丟起精來。

  他默運功法與練傾城一起雙修,須臾便是數十個陰陽周天,如今經他調教,
練傾城已能像玄真恩師那般與自己圓滿雙修,雖然比恩師差些火候,終究算是登
堂入室了。

  兩人摟抱親熱柔情繾綣,這幾日來盡皆如此,便似新婚燕爾一般,練傾城便
曾笑言,此時才知為何應白雪躍躍欲試要來,這般彼此朝夕相處耳鬢廝磨,實在
便是人間極樂,哪裡還在意世間俗務與富貴榮華?

  尤其練傾城昔年曾與道人李休有過一段相似日子,更知其中快美,是以對彭
憐萬般深愛又增無窮眷戀,只覺雙修之後,兩人竟隱隱心意相通,那份默契之感,
卻別男歡女愛還要引人入勝。

  「她回去躺下了。」彭憐伏在練傾城耳邊低聲耳語。

  練傾城輕捶丈夫一記,嬌嗔說道:「相公最壞了!知道她醒了,故意將奴弄
得浪叫連連,聽她過來,還將奴擺正了身子讓她看個真切……」

  「有人觀看,傾城不是更覺快美麼?你這淫穴都流出白沫來了!」彭憐探手
一勾,將一團白膩體液颳起,遞給練傾城去看。

  練傾城俏臉微紅,張口輕輕含住試圖毀屍滅跡,彭憐愛她嫵媚,笑著說道:
「原來傾城喜歡被人看著,以後得空,不如請來左右鄰里與縣中德高望重之人前
來觀禮,為夫好好疼你一番,如何?」

  「相公好壞……」明知彭憐說笑,練傾城眼中卻泛起希冀神色,她轉而問道:
「不知相公如何打算?可是要相助這婦人一把?」

  彭憐輕輕搖頭,「今日免她死於非命已是仁至義盡,縣府斷案,為夫一個教
諭,哪裡能插得上手?」

  「那若她果然有冤……」

  「世上冤枉之事何止千萬,樁樁件件,咱們又如何管得過來?」彭憐輕輕搖
頭,「只是既然撞見,一會兒你便過去與她聊聊,看看其中是非曲直,若是果然
有冤,咱們不妨襄助一二。」

  練傾城抱住彭憐脖頸,深情親吻一口笑道:「就知道相公刀子嘴豆腐心,嘴
上說不幫,心裡其實是想的。」

  彭憐虎著臉道:「為夫這不是怕你說我垂涎她母女美色麼!」

  練傾城不由莞爾:「垂涎便垂涎,相公能看上她們娘倆,可是她們的福分!」

  她隨即笑道:「只是相公身邊母女眾多,倒是不必為了這個噱頭再收母女了……


  彭憐輕輕點頭,知道愛妾所言確是實情,他入世至今,身邊母女便有應白雪
母女、欒秋水母女、柳芙蓉母女以及嶽池蓮母女四對,還有練傾城與三個便宜女
兒,更不要說欒秋水母女還是一母二女,還有應白雪與洛行雲、嶽池蓮與陸生蓮
這兩對婆媳。

  「那日奴與芙蓉兒戲言,她家葉氏可也是個嬌滴滴的美人,不如也拉來下水,
也好為她們母女助力一番……」

  彭憐心中一動,笑著說道:「莫要胡言亂語,表兄仍在,豈可肆意妄為?」

  練傾城嬌滴滴點頭,笑著說道:「芙蓉兒倒是沉吟未語,依奴看來,不是樹
廷表少爺還在世,怕是她真能同意……」

  兩人言語驚世駭俗,彭憐自不必言,收了母親做妾,又將師母假死納入房中,
還收了舅母姨媽,無視倫理綱常已是驚世駭俗。

  至於練傾城,她昔年蒙難落入風塵,而後又有奇遇習得一身驚人武藝,自然
所思所想非凡人可比。

  夫婦兩個又說了會兒情話,練傾城這才起身,過來看那婦人。

  那婦人正在床上躺著,只覺身上無一處不痛,正自黯然神傷,聽見珠簾相同,
卻見方才那歡好女子端著一盞油燈進來,她假裝睡著未醒,想看她意欲何為。

  練傾城輕聲笑道:「妹妹就別裝睡了,方才你起來過去偷看,外子已然發覺,
若非如此,也不會故意將我擺成那般模樣,故意做給你看!」

  婦人一聽登時羞得紅雲滿面,輕啐一口睜眼說道:「你們忒也荒唐!為何將
我擄來,還要如此行事!」

  聽她如此言語,練傾城不由一愣,倒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她文縐縐說話,不
似尋常百姓人家女子。

  「聽妹妹說話,只怕也是家學淵源的,倒是不妨與你明言,今日在衙門口,
不是我與外子相救,妹妹只怕當場便香消玉殞了,」練傾城隨意坐在桌邊凳上,
取了燈針撥弄燈芯,將油燈弄得更亮一些,才又道:「你便不念我們恩情,也不
該如此惡語相向,我們夫妻夜裡敦倫,本來便是順理成章,卻又哪裡不對了?」

  「你們……我……」婦人一時詞窮,不知如何辯解。

  練傾城久在風塵,光是老鴇就當了十幾年,若不是言辭便利,只怕早被人欺
負得關張大吉了,她微微一笑,輕聲說道:「日間在縣衙門口你也聽見了,我家
老爺是縣裡教諭,也是正兒八經的九品官員,雖說不能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倒也
不見得幫不上忙,妹妹若是信得過我,不妨仔細說說,你家千金到底出了何事,
咱們一起想個對策,也好及時救她出來!」

  那婦人眼中燃起希冀之光,隨即又黯淡下來,嘆息說道:「這話我對人說了
千萬遍,可誰又能相信呢……」

  「妹妹不妨說說試試,說不定我與外子不是凡人可比呢?」

  練傾城諄諄善誘,那婦人終於開口說道:「小婦人姓岑,本是城外五柳莊人
士,亡夫苦讀多年不中,抑鬱成疾撒手人寰,留下我與小女相依為命……」

  「好在亡夫去後,家裡尚有三十畝薄田,每年租與鄰家收些租金,還能勉強
度日……」說起舊事,岑氏眼中現出恐懼與憤恨,言語漸漸淒厲起來,「可恨那
高家,既垂涎我家女兒姿色,又惦記那三十畝田地,利誘不成,便趁著天黑,抬
了一頂轎子,將我女兒綁了帶進府裡……」

  「你那莊上總有鄰居鄉里,竟然無人肯管麼?」練傾城有些難以置信,光天
化日之下強搶民女,便是青樓楚館都不會這麼肆意妄為,岑氏所言,頗令人懷疑。

  岑氏抽噎道:「高家財雄勢大,聽說還有人在京裡為官,莊中百姓幾乎都是
他家佃戶,誰敢多管閒事?若非如此,縣衙大堂之上,又豈會無人為我作證!」

  「可憐小女年方二八,便要受此囹圄之苦!若是就此冤死,我便是拼了這條
性命,也要為她討還公道……」

  岑氏嚶嚶抽泣,卻又不敢哭得大聲,自來隔牆有耳,眼前婦人和藹可親,卻
未必真個真心相助自己。

  練傾城出言安慰,再問起來,岑氏便再不肯言其他,她心中無奈,便又安慰
一番,這才回房。

  卻見屋中空空,不知彭憐去向,練傾城情知丈夫剛才還在身後偷聽,這會兒
卻不知去了哪裡。

  她毫不擔心,徑自脫衣上床躺下,朦朧睡去不久,卻聽身邊窸窣聲響,睜眼
看去,正是丈夫彭憐脫去夜行衣裳,鑽進被窩裡來。

  練傾城不顧丈夫身上冰涼,一把將他抱住,心肝寶貝一通亂叫,呵哄問道:
「相公連夜出去,可是去了五柳莊上?」

  彭憐最喜歡被練傾城這般抱著,他將頭拱在美婦大乳之中,彷彿便如孩提時
在母親懷裡一般,以練傾城年紀,便是做嶽溪菱母親都綽綽有餘,兩人有時情濃,
彭憐也叫過練傾城孃親,其中趣味,自不足為外人道也。

  二人親熱如是良久,彭憐才抬頭說道:「為夫找了根繩子順下城牆,去五柳
莊上問了幾乎人家,他們以為我是歹人,自然不敢隱瞞,將那夜事情說了,果然
高家圖謀冷家田地已久,以前礙著冷書生的秀才身份不敢胡作非為,等他一死,
這才一不做二不休,想要人財兩得!」

  「這麼說來,那冷香聞真是冤枉的了?」

  「冷香聞?倒是好名字!」彭憐讚歎一聲,搖頭說道:「卻也未必盡然!為
夫連夜去了府衙大堂,找了仵作驗屍具結爰書,上面寫的清楚,高家老太爺是死
於銳器,便是房中一枚剪刀……」

  練傾城搖頭道:「那爰書也不是不能作假,若高家權勢滔天,收買個仵作還
不輕鬆?」

  彭憐點頭道:「話是如此,但卻不可妄加揣測,人命關天,自該慎之又慎,
明日晨起,我去大牢中走上一趟,親自見了那冷香聞,問明情況再說!」

  練傾城喜不自勝,將彭憐抱得更緊,無比歡喜說道:「就知道相公古道熱腸,
最是俠義過人的!」

  彭憐噙著婦人豪乳,笑著說道:「你且上來好生服侍你達,歡聲叫著『夫君』,
才不枉為夫連夜奔走一回!」

  他聲音不小,練傾城自然深知丈夫心意,於是媚叫連聲,叫得四鄰皆知,那
岑氏又跟著聽了半夜的春宮,不知何時方才睡著。

  翌日一早,彭憐換上官服,去了一張百兩銀票,來到縣衙裡拜會呂錫通,那
呂縣令對他愛答不理,等彭憐奉上銀票,這才兩眼放光滿面春風,直說縣學款項
立即便能撥付云云。

  彭憐早知他有意藉此拿捏自己,本來還想再拖延幾日,此時倒是藉此機會與
他走動走動,也好省的王訓導整日來煩自己。

  兩人說了一會兒閒話,彭憐假意說從未見過大牢樣子,想去裡面走走,要請
呂錫通準允,那呂縣令得了彭憐這麼大一筆孝敬,哪裡還能不肯,直接吩咐手下
幕僚親自送彭憐過去。

  他拿著銀票歡喜回了後宅不提,彭憐隨幕僚進了大牢,卻見那大牢陰暗潮溼,
裡面關著四五個囚犯,罪名不同,判罰各異,及至到了最裡面,卻是一間青磚砌
成的牆壁,上面一扇鐵門,除了下面送飯的小口,竟是關得嚴嚴實實。

  「這是……」

  「啟稟大人,這是死刑囚牢,裡面關得都是判了斬監候的刑徒。」牢頭不敢
怠慢,眼前教諭不算自己頂頭上司,卻也是舉人老爺,就算他將來升遷騎不到自
己頭上,萬一有個同窗故舊到溪槐任職,自己又何必去做那得罪人的事?所謂多
一事不如少一事,得罪人不如交個人,牢頭就是深諳此道,才能滋潤至今。

  彭憐看那幕僚去遠,取出一錠五兩紋銀,小聲道:「開了這門,我要與那冷
香聞聊聊。」

  那銀子在暗室裡閃著微弱的光,牢頭看得清楚,單這一錠,比自己一年薪俸
都多了,若是別的事,便是殺人放火他都敢試試,但開門這事……

  「不瞞大人您說,高家老爺發下話來,這冷香聞問斬之前,誰都不能接近或
與她交談,便是她叫破喉嚨,我等也要裝作聽不見!這不都關了半個月了,她在
裡面又吃又拉,前幾日還有些動靜,如今只知她還活著,卻再也沒動靜了……」

  「小的也想要大人這錠銀子,但這事兒若是被高家老爺知道了,小的怕是有
命掙錢沒命花……」

  見牢頭所言不虛,彭憐將銀子扔給了他,笑著小聲說道:「你去那邊厚著,
我隔著門與她問幾句話便是。」

  牢頭喜不自勝,連忙接住銀錠,開心說道:「大人恩典!小的這就過去看著,
您放心問話,小的絕不告訴旁人!」

  不用開門,就不必驚動同僚取出三把鑰匙來,他自己收了五兩銀子,又神鬼
不知,如此好事,卻又哪裡去找?

  牢頭喜滋滋走了,到遠處看著平常刑徒與死刑犯囚室相連之處,彭憐見他走
遠,這才蹲下身來拉開小門,只覺一股撲鼻惡臭撲面而來,他實在無法想象,甚
麼女子能在這等汙穢之下活到現在。

  「冷小姐,你還在麼?我受你娘之託過來看你!」彭憐強忍噁心,捏著鼻子
說了一句,聽見裡面仍是全無聲響,他湊過去側耳細聽,聽見有個微弱呼吸聲音,
這才放下心來,繼續說道:「你娘說你小時候調皮,要騎著大鵝上天,卻不知可
有此事?」

  來時還是練傾城提醒,怕岑氏女兒提防心重,這才讓岑氏說了一樁外人不可
能知道的舊事。

  昨夜岑氏聽了半夜床腳,卻也知道彭憐連夜出城之事,心中雖好奇這對教諭
夫婦到底是何來頭,倒是開始相信他們確實有心襄助自己,這才將女兒小時糗事
告訴彭憐。

  話音一落,便聽牢中鐵鏈噹啷作響,藉著撲通一聲,一個一身汙泥的女子在
小窗出露出身形,只聽她低聲說道:「不知貴人如何稱呼,小女子這廂有禮了!」

  她聲音沙啞,根本聽不出是男是女,彭憐一愣,隨即低聲道:「小生姓彭名
憐,乃是本縣縣學教諭,這裡見過姑娘……」

  「今日此來,只是受你娘之託有一事相詢,那夜新婚,姑娘到底是否失手,
刺死了那高家太爺?」

  彭憐說完,那囚室中良久,他正要出言催促,卻聽囚室中冷香聞低聲說道:
「小女子從未刺過任何人,那高家太爺,實在是被他兒子刺死的……」

                【待續】

            第一百五十五章 樑上君子

  彭憐行出縣衙,旁人與他招呼,他便木然回應。

  牢中所聞,實在駭人聽聞。

  那夜高家強擄民女,高老太爺洞房花燭,卻被幼子高文垣一言不合用剪刀刺
死,若是不然,冷香聞被綁上的花轎,身上早就搜的乾淨,連根繡花針都藏不下,
又哪裡來的剪刀?

  可是高文垣為何要親手刺死生父?冷香聞只說那日夜裡父子二人在外間低聲
說話,不久便大聲吵嚷起來,高老太爺用柺棍將兒子打了出去,便關上房門來與
冷香聞親熱。

  冷香聞被五花大綁仍在榻上,正自以為難以倖免之際,高文垣忽然回來,手
執不知從哪裡來的一把剪刀,直接戳入老父親腰間。

  高老太爺痛得叫不出聲,冷香聞同樣口中塞著抹布同樣叫不出聲,那高家少
爺臉色慘白,顯然一時衝動,未想過真將老父親氣死,倉皇間扔下剪刀便跑了。

  冷香聞躺在那裡看著高老太爺氣息漸絕,而後屍身冰冷,一直到翌日天明有
丫鬟過來服侍,才驚聲尖叫起來。

  至於其後諸事,冷香聞與屍身躺了一夜,整個人渾渾噩噩,再也記不清楚,
再恢復神智時已到了縣衙大堂,一頓板子下來,將她打得皮開肉綻,直接屈打成
招,下入囚牢……

  彭憐回到家中,將冷香聞一番言語說與練傾城與岑氏,那岑氏聽見女兒果然
有冤,更加嚎啕大哭起來,吵嚷著要去京城敲登聞鼓,也要為女兒伸冤。

  練傾城將她勸住,才對彭憐說道:「相公有何打算?」

  彭憐輕聲說道:「以我之見,若是果然如冷姑娘所言,當日晨間高家上下知
道此事的只怕不少,為今之計,先要找到目擊證人收集口供,將一應人證物證做
實,才能有機會為冷姑娘翻案。」

  岑氏冷靜下來,抽抽噎噎說道:「老爺大恩大德,民女永生難忘,只是女兒
命苦,只怕……只怕找不到什麼人證了……」

  練傾城也點點頭說道:「高家如此大費周章,斷然不會在這些小事上露出馬
腳,只怕知情人要麼被藏起來了,要麼乾脆就被高家滅口了……」

  彭憐也是如此擔心,只是說道:「咱們但盡人事,至於結果如何,各安天命
去吧!」

  他記性極佳,早已將冷香聞說的那幾個人名記住,一個是高老太爺貼身大丫
鬟彩雯,一個是高府管家高泰,再加上髙府少爺高文垣,只要找到這三人問個清
楚明白,即便拿不到口供,彭憐要去截那大牢和法場,也是毫無難度。

  彭憐趁著夜色出門,先到髙府打探,他早已問明路徑,東城好大一片宅院都
是高家所有,倒是不難尋找。

  高家門戶廣大,光是院落大大小小就十五六個,堪堪比岳家大院相當,不是
柳芙蓉後來買下鄰居家宅院,怕是還不如高家寬敞。

  眼前屋瓦連綿,彭憐辨明方向,找到東側跨院後院正房,卻見屋中正亮著燈,
一個年長丫鬟坐在廳裡,怔怔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彭憐心中一動,直接這麼去問怕是問不出個究竟來,他想起恩師所授一門幻
術,覷著丫鬟不注意掀開側面臥房窗扉入內,從茶杯中取了幾滴水來,輕手一彈,
一滴水珠直擊丫鬟面前。

  「你暗室欺心,殊不知神目如電!如此陷害良人,你可知罪麼!」

  彷彿四面八方響起聲聲呼喝,低沉入耳,恍若雷鳴,丫鬟嚇得一跳,神情恍
惚之間起身茫然四顧,屋中空空蕩蕩,哪裡又有旁人?

  「高家滿門,作惡多端!你這女子為虎作倀,到頭來善惡有報,卻是難逃因
果!今日本使前來,便要拿你性命,送往陰曹地府,審斷今生對錯!」

  丫鬟眼前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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