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側畔】(143-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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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2-11

不會相識不久便這般彼此信任。

  「如今巡按大人魏博言卻在安州,若是馬快,一日一夜便能到了……」江涴
仿若不經意說起,隨即拿起桌上書卷再不言語。

  彭憐心領神會,江涴此言,便是讓自己借魏博言之手對付高家,他知道自己
出任這溪槐教諭,魏博言是打過招呼的,自然以為自己與魏博言有什麼不同尋常
的關係。

  彭憐也不說破,官場眾人講究個諱莫如深,他也學了起來,拜別江涴正要離
去,卻聽身後江涴說道:「夫人與我說了幾次,說你跟老夫搭上線後就不認她這
個姨娘了,一會兒去後宅走走,省得老夫為難!」

  彭憐趕忙答應,轉入知州府衙後院,來到白玉簫房中。

  白玉簫正在彈琴,彭憐便在一旁偷聽,等裡面一曲彈完,這才推門而入,行
了參拜之禮,笑著說道:「姨娘倒是好情致,只是甥兒聽了半天,為何琴絃未斷?」

  白玉簫見是他來,心中喜不自勝,只是礙著丫鬟在旁,故作矜持笑道:「憐
兒怎麼突然來了?這琴絃可沒那麼輕易就斷,要遇到知音在旁才行……」

  她話裡有話,彭憐自然心知肚明,等白玉簫吩咐丫鬟去取糕點茶水,他才一
躍過去,抱住婦人親熱起來。

  「好相公……怎麼突然回來了……」白玉簫放心被他輕薄,知道彭憐耳力卓
著,丫鬟回來之前總能提早發覺,是以並不擔心。

  彭憐簡略說了為冷香聞伸冤一事,白玉簫嬌嗔說道:「相公定是相中了冷香
聞姿色,否則何以如此在意此時?」

  彭憐狠狠打了她肉臀一記,笑著罵道:「你當誰都是你一般呢?那冷香聞關
在囚室,我連她面容都沒見過,如此冤枉好人,可要小心為夫懲戒於你!」

  「好夫君!奴錯了……求你憐惜……」白玉簫嬌滴滴軟在情郎懷裡,在彭憐
耳邊輕輕吹氣說道:「相公今夜可能過來?只是老爺如今總在房裡住著,一切多
有不便……」

  彭憐笑著問道:「如今已經過去半月,你這肚子還沒動靜麼?莫要亂來動了
胎氣才是!」

  「人家一見你,心裡便忍不住嘛!」白玉簫風情無限,撒嬌說道:「這月月
事還沒來,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懷上了相公的孩子……」

  兩人繾綣片刻,彭憐聽見丫鬟腳步聲響,趕忙各自分開整理衣衫,等丫鬟進
來,又與白玉簫說了一會兒閒話,這才告辭出來。

  彭憐趁夜返回家中,與眾位妻妾見了,少不了一番親熱,等到半夜時分,又
來看望柳芙蓉。

  家中諸女都有了身孕,如今彭憐將白玉簫也種了子息,身邊眾女,只剩下柳
芙蓉還堪一用,夜裡不便出門,他正好來與柳芙蓉相見,一解相思之苦。

  柳芙蓉見到情郎來到,自然喜出望外,也不叫醒采蘩,只自己一人解衣承歡,
細細服侍彭憐。

  兩人早已情意甚篤,不是夫妻卻勝似夫妻,柳芙蓉又領著個小妾的名分,自
然對彭憐更加曲意逢迎。

  一番雲雨,兩人擁著說話,柳芙蓉問起彭憐為何歸來,彭憐說了其中因由,
自然惹得柳芙蓉又是崇慕又是擔心。

  「相公可要小心,高家這般高門大戶,不知豢養多少鷹犬,若是有意為難相
公,即便相公身負神功不怕,也要考慮這一家老小才是……」柳芙蓉伏在丈夫胯
間,含住陽根細細舔弄,不忘叮囑彭憐。

  彭憐雙手枕在腦後,點點頭說道:「為夫省得!我不在時,那邊你也要常去
走動,家中諸事,芙蓉兒也要多幫煙兒雪兒分憂。」

  「奴明白的,」柳芙蓉嬌媚點頭,笑著說道:「前日才去的,還在奴自己的
房裡睡了一覺才走呢!」

  彭宅裡有柳芙蓉專門一間房子,與嶽溪菱和練傾城在同一個院子裡,如今兩
人都不在家,倒是隻剩下嶽溪菱自己在院子裡住著。

  「家中一切可好?」

  柳芙蓉知道彭憐所問乃是岳家,便笑道:「你舅舅與那幾個小妾每日里蜜裡
調油,一切自然順遂,奴也不與他見面,只是每日經營家裡諸事,倒也樂得自在。
倒有一樣,前些日子,湖萍捎回信來,說是與海棠住在一起,過幾日她二人一起
回來過年。」

  岳家四女,長女嶽池蓮三女嶽溪菱,還有二女嶽湖萍與四女嶽海棠,早就聽
說二姨母要回鄉了,卻一直沒見人來,如今聽柳芙蓉一說,原來竟是在四姨母嶽
海棠家裡。

  「其中因由,奴也並不清楚,只待她們姐妹來時便知分曉,」柳芙蓉說罷情
由,嫣然一笑說道:「等她們姐妹到了,相公不妨將其也收入房裡,岳家四姐妹,
正好都做了相公禁臠!」

  「就你知道做媒!」彭憐扯起婦人,在她臀上拍了一記,「這些到時再說,
不必急於一時。」

  彭憐此時不是從前,再也不會故作矜持裝什麼正人君子,想到兩位姨娘,他
自己也是心裡火熱。

  他如今知道了淫亂母親姨母之樂,再也心無顧忌。

  柳芙蓉笑道:「這兩個家裡也都是生的女兒呢!倒是再母女同收,相公豔福
不淺!」

  自打柳芙蓉變幻身份嫁入彭家做妾,便再也不似從前一般容易拈酸呷醋,每
每與眾女爭歡,也是點到為止,只為讓彭憐開心,並不似從前一般相由心生。

  彭憐不知何故,只是更加疼愛婦人,此時將她緊緊抱在懷中,憐愛問道:
「舅舅晉官一事如何了?之前去見江涴,倒是沒問此事。」

  「總要等明年開春之後才有一定的,有相公的關係,白玉簫很是賣力,大概
這次應該不會再出差錯了。」

  「樹廷表哥調任的事情辦得如何了?」

  柳芙蓉無奈苦笑,搖頭說道:「樹廷在外省任職,江涴這裡倒還好說,這般
跨省調任,需要吏部批准,奴便是有通天的本領也使不到京裡去呀!」

  彭憐點點頭,「這次我去安州找那蔣明聰,不如讓他幫著打點一番,他在京
裡多年,多多少少該認識些京官。」

  柳芙蓉眼中一亮:「如此自然甚好!一會兒奴為相公準備些銀票,也好打點
上下使用!」

  彭憐握住她滑膩膩臀瓣用力一捏,捏的婦人媚叫不已,這才笑道:「樹廷是
我表兄,他是你的兒子,我便也要視如己出,如此親上加親,當父親的給自己兒
子辦事,還要你掏什麼錢!」

  柳芙蓉嬌嗔不已,扭身撒嬌道:「相公壞!樹廷知道被你如此佔了便宜,怕
不是得氣成什麼樣子呢!」

  「我肏了他的孃親,難道不是他的父親?」彭憐勾住美婦下頜,得意問道:
「小淫婦!叫聲好聽的!」

  柳芙蓉知他何意,嬌滴滴媚聲叫道:「好哥哥!好夫君!好爹爹!」

  她媚意天成,骨子裡就帶著一股子風流,不是被嶽元祐驕縱出來跋扈性格,
怕也是個風情萬種的絕代尤物,只是如今她性子已成,從裡到外都透著一股子凌
厲,只有在彭憐面前才如此乖巧馴服,除此之外,世間再無人能得她這般曲意逢
迎。

  彭憐被她叫得心猿意馬,下身陽物挺挺而起,他也毫不忍耐,翻過身來便將
婦人壓在身下,輕車熟路肏弄起來。

  柳芙蓉喜愛至極,雙手伸出抱住丈夫腰部,幫著他盡力深入自己身子,口中
嬌滴滴媚聲浪叫,都是彭憐最愛的稱呼。

  「爹……親爹……親夫君……大雞巴夫君……入死奴了……奴也好想為夫君
生孩子……好爹爹……」柳芙蓉美得無以復加,臻首左右搖擺,須臾間便丟了一
次。

  彭憐只覺婦人陰中一股熱浪襲來,默契十足抽出陽根,一股滾燙激流便勁射
而出,將那床幃都淋溼了一塊。

  彭憐回頭看了一眼,笑著逗趣柳芙蓉說道:「芙蓉兒輕著些,看再把牆衝倒
了!」

  「相公!」柳芙蓉嬌嗔一句,伸出雙臂抱住彭憐脖頸,嬌滴滴撒嬌說道:
「奴日間有時想起相公,下面都會流出水來,有時要換好幾件裙子……」

  「芙蓉兒這般騷媚,虧得是遇見為夫,不然的話,世間哪個男子能滿足得了
你?」

  「奴三生有幸遇見夫君,從此心裡再無別人!好夫君!求你憐憫疼愛!」

  柳芙蓉敞開雙腿,露出粉嫩膩滑美穴,她一手分開兩瓣蜜唇,露出剛被丈夫
陽根敞開的洞口,嬌滴滴說道:「好相公!求你享用芙蓉兒的騷穴!」

  彭憐情動至極,扶著陽根頂入柳芙蓉陰中,直接抵在婦人花心之上,搓揉一
二,便將陽龜送入花房。

  他如今技巧嫻熟,早非當日可比,又學會了這一招直搗黃龍,便是柳芙蓉與
練傾城這般天生媚骨,也抵不住這一抽一送。

  如是片刻,柳芙蓉又丟一回,洩的頭暈眼花,連浪叫都沒了力氣。

  彭憐心中愛極她騷媚風流,便想試她極限,又如是幾次,直將柳芙蓉美得頭
目森然暢快欲死,竟是再也說不出話來。

  彭憐不敢過火,連忙哺了不少真元給她,片刻後柳芙蓉恢復神智,這才軟綿
綿說道:「好相公……奴差點被你玩死了……」

  彭憐笑道:「為夫要肏你一生一世,哪裡容你這麼輕易死去?」

  「嗯……」柳芙蓉乖巧點頭,竟是同意彭憐所言,「奴也要被相公肏一輩子,
不想就此死去……」

  兩人深情款款,彼此唇舌相交、情話綿綿,柳芙蓉身軀重新火熱,她心中一
動,附在情郎耳邊低聲道:「好相公……青霓那裡……你可想……」

            第一百五十七章 他山之石

  安州緊鄰雲州,在大河東南,物阜民豐,山清水秀,自古人傑地靈,出了許
多英傑。

  岳家少爺、彭憐表兄嶽樹廷,便在安州下面一個縣城做主簿,正是因為路途
不遠,所以柳芙蓉才沒為他在當地安家,只是嶽樹廷身體羸弱,經不起舟車勞頓,
是以一年到頭來回家此書極少。

  葉氏對此微微怨言,柳芙蓉也心知肚明,尤其兒子秉承乃父家風,不知為何
也學了個懼內的本事,對妻子言聽計從,讓柳芙蓉好不惱火。

  昨夜歡愉,彭憐便對柳芙蓉說起,有這般凌厲的母親,自然養育不出厲害的
兒子,樹廷表兄如今這般,與柳芙蓉蠻橫卻是脫不開關係。

  柳芙蓉默然良久,才說最近從葉氏房裡丫鬟那裡聽來,說是兒子不舉,夫妻
房事不諧,才有今日這般後果。

  彭憐不想這表兄玉樹臨風,竟是個銀樣鑞槍頭,好歹舅舅嶽元祐還是身體羸
弱不堪久戰,這樹廷表兄乾脆不覺,卻又是從何而起?

  柳芙蓉也自然不知,考慮岳家香火,這才動了讓彭憐勾引葉青霓之心,莫說
之前已經有應白雪和長姐珠玉在前婆媳共侍,便是沒有,以柳芙蓉決斷和內心深
愛彭憐之切,怕也不會在意彭憐與葉氏勾搭成奸,只是未必會主動促成而已,或
不聞不問,或樂見其成尤未可知。

  彭憐淫亂母親舅母姨媽,於世間倫理綱常全不在意,只是母親未婚生子,與
舅母卻是陰差陽錯,姨母池蓮更是守寡多年,便是他給老師洛高崖戴了無數頂綠
帽子,最初也是情有可原。

  與白玉簫偷歡更是如此,兩人偷奸在前,而後彭憐才與那知州江涴熟悉,如
今關係匪淺,當時卻是毫不相關。

  更不要說當時與其說是彭憐不擇手段勾搭白玉簫,倒不如說兩人一拍即合各
取所需,只是如今時日久了感情漸濃,才顯得當初不那麼荒唐罷了。

  但樹廷表兄不但仍然健在,與彭憐相處也極為融洽,更關鍵的是,葉氏自己
並沒有如何親近彭憐,這讓彭憐自覺師出無名,所以便否了柳芙蓉的提議。

  但柳芙蓉也曾說到,若是葉氏毫無怨恚之意,這閨中秘事,如何能從丫鬟口
中流傳出來?既有此言,只怕也是心思早就不在樹廷身上了。

  柳芙蓉自己就吃過房事不諧的苦,如今兒子久不歸家,夫妻房事不諧,兒媳
胡思亂想,覺得嶽樹廷在外另有新歡也是人之常情,若換了自己,嶽元祐這般,
只怕早就打得雞飛狗跳、家宅不寧了。

  彭憐策馬揚鞭,想著岳家這些煩心事,更加覺得世人光鮮亮麗,背後不知多
少蠅營狗苟,萬丈紅塵,果然消磨人心。

  他清早出城,一路快馬加鞭,臘月二十傍晚時分才趕到安州省城錢陽。

  相比雲州,安州無疑更加繁華,街上人流如織,各個服飾精美,彭憐牽馬而
行,徑自來到巡按大人駐在行苑。

  門人通稟入內,不一會兒有錦衣使者出來相請,彭憐信步入內,七拐八繞進
了一處小廳,蔣明聰端坐其中,見彭憐來到,也不起身,隨手一擺示意他先坐。

  彭憐隨意坐下,等下人送來茶水喝了一口,略解了一路乾渴,這才端詳起蔣
明聰衙署所在。

  這地方明顯不是官署,這件房子大概是誰的書房,架上琳琅滿目堆滿各色古
籍,屋中書香陣陣,顯然這家人底蘊極深。

  彭憐起身到書架上一本本翻閱,他記心極佳,走馬觀花翻了幾本,終於找到
兩本自己沒看過的,便抄在手裡,津津有味讀了起來。

  蔣明聰忙著手上公務,不時偷眼看彭憐,見他翻書如此之快,不由輕輕搖頭,
等他忙完手頭公務,這才抬頭對彭憐說道:「彭公子好讀書不求甚解,倒是與王
爺一脈相承。」

  彭憐看得入神,聞言抬頭一愣,隨即笑道:「這滿架書籍,或者版本不同,
或者註解不同,翻來翻去,不過這兩本下官沒讀過,這會兒拿來看看,不過聽你
這麼一說,倒還真算是好讀書不求甚解……」

  蔣明聰一愣,「這滿架書籍都是珍惜孤本,少說也有二三百本,你說你都看
過?」

  彭憐輕輕點頭,「下官自幼生長之地有藏書三萬餘冊,自五歲起至下山時至,
約略八九年時間,下官通讀成誦,有些還讀過不止一遍,所以如今看書,除卻經
典翻來覆去看看之外,便只想看從未看過的書了……」

  蔣明聰很是不信,起身到書架上隨意拈起一本連他都不知道來歷的書,隨便
取了書中一句話去問彭憐。

  彭憐對答如流,將後面一字不差背了好大一段,驚得蔣明聰目瞪口呆。

  「公子這過目成誦的本事,可是王爺都自愧不如!如此高才,不去參加會試,
實在是太可惜了!」

  蔣明聰自己就是讀書人,當年也是會試中了貢士的,只是無緣殿試,才被秦
王晏修招致麾下,如今官居六品,對當年未能金榜題名一事,仍是耿耿於懷。

  「時也命也,下官對此倒是毫不在意。」

  「人生在世,不過是魚和熊掌而已,」蔣明聰回去坐下,嘆了口氣說道:
「若你是秦王世子殿下,方才進門,莫說自己進來,便是巡按大人都要親自拜迎,
排場奢華,更不必言——只是若果真如此,便是如何起居八座前呼後擁,到頭來
也不如公子如今自在,單人匹馬,倏忽來去,何其瀟灑!」

  彭憐輕輕點頭,「佛家言有舍有得,大概便是此理。」

  蔣明聰一拍大腿,「著啊!就是這個道理!公子微言大義,王爺大不如你!」

  彭憐不由好奇問道:「怎麼覺得……大人和王爺關係很好?」

  蔣明聰老臉一紅,「王爺當年假扮遊學世子入京趕考,與蔣某同場會試,他
文筆一塌糊塗,也不知道怎麼混進去的考場,當時我二人臭味相投,夜裡還一起
玩過同一個紅官人……」

  「咳咳……」彭憐假裝咳嗽起來,蔣明聰和親生父親同輩論交,彭憐看過兩
人私下裡相處,看著根本不是王爺與臣子,更像是兄弟朋友,如今看來,果然如
此。

  兩人一起參加會試,又一起去逛青樓,甚至還玩同一個妓女,這份交情,確
實……很不一般。

  蔣明聰也察覺不對,自己與這父子倆說話都是這般難以自控,難道這便是天
生的平易近人?他暗罵自己不中用,便轉移話題問道:「公子此來,不知有何吩
咐?」

  彭憐連忙拱手,「不敢吩咐大人!只是有一樣……」

  他簡略說了溪槐縣高家太爺受刺身亡,民女冷香聞屈打成招一事,相比江涴,
他更能信任蔣明聰,因此便將自己所掌握的一切和盤托出,只是略去了自己控制
了高文垣與那薛姨娘之事。

  蔣明聰眉頭皺起,半晌才道:「巡按大人代天巡狩,正要整肅江南官場,這
麼說來,倒也管得著雲州,只是你說江涴竟然攛掇你來,你可想過,他為何這麼
做?」

  彭憐輕輕點頭,「下官也想過此事,江涴此人,貪財有度,從不需索無度,
好色不淫,家中只有一寵妻而已,這人心思靈透,又極有主見,他如此驅使下官
前來,應當非為財色,如此說來,大概便是爭口氣罷?」

  蔣明聰不住點頭,擊掌笑道:「公子年紀輕輕,倒有這份相人本領,當初本
官真是小瞧了你,難怪一進府門便被你一眼看穿!」

  「早年那江涴初到雲州任上,地方上鄉紳名流俱都過來迎謁,唯有高家太爺
自恃德高望重,假意稱病,未曾到場,」說起當日之事,蔣明聰如數家珍,「而
後江涴勵精圖治,準備大幹一場,誰料卻被高家再三阻遏,最後一事無成,這才
有了如今的清靜無為。」

  彭憐好奇問道:「還有這麼一樁?那大人是如何知道此事的?」

  蔣明聰深深看了眼彭憐,輕聲說道:「江涴一系,始終緊隨東宮太子,這些
年亦步亦趨,眼見便要得勢,王爺為求自保,怎麼會不關注這些人?」

  彭憐心中腹誹,這可不像是自保的樣子,他皺眉不語,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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