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落紅塵】(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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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15

瀲灩,蒙上了一層濃濃的春情。她微微側過螓首,目光竟是落在了那被縛於地、心膽俱裂的李肅身上。

  見他雙目赤紅,額上青筋暴起,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樣,她那被交合本能與死卵藥力燒得有些混沌的腦海中,竟是生出一絲想要安撫的念頭。然則,身下那巨物每一次兇猛的撞擊,都帶來一陣令她魂飛魄散的酥麻快感,讓她口齒不清,言語間更添了無盡的魅惑。

  “肅……肅阿哥……”她喘息著,聲音嬌媚得彷彿能滴出水來,“你……你莫要……嗯啊……莫要替我心疼……我……我現在……嗯……好……好舒服呢……真的……”

  此言一齣,落入李肅耳中,無異於剜心之痛!然楚清竹此時意識朦朧,哪裡還分得清這般情狀下,對著心上人說出這等話語,是何等的殘忍,何等的……挑逗,甚至隱隱帶上了幾分無意識的挑釁!

  她說完,似是再難承受那滅頂的快感,又似是不忍再看李肅那絕望的神情,索性螓首低垂,雪白的頸項揚起一道誘人的弧線,口中發出一連串破碎的呻吟。她身子愈發癱軟,那份因死卵而生的淫靡慾念徹底佔據了上風。

  “哼……壞東西……嗯啊……就……就知道欺負人……”她嘴裡嬌蠻地嘟囔著,也不知是在對身後的巨蟲撒嬌,還是在對命運的無常嗔怨。同時,那纖細的腰肢卻是不由自主地、更加劇烈地扭動起來,雪臀起伏,主動迎合著那猙獰蟲莖的每一次深入與撻伐。

  那巨蟲之器,粗糲而滾燙,每一次貫入,都彷彿要將她嬌小的身軀徹底填滿、撐開。堅硬的稜角研磨著柔嫩的內壁,帶來一陣陣既痛且麻的奇異刺激。而那深處傳來的、被狠狠搗弄撞擊的充實感,更是讓她難以自持,牝戶之中早已是泥濘不堪,津液淋漓,緊緊吮吸、吞吐著那不斷肆虐的兇器。

  楚清竹與巨蟲交合正酣,身心皆被那死卵所化的淫靡慾念與奇異快感所掌控,竟是渾然忘卻了羞恥與恐懼。她只覺身下那根粗硬滾燙的巨物每一次深入,都帶來一陣難以言喻的酥麻,彷彿有電流竄過四肢百骸,直衝天靈蓋。那牝戶之內早已是春潮氾濫,泥濘不堪,緊緊包裹、吮吸著那不斷撻伐的兇器,發出嘖嘖水聲。

  她也不知道為何,明明是與此等猙獰妖物行此苟且之事,反倒生出一種沉淪其中的詭異歡愉。想來,定是那枚死卵作祟,將她身為女子的矜持與羞恥盡數壓下,只餘下最原始的、渴求交合的本能。

  那蛛皇聳動愈發急促,身下那根猙獰的肉棒亦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每一次挺入都帶著一股更為狂暴的力量,狠狠撞擊在她子宮深處。楚清竹受此刺激,體內那源自死卵的本能驟然爆發!她竟是無意識地猛然收緊了甬道內壁,那柔韌緊緻的媚肉死死絞住了那即將噴發的巨物,同時,雪白渾圓的臀兒更是不受控制地向後猛地一送,彷彿要將那兇器吞噬得更深!

  “呃啊——!”楚清竹發出一聲高亢而滿足的呻吟,身子劇烈地顫抖起來。

  就在此時,那蛛皇亦發出一聲低沉的嘶鳴,粗壯的蟲莖在她體內猛地一漲,隨即,一股遠超凡俗男子、滾燙而濃稠的精元,如同開閘洩洪一般,洶湧澎湃地噴射而出,盡數灌入了她溫熱緊緻的小腹深處!那精元數量驚人,帶著一股奇異的腥羶氣息,瞬間便將她的子宮與甬道徹底填滿,甚至有部分濁液自交合處溢位,順著她白皙的大腿內側緩緩流下。

  楚清竹只覺小腹一陣滾燙灼熱,隨即被一股巨大的、難以言喻的充實感與滿足感所淹沒。她長長地籲出一口氣,身子癱軟如泥,眯起那雙水汽氤氳的杏眼,細細感受著體內那份因交合本能得到初步滿足而帶來的、極致的餘韻與顫慄,一時竟是沉浸其中,難以自拔。

  那滾燙精元甫一入體,其中所蘊含的、霸道絕倫的血脈誘變之物,便如同找到了歸宿一般,與那早已潛伏於楚清竹脊髓深處的死卵源息轟然相應!霎時間,一股更為猛烈、更為奇異的力量,以她的丹田和脊柱為中心,如同決堤洪流,瘋狂擴散至四肢百骸,每一寸血肉,每一條經絡!

  一場翻天覆地的改造,自她體內悄然展開!

  首當其衝的,便是那方才承受了非人撻伐的幽谷秘處。原本嬌嫩柔韌的甬道內壁,竟是在那異種精元的滋養與死卵源息的催化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生著驚人的變化!媚肉變得更加厚實而富有彈性,內裡褶皺層疊,竟是生出許多細微的、如同吸盤般的奇異凸起與紋理。這般改造,不僅是為了更好地容納、承受那猙獰駭人的蟲莖,更是增添了無數敏感之處,使得每一次摩擦與撞擊,都能帶來十倍、百倍於前的極樂快感,便於更快地榨取雄性精元!與此同時,那深藏體內的子宮,亦在微微蠕動、擴張,變得更為強韌,形狀也漸漸異化,彷彿在為孕育某種非人之物做著準備。

  外顯於形,則是她那原本清瘦合度的身段,竟也隨之發生了微妙的變化。胸前那對初具規模的嬌乳,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更為飽滿挺拔了幾分,而身後那雪白渾圓的臀兒,亦是愈發豐腴圓潤,曲線驚心動魄。

  這般源自身體最深處的劇烈改造,帶來一陣陣奇異的麻癢與脹痛,卻又偏偏伴隨著難以言喻的舒爽。楚清竹在這冰火兩重天的感受中,意識竟是稍稍清晰了幾分。她迷濛的淚眼微微睜開,恰好對上了李肅那雙充滿了無盡痛苦、絕望、卻又死死盯著她的眼睛。

  霎時間,巨大的羞恥與驚慌如同潮水般將她淹沒!自己……自己竟在愛郎面前,與這妖物行此穢事!還……還露出了那般不堪的模樣!

  “不……不要看……肅阿哥……”她猛地扭過頭去,聲音帶著濃濃的哭腔,充滿了哀求與絕望,“求你……別看……別看我……”

  然則,她話音未落,身後那稍作停歇的蛛皇,似是再次被她體內散發出的、因改造而愈發濃烈的奇異資訊素所引動,竟是再次聳動起龐大的身軀,那根依舊硬挺的猙獰蟲莖,又一次開始了兇猛的抽插!

  “嗯啊——!”猝不及防的深入撞擊,瞬間便將楚清竹那剛剛凝聚起的一絲清明徹底擊碎!那哀求的哭腔,立時又化作了遏制不住的、婉轉承歡的嬌喘!她的意識,再一次無可挽回地沉淪,徹底淹沒在那由異種交合所帶來的、毀滅性卻又令人沉溺的極樂狂潮之中。

  楚清竹雖被那精元與死卵催得情慾勃發,身下亦是得了非人快感,然她意識深處,終究未曾完全泯滅那份屬於人的羞恥與抗拒。她眼角淚珠滾滾,嬌靨因極度的歡愉與內心的掙扎而扭曲,卻仍死死盯著李肅,口中發出斷續的哀求:

  “肅……肅阿哥……別看……嗚嗚……啊……好大……別看我……這裡……這裡好漲……哦……嗯……”她聲音帶著哭腔,身子卻不自覺地扭動著,下意識地迎合著身後那巨物兇猛的抽插。忽地,她只覺喉中一陣劇烈的異樣,彷彿有什麼東西正自深處向上頂出,一股難言的脹痛伴著窒息感襲來。

  “我……我喉嚨……喉嚨好漲……有……有什麼東西……嗯……嘔嘔……”她話未說完,竟是發出乾嘔之聲,但口中卻非嘔出濁物,而是……而是緩緩吐出一朵血肉交織、形如盛放之花的奇異口器!

  那口器非骨非肉,色彩駁雜,每一片“花瓣”之上,竟都密密麻麻地生著尖銳如針的細齒,在昏黃火光下泛著幽幽寒光,令人望之膽寒。此物甫一吐出,便在她清麗的面龐前,如同得了生命般,在空中詭異地搖曳擺動,前端的花瓣開合不定,似是在適應這新生之軀,又似在尋找著什麼。顯然,這便是那血脈誘變物質對她喉嚨、口腔改造完成後的駭人產物!

  饒是如此,她下身的承歡之本能卻未有絲毫停歇。那蛛皇的蟲莖在她體內依舊橫衝直撞,兇猛撻伐,每一擊都將她推向更深層次的極致快感。楚清竹身子痙攣著,下意識地挺起腰肢,主動迎合著那粗硬的侵犯。那張開了口器,在空中無意識顫動的口中,卻依然能擠出破碎而高亢的嬌喘與嗚咽,與那黏膩的交合之聲混雜一處,更添詭異。

  “嗚……啊啊……哼……討厭……肅阿哥……別瞧我這醜模樣……啊……好深……嗯……”她帶著幾分嬌蠻的語氣,像是在抱怨,卻又像是撒嬌,語不成句地求著李肅,一邊又被那難以抵擋的快感推著,沉淪在異種交合的泥淖之中。

  楚清竹初時被那喉間異物駭得魂飛魄散,然畢竟是巫家女兒,靈慧過人,兼之體內那死卵源息似與她神魂漸有勾連,竟於那極度的驚恐與羞恥之中,漸漸悟得了些許操控此新生器官的法門。只見她喉頭微微翕動,意念到處,那原本在她清麗面龐前張牙舞爪、妖異無比的花瓣口器,竟似有了靈性一般,隨心念而動,緩緩收攏,化作一團軟肉,悄無聲息地縮回了她咽喉深處,彷彿從未顯露過一般。

  沒了那駭人口器梗喉,她聲音雖不再含糊不清,卻也只剩下斷斷續續的嗚咽與被強壓下去的、帶著哭腔的喘息。螓首深垂,一頭青絲凌亂地披散下來,遮掩了她大半張梨花帶雨、卻又因情慾而緋紅一片的嬌靨。她再不敢抬眼去看李肅,只將臉頰深埋於臂彎之中,彷彿如此便能隔絕那令她羞憤欲死的目光。這位素日里嬌蠻靈動、清爽脫俗的巫族少女,此刻只如一朵被狂風驟雨摧殘殆盡的山茶,默默承受著身後那非人巨物的持續侵犯。

  那巨蟲哪裡懂得憐香惜玉,只顧著遵循最原始的本能,胯下那根猙獰粗硬的蟲莖依舊在她體內肆虐不止。那物什碩大滾燙,每一次挺入,都深抵她已然異化擴張的宮頸深處,帶來一陣陣撕裂般的脹痛與難以言喻的痠麻;每一次抽出,又將那被改造得異常敏感、褶皺層疊的媚肉狠狠刮擦,激起連綿不絕的戰慄。她緊咬著下唇,指甲深深掐入掌心,試圖以痛楚抵抗那滅頂的快感,然身子卻早已不聽使喚,在那兇猛的撞擊下不住地起伏搖曳,喉間逸出破碎如珠玉落盤的呻吟。

  如此又不知被那巨蟲撻伐了多久,直肏弄得她神智迷離,渾身痠軟,甬道之內早已是淫液氾濫,泥濘不堪。忽聽身後那巨蟲又發出一聲低沉而滿足的嘶鳴,聳動之勢驟然變得狂野急促,那根深埋體內的蟲莖更是猛地一漲再漲,彷彿要將她整個人都捅穿一般!

  “唔——!”楚清竹猝不及防,只覺一股更為龐大、更為滾燙的濁流再次狠狠撞開宮口,洶湧灌入!那精元之量較之先前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瞬間便將她的小腹撐得微微鼓起。

  這後來的精元,較之先前,更是濃稠熾熱,其中所蘊含的那股子霸道絕倫、改造血脈的奇異之力,亦是加倍的猛惡。甫一入體,便如得了敕令的凶神,與那早已在她脊髓之中蠢蠢欲動、因先前滋潤而漸次活化的死卵源息一拍即合,轟然共鳴!霎時間,這股子內外夾擊的異種力量,便似那決堤的怒濤,藉著她周身經絡,沛然莫御地朝著四肢百骸、五臟六腑瘋狂流竄開去,無一處能得幸免。

  首當其衝的,自然還是那承受了非人撻伐的幽秘之所。本已異化的甬道內壁,在這更為兇猛的異力侵染之下,竟又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那媚肉愈發厚實堅韌,內裡的褶皺層疊更顯繁複,生出些許先前未有的細微紋理與吸附之感,彷彿天生便是為了更緊密、更深切地纏繞容納那猙獰巨物而設。便是那深藏腹中的子宮,亦在這股力量的催逼下微微擴張、蠕動,壁壘更厚,形狀也愈發奇異,似在為孕育某種不可言說之物做著最後的準備。

  不獨肉身如此,便是那靈臺識海,似乎也逃不過這異力的悄然侵蝕。楚清竹只覺腦中一陣陣奇異的麻癢竄過,彷彿有什麼東西正隨著那汙濁的血脈,悄悄改換著她的思緒與認知。

  此刻的她,意識雖尚存幾分清明,曉得眼前是何等不堪的境地,心頭那份女兒家的羞恥與對李肅的愧疚,亦如萬蟻噬心,令她無地自容。一想到自己竟在心心念唸的肅阿哥面前,被這醜陋妖物如此作踐,擺出這般迎奸就狎的浪蕩模樣,真真是恨不得立時就此死去,落得個乾淨!

  然則,奇異之事偏又在此發生。在她那被異力漸漸侵染的本心深處,竟模模糊糊地生出一個極其古怪、連她自己都覺驚駭的念頭來——彷彿……彷彿與這異種蟲豸行此雲雨之事,雖是駭人聽聞,卻也……並非那般罪無可赦、天地不容?甚至……隱隱覺得,這般原始而兇蠻的交合,內中竟也自有某種難以言喻的道理與……快慰?

  這念頭一生,連楚清竹自己都嚇了一跳,連忙將之死死摁下。她依舊是萬般抗拒被李肅瞧見自己此刻的醜態,那份源自人倫綱常的羞恥感,仍是她心中最後的壁壘。可不知為何,對於身後那巨物持續不斷的、兇猛的抽插撻伐本身,心底那份先前如山崩海嘯般的決絕抗拒,竟似在不知不覺間,被悄然磨平了稜角,淡去了許多。

  再者,身下那處既經二度改造,承納起那猙獰之物時,竟也不似先前那般全然是撕裂般的劇痛與難以忍受的漲滿了。反倒是……反倒是那每一次深入骨髓的撞擊,每一次刮搔過敏感內壁的退出,都帶來一種更為強烈、更為清晰、也更為……令人難以啟齒的痠麻與酥癢,直透神魂深處。

  初時,她尚能死死咬著櫻唇,指甲掐入掌心,試圖以痛楚抗衡那滅頂的羞恥與異樣的快感,身子亦是僵直如木石。可隨著那蛛皇不知疲倦的聳動,力道一次猛過一次,她那原本緊繃抗拒的身軀,竟似漸漸失了力氣,又彷彿是尋到了某種奇異的韻律,竟不由自主地,隨著那撞擊的節奏,微微地起伏、顫抖起來。那纖細柔韌的腰肢,在一次次深頂之下,先是無力地塌陷,而後,竟是……竟是在那難耐的刺激中,失了控般地,極其細微地,帶著幾分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若有若無的……迎合之意。

  楚清竹身不由己,漸次失了先前那份僵直拒迎之態。那腰肢初時還是無力承接,任由身後巨物搗弄,漸漸地,竟似被那難言的滋味勾了魂魄去,內裡生出一股子連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意念來。雖面上依舊是淚痕未乾,粉面含羞,柳眉緊蹙,帶著幾分被強迫的悽楚與難堪模樣,口中亦是嬌喘連連,似痛苦,似歡愉,然則那幽秘之處,卻已非全然被動承受了。

  她心念微動間,那被改造得異常靈敏、褶皺重疊的內裡媚肉,竟似得了指令一般,暗暗使力,時而如靈蛇般緊緻纏繞,時而又似河蚌般舒張吞吐,以一種極其微妙卻又無比精準的韻律,主動套弄、吮吸起那根深埋體內的猙獰巨物來。這般暗送秋波、內裡迎合的功夫,雖是出於本能,卻竟是比先前那蛛皇一味蠻幹,更添了幾分銷魂蝕骨、難以言喻的滋味。她一面在心中羞憤欲死,一面又不由自主地,驅使著身子,去迎合那本能深處所渴求的撞擊與填塞。

  原來這蛛皇,本非凡間常物,乃是那上古蠱仙以秘法催生,專為“以身入蠱”、異化女子血脈而設。其精元中所含的那股子改造之力,非憑空而來,實是耗費自身本源生氣所化。方才連番兩次傾瀉那蘊含改造異力的濃精,已是大大損耗了它的根本。此刻看去,那龐大的身軀竟似比先前乾癟了些許,雖則兇性未減,胯下動作依舊賣力撻伐,然那抽插的力道與速度,卻終究是緩滯了幾分,不復初時的狂猛暴烈了。

  楚清竹身處其下,初時未覺,只沉浸在那靈與肉的無邊掙扎之中。待得幾個回合,身子漸漸適應,那被拔高到極致的感官,便也察出些微不同來。她這邊廂,面上依舊是那副梨花帶雨、不堪受辱的模樣,對著李肅的方向,更是連眼角都不敢稍抬,口中嬌喘吁吁,斷續不止,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然則那心底深處,被那異種快感撩撥得不上不下的,正自難耐之際,竟不由得因那漸緩的撻伐,而生出一絲極其隱秘的……不滿來。

  “咦?”她心下驀地暗忖,連自己都嚇了一跳,“這……這遭瘟的孽畜,如何竟慢了下來?方才那般……那般疾風驟雨似的……倒是……倒是比此刻這般……”念及此處,她自己先打了個寒噤,臉上霎時飛紅,心頭大驚失色:“天爺!我這是怎麼了?怎會……怎會生出這等不知羞恥、匪夷所思的念頭來!”她慌忙收攝心神,想要將這荒唐念頭死死摁下,驅出腦海。

  可任她如何告誡自己,如何憶及人倫大防,如何顧念著一旁肅阿哥那痛徹心扉的目光,那身子深處被異力勾起的本能,卻似老樹盤根,野草瘋長,再難撼動分毫。竟隱隱覺得,與這妖物交合,固然是驚世駭俗,辱沒門楣,可……可那其中的滋味,那份身心被徹底貫穿、填滿的奇異感受……竟也是實實在在,令人……不由自主地有些貪戀的。彷彿這本就是天地間某種隱秘的常理,是極其自然、甚至……必要之事一般。

  真個是靈臺與慾海交戰,羞恥共沉淪並行。這位巫家女兒,此刻便如身陷泥淖之中,一半是清醒的痛苦、絕望與掙扎,一半卻是沉溺的本能、渴望與迎合。雖恨不能立時嚼舌自盡,以全清白名節,然那身隨心轉,內裡已是愈發主動,將那漸緩的兇物,纏得更緊,套弄得……也更起勁了。

  那原本只是下意識扭動的腰肢,此刻竟漸漸變得靈活自如起來,彷彿天生便懂得如何承歡一般。她那被改造得異乎尋常的幽谷秘處,更是如同有了自家心意,吞吐纏綿之間,竟是將那粗硬的蟲莖把玩得遊刃有餘,時而緊鎖如渦,時而舒張似穴,予取予求,妙到毫巔。

  這般暗地裡的主動,連她自己都覺察出了幾分。心頭那份羞恥感再度如潮水般湧上,只是這一次,卻似無根之萍,再難撼動那已然變質的本心。她猛地扭過頭,淚眼婆娑地望向那被縛在地、痛不欲生的李肅,用盡最後一絲氣力,哀聲泣道:“肅……肅阿哥……求你……莫要……莫要再看了……我……我這副樣子……”

  聲音已是破碎不堪,帶著濃濃的哭腔與絕望。然則話音未落,一股更為強烈的、源自身體最深處的渴望與燥熱,便如同火山噴發一般,轟然沖垮了她最後的理智堤防。那是一種純粹的、原始的、對交合極樂的無上渴求,已然蓋過了所有的人倫羞恥與道德束縛。

  “嗚……我……我忍不住了……”她猛地發出一聲壓抑至極的嗚咽,似是痛苦,又似是解脫,那聲音裡充滿了無邊的沉淪與放縱。此言一齣,便如開了閘的洪水,再無回頭的餘地。她索性不再言語,那雙原本含羞帶怯、望向李肅的眸子,也徹底失了焦距,只餘下一片迷離而熾熱的水光。面上的抗拒之色,如同冰雪遇陽,迅速消融殆盡,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妖異的、沉溺於極樂之中的媚態。

  抗拒既去,主動便生。只見她那原本只是微微起伏的身子,竟是驟然間活泛了起來!那雪白渾圓、曲線驚心動魄的臀兒,不再是被動地承受撞擊,而是……而是主動地向後撅起,以一種驚人的柔韌與幅度,狠狠地迎向身後那根依舊硬挺的猙獰蟲莖!每一次撞入,她便主動向後猛地一沉,將那巨物吞得更深、更狠;每一次抽出,她又會隨著那力道向前微送,隨即又迫不及待地向後迎去,竟似唯恐那物什離了她的身子一般!

  那蛛皇本已有些力疲,此刻被她這般如狼似虎的主動迎合一激,竟也重新煥發出幾分兇性。它那八目之中閃過一絲混濁的興奮,龐大的身軀再度聳動起來,只是此刻,那交合的節奏,卻似乎不再完全由它掌控。楚清竹那看似柔弱不堪的腰肢,此刻卻蘊含著驚人的力量與韻律感,竟是隱隱帶著幾分主導之意,時而疾風驟雨般催促著身後巨物狂猛撻伐,時而又似春水盪漾般,緩緩研磨吮吸,極盡纏綿之能事。

  昏黃的火光之下,只見一個嬌小玲瓏、肌膚勝雪的女子,背對著那猙獰醜陋、體型懸殊的巨蛛,以一種近乎獻祭般的姿態,瘋狂地扭動、迎合著。那根粗大得駭人的、泛著幽暗光澤的蟲莖,在她那雪臀之間時隱時現,每一次毫無阻礙地深深貫入,都帶起一片淋漓的水光與黏膩的聲響。她那因極致快感而繃緊的脊背,勾勒出一道驚心動魄的弧線,汗水浸溼了她額前的碎髮,緊貼在緋紅的臉頰之上。

  李肅一雙眼睛瞪得如同銅鈴,眼眶欲裂,血絲根根迸現。他死死盯著眼前那活色生香、卻又荒誕絕倫的一幕,只覺五內俱焚,肝腸寸斷!

  那個……那個與他相處了數十日夜,早已暗生情愫、互許心意的女孩兒啊!那個嬌蠻中帶著天真,任性裡透著靈慧的女孩兒!他還清晰地記得,初見時她奉了家中阿婆之命,故作冷淡,不甚理睬自己的模樣;記得後來熟稔了,又親暱十分的樣子。還有,趁他不備,將他烤好的野兔叼了去,末了卻將自己揣著的、溫熱香甜的餈粑硬塞給他作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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